[chapter:受人之托 忠人之事]
密不透风的幽暗森林里,一队凶神恶煞的人马在杂草丛生、巨石密布的角落四周蹲伏着。
在中间唯一一点的空地上,只见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红发少女跪在那里。撕扯得残破不堪的衣衫遮掩不住她煞白的皮肤,脖子上的项圈被一条长长的锁链拴着,挂在后面的一颗歪脖子树上。女孩一看就遭受了非人的虐待:现在的她两眼空洞。两瓣肿胀不堪的阴唇里牢牢地挤着一块粗糙的大石头,血水与淫液还不间断地从小穴中流出;后面的那个洞则被一条长长的几乎有那女孩胳膊粗细的木棍深深地插着。这是当下在盗宝团内最流行的折磨女奴的做法,美其名曰:「石穴木肛」。
顺带一提,为了凸显出这个淫穴而被强迫掰成90度而跪着的双腿上倒是还有相对完整的渔网袜。
虽然整具身躯都遍体鳞伤,但那对被淫虐坏了的大白兔还是脱颖而出:两个硕大的乳房被交叉着缠在一起,前面那两圆润的乳头被一根小指粗的银针一并刺穿粘住;从乳头延伸到整个乳房,直至到肩膀并绕过腋下被一圈带刺与倒钩的铁丝缠绕着。哪怕只是呼吸一次所带来的胸口抖动,都能让早已残破不堪的傲人巨乳被划开新的伤口。
少女自然是早被玩坏,直直翻着白眼,被巨大口球套住的嘴巴不自觉地娇喘着淌着口水,姣好的面容也早已失去了生机。令人心生怜悯,却想要进一步侵犯。
或许是这几天玩腻了,更可能是这鬼哭狼嚎的阴风与无妄坡周围极其阴森的环境让这帮盗匪们无暇欣赏少女的娇喘,他们烦躁不安地或而看着怀表,或而互相使着眼神,只是没人敢开口说话。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的树林里终于传出来了一点动静,那帮久候多时的人马个个握紧了武器警觉起来。
顿时,各方大树枝桠乱窜;几个精干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跃下,三下五除二地制服了那看似在请君入瓮地整队人马,一个个都被按到在地,刀架在脖子上。
随后,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干练女人从阴影中踱步而出,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红发少女。
“哎哟哟,宝儿姐,别来无恙啊~您这可不地道……哎哎哎!疼疼疼!”被压倒在地的其中一个头头开口说话。
“闭嘴!宝儿姐还没问你,哪有你说话的份!”他身后的壮汉将他压得更紧了一点。
“呵,幺妹,可算是被我抓回来了噻。”被叫做宝儿姐的姑娘捏了捏面前跪着的家伙的脸,又恶狠狠地掐着她的胸,哪怕铁丝上另一边的刺扎进自己手里都不带停下,满眼的恨意写满了只要能折磨死眼前的女人、只要让她付出加倍的痛苦——自己受点伤也毫无所谓。
“好久不见,你混地到是很安逸嘛!听说还到了什么大教堂去当修女,哎呦喂~姐妹,小子日巴适得板啊!”宝儿姐的嘲讽似乎强忍着怒火。
面前那个被玩坏的小女孩似乎因为这新一轮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恢复了些许神智,呜呜地叫着,宝儿姐也没多废话,摘下了她的口球。少女马上反唇相讥:“好久不见啊,宝儿,看来您混的也不错啊,都听说混成整个璃月的大堂片的一把手啦。”
宝儿姐立马还以一记大耳光,一边疯了似地踢着跪着的女人的那个被插着一块大石头的下体,一边气忿忿地骂道:“反骨仔!小妓女!没爹没妈养的畜牲!你还真把自己当人上人啦?!你第一次叛逃杀了你的师父,我们还好心接纳了你,你第二次居然又敢叛逃?!烂贱逼!王八蛋!你知道因为你的出卖,我过了多久东躲西藏生不如死的生活吗?!我能在璃月苟延残喘下来,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上,还全是要谢谢你给我对你复仇的信念啊!贱人!”
面前的少女被踢的满地打滚,嗷嗷直叫,而每次挣扎还会使得乳房上的铁丝刺重新扎入,留下更多痛苦。
要不是少女有一颗神之眼又宝儿姐没有,这一顿泄愤估计早已让她离开人世了。
看着满地打滚的少女,宝儿姐似乎消了点气,她抓起女人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罗莎莉亚啊,罗莎莉亚啊,我当初就为什么要留你这条贱命呢?当年我父亲带着我屠了你们一村,还是我看你年纪和我相仿动了恻隐之心叫父亲留了你一条狗命。本来以为只是半途捡一个奴隶来伺候我,可我那不长眼的父亲对你比对他亲女儿还上心!什么招法都只单传给你!而你倒好,还是天天想着叛逃师门。
哼,你说你哪一次逃得过我的手掌心?那次也不是被我抓回来了?可我那生前顽固到无药可救的父亲居然还给了你与他决斗的机会!可笑,可笑啊!更可笑的是,他居然蠢到让你赢了!让你杀了他!你真以为自己赢得了他吗!他当年可是盗宝团里鼎鼎有名的老狮啊!”宝儿姐此时是怒吼的,吓得旁边所有人不敢喘气,而罗莎莉亚却还是冷笑着。
“还有凭什么,凭什么神会从那时起看上了你这么个贱人,凭什么你这个被我捡回来的杂种会有了一颗神之眼。那可是神之眼啊!团里那些见利忘义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杂狗们瞬间对你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而刚死了父亲的我因失势反而没人在乎死活了!你还记得吗?那段时间,本来是只配伺候我受我羞辱被我使唤的你居然骑到了我的头上,逼着我给你做牛做马!你还记得吗?!”像是唤醒了痛苦的记忆,宝儿姐实在心有不甘,“不仅如此,婊子,你犯的罪还不仅如此啊!说!那次我们被蒙德那群狗娘养的骑士团盯上了,是不是你搞的鬼!我们整整二百弟兄被杀得一干二净,你还假惺惺地放我走?害得我在外漂泊流浪了这么久,你到好,跑去蒙德做什么修女享清福了?风神他老人家什么人都敢要啊!”
罗莎莉亚只是摇头,那一抹冷笑变得有点苦涩。
“呵呵,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啊!看到了吗?现在,你依然跪在地上的那一个;而我,才是踩着你的那一个!杀父之仇、受辱之仇!放心,接下来的大半辈子,你都会在痛苦的还债中度过,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去的,我会让你,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在生不如死中后悔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上!听懂了吗!贱人!!”宝儿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呵呵,”罗莎莉亚依然冷笑,“生不如死?你真的体验过什么叫生不如死吗?你以为,我这几年是怎么和死神打交道的?”
宝儿姐当然没能理解罗莎莉亚是什么意思,她更不可能知道这个女人这几年过得日子比自己的还要苦。
“现在晓得你自己几斤几两了吧,不妨告诉你,为了那一点点小利益,蒙德的骑士团就可以能把你再卖喽!反正是捡来的杂种,你还真以为有人在乎你啊!”宝儿姐终于消了点气,“贱货,一辈子是贱货!真以为你攀了根高枝,就能洗清你骨子里的下贱?你从出生起,就只配跪在地上吃屎!”
“是啊是啊!”被压在地上的那一批盗宝团看懂了气氛,也想要完成交接撤退了,随即应和到,“你一定好奇,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来救你把?你不知道,蒙德那什么骑兵队长答应把你卖给我们的时候,眼神有多波澜不惊!看来你这所谓的修女,也没人重视嘛~哈哈哈哈!”
话锋一转,他继续对着宝儿姐说:“大姐大,您看您这事儿我们都帮你办得这么漂亮了,大家也都是一条道上的人,您这么我们~倒是没什么,只是恐怕您大姐头的名声——诶呵呵呵~”
宝儿姐摆了摆手,她手下的人这才松开了压制;另一边的匪徒也没敢造次,只是骂骂咧咧地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小兄弟~这个人我找滴好苦,只是不想再被骗喽,谨慎了些,你莫介意噻。”宝儿姐随口应付着,她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有点不太对头。
一阵冷风。这本来就阴森得吓人的无妄坡变得更加诡异了。
“要……要不,我们回营地说吧,”一个比较胆小的队员说道,“这儿看过去,太……太阴森了吧?”
宝儿姐还没来的及回应,一个红白色的幽灵就扑倒了他们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众人被吓得脸色煞白,跌倒在地;其中一些不知是胆大的还是胆小的已经四散而逃了。
“奶奶滴!”宝儿姐握紧了手中的锤子,“谁!辣个没屁眼地宝批龙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姑奶奶我不是吓大滴,给老娘出来!姑奶奶我弄不死你撒!”
“一个客户,两个客户,三个客户……哎呀呀,不好不好,多到数不过来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
“胡……胡堂主?!”混道上的人过得也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这帮人不会买一切官家的账,但对于生死两界的摆渡人却是有无比的敬意。往生堂的名号,整个璃月就没有人敢说没听过,哪怕是宝儿也不得不敬其三分。
压了压怒火,宝儿姐开口道:“胡堂主,俺也不和你打哑谜了,您这趟来,想要啷个?我脚下滴这个小嬢嬢,你似不阔能带走滴!我拼了命也绝对不会放滴噻!”
“哎,宝儿姐,你我也是老相识了~自从我掌门以来,你就没少往我这里送客户,嘿嘿~~摇钱树是您栽来,荫下伐木自不该~”胡桃随口诌了两句打油诗,“可是这俗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命运之无常,可是向来不遂人愿的啊~胡桃我,也是有契约在身,不得不得罪了啊~~”
“哼,我命由我不由天,死神也得靠边边!你若真想得此女,宝爷尸首一并取!”宝儿姐的打油诗功力居然能接上胡桃两招。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好!好诗!好诗!”胡桃笑的直拍肚子,“哎呦哎哟,宝儿姐!您这雅兴可是在下难得的诗友啊!不过,您会错意了,虽然往生堂一直在拓展客户,但外邦的风俗我们还没研究明白。我对洋人,目前还没什么兴趣~”
“那…堂主的意思是……”
“等等!我算算……哦……刚刚好。”胡桃不算成熟的身躯一本正经地掐住最古老的手势,总让人感觉阵阵违和的寒意。“宝儿姐,良辰已到,是时候,请您上路了~”
“?”
“还没明白吗?我这趟来啊,可是专门来接你的~”胡桃舔了一舔嘴唇,歪一下头,摆出一个足以迷倒众生的wink。
与这可爱的姿势截然相反的是,她身后的护摩之杖绽放出一丝丝猩红,前面所有盗宝团的杂兵们似乎都看到了黄泉路上的引路蝶。
[chapter:早就准备好喽]
“嗨,酒友,这次幸苦你了。”不知多久之后,一个黑瘦的身影带着一队人马吹着口哨出现在了被五花大绑的少女面前。此时她的周围已经没有任何生灵了,只有一着具具尸体上被贴了些奇奇怪怪的符咒。
“wow~~不过你这副样子,真的太过性感了~”在士兵们勘验现场的时候,一脸不正经的男人自顾自地调戏着面前的妹子。
“你来得太晚了,凯亚。”少女有气无力地抱怨道。
“混蛋,别打我的主意!”少女发现那个男人并没有在帮他解套,而是借机上下揩着油摸索着。
“喂,我好心来救你,你还不领情。”凯亚的口吻一如既往地无耻,这明明是他的工作与本分。
“好……好啦!!疼!!”少女知道现在和这个臭男人纠缠没有意义。她开始讨饶道,“凯亚队长,回……回去之后,等我伤好点后,我请你来……来我家喝酒,好好感谢你,可以吗?队长大人~” 少女的用词无比谦卑,她知道,首要目标是完成任务。
凯亚可不管这些,他毫不羞耻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说:“嘻嘻,这得怪你啊,你看你这半漏不漏性感到极致的模样,不就是在诱惑我吗?你可得负责哦~”
“凯亚队长,我这几天真的已经被玩坏了;实在是没有体力了,这笔帐算我欠你的,等我恢复了,你挑一个星期,贱女人我随你把弄,可以吗?”
“嗯~~好吧,好吧。”凯亚松开手,假惺惺地思考了一番,“不过远水难解近渴,你至少,现快速帮我释放一下吧~”
说着,黑瘦的男人无耻地掏出了他硕大的根,直直顶在罗莎莉亚脸上。
“你能先给我松绑吗?我们去车上也行啊!”罗莎莉亚实在无语了,“你看到这些僵尸了吗?他们马上要起身啦!璃月的赶尸人也会来到这里,这场面闹不好就会出什么大乱子,我们先走吧!”
“这么说来~你更没有时间废话了,还不抓紧把我伺候舒服了?”凯亚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强行把肉棒塞进了女人的嘴里,一边享受着一边继续道,“区区几个僵尸算什么?亡魂、残灵、非人恶魔;那些坎瑞亚的孤魂野鬼我们都见得多了。要不是被覆灭了,要是那帮野兽还是人形,你说~那他们得有多可怕啊?”
此时的罗莎莉亚实在无暇倾听这位坎瑞亚遗孤王子的絮叨,她正用尽仅存的一点力气以及自己无比精湛的舌法快速套弄着那条巨根,企图快速结束战斗,好得到片刻的休息。
凯亚一边享受着,一边不以为然地玩弄着少女那对早已残破不堪的巨乳,用最粗暴的方式拔出了贯穿两个乳头的铁针,还故意用冰元素力冻脆铁丝的方式来为那对乳房解开束缚——这样能最大限度地加大痛苦,害得罗莎莉亚实在没忍住轻咬了一口他的鸡巴——不仅根本没弄疼巨根,还给了凯亚无比充实的理由在日后的某个星期索要更多。
终于,被伺候到极致的巨根总算彻底沸腾了,大量的乳白浪花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女人的口腔。不需要多说什么,罗莎莉亚自然懂得要怎么做,她依然恭顺地跪在对方脚前,百般妩媚地先仰头张开嘴,盯着那位独眼黑男,让对方看着他射出来的精液伴随着罗莎莉亚身体与玉臀性感的扭动缓慢吞咽,一点一点滑至喉咙;最后还不忘把中指伸进嘴巴深处重新带回一点点精液,表演出自己这个浪荡女人对精液的极度热爱和恋恋不舍;极尽谄媚之能是,让凯亚无可挑剔。
[chapter:苦痛恩典]
披星戴月的奔波终于让一行人在第二天破晓时分赶回了蒙德城内。别说受了连续好几天的折磨,就是这快马加鞭地一路颠簸也不可能让那个精疲力竭的少女有充足休息。可刚到城内,少女就立刻自觉地去团长办公室复命。只是洗了把脸,连衣服都顾不得换,少女就乖乖跪在了团长办公室内,恭候团长莅临。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不紧不慢却无比坚定的高跟声,以及站岗禁兵们整齐划一的敬礼声。
推开门,看着面前那个暗红色长发的少女除了渔网袜外全身破败不堪的衣物、遍体鳞伤的皮肤,以及那连跪都跪不稳却还努力强撑着的身姿,只休息了几个小时的团长大人琴女士就感觉自己一下子扫除了为数不多的疲倦。
“这几天辛苦你了,罗莎莉亚修女。”在罗莎莉亚听来,这是团长大人难能可贵的温和语气,“来,过来吧,到我跟前来说。”
罗莎莉亚赶忙跟着团长大人,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她的办公桌下,自觉地把手搭在琴高贵的靴子上,仰着头,如婢女仰望主母般看着琴。
琴很享受脚下那个少女的顺服,毕竟为了驯服这头能力极强、性子却极傲,还染了一身盗宝团恶习的母兽可是花了她不少心思。当年法尔伽把她从盗宝团手里领回来时,琴一打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好苗子:一只绝对倔强却能翱翔与天际的苍鹰——似乎非常符合蒙德的天空——只是,若要成为自己手中一只有用的猎鹰,却还需要大量的调教。于是,她很自然地从法尔伽手中讨来了罗莎莉亚的管理权,并为她制定了一整套的「熬鹰」计划。
修女,只是她尽人皆知的表面身份,把她放进教会只是为了能有更多“名正言顺”的理由去对她的行为做更高服从度的要求;也更容易挑她的小毛病,去以各种名目体罚她、管教她、羞辱她,彻底破碎她那个本来就残缺不堪的人格。
而计划的核心部分,是一次次地、不间断地把她派遣到一个又一个无止境的任务里,中间没有任何喘息的空档。这些任务倒并不是机械化的重复性任务,也不是平日里能搬上台面的任务。能派遣给她的都是暗面的任务。它们普遍具有超乎寻常的挑战性,通常是在旁人看来困难到不可能完成的、最肮脏的、和最歹毒狡诈的势力做搏斗的、动不动就要出卖肉体与灵魂的、没有任何尊严的任务;包括但不限于暗杀、偷窃、卧底、色诱、刺探情报、颠覆政权、刑讯逼供、制造叛乱、挑唆矛盾、瓦解敌方组织等等等等。甚至在任务过于简单时,琴也总有各种法子人为制造难度,让每一个任务都看过去“不可能完成”。而对于要管辖这么大一个国家,还要和七国间各种势力打交道的琴而言,任务总是做不完的。
只要有一点点错误,乃至只是执行任务的方式让琴不满意,罗莎莉亚就会面临的无止境的谩骂、凌辱、责打、虐阴虐乳等各种难以想象、比任务更为恐怖的酷刑;而当她执行的出色的时候,那些少到可怜的奖励却也更像是主人逗狗般的羞辱,并且她必须诚心诚意、发自肺腑地接受并感恩;要不然,接踵而至的灾难可能更难以想象。
更可怕的是,每次任务之间的间隔只有她受罚的时长;连一次完整的睡眠都是绝对的奢求。在这样无休无止地超负荷的运转下,任何人的精神都会一次又一次地崩溃,罗莎莉亚也是一样;只是她还会在崩溃后被毫不留情地抛进更加残酷的境遇与任务里去重塑——如小鹰总在折断翅膀后被母鹰抛下悬崖去训练飞行——她也是在极端痛苦与崩溃的重塑中变得更有能力,并且更加听话:放弃对命令的任何一点质疑,只是更全神贯注地动用自己一切能力与才智去执行任务、完成任务、接受以惩罚或羞辱形式出现的教育与指点、进入新的任务。期间当然可能再次崩溃、再次重塑,反反复复,一轮接着一轮,直到完全驯服:驯服到她彻底不再去考量自身利害关系,不再有自己的渴望和内心的声音,对于琴的指令无条件地执行,有了足够的能力并且会无条件地用尽自己一切的才智与那身在锻炼中反而越来越优秀的能力去执行琴的任何意志,完全不思考这个指令的合理性、后果,以及会付出的代价。这期间还产生了一个非常有效的副作用,就是对琴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地崇敬与顺服,会主动迎合琴一切的调教与羞辱,从而真正意义上成为了琴手中一件特别趁手的工具。
在此期间,罗莎莉亚当然有想过叛逃。可这里和盗宝团可不一样。天下之大,哪里是她的容身之处呢?荒郊野岭向来是盗宝团的地盘,那群鸡鸣狗盗之辈中有多少人恨不得生啖其肉。七国的高层与蒙德的联络也是通过骑士团,只需要一纸通缉令,她在所有国境内就无地遁形。最要命的是,蒙德有丽莎与阿贝多这种对元素力参悟到无人能及的人物,在这样技术力的加持下,自己的神之眼反而成了琴随时监控自己方位的最佳搭档,就算逃出提瓦特也插翅难飞。
除了客观原因,琴很清楚罗莎莉亚本身也不会想逃跑的。诚然,比起永无止境的训练与折磨,她在盗宝团的日子并不一定比现在难熬。但有一样骑士团能给她的东西,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永远给不了她——那就是使命的「价值感」:或许,她现在处理的那些勾当比盗宝团所做那些事更恶劣更肮脏更没底线,但当任何阴谋被包装进「国家利益」的这面大旗的时候,所有不可理喻的行为都能被 合理化——都能给人一种“这是为了更高的目的所做的牺牲”的使命感——哪怕现实只是为了某些权贵们的一己私利或野心而已。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
正是这种所谓的使命感,赋予了罗莎莉亚全部的人生意义,也给了她一个“家”的错觉。作为一个孤儿,又在自己的杀父弑母仇人身边长大,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可以做哪怕一点点托付的对象;孤单、排挤,总是如影随形。而如今,她至少有了正规的身份、有了每次任务的目标,有了会真正在意她、培养她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再加上,琴一如既往地善于洞察人心:她知道罗莎莉亚的成长背景,而盗宝团能教会她的语言,只有弱肉强食一种。所以,琴从来不和她谈什么信仰什么愿景什么谈蒙德的历史与未来,只是时不时地展示出自己无人能及的实力与手腕,并且清晰地规定、命令她下一步的行动,在她有任何一点偏离自己对其的预设时施以各种恐怖的刑罚与惩戒。无形之中,这让罗莎莉亚除了畏惧之外,还让她在长期规训中把这种她仅有且不可拒绝的生存模式彻底自我合理化,从而深深地依赖上了琴对她的规划;甚至会在结束任务时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到那间阴暗的禁闭室里、回到琴的身边、琴的教鞭底下,虔诚地亲吻着琴的鞋跟、接受琴的践踏。
好在现在的她已经“出师”了,琴也没有必要再额外给她增添难度了,也不会动不动就大刑伺候;她也有了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去酒馆喝喝小酒也不会是每次都带着做任务的目的,而是能单纯的享受生活了。
甚至,在她学会了彻底服从后,琴反而变得越来越关照她的情绪与利益了,就连任务的细节与目的都会提前和她商讨,给她更多的自由裁量权——这一开始还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更夸张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蒙德的权力核心的内部都有越来越高的声望——是所有人不得不重视的一把属于琴的利剑。而教会那边,更是完全不参加仪式都不会遭到指责,除非琴想找她茬玩。
说回这次任务,她需要是不得不装作毫无反抗能力,被她最不甘心被再次羞辱的盗宝团给绑走肆意玩弄,活生生做了好几天的肉便器与刑奴,尝尽了各种恶心变态油腻男的凌辱和折磨;从嘴巴、乳房、小穴、屁眼、甚至尿道都被被一次次地开发玩弄,甚至撑坏。罗莎莉亚不仅没有一句怨言;反而忠实地观察,尽一切可能——哪怕要主动去诱惑那些地位最低的打手来主动继续强暴自己——来套取一切情报,并在脑海里推理、记录下了盗宝团内部在她离开后出现的新的规则、技术改良、行为模式变化与组织架构调整;让蒙德日后的在处理盗宝团问题上可以更游刃有余一点——虽然盗宝团从来没资格成为蒙德的威胁,并且琴给她的任务不过是在特定地点引出璃月的盗宝团头头,也就是那位宝儿姐而已,璃月方面自会派人接手下面的事。而宝儿姐本身就疯了似得满世界找她,这事儿简直轻而易举。
至于为什么要这个时候钓出宝儿姐,这只是琴与璃月七星的一场交易,一次双赢的合作。
回到当下,琴一边安静地听着罗莎莉亚在自己脚前翔实且专业的汇报,一边拿笔记录着。同时,她还使坏般地用翘起二郎腿的那只脚穿着的金属靴子摩擦着罗莎莉亚的下体——那个早就被玩弄到肿胀得不行,一碰就会剧痛的小穴。而罗莎莉亚就算痛到话都说不利索,也不会对她的主子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不仅不敢中断汇报,还迎合地主动把双腿张得开一点,把屁股抬的更高一点,好让琴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很好,罗莎莉亚,你这次的表现我相当满意。”琴的语气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但罗莎莉亚却为这句简单的认可在心里雀跃得不行。
琴很受用地看着罗莎莉亚那小女孩得到了新衣服般的小眼神,赐她舔干净了自己鞋底的‘福分’,把她从桌底牵了出来。在她用嘴艰难地退掉自己的一只金属靴之后,指引她躺平在地上,微笑着说道:“作为这次的行动的奖励,我会用我的脚为你治疗伤口。”
说着,琴高贵的脚踩住了罗莎莉亚一对被玩到变形的乳房与直到现在都还在往外渗血的乳尖,还把全身的重量都放了上去。看到罗莎莉亚痛到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在脚底运起一股清风,将她全身都包裹住。罗莎莉亚贪婪地吸收着那股气息,不仅丝毫不感到羞辱,还发自真心地为琴能用脚给她治疗感激涕零,并在治疗结束后主动地跪伏于地深情地亲吻着那只脚。
“你的下一项任务,”
听到琴再次发出命令,罗莎莉亚膝跳反应般地跪直了身子,低着头,等待新的号令。
琴笑了笑,她走过去揉了揉罗莎莉亚的秀发,缓缓道:“这次与其说是任务,不如说还是奖励的一部分。”顿了顿,琴接着说:“今天晚上,去教堂底下的忏悔室惩罚芭芭拉牧师。她需要悔改的具体事宜和对应的惩罚手段去找维多利亚修女要清单就行,手续她也已经全部办好了。”
这次轮到罗莎莉亚修女哭笑不得了,代理团长大人有多宠她妹妹全蒙德人都看在眼里。虽然琴也时常教育芭芭拉,但之所以琴要亲自教育芭芭拉是因为全蒙德只有她能动她的妹妹——其它的人,就连他们的亲生父亲,在培训芭芭拉牧师礼仪时稍微凶了一点,琴都快和他吵了一架。
为此,蒙德流传开了这么一句话:宁可得罪姐姐,不要惹哭妹妹。不久前有一个叫艾伯什么特的死肥宅就因为不自量力地去找芭芭拉表个白,那丑陋且油腻的样子让芭芭拉受了一惊,那个人就在不知受了什么样酷刑后,被拉在风神广场上被当众五马分尸——享受了劳伦斯家灭族时都不曾有的待遇。
琴向来很少当着蒙德一般民众的面如此肆无忌惮地滥用,不对,只能说是行使权力——毕竟,她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的——但胆敢涉及她妹妹的事就会是例外。这也是为什么芭芭拉是蒙德城内唯一的偶像,并且每场演唱会都必定座无虚席,在起立鼓掌时也没有人敢第一个停下掌声。
罗莎莉亚早被驯化的对琴丝毫不敢隐瞒自己的心思:“主人,审讯犯人或体罚罪人却是我的强项,卑职确实常常乐在其中。但您尊贵的妹妹芭芭拉小主,就算杀了我,我一界贱民也岂敢染指分毫。”
琴的目光扫向了窗外,思绪飘回了过往的点点滴滴。
古恩希尔德的血脉一直秉持着「一脉相承」的原则,如果不是嫡长女,那么别说是继承家族哪怕一丝一毫的荣誉与地位了,就连维持这个姓氏的资格都没有。那些非嫡长女的后代在成年后只能在完全离开家族、放弃所有贵族特权,与成为家仆,作为仆人和差役继续留在家中之间二选一。琴的父母相当恩爱,在芭芭拉出生之后其实是按照家仆的方向培养她的。琴还记得在芭芭拉刚学会走路没多久的年纪,她们的母亲就训练着芭芭拉端来水盆服侍琴洗脚。这或许是琴意识到自己高贵血脉的开始,但那一幕却深深刺痛了琴,让她至今都无法释怀。她是看着自己的妹妹呱呱落地的,她是见证了一个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一天比一天更加可爱,她可是发自内心地宠爱着自己的亲妹妹;她实在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与只能以主仆的身份和自己相处。
说来有趣,琴生平中第一个“谋略”就是把她妹妹“逐出家门”:她故意给她妹妹安排了几个看似简单但却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比如去取一本被自己偷偷藏起来书,比如端来一杯满到不能再满的水而不能撒出,比如琴在地上故意撒了水,引她端盘子的时候摔倒,诸如此类。
然后琴就会抓住每一次机会在父母面前大声责骂芭芭拉,企图营造出一种她妹妹又蠢又坏又不尊敬她的样子。虽然芭芭拉每次都哭得很厉害,但其实连幼小的她都看出了自己姐姐的那些表演有多拙劣、有多不是出自真心。但这些表演足以展现给父母琴足够的决心了。那时,琴的父亲终于在与教会权贵们在一系列勾心斗角与博弈中痛苦地惨胜,非常勉强地爬上了「拂晓的枢机卿」这一教会最高权力主教的职位。他也知道,自己能为古恩希尔德家所做的一切贡献都到顶点了,而教会中被他得罪的势力也很有可能迁怒于整个古恩希尔德家,要是继续与她母亲保持这样的亲密只会影响这个家族一直以来的使命,所以,再忍痛、再不舍、彼此再恩爱,这对比翼鸟都不得不分开了。
*年幼的琴牵着母亲的手,望着父亲与妹妹芭芭拉远去的背影。*
没有人知道,那时的她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一定要完成家族的夙愿——爬上西风骑士团长的位置,但不只是得到一个虚名,而是彻彻底底掌控蒙德的所有权力。
这不是为了家族,也不是为了自己,更不可能是为了蒙德——而是为了自己的妹妹——那个善良的,无辜的小女孩。
思绪飘回当下,风永不停歇,琴的进取之路也还在继续;但至少的至少,现在的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资本去守护妹妹了。没有人会希望自己最亲爱的妹妹一辈子做笼子里的金丝雀,除非笼子外面的这个世界却实在是过于凶险。然而这就是古恩希尔德家族的现状,他们身处高位,自然有无数双恶毒的眼睛在暗中觊觎,寻找着一切可吞吃、可咬上他们一口的机会。就连她这样文武双全,已经爬上权力顶点的鹰王都得步步为营、丝毫不得松懈——在一刻不停地奔跑中,才能努力维持在原地。如果让芭芭拉一不小心卷进这场权力斗争,那个天真的小丫头肯定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剩不下。
所以,再无奈,琴在当下也只能把芭芭拉放在温室里培养;去为她遮一切风,挡一切雨。
人一直是很矛盾的物种,当你在狂风暴雨里,你会想要一个温暖的巢穴;而当你常年被关在笼子里,却总是想要去外面的世界。芭芭拉也是如此,她不是不知道姐姐对自己的一番好意,她也清楚自己和姐姐在能力上有天大的差距,但是她骨子里流淌着的也是古恩希尔德家、那种最最向往自由的血液啊!所以,芭芭拉一直在努力找机会锻炼自己,希望可以有哪怕一点点能帮助到姐姐。
笼子的金丝雀最不该想的就是往外跑,芭芭拉只也应该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绝对不能参与任何的权力斗争,不要站任何队,不要与那些人建立太过深厚的友情。可是芭芭拉太过善良,总爱东管西管,不是自己的事也总喜欢帮一忙插一脚,主持一下正义,对任何人的请求都来者不拒。这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若是一不小心帮了什么不该帮的忙就麻烦了;琴虽然嘱咐过教会每天都要把她的事情安排得很满当——让她除了牧师的职责和偶像的生涯外无暇顾及别的事情——但百密终有一疏,就像昨天,芭芭拉居然跑过来向她替优菈·「劳伦斯」求情,差点让她气火攻心背过去。(详见蒙德5)
不仅如此,最近的芭芭拉总感觉有些太贪玩了,连教会的工作都不好好做,一个劲地往外跑——虽然只是去采采野花摘摘绝云椒椒,最多去找冒险家协会的朋友们打打闹闹;但再任其发展,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就说不定了!必须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收收心。
话虽这么说,但几次尝试过后琴发现自己对对那个可爱的亲妹妹根本下不去手,就算是昨天那种情况,惩罚也只是逼着她自己打自己,而每打一下,琴的心里都在滴血啊!所以,目前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罗莎莉亚——这个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审讯、折磨手段还能高明的,又能懂分寸的工具。
“罗莎莉亚啊,所以,这件事我只能找你啊~”琴的语气都变得语重心长了起来,“我自己对我的妹妹是下不去手的,交给其他所有人我就更不放心了,有些人根本不敢下手,这样就起不到教育没有效果,有些人动起手来就没轻没重。只有你,是我放心的,知道怎么用最少的伤害,带去最大的痛苦——让芭芭拉受最小的伤却能获得最大的教训。而且,她最近太过分了!你去看清单就知道。”
“只要是您的命令,属下一定会完成。”罗莎莉亚谦卑地说道,“但是,属下就算能完成这个任务,可……可她毕竟是您的妹妹啊!”
罗莎莉亚看了看琴的脸色还算温和,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她,还是能到您这里来告属下一状的~”
琴罕见地不介意罗莎莉亚还在和自己讨价还价,可能芭芭拉,是她唯一块柔软的心田了吧。她走过去用手摩挲着罗莎莉亚的脸,说道:“我的命令,你一定会执行的吧~”
“当…当然!团长大人的任何命令!属下万死不辞!”
“那芭芭拉的屁股你一定会去好好教训的吧?”
“您的命令就是我绝对的行为!”
“那芭芭拉就算受到了教育,还是很有可能吃痛来我这里哭诉的吧~”
“是…是的……”
“那我到时为自己的妹妹出出气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
“当…然!理所当然!”罗莎莉亚知道自己跳进了一个怎样的陷阱,但是她跟知道自己只有往里跳这一条路。
“那到时候,我是不是很有理由因这你触碰了我的妹妹而惩罚你呢~”
“是的,这是卑职该受的惩罚。”罗莎莉亚已经接受了这种命运;她知道,自己最好的情况,就是出色地、不放水的完成管教任务,然后自己受这顿管教至少三倍的痛楚——如果琴那时愿意大发慈悲的话。
“所以,你是不是要为我出色地完成这重要的任务,并因此受到残酷的处罚呢?”
“是的,团长大人。”罗莎莉亚已经没有任何犹豫了,“作为您谦卑的下属,能去执行您分配的任务,是卑职莫大的荣幸;卑职将要完成这项尊贵的任务而受到您的处罚,是因为卑职的贱手将要玷污您高贵的妹妹。请您严格地监督我、管教我,让我不敢有一丝一毫怠慢您给予的职责;请您严格地惩罚我、调教我,让我更深的记住自己的下贱,自己是没有任何资格去触碰您荣耀的妹妹的。”
这是标准答案,琴也相当满意。她很高兴自己熬的鹰没白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