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楔子·上]
火树银花,华彩漫天。海灯节前前后后足足十五天夜间不间断的烟火盛况确实能彰显出一年的祥和;毕竟,为战争筹备的天量火药能安然躺在库房中直到临近保质期的新年夜,成为了点缀节庆的流光溢彩而不是战场上的滔天业火,已然是这“神明已死”时代里黎明苍生能享受到的最佳福祉了。
“哎哎哎,这位蒙德小哥,您悠着点,悠着点!”璃月港的入境桥头,热情好客的千岩军士兵一把搀扶住醉醺醺的、手里还捧着俩个酒杯的提瓦特第一酒蒙子,丝毫不介意自己那一身制服被吐得臭气熏天,“小哥,麻烦您邀请函出示一下,我们好知道把您送到哪里。”
“邀请函……邀请函……我有!我有!邀请函!在……在…………在鞋子里!”那位绿色的家伙毫不客气地抬起一只脚,前面那个满脸无奈的士兵只好堆着笑半跪着脱下了少年半旧缺无比精致的鞋子。
“没……没看到啊!”士兵的声音无比尴尬。
“哦…………哦………这只,这只脚,嘿嘿。”小哥丝毫不难为情的伸出另一只脚。
忍着少年的脚臭与帮忙拖鞋的屈辱,身着制服的士兵终于在另一只鞋子里找到了被踩得皱巴巴的邀请函。
“贵客贵客!原来是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的座上宾!欢迎光临璃月港!”这帮士兵很庆幸对这位衣冠不算华丽的小哥维持住了礼数,看来对有神之眼的家伙多份尊敬总不会错(虽然小哥挂着的只是玻璃珠子,只是几乎没人能看出区别)。脸上的职业假笑堆得更多道,“您的朋友都已经在新月轩顶层等您了,这位招待会引您过去!”士兵非常自然地把温迪介绍给了在旁站立恭候着的礼仪小姐中的一位。转身立刻板起脸来严肃地执行起公务了。
“海灯节期间,璃月港只招待贵客!无有效邀请函或工作证件者、衣衫不整者,一律不得入内!”面对下一组一看就是平头百姓的闯入者,千岩军士兵拄着长枪,大声呵斥道。大声呵斥倒也不是这士兵有多凶,这年三十的烟花从大中午就开始放起,现在临近傍晚,他的耳朵都有些聋了。
“长官大人,您行行好,我男人有工作证!合法合规在新月轩做帮厨的!这大过年的,孩子们吵着要见父亲……您放我们进去,见见孩子父亲吧!我们手脚也麻利、可以帮忙的!”拖家带口的妇女也不得不提高音量,大声哀求着。
“呵,做帮厨,想见父亲?还能帮忙?我看你们啊,就是想全家混进厨房去偷东西吃吧!现在的璃月港正在招待各国贵客!七星与仙人也都在街头与民同乐,岂是你们这种贱民可以随意出入的?哪来的滚哪去!再嚷嚷就以扰乱治安罪把你们通通抓起来!都去牢里过年!”士兵毫不留情地训斥着。
“长官,大人!您息怒!息怒!这是我家的传家宝,纯天然琉璃晶砂雕琢而成的鸣海栖霞真君护身符,大过节的,讨个彩头!”
“哼!传家宝?成色这么好的玉佩,还能是你家的东西?估计是黑岩厂里捡来的吧?按照规定,这可属于偷窃重罪啊!”千岩兵把妇人带到一边;故意吓唬着,口气却缓和了不少。
“哎……长……长官,长官英明!长官英明!这小小玉佩和您有缘,有缘……”妇女含糊其辞,毕竟她总不能如实交代这个是自家孩子前阵子在一骑高头大马扬尘过后的路边捡到的。
“哼!走你是肯定走不进去的,驱逐低端人口出港是七星直接签下的命令。新月轩专门的垃圾运送车小半个时辰后会回来,你等在路边,一会儿驾车的人来你和他提我的名字,他会允许你们躲在车里的。出来也一样,等下半夜运垃圾的车出来了你们和垃圾一起出来!听见没有!”士兵四处张望了一下,嘱咐道。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妇人恨不得立刻给士兵磕头。
“现在港里街头都是华服锦衣的达官显贵们,像老鼠一样溜进去的就要有做老鼠的自觉!呆在上等人脚底的下水道里就该知足了!不要吃饱喝足了就放纵你的小孩到街头上去乱跑!但凡让任何一个在场嘉宾或巡逻士兵看见,你们全家最好的结局就是苦苦哀求一个痛快的死亡,知道了吗?!”士兵不知道是收了那块石头喜上眉梢,还是看着那对面黄肌瘦的小孩心生怜悯,婆婆妈妈地多说了俩句。
“一定!一定!”妇人赶紧保证到。
“你从来没见过我,听明白了吗?!”士兵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chapter:楔子·下]
“哎呦~~~夜兰~~好姐姐~~你就帮我查查嘛~~那块玉佩是不贵,可这好歹是萍姥姥送我的礼物啊~~我就是想找回来嘛~~”长着一对鹿角的可爱少女趴在蓝色姐姐硕大的胸怀里撒娇。
“哎,我的姑奶奶啊!”夜兰满脸无奈,“你既然知道那是个宝贝,还随便从车窗往外丢啊……斗富是你们这么斗的吗……那片区域前前后后好几个村落,都是贫民窟,被谁家拾到了捡走了我这样去找等于大海捞针!璃月内珠宝的所有流通渠道我都布下眼线了,琉璃晶砂现在这么罕见,只要有流通我肯定能收到消息的,你再等等吧。”
“那会儿喝醉了嘛……而且,还不是行秋那厮撺掇我,早晚去找他算账!”烟绯嘟着嘴使着小性子,“可是可是~我现在就要现在就要现在就要!这都到海灯节了嘛,人家不想把这宝贝丢过年嘛~~~要是过年去看姥姥让她发现我没带这枚玉佩,肯定又要被老人家数落了…………”
“唉,你也知道今天是海灯节了啊!你们在城里吃香喝辣到处玩耍,让我累死累活的去贱民窝里翻个底朝天。是是是,你们这些大人物一个吩咐,我这种下九流世家的人就活该东跑西跑,就只配给您们做牛做马!”
“好姐姐,这是帮我烟绯一个忙嘛~~~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大不了,我再帮你去凝光那儿撺掇撺掇,让你那岩上茶室的特许经营权在延期两年!”
“慷他人之慨到是很熟练,不愧是律法师小姐~”
“真拿你没办法,我把我老爹那瓶仙人酒也送你怎么样?”
“烟绯小姐,你不是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夜兰挑着鹿角少女的下巴。
“切,真小气,就让你找一枚玉佩,你还要人家卖一年身给你~”
“喂!什么叫卖身啊!姑奶奶!我就是请你多担任一年我们岩上茶室的法律顾问!又不是不给摩拉!”
“说得好听,不就是你们杀人放火绑架勒索开赌场开妓院抢劫走私销售毒品贩卖人口逼良为娼洗钱销赃等等等等整部刑法典都写不下的罪行找我来给你们洗白白嘛~~”
夜兰噗嗤一笑,“所以,我当你答应喽?你要是不帮忙,下次就不会是傻乎乎地被盗宝团运到蒙德去这么简单喽~”
“喂!你敢威胁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姑奶奶,我哪敢威胁您啊,你的玉佩,我帮你去找找就是。”
[chapter:特务]
“老伯伯,这一带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多吗?”夜兰熟练地递了根烟给陪同来的村长。
“回官人,这一带是朱家村和张家村的交界处,以前贩夫走卒确实很多;摆摆路边摊啊,卖卖菜的啊,车水马龙,就是一个小集市。后来政府征用,这一带开始修驰道了。政府规定这驰道是马车专用道,没有乘坐马车者一律不得上路!修完后头几个月百姓没有适应,还是有在路旁摆摊,在路上乱逛的,也惊着过拉车的马。后来为了整治乱象,官兵抓了一批街上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通通剁手剁脚送了回来;吓得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这边了!后来路边又拉了铁丝网,连旁边走人的地方都很少了,只剩一些调皮的小孩还会时不时来在这一带玩。现在前后两村的人想要走动,都得去山里绕路啦!”村长絮絮叨叨着。
夜兰淡淡一笑:“村长,这一带的每户人家的名册给我看看吧。”
———
“兰姐!兰奶奶!过年好过年好!这这这大过年的,兰大奶奶大驾光临,还敢问有何事能帮忙?小……小的们最近……最近都老老实实呆在山里,没…没犯事惹您吧……”这座山头的盗宝团已经不知更换了多少营地,可夜兰想要找到他们还是易如反掌。
“瞧你们说得,你们没犯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们麻烦了?”夜兰笑吟吟地回到。
一窝子人高马大的盗匪被一位看似瘦弱的女子吓得腿软,全都大气不敢乱喘一声。但凡在璃月道上混过的人都太清楚得罪一位蓝头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夜兰噗嗤一笑:“一群怂炮软蛋。算了,姐姐今天来,是来给你们过个好年的。鸣海栖霞真君的玉佩,大概长这样,你们见到过吗?”
大伙看着夜兰画的草图,纷纷摇了摇头。
夜兰知道这玩意儿不会是盗宝团的人捡到的;这帮人拿到的话早就出手换钱吃酒去了,而一旦在市面上流转起来,那她撒下去的情报网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今天,我要你们全体下山去打家劫舍,给我去下面所有的那些两脚羊家里翻箱倒柜,谁先找到了这玩意儿,姐姐我有大赏钱等着你们,就算没找到,你们搜刮来的别的东西也算你们的。记住了,从有小孩的家庭找起。”
“好嘞!”盗宝团员一个个跃跃欲试;可领头的却把他们压了下来,“兰大奶奶,可…可下面的人今年的保护费都交足了呀,我们……我们虽是鸡鸣狗盗之辈,可好歹也是璃月人,「契约」的重要性,我们心里也是有数的。”平头百姓打死也想不到,唯一替他们说话的,居然只有平日里他们最恨的土匪头子。只可惜,这个人在替他们求完情后就身首异处了。
如同变戏法一样,一颗圆圆的脑袋上一秒还在说话,这一秒就凭空落地了。那群盗匪感觉一阵窒息,好似索魂的络命丝也已经缠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问题解决!契约是和这个死了的当家签的,现在他不在世了,契约自然失效。至于新的大当家,我替你们做一回庄吧,谁能先找来我要的东西,谁就是大当家,如何?”
———
“大官人!草……草民就算吞了熊心豹子胆……也……也不敢私藏官人您来要的宝贝啊!您……您看草民这家徒四壁的……实在是没有对你说谎。”盗宝团的人是从西侧的开始搜刮起,夜兰就自己来到东侧碰碰运气。
破旧的茅屋内,跪在身后的一对贱民夫妇极力地自证清白,背对着他们的女人既不阻止也不接话,毫不遮掩地用嫌弃的目光打量着四周。家徒四壁,墙上破旧的木板上补丁盖着布丁,瑟瑟寒风让还算厚实的茅草屋顶仍是摇摇欲坠;支呀作响的地板使夜兰镶着金边的尊贵高跟很难有乐意落脚的地方。从断裂半截的油纸窗往外望去,灯火通明的璃月港上空那奢华的烟火盛宴依稀可见。
“美吗?”夜兰远眺着窗外,问了个不着头脑的问题。
“您……您是说这烟火吗?美……美……”跪着的屋主夫妇讨好似地回应道。
“你家小孩也喜欢看烟花吧?”烂了半截的窗户纸挡不住不断灌入的风尘,窗沿上两道明显比其他地方的干净些的印痕一眼便能推理出一个小孩子托着腮坐在窗前痴痴地望着这那漫天烟花的模样。
“是……是的,我家的小女儿前俩天坐在这窗边整夜整夜地看,现在好了,吹出风寒了!在床上躺着呢!”母亲的语气不无担忧。
几乎扫视这户人家的第一眼,夜兰就已经断定这户人家不会是自己要找的。饶是一贫如洗,屋中却尽可能维持着最基本的整洁,夫妻卧室里的木板床上,单薄的被褥也叠放的整整齐齐。高低不平的桌角被方正的木块垫得严丝合缝,与客厅通体的厨房里也是干干净净。橱柜那塌了的门藏不住里面几个磕磕碰碰却堆叠整齐的碗。因为是过年夜,灶台上正炖一锅汤鸡汤、蒸这一笼馒头:有粟米的、有高粱的,也有几个更大更香的白馒头,房间里香气扑鼻。边上还有些大概是自家地里种出来卖剩下的蔫黄蔫黄的蔬菜瓜果。
父亲是这屯里为数不多识字的人,所以也兼职在做教书先生;一旁有些磨损的缝纫机上还放着织了一半的布皮,在夜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之时,妇女还在一刻不停地踩着踏板缝着线。大儿子不久前在璃月港谋得了份差事,今年无法回家,小女儿虽体弱多病却也乖巧懂事,不哭不闹。
「平凡」。这是迷恋危险与权力的夜兰最讨厌的词汇之一,也是形容这户人家最贴切的词语。
“平凡,却努力地活着;紧巴,可仍然热爱生活。”夜兰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些最令其作呕的词汇。贱民有什么资格活得“简单且幸福”?贫民窟里的人矿有什么资格维持生活的“体面与尊严”?温馨?知足?少拿这些弱者的自嗨恶心我了。*平淡即麻木,激烈即清醒*,在夜兰的认知里,贫贱之徒就不该也不配拥有任何层面的“快乐”,被人踩在脚底的弱者就应该时刻保持着「痛苦」的哀嚎。享受,是只属于「英雄」们的特权;舒适,只能存在于一次与下一次搏命的间隙。不然,自己这么努力地爬上了能和权力之巅对上话的位置是为了什么?自己对「危险」的极端迷恋有有何合理性?这么多年来所受的苦,所遭得罪,如果到头来还不如甘于平庸的底层贱民来的“幸福”,那这一切意义何在?!
再加上这已经是自己走访的第五户人家了,前前后后跑了大半个时辰,依然丝毫没有玉佩的痕迹,放出去的盗狗们也一点线索都没捞到;而自己的同伴们此时却已经在璃月港里花天酒地了。夜兰越想越烦躁,她决定惊艳地撕碎这“温情脉脉”的假象。
“请问,那个…我是否可以在你们家方便一下呢?”夜兰略带尴尬地询问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官人您稍等!我……我这就给您拿来崭新的痰盂!”丈夫立刻讨好道。自家屋外那个臭气熏天的茅厕肯定不配让高贵的官人去上,男人心一横,想要直接去拿出了自己女儿未来的嫁妆。换个角度想,这便器能让大官人开个光,又何尝不是一种福分呢?就算让自家婆娘伺候大官人如厕,也是小民的幸运了。只可惜,他们低估了夜兰在烦躁时能使出的手段。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直接在这里解决就可以了。”夜兰笑得春风和煦。
“这……这里?”夫妻二人还在纳闷,只见夜兰直接蹲在了他家灶头上,拉高披风,解开皮裤,维持着微笑,就往那炖着鸡汤的锅里开始放尿。
“官人!您……这……这是!!”夫妇二人明显被吓傻在了原地,面色霎时铁青。
好似不过瘾一般,夜兰一声轻哼,只见这位绝代佳人的肛门开始蠕动,随着一阵轻哼,一块块黄褐色的大颗粒物伴随着汤汤水水从那静雅的后庭喷涌而出。大珠小珠落玉盘,半满的文火煨炖着的鸡汤顷刻间添入了大量佐料,浓郁的“香”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
“官人…………你…………你……欧……我和你拼了!!!”老妇人面色铁青,一阵干呕过后已然发疯,不要命似地想冲上来,好在尚存一丝理智的丈夫一把拉住了她。
“官人!你!呕……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我要!唔……我要报官!!!我家的大儿子,现在是千岩军的一员!你等着……等着被撤职查办吧!!”男人同样怒火中烧,一边忍受着满屋的“香气”,一边尽自己全力维护着这家人已然破碎的尊严。
“哈哈哈哈,报官?你要不听听你这贱民对我的称呼是什么?我就是你要报的官人啊!甚至还是一个系统的!哈哈哈!”排泄完成的夜兰感觉无比舒爽,接着他们的话道,“而且,你家的大儿子不过是第一年应征入伍吧?在试用期还没转正吧?要不然,你家也不至于如此贫寒。就连这鸡,也是总务司发放给基层士兵们过年的慰问品,你要是去报官,你想想,明年你家小女儿再生病了,你们还能炖上鸡汤给她补补身体么?”
“恶魔!!!恶魔!!!!!女魔头!!!你不是人!!!你这邪祟!!!”男人倒在地上无能地咆哮着,眼睁睁看着面前的蛇蝎美人拿起在一旁蒸屉里的大白馒头当做厕纸擦拭着屁眼。擦拭完成,细心的夜兰又将馒头放回了笼屉里,并盖上竹盖,以便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绝世珍馐可以最大限度地净润到这蒸笼中的每个馒头里。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大过年的好好的一顿年夜饭,这一整年就盼着过年吃点好的!平日里我们连鸡蛋都不舍得吃啊!!大官人,你一进来我们就毕恭毕敬,哪里惹到你了你可以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啊!!!”妇人瘫在地上苦苦哀嚎着,可他们越是悲惨的诉苦在夜兰耳里越是动听,自己随便的一个念头就能毁掉一整户人家一年的盼望,这种感觉真的是愉悦无比。
“毕恭毕敬?你们是不是对毕恭毕敬有什么误解啊?见到我磕个头作个揖,全程跪着和我说话就可以算是毕恭毕敬了?”夜兰继续着她的揶揄,“这连40分都没有。你们可以去问问,我搜查的上一户人家,同样是你们村的那什么二狗家,是怎么‘招待’我的~。人家啊,可是贡献出了自家两个女儿温暖子宫给我暖脚呢,当我从她们稚嫩狭窄的阴道里用力塞进整只脚的时候,她们父母还害怕自家那俩个贱女儿不懂事乱叫,尽全力捂着她们的嘴巴呢。现在我都记得,当我在用脚趾撑开她们子宫颈之时,那两个小家伙体验着反向生育的痛苦,脸上那痛不欲生的表情真是可爱!少女那充满弹性的稚嫩的雏宫真是全世界最舒适的袜子,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子宫在外力的刺激下快速膨胀,对整只脚包裹感从紧致到适当,真是欲罢不能的享受。女孩为了感谢在她们的豆蔻年华里就实现了她们的子宫此生所能达到的最高价值——给我暖脚——还忍着疼痛捧着我的鞋认真清理着呢,直到她们昏厥之时,二人的舌头均黏在我的鞋底下。父母也顺着我的命令在一旁一样一样地把家里的瓶瓶罐罐都主动砸了供我搜查,最后喜极而泣地匍匐在地恭送我离开。这家人,才勉强算得上60分——刚刚及格的‘毕恭毕敬’呢~~”夜兰说着抬了抬脚,除了新染上去的泥土灰尘,连鞋缝的凹糟里都是干干净净,似乎还有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听着夜兰如拉家常一样平静且绘声绘色的描述,夫妇二人的眼睛像要掉出来一样,眨巴着嘴完全不知道如何接话,这里面的信息量完全超乎了这对善良淳朴的农民的认知,扑面而来的阵阵恶臭更是强调着这位女魔头的狠毒。他们完全想象不出——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如果她也要用脚去强奸自己的女儿,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去阻止这个恶魔。
“更何况,你们这些不知感恩的刁民,我这不是,给你们的单薄的年夜饭加点料嘛~”夜兰淡淡一笑,继续着对这户人家的羞辱,“我所赐给你们的…‘黄金’,蕴含的可是我昨儿与天权星凝光大人共享的晚膳;仙跳墙、黄金蟹、天枢肉、鸡豆花、翡玉什锦袋、沾露虾仁等等你们只在说书先生那里听过的极品菜肴,我一不小心吃多了一些;所以,今儿就以这种方式分享给你们一点。毕竟,这些粪便中的未消化干净的蛋白质碎片量,可能都比你们一个月摄入的所有蛋白质总量都要多了~这对你们来说,不是黄金是什么?”
“你你你你你……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把……把你撒过尿拉过屎的汤……再喝下去吧!”老先生不愧是教书的,在这种强度的情绪刺激下还是抓住了阅读理解的重点,听明白这位女魔头真正的意思。只是,他深知这层意思指向一个更恐怖的未来。
“是的呢~不过哦,好东西要你们一家人一起吃才可哦。”夜兰捏着自己的鼻子,抓了根长长的木勺去那锅一极鲜美的浓汤里又搅合了搅合。整锅鸡汤已然变得褐黄色了,大块的颗粒与长条的边缘都有些融化,水乳交融;鸡肉也已经软烂,把上面沾着的些许“黄金”映衬得更加熠熠生辉。
夜兰取下他家最大的一个碗,盛了一整个大鸡腿与热乎乎的鸡汤在里面;当然,其他更珍贵的“佐料”也是一点都没客气少加,又把自己擦屁眼的大白馒头搁在碗边。接着,她像训练有素的高档餐厅里的服务员一样,端着碗,踩着猫步缓缓走向老妇人道:“这碗汤和这个都是给你们那个宝贝女儿的,记得让她趁热老老实实吃完喝尽;做父母的,要教导小孩珍惜粮食,不要挑食哦!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分啦~不过!”,夜兰话锋一转,碧绿的蛇状瞳孔直盯着老妇人惶恐闪烁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们最好心怀感激地全部吃完,一滴都不许浪费!明天,会有专人来检查的!我所赏赐给你们的‘黄金’里可是蕴含里我的水元素力的,你们是乖乖的一滴不剩享用了,还是偷偷倒掉胆敢浪费我赐给你们的粮食,有元素视野的人可是一看便知。如果你们老老实实乖乖地照我说的做了,呵呵,明天那个人会带一些治疗风寒的草药过来,你们小女儿的病马上可以治好。但如果被发现哪怕有一滴浪费………呵呵呵呵呵……要不,你们自己来想惩罚是什么呢?”
你可曾被妖魔强迫着直视它的眼睛吗?平凡半生的老妇人觉得自己此刻正处在这样的境遇里。面前的蓝发恶魔在低语的时候,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那咒语似乎真的带有某种魔力,明明是在强迫自己做非常可憎与恶心之事,可她却连拒绝的念头都不敢有。晃晃悠悠的手接过那碗满是污秽的汤时,如捧着圣物一样恭敬且小心翼翼。妇女无从得知的是:不仅平凡善良的她扛不过夜兰的话术,再狡诈的歹毒都能被那个魔鬼一眼看出破绽。
“妈妈还是可以帮女儿尝一尝咸淡的~”夜兰微笑着。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被冲破心里防线的夫妻已然把夜兰的话奉为圣旨。妇人轻轻抿了一口,也防止这满满的鸡汤撒出来——若是这样,能被允许跪着舔干净都已经是一桩幸事了。
“好喝吗?”夜兰总会在猎物已然落网之时才会露出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是胜利者的表情,是狼王在下口前最后检查一遍羊羔的表情。
“好…好喝……”妇女都没有第二个答案可供选择。哪怕已经快要吐出来了,哪怕嘴里全是那魔女屎的苦臭与咸涩,细细品味还会有一阵酸味与尿骚,在这之后如果嘴巴还能尝出味道的话才是鸡汤的鲜甜。
———
山顶的寒风更加凛冽,干练的蓝发女子擦了三次火才点燃一卷烟草。对于海岸线边灿烂的烟花与漫天的宵灯而言,脚底下平民窟里那些暗淡的灯火实在不值一提。这点点灯光背后,或许承载着一户户「平凡」的人家,平平安安过个好年的简单愿望。可这些「平凡」的愿望,也因女人一道随性的命令,不,应该说仅仅是因为那位半仙少女一次贪玩,就葬送在盗匪的狂欢之中。饶是如此,他们还是应该感恩,感恩夜兰这次短时间内抽调不动足量的千岩军前来搜查。说来讽刺,土匪的底线可是要比官军们高多了:对土匪而言,他们需要长期是取之于民,所以不会竭泽而渔;只有羊羔肥美了,才能源源不断地吃香喝辣。而如果不是海灯节期间城内的禁军与应急部队还担任起来入关检查与城内巡逻的责任,那些只会效忠自己的上级的官兵们对苍头百姓的搜查更会毫无底线——对他们来说,搜查什么地方都只是一锤子买卖;只要军令允许,有多狠当然就要宰多狠,就算没有可抢的也要放火杀人取乐,毕竟过时不候。
女人漫不经心地扫视着这一切,脑海里还回味着摧毁了刚才两户人家什么都没做错的人家的愉悦感。尤其是那户“平凡却认真生活”的乡村教师家庭,在年夜饭锅里拉屎仅仅只是他们家噩梦的开始——女儿会在明天收到的草药确实可以治疗风寒,只不过有点小小的副作用,那就是得一辈子羊癫疯。让他家的那乖巧懂事的,从自己进门起就一直在装睡、爸妈受了天大的侮辱也不敢出门、熏到臭味都不敢咳嗽一声的女儿,陷入时而清醒时而癫狂的状态,看他们夫妻二人还能不能继续热爱生活,还能不能继续相濡以沫。
半醒半疯,是比全疯还要歹毒的。若是全疯,至少当事人不在会有感知,爸妈也就只能当养了个傻女儿,熬到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卖掉了事。而疯一阵醒一阵,就让父母狠不下心彻底抛弃她,也没有办法指望她变成一个合格的生产力补贴家用;到处找人看病跳大神更是让捉襟见肘的家庭雪上加霜,女儿自己也会陷入深深的痛苦与自责,这种情绪反过来进一步放大整户家庭的痛苦。哦,对了,他家好像还有个当兵的大儿子;那就联系一下千岩军教官,让他一辈子转不了正还退不了伍,发配到边疆去好了。夜兰几乎预感到了这户人家各个心力耗尽郁郁而终的可悲画面,不禁笑了出来:这才对嘛,这才是不思进取的底层贱民该有的人生;在他们人生走马灯的时候,脑海里最深刻的印象应该就是这顿年夜饭忍着各种恶心吃干净自己排泄物的场景——这也将是他们一家人人生的最高价值了。烟头落地,火苗在女人脚下被碾碎熄灭。
或许是发泄过后,夜兰现在的思维异常清晰敏捷。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靠近山脚的一户人家门窗紧闭,也未点灯火;明明门口就挂有风干的腊肉,屋门外推着的杂物也像是有人打理,可此时此刻整户人家都不在,他们能去哪儿了呢?夜兰翻了翻了名册,找到了对应的人家——男人朱解二在海灯节期间有入港许可证,做新月轩的帮厨;育有一儿一女,11岁和15岁……呵,编户齐名就是查起来省力;每根韭菜的个人信息统统一目了然。如果这家人不是偷跑进城去找父亲了,他们还能去哪?母亲是外地山区嫁过来的,去公公家过年难道连家门口的那串明显是从城内厨房里顺来的腊肉都不用带去吗?贫民窟的贱民这么富裕了?
干这一行的都烂熟于心一句老掉牙的名言: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即便概率再低,那也是真相。这家人肯定是用了某种方法混进了璃月港,普通人哪有瞒着天罗地网翻山或游进城内的能耐,那么肯定是收买了守卫。只是,他们用什么收买的呢?他们能给出什么好处足够买通守卫呢?巧不巧呢?自己正好就是来找一块烟绯前段时间丢在这一带的玉佩;这块玉佩对达官显贵来说不过就是玩具,而对平头百姓来说可是几辈子都赚不来的宝贝了。
呼啸的寒风中只留下女人的一声轻哼,对于遭着无妄之灾的村民和发着天降横财的盗匪来说,今夜都不眠夜。
[chapter: 律师]
同样是不眠夜的,还有钟鸣鼎食、极尽奢靡之能是的璃月港内;似乎,只有这里才是真正的璃月。
“三筒!”
“碰!诶呦!和了!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萍姥姥赢了!萍姥姥运气可真好!哈哈哈~哎?”带着小红帽的粉发鹿角少女忽然眼前一黑,定睛一看,“哎哎哎!我的玉佩!”
少女伸手去抓,可玉佩却灵活得像长了翅膀一样嗖地腾空而起了。扭头一看,一袭蓝衣的女人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夜兰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最有能耐了!”烟绯一把扑进了夜兰硕大的胸怀里,在那颗美人痣前蹭了又蹭,回头对老奶奶说道,“姥姥姥姥,这是夜兰,是现在全璃月最最厉害的情报专家!”
“哦,你叫夜兰啊~”萍姥姥还是一脸慈祥,“哎,这都是十好几代了吧,和浮舍大哥一同葬在坑里的后人,英气还是不减当时啊!”
“哎姥姥姥姥!你尽仗着自己年纪大和别人扯那么久远的事儿!这都过去好几百年了,谁还在乎啊!好啦!我们去玩啦!”
“去吧,去吧;现在是「人治时代」了,是你们年轻人的舞台喽!”
———
“我亲爱的律法师大人,您是已经吃饱喝足了,我还饿着肚子呢!我为您这样跑来跑去,您连口吃饭的时间都不肯给我吗?”无比热闹的璃月港街头,红色少女热情地拉着蓝发女子的手东逛西看,亮晶晶的小玩意儿已经买得多到后面的仆役都快搬不动了。
“好啦好啦,我一会儿请你吃’大餐‘!保证是你没吃过的珍馐!”烟绯神秘兮兮地对夜兰说道。
“哦?那我倒是迫不及待~不打算告诉我是什么吗?”提起「没吃过的珍馐」,夜兰不禁想起了那户现在应该还在享用自己黄金的人家,她只希望烟绯的食谱可以正常一些……
“好吧好吧,不逛了,跟我来!”
烟绯直接把夜兰拖进了万民堂的后厨,待看到“食材”的那一刻,夜兰瞬间明白了……那还真是……自己没吃过的。
“烟绯大人,夜兰大人;受贿的士兵已经处理,这一家犯人也已按吩咐缉拿至此。千岩牢固,重嶂不移!您们还有任何吩咐,请随时再找我们千岩军!”士兵行了一个礼,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旁的香菱已经指挥着“帮厨”在准备着一大堆葱姜蒜等辅料了,锅巴也热情地生着火磨着刀。只见原本该挂整只烤猪或烤羊的大架子上,却活活挂着一对童男少女。二人的手臂被反绑着从被后吊起,弯弯的J字形倒钩勾在两个孩子的肛门里,里面肯定还有硕大的肛塞堵着,否则锋利的倒钩将直接戳穿他们的肠胃。
“吭吭!既然本案的所有要犯都已经缉拿归案,那么,根据《璃月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六百六十六章一千九百八十四条规定,”烟绯和香菱打完招呼,掏出了一本巨厚无比的法典浮在半空,一本正经的当众宣读起来,“对于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的刑事案件,当满足有一位高级律法专家作为主审官、至少两位神之眼持有者作为陪审员时,可就地成立临时法庭,对一般居民的刑事案件进行公审。条款补充说明:一、一般居民的定义为璃月国籍非神之眼持有者、非国家高级公务人员或纳税大户,以及其上的直系亲属或指定庇护人;二、主审官与陪审员须具有正常的行动能力且认知清醒;三、主审官与陪审员对犯罪情节的判断均为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方可成立临时法庭;四、临时法庭在生效期间具有与最高法院同等权力,可依法判除被告管制、拘役、劳动改造、有期徒刑、无期徒刑、肉刑、死刑等一项或多项刑罚,且无需核准即可立即执行。诸位可对这则法律还有疑议?在下可以一一解释哦!”
今夜真是太过瘾了,也没枉费自己跑前跑后折腾了这么久。夜兰想道,果然把“犯罪分子”交给烟绯处理不会有错,精通法律的就是不一样,会玩的花头可真多。
“好啦好啦!烟大法官!赶紧开始吧!还有那么多客人等着上菜呢,做这些菜的工序也很麻烦的,抓紧时间吧!”大厨香菱已经迫不及待磨刀霍霍了。
“吭吭!程序!大厨!程序!做一道美味的菜肴程序很重要,判案也是要讲究程序正义的!”烟绯继续着一本正经地,“诸位,这是我的高级律法专家证!请仔细查阅!我,烟绯,璃月高级律法师,对犯罪嫌疑人张盛欣、张盛常姐弟二人盗窃被害人我、烟绯女士价值七百七十万摩拉的鸣海栖霞真玉佩;犯罪嫌疑人张解二、刘朋女夫妇窝藏包庇,以及刘朋女、张盛欣、张盛常非法进入璃月港、行贿政府工作人员、扰乱社会治安的犯罪情节认定为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那么!香菱、夜兰,你们是否愿意启动临时法庭并担任陪审员,是否认定被告人犯罪情节为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有必要召开临时法庭呢?”
“愿意愿意!”香菱只想快点走完这冗杂的流程,“这家该死的毛贼竟敢拿烟绯的玉佩混入璃月港,这是你们这种贱民能来的地方吗?当然显著、紧急、且造成严重危害了!”
“没有异议。”夜兰只想静静地看烟绯表演。
“好!那么,我宣布!依据《璃月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万民堂厨房临时法庭现开庭审理张盛欣、张盛常合伙盗窃案及张解二一家非法入港案!由高级律法师烟绯担任主审官,神之眼持有者卯香菱、夜兰担任陪审员!”烟绯拿出法槌在一块磨刀石上砰砰敲了两下,“由于环境特殊,现需对被告人员绑上戒具,防止逃跑、自残等意外发生。”
“是是是,烟大法官~”夜兰知道烟绯又在麻烦自己,她熟练地扒掉了「犯罪嫌疑人」们身上所有的衣服,紧紧地用粗麻绳对他们进行了五花大绑,两个小孩依然吊在畜肉架上,女孩双小腿反绑贴近手臂与臀部;男孩被绑成M型露出鸡鸡与小软蛋。而父母二人则绑成了跪姿,脸部几乎贴地,屁股高高翘起。
“喂!你们凭什么绑我们!”丈夫开始大喊大叫,“什么狗屁临时法庭,临时法庭就可以绑人吗?放开我的孩子!呜唔唔唔唔!!!!……”
还没喊完,烟绯就一脚把他的头才踩进了地里,被撞裂的鼻梁骨上流出了鲜血:“肃静!被告人张解二请注意这是法庭!你现在这样大吼大叫是在藐视法庭,罪加一等!”
“现在,法庭需要核实被告人基本信息。被告人张盛欣,年龄!”
“唔…15…”女孩反应还算快,怯怯地开口。
“籍贯。”
“琼玑野明蕴镇张家村4507号…”
“受教育情况。”
“在平民子弟学校读了五年书……现在还在读……”
“三围。”
“这算什么问题!法官大人,为什么要问这个!”当妈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可夜兰只是俯下身子把食指放在嘴前看了她一眼,妇人就不敢说话了。
“……不知道……”女孩脸都红了。
“不知道可不算答案哦~算了,陪审员夜兰,麻烦你现场测一下。”
“79.5,58.3,86.7;啧啧啧,乳房还可以,就是屁股有点瘦啊~”
“是否为处女。”
“是…是……”
“被告人张盛欣,现在要对你阴道进行处女膜检查,如果未检测出你的处女膜,则实施有罪推定,认定你为非处女,你是否要更改证词?”
“啊!那……那……”女孩哪见过这种场面,早被吓得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了,“那我可能不是处女……”
香菱一把扒开了女孩的阴道,仔细观察了起来。“哇!”香菱想看见什么美食一样舔了舔嘴唇,“她的处女膜真的还在哎!你看,这粉嫩嫩的一圈。”
“被告人张盛欣!你为什么作伪证更改证词说你不是处女!”烟绯严肃地问道。
“我……我……”女孩根本不会回答。
“如果下面的问题你在支支吾吾,就证实了你不情愿配合,藐视法庭、伪证罪,和你之前所犯的所有罪行,会数罪并罚!听懂了吗?”
“听懂了听懂了!”女孩真得被吓破了胆。
“是否有过自慰行为?”
“有……有过……”女孩羞红了脸,低声答道。
“几次?”
“记不清了……”
“那就是很多次,”烟绯一本正经地做着记录,“请简单描述一下你平时如何自慰。”
“就……就是用手揉搓……”
“揉搓哪里?”
“小……小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12岁……”
“12岁就开始自慰,本庭接下来的审讯期间会对你的称谓转换成小淫娃,被告人是否接受?”
“接受……”女孩根本不敢拒绝。
“很好,小淫娃,一会儿本庭会为你解除戒具,接下来的问题,本庭要求你一边自慰一遍回答,且在本庭给出明确指令之前不许停止、不许高潮,能不能做到?”烟绯非常自然地询问着,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女孩顺从地点点头,夜兰将女孩身上的绳索解开,却丝毫没有将其从畜架上放下来的意思。女孩差点失去了平衡,只得一只手抓着那不锈钢钩子,努力保持着平衡,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小穴,开始反复揉搓。
“好的,下面进行犯罪事实核准。小淫娃,腊月二十四申时你在何处?”
“在……在朱家村回张家村的路上……”
“是在驰道上吗?”
“不……不是,是在路边。靠近山体的一侧……”
“还有谁与你同行?”
“我弟弟……”
“只有你们两个吗?”
“是的。”
“你们是如何取得玉佩的。”
“当时有一辆马车从驰道行过,然后我看见有什么东西从车窗里飞了出来,我弟弟就跑过去捡了起来……一看才知道是一块亮晶晶的石头……”
“小淫娃,本庭提醒你一下不要停止手上的动作。现在继续提问:玉佩是在驰道上还是路边的泥土里?”
“好像……啊~好像是在……驰道边上,或许有一部分在泥土里了……我没看清,是我弟弟去捡的。”
“你弟弟捡的时候有没有碰到驰道?”
“好像有,因为驰道比较高,他爬上了驰道边捡起来的……”自慰已经剥夺了女孩一部分思考能力,在加之前面已经被吓破了胆,她只能有什么说什么,完全思考不了自己的回答会不会坐实自己和弟弟的罪证。
“嗯,很好!”烟绯显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这场法庭过家家不论怎样都会是这对无辜,啊不,罪大恶极的姐弟的人生结局,但热爱律法、且敬重律法的烟绯却无比在意程序的正当性。她继续询问道:“小淫娃,你弟弟拾起玉佩前后,你有没有触碰过这块玉佩?”
“有……后来弟弟把玉佩拿给我看了……我就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小淫娃,本庭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请你遵循刚刚答应过的审讯规范,不许停止自慰!并且要越来越快!”烟绯随口又微调了一下规定,“最后进行犯罪动机核查。捡起玉佩后,你们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官,而是带回了家中?”
“弟弟说,这是人家扔出来的……是不要的……”
“扔出来就等于不要了?这是你们认识上的错误啊。”烟绯屡了屡帽檐上的流苏,开始了法律常识教育,“随意放置物品最多只能说明是对被盗窃风险的认可,而不是对财产所属权的放弃。好吧,就算本庭认可你因为无知真诚地认为抛出车窗等于放弃所属权,那也只是你的一种偏见,你必须要为你的偏见和无知付出代价。更何况,你们用盗窃来的物品还进行了新的犯罪,这明显属于加重情节。所以,小淫娃,本庭最后和你确认一次,你们是不是盗窃本官的玉佩是不是主观故意?请你认真考虑清楚再回答,这会影响本审判官对你认罪态度是否积极的评价。顺便,这次提醒是免费附送的,思考期间也不可以停止自慰。”
小女孩已经处于高潮边缘了,一经提醒还是吓得更加用力揉搓自己的小穴。那一大堆法律术语她也没听太懂,用大脑里最后残存的理性努力思考了一下法官大人想听的是哪个答案:“是……”
“很好,高潮吧。”烟绯恩准到。
“嗯~~嗯~~啊!~~”女孩身体一整颤抖,蜜穴里流出了些淡淡的粘液滴在地上。缓过神来的女孩,才发现爸妈都被迫盯着自己自慰,甚至爸爸在夜兰高跟鞋的踩踏挑逗下肉棒都硬了起来,一幅看女儿自慰看得有感觉了的样子。双方都羞愧难当。
“吭吭!小淫娃,本庭已经法外开恩允许你高潮,但没允许你肮脏的分泌物污染法庭,现判处你藐视法庭罪,宣判时会与其他罪行一起数罪并罚!你先退下吧。现在开始对被告人朱盛常的审讯!”烟大法官依然如此铁面无私。
审讯弟弟的流程也是类似,只不过多了一个有没有偷看过姐姐洗澡的问题并强迫他回答了是,还强迫他当众描述了一段他只能靠脑补出来的姐姐洗澡的画面;顺便通过取笑他比豆芽还小的生殖器给他取了个小鸡巴的绰号。正题方面也不过进一步坐实了他与姐姐一起故意盗窃烟绯玉佩的罪名。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烟绯用那红黑相间的高跟棉靴底一边审讯一边揉搓着男孩下贱的豆芽,在他快射精之时狠狠地往根上两个小软蛋上踹上一脚,反复几次,小男孩最后射出的精液里都掺着红色的鲜血。
而对父母的讯问就更加冗长了,香菱抱着锅巴在一旁打起了瞌睡,只知道这期间夹杂了非常多次要求他们尊重法庭,并且将他们鞭打得半死。在绝对悬殊的实力差距与绝对公正的司法制度面前,这一家犯罪分子最终统统伏法认罪,并且表示后悔自己犯下的滔滔罪行。这一仗下来,这家人如果之前还能有什么心气的话都已经被消耗殆尽,剩下的唯有任人摆布了。
终于到了审判的最终阶段,烟绯郑重其事地宣布到:“经过全面、详细的查证属实的事实,本庭判决如下:依照《璃月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第二百六十七条、第三百二十二条、第一百三十三条之二、第三百零九条第三款、第六十九条、第四十八条、第五十四条之规定,被告人小鸡巴犯故意偷盗特权人士贵重物品罪、非法进入低端人口管制区域罪、非法闯入驰道罪、藐视法庭罪、当众淫乱罪,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犯罪动机恶劣。数罪并罚,决定立即以肉畜的身份执行死刑,剥夺为人权利终身。
依照《璃月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第二百六十七条、第三百二十二条、第三百零九条第三款、第三百零一条、第六十九条、第四十八条、第五十四条之规定,被告人小淫娃犯故意偷盗特权人士贵重物品罪、非法进入低端人口管制区域罪、藐视法庭罪、当众淫乱罪,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犯罪动机恶劣。数罪并罚,决定立即以肉畜的身份执行死刑,剥夺为人权利终身。
依照《璃月刑法》第三百一十条、第三百零七条、第三百零九条第三款、第三百九十七条、第三百零一条、第四十五条、第四十六条之规定,被告人朱解二犯窝藏罪、滥用职权罪、妨害作证罪、藐视法庭罪、当众淫乱罪,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犯罪动机恶劣。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零八个月,并处劳动改造,罚金摩拉四百三十二万:限期十五天内缴清,否则强制清算一切物件,并已年利百分之二十五征收利息,子女、父母、亲族、邻居、同村需负连带偿还责任。
依照《璃月刑法》第三百一十条、第三百八十九条、第三百零七条、第三百二十二条、第三百二十一条、第四十五条、第四十六条之规定,被告人刘朋女犯窝藏罪、行贿罪、非法进入低端人口管制区域罪、协助他人进入管制区域罪,犯罪事实清楚,涉案金额巨大,犯罪动机恶劣。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九年零十一个月,并处劳动改造。”
操纵法律,以严谨的逻辑判处无辜或罪不致死的贱民以残酷的刑罚;将砝码全部丢到秤砣的一边却还能保持这杆秤的平衡——这,是她这种律法师存在的意义之一。璃月是契约的国度,信奉唯有白纸黑字的成体系成建制的契约与律法,才能永久性地赋予上层人随意践踏弱者、维护自身利益与天下秩序的需求。这样的环境使烟绯这种法学奇才如鱼得水;半仙血脉、顶级的才干、以及重中之重——神之眼持有者的身份,又确保了烟绯不可动摇的上等人身份。理所当然地,烟绯平步青云成为了璃月港最顶级的律法专家。烟绯非常热爱自己的工作,法律这件武器在她手里可以发挥出的最大功效的威力。庞杂繁复的法典赋予了她无限的解读空间,她总能找到符合逻辑的阐释角度并且不违背法律制定者们的初衷,合理合法的施以弱者任何一种自己想要对其施加的虐待与刑罚的权力,去达成她认可的结局,以公权力的意志去随意压迫卑贱的底层刁民或是那些胆敢让她看不顺眼的人;所谓随心所欲不逾矩,概莫能外。公平?正义?这就是最公平最正义的司法体系啊,法律是一份契约,统治者为了确认和固化自身的统治地位,将自身意志呈现于被统治者们的契约;从你被统治的那一刻开始,你就默认签订了这份契约,直至死亡。而在这「神明已死」的时代,七星的基本国策至少现阶段就是榨干下层百姓在安逸怠惰中攒下来的财力物力劳动力,让所有人从体力到精神都百分之一百二十地以零件或养料的身份奉献给一头名叫「国家机器」的庞然巨兽,这是使得璃月在七国争霸中站住阵脚,甚至横扫七国。而烟绯的主要工作,就是将这种意志以法律的名义渗透进百姓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从鸡毛蒜皮到国家利益,她都能如实且随性地践行国家机器的意志。让那些端不正自己位置的宵小们,那些胆敢不按其份行事,胆敢不卷进全力去喂养「国家机器」的顽劣份子们,统统尝尝法律的烈火。
话说回来,这份工作并没有听上去这么苦大仇深,毕竟烟绯人生中最重要的「契约」,就是与父母约定要快乐的生活嘛。这份工作在维护公权力天威不可测的神圣性时,还总能满足神之眼持有者多少都会有的虐待欲,两全其美。
待夜兰和香菱都在判决书上签好字表示确认,又让罪犯们用生殖器印上印后,烟绯心满意足地将被自己踩得鼻青脸肿的夫妻二人踢给了香菱:“劳动改造的第一项任务:帮助大厨香菱处理这两头新鲜的肉畜,制作全人宴!”
[chapter:厨子]
终于终于到香菱的舞台了,等得不耐烦了的少女伸展伸展了手脚:“好啦好啦,现在开始清理食材。你们俩个,给我把它们固定住,现在先进行灌肠!”
两位孩子的肛门在他们父母的帮助下被灌进了足足500毫升姜汁,并且在他们排尿之后也通过尿道将他们的膀胱用除腥效果一流的姜汁灌到最大压力,固定好后又被挂回了带着巨大肛塞的畜架上。肠道与膀胱的双重火辣难耐让他们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下一步就是处理掉不能吃的地方;比如把坚硬的指甲给退掉。香菱取来了一个镊子,夹住少女稚嫩的指甲,手法娴熟地一把往外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是毫不意外的,十指连心的疼痛可是连酷爱疼痛的夜兰都刻骨铭心;这场景对她而言可真是太熟悉也太愉悦了。
“嘘…嘘……很疼吧?”夜兰的语气异常温柔,半蹲下身子,柔顺着女孩的头发,像安抚小猫一样安抚着她。
“疼……姐姐,我好痛!我受不了了……”女孩泪流满面,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但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尽一切可能乞求有意无意在扮演白脸的蓝发姐姐,“姐姐,救救我……我以后一定听话……我一定做个乖女孩……”
“不可以哦~小妹妹,你的终审判决书已经下达了呢。小妹妹,你知道接下来怎样才能做个乖女孩吗?很简单哦,就是要努力体验痛苦,努力感受屈辱;最后满怀着委屈、痛苦,与绝望,屈辱的死去。只要这样做了,你就是一个好女孩呢~”
“呜呜,姐姐,我好疼……我……我不想死……”
“嗯嗯,疼就对了,疼是对的。怕死也是正常的,可是你还是会马上惨死的,这是一定的。所以,努力去面对吧,去体验更多的苦楚,去做死得最悲惨的小女孩,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非要这样呢……”小女孩实在接受不了。
“因为这是你的命运呀。你知道吗?你来到这世界15年了吧?这15年的生命,所等的就是这一刻呀。就好像蝉的一生一样,近十年蛰伏在泥土里,就是为了生命中最后一刻破土而出发出鸣叫。只不过你的鸣叫,是悲鸣~”
女孩不知道怎么接话,这青涩的年纪还不足以让她缕清生命的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念蓝发姐姐刚刚说过的话,期盼这样能让接下来的痛苦好受一些。
直起身子,俯视着少女的潺潺泪眼,紧抿的嘴唇正努力扛着被灌肠的辛辣、膀胱的憋胀、肛塞的撕裂、与被活生生拔掉指甲的痛楚;这才是夜兰满意的下等人该有的状态。
夜兰再次解开皮裤,温柔地挑起女孩鲜血淋漓的食指与中指;将这份没有指甲的柔软塞进自己的蜜穴里中上下揉动。
女孩痛苦地皱眉,嘴里轻轻念着:“我要努力体验痛苦,我要努力感受屈辱……”
连夜兰自己都难以置信女孩这么快就几乎全盘接受了自己的话,即使她很清楚人在极端绝望的环境随便什么信念都可以抓起来做救命稻草,更何况这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平民女孩。
夜兰可不会就此停下对女孩的折磨。正当她要下命令让女孩主动用没有指甲的手指给自己小穴按摩的时候,一旁的母亲挣扎着被香菱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过来,神智不清地喃喃着:“女儿,把手给我,我受不了,快把手给我!!!我听话……我服从!!我拔!我会处理好我的女儿…………啊不!你们的食材……肉畜…………”。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肉体的疼痛与渴求已然压过了内心尚存的理智。
热情似火的香菱是这三位女魔头,不对,仙女姐姐里心思就直接的,她只想要痛痛快快的羞辱,风风火火的折磨,以及最后出来一桌丰盛美味的佳肴。所以,她平日里对待贱畜们的思路就是二话不说往死里虐,不服虐就打,打不服就灌药,灌成白痴了看你服不服。嗯……好吧,凭良心说,这丫头的心思平日里更多的是扑在做饭上,虽然可能是全提瓦特最精通人肉料理的大厨,但比起其他「大人物」来,实在是“人畜无害”了……
不过,大过年的还是要开开荤的。在夜兰细心调教女孩的时间里,香菱已经把那个父亲用打给猪猪都受不了的春药给灌成白痴了;在她的指引下,那根膨胀的小鸡巴正疯狂抽插清理着自己儿子的屁眼,灌在儿子肠里的黄色姜汁也伴随着粪便喷涌而出,淹没了父亲的肉棒。可几近失去意识的父亲还是不断地抽插着泻着火,震得那个畜架吱呀作响,看得一旁的烟绯笑得前仰后合。
母亲也没好到哪去,甚至受到的待遇更加残忍。香菱表示自己拔了两枚指甲做为示范,要求女儿剩下的所有指甲都要由母亲一一剔除。看到女儿这般撕心裂肺的哭喊,当妈的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呢?香菱也不客气,表示你既然不肯认可女儿已经成为食材的事实,对食材还充满母爱,那就让同样是食材的黄鳝从阴道钻回你的子宫里面去,好好享受享受妈妈的爱与温暖吧!
由于这个母亲也被打了点春药,黄鳝受激后疯狂地钻入与撕咬带来的疼痛被性快感无限放大,敏感的子宫也被撕咬出了鲜血。比分娩更大的疼痛让母亲实在是无法忍受,满地打滚。
她不知道的是,黄鳝仅仅只是开胃菜。
在璃月的平民窟呆了一辈子的妇人对电唯一的认知只有闪电,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一种动物可以释放类似于闪电的东西,更不知道这玩意的外貌看过去就是更粗一轮的奇特黄鳝。
当香菱把电鳗塞进她小穴里时候,她还在庆幸这玩意儿虽然个头更大更长了一些,但居然不咬人;下一秒,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痛就从阴道里传来,她浑身抽搐着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并且失禁。可香菱并不会放任她失去意识躲避痛苦,早在刑罚开始之前就给他们注射了过量的强心剂让他们全程强制清醒,甚至带点放大痛觉的副作用。
终于,在电鳗三次放电后,妇人痛哭流涕地答应了香菱的要求。
“女儿对不起……对不起……”母亲颤抖着手连镊子都握不太住,晃晃悠悠地夹住自己亲身女儿的无名指,在香菱的威胁下只得奋力往外拉。毫无经验的硬扯与抑制不住的颤抖对女儿指头的伤害比让香菱来掀还要大。女孩发出尖叫之时,夜兰一把用小穴堵住了女孩的嘴巴,喉间传来道那撕心裂肺的震颤成了对坐在她脸上之人的阴蒂的最佳按摩;眼泪与蜜穴的分泌液连成一片,纯真的脸庞显的愈发淫荡。
“你可真会享受!我也要试试!”烟绯看到夜兰舒畅的表情迫不及待地跳了过来,毫不害臊地扒下了自己的黑色打底裤,一把跨在了母肉畜的脸上。
“好好好~我教你,来,往前一点,把她嘴巴堵严实,阴蒂贴在这里,这里是她的声带控制气管开合之处,也是出声时气流被震动得最强的地方,让这里冲击你的阴蒂,可比市面上那些杂牌按摩棒舒服多了~”夜兰的声音无比宠溺。
也不知妇人现在的神志是否还能感受到官人们把她女儿的痛苦当作玩具,锅巴在香菱的指挥下朝妇人的屁股上碰了一口火,激得她六亲不认地又慌慌张张拔了女儿一枚指甲。夜兰当然不会放纵小女孩习惯这种痛苦,于是在同一时间力度适中地踩了女孩那几根已经血肉模糊的指头一脚。
同样的撕心裂肺,同样的尖叫声,同样的阴蒂按摩。只不过,烟绯笑得比夜兰更灿烂些。
“为什么,为什么……”贵人们的屁股下传来了少女的嘤咛,夜兰赶紧伏下身子仔细聆听,她很好奇少女在被折磨成这样的光景下还能说些什么,“为什么……受苦是我的命,而你们……却可以享乐……”
夜兰大为震惊少女在这种痛苦之下居然还保持着思考,居然还想弄清楚人生的意义。正当她酝酿如何解释给少女听的时候,才思异常敏捷的顶级律法家烟绯已经抢先一步替她回答了。
“你可以理解为……你天生命贱,”烟绯的口吻不带一丝嘲讽,只是在客观冷静且温柔的陈述事实,“这不是你一个人积累下的因果,而是你们家族世世代代的怠惰与苟且造就的业报。那位蓝发姐姐五百年前的一位先祖,也和你一样处于社会的底层,但他却以凡人之躯,和已然失心疯了的夜叉浮舍同处一室,用世代继承、精进来的术法辅佐夜叉挡住了最后一波入侵璃月的黑暗;直至如今,这位先祖的灵魂都还被封印在层岩巨渊的一角,被那些怪物与彻底疯狂的、和怪物并无二致却拥有强大力量的夜叉一起反复吞噬、撕裂、破碎、蹂躏,无休无止。胡桃打死不告诉我们,我们也无从得知人的魂魄能不能感受到痛苦,但他的灵魂确实离不开地底的封印,至少永世不得超生。这,才换来了他们家族的后人得以入住璃月港内的资格,且通过一代接一代对术法的修炼与兢兢业业的、死亡率极高的情报工作;加之这一代,也就是这位姐姐自身极高的天赋和刻苦的训练,以及赌对了人——辅佐一位卖鱼出生的当上了七星,且获得了神明的赏识,才正式进入权力顶层,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上人。你看,没有什么事是理所当然的;你的命运,要怪就怪你的先辈们世世代代安于现状不思进取毫无建树,永远处于任人宰割的社会底层,只是,你恰巧真的被宰割了而已。并且,你的痛苦不会是毫无意义的~至少~这能让我们「幸福」一阵子嘛~这,就是你人生配有的最大价值了。”
也不知道少女听懂了多少,只见她泪眼汪汪地抽泣个不停。夜兰心疼地上前抱住了她,温柔地开口道:“没事的,没事的,不哭不哭,乖~。那位姐姐确实说得是事实,你就是应该承受折磨的小贱女,但是没事的,你不是答应我了,要成为好女孩,去努力体验痛苦、感受屈辱,然后最悲惨的死去,被人分食,完成自己的生命吗?你一定能做到的,对吧!”
女孩愣愣地点了点头,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泪水。
现实不会随着你接不接受而改变。处理完手脚上所有硬化的角质层(男孩只是简单地被剁掉了手指最上面的关节),现在要给两只肉畜处理毛发了。退毛的工作也非常简单,只要把最外层的皮肤全部剥掉就行。
以前香菱尝试过用水银从掀开口的头盖骨里,浇筑到埋在土里的肉人的全身,让水银的重量与肉人的挣扎将皮肉分离,虽然这种方式确实让食材饱受痛苦,可一来脑子肯定不能吃了,二来饶是有神之眼的人吃了都容易闹肚子,苦口婆心地来劝香菱换种方式;所以,这次香菱直接采用最简单的方式——用火烧掉最外层的皮肤。
为了让食材保持新鲜,就要保证在烧完表层肌肤后食材的五脏六腑还能正常运转;也就是不能让里面过分受热。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火烧一阵停一阵,给段时间冷却一下;锅巴恰好能完美满足这个需求。二人被像烤肉串一样吊起,在架子上旋转着,锅巴捧着个大辣椒,一口一口地猛烈开火,从头到尾,两头肉畜一会儿功夫就被烧得体无完肤,身上所有的毛发都被烤焦了。肉畜们被强制活跃的大脑依然可以继续感受痛苦,但几乎喊破的声带到后头已经叫不出多大的声音了。唯一不同的是,无人在意的小男孩已经连面部和头发都被烧成了肉块,而女孩的脸部包括头发都被保留了下来,让她痛苦时的表情可供进一步欣赏。
在此期间,他们的父母也被强制清醒了过来,并被要求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烧烤一边做爱;看着自己子女遭此大罪的痛苦却敌不过本能的快感,孩子们在无尽的痛苦中只听到了父母高潮时的浪叫;当然,这也是夜兰逼他们大声淫叫出来的。
被烧毁的皮肤禁不住一点点的触碰,哪怕是微小的气流扰动都能带给他们比死更难受的疼痛与瘙痒。香菱却命令他们的父母去用铁丝球擦掉她们身上被灼烧过后的残渣。同样地,香菱也先示范了一下力度——既不要彻底撕烂皮肤从而损坏内脏,又不能擦不干净。
此时的父母已经麻木到抛弃了亲情,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二人面无表情地学起了香菱的动作,在不断被鞭打挑刺之下勉强完成了任务。也就是此时,两个孩子彻彻底底心灰意冷,在极限的痛苦之余,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人性是多不可被试探,连父母的对孩子爱都是有极限的。
香菱故意就这样晾了肉畜们一阵准备别的材料,烟绯一屁股坐在男孩身上玩弄起了面前的女孩。戳戳这里捏捏那里;和夜兰一起有说有笑地观察着在没有外层皮肤的保护之后触碰哪个部位可以让人最为痛苦。
烟绯不停揉搓着女孩的两个小乳房,看着乳头在极度疼痛且声带沙哑的娇哼之下依然慢慢硬了起来。
“唔……”烟绯还是不满意,“为什么我都搓的这么努力了,她还是一点奶汁都喷不出来呢?明明乳晕都这么明显了……”
“噗,她现在的大脑处理疼痛的信号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分泌生产催产素运到乳头附近,如果你真的想要看她喷乳,还不如这样!”夜兰纤细的双手先相对温柔地揉了揉女孩的早以溃烂的娇嫩乳房,随之非常暴力地猛挤了一把;血水掺着奶水一起喷涌而出,红白相融的液体溅到了烟绯的鞋上。
“不就是靠蛮力嘛~我也会,”烟绯不屑地说道,一边重重地踢了身下的小男孩一脚然后抬起,直接踩到了他的脸上,逼着他伸长舌头来把自己姐姐的奶血舔干净。
“你自己试试?”
“试试就试试!”烟绯往手里哈了一股气,比夜兰用了更大的劲双手只捏一个乳房,可除了自己双手变得血红、女孩左乳彻底畸形,和再次传出沙哑的哀嚎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这是为什么。”
夜兰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看来烟绯还是比自己认为的纯洁了太多:“你抓得都是她的脂肪,哈哈哈哈~而且哪有直接抓的,得往里面挤啊。而且用外力逼迫出乳汁哪有你想得这么简单,青春期的乳腺本身就才发育到一半,人体自然产乳可是细胞级尺度的反应,我是精准地用强力大面积压坏了她的部分乳腺腺泡上皮细胞,使得血与奶一同喷了出来才得以实现,你以为~”
“太恐怖了,夜兰姐,你平日里到底都在干些什么?为什么对这些一清二楚?”
“姐姐我拷问过的犯人,大概和你背得法条数一样多~”
女士间的闲谈还在继续,大厨香菱就准备开始下个步骤——分割器官部位了,这一步,才不得不让两只肉畜彻底死去。香菱拿起两把长长的杀猪刀习惯性地磨了磨,噌噌作响地围着两头肉畜转了一圈。酝酿过后,大厨来了句“让你们见识下师傅的刀法!”,便扔了一把菜刀上天,同时另一把菜刀左手抛右手,最后稳稳地抓住两把刀柄。只见,小男孩的裆部开始喷血,海绵体连着阴囊完完整整地被切了下来。香菱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杂耍,孩子的父母在一旁流着泪笑着鼓掌。
没人在意男孩究竟是流血流到那一步失去了知觉最后死去的,大家都在围观着小女孩被香菱如手术般开腹并精准地取出子宫与卵巢,最后小心翼翼地割下了整条阴道,还保持着处女膜的完整。小女孩被悉心照料着,不停对其注射着适量的肾上腺素保证她全程清醒,痛苦地清醒。夜兰还举着一面镜子让她全程看到了自己的子宫与阴道是怎么被割下取出。夜兰端起女孩那新鲜出腔、血肉模糊的生殖器,在她失血昏死过去之前将她的处女膜放在她眼前,并表示自己会在这张膜煮熟后亲自吃掉。
不知为何,或许只是疼痛使得大脑错乱,在女孩生命的最后,她嘴角上扬,好像是在笑的样子。夜兰见她嘴唇一张一闭,似乎是有最后的话要说,赶紧伏下耳朵,女孩微弱的气息似乎缓缓吐出:
“姐姐,你要幸福。”
[chapter:尾声]
1.
“甘雨前辈,海灯节期间您居然还在彻夜工作!这份敬业打态度,让我们这些晚辈情何以堪……“「天枢星」之女慧心无不关心地在旁问候道,”万民堂托人送来了这份「清心烤脑髓」,特意嘱咐是给您的夜宵,您歇一歇,吃些尝尝吧!”
“这群家伙又不知道在玩些什么,唔~”甘雨闻了一闻,说道,“虽然我是半仙之身,但不代表人脑里的那些朊蛋白对我就一点威胁都没有;稍稍尝一点,剩下的还是我自己走一趟,送给真君他们去吃吧~”
2.
“辛苦辛苦!姐姐们的演出真是太精彩了!快过来休息一会儿,别累着啦!师姐煮的夜宵也送来了,尝尝这份胃胗滑史莱姆凝液!”辛焱、云堇有说有笑地走下虹色巡回的舞台,就听见小大人瑶瑶的大声吆喝。
“咿……瑶瑶,你再去劝劝你师姐做些正常的料理吧……”云堇虽然很嫌弃,但还是往嘴里放了一口,“嗯……这也太爽滑了吧!胃胗……是什么动物的胃呢?这口感比鸡胗鸭胗都要有弹性!太美味了吧!”
“这口感……”辛焱在一旁神秘兮兮道,“虽然做法和配料完全不同,但食材的口感……我好像在北斗姐的船上吃过一次……”
3.
“大姐头!万民堂送餐来喽!九转大肠、爆炒大腿肉;嘿,他们还和我说分阴盆和阳盆,大姐头,这是什么讲究?”
已经喝得半醉的北斗听后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香菱那小妮子;弟兄们,这几碗!才是真的荤菜!才是好汉该吃的荤菜!前面的,都是些素菜!哈哈哈哈哈哈!”
4.
“琴,我还是觉着,你们蒙德对底层贱民过于客气了;还记得老前辈们和我提起过的,当时他们在蒙德考察之时看到平民对贵族发自内心的毕恭毕敬好生羡慕,这才几代人的功夫,那些鼠辈就敢不把你们放在眼里了。要我说啊,你们贵族间内斗归内斗,不能在百姓面前丢了颜面啊~正如我们古人所云,‘礼不下庶人’”群玉阁上,凝光似乎早就忘了自己的出身,苦口婆心地劝着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异国好闺蜜。
凝光面前那位金发碧眼的贵族女士坐姿依旧挺拔端庄,浅浅一笑正要接话时,只见侍女端着精致的菜肴恭敬地摆上了桌:“启禀大人,万民堂进贡,椒香心尖。”
二人趁热动筷送了一口进嘴,琴赞叹道:“璃月的美食文化真是名不虚传,热烈而浓郁的口感实在是独步天下;这食材用得也是恰如其分。”接着又认真的品尝一口:“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十五六岁的少女的心头肉才会有的口感~”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93575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93575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