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和我高中时同一所学校,她读高一的时候我读高三。
有一天下了课,在无人的树下我碰到维,我说:“我看看你嘴角的那颗痣,好像很奇怪耶。”维紧张地问怎么啦?
我说:“我仔细看看。”看着看着我的嘴就在阿离的美人痣上亲了亲。
维跳起来就跑了。
那时候我傻,真怕她生气,没有追上去。
后来维整整两星期没和我说话。
我和维真正确立恋爱关系是在一年半前,但现在我们终没能继续下去。
我一直不敢轻薄她,半年后才敢用手肘假装不经意地触摸她的胸脯。
维瞪了我一眼,为此我还忐忑不安了一个星期。
后来,尽管维能接受我的轻薄了,但维始终坚持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有一次在她房间抚弄着她想进入的时候,维满怀深情地对我说:“衫,留到嫁给你的那晚我再给你彻底占有,好吗?”我说不好。
维就说:“让我保留着。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就让我保留一样。”维迟疑了一下,羞答答地说:“你常把我弄得湿嗒嗒的,就像现在。你以为我不想吗?衫,就答应我,啊?”
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能忍耐。
和维用文字亲热过后我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些。
我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可耻。
我在装出一个可怜的模样换取维的同情。
明知道你小心翼翼地只是害怕挫伤一个男人的自尊,怕我会有过分的举动,才这么温言款款。
我却乐此不疲。
难怪你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