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现实里塞棉条不会有快感,完全塞进去后就是无感的,不要被这章的内容误导,文里之所以会有快感问就是希雅太敏感,问就是媚药后遗症!问就是虚构!
请不要因为虚构文字而心有顾虑。
“莱斯”离开后,希雅尝试着晃了晃手腕,手铐好重,她几乎举不起来。
可她记得,刚来到这间房子时,她身受重伤,却还拖着镣铐走了几圈,现在理应行动更轻松才对呀?
是因为惰性吗?躺得越久,越是疲惫。可她还想着外出时找机会逃跑呢,必须要让肌肉醒过来。
她双手撑住床沿,慢慢抬起上身,躯体沉重得吓人,小肚子又隐隐的坠痛,她稍一动作,心中就升起了懦弱的念头:还是躺下吧,躺下更舒服。
可是躺下的话,也许就再也没有动力起身了,久而久之,身体会成为禁锢自己灵魂的牢笼吧。她被自己的想象吓到,努力往手脚上又使了一些力气。
“您要做什么吗?”
“睡得太久了,肌肉好酸,想活动一下。啊,不要扶我,我想一个人走走。”希雅拒绝了伊莉丝的帮忙,她扶着床头小心地站起,向前迈了一步。
跟腱绷紧时,镣环紧紧箍住筋骨,疼得她面容有些扭曲,而仅跨出一个脚掌的距离,就被短短的脚链牵扯住,不得不停下。
走路原来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吗?该怎么迈出步子,该怎么保持平衡,自己过去究竟是怎么走路的?戴着这个真的能顺利逃跑吗?
希雅心里越来越没底,也越来越委屈,鼻子酸酸的,都想哭了。
“不舒服的话还是躺着吧。”伊莉丝担心地看着她。
“没有不舒服啦。一直躺下去,人都要废了。”她慌忙否认,忍着鼻音道,“不然说说话吧,光走路也有点无聊!”
“唔,说点什么呢?”
“伊莉丝之后打算回去家乡吗?”
“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抱歉。”
“没事啦。我打算去大城市看看,大概会去王都吧,精进一下魔法,还能练练剑什么的,虽然这个年纪也学不成什么了。”
“只是为了防身的话,也不需要从小练习。”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觉得挥剑好酷呀!再之后啊,如果生活能够稳定下来,我想开一家饰品店。这是我从小的愿望。”
希雅想象着,不禁露出了微笑,“能开起来就好了,有机会的话我一定……”
她的话冻在了半截,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后,伊莉丝犹犹豫豫地开口道:“您还是……”
“不说这些了!”希雅慌忙转移开话题,“唔……嗯……你有没有觉得莱斯怪怪的?”
近一个月,伊莉丝仅在报告希雅的日常活动时能见到“莱斯”,他对希雅的态度确实特殊,但硬要解释的话……
“可能是爱情令他转变了吧。”
“……爱情啊。”希雅不置可否地努了努嘴,“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他变了一个人?”
“变了一个人?”
“先不说那些奇怪的举动,我在他身上闻不到血腥味儿,还有那种残酷的感觉……”
以至于她一度怀疑魔王被她砍成了精神分裂,或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变了性子,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难解释,总之,就是一种感觉……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伊莉丝茫然地摇了摇头。
希雅叹了口气,又跨了一步。
“嗯……!”
月经带并不合身,走着走着就会歪到一边去,布料的边缘无意间蹭过黏膜,她身子一抖,差点摔倒。
真是怪了,为什么轻轻碰一下就好像触电一样?希雅思来想去都找不到答案,只能认同莱斯所说的发情期,可这发情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她拉了拉带子,调整好位置,可刚才被蹭到的地方还是痒痒的,好想挠一下。
她的手都快碰到阴部了,但想到魔王立下的规矩,又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伊莉丝正盯着她,这房间内也不知道有没有藏着监控用水晶,如果她胆敢破坏规矩,双手就只能永远背在身后……
希雅越想越是动摇,她握紧了拳头,呼吸无法抑制地加重。明明只是和性无关的、轻微的痒感,但越控制自己不去在意,那小小的一块黏膜就越加瘙痒难耐,每过去一秒,温度就灼热一分,烫得她坐立不安,股间溢出的液体似乎不仅仅是经血。
伊莉丝看着呢,伊莉丝看着呢,她不断提醒自己,却怎么都无法忽视那异样感,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从昆虫羽翅划过般的痒变成了针扎似的疼,又热又痛,神经一跳一跳的。只是挠一下而已,多么简单的动作啊!但因恐惧而无法行动,无力感压得她喘不过气,简直想跪倒在地上大哭。
她正拼命和自己作着斗争,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莱斯”走了进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被惊得心脏狂跳,本能地想蹦到几步之遥的床上,装作无事发生,可很显然她跳不动,只能急急忙忙地叫道:“我我最近躺得身体好软好酸,想要活动一下!”
“噢——”莱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如果不知道羊皮这件事,他也许会相信希雅,但结合起来一想,不难猜到她是想逃跑吧。
他倒不担心希雅能成功,先不说她行走都很困难,她身上的镣铐只有他的魔力才能开启,除非她狠到能够剁下自己的手脚,不然逃到哪里都没有用。
所以即便知道希雅想要逃跑,“莱斯”也没有戳穿她。她总会想跑的,强堵不是办法,不如说这反而是个好机会,只要用一些小手段,就能让她彻底绝望,不再对外面的世界抱有幻想。
可即使打定了主意,看到她努力想要逃离自己的样子,心里还是不爽,想给她下点绊子。
他看了眼伊莉丝,后者便识趣地走进了浴室。
他随手将一本小册子扔到床头柜上,抱起希雅放到床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卫生棉条,用过吗?”
“听说过,没用过。”她老实答道。
现在有着更好用的替代品,不过棉条在边境城市还是最主流的卫生用品,她不止一次在店铺里看到过。
她没了解过是怎么用的,好像是要塞到里面去?
不过这种事怎样都好,眼下有着更困扰她的问题。真的好痒啊,就这么几分钟,她整个下半身都火辣辣的,神经都快烧起来了,这还不如疼呢,疼起来倒痛快些,她恨不得在下面砍上一刀!
她无意识地抓紧了“莱斯”的衣袖,双腿并拢着在床单上磨蹭了两下,但下身被累赘的月经带包着,根本蹭不到那一点,反而更痒了。
“怎么了吗?”
“……”希雅扭过了脑袋,“滚开。”
“现在是你在抓着我啊。”
希雅的指尖微抖了几下,艰难地放开了他的袖子,翻身抓过薄被蒙住了脑袋。
“怎么了呀?”
“不是叫你滚开了嘛!”
“莱斯”也算摸清了她的脾气,他的手指伸入被褥,抵在月经带上按了按,“是这里痒吗?”
“呜……”少女剧烈地喘了几口气,股间肌肉不受控地收缩,一直忍着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要反驳吗,要叫骂吗,还是诉说自己的欲求?思绪太过杂乱,她一时没能说出话来,身体却诚实地顶住他的手指蹭了蹭。
她听到了一声轻笑,料想这混蛋肯定误会了什么,慌忙解释道:“不是……不是那种痒!是刚刚不小心擦到布料了,越不能碰,就越痒……”
“嗯,我知道。”“莱斯”将少女从被子里捞出来,凑近她汗津津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垂上,“你有好好听我的话啊,我好高兴。”
“……”希雅难耐地扭过了头,“我说也说了,可以帮我……一下了吧?”
“嗯。”
他脱下那累赘的带子,将少女抱起,“帮你清洗一下,顺便止痒。”
“莱斯”抱着希雅步入浴室,伊莉丝抬头望了他们一眼,起身走进了卧室。
希雅这才注意到一个显而易见的细节,除了伊莉丝给她系上月经带的那一次,他们好像从没有三人共处一室过。
她想起刚刚跟伊莉丝谈论莱斯的怪异之处,有许多地方都无法用语言准确表达,她脑中突然灵光一现,避免三人共处一室,是不想让伊莉丝看到他不如往常的一面吗?
希雅思考时,“莱斯”动作自然地脱下了她的衣服,而她的身体也无比自然地接受了,甚至没能第一时间生出反感,待到她反应过来,想要酝酿一些负面情绪时,又本能地认为这没有必要。
虽然仍旧怨恨愤怒,但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开始习惯他的侵入,希雅对此感到畏惧,但连那畏惧的情感似乎都在逐渐消散。
温热的水流打在阴部,将血色冲去,有几处水柱直接射在敏感的阴蒂上,激得她哆嗦了一下,缩起身子避开更多的刺激。
“莱斯”扒开女孩的阴唇,揉搓内侧,将黏着的血液洗净,随后他将手指随意地点在一处。
“是这里吗?”
“上面一点。”希雅咬着嘴唇,含含糊糊地应道。
他的手指上移了一寸,“这里吗?”
“不是不是,又太往上了!”她焦躁地叫着,在他怀里不自在地扭动。
来来回回多次,“莱斯”都没能找到正确的位置,一开始并不是性意义上的痒,但手指在那里划来划去,原先的痒都变了性质,从黏膜处延伸到了小穴深处,穴内媚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两种无法缓解的痒感混合在一起,让她快要发疯。
“你、你不要动了!手就放在那里,我自己来!”希雅的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无法忍耐地叫道。
“莱斯”没有提出异议,只将手指塞在她的大阴唇内侧。
那痒处好微妙,希雅不禁闭上双眼,晃着腰部,仔细分辨、寻觅着那一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是多么的淫靡。她双眼紧闭,发丝散乱,莹白的身躯上挂着未干的水珠,脸颊上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全身的肌肤都因用力和紧张而泛着潮红。她的胯部肌肉紧绷,两片肥厚的阴唇含着他的手指磨磨蹭蹭,白嫩嫩的屁股摇来摇去,“莱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喉头滚动,不知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
希雅终于找到了那一点,顶着“莱斯”的手指磨动,而“莱斯”看她看得入神,一时没注意,指关节被顶得弯了下去,指尖重重刮过花蒂。
少女浑身一哆嗦,委屈得眼角通红,“你!你的手指要挺直呀!”
“莱斯”连声道歉,竖直了手指,又是一阵艰难的摸索后,希雅再次找到那一点,抵着“莱斯”的手指用力。
但感觉还是不对,这是戳而不是挠,止痒的效果并不好。
她尝试了好一会儿,弄得满身大汗还是不得要领,只得可怜兮兮地开口:“就是这儿,你帮我抓一抓。唔……稍微用力一些,旁边那一块儿也要……唔嗯……”
在“莱斯”掌握正确的力道后,希雅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哼哼声,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但她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久就又坠入了低谷,她想到,这是多么简单的动作呀,自己动手的话只要几秒,如今偏偏要用这么迂回、艰难、又耻辱的方式。
她怨恨“莱斯”给她戴着手铐脚镣,却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他们毕竟是敌对关系,保险起见肯定要限制她的自由。但不让她触碰身体的特定部位,就有着一种更加异样的、屈辱的感觉,仿佛被看作一样物品,只能被拥有、被使用,而不配拥有自己的意志。
以她现在的身份,要求尊重好像是有些不知好歹,但不爽就是不爽,更何况“莱斯”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她,如果这就是他口中的喜欢,那也太好笑了。
“怎么了,还是痒吗?”
“莱斯”拿着花洒,将少女重新清洗一遍,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心情又不好了,疑惑地发问。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她闷声答道。
“莱斯”只当她是经期情绪不稳,他什么也没说,沉默着将她收拾好,套上衣服抱到床上。
被放到床上时,希雅正好瞄到被扔到床头柜上的小册子,封面上用通用语写着六个大字。
“人·类·饲·养·指·南。”她一字一顿地读出那几个字,脑袋都僵住了,“……啊?”
“噢,这是我一个部下编的书。”“莱斯”瞥了一眼,若无其事地说道,“看着还挺有用的,但具体养法因人而异,你过会儿也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就告诉我。”
“啊?”
希雅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觉得这事怪异得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但她也不知如何反驳,一句“整本书都不合适”在嘴里含了半天,最后只是模模糊糊地说道:“人类不是用来饲养的……”
“唔,那要怎么养?”
“不,我是说……反正不能用养这个词。”
“那你想用什么?不过这事不急。”“莱斯”撕开棉条的包装,“再不换血又要溢出来了。”
“啊?!”希雅这才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你,你要干什么?!”
“换棉条啊。”
“你该不会是想说你帮我换?!等等、等等等等等!!”她语无伦次地大叫,手脚并用着往床角爬,“我还是第一次!我还没有过!”
“这我当然知道,可棉条说是没有性经验也可以使用,而且我看它的尺寸非常小,应该没什么感觉。”
希雅也看过类似的广告语,可问题不在这里。
“我自己换!”她大叫,叫完才想起“莱斯”的规矩,只得退而求其次,“让伊莉丝来也行呀!”
“让伊莉丝来,你不觉得尴尬吗?”
“呃?”希雅被问住了。是很尴尬啊,但从魔王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奇怪呢?最尴尬的难道不是他来换吗?
“我比伊莉丝更熟悉你的身体,而且失禁不也看过很多次了吗?”
“你!”希雅羞愤得脸颊通红,“我不管!月经带就可以了!不用多此一举!”
“那样容易引起炎症,还是棉条更方便卫生一点。”
炎症听起来是有些可怕,但她更不想魔王给自己塞进去。她抱着枕头缩在床与墙角的夹缝处,张牙舞爪地大喊:“我不要!不要!炎症就炎症!”
“好了,不要任性,这也是为你好。”莱斯拉住少女的脚腕,将她从床角拖到自己身前。
“不要!!变态!说什么为我好,只是你自己想这么做罢了,真的为我好就要听我的!”
希雅蹬着腿大骂,“莱斯”刚一松开她的脚踝,她就翻过身又想爬走。
下一秒,她被用力按在床上,双腿被“莱斯”的膝盖压住,整个下半身动弹不得。
“混蛋,不要说为我好,不要说为我好!!!”
“莱斯”充耳不闻,他一手扒开女孩的小阴唇,一手捏住棉条的柄,将顶部抵在穴口。腿部被控制后,她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但下半身肌肉更为紧绷。
虽然棉条的尺寸很小,但这么紧张还是可能受伤吧?“莱斯”想了想,还是移开了膝盖,仅仅用魔力将少女的手铐脚铐压在床上,他又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希雅屁股下,让她的胯部抬高。
“好了,放松一点,放松。”
希雅仍在奋力挣扎,身上都出了薄薄一层汗,她也不是对棉条有多抗拒,只是被他人强塞进去也太屈辱了,她又有了那种需求不被重视,只被视作物件的悲愤感。
“莱斯”掰开她的膝盖压在身体两侧,接着扒开阴唇,她的下半身门户大开,又被枕头强行抬高,每一处细节都尽收眼底。
她看不到下体的状况,但能看到“莱斯”一直注视着那里,她的身心紧张到了极点,呼吸都不顺畅了,柔嫩的阴蒂颤颤巍巍地发着抖,原本小小的穴口闭合得连条缝都看不到了,只有细细的血流渗出。
好像不止有血流?
“放松一些,不然会受伤的。”
“那就受伤!那就受伤!”她愤怒地重复。
任“莱斯”再想包容她的小脾气,也被吵得火气上头,他含着恶意轻弹阴蒂,“不放松是吧?”
“那我就要换种方式让你放松了。”
“唔……”
希雅闷哼了一声,她在浴室里就动了情,“莱斯”那一弹用的力道又不重,因而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下体直传上大脑。她爽得浑身发麻,腰部弓起,大敞开的双腿间泄出淅淅沥沥的水滴。
魔力形成的触手绑上少女的双乳,将白软的乳肉挤压成一团,细小的分枝绕着乳尖划来划去,等到乳尖微微凸起后,又缠着它们研磨,让刚回过神的少女惊慌失措地大叫:“不、不要!不要碰那里!”
也许是因为高潮就来源于阴蒂附近的某处部位吧,玩弄阴蒂所产生的快感像是高潮的前奏,高潮的一部分,身体很轻易地就能接受并习惯,她虽然厌恶敌人给予的快乐,但快乐依然是快乐。
而被爱抚乳首时,她感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和性快感并不相干的感触,“莱斯”说那是舒服,但她的体感就是难受,胸口酸胀麻痒,好像有羽毛在重重擦拭心脏,渐渐地也分不清到底是乳首还是心脏难受。
这根本不是性快感!理应不是……但为什么呢,被玩弄乳尖时,她却湿得更加厉害,腿间也愈感空虚,颤抖得仿佛已经绝顶。
好可怕,好可怕,拜托停下来!!她脑内一片空白,整个人在床上扭来扭去,唯一所想的就是避开触手的攻击,但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固定在一处,没有多少挣扎的空间,她又奋力扭转身子,想翻过身来把触手蹭掉,但不管如何努力都是徒劳,透明的触手紧紧贴在她的双乳上,尽职尽责地带给她失控的、灭顶的快感。
“呜……呜呜……”
她的眼睛又变得湿漉漉的,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声。
“莱斯”看得又好气又好笑,每次都是这样,做些毫无意义的蠢事惹火他,被教训了又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这都几次了,怎么就不见学好?
“你明明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得舒服,对不对?”
“不要……”
她的声音也湿漉漉的,听不出是在反驳他的话语,还是在求饶,“莱斯”正在气头上,也懒得安抚她,他扒开少女的小阴唇,满意地看到小穴一张一合地吐着热气,似乎在迎接什么。
他将棉条顶部抵在穴口,慢慢向里推,少女立刻发出痛苦的吐息,棉条只有她的食指粗细,但她毕竟未经人事,突然感到有什么在入侵体内,紧张得性欲都去了大半,刚刚还吸个不停的腔内媚肉不再蠕动,棉条还没进去三分之一,就被闭合的甬道推了出来。
“……放松一点。”
很显然“莱斯”的劝慰没什么作用,他无奈地在阴蒂上也加了条触手,包住挺立的肉芽又舔又吸,把小小的肉芽玩得红肿不堪,女孩因过强的刺激发出短促的尖叫,腰肢猛地弹起又落下,大腿颤抖着泄出一大滩淫水。
等到她呼吸暂停,大腿绷直,眼看就要登上绝顶时,所有触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少女已经无力思考,只知道有什么应该要来却没有来,她难耐地握紧拳头又松开,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脑袋无意识地左右摇晃,下体不住收缩,但不管怎么收缩找寻,都找不到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
“莱斯”趁机又试了一次,还是有着阻力,但她流了这么多淫液,异物又这点尺寸,硬塞进去也不可能受伤,他不顾甬道内微弱的抵抗,坚定地将棉条向内推去。
“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又染上了痛苦的色彩,但更多的是兴奋,朦胧的眸子里尽是渴望,她不由地夹紧了小穴,棉条推进得愈加困难,但更大的阻力带来了更强的摩擦,也即是更强烈的快感。
只可惜那异物太小也太短了,她还没来得及感知更多,一切就结束了,她怔怔地张着双眼,双腿无助地磨蹭,鼻音变得更重了,委屈得像是马上要哭出来。
好了,塞也塞进去了,“莱斯”抬眼望向希雅汗津津的脸颊,她看着辛苦极了,可他的火气还没消,不想太快放过她。
索性他自己也舒服一下吧,射出来后再给她解决。
怎么做呢?和上次一样吗,还是……“莱斯”的视线转来转去,最后落到了她白皙的双乳上。
他握住那对酥胸,尺寸不是很大,一手就能包住,他将两边的乳肉往胸口推去,勉勉强强能做出一条乳沟,也不知道用起来滋味如何。
他解开压制的魔力,将意识朦胧的女孩摆成跪坐姿势,双手上举固定在墙面,然后将完全勃起的阳具贴紧她的胸膛,将乳肉推往阳具,慢慢抽送。
“唔……”
他发出低沉的呻吟,触感是不错,绵软而有弹性,是和性交完全不同的体验,就是小了点,肉棒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做着并不畅快。
虽说如此,却有着强烈的心理刺激,少女的乳房形状姣好,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皙到几近透明,仿佛玉做的艺术品,紫红色的肉茎在乳沟中进进出出,看着竟有种亵渎的快感。而少女因被放置在极乐边缘,所有感官都敏锐到了极点,即使只是乳肉被捏紧,也会半眯着双眼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眼中春意萌动,甚至主动挺着奶子想要贴近他。
“莱斯”起了些欺负她的心思,他故意放开少女的双乳,后退了一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亦步亦趋地想要靠近,却被手铐限制而不得不停下,只能无助呜咽的模样。
说到亵渎,她还是神选的勇者啊。“莱斯”最近总是忘记这一点,因为被禁锢住的少女显得太过柔弱,而动情时又太淫荡……虽然是那种本人毫无自觉,一旦清醒就归于无痕的淫荡。
他回忆起了希雅在战场上的身姿,虽然面容和行事都尚且稚嫩,但没有人怀疑她是个优秀的,或者说,努力的战士。
那时他可想不到包裹严实的军服下会是这么脆弱纤细的身躯,更想不到她在床上的反应如此惹人怜爱。
人类最强国的小公主,有史以来最有天赋的魔法师,所谓的神眷者,在他这个假冒的魔王身下婉转承欢。
一出生就被定义为弃子,被神和命运所抛弃,连名字都没有的他……可那又如何?他还是得到了最好的东西。
“莱斯”说不清这是成就感还是报复欲,他俯下身体,咬着少女的耳垂说道:“勇者大人被我操奶子操得爽吗?”
“……啊……啊啊……”
“大家都在看着啊,神也在看着,看你对着魔王求欢呀。”
她的呻吟静止了一瞬,茫然的眼中显出挣扎的神色,无力垂着的双手重新捏成拳头。
她居然还打算反抗。
“真可爱。”
“莱斯”轻笑道,他的手指重重划过少女挺立的乳尖,于是好不容易鼓起的气力又成了徒劳,她眼睛一翻,又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所谓神眷者,生来就是要做我的奴隶,要被我肏的啊。”
他低头吻去希雅眼角的泪水,命令她胸乳上的触手再次活动起来,于是少女的娇吟声愈加婉转,分不清是快乐,苦闷,渴望还是抗拒。
美妙的淫乐令“莱斯”更是兴奋,他胯部施力,贴着希雅的胸膛快速抽送,白皙的乳肉被磕碰得显出数道红印,做到忘情处,他捏住少女的乳尖按压揉搓,又使劲一掐。
“嗯啊……啊啊啊!”
混合着刺痛的激烈快感令少女无法自控地翻起白眼,浑身抖似筛糠,尖叫声响到一半就堵在了嗓子里,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小穴剧烈痉挛,与以往不同,现今穴内多了一件异物,虽然细小,但依然存在。
阴道自发痉挛的强度可比她主动收缩的大多了,每缩紧一次,棉条附近的媚肉就被挤压一次,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的奇妙快感,让她爽得都忘记了自己是谁,点点滴滴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到胸乳上。
“莱斯”几乎以为少女高潮了,但她的眸子依旧无神,神思不知在何处飘荡。
也对,还没怎么开发过,不至于到光玩奶子就能绝顶的程度。
虽说如此……“莱斯”往少女的下体望了一眼,那里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原来棉条是不吸淫水的呀,他知晓了一件没什么用的小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