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克抱着希雅回到了旅馆,她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手脚上的镣铐太显眼了,一路上都有人在偷看他们,布兰克索性施了一个幻术,将锁链隐去,又给她“换”了件漂亮的小裙子,于是之后见到的路人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他们。
多甜蜜的一对小情侣呀,他们的眼神仿佛在说着。
布兰克喜不自禁,他学过很多魔法,可从前魔力不足时,要么是用不了,要么是不舍得用,现在终于有能力为喜欢的人做些事,他整颗心都飘了起来。
希雅在他的臂弯里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天色已暗,她见布兰克就着光明球的亮光,在墙上涂画着什么。那不是她所熟知的任何一种魔法阵,但看着似乎和精神与操控有关,她辨认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你想控制别人?”
“是啊,虽然魔王的意志能够影响魔族,但他们若铁了心要反抗,我也压不住,如果能加道保险会更安心些。”
“哦……”希雅的心放了下来,她还以为这会用在自己身上呢。
假使用在自己身上……也不是多么糟糕的事,无知无觉的肉块,一定快乐得多吧。
她胡思乱想着,回过神时,发觉布兰克坐到了自己身边,他们靠得极近,希雅几乎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痒痒的,但也很舒服。
也许是因为心态不一样了,虽然是第无数次的亲密相处,却是第一次感到气氛如此暧昧旖旎,希雅的脸顿时红了,“干什么啊,不研究那个魔法了吗?”
“那也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
“倒也是……”
“感觉怎么样?……会后悔之前说的话吗?”
“我说后悔的话,你会放我走吗?”
“不会。”
斩钉截铁的回答,但希雅却不觉得失望或愤怒,反而有种古怪的安全感,回答得越是果决坚定,就代表他越重视她吧?她换了个问题,“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
布兰克沉默了一瞬,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想也知道这段关系并不正常,普通人应该不会锁住自己的恋人……但他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横生枝节,他果断答道:“如果你也同意的话,那就是恋人,未来也可以是夫妻。”
“……这也想得太远了。”希雅搅着手指,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我只是接受你的感情,可没说我也要爱你啊。”
“我知道。”布兰克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能接受我,我就很感谢了。”
“……那你会听我的话吗?”
“你可以说说看。”
“比如说,”她举着双手伸到布兰克面前,“解开这个?只解开手铐也好,真的很难受。”
她微微低着头,从下方看着他,声音也软软糯糯的,这次轮到布兰克差点偏过视线了,他从没想过希雅认真地撒起娇来这么可怕,但他稳了稳心神,还是拒绝道:“不行。”
他不信任她,也许永远都不会。
“好吧。”希雅面色如常地缩回手,她有些失望,但程度并不深,她的认知被微妙地扭曲了,将控制也视为了保护的一种,她扭捏着又问道:“那个规矩,不准触碰乳……胸部和下体的那个,可以取消吗?”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布兰克,“很折磨人啊,身体也越来越奇怪了。”
“但你乐在其中,不是吗?”
希雅僵住了,期待的表情冻结在脸上,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到什么反驳的话,乳尖就被布兰克轻捏了一下。
“唔!”希雅闷哼一声,弯下了腰,她下意识地想用手挡住胸口,但想到布兰克并没有同意自己的提议,双手举在半空犹豫了片刻,还是握住了他的手臂,稍稍使力往外推着,无言地表示抗拒。
不管身子再怎么敏感,轻轻的一捏也不至于让希雅动情,起初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停留在乳尖。其实只要能够蹭一蹭,或是转移一下注意力,那瘙痒就会消失,但希雅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想,思绪还是不知不觉地集中,于是痒感越来越明显,从乳尖的一小块蔓延到整片胸口。她将脑袋靠在布兰克的手臂上,难耐地扭动腰肢,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再捏一下吧,拜托再捏一下吧。
“身体掌握在他人手里,无法随心所欲地接受或停止快感,这让你觉得很舒服,对吧?”
布兰克注视着希雅逐渐失去焦点的眸子,眼中的笑意也愈深,他又捻了捻少女殷红的乳珠,她立刻扬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夹紧的大腿间沁出一丝湿意。
多么简单的两个动作,她就被撩拨起来。
“不得不忍耐,或是不得不承受,绝不因自己的意志而改变,这比正常的性事更愉快,是不是?”
希雅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盯着布兰克,她好像被惹急了,但两人都知道,这是被戳中后的恼羞成怒。
她很快就垂下脑袋,眼中盈起泪水,一半是因为不能满足的情欲,一半是出于羞耻。
不想承认啊,被强迫时,被无视自我意愿时,肉体上的快乐反而更加强烈。被吊在高潮边缘时,虽然觉得痛苦难忍,再也不想经历,但事后回味起来,又觉得那是最舒服的时刻。
虽然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但被控制与被奴役似乎真的是一部分的快感来源,而这是不是说明,她是个变……
泪水嘀嘀嗒嗒地落在床单上,希雅想要委屈地控诉“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但又哽咽得说不出话。
她的脸被温柔地捧住了,布兰克托起她的脸庞,强迫着她与他对视。
“并没有在嘲笑你啊,不是说了吗,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他用拇指轻轻抹去少女眼角的泪水,又说道:“而且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因为被欺负而兴奋起来,很可爱不是吗?”
希雅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嗫嚅道:“因为你也变态。”
“变态也不一定是错啊。”布兰克笑了笑,“好啦,不要哭了,退一万步说,也只有我知道你的这一面啊——我早就发现这点了,是想要你的体验更好,才故意立这么个规矩的。”
虽然说这部分原因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更多的还是出于强烈的独占欲,看着少女只能因他给予的刺激扭动呻吟,登上高峰,或是于快感中煎熬,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解救,他会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希雅神色呆然,她不太能理解布兰克的逻辑,但他说得一本正经,她无法直接当成谎言,只能费力地去咀嚼接受。
不管怎么说,她不再哭泣了。
“所以说,确实更加舒服,是吗?”
希雅扭过了脑袋,既不承认,也不否定。
“那这个规矩就也保留着。”
希雅抿着嘴,一声不吭。
沉默维持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希雅先忍不住了,她吞吞吐吐地开口问道,“你不继续吗?”
“你想要继续吗?”
虽然决定接受布兰克给予的快乐,但要说出口还是很艰难,希雅扭扭捏捏地搅着床单,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想。”
“嗯,想要的话就好好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啊。”布兰克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问,“想怎么继续?”
“就、就和以前一样呀?”
“具体是怎样呢?”
希雅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有后续,她回忆了下之前的性事,连耳尖都瞬间变得通红,“你知道的!”
“可我想听你说。”
“变、变态!”
“为什么会觉得说出自己的欲求变态呢?这是很正常的生理活动,和吃饭睡觉并无本质的不同,而且我们已经不是敌人了,还是你有其他抗拒的原因吗,能够告诉我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布兰克的话语总是沉稳有力的,像在说着确凿无疑的事实,希雅无知无觉地就顺着他的思路走了下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难为情。”
“怕被人认为淫荡吗?”
“也许是吧……”
“只是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呀,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虽然是这样……”
“就算你真的淫乱无比,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这不是什么坏事啊,不如说,如果你能诚实地表达自己,我会非常的高兴——所以可以吗?”
希雅纠结得眉头拧成一团,她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布兰克说这么做的话他会高兴……
她潜意识里想要让他高兴,因为她需要他的爱,这是她仅剩的东西了。
她纠结来纠结去,终于小声地嗯了一声。
布兰克笑了笑,再次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就是,摸……那,那个……胸……”希雅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她发觉拖下去只会更羞耻,索性一咬牙一闭眼,憋着一口气叫道,“摸胸部!”
“好。”
布兰克把希雅圈到怀里,从身后环抱着她,双手覆上少女绵软的乳球,时轻时重地揉捏按压,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在白嫩嫩的肌肤上印出了几道红痕。
希雅紧皱的眉头放松下来,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布兰克的服务,但她很快就感到了不满足,布兰克并没有刻意地去爱抚乳尖,只有在乳肉被用力挤压时,乳首才会间接受力,时有时无的刺激让她焦灼不已,身子不安分地扭动,使劲探着上半身,想让乳尖更加贴紧布兰克的掌心,好获得更多的快乐。
“怎么了吗?”布兰克的话中带着一丝笑意。
“唔……唔嗯……”希雅急着追寻快感,连回答的余裕都没了。
于是布兰克停下了动作,将手缩回身后,“想要什么就要好好地说出来,这是规矩。”
这一次希雅没有过多犹豫,她的声音又被欲望和羞耻润透,像是在哭着一样恳求他,“乳……乳头……拜托碰一碰那里啊……”
话音刚落,她的乳尖就被指甲刮了刮,布兰克用的力道极轻,但足够在充分发情的身体中炸起一道惊雷,少女浑身震颤不已,手指紧紧扣着布兰克的手臂,她还未从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过神,娇嫩的乳首就被用力捏住。
“唔……!”
强烈的快感近似于苦痛,但痛苦又让快乐愈加分明,她扬着脖颈呻吟,脸上一副似哭似笑的复杂表情,透明的津液从嘴角划落,腿间也是一片狼藉。
“还……嗯啊……还有……嗯啊啊……下面……用手……”不需布兰克暗示,她主动请求道。
“下面的哪里?”
希雅在已是一团浆糊的脑中拼命搜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平时几乎用不到的那两个词,她口齿不清地哼哼,“小豆豆……啊啊……和小穴……”
再一次的,话刚说完,她所提到的两处就被手指着重进攻,湿漉漉的阴蒂被一次又一次地揉捏套弄,柔软的穴口被指尖撑开,布兰克划着圈儿抠着最外侧的肉壁,他从来都最多只伸进半个指节的深度,但对于敏感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了。深入骨髓的酥麻沿着脊椎传遍全身,少女股间的淫水流得更是欢快,浸湿了大片床单。
只要说出口,相应的地方就会舒服,就和魔法一样啊……希雅的认知又被微妙地扭曲了,她将淫语视为了一种方便好用的法术,完全不再抗拒。
很快她就到了高潮边缘,她在布兰克的怀里蹭来蹭去,在每一寸肌肤上沾上他的气味,她被拥有着,被爱着,她为此感到安心与兴奋。恍惚间,她察觉到屁股附近有着坚硬的触感。
虽然手指也很舒服,但好空虚,好想被进入……她昏昏沉沉地想着,更为用力地蹭着那一处坚硬。
“哪里更舒服?”
布兰克的声音异常沙哑,只说完五个字就咬紧了牙关,他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胳膊上青筋泛起,但希雅全然没有关注的心力。
“都……嗯啊啊……都很……穴口更……唔啊啊啊!!”
布兰克的动作愈加快速激烈,希雅大幅度地抖了抖,背部弓起,内壁疯狂地筋挛搅动。她毫无抵抗地绝顶了。
“呼……呼呼……”
她喘息了很久才平复下来,脸上仍是潮红的,脸颊和眼睛都像是被水浸泡过。
“舒服吗?”
希雅垂下视线,害羞地点了点头。
“诚实地说出口后,是不是更舒服了?”
“……是这样啦。”她低着头,有些不甘心地小声应道。
从来没想过,放弃一切,将身心都交给另一个人掌控,是这么的轻松愉快。
但细想下去又会觉得悲伤了吧,于是她倚在布兰克的怀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只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直到布兰克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让她又注意到了某处坚硬。
希雅直起身子看向布兰克的下身,那里鼓鼓囊囊的,隔着裤子也能看出巨物的狰狞。
“呃……”
她这才想起自己意乱情迷时干过了什么,脸又瞬间红透了。
而且不只是刚才啊,布兰克帮过她许多许多次,但他自己似乎就只解决过两回,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
据说魔族非常强欲呢……
希雅突然有了些负罪感,她略带窘迫地问道,“憋着是不是很难过?”
“什么?”顺着希雅的视线看到自己挺立的阳具,布兰克惊讶得笑了出来,他没想到希雅会主动问他,“刚开始是很难受,但现在还好。”
他又笑道:“你这么问,是愿意和我做吗?”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让我再考虑考虑好吗……”她嗫嚅道。
其实并没有多抗拒,但事到临头,总是有点害怕。她小心翼翼地窥视布兰克的表情,他神色平静,没有表露出一丝失望。
希雅的负罪感顿时更强了,她想了又想,犹犹豫豫地提议,“但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用手……”
或者用嘴,但那也挺折磨人的,如果布兰克不提的话,她很乐意忽视这个选项。
解开裤带后,巨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昂着头张扬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和布兰克温和的气质不同,那玩意儿外形凶恶,既粗且长,还是让人心生怯意的紫红色。
未来就是要被这东西进入吗?
希雅难为情地偏过了目光,又立刻转了回来。
毕竟是自己说要替他解决的呀……
她握住茎身,感到那东西猛地跳了一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还真是憋坏了呀,她更惭愧了,不再犹豫,拇指和食指圈住头部揉捏,时不时地用纤柔的指腹按压铃口,那里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看来布兰克也动情了许久。
希雅晃着手腕,上下撸动着茎身,被囚禁后,她的体力弱化了很多,又戴着数公斤重的手铐,动作很快就变得迟缓,多坚持了一会儿后,她疲累得停了下来。
她累得半死不活,布兰克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不如说他好像根本没从生涩的手淫中得到多大快感,希雅真想撂摊子不干了,但较真的本性又让她无法轻易放弃。
结果还是要用嘴吗?
“那里洗过了吗?”她问。
“带你回来后,帮你洗完澡后我就洗了。”
希雅凑近肉棒嗅了嗅,也许是刚刚洗过澡,连些许腥味都不剩,闻上去就是普通皮肤的味道。她抗拒的心思减淡了些,但还是有一些不太情愿,她消极怠工地随意按捏着肉棒冠部,又问道:“之前你不是用嘴给我……你不觉得恶心吗?”
“那是你的味道呀。”
“好吧。”希雅撇了撇嘴,深感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她换了个问题,“那你不觉得嘴酸吗?舌头要一直用力……”
她上次累得嘴都麻了,还要忍受深喉时的反胃感。
“时间久了是有点累,但看到你舒服的样子,会很有成就感,就乐在其中了。”
为什么看到她舒服会有成就感?希雅理解不了,但她还是因为话中包含的情意红了脸,她因此而下定了决心,弯下腰,张嘴含住了阴茎头部。
肉棒在她嘴中突突直跳,铃口处分泌出更多的体液,她吞吞吐吐了几次,感到布兰克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她抬起头观察布兰克的表情,他仍保持着平静,但呼吸急促了许多,她还敏锐地发觉,他在抓着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希雅突然就领会到了成就感,虽然那和布兰克所说的不太一样——对她而言,布兰克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而现在,她有了自己在掌控他的错觉。
她感受到乐趣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肉茎,白花花的屁股一摇一摇的。趴在床上侍奉的姿势不太舒服,她索性滑到了地板上,捧住布兰克的肉棒——
布兰克不动声色地拿过枕头放到她脚边。
希雅抿着嘴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还能保持冷静啊?如果是她的话,一定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有些生气又有些受挫,又因此而燃起了古怪的对抗意识。
想看到他因高潮而失态的样子。
一直都在沉着地将她带向高峰,明明同样在动情,行动上却丝毫不受影响,这不是显得他比自己更能忍耐,比自己更厉害吗?!
所以想看到他因高潮而掉下假面,面目扭曲,难耐呻吟的样子!
希雅跪到枕头上,专心致志地舔着肉棒,她一门心思想要让布兰克爽得难以自持,为此不惜忍住深喉的痛苦,同时还注意着他的反应,哪里会让他的呼吸更粗重她就着重攻击哪里。
发挥主观能动性后,她的技术飞快进步,布兰克几乎要呻吟出声,他愈来愈接近射精的边缘,紧抓着床单的手掌颤了颤,犹豫再三后按住了希雅的脑袋,将肉棒插得更深了些。
“唔!”
希雅发出不满的抱怨声,毫无预料的强迫深喉让她本能地想要呕吐,却被顶着喉头吐不出去。
“抱歉,一会儿就好,忍不住了……”布兰克的声音微微发抖。
他按着希雅的后脑快速抽插,几十次过后,肉棒再次膨胀,在她嘴中射出一泡粘稠的精液,他顶得太深,精液直接顺着喉管流了下去,没给希雅一点抵抗的空间。
“咳……咳咳……”好不容易等布兰克抽出肉棒,希雅剧烈地咳嗽起来,消化着挥之不去的反胃感,她没好气地控诉,“我可没同意你射进去!”
布兰克将她抱回腿上,真诚地道歉:“对不起,因为太舒爽了,没能控制住。”
“真有那么爽?”她疑道。
“对,差点叫出声了,没想到会这么舒服。”布兰克爱怜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希雅太厉害了。”
“……好吧。”因为成就感和被夸奖的欣喜,希雅的心情好转了些,但她仍是气鼓鼓的,“再有下次的话,不许射进去,太恶心了!”
“我估计也没有下次了,或者说,下次我们应该已经……”
布兰克意有所指地盯着希雅,盯得她不自在地垂下了视线。
然后看到了依然昂首挺立的肉棒。
希雅不敢置信地叫道:“怎么它还硬着!?”
“我又不是人类,可没那么容易满足的。”
“呜哇,可我的嘴好酸,手也抬不起来,我,我……”
“我可以用乳房,或是……放心,你身上能用的地方还有很多。”
“……”
“这次我自己动。”
反对无效,希雅被按倒在床,再次承受布兰克的欲望。
这一夜还长得很。
“是很忙吗,都不来和我玩。”
小小的女孩揪着某人的衣摆,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她却不觉有异,只是仰着脑袋一个劲儿地追问。
“是呀,最近很忙。”
无面人平静地翻着书,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可是我有看到你在院子里喝茶,和侍卫聊天……还看闲书!你明明有时间的,为什么不陪我玩呢?”女孩感到浓烈的失望,除此之外还有些隐约的不安,仿佛有什么更为巨大的不幸将要发生,或是已经发生。
她的灵魂都因这不详的预感发颤,想要逃离此处,但她仍紧拉着无面人,不甘心地追问:“喂,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你总是在问毫无意义的问题。”无面人放下书,将没有面孔的脸庞对着她,“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
“因为不想找你。”
他突然有了面孔,不同的面容迅速变换,有父母的,有兄姐的,有队友的……
“因为我们并不爱你啊。”
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纹,如同被重力击打,将裂未裂的玻璃,不仅是他的脸,他坐着的椅子,他翻阅的书本,连同世界本身,都逐渐溃散。
一块块碎片飘至她眼前,无数张容貌各异的脸,用相似的冷漠表情看着她,说着“我们不爱你。”
女孩摇着头,恐惧地后退了一步。
只一步就落下了深渊。
希雅猛然从梦中惊醒,她一身虚汗,下意识地抓紧被子,想给自己找到一个与此世相连的锚点,梦境极速淡去,但心中仍空落落的,急需什么来填补。
想要爱。
“布、布兰克?”
她哑着嗓子呼唤,但没有回音。
“布兰克?”
她支起身子,环顾四周,不大的房间一眼便可看全,其中并没有布兰克的身影。她抱着些许希望,又大声叫了数次,也不见他从浴室中走出。
“……去哪里了啊?”
昨晚是被布兰克抱着入睡的,身上似乎还留着温存时的余温,她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却只觉得更空虚了,被固定在一起的双手甚至无法抱紧自己。
心底的破洞从不曾消失过,只是因为他在身边,才能够忽视片刻。
“去哪里了呀,快回来啊,快回来……”
边境的春末依然冷得刺骨,希雅把脑袋也缩回被子,碎碎念了一遍又一遍,越来越沮丧,可左等右等都不见布兰克,只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她躺不住了,朝香味来源望去——床边的椅子上放着书本,水和一堆食物,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她捡起字条,上面写着:我要回城堡看看情况,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回来。
希雅失落地望向房门,纸条从她的指尖飘然滑落,她的嘴巴一扁,眼眶又红了。
可她现在就想被他抱紧,感受他的体温啊……好想要爱,想要得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她抹了抹眼睛,下床朝窗户走去。
深色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景色彻底遮盖,无法辨认此刻的天色,她拉了拉窗帘,发现边沿被钉死在窗框上,怎么也扯不动。
想来也是,若是让路人看到她镣铐缠身的样子,是会引起骚动的。
希雅在房内仔细搜索了一通,没有找到任何利器,连能打碎的杯子都没有,她又回到房门前,试探地压了压把手。
被锁着,物理和魔法的禁制都有。
但她却不觉得绝望,甚至有些开心,布兰克还小心翼翼地关着她,说明他很在乎她,他迟早会回来的,不可能也抛弃她……
只要不出意外……
说起来,他的魔力并没有回复完全,会不会有危险啊?
如果布兰克没骗她,如果他遇到了不能解决的危机,就会解开对她的限制,但如今她只想他平安回来,给她心心念念的爱。
希雅抱着膝盖坐到门边,她胡思乱想着许多事,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
布兰克走进房门时,脚尖踢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他听到了一声痛呼,心知不好,连忙召唤出一颗光明球。明亮的光线下,他看到少女躺在他的脚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是想要逃跑,在解门上封印时累得睡着了吗?
布兰克刚想到这里,就见少女睡眼惺忪地向他伸出手,口齿不清地说着,“要抱抱。”
他惊讶地挑起眉毛,将她抱起。希雅僵硬的身子在他的体温下逐渐舒缓,她扬起脸庞,眼神朦胧仍像身在梦中,“要接吻。”
“你怎么了?”
“要接吻!”
诉求没有被立刻答应,希雅不满地提高了声调,她拉着布兰克的衣领,又把嘴贴了上去,但她还没睡醒,行动全靠本能,不小心磕到了双方的牙齿。
布兰克无奈,将她推开少许。
“你别动了。”
说完,他主动吻了上去,熟练地翘开少女的齿关,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嘴中肆意侵犯。希雅闭着双眼,发出满足的哼哼声,整个人都黏在了布兰克的身上。
接吻的感觉真好,并不为满足情欲,只为和某人亲密相连,她感到自己被爱着,空荡荡的心渐渐复苏,变得飘飘然了。
亲热了一会儿后,布兰克放开希雅,问道:“为什么睡在门口?”
“等你回来。”她含含糊糊地回应,眼角还微微泛着红。
布兰克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差点脱口而出“真的吗?”,又生生止住——不管是不是真的,说出来都影响关系。
“想要爱。”她又开始闹了,使劲揪着他的衣襟叫唤,“我想要爱,快给我!”
在一切的不安定中,爱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安定。
布兰克仔细观察着希雅的表情,如果她不是做戏以降低他警惕的话,那先前的打击的确太大了,她好像变了一个人,黏黏糊糊的,一颗心全贴在了他身上。
又或者这才是她的本性,是她在亲近之人面前才会露出的真实一面?
布兰克把少女抱上了床,他看到椅子上的食物根本没动过,皱了皱眉,拆开一袋三明治递到希雅嘴边,但希雅没有吃下的意思,她怔怔地看着他,问:“明天还要回去吗?”
“对,总得观察几天。”
“会不会很危险?”
“你在担心我吗?”
希雅终于醒了过来,她因之前的失态羞红了脸,但沉默了片刻还是诚实作答,“……对。”
情况不同了,现在她需要布兰克,没必要再搞些弯弯绕绕的。
“我是很担心你——城堡里的情况怎么样?”
“如雷普斯说的,他告诉了大部分有实力的魔族,我的身份算是完全泄露了,但他们并没有反叛的苗头——至少明面上如此。”布兰克笑了笑,“我没有后代,要是我死了,他们还要花不知多少年去等下一代魔王之卵破壳,没有必要的理由,他们不大可能叛乱。”
“但也有雷普斯这种情况吧,不能带我一起回去吗?紧要关头我也可以帮忙……”希雅的声音越来越小,被囚后缺乏锻炼,她的身手迟钝了许多,真打起来说不定还会扯后腿。
但她又不愿布兰克离开,她扯着布兰克的袖口,尽管心里知道不应影响他,嘴里还是不受控制地嗫嚅道:“不在的时候……觉得寂寞……”
她的额头被轻轻吻了一下,接着是脸颊。
“给我几天时间,再之后就永远不分开。”
布兰克的唇瓣贴着她的面颊摩挲,她被温热的气息撩得痒痒的,这是想要安慰她吧?可寂寞仍是寂寞啊。希雅失落地垂下视线,“那作为补偿,我要很多很多的爱。”
“不管多少都会给你的。”
布兰克再度覆上少女的唇,这次的是情欲深重的吻,他搅着她的舌头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银丝从不能完全闭合的嘴角滑落。一边深吻,一边轻捏她的乳尖,没几下希雅就面色潮红,腿间润湿,难耐地扭来扭去。
爱难道只能通过性事来表达吗?希雅心中闪过微妙的疑惑,但很快就抛之脑后。
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而跟着布兰克的步调走就会舒服。
只要想着舒服就好了。
她被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因缺氧而头脑昏沉,她的思考能力被进一步剥夺,大腿内侧因发情而紧绷发颤。不能随心所欲地发泄,将身心都交给他人全权处置,在常人看来大概只有悲哀吧,但她觉得这一切都愉快极了,想要一直持续下去。
“想要做吗?”
在希雅快被吻到一个小小的高潮时,布兰克放开了她,揪着乳尖调笑道。
“唔嗯、嗯……”
“还是用手吗?”
“嗯……”
她先是被指奸到数次高潮,又在被肉棒磨蹭外阴时泄了几次,等到布兰克也射出来时,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咬着布兰克的肩膀缓解情欲,她在他身上留下细小的牙印,在累极时,被他拥抱着睡去。
如果一直是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错。
接下来的几日过得平静无波,希雅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在房内等待,寂寞与不安只有一开始最为严重,时间久了就转为了钝痛。
到第五天时,气温忽然升高,希雅吃了东西,看了会儿书,然后百无聊赖地瘫倒在被单上。按照生物钟,布兰克还有很久才回来,可她已经无聊得不知干什么才好了,只能抱着被子滚来滚去。
被单蹭着乳尖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多蹭了几下,随后无师自通地夹紧被子,大腿肌肉绷紧,一阵熟悉的感觉从阴部传来,那是快感的滋味。
希雅愣了愣,心虚地看向四周,虽然没有他人在场,她还是有些害羞,但紧接着是一股奇妙的成就感——她靠自己的力量得到了快乐。
而且这应当不算违反规定吧?她又没有用手去碰。
饱暖思淫欲,更何况人在无聊的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短暂的纠结后,希雅抱着被子更为用力地磨蹭,可夹腿得到的快感实在有限,虽然她细细体会着,努力追寻着虚无飘渺的快乐,但直到出了一身的汗,将腿间都沾得黏黏糊糊的,也没能摸到一点高潮的影子。
希雅累得够呛,但性欲已然被撩拨起来,而距布兰克回来还有半天,她可不想等到那时才能解放。
她闭上双眼,回忆布兰克玩弄自己时的情景,他湿润的亲吻,坚实的臂膀,有力的手指……还有最重要的,是她即使不愿意也挣脱不了的绝望。
回忆逐渐变为幻想,布兰克不再是用手指,而是用那根可怖的肉棒侵犯她。他的面目因欲望变得扭曲,动作愈加粗暴,像对待一只雌兽一样毫无怜悯地对待她,任她被肏得口水直流,哭叫不已也不停下。
“唔……布……布兰克……不要……”
她情不自禁地小声呜咽,慢慢转动手腕,感受着手铐强烈的拘束感。粗重,冷硬,坚固的手铐,将她的所有挣扎扼杀在摇篮里,并将持续到永久,她在手腕上使力,拉扯着想要挣开,双脚也同样地踢蹬,但肉体之躯无论如何也抵不过金属,只是凸显了自己的无助。
但这一切都让她更加兴奋。
“呼……”
希雅抱紧被子,缓缓吐出一口气,灼热的气息甚至烫到了自己的鼻尖,她的下体涨热不堪,阴核一跳一跳的,似乎仅凭性幻想和挣扎就能到达一个小小的高峰。
好变态啊,怎么会这个样子……希雅稍稍回过神来,抿着嘴唇,差点流出眼泪,但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蹭了蹭,深入骨髓的快感瞬间扩散至全身,刺激强得出乎意料,她缩起身子,小声地叫了出来。
这次一定能到的,她满脑子都被这个念头占据了,等到了之后再自我谴责吧。
反正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只要她不说,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她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拼命磨蹭被单,在布料上留下一道道湿痕,顶峰越来越近,也许就在下一个瞬间,她绷直了大腿,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一只手突然覆盖住她的下阴。
仿佛一道惊雷打在心上,希雅震悚地瞪圆了双眼,她看到了布兰克的脸,小穴猛地一缩,在紧张与羞愧中高潮了。
“我也真没想到。”布兰克玩味地盯着她,眼神略带晦暗,“一个人玩过多少回了啊?”
“不、不,我……”
希雅大睁着眼睛,嘴唇张张合合,却只吐出几个单字节。她想要解释这是第一次,而且还是未遂,想要问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看了多久了,还想质问他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但高潮时的她失去了语言能力,太多问题堵在喉咙间,一个也问不出来。小穴一次又一次地痉挛收缩,每一次缩紧都会产生极致的快感,这次高潮要比往常剧烈得多,她蜷缩成一团,仅是忍耐着不叫出来就耗费了全部气力。
“从你叫我名字时看起的。”布兰克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觉得是时候带你回去了,就提前回来了,没想到看到了一场好戏呐。”
他垂下视线,将被淫水打湿的手掌向上顶了顶,掌心摩擦着希雅肿胀挺立的阴蒂,惹得少女一阵呜咽,“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啊,我看了这么久都无知无觉的。”
布兰克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喜欢的女人以他为性幻想对象,喊着他的名字自慰高潮,没有哪个雄性禁得起如此诱惑。
股间的阳物硬得发痛,他闭了闭眼,一忍再忍,又恍然意识到并没有忍耐的必要,他不是什么圣贤,此前尊重希雅的意愿无非是怕她又生起反抗心,但现在,希雅的行为很明显是邀请啊。
他将希雅翻过身去,摆成跪趴的姿势,随后解开裤带,掏出肉棒,抵在了少女湿漉漉的穴口。
被抓包的羞耻,对惩罚的畏惧,还有高潮的余韵,希雅被种种情绪搅得昏头转向,等到她回过神来,连逃跑都晚了。
“不、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
希雅晃动着手脚想要爬开,却惊觉四肢都不听使唤。她被透明的魔力束带固定在原地,全身上下能自由活动的只有脑袋和屁股,她拼命扭动着表达拒绝,白花花的臀肉在布兰克面前晃来晃去的,给他又加了一把火。
“安静!”布兰克重重拍了拍少女的屁股,在白皙的臀部上留下几道掌印,但这似乎过于强硬了,他又尽力放缓了语气,“放松些,不然会受伤的。”
“不要……呜……我还没有……准备好……”
布兰克都快被情欲烧干了,说什么也不会在此时停下,他无视了少女的啜泣,顶在穴口的肉棒逐渐用力,打算硬挺进去。
但他在穴口磨来磨去的,用了八成的力,也只插入了小半个龟头,那条裂缝太细了,从生理上就不可能一次性接受他的巨物,耳边尽是希雅凄惨的尖叫:“疼、疼……!要裂开的,要裂开了!!”
布兰克咬紧牙关,将肉棒退了出来,他快要憋死了,可也不能完全不在意希雅的身体。他迈进浴室给自己泼了一头凉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理智。
他返回床边,伏下身扒开紧闭的阴唇,柔嫩的穴口被他顶得红肿不堪,如同一朵破败凋零的鲜花,一道带有血色的淫液从花心缓缓渗出,看着尤为可怜可爱。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触穴口,希雅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受伤了啊……
“放松,放松些……”
布兰克施了个治愈术,小小的皮外伤瞬间愈合,他又轻拍少女的后背安慰,但希雅仍哆哆嗦嗦的,怕极了的样子。
本来并没有多抗拒的,但为什么要搞得像强奸一样……还是说事实上就是?希雅迷茫又委屈,连带着对布兰克所说的爱都怀疑了几分。她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插入了花径,在里面抠抠挖挖,捣来捣去的,她发出小声的惊呼,下意识地想向前爬,但手脚都动弹不得,用力过度之下将脑袋撞倒在了床上。
“只是手指而已,放松,放松……”
布兰克轻抚她的后背,又贴近她的耳垂舔舐,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但少女的颤抖一直无法停止。
一根手指的粗细并不会产生疼痛,但从未体会过的异物感让她忐忑不安,她还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能被动承受一次次随机的撞击,敏感的穴肉被揉捻按压,她却只能感受到恐惧。
布兰克挑逗了她一会儿,发觉穴内越来越干涸,不禁皱紧了眉头。
希雅先前极易动情,让他误以为她准备好了,能够接纳自己,现在看来,她的身子还是过于青涩,需要更多的开发。
但怎么开发都是未来的事,眼下他还得想办法让自己能够进去。
他捏住希雅的乳晕慢慢揉搓,少女的呼吸顿时停住了,这到底是她最大的弱点,见效极其快速,没过多久她就难耐地晃动着上半身,想要逃离他的手指,股间也淌出了几道银丝。
可距离湿透还是太远。
布兰克不得不从头开始前戏,他将希雅抱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脑深吻,硬拉着她的舌尖吮吸,将两人口间的空气尽数夺走。他一只手握着乳肉揉捏,爱抚乳尖的工作则交给了魔力线。细小的线束将深陷的乳头从乳晕中强行扯出,固定在外,一部分线束圈住乳尖挤捏,另一部分则在乳孔上戳来戳去,似乎要钻进去一般。
“唔唔……唔……!”
希雅翻着白眼,拼命地、几乎算是绝望地挣扎,更深处的处女地被细线抠挖钻动,这快感实在太过尖锐,她想要大叫停一停,但求饶的话语在说出口前就被布兰克吞下,一点声息都无法传出。她扭动得筋疲力尽,因缺氧和过度的感官刺激快晕过去时,布兰克才放开她的唇,伸手探了探她的阴处。
仍然只是些微的湿润,看来直接粗暴的刺激效果不怎么好。
“呼……”
布兰克深呼吸了数次,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急躁,不能急躁,他反复劝说自己,然后忍耐着焦灼重新开始。他将魔力线的频率放缓,转而轻柔地含弄少女的耳垂与颈项,他又将少女摆成平趴的姿势,从后颈向下,沿着脊椎将一寸寸肌肤细细舔舐,包括手指和脚趾。
布兰克觉得这一趟下来,自己恐怕能立地成神。
“呜……呜呜……”
每当布兰克舔到新的部位,希雅就会小幅度地抽搐一下,这些地方都不是什么性感带,但湿润的舌尖滑过从未被舔舐过的肌肤时,所产生的酥麻感并不亚于舔弄乳首和阴蒂,且比之更为柔和绵长。
激凸的乳尖抵着床单,凸点又被魔力线缠绕,不断传来时强时弱的压迫感,这让希雅心焦不已,扭着腰肢发出轻声的呜咽。她终于从恐惧中脱身,再次动了情,全身心地投入到性事中。
包含快乐的呻吟让布兰克得到了鼓励,他将希雅翻过身,扒开少女总算变得湿漉漉的阴唇,卷起舌头,模仿着阴茎在她的花道内抽插,他的鼻尖时不时会碰到肿胀的阴蒂,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软肉上,少女不由地夹紧了双腿,本能地希望他能进得更深。
所期待,所渴望的高峰愈来愈近,乳尖上的魔力线恰时活动起来,将小小的敏感点拉扯向不同的方向,希雅眼睛一翻,毫无反抗地达到了高潮。
“呼……呼呼……”
希雅剧烈地喘息,精神因好不容易到来的高潮放松瘫软,她眯上眼睛,以为这就是结束,哪知穴内又多出了异物感,她惊慌地瞪圆双目,看到布兰克再次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不……”
她表面看上去没受什么伤害,内里却是被玩得快要崩溃了。快停下!哪怕休息一会儿也好啊!她张开嘴想要哀求,但刚说出一个不字,就又被布兰克吻住,她绝望地发觉这场淫戏仅仅是个开始。
希雅脚上的镣铐实在碍事,但要是摆成后入的姿势,又怕她惊惧之下再次失去状态,布兰克犹豫了几秒,还是破了一回规矩,把脚镣摘了下来。
“我让你看着,不要怕。”
他舔咬着希雅的耳垂柔声安慰,维持着手指插入的状态将她旋转了半周,从背后环抱住她,迫使少女眼看着耻部与他的手掌紧紧相贴的景象。
“只是手指插进去而已,一点都不可怕啊。”
希雅只看了一眼交合处就移开了视线,变化姿势时,布兰克的中指也在她的体内滑了半圈,腔内软肉酸酸麻麻的。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阴蒂和内壁的神经仍在轻轻跳动,小小的刺激就让她颤抖不已,缩紧了小穴。
一根手指在穴内左右探索了一番,紧接着是另一根,食指进入得并不顺畅,但好在淫液充足,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不适。等到两根手指都完全深入,布兰克将两指交叠,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呜……呜啊啊……”
希雅呜呜咽咽地挣扎,她觉得体内酸胀难忍,却还不能将这种奇怪的触感与高潮联系到一起。她的乳尖和阴蒂突然被魔力的丝带牵扯着晃动,熟悉的快感带动着腔内陌生的感触,希雅渐渐从中体会到了一些快乐。
布兰克在希雅体内探索了一阵,在她的呻吟陡然变高时加快了速度,着重攻击着某一点,很快地,希雅又感到有什么快要到来了,但和此前的高峰不一样,这一次的更像是一股巨大的洪流从深处涌现,她晃着脑袋哭叫:“呜……停下……要……嗯啊啊……要上厕所……”
“想尿的话就尿出来。”
“不、不……”
她极力拒绝着那像是尿意一般的洪潮,但在手指的不断顶弄下毫无抵抗之力,身子一僵,扬着脖子又高潮了,穴内剧烈痉挛,从布兰克的指缝间渗出一大滩淫水。
“呜……呜呜……”
“不是失禁啊,只是太爽了所以喷水而已,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布兰克将手心伸到垂泪的少女面前,“看啊,是透明的,也没有骚味。”
希雅的心情略微好转了些,她彻底瘫倒在布兰克怀里,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
但布兰克将手掌又伸回少女的股间,顺利地插入两根手指后,第三根手指在穴口试探地顶了顶。
“不、不要!真的不行了!”
希雅说什么也不愿再继续了,阴道高潮带来的满足和疲累感是之前的数倍,她甚至觉得自己未来几天都不会想着性事了,她急切地转过头恳求道,“下一次吧,拜托,下一次!”
“你得习惯高潮,往后会有更多。”
布兰克神色如常地回应道。
他可无法忍受每次行事前都来这么漫长的前戏,必须把少女调教得时时刻刻都淌着水儿期待着他的宠幸才行,而后遗症肯定是她会变得敏感非常,恐怕一插就一高潮吧。
希雅面色发白,她没听懂这句话的潜台词,只知道布兰克不肯放过自己。她张了张嘴,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小嘴就被布兰克的手指堵住,舌尖被夹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啊啊的可怜声响。
第三根手指也硬顶了进去,少女闷哼了一声,几乎缩成一团,又被布兰克强迫着支起身子。连续数次绝顶后,一阵微风都可让敏感带产生酥麻痒感,异物的侵入令小穴不受控地痉挛,又因此更为深刻地体会到异物的存在感,她差点被穴内媚肉自发的收缩直接送上顶端。布兰克等待了一会儿,才交叠着三指慢慢抽送。
“不、不要……呜……呜呜呜……”
希雅都快疯了,明明疲累得马上就要晕过去,但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在忠实着传达着快感,她一边哭一边发出甜美的吐息,脸色苍白,却又因情欲泛起红潮。
下一次的高潮来得迅猛且激烈,希雅猛地一抖,下体喷出大量液体,这一次是真的被指奸到失禁了,但她双目无神地倚靠在布兰克身上,连抽噎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好了,快好了。”布兰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马上就要插进去了。”
希雅稍稍回过神来,但在听懂布兰克的话后恐惧得打起了哆嗦,布兰克有多持久她是见识过了,这不是“快好了”,而是“才要开始”啊。
“不,不要……休息一下……”她无力地摇着脑袋,气息奄奄地哀求。
“休息后就进入不了状态了,乖一点。”布兰克亲了亲少女的脸颊,将她湿漉漉的额发撩到耳后。
“不……不要……”
希雅无助地呢喃着,她好像变成了只会重复“不要”的魔偶,但她的拒绝没有任何作用,布兰克将手指抽出,换为肉棒抵在穴口,慢慢使力。
“唔呃……嗯啊……疼……疼……”
少女脸上逐渐染上痛苦的神色,布兰克只得将肉棒退出少许,伤脑筋地盯着两人的结合处。
交叠的三根手指是希雅现在的极限,但他的肉棒还要再粗上许多,难道只能用强吗?布兰克思索了会儿,突然想到了个奇招,他沉下心思,控制阴茎处的血流变缓。
挺立的肉棒渐渐萎缩,等到长度和粗细都变为原来的一半,布兰克才停了下来。
很多魔族都能够控制自己的血液流速与肉体强度,这能让他们发挥出最大战力,魔王尤其如此。
但也许没有哪个魔王会利用种族特性缩小自己的肉棒……
虽然硬生生地让阳物萎靡下去了,情欲可一点都没减少,反而增添了许多憋闷感,而且布兰克有预感,这种情况下就算射了精也不会有多满足。
但好歹是能进去了?
他再次将肉棒顶在穴口,一寸一寸地向内挺进,这次要顺利了许多。
“呼……唔嗯……呼呼呼……”
希雅急促地喘着粗气,坚实的肉棒要比手指带来的异物感更强,每吞进一寸,她的眉头就纠结得更深。腔内的每一丝褶皱都在抗拒着入侵,推着挤着要把它赶出去,但同时又在邀请着它的到来,异物感和快感完完全全地混合在一起,快要把她逼疯了。
但她咬着嘴唇,捏着拳头,把浑身力气都集中在身体的其他部分,好让下体放松,乖巧顺从地迎接布兰克。她已经明白了,在布兰克释放前,这场情事是不会结束的,反抗只会将其拖得更久。
仿佛永久一般的苛责后,布兰克长舒了一口气,撩开少女汗津津的碎发,在她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
“终于全部进去了啊。”
他指着两人的结合处说道,语气轻快愉悦,似乎是完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功绩。
终于进去了……
希雅心中一松,身子软了下来,臀肉失去支撑微微陷入床垫,又把肉棒压得深入了一寸,她打了个激灵想直起腰,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了,只能强自忍耐着过于强烈的异物感。
原本不到一指粗细的穴口被强行撑开,仅就感觉本身来说算不上折磨,她甚至没感受到什么疼痛,但被贯穿、被彻底拥有的心理刺激,以及酸涩中带有一丝酥麻,难受得不行却隐隐有些舒服的诡异触感比疼痛更难忍,希雅半眯着眼睛,眼泪水儿直往外冒。
布兰克停下了动作,好让希雅习惯肉棒的存在,这让少女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结合处正好处于眼前,虽然希雅内心拒绝去看这淫靡的一幕,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直往那儿瞟——虽然总是瞟上一眼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的迅速移开。
粗大的肉棒完全陷入了柔嫩的小穴中,严丝合缝地如同一开始就长在一起。
这好像有点……有点色情?
她也不知道这个不常用词汇是怎么跳进脑中的,但越是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就越是羞耻,只消片刻就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穴肉不甘寂寞地蠕动,搅得布兰克心焦难耐,毫不犹豫地托起希雅的腰,将肉棒抽出一截,又狠狠地送了进去。
“呜啊……呜呜呜……!”
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希雅倒吸了一口气,腰部被抽去骨头般,一颤一颤地直往下滑,又被布兰克托着滑不下去,整个人像是被吸在肉棒上一般,任他顶弄。
穴内温软湿滑,像张小嘴一样拼命吸他,吸得他头皮发麻,只觉得活了这么久似乎从未如此舒爽过。其中也一定有着忍耐太久的原因,他忍得够久了,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般珍惜少女,自觉人类世界那些个教宗圣子都没有自己克己自制,但再忍下去怕是真的要不举,或是变态。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
好吧,可能是会变态,布兰克心想,他现在只想让她哭得更多,在她身上取回先前不得不忍耐的份儿。
他完全放开了对自身的约束,胯部迅速又用力地抽顶,大手也使劲捏着少女柔软的胸脯,在乳肉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印,全然不顾她这是第一次。
希雅没有注意到布兰克的行动逐渐变得暴力,她的意识都要被情欲的狂潮吹飞了。明明已经高潮了数次,身体已然到了极限,但过于激烈的前戏,持续月余的调教,还有本就敏感过人的体质,让她在这种情况下也被迫着逐步接近顶峰,连乳肉被大力揉捏的疼痛也变成了甘美的快感。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但也有些……有些舒服……不对……是好舒服……
希雅无处安放的目光游离着又落到了两人的结合处。颜色形状都无比狰狞的非人之物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又挺进,速度快得能看到残影,小穴被插得咕咚咕咚直响,淫水刚流出来就被不断结合的肉体击打成了白沫。
她隐约觉得不该一直盯着那里看,但连移开视线的心力都失去了,她随波逐流地接受着布兰克给予的快感,在又一次挺进后抖着身子,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再次绝顶了。
“唔……呜呜……”
少女纤弱的五官因剧烈的快感扭曲成一团,眉眼都皱到了极限。第一次被肉棒插到高潮,巨大的洪流汇集在那一小块媚肉上爆发,这感觉陌生又刺激极了,但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味或是休息的空暇,布兰克强硬地把她背部朝上按到了床上,换了个好使力的姿势再次冲刺。
她还在高潮中啊!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想要求饶或是哀叫,但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感官刺激掐住了她的喉咙,大张着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扑腾着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一点浪花都激不起来。高潮被不间断的抽插强行延长,内壁痉挛死死咬着布兰克的肉棒,而布兰克似乎是感受到了其中乐趣,她夹得越厉害,他捅得就越快越深。
“不要……不行了……呜啊啊啊……真的不行……”
她拼尽全力地叫喊,差一点晕过去,也可能是晕过去了,又立刻被插醒。
高潮了太多次后就变成了折磨,折磨……应该是折磨才对……但新的欲望又不受控地产生。希雅揪着床单,脑袋被灼热的痛苦与快乐融化,她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次,三次或是五次,布兰克终于射了出来,精液射入腔道内壁的冲击感将她又带上了一个小小的高峰。她快死了一般地喘气,然后布兰克又挺身压了上来,肉棒的硬度都没有变化。
——我又不是人类,可没那么容易满足的。
恍惚间,希雅想起了这句话。
“不要了……不行……救命……妈妈……妈妈……”
她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地哀求,绝望得都哭不出来了,但布兰克也被情欲所掌控,丝毫不理会她。
她继续以各种姿势被操干,被使用,到夜深时,才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