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真的不要了……”
层层叠叠的帷幔中,少女难受地翻了个身,嘴中泄出低低的泣音。她被昏睡前的经历吓怕了,即使睡着了,也在不断重复被布兰克侵犯的梦。
“呜……不要……”
她激烈地一颤,伸出手想推开梦中的男性,但双手托不起沉重的手铐,纤白的手掌张开又合拢,只能作出张张合合的挣扎。
“唔……唔嗯……嗯啊……”
希雅又轻哼了几声,猛地打了个冷颤,从梦中惊醒,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才确认自己真的醒了,那只是她做的噩梦。
但似乎不只是噩梦,胸脯和下体一直传来股奇奇怪怪的酸胀感,像是敏感点被什么东西盯咬着,小穴内部尤其明显,涨得都有些疼痛了。希雅起初以为是梦境的残留,亦或是被操弄狠了留下的后遗症,但她难耐地扭了扭,才发觉身体整个都不对劲。
她感到身上被穿上了什么,小穴内部好像被塞了某种粗大的异物,她稍稍用力夹了夹,甚至能感到表面的纹路,乳尖和阴蒂也麻麻痒痒的不在正常状态。
她皱着眉掀开薄被朝身上看去,顿时愣住了。
一套银白色的精致“内衣”将她的胸部和阴部紧紧包裹住,希雅摸了摸“内衣”表面,指尖触碰到的部分冰凉坚硬,毫无疑问是金属的质感,贴着肌肤的部分倒是柔软了些,被体温捂得温热。
她望了望四周,层叠的帷帐遮蔽了视线,她叫了声布兰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希雅无暇思考布兰克为什么要给她穿上内衣,还有床品的装饰为何突然变了,她被逐渐升起的情欲搞得焦躁不安,急于搞清乳尖和阴处发生了什么,但这套衣物过于贴身,又毫无延展性,她抠来抠去,都没能在胯部的束带和肌肤间抠出一点缝隙。
敏感处的异样感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明显,因被隐藏在“衣物”之下,平添了许多憋闷感。希雅的呼吸都不太顺畅了,她夹紧双腿蹭了蹭,但隔着金属“内衣”并蹭不到什么 ,她尝试着缩紧小穴,一股酥麻快感从股间直窜上头皮,爽得她脑袋发麻。
“唔……唔嗯……”
希雅难以自制地娇吟,心中却是一团疑惑。在经过那样超限度的性事后,她又发情了?她并不想要呀,还是说,她的身体真的淫荡至此吗?
她咬紧嘴唇摇了摇头,克制着情欲,好好将“内衣”摸索了一遍,在摸到“内裤”正中间,差不多是阴唇的位置时,摸到了几个细细的、指尖都无法穿过的小孔,黏糊糊的淫液从中不断渗出。
希雅脑中轰的一声差点炸了,这根本就不是“内衣”,而是……她从历史书上读过,是在古时某段时期流行过的,用来规束女子贞洁的……贞操带……
款式和她在书上看到的插图完全不一样,束具上没有昭示着她属于某人的小锁,想必又是由魔王的魔力开启的。平心而论,这套束具看着十分优美,贵气的银白色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加细嫩白皙,主体上镌刻着花形暗纹,贴近腰部的部分有着镂空花纹,被几颗细小的宝石点缀。材料非钢非铁,是好几种金属混合而成,坚固但轻盈,贴肤的部分一点也不磨人,穿起来没有丝毫不适,看来设计者相当贴心——
谁要这种贴心啊!
一股热血直冲上大脑,希雅又羞又气,激动得都有些缺氧了。她抱着脑袋深呼吸了几次,还是冷静不下来。
不管外表多么优雅,被穿上这种东西只意味着一件事——布兰克将她视作物品。不仅不让她触碰自己的身体,还要把它锁起来,只在他需要的时候打开,使用……
希雅气急败坏地又撕又拉,但贞操带就像是嵌死在了身上,她用了全力也没能把它扯破分毫,反而是因为动作太剧烈,被甬道内的东西顶到了深处,她发出一声闷哼,哆哆嗦嗦地一阵颤,眼泪都快下来了。
布兰克一定还动了其他手脚,她愤怒地想,就像是之前给她带上的金环,但比之更为过分。她感到敏感的三点被迫挺立,刚醒来时不太清醒,还堪堪能够忍耐,到现在,似乎有无数蚂蚁在神经上爬动啃咬,越来越痒,痒得她快疯了,却被什么堵塞着,一点都发泄不出来。
乳尖尤其难受,希雅隔着胸前的金属片,一遍又一遍无助地抓挠,发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越是抓不到,苦闷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布兰克,你混蛋!”
希雅声嘶力竭地大叫,但饱含怒意的叫喊在半途就变了调,变为一道婉转的呻吟,她被自己巨大的娇叫声吓到了,耳尖都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混蛋,我要……我绝对要……”
她捏着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拼命克制着才没在床上滚动起来——她刚刚情难自禁地滚了半周,就被穴内的东西顶得魂儿都飞了出去。
若是能被顶到高潮倒不这么折磨人了,但那东西并不活动,只是单纯地彰显着自身巨大的存在感。它会在她剧烈活动时给予惩罚,但若是刻意去讨好它,得到的快感并不足以攀上高峰,反而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阴核处的装置同样如此,源源不断地产生酥痒感,却无法得到释放。
希雅在床上扭成一团,若不是没有力气,怕不是要把床单都抓烂了,她自然不知道,布兰克在她穴内的假阳具上抹了一层媚药,所以她才发情得如此迅速又猛烈,愈是夹紧巨物,愈是无法满足。
她忍耐了快一个时辰,理智的线濒临崩断,她不断用力夹着小穴中的假阳具,虽然越夹越痒,但夹紧时一瞬间的快感足以让她千百次地跳进同一个陷阱,先前的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眼下她只想布兰克快些回来肏她。
“布兰……布兰克……”
希雅意识朦胧地翻了个身,身下一空摔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没有造成疼痛。
地毯?
希雅目光迷离地张望四周,看见了那间她度过了四十余天的房间,不过装饰比起之前有些改变,由冷冰冰的奢华变得稍显温馨。大理石地板上铺上了厚厚的棕色地毯,她滚下来的那张床上挂满了精致的帷幔,要是墙壁再刷成暖色调,都有点女孩闺房的意思了。
床头的矮柜上放着一些包装起来的食物和一盏照明灯,持续型的光明球在内壁跳动,透过橘色的灯罩将帷幔外的空间照得暖洋洋的——魔族在黑暗中也可视物,这应该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希雅呻吟着,在地上又滚了一圈,双手徒劳地在胸前和身下乱抓,口水和渗出的淫液将地毯沾湿了一片。
快回来,快回来啊……
她哭泣着祈祷。
“陛下~”
布兰克刚走到书房前的转角口,就听到一道妩媚甜腻的声音。
书房门前,仅着一件薄纱的曼妙女子向他抛着媚眼,刻意展示着自己魅惑的身材,丰乳细腰若隐若现,若不是被布兰克的眼神制止,恐怕她都会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又是费利西斯送来的?”布兰克侧过头问身边的侍从。
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嘟着嘴道:“陛下,妾是特沃德尔大人的……”
“噢。”布兰克神色不变,对侍从吩咐道,“带她下去安置一下。”
“陛下——”对布兰克的冷淡有些失望,女子略带委屈地又喊了一声。
布兰克目不斜视地走到门前,想了想,又放缓语气加了一句,“有空的时候,本王会去看你。”
“好~”
女子的声调陡然提高,喜形于色地跟着侍从离开了。
布兰克独自走进书房,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刚回到魔族领地时,遇到的魔族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布兰克原以为知情者们打算继续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仍把他当作莱斯对待。然而当他回到寝宫,就有十几个魔族秘密求见,从莱斯的心腹到不受莱斯待见的,都开门见山或是旁敲侧击地向他表达衷心。
但布兰克知道,这并不说明他坐稳了魔王之位,毕竟这个位置他得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何况他还是在人类国度长大的,在自傲的魔族看来,恐怕他算是半个异族,是个残次品。
但能从除莱斯外最强的雷普斯手中平安归还,布兰克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于是墙头草们都很识时务地倒向了他这边,至少在表面上如此。想来,对于雷普斯的叛乱,他们都是在隔岸观火。
大家都想在新王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像是书房前的事,最近发生了太多次,都要成为一种日常了,在吃饭时都冷不丁地有陌生的美人撞进布兰克怀里,害他还以为是刺客。
就算魔族大部分都性淫又强欲,就算是为了讨好他,但也不至于不分时间地点地给他送这么多美女吧,难道他们觉得魔王的脑子里除了性事就没其他的了吗?……好吧,可能莱斯还真是这样。
布兰克打开密室缓步走进。密室内充斥的魔力减少了许多,莱斯的尸体变得脆弱不堪,在残存的魔力被吸尽后,尸体就会变为灰烬消失吧。
布兰克盯着尸体看了一会儿,突然弯起了嘴角。
“我的好兄弟。”他轻声说道,“到底一切都是我的,是不是?”
布兰克在密室里呆了几个小时,又花了几分钟在新开拓的场地中一阵狂轰乱炸,发泄被莱斯魔力激起的戾气,一切处理完毕后,他走向返回寝室的路。
终于能见到希雅了,一想到少女如今可能的模样,他就小腹火热,阳具硬得发痛,虽然因为耽搁的时间久了而隐隐有些担心……但应该没什么事吧?媚药稀释过了,假阳具也不及昨日他自己的大小。
途中,他又被前几日见过一面的魔族女子温莎拦下。
“陛下为何不来看我?”她噙着眼泪委屈巴巴地问。
布兰克一心想着去见希雅,假面具都要维持不住了,只差把“滚”字写在脸上。
见他面色阴沉,温莎也噤了声,她目送着布兰克离开,收敛了楚楚可怜的神色,一边盘弄着指甲,一边思索。
这几日没见魔王临幸任何人,要不就是他那方面不行,要不就是他房里的那个太厉害了,以奴隶之身把魔王迷得无法自拔。
是长相绝色吗,还是床技过人?她到底差在哪里?温莎焦躁地咬着指甲。她完全没往其他方面想,虽然从父亲处得知这个魔王是在人类世界长大的异类,但对她来说,魔王对人类有着忠诚实在太超现实了。
布兰克解开寝室的封印,打开门走进,虽然事都是他干的,但在看到希雅激烈的发情程度时,他还是惊得心跳漏了一拍。
少女侧卧在地上缩成一团,全身肌肤都是不自然的绯红,她嘴里呜呜啊啊的不知在叫些什么,一手抠着胸前乳罩的束带,一手在地毯上乱抓。手边的地毯被她抓得一团糟,而身下的地毯被各种体液浸成了深棕色。她注意到有人走近,费力地抬起脑袋,淌着口水叫唤:“快……快快……难……呜呜……难受……”
她甚至努力地支起身子,想向布兰克爬去,但稍微一动身子就是一颤,瘫倒在原地嗯嗯啊啊的娇叫。
布兰克关上门,但没有前进一步。他再次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控制,一方面,他欣赏希雅被情欲折磨的样子,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施虐心——不是源于莱斯的影响,而是他一部分的本性。
但另一方面,他又心疼她的处境。
布兰克又看了一会儿,终于是不忍战胜了残虐,他快步走上前去抱起少女。
希雅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贴着他的胸膛蹭来蹭去,目光涣散地不断叫着“快……快点”,她口鼻中呼出的气息灼热无比,媚药般勾人。
“快点肏你吗?”布兰克被勾引得受不了,他轻轻抚摸希雅大腿内侧没有被金属片包裹的部分,凑近少女的耳廓,哑着嗓子问。
“对……嗯啊啊……!对……!”希雅在布兰克怀里扭成一团,追逐着他的手指,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但现在顺着他的话说一定没错,她的本能如此判断。
布兰克将希雅抱到床上,正要解开她的贞操带,却在看到她空虚的眼神时,心里生出了根小小的刺。
她认出他是谁了吗?
还是说,她只是想要求欢,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呢?
虽然给寝室大门下了封印,但若是被人破解了闯了进来,她也会在那人面前露出此种痴态,求着要那人肏吗?
“我是谁?”布兰克问。
希雅茫然地看了布兰克几秒,又抓着他的臂膀一顿蹭,一边蹭一边娇声催促着快点。
“我是谁?”布兰克将她从怀里捞出来,按在床上,执着地追问。
“……快……呜啊啊……快,快点……!”
布兰克不为所动,用力捏着希雅的肩膀,“我是谁?不说的话我就不会碰你。”
希雅被烧得脑内一团浆糊,只能听清零星几个字节,拼凑不出完整的含义。她流着泪扭动,好奇怪为什么这人还不肏她,她觉得自己都快死了,地狱也不会有这么滚烫的温度,但为什么还不肏她?
“快……快点救……布……嗯啊啊啊……!布兰克……”
布兰克被少女下意识的呼唤所取悦,他满意地揉了揉希雅的脑袋,然后将她翻过身去,拍着她的屁股命令她趴好。
若是平时,希雅肯定不愿主动做出这种屈辱的姿势,但她现在满心都是从这灼热的温度中解脱,她乖巧地弯下腰翘起了屁股。
银色金属片从少女的下体脱落,一大滩淫液随之滑下,床边的一小块区域都充满了雌性发情的气息。
娇嫩的穴口被两指粗的假阳具撑得红肿,布兰克抠住淫具边缘慢慢向外拽,但从缝隙处不断溢出的透明粘液将他的指尖打得湿滑,他不小心脱了手,淫具在媚肉的蠕动下退回了原位,甚至陷得更深了些。
布兰克不得不把两根手指伸进穴内寻找施力点,他的指尖在腔内动来动去,搅起一阵咕咚咕咚的水声,还有希雅断断续续的呻吟。
“呜……呜呜……”
希雅脱力地趴在枕头上,把整颗脑袋都埋了进去,她紧紧抓着床单,屁股随着布兰克的动作左右摇晃。小穴很舍不得淫具似的,搅着它一个劲儿地往里吸,布兰克努力了一番才拽出一半,他瞧了瞧希雅的反应,又坏心眼地推进去一截,看她哆哆嗦嗦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才停下了恶作剧。
希雅高潮时穴内痉挛得厉害,能搅得人欲仙欲死,他可不想白白浪费了这销魂的一刻。
他放慢了速度,在不过多刺激希雅的情况下将淫具拽出,穴口发出轻轻的“啵”声,又闭合成了一条缝隙。布兰克伸进两指探了探,没有受到什么阻力,这才放心地解下裤带,将阳具抵在湿润的穴口。
当然有将尺寸缩小,不过比昨天的稍许大了一些。
布兰克缓缓将肉棒推入,希雅也配合着他的节奏调整呼吸,虽然夹着同样大小的假阳具过了大半天,再一次的异物入侵还是让她略感不适,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很快的,完全发情了的身子就将不适转化成了快感,她扭着腰,轻声娇叫着迎合布兰克。
少女的讨好足以让任何雄性失控,布兰克一下子把阳具插到了底,又抽插几次后,希雅就脚趾蜷缩成一团,颤抖着绝顶了。腔内淫肉死命搅动,像千百只小嘴在吮吸肉棒,布兰克愈加兴奋,顶着媚肉的压迫继续抽动,将少女高潮的时间强行延长。
“唔嗯嗯……呜啊啊啊——”
希雅被肏得意识涣散,嘴边淌出的口水润湿了小半边枕巾,若是从前,她一定会觉得这超过限度的快感太剧烈太难忍受,哭着请求布兰克让她歇口气,但被淫具和贞操带折磨了半晌,不光是身体,就连脑袋都要被淫欲浸透了。
还要更多……更多……希雅翻着白眼,在高潮中还微微摇了摇屁股,追逐着布兰克的肉棒,而这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疼爱,没过多久她就再度绝顶,小穴一阵收缩,四溅的淫水都喷到了布兰克身上。
“小希好淫荡啊,水流得到处都是。”布兰克弯下腰凑近希雅的耳廓,一边半咬半舔她小巧的耳垂,一边笑道,“还没怎么开发过就这么淫荡,简直是天生的肉玩具啊。”
“嗯啊啊……呜啊啊啊……!”
希雅朦朦胧胧地感到自己似乎应该反驳,但她被插得身心都要融化了,侮辱性的话语反而加深了刺激,她张了张嘴,只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娇吟。
布兰克将少女脚上的镣铐和胸口的金属片解开,维持着肉棒插入的状态把她翻了个身拥到了怀里,他本以为自己会更喜欢征服性强的后入体位,但做着做着还是觉得将她抱在怀里的姿势最舒服:能够完全感受到少女的体温,更加亲昵,摸起奶子来也更顺手。
不过连续两次破坏规矩有点危险,得再想些其他的拘束手段吧。
肉棒在穴内旋转了半周,刮得希雅哆哆嗦嗦地一阵颤,她还没反应过来呢,胸脯就被大手抓住捏成一团,不知为何,乳首比平常敏感得多,仅被指腹轻轻擦拭就会产生电击般的过激快感,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张着嘴,用自己绝对想象不出来的音色高声浪叫。
“嗯啊啊啊!!不……不……唔啊啊啊……!要……”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呜啊啊啊……!!不……我……我……要……不……!”
希雅眼前一片模糊,她淌着口水,喊着自己都不知道含义的话语,再次绝顶数次后,布兰克抿紧嘴唇,下身一颤,在她体内射了精。
他喘了几口气,随手唤出一颗水球送到希雅嘴边,“喝点水吧。”
一次射精并无法满足魔族,不过他并不像昨日那般被情欲完全掌控,还愿意给少女一段休息的时间。
“呜……嗯……”
希雅恍恍惚惚地应到,小口小口地啜饮清水。经过几次极致爽快的高潮,她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当她喝完水,从余韵中回过神,看清乳首上的装置时,顿时呆住了。
平时都躲藏在乳晕里的乳头不知用什么手段挤了出来,花瓣状精巧的银色乳环箍住了乳头根部,迫使它充血挺立。一层半透明的材质包裹住乳首的每一寸,内侧还微微凸起,向内顶着她敏感的乳首,从她的视角无法看清的是,那凸起的部分是无数细细密密的肉粒。
比起乳环,这套装置被称为乳头锁更为合适,她的乳头被锁在小巧的笼子里,无时无刻不接受着过量的刺激。
就在月余前,那还是块连衣料都极少触碰到的处女地,洗澡时偶然被指尖划过都要脸红心跳好一阵,现在却被锁在如此淫靡的器具里,乳头被迫勃起,一边向外挤,一边向内顶,难怪会那么痒,那么闷……仅仅是看着,希雅就身心发热,小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将还在体内的肉棒紧紧咬住。
乳尖又痒了起来,迫切地需要爱抚,但希雅好歹还留有神志,她不满地大叫:“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还有那……那个……贞操带……!”
本想用愤怒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但她的声音都被肏得湿漉漉的,说到贞操带时还害羞得咬了舌头,听着就像是单纯的娇嗔。
“今天进入得很顺利呢。”布兰克答非所问地捏了捏希雅的乳首。
少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难以自制地弯下腰,发着抖呜咽道:“嗯啊……不要……不要捏……又要变得……呜……奇怪了……”
她半眯着双眼,手心脚掌都用力地缩成一团,好不容易才维持住意识不被吹飞。布兰克低头看着她泛起嫣红的眼角,刚刚射精过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真可爱啊,拼命忍耐情欲的样子,忍耐得浑身泛红,眼泪簌簌,都不肯放松一点……
所以才想更多更多地欺负你啊。
但这话要是说出口,希雅一定会生气吧,他暂时还不想破坏两人间看似和谐的气氛。
布兰克斟酌了下用词,开口道:“你也发现了吧,我缩小了自己的尺寸——老实说,这辛苦极了,我可不想一直忍下去啊。我需要你尽快适应我,所以平时也要用假阳具扩张。”
他挺了挺腰,退出一半的肉棒猛地插到了底,“你看,今天就顺利了很多不是吗?”
希雅因突然的袭击闷哼了一声,她抓紧了布兰克的衣角,没有说话。
“至于贞操带,一是怕你忍不住把假阳具取出来,二是……”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昨天我回来时你在做什么?你不会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啊。”希雅这才想起这回事,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嘴上却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用手碰……”
“你还掌握技巧了是吗?”布兰克舔着少女的脖颈,吐出的气息中满含危险,“说吧,自己玩过几次了?”
“就一次!真的只有那一次!”
希雅忍着后颈,穴内和乳尖的酥麻快感大叫。说起来她就委屈,就那么唯一的一次还被发现了,又是被当场抓个正着,又是被趁势吃干抹净,醒来后还戴上了这种东西。是惩罚吗?还是说……
“难道你……呜……你觉得不戴这个,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自己……”
“是啊。”
希雅不敢置信地扭过脑袋,直视着布兰克的眸子,“我才不会那么做!”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我偶然回去得早了一些,就看到你一个人玩得开心极了。”布兰克用同样认真的表情回望着她,“虽然我说过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但那仅局限于在我的面前啊。”
希雅刚想反驳,就被布兰克的下一句话吓得失去了反应能力。
“至于乳环,是想帮你矫正内陷,不然以后若有了孩子怎么喂奶?”
这当然不是实话,布兰克只是想看她在情欲中焦灼不安的模样。
“……啊?”
希雅懵了,原本想说的话都噎死在了喉咙里。
有了孩子,有了孩子……这四个字在她脑中不停打着转,她整个人都傻掉了。
“你没想过怀孕的可能性吗?”
“啊?”
希雅仍是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模样,难道王室完全没有性教育吗?布兰克万万没想到还要从头解释,“雄性和雌性交合后,就会……”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啊!”希雅好不容易缓过神,情绪激动地叫道,“可我们的种族不一样吧?普通魔族就算了,和魔王……人类和魔王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啊!从来没听说过!”
“只是几率比较小罢了,恐怕不到万分之一吧。”
不然照莱斯那玩法,这魔王城里怕是已经有一个军队的小崽子了。
“据我所知,上上上代就有个混血的后代,不过魔族本就蔑视人类,更何况魔王?那孩子出生后不久,就……”说到这里,布兰克自知失言,他咳嗽了一声道,“但你放心,要是我们有了孩子,我会好好对他的。”
“……所以真的可能?”
“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哦?毕竟昨天射了那么多进去,今天也是。”布兰克舔着希雅的耳垂,声音中含着一丝笑意。
他当然不觉得会有这么巧,但希雅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好可爱,叫他忍不住调戏她。
希雅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小腹,大量的精液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看着倒真像是怀了个小胎儿……她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逃脱布兰克的怀抱。
开什么玩笑,她虽然接受了他的爱,可没答应要为他生孩子啊?!
“太早……太早了……唔……!”
刚说出几个字,布兰克就又顶了进去,正正好捣在少女的敏感点上。希雅眼前一白,若不是被布兰克的双臂环绕着,怕是要一头栽倒在床上。
一瞬间的过激快感后,是绵长柔和但又不可忽视的持续刺激,布兰克缓慢地将肉棒全部抽出又全部挺进,将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慢慢抚平。这不至于让希雅很快地登上高峰或是失去理智,但对于被媚毒浸淫了大半日的少女来说,就如同慢刀子割肉的拷问一般。希雅夹着小穴,不自在地扭来扭去,“等……等我说完……唔啊啊……等一下……呜……!”
“不等。”布兰克微微笑着,低头磨蹭着少女脖颈,“一边做一边说不是一样吗?”
他并不想把希雅玩成没有思考能力的肉块,要是肉体敏感多汁,摸一摸就发情,同时还能保持意识清醒,那就再完美不过了——就从现在开始训练吧。
“你想说什么,继续说吧?”
说完,他坏心眼地用力一顶,龟头捅到花心深处,将少女快吐出口的话语撞成几声破碎的呻吟。
“我……呜啊……等……嗯啊啊啊……!”
跪趴着被深入时,希雅还有着些许逃跑的空间,虽然总是下一秒就被拽着脚踝拖回去,但至少能得到一瞬间的喘息,而现在,她被健壮的臂膀紧紧圈住,简直要嵌进布兰克的怀里,粗大的阳具挺进了最深处,碾着花心研磨,她连一瞬间的喘息都不被容许。
她原本还想对怀孕的事进行抗议,但被插了十几下后,有了更为紧迫的需求:“我……我要……上……上厕所……唔嗯啊啊……!”
“就尿在这里。”
“不……我不……嗯啊……”
“已经尿过很多次了吧?”布兰克揉着她被银环箍住根部而充血挺立的阴核,若无其事地说道,“不如说……你有几次是正常尿出来的?”
希雅一呆,冲击性的事实让她几乎忽视了激烈的快感。她这才发觉,从她被带回旅馆后,不,也许是更早之前,就很久没有在便桶上排尿过了,每次都是被手指玩弄得,或是被肉棒操弄得边高潮边失禁。
这样子还能算是正常人吗?该不会以后真的会习惯在床上尿出来……?希雅委屈得眼泪直冒,摇着脑袋拼命叫着要上厕所要上厕所,但她的抗议被全然无视。布兰克将肉棒大幅度地抽出再挺进,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块软肉上,他还不忘拽着她的乳珠揉捏,包裹住乳头的半透明粘膜深深陷入乳孔,敏感的乳首被粘膜内壁细密的肉粒和布兰克的手指同时碾磨,两种不同质感但同样过激的刺激将少女折磨得快要疯掉,她仰着脖子发出濒死般的哀叫,下身一抖一抖的,喷出一大股夹杂着浅色尿液的淫水。
“呜……呜呜……”
少女累得连哭泣的力气都没了,只虚弱地呜咽了几声就垂下了脑袋。布兰克放缓了动作,看似是给了她休息的时间,但浅浅地抽插了几次后,又猛地顶到了深处,将少女顶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晕死过去。
这个……该死的……发情的……畜生……!
她在心里骂着自己所知的脏话,用被铐着的双手死命扒着布兰克的手臂想逃出去,但那双手臂如同钢铁牢笼一般,不管她怎么抓挠都不放松分毫。她的指甲被修剪得短短的,都没法在他的臂膀上留下抓痕。
虽然没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和困扰,但希雅每抓一次,布兰克就会更为用力地挺进,好像在惩罚她的不顺从。
希雅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或者是要疯了,死和疯总得选一个,她被玩得急了眼,强撑虚弱的身体转过身,想咬住布兰克的脖子逼他放手,但她所剩的力气甚至不够挺直腰肢,只堪堪咬住了布兰克锁骨处的皮肤。又被顶了一下后,她的嘴唇无力地滑到了布兰克的胸膛,像是印上了一个轻轻的吻。
“……”
她被烫到似的慌忙扭过脑袋,眼眶红得更厉害了,而这一次流下的泪水不单是出于过激的快感。
好不容易作出的反抗却好像调情一般,这让她又是窘迫又是伤心。
布兰克敏锐地注意到了少女情绪上细微的变化,他已经到射精的边缘了,强行暂停简直是一场酷刑,但他还是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抑制住自己饱胀的情欲,停下动作柔声问她:“怎么了?”
只有三分是真切的关心,其他的都是出于功利性的温柔,好不容易进展到这一步,他可不希望女孩生出多余的反叛心。
“……现在……呜……肯停了……?”希雅吸着鼻子,闷闷地说道。
“你哭成这样,我……”小穴又湿又热,吸得布兰克骨头都酥了,他一口气没上得来,差点也呻吟出声,“我……我还怎么做?”
“我之前……一直在哭……你也没……没停……”她固执地偏着脑袋,不肯看他。
“呼……”布兰克紧捏着拳头,臂膀上都是因过度忍耐而泛起的青筋,他又深呼吸了几次,然后钳住希雅的下颚,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这不是一回事啊,之前的哭是因为舒服不是吗?”
“……是难过。”
“是舒服到难过了吧?”
“……”
“而且你本来就能从难过中获得快感,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的享受吗?”
希雅抿了抿嘴唇,她没法昧著良心说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享受,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道:“……诡辩。”
布兰克挑了挑眉,他的确是在诡辩没错,将她所有的不自愿都诱导为“你其实喜欢被这么对待,我是为你好”,或是用过载的情欲转移她的注意力,可能是希雅多多少少对他放下了心房,又没有其他人可以交流,调教可谓是一帆风顺。
“不是诡辩,我是真心这么认为的。”布兰克低下头亲了亲少女气鼓鼓的脸颊,“好啦,对不起,我做得过分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最好三句话内能解决,不然他怕自己真的要憋不住了。
“……”
有很多想说的,但都被一番云雨搅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希雅皱着眉回忆了一番,决定先从最重要的说起,“我不要生孩子。”
“是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生我的孩子?”
布兰克的声调陡然降低,穴内的肉棒猛地涨大了几分,张狂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希雅隐隐发觉这似乎是个死亡问答。
“我……我觉得太早了……”
“噢——刚才你是说过这话。那么,是什么太早了?”
是啊,是什么太早了来着?希雅有些茫然,她当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出这句话,但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布兰克肏得神魂颠倒,都想不起来最初的想法了。
“我……啊啊……!”肉棒又膨胀了一圈,涨得有点痛苦了,希雅刚艰难地说出一个字,就被仰面按倒在床上,刚刚退出少许的肉棒又一下子顶到了底。
“等……等等……!你还说……嗯啊啊……等一下……!”
“抱歉啊,我忍不住了。”布兰克紧紧贴着希雅柔软的胸膛,他流下的汗水甚至比少女的更多,“我忍耐了很久……很多……所以拜托你也……忍耐一下。”
忍耐个屁!
这是希雅脑中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快感,她的意识又被吹飞了,也许是一分钟,又或许是一小时后,她感到一股热流射入敏感的内壁。
不要射进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心里叫喊,还是真的叫出了声,但不管是哪种,布兰克都没有抽出肉棒,她被精液冲击肉壁的作用力激得再次达到了高潮,脑袋一歪,又被肏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