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的一吻结束后,希雅瘫在布兰克怀中不住喘息,稍微缓过来一点后又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布兰克被她蹭得浑身发麻,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也变得黏黏糊糊的。他低声问道:“是想做了吗?”
希雅眼神迷离地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她身上越来越烫,腿间湿漉漉的痒得难受,但她对做爱有了阴影,害怕被吊在高峰怎么也下不来,虽然事后回味起来是挺刺激的……但她得做足了心里准备才能接受下一次。
“做不动了。”她轻声埋怨,“接吻就够啦。”
“那过会儿要憋得难受的。”
“还不是你害的!”希雅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她的眼眶红红,声音也又软又绵,比起生气更像是撒娇,“做一次好累,所以接吻就够啦……”
“那要继续吗?”
“嗯……”
两人的双唇再度重叠,他们接吻接累了就抱在一块儿说话,话说不了几句就又吻在一起。莱斯残存的魔力只剩最后一点儿了,布兰克怕夜长梦多,一有空闲就往密室里跑,这一晚和希雅度过的时间已经长得超出预期了,但他还是在房间里又呆了一个小时,直到确保希雅状态好多了才打算离开。
走到房门前时,他忍不住回头看希雅,她的眼眶不那么红了,但整个人还是恹恹的,没什么活力,布兰克的心又软下来了,哪怕只有半天,他也不舍得离开她。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书房?”他快步走回床边问道。
希雅顿时有些慌乱,“什么……?”
布兰克当然知道她忧虑的事,他给希雅披了件外套,把上身到膝盖处都包得严严实实的,“这样可以吗?”
希雅抓紧领口,紧张地望了眼房门。她被关在一个狭小空间内太久了,本能地惧怕空旷,哪怕那只是一个稍微大上一点的牢笼。
“放心,书房离得很近,也不会遇上别人的。可以吗?”
布兰克的目光认真而又温和,他在提供一个选项,而不是强制命令她做出选择。希雅紧盯着他的眼睛,不安的心情渐渐平复,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嗯。”
她也不舍得离开他。
布兰克弯起嘴角,将希雅抱起。她还是有些慌张,一出房门就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害羞的举动让布兰克又怜又爱。他生怕颠着少女,走得又稳又慢,刚拐过一个拐角,他就怔住了。
一名风姿招展的魔族女性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朝他投来挑逗的眼神。
“陛下——”她还不嫌事大地呼唤他,语气很是哀怨,“为什么都不来看我嘛——”
布兰克皱起眉头,他明明对侍卫说过这段道路禁止入内,这女的怎么进来的?最重要的是希雅受惊了,她在他的臂膀里僵成一团。
“我听温莎说了,陛下昨天宠幸过她了,我们是同一族的姐妹,为什么光找她不找我嘛——”
女子丝毫不顾布兰克冷淡的神色,熟稔地朝他走来,她每走近一步,希雅就会抖一下。她甚至还大胆地伸出手,想要勾住布兰克的手臂,“不要管那个女奴了,我们……”
布兰克后退了一步,黑色的羽翼瞬间从背脊处展开,将希雅包裹在内,也将女子伸出的手隔绝在外。
“我有正事要做,晚上再去看你。”
“……是。”
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女子讪讪地应了一句,退到了一边。
之后的几段路好歹没出什么问题,但希雅的身子一直很僵硬,进到书房后也一声不吭的,还扭过了脑袋不看他,布兰克担心地询问了她好几次,才传来一句闷闷的质问。
“你昨天宠幸过别人?”
原来是因为这事生气了啊,布兰克连忙说道:“没有,我给那女的用了睡眠术和幻术,让她做了个与我交欢的春梦,她就以为我上了她了。”
“啊?”希雅目瞪口呆,声音都提高了几调,“还能这样?她不会觉得不对劲吗,有没有真的做过还分不出来!?”
“我的幻术可是很厉害的。”布兰克笑了笑,“毕竟以前常拿来保命。”
“就、就算是这样好了,身上没留下什么痕迹,她不会怀疑吗?”
她身上就青青紫紫的好多掐痕和吻印,几天才能消掉,每次做完也都腰酸背痛,小穴肿胀得难受。
“再低等的魔物,自愈能力都比人类强多了,更何况是这种被送到魔王床上来的女子,皮外伤最多只需几个小时就会愈合得看不出痕迹吧。”
好像是这样没错……希雅被这番操作惊得无话可说了。
布兰克误解了她的沉默,贴紧少女的脸颊蹭了蹭,“不相信我吗?我把她丢到床上后就瞬移回卧室了,昨晚我一直和你呆在一起没有出去呀。”
见希雅还是不回话,布兰克愈加不安了,“有些女子是莱斯原本的心腹送来讨好我的,我也不能拂了他们的心意,表面上的功夫总得做一做,你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倒也不是不舒服。”希雅略显茫然地开了口,“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你完全可以和她们做的,魔族……根本就没有忠贞概念吧?”
“因为你可能会难过。”布兰克将希雅放到宽大的椅子正中,他半跪在少女面前,握住她的一只手轻吻,“我知道有的人类很在意这个,虽然我不太能理解这种心思,但我不会去做有可能伤你心的事。”
他抬起眼帘,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少女的双眼,又重复了一遍,“以前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了,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希雅的心顿时狂跳起来,砰咚,砰咚的,好像要从胸口蹦出来。这是心动的感觉吗?她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红着脸小声地“嗯”了一句。
布兰克笑得弯起了眉眼,他极少笑得这么外露,只是实在忍不住这由心而生的笑意。他想要的越来越多了,从她的身体,到她的依赖,她的爱……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不明白所谓的“爱”给他带来的变化是好还是坏,好不容易得到了魔王的位置,也许尽情地享乐和掠夺才是正确的做法,将一颗心吊在一个人类身上,不管在谁看来都是荒诞到可笑吧。希雅的身体被束缚着,而他则是心灵……但他却觉得这“束缚”温暖极了,因为它在另一种层面上意味着牵绊。
在这世上,有另一个存在与他建立了紧密而无法切割的联系,他不会再感到寂寞了。
莱斯的死相越发可怖了,布兰克怕惊扰了希雅,没有将她带去密室。他把密室门打开,将尸体搬到了门扉边上,就回到了书房中,因为距离稍远,吸收魔力的效率差了些,但能贴着希雅温存比什么都好。
他抱着希雅坐到扶手椅中,弯下身子,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他们闭上了眼睛,安静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两人的鼻息相互交融,时间久了便因缺氧而难受,只要稍稍扭过脑袋就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谁都不愿意偏过脸颊,这逼仄、高压的方寸之间,有着别处不存在的温暖。
从密室方向传来的魔力一点一点渗入布兰克的身体与识海,在自我中搅起小小的漩涡,随着时间推移,漩涡越来越大,消失得越来越慢。
布兰克不禁蹙紧眉头,在拥有真名和更多的魔力后,莱斯残存的意志理应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但最近他却屡屡有着失控的预感,偶尔还会在脑中听到莱斯的声音。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将完全消失在世上,那残存的幽魂奋力做着最后的抗争,即使无法在布兰克的身体中重生,也要给他使些绊子。
——哦?你觉得这是重生吗,难道不是本来就是一体吗?
有声音在脑中嬉笑着响起,时间恰当得像是在挑衅。
布兰克下意识地想要握紧拳头,但在触及到手中的柔软时,心中一紧,顿时收了力。希雅只感觉他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幸好,幸好……布兰克轻舒了口气,按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若是用了全力,恐怕会将少女瘦削的肩膀捏碎。
——又控制住了一次,了不起,了不起!没想到死了还能观赏到这种好戏啊哈哈哈!
那声音逐渐变得癫狂,又带着无上的喜悦。
——很快就会融为一体了吧,还剩一周,两周?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就是结束吗?
——难道不会是个开始吗?
——除了力量外,我们没有任何区别。
迟早会撕碎她的吧,就和撕碎那只猫一样,毕竟你的本性就是如此。
布兰克猛地睁开双眼,差点将怀中人扔出去,他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动作,双手却颤抖得停不下来。他和莱斯的声线毫无区别,那最后一句话又平静得听不出情绪,一时之间,他都分不清那是莱斯的诱导,还是自己的心声。
希雅被他惊醒,她茫然地眨了几下眼睛,问道:“怎么了?”
布兰克抬头望向挂钟,居然已经是中午了,不过是听了心魔的几句话,竟过去了几个小时。
“不小心错过早饭了,饿吗?”
“唔,还好,刚刚睡着了。”
“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吃的。”
但布兰克刚一起身就感到气血上涌,他强作镇定地将希雅安放在座椅上,咬牙说道:“你再等一下。”
说完,他就冲进了与密室相连的地下室中,对着墙壁一顿狂轰乱炸。光用魔法发泄还嫌不够,他又抽出佩剑对着想象中的敌人拼命劈砍,直到虎口崩裂渗出血来也不停止。
血腥味儿反让他更加兴奋,太阳穴处突突直跳,如果此处存在活物,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撕碎,但他冲进来时没忘记把室门关紧,要想出去还得费一番功夫。满溢的施暴欲无处可去,竟有一部分流向了自身,布兰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是说在思考、在行动的根本不是自己,他将剑身反转,就要朝自己的左臂砍去,肢体断裂,血肉横飞的场景几乎就在眼前了。
剑刃在距离皮肤一寸近的地方生生停下。
不行,还要给希雅喂食,他握着剑呆呆地想,人类很脆弱,要好好照顾才行……
他闭了闭眼睛,心中略微清明了些,是的,希雅需要他照顾,所以他也不能够有事……现在应该去取食物,因为人类进食不规律就会生病,说不定还会影响寿命……
布兰克的意识逐渐清醒,在想到寿命时,心中又是一沉,不出意外的话,魔王种能活近千年,而希雅身为人类……虽然有各种延长寿命的方法,但大部分都是传说,没有人真的试验过。
不,现在思考这些还太早了,做好当下的事吧。
布兰克抹掉额头上的冷汗,将剑收回剑鞘,解开室门上的封印回到了书房。密室的隔音效果好得惊人,他在下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希雅一点都没有听到,无聊得又蜷缩着睡着了。等到他取来了食物,希雅还无知无觉地睡着。
布兰克将少女放到腿上,轻拍她的脑袋将其唤醒,把面包撕成几块放在掌心喂她吃下。希雅这次吃得矜持了点,没有一直顶着布兰克的手心用力,但麻麻痒痒的触感一点没少,且再怎么小心,掌心还是沾上了她的一些唾沫。
喂完半袋面包,布兰克怔怔地看着手掌,将它伸到鼻尖处嗅了嗅。
唾液有种似甘非甘的味道,如果这是她的血液……
看着布兰克的动作,希雅的脸顿时红了,“干什么啊!”
布兰克没有回应,他用湿巾擦干净双手和希雅的嘴角后,一只大手按住少女的雪臀,暧昧地揉了揉。他用的力气不小,连带着少女体内的淫具都被推进了少许,她打了个哆嗦,脚趾都蜷紧了。
“我想做了。”他说。
他急需用另一种方式发泄,更何况上一次也没完全尽兴。
“我、我还不想……”
布兰克深深地看了希雅一眼,眼神渐渐晦暗。多想直接把她按到桌子上贯穿啊,甚至说,这幅美丽皮囊下的骨血究竟是何种颜色,只要稍微用一点点力就能够知晓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每当手上施加的力气到达一个限度,就会如梦初醒地慌忙松开。
莱斯的残魂还执着地不肯离去,大声嘲笑着希雅的愚蠢和布兰克的虚伪。
——可怜的小东西啊,还真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人手中,所谓“不会伤害”的承诺,随时能够许下,也随时能够收回。
“……”
布兰克绷紧了肌肉,努力将那声音摒除。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捉住希雅的手伸向自己的股间,粗大的肉棒将外裤顶出了个小帐篷,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儿似的,摸着都有些烫手。
“可我好难受,那里很胀、很疼……”
希雅是没有拒绝的权利,但两人间的气氛难得这么好,他只想这样的时光能维持得更久些,其他事以后再慢慢试探着做。
“小希也明白这种感觉的吧?”布兰克故意用上了可怜巴巴的口吻和眼神,“帮帮我,好不好?”
希雅看看那顶小帐篷,又看看布兰克的表情,抿了抿嘴唇,不太乐意地说道:“用嘴可以吗?”
布兰克惊讶地挑高了眉毛,“用嘴的话,你会难受的吧?”
他摸了摸贞操带下的小孔,希雅醒来还没半个小时,那里就润湿了一大片。咬住三点的金属小环与薄膜,还有撑开小穴的淫具时时刻刻都在给希雅带去憋闷的快感,不至于强烈得令她立刻失去神智,却也无法忽视,无法逃避。即使没有媚药的作用,也足以让人一直维持在不上不下的发情状态。
布兰克将被打湿的手掌伸到少女面前,“都湿成这样了,还忍得住吗?憋到我下一次想做的时候?”
希雅当然也觉得用下面要舒服得多,但就是太舒服了,让她有些惧怕,她扭过视线,羞恼地嚷道:“反正你不是时时刻刻都想做的嘛!用嘴啦,就用嘴好了!”
“是吗?”布兰克意味深长地问道。
他轻轻摩挲希雅的嘴唇,指尖的力道若有若无,当撩得少女心头发痒,不自觉地抿住唇瓣时,突然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他撬开希雅的牙关,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肆意驰骋,揪着她的舌尖,甚至是腔内软肉吮吸。
希雅受惊之下夹紧了小穴,于是原本勉强维持的平衡被打破了,强烈的酥麻感通过尾椎直窜到头皮,爽得她浑身都软了,仰着脖子发出几声娇吟。她原本以为接吻很快就会结束,然后那根东西就会塞进她的嘴里,但不知怎么了,布兰克异常执着地纠缠着她的舌头,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口腔仿佛成了备用的性器官,被布兰克填满的充实感与丝丝痒麻令希雅愈加情动,身子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难熬了。胸前和下体的金属片没有被取下,性感带都无法受到直接刺激,任她怎么在布兰克怀里蹭来蹭去都得不到丝毫安慰,想要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唯有主动夹紧小穴才能获得更多快感,但那快感太过有限,只是让她更加煎熬罢了。快乐和痛苦皆受制于人,除了被动承受再无任何办法……但这种被控制感反而让她爽得大脑发麻。
怎么还不结束啊……还是说不会结束吗……?
希雅被吻得意乱情迷,因无法排解的情欲而不由自主地发颤,每当布兰克用力吮吸,她就会条件反射地缩紧大腿肌肉,接着被淫具挤压蹂躏的媚肉就会忠实地将快感传递到周身。布兰克吻得越深,她就离那高点越近……她渐渐抓到了点窍门,闭上眼睛排除一切杂念,用心体会布兰克舌头的每一丝颤动,将那些都定义为快感汇聚于一点,每当他的动作变得激烈,她就会恰时夹紧小穴。
口腔内壁和甬道越来越肿胀酸麻,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只要再来一点点外力就会破裂,喷洒出大量甘美的液体。希雅开心地预感到自己也许能靠着接吻和夹腿得到高潮,她动情地回吻布兰克,配合着他的时机一次又一次地夹紧,松开,更加拼命地夹紧……但穴内的东西到底是一件死物,也没有粗大到能够顶开最敏感的嫩肉,希雅夹得浑身冒汗,水洗过一般的狼狈,还是没能攀上高峰。
高潮离她太近太近了,就算明知靠自己的力量无法够到,少女还是不甘心地一次次尝试。当她再一次尝试失败,从失落和茫然中回过神时,才发现布兰克已经放开了她的唇瓣。
“为什么……要欺负我……”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语言能力,满脸委屈地控诉,眼角红红的,声音也如同被水洗过一样的湿润。
“欺负你什么?”
“欺负我……让我想要……”她低下头小小声地埋怨,但身体的渴望太过迫切,她犹豫了几秒,稍微提高了点声调,“我、我想要……”
“现在还要用嘴吗?”布兰克反问道。
“……用下面。”
“下面是哪里?”
“阴、阴道……”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说法。”
“小……小穴……”
少女羞耻得带上了些哭腔,声音和身子一同微微颤抖。
明明在旅馆的那段时间已经能够没多大心理负担地说出这个词,才几天没调教就又青涩得像初经人事一般,布兰克又是怜爱又是无奈,“谁的小穴?”
“希雅的……”
“大声一点,连起来说。”
“用……用希雅的……小……”少女结结巴巴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话说到一半差点哭出来,“不要欺负我啊!你刚刚才说不会伤害我的……”
布兰克大感诧异,“小希认为这是伤害吗?”
希雅有些不知所措。说这是伤害可能言重了些,她只是感到难堪,又正巧想到布兰克说过这句话,但既然已经说出口了……
“对,是伤害。”她嘟囔道。
“小希觉得什么算是伤害?”
“……让我不舒服的事。”她犹犹豫豫地答道。
“可你真的不舒服吗?说出那几句话后,难道不是更有感觉了?你以为能瞒过我吗——小希本来就是受虐狂啊。”
希雅瞪大了眼睛,虽然关于这点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但被毫不留情地指出仍是令她大受打击,她将脑袋埋进布兰克的怀里不去看他,嘴里大叫道:“我不是!不是受虐狂!”
“没有否认更有感觉那句话啊。”
“……”希雅心头一颤,立刻改口,“也没有感觉!没有感觉!没……唔!”
布兰克解开少女的贞操带,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将她剩下的话生生打了回去。
“好吧,就当你是被我调教成受虐狂的好了,总之就结果而言你就是会因为一些过分的对待而兴奋。”
“我……唔!”
希雅又挨了一巴掌,一道五指红印立刻出现在雪白的臀肉上,震动传递到阴核和穴内的淫具,令少女的痛呼在半路变为一声娇喘。布兰克还将她翻了个身放在膝盖上,摆成了个很是方便打屁股的姿势,“乖乖听我说完,还是你想挨更多下?”
“……”希雅恨恨地绞紧了手指。布兰克打得疼归疼,但疼痛并不是迫使她闭嘴的主要原因。之前她也被打过屁股,但那都是性事过程中的一点助兴,不像现在这样……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在接受惩罚,这也太屈辱了!更何况刚才的那一下竟然意外地有感觉,万一……万一被打到高潮,那就真的……
“你那些所谓的不舒服,并不是真的不舒服,而是不习惯。你因为各种原因限制住了自己,我只是在帮你打破界限。”布兰克沉静的话语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我以后还会定下各种规矩,对你作出一些过激的事,也许你会感到屈辱、痛苦,但你要记住,这不是伤害,我不会伤害你。”
一定会忍耐着不伤害你,所以你也要忍耐。
“这是让我们一起享受快乐的必经之路,我会考虑你的承受能力,你只要相信我,将一切都交给我,不要怀疑,不要反抗,记住了吗?”布兰克慢慢抚过希雅红肿的臀肉,又疼又痒的触感令少女打了个哆嗦,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疼痛过后却是一阵难言的酥麻。
细细摩挲少女受伤的部位后,布兰克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那条凸起的指印,“希雅,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相信我,好吗?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好半天后,希雅才小小声地嗯了一声,接着她费力地转过脑袋,指了指自己的嘴。
“嗯,你可以说话了。”
“不要做得太过分,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当然。”布兰克微笑道。
万幸中的万幸,希雅天生就是这种体质,只要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就能相对轻松地说服,不然就只能动用暴力了吧……
他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将希雅平放在宽大的桌面上。受伤的臀肉触及到冰冷的桌面,少女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脸红红地看向自己的股间——布兰克的手指探入了一根指节,摸索着要勾住那根淫具。
因为脚镣的限制,双腿间能够分开的距离太过有限,看不清穴内的情况,布兰克将少女的大小腿折叠在一起,按到她的小腹处,“自己抱好。”
希雅乖乖地照着他的话做了,手腕被铐着无法分开,她就用小臂夹住小腿外侧,努力将大腿贴紧腹部,维持住门户大开的姿势,好让布兰克尽快把东西取出来。
这个动作本身就不舒服,手铐脚镣又异常沉重,没几秒她的身体就颤颤巍巍的要倒向一侧,为了保持平衡,少女不得不用力绷紧腹部和大腿肌肉,穴内淫具的存在感愈加强烈,她的眼泪都差点被逼出来。
快点拿出来,快点……她不断祈祷,呼吸越来越沉重,口中溢出痛苦的喘息,但布兰克良久没有行动,只是痴迷地注视着她的腿心。
光洁的阴户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娇嫩如刚剥出的蚌肉,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看上去像一根从未打开过的细线。淫液从线中缓缓流出,将整个阴阜弄得湿漉漉的,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布兰克将手指轻轻抵在细线开端,慢慢向下移动。指下的触感是非言语所能形容的柔软、湿润,仿佛汁液充盈的果实。他稍稍用力顶了顶阴唇,随着少女轻声的呜咽,一股黏液从熟透了的淫肉中溢出。
扒开大阴唇后,依然不见淫穴,只见粉嫩嫩的阴蒂被阴环固定着被迫挺立,阴蒂顶端沾着一滴淫水,像在哭泣一般,可怜又可爱。虽然被侵犯过多次,不被操干时,少女的小阴唇还是合拢成了一条线,任谁都想不到里面还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阴茎。极致的青涩纯美,也是极致的淫靡诱人,布兰克咽了口唾液,再次将食指探入。
一根指节在腔内划了一圈,搅起一阵咕咚水声和少女压抑的呻吟,但没有触及到任何硬物。布兰克继续深入,直到食指探入了一半,才寻到了淫具的踪迹,他不禁轻叹道:“吃得也好深,小希真淫荡。”
“不、不是……唔!”
希雅本能地反驳,“啪”的一声,她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这次是打在了大腿内侧,尖锐的疼痛令少女反射性地并拢双腿,手上也脱了力,眼看着脚就要落到桌面上。
“姿势摆好。”
“呜……”
“姿势摆好,不要让我重复。”
“……”
布兰克的声音冰冷到陌生,希雅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照他说的做,但两个月没有锻炼,她的体力衰退得甚至不如普通的人类少女,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将双腿重新抱住。许是知道花费了太长时间,她担忧地望向布兰克。
布兰克正准备将淫具拉出来,看到少女怯怯的眼神,心中突然一动。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希雅的脑袋,柔声安慰道:“我知道这很辛苦,你做得很好,我很高兴。”
说完后,他又俯下身吻了吻她被汗水打湿的脸颊,“希雅很听话,我也好高兴啊,更加、更加地喜欢你了,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心意……”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怯懦的表情冻结在脸上,然后在某一个瞬间,仿佛冰雪消融,春花绽放,她眼中的不安褪去,化为纯粹的依恋,唇边露出浅浅的微笑。
布兰克几乎只看了一眼就无法忍耐地移开了视线,直起身装模作样地盯住了少女的下阴。一鞭子一颗糖,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甚至说过于顺利了……不知为何,心中有股隐隐的疼痛。
只觉得事情似乎不该是现在这样的,那微笑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展露。
他叹了口气,将脑中混沌的思绪摒除,把精神集中在穴内的手指上。要想抓住淫具拉出来,还得再伸入一根手指,而这会让希雅体会到更深的煎熬和快乐。布兰克思考了几秒,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媚肉蠕动挤压讨好着指尖,很舍不得它的离去似的,但他没有一点犹豫。
抽出手指后,布兰克用魔力的丝线缠绕住淫具,将它缓缓拉出,这是最让她轻松的方式。他原本打算再多多欺负希雅的,借着取东西的机会用手指给她更多刺激,然后推拉着假阳具将她带到高潮边缘,再命令她不能通过自己肉棒以外的方式绝顶,否则就会有惩罚。
光是想象少女委屈的、泫然欲泣的表情,他的下体就硬得发痛,而且这对她来说也一定不是完全的折磨,她本来就喜欢被这么对待……
可在看过那样的微笑后,怎么还欺负得下去啊。
布兰克垂下视线,一心一意地拉着假阳具,虽然是刺激最小的方式,希雅还是左右晃着脑袋,发出苦闷的呻吟,穴口张张合合地溢出充满雌性气息的热气,假阳具离开肉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穴口处涌出大量淫液,然后迅速地闭拢成一条细线。
布兰克将肉棒抵在穴口,缓缓推进,这次他没有缩小肉棒尺寸,但肉穴被调教得无比柔软湿润,简直是为他而生的套子,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直直挺进了最深处,他不禁发出舒爽的叹息。
而希雅则是煎熬得直抽冷气,虽然小穴对布兰克的侵入毫不抗拒,她还是感觉辛苦极了。下身又涨又痛,又麻又痒,又难受,又快乐,她娇美的面容因痛苦和快感扭曲,而在布兰克完全进入后,一切感官刺激都被彻彻底底的充实感所取代,她夹着魔王的肉棒,不知为何,竟有了一股幸福感。
布兰克停了半分钟,让她好好习惯自己的存在后,才慢慢动了起来,他将希雅被锁住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减轻了少女的负担,而这也使得他进得更深了。
每一次抽插,希雅都会不堪忍耐地眯起眼睛,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她的眼神越来越朦胧迷离,越来越柔软,充满了如水的柔情,然后在再一次的挺进后,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四溅的淫水打湿了桌边的地毯。
少女被铐着的双足在布兰克的肩膀上微微发着颤,布兰克稍一偏头,就看到莹白如玉的脚趾根根蜷紧,可怜兮兮地缩成了一团。他心中一热,吻住了脚踝外侧凸出的圆骨头,舌尖绕着凸起细细舔舐。那里的肌肤柔嫩单薄,好像再用一点力就会吸破,而这脆弱感又让他更加欲罢不能,舔舐不由自主地变成啃咬,在细巧的外踝上留下了一串牙印。
他握住少女的一只脚,手指缓慢抚过精致的足弓,嘴唇跟随着手指的动作前行,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足心,让还身处高潮余韵的女孩一阵颤栗。吻到脚趾处时,他张开薄唇,将圆润的拇指含入嘴中。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柔软小巧的脚趾,光是含在嘴里就让人心生怜惜,他轻轻咬着肉乎乎的趾肚,恨不得把它咽下肚去,舌尖在趾缝里穿梭,将每一寸肌肤都彻底疼爱。
“嗯啊……”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同时又诚实地弓起纤背,嘴中泄出娇弱的呻吟。脚趾被含弄吮吸的触感太过陌生、古怪,虽然在舒服与难受的区间里无限接近于舒服,令她瞬间就脱了力……
但那是脚啊?
脏的……希雅动了动嘴唇,但半个音节都没说出来,就被布兰克的挺进撞碎了。她急切地扭着腰,想将脚抽出来,但上身平躺,双腿被高高抬起的姿势太不利于挣扎,布兰克只要抓着少女的脚踝向前一压,就能制住她的行动,只要下身向前一顶,她就会浑身一僵,发出好听的叫声。
她不得不放弃抵抗,不知所措地看着布兰克。那里明明是用来走路的,沾满灰尘与汗水的地方,但布兰克的神情却尤为沉醉,好像在品尝什么不得了的珍馐美味……但那是她的脚啊?
希雅又羞又恼,急得都快哭了。
布兰克又含了一会儿才吐她的脚趾,“一点也不脏啊,你洗干净后就没下过地。”
“而且,就算踩过地面,粘了灰尘,也一点都不脏。”他意犹未尽地轻抚希雅的足背,“什么东西粘在小希身上都很香,都很好吃。”
“……”希雅的脸红了个透彻,她真想从桌上滚下去算了,但被布兰克抓着脚,又被肉棒钉着,连翻个身都是妄想。扭了几下后,她用手捂住眼睛,“别、别说了……”
她剧烈地喘着气,皓白的手腕与手腕上的镣铐随之小幅度地颤动,看得布兰克口干舌燥。
不是没想过给她换一副镣铐,现在的这套笨重又朴素,一看就是给低级奴隶戴的刑具。新的束具应当打造得精巧贵气,要凸显她特殊的地位,颜色就是与身上贞操衣相同的银白吧,跟装饰用的首饰一样,她也会喜欢的。
但每次看到她费力地抬手抬脚,浑身肌肉因一个简单的动作绷紧,白皙的肌肤与黑色镣铐形成鲜明的对比时,这个念头就会动摇。
屈辱得如同一个真正的奴隶,只属于他的奴隶。
所以就这样吧,这样就漂亮极了。
“希雅,你真漂亮。”
他俯下身,贴紧少女的胸膛,咬着她的耳朵说道,“真的,好漂亮。”
不是没有被人真心夸赞过,但在情事中一再地被提及,还是让希雅害羞极了。她将脸挡得更彻底了些,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耳朵染着一丝嫣红,“别说了……”
“可是就是很漂亮啊。”布兰克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直起身,如之前一般,轻啃另一只脚的外踝,摩挲足弓,将拇指含入嘴中,接着是其他脚趾……这次他没有给希雅休息的时间,嘴中舔弄,胯下也不忘施力,在结合处撞出“啪”、“啪”的声音。
“嗯啊……啊啊……”
快感在脚趾和甬道中慢慢发酵,如热水般一层层、一波波地涌现,希雅很快就咬着手指,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又被布兰克的舌头顶开,每当这时,少女就会颤抖得更加厉害,左右晃着脑袋呜呜乱叫,小穴死命地绞紧肉棒。
舔够了后,布兰克将裸足捏在手中把玩,她身上的一切都精致极了,叫他爱不释手。原先略显苍白的双足被布兰克舔得泛起情欲的红潮,粉粉嫩嫩的好不可爱,脚踝纤细,一手就可圈住,足背单薄,稍用一点力就会破碎似的。
再稍微用一点力,就能听到她痛苦的叫声……
布兰克不自禁地在手上施加力道,手指渐渐陷入足底……等等,最开始的她有这么纤瘦吗?
布兰克抬头望向希雅,这才意识到她整个人都过于瘦弱了。除了在城堡外的那一周,这两个月希雅都是靠米粥面包过活,消瘦也是难免的,而他们一直朝夕相处着,布兰克都没有注意到少女一日日的变化。
从来没养过人类,总是会忘记她是如此脆弱。
布兰克手上的力道渐松,将被自己捏红的那一块肌肤含入嘴中,安抚性地舔舐。
这场性事还是尽快结束吧,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打定主意后,布兰克解开少女的脚镣,将她抱在怀中,站直了身子。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深深嵌入少女体内,她被顶得眯起了眼睛,嘴中直抽冷气,双腿不由自主地圈紧了布兰克的腰。
他抱着她在书房中行走,肉棒在湿润的穴中进进出出,走几步还要狠狠颠她一下。希雅第一次被以这种姿势操干,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像只要松一口气就会掉下去。失重感搞得她紧张不已,被铐住的双手无法抱住眼前这仅有的依靠,唯一能做的只有夹紧双腿,连带着小穴也一起缩紧,没几分钟,她眼中就蓄满了泪水,伏在布兰克的胸口,一抖一抖地高潮了。
痉挛中的穴肉将肉棒绞得死紧,布兰克也不再忍耐,不顾少女仍在高潮中,就把她按在桌子上快速抽插,强行将高潮延长。上身被按在桌上,大腿顶着桌沿,不管哪个方向都没有逃跑的余地,希雅只能垫着脚尖,被迫承受布兰克的撞击,浑身肌肉都不自然地震颤,像极了被捞出水面,快要窒息而亡的鱼儿。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将她拍上越来越高的浪尖,几分钟后就是另一次高潮,她两股战战无法站稳,全靠布兰克压着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小希,舒服吗?”
“啊啊……啊啊啊……!”
希雅翻着白眼,胡乱叫着,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奇怪为什么冲刺还没有停止,为什么穴内的酸麻感还在提升,似乎没有上限。要疯了,要死了,快停下,她在脑内大叫,嘴里却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个字。布兰克坏心眼地捏了捏她湿漉漉的阴蒂后,她小腹一挺,又尿了出来。
“小希,这次是特殊情况,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耳边依稀能听到布兰克温柔的话语,接着穴内就被巨量的精液灌满,她被射得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她抖了好久才恢复平静,疲惫地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