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被吻得晕头转向,难受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手被锁在身前时,被玩得受不了了还能挡在两人之间,虽然她的抵抗从来没成功过,至少心理上有点安慰,好像多多少少将他推开了些。现在她的双手被反铐于身后,又被布兰克的双臂紧箍着,两人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爱意,希雅甚至产生了自己正在被布兰克吞噬的错觉,她的身心都因此微微颤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游动,几乎顶到了喉管,这已经不是挑拨,而是从身到心彻底的侵犯,希雅无可避免地陷入了发情状态,小穴抽搐着往下直淌水儿,但怎么也无法随自己所愿地登上快乐的顶峰。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但只有幻想中的自己随之扭动,真正的身体被钳制着,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布兰克明明也是肉做的躯壳,却让她觉得仿佛深陷钢筋之中,她同时被柔软与坚硬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包围着,相同的是不管是哪种都无从逃脱,绝对的控制感反而加深了快感,她脑中一炸,达到了精神上的小小高潮。
两人的心跳重合、融合在一起,似是在同一个胸腔中跳动,希雅恍惚地感到自己意识的触角向外延伸而去,它攥住了什么,也被什么所攥住,她成为了另一个人,亦或是与他人分享着同一具身躯。这陌生的感觉令她感到新奇,又有些莫名的感伤,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吻布兰克,但布兰克的舌头立刻压住了她的,将主动权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
连舌头都不能随心所欲地活动,希雅不满地轻吟一声,却顺从地不再乱动,连日的亲密相处中,她渐渐习惯了布兰克的强势,并将其全部转化为快感,被管控得越彻底,快乐就越深入骨髓。
待到布兰克放开希雅时,她几乎失了神,双目半睁对不上焦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贞操带中间的小孔处触之就是一手的滑腻。她的精神上多少得到了满足,肉体却愈加欲求不满,她不断发出小声的哼哼,不安分地扭紧双腿,又挤出了几股淫水。
要不要多撒撒娇呢,希雅神思不清地想,全心全意地求布兰克取掉两穴内的东西,或是先做一次,之前被拒绝可能只是因为她的态度还不够好,布兰克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吧……
但眼下这状态,倒也不能说不舒服……
“接吻的感觉真好。”布兰克勾起少女的一缕发丝玩着,语调柔软得不像样,“希雅觉得呢?”
“唔……嗯……”
“和喜欢的人接吻,感觉最好。”他垂下眼睛,声音轻了些,似是感叹又似是叹息,“用什么都无法交换。”
希雅茫然地望向他,她的目光依然聚不了焦,看着像是失了魂儿,但这句话她听到了心里。
虽然一直都是在被掠夺,但和布兰克接吻的感觉应该算得是好吧。
那么,布兰克是她喜欢的人吗?
……喜欢,是什么呢?
脑子艰涩地转了几圈,没有得出答案,希雅放弃了思考,断断续续地问道:“不是说……唔……说要去处理事情……耽误这么久……没事吗?”
“也没急到半个小时都匀不出来。”
说是这么说,布兰克还是松开了希雅。
“对了,你不想上厕所吗?”
“是、是要上厕所,还没来得及说……”
说完,希雅本就红得要滴血的脸颊又红了一分。自被开苞那天以来,她还没正常上过厕所,每次都是被肏到尿出来,乍一提出这要求,竟有些不适应。
布兰克摘下希雅股间的贞操带,一大滩被堵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下,直让人怀疑喝下去的水是否都从小穴内流出来了。他抱着少女走到淋浴间,解开她的脚镣,两手各抓着一边大腿分开,阴部正对着下水口。
希雅不禁傻了眼,“你、你干什么?”
“就这么尿。”
“……”
希雅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瞪着下水口,嘴唇哆嗦了好一阵,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要!我不要!”
虽然在布兰克面前不知道失禁过多少次了,但以这种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主动尿出来,也也也太羞耻了!她死也不会做的!
希雅抗拒地扭来扭去,身子一动就会牵扯穴内的假阳具移位,研磨脆弱的穴肉,没扭几下她就不行了,一边呻吟一边费力地转过头,对着布兰克的双眼哀求道:“不要,我不要这样……放我下去吧,拜托……”
“就这么尿。”
布兰克稍稍提高了音量,表情严厉了些。
“我说了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希雅的犟脾气久违地上了头,“我还憋得住,有本事你就一直这么抱着我!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看到最后是谁急……唔!”
她感到小腹被什么重重按了一下,一股热流几乎就要喷出,她反射性地缩紧了阴处,才没有尿出来,但强行憋尿令整个小腹酸到了极致。希雅痛苦得缩成一团,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更糟糕的是后穴里的东西紧夹之下动得愈加厉害,肉穴里的假阳具也张狂地显示着存在感,残忍地打破了少女的自控力。
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通红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刚止住的泪珠又流下了几颗,可即使这么努力地去忍耐了,几滴尿液还是不受控制地从股间滴下。
啊,完蛋了……希雅茫然地想。她被冲击感劈成了两半,一半破罐破摔地想要尿个尽兴,一半因为仅存的自尊心还想要把尿憋回去。固执的后者取得了胜利,却抵不过身体的本能,一小股一小股微黄的液体断断续续地落下,她低声哭着,哭声被两穴内的淫具搅得支离破碎,渐渐变成了含糊的娇吟。
最后一小股尿液流出后,希雅头一歪,双目无神地瘫在布兰克怀里,布兰克迅速把两人被弄脏的下半身冲洗擦干,拍着希雅的脊背连声安慰,“在我面前尿过那么多次了,再不堪的样子也见过了,不用为这种事感到羞耻啊。”
“不,这不一样,这不一样……”希雅喃喃自语道,“这太奇怪,太丢人了……”
她嘴一扁,泪珠断了线地流下,抽噎道:“我又不是小婴儿,怎么能这么尿尿……呜……为什么要欺负我……”
“所以我说,再不堪的样子也见过了,不用觉得丢人啊。”布兰克轻轻吻着少女的眼角,将微咸的泪水含入嘴中,“希雅的一切我都很喜欢,希雅要相信我,相信在我面前可以做任何事而不被嘲笑。”
“我想看到、知晓、拥有你的一切。”
希雅怔怔地看着布兰克,真诚的目光令她心中酸涩不已,却莫名有种幸福感。可真的好奇怪,为什么又发展成了这样……她隐隐感到哪里不对,但因为布兰克的温柔和两穴处不间断的快感而无法思考,亦或是不愿去思考。
她没再说话,无力地闭上眼睛,任凭布兰克将她抱回床上,重新戴上脚镣和贞操带。
“真的不用给你调个侍女来吗?”
“不用。”希雅轻声拒绝道。
布兰克就算了,她可不愿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狼狈样。
“那我走了,我会尽快回来的。”
“……嗯。”
布兰克帮少女盖好被子,在她额前印下轻柔的一吻。
他勾着嘴角,掩藏不住笑意。
排泄是人类最大耻感来源之一,而希雅的反应算是默认接受这种做法了,再多训练训练,将她的身心全部打开,她就会完全属于他了。
希芙环顾了一遍空无一物的房间,疲惫地闭上眼睛。
她被锁链拘束着跪在床上,双手反铐在身后,脚踝和脖颈上箍着厚重的镣铐,压得她抬不起头来。身上无一处不痛,脑袋一阵一阵的刺痛,犹有千根针扎在脑髓中,久跪的腿部几乎失去了知觉,稍微一动就又麻又痒又疼。醒来不到一分钟,希芙就出了一身冷汗,但这些痛楚都比不过从手臂处传来的,钻心刻骨的剧痛。
她的双臂以一种异常痛苦的姿势被固定着,皮肤和骨骼扭得像是要断裂,她看不到手臂的状态,但知道如果一直维持这种状态,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残废。
虽然早就做好了受苦和送命的准备,但一想到会成为一个废人,曾经拼命训练出来的武艺都成一场空,心中还是充满了悲愤与不甘,要强压着自己才能不生出一丝悔意。
希雅当时也是这种心情吗?
恍惚间,希芙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她长叹出一口气,仅有的一丝悔意在顷刻间消散。
所以这样就好……
布兰克一进房间,就被白花花的肉体晃了眼——跪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的那个女人,衣服破破烂烂的和裸体没什么区别。
魔王城里到处是光着身子的女奴,布兰克最初还因被人类道德观影响过而感到些许不适,但日复一日地就看习惯了,更何况魔族本来就自视高于人类——除非真心爱惜自己的宠物,否则人类也不会因为猫猫狗狗不喜欢裸体就给它们穿上衣服吧?
可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希雅的长辈,想到这里,布兰克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他看了看自己的上身,先前沾血的外衣被脱下放在了卧室,只剩一件单衣,他又扫视了一圈几乎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噢,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也许是为了他办事舒服,床品倒是一应俱全。
布兰克快步走上前去,掀起半边床单盖在了希芙身上。
盖上床单时,布兰克注意到希芙被反铐的两只手臂简直拧成了麻花状,要是他来得晚点,她的手恐怕就废了。他皱着眉把锁链解开,把希芙的双手拉到身前重新锁上,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女子约有二十七八岁,容颜艳丽,但身上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平添了几分冰美人——或说是女战士——的气质,绯色的发丝要比希雅短上许多,刚刚长过肩膀,眉眼与希雅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更加成熟与凌厉,估计不是姐姐就是姑姑之类的长辈。
这就是希雅长开后的模样吗?布兰克仿佛跨越时光看到了十年后的希雅。虽然她们看起来就性格迥异,但他心中还是涌起了奇异的柔情,连带着将这女人引起的麻烦都忘记了几成。
布兰克咳了咳,将那对错了人的柔情扔到一边,他割开希芙嘴上的布条,平静地问道:“你是希雅的姐姐?”
他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降低女人的敌意,莱斯的死仍是一小部分魔族中的秘密,尤其不能让人类知道,不然可能趁他根基不稳时来犯,他不打算杀了她,那她知道得越少越好。
希芙闭着双眼,一言不发。魔王向她走来时,她本以为会立刻受到过分的对待,哪知他居然给她披上了床单,还减轻了双手的负担,这堪称“好意”的举动令她无比疑惑,但……她没什么好对魔王说的。
“你来做什么?”
“你是来找希雅的?”
“你们有几个人?”
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希芙连头都没抬一下,布兰克也不生气,反倒对其他方向的问题有了兴趣:“希雅那倔脾气是你带出来的吧?”
希芙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魔王话语里隐约的亲昵感让她不舒服极了,好像他和希雅之间有多亲密一样。
“你只身前来,是也被同伴抛弃了吗?就像你们抛弃了希雅一样?”
这一次,希芙攥紧了拳头。“我没有抛弃她!”她真想这么大叫出来啊,但对魔王说这话毫无意义,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
布兰克注意到她微小的动作,嘴角不怀好意地勾起,“我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就当你是想见希雅好了,那你应该很想知道她的近况吧?而这些情报只有我能给你——一般来说,你难道不该想方设法地取悦我吗?”
“当然,我现在和希雅的关系很好,不会为难你去做什么,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或者……只要说一声你想知道,我就会告诉你的。”
“听明白了吗?姐姐。”
希芙猛地抬起头来,她瞪视着魔王,咬牙切齿地重复道:“姐,姐?”
“其实,我和希雅的关系不能说是很好,而是——非常好。”布兰克的语调愉悦地上扬,虽然说这话的目的在于让希芙开口,但在希雅的亲人面前挑明两人的关系令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又扯了个谎,“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我们相互依赖,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我以后会娶她为妻,按人类的规矩,我该称呼你一声姐姐吧。对不对,姐姐——?”
最后两个字故意拖长了尾音,听似亲密,但对希芙来说是十足的挑衅。魔王看起来比她还小上一两岁,但她清楚地知晓那看似年轻英俊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怪物。
“放你妈的屁!”希芙脑中的弦顿时崩断了,她双目赤红失态地大叫,不顾伤势狂暴地拉扯锁链,要是布兰克离她近点,怕是会被咬住撕下一块肉来,“你对她做了什么!”
“就是我刚才说的呀,我们相爱了,你不相信吗?”
希芙狠狠朝布兰克吐了口口水,被他轻易地躲过。
“希雅怎么会爱你!”她歇斯底里地大喊,“她爱谁都不可能爱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布兰克的心口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无暇反驳希芙的话。
他知道这话指向的是莱斯,而莱斯做的恶和他完全无关,但即使如此,在人类的眼中,他们是同样的怪物。
希雅真的会爱谁都不可能爱他吗?
他还没弄明白爱是什么,但那一定是非常美好的东西,不然人们不会乐此不疲地描绘、赞美它,虽然现状已经足够让他满足,但一想到希雅最美好的感情与他无关,心中还是难言的失落。
布兰克刻意忽视胸口的隐痛,说道:“可事实就是如此,你认为不可能只是因为你不了解希雅。”
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她!
希芙捏紧了手指想要大叫,但喉头突然涌起浓重的铁锈味,她低下头,抑制不住地咳嗽,将床单染上星星点点的血色。
她只是因为愤怒而爆发出短暂的生命力,但伤重的身体由不得她情绪激动,希芙重重喘着粗气,五脏六腑揪成一团,一时说不出话来。
肋骨也断了吗,刺入内脏了吗?不然不会这么痛……希雅,希雅,你也曾这么痛苦吗?希芙眨了眨眼睛,差点落下泪来,不是为周身火烧般的痛楚,而是为自小就怕痛的妹妹。
失血,疼痛,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令希芙的神志越来越涣散,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布兰克急忙搭住女子的肩膀,将魔力注入她的身体,温暖的魔力流过四肢百骸,慢慢修复受损的肢体,几分钟后,希芙缓过气来,视线渐渐恢复清晰。
“没人给你治疗过吗?”布兰克问道。
希芙没有回答。
看来是没有,布兰克心想,也许是因为她的伤势虽重,但都不致命,不像当初的希雅……
想到这里,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既然你不愿我叫你姐姐,那就算了,本来我就只是给希雅一个面子。希雅被献给我的时候,受的伤要比你还严重,然后你知道来和谈的使者做了什么吗?”
希芙被他的讲述吸引了,她没有继续刚才的争吵,而是凝视着布兰克的脸,示意他讲下去。
“他为了取悦我,当众把希雅踢得只剩半口气,要不是我阻止,她在当时就死了。”
希芙惊愕地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她想说这怎么可能呢——但真的不可能吗?人总是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救了她,为她治伤,包扎,我亲手喂她吃饭,抱她洗澡,她来月事的时候,卫生用品都是我替她换的。”
虽然希雅没有拒绝的自由,但这些照顾都是确确实实的。
“我为希雅做了这么多,她凭什么不喜欢我?被你们背叛后,希雅一直很痛苦,我给了她她正渴望的温暖和爱,你觉得她不该爱我吗?她爱我才是正常的不是吗?”
同样的意思,布兰克翻来覆去说了几遍,也不知道是想说服希芙还是自己,而希芙震惊于魔王对希雅的态度,没有注意到他话语中的心虚。
“当然,希雅很固执,这些照顾令她心动,却无法令她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真正的转折点,还是你们制造的。”布兰克嘲讽地弯起嘴角,“我带她出去的时候,她看到了那张污蔑她的告示。”
希芙犹如被雷劈中,她愣住了,呼吸停滞,表情冻结在脸上。
“她……她……”希芙失去了全部力气,虚弱地呻吟道,“她看到了……?”
“对。”
“……全部吗?”
“包括民众的涂写。”
“……”
希芙无力地松开拳头。对于希雅来说,被彻底抛弃的痛苦也许更甚于肉体的凌辱,她都有些希望自己没有入侵魔王城了,这样就不会进行这场对话,就不会知道希雅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我想你能猜到希雅的反应,现在你还觉得她不可能爱我吗?”
那可憎的魔王还在喋喋不休,但希芙没有力气也没有理由去斥责他了。
“说到这里,你还蛮厚脸皮的。”布兰克话题一转,“虽然你不肯说是为何而来,但我猜是想救希雅吧?你是不是认为自己很关心希雅?但对于那些告示,你什么都没有做。”
“我……”希芙低声叹息。
她是想撕掉它们的,在最初也确实撕掉了许多,但国土上有那么多的城市,每个城市里都有那么多的告示,她不想自己组织的救援队引人注目,或是浪费太多时间……但现在说这些,也只是无意义的自我开脱。
于是希芙仅仅吐出一个音节,没有再说下去。
“还有,为什么我说我和希雅相爱时,你要那么抗拒?我和希雅既然相爱了,我自然会对她很好,你难道不希望希雅过得好吗?还是说,你宁可她受苦也不愿她‘屈服’于魔族吗?”
布兰克的声音愈来愈冷。希芙的来意一看便知,他虽然心烦于她惹出的麻烦,却也感激于她在众人皆抛弃希雅的情况下仍执意前来,但这场对话进行到现在,布兰克觉得连这女人也不是真的在乎希雅,他为他的希雅感到不甘和心痛。
“不,不是的。”这一次,希芙没有再闭嘴挨骂不反驳,她缓缓开口道,“我只是单纯地在想,以希雅的性格,她不会爱你,而以你以往的表现……”
希芙抬起眼睛望向布兰克,“也不会对其他个体,尤其是一个人类,灌注爱意。”
“你和希雅在城镇里的……接吻,被我过去的一个同伴看到了,她还用记录水晶录了下来,那段影像里,希雅显得很主动,没有被强迫的迹象,所以我也曾猜测过,希雅会不会自愿委身于你了。”
她继续说道,“大概是被俘和受伤令我过于焦躁吧,见到你之后,我疯狂地认为希雅绝无可能爱上一个杀人如麻的魔族,那她表现得那么主动就一定是被操控了。”
她笑了笑,“如果你兴致勃勃地和我说你对希雅用了什么酷刑,我或许都不会那么愤怒。我只是害怕……”
希芙垂下了目光,“我害怕你扭曲了她,我害怕希雅不再是她自己……”
布兰克一愣,没有回话。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有些怀疑。”希芙静默了一会儿,再次问道,“希雅真的是自愿的?”
“当然是自愿的,我有什么理由骗你吗?”
“欺骗人类的感情以取乐?你以前做过不少这类事吧。”
“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心意,全凭你自己信不信。”
希芙强撑精神再一次仔细打量布兰克,他的表情和语气真诚极了,所作所为也和印象里的魔王完全不同,很难相信这是演技能达到的效果……难道爱情的力量真有这么强大?
话说回来,魔族的观念里有爱情这东西吗?
她犹疑地问他:“希雅喜欢你的理由我能理解,但你为什么喜欢希雅?”
“她不讨人喜欢吗?”布兰克反问道。
希芙噎住了。
“是,她是很可爱,很讨人喜欢。”许久,她闷闷地说道,“但你毕竟不是人。”
“我想,虽然我们的种族、观念、习性都不相同,但也有着共性,比如说现在,我们能用同样的语言交流,还能在同一件事上达成共识——希雅很讨人喜欢。”
“……好吧。但你之前在战场上可没表现得这么深情。”
“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而且很多事都是在相处中改变的。”
好吧好吧好吧,听着都非常有道理,希芙也不想在这事上纠缠了,她急于达成自己最主要的目的,“我想见她。”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出这句话后,希芙觉得房间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不行。”布兰克立刻拒绝了,他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先前真诚而彬彬有礼的态度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小口。
他紧接着解释道:“我想她不会愿意见你,她被你们的背叛伤得很重。”
“我就是要去解释这件事!我要亲口对她说她对我而言很重要,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抛弃她,还有她的二姐虽然没有跟来,但也有托我转达的话。”
那就更不能让你们见面了,布兰克心想。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希雅不爱他,她只是需要爱,又没有办法逃离他才不得不留下的,而这很不可靠,很容易因为什么事就改变想法,亲姐妹的真情告白说不定就会让她重燃抗争心,他可不愿自己辛苦培养出的感情毁于一旦。
再说,一旦见到了希雅,这女人就会明白希雅是被囚禁的,把她放了后也可能再回来救人,他可不想一直防着暗地里的敌人。最重要的是,她造成了很大的伤亡,为了不引起手下不满,他只能偷偷把人放了,可要是她再跑回来就露馅了。
他一再重复希雅过得很好,是自愿留下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说服这女人毫无牵挂地离开,否则他就只能杀了她,或是囚禁她一辈子,可她毕竟是希雅的至亲,还是为希雅而来才被俘的,不管哪种做法布兰克都不忍心——他可没心思时常来和这女人聊天解闷,其他魔族就更不可能了,一个人在这小房间内被囚一生,那可比直接死了更加凄惨。
可希芙完全不理解他的苦心,还在坚持要见希雅。
“你有什么要说的,我替你转告给她。”布兰克努力维持语气的温和,“就刚才那几句话吗?”
“不,我要见她,我要亲口对她说。”
“她不想见你,她最近情绪很不好,我不想让任何事伤害到她。”
“只要我能解释好……”
来来回回拉扯两三次后,希芙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你隐瞒了什么,对吗?所以才不敢让我见希雅。”
“没有,我说过很多次了,这只是为了希雅考虑,我不希望你刺激到她。”
说多错多,布兰克无意再多耗下去,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希芙说道:“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养伤,等恢复好了我就会放了你,我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惹事,对于我的臣民来说,希雅毕竟是异族,她的处境本就艰难,你不要再给她添麻烦。”
他看了看她手脚上的镣铐,希芙的魔力不算顶尖,带禁魔效果的锁链就足够限制住她了。他补充道:“为了防止你再伤人,最近就委屈你呆在这个房间里,还有戴着镣铐了,仆从送饭时你也不要和他们说话,不要被抓到什么可以攻击希雅的把柄。”
希芙皱着眉,她越听越感到不对劲,眼见魔王就要打开房门离开房间了,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再回来,希芙急忙大叫道:“我要见她,我一定得见她,不然下次我还会打进来,除非你杀了我或是关我一辈子!”
真见鬼!布兰克背对她,心里狂骂脏话,怎么还是变成了最糟糕的事态?
你以为我不敢这么做吗?
他差点就冷着脸转过身对希芙这么说了,但千钧一发之际想起了希雅的固执——她的姐姐一样固执,激起反抗心反倒不好。
“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他克制着怒气留下最后一句话。
关上房门后,布兰克深吸一口气,对守门的两个侍卫说道:“继续守着这个房间,不许任何人进去,送饭时叫他们放下饭碗就走,不许和里面那女人说一句话,违者流放。”
“是。”
“你,过来。”布兰克抬手招来正在附近巡逻的几个守卫,“通知其他所有守卫,再有人打进来,尽量留活口。”
还有人重视着希雅,他对此心烦不已,怕他们搞出什么事动摇自己的统治,也怕他们夺走希雅,但同时又有着莫名的感激。
布兰克顿了顿,又说道:“也尽量不要打成残疾。”
“是。”
好热,为什么会这么热……
希雅茫然地睁着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无法看到。
她这几日哭得厉害,眼眶肿得老高,布兰克临走前在她脸上蒙了块厚布,用魔法维持在冰凉的状态。起初她还觉得那布条敷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连躯体上的灼热都好似减少了几分,但那时她还不知道,失去时间概念会是多大的折磨。
“嗯啊……嗯……唔……”
她不知自己趴了多久,五分钟,或已经五个小时,乳环阴蒂环尽职尽责地咬着敏感点,带来不那么剧烈却连绵不绝的憋闷快感,陷在淫穴里的假阳具正巧顶着最里面的软肉,即使一动不动的也会产生令人牙根发酸的麻痒。后穴里的淫具稍小一些,但那里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不管塞入什么都有着异常强烈的异物感,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东西似乎膨胀得越来越大,几乎要和假阳具同等大小。穴肉本能地想要蠕动收缩,将那异物赶出体外,但偏偏不能这么做,时间一久,她觉得整个下体都要麻痹了。
如果仅是如此,希雅还有着强行按下情欲、恢复平静的可能,但布兰克此前的几次深吻将她的欲望彻底调动起来。乳晕、阴蒂、肉穴,无一处不痒得抓心挠肝,上面锁着的,或是里面塞着的淫具又将这瘙痒绵延至无限,连本身不是性感带的后穴都一抽一抽的,穴肉可怜兮兮地张合,渴望更多的安慰。
若布兰克没有吻得那么用力,若敏感的三点上没有箍着小环,甚至说,只要任何一处少掉任何一件淫具,她就能得到喘息的机会,从不断冲刷脑髓的快感中解脱出来,但每一处受到的刺激都那么恰好,互相影响、牵制,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将她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嗯啊……啊……”
或许是趴着时胸乳受力过多,才这么痒吧……少女想着,呻吟着艰难地翻了个身,从趴伏变为侧卧,有那么一瞬间,胸腔似乎真的放松开阔了许多,连吸进的空气都变得清爽——但那仅仅只是一瞬间的错觉,紧接着她就又坠入了沸水中,浑身被烫得火烧火燎,只觉得吐出的气息都灼热无比,烧得嘴唇一阵发颤。
她被无所不在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肉穴一再抽搐,终于无可避免地紧紧夹住了肉棒,长久的饥渴下,连假阳具上微微凸起的花纹都带来了无比的刺激,像闪电劈中岩石时留下的刻痕般,深深印在肉壁和大脑中。
过于冲击性的快感和打破规矩产生的紧张令希雅感到大脑似是被什么所重击,一时间竟失去了意识,数秒后才逐渐找回自己。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差点将她送上高潮,但依然只是差点,缓过来后,肉体上的空虚反而比此前更甚。
她又是失落又是焦躁,同时还有着破罐破摔的恼怒。
都说了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做到啊!
布兰克说要一个小时不触动机关才会碰她,但那又怎样,如果她无论如何都不听从命令,他真能一辈子不碰她?那看谁先憋死谁!
想通后,她也不管后穴疯狂蠕动的淫具,报复性地夹紧阴道,誓要爽到几次再说,就算自己爽不到也不叫布兰克好过。
但在肉体的折磨前,再多的愤怒也毫无意义,很快她的反抗心就化为想要而求不得的哭泣。她侧卧着,不仅仅是靠阴道,而是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用尽全身力气挤压肉壁,但即使如此仍是差了一点。她一次又一次地捏紧拳头,屏住呼吸,全身肌肉收紧,追寻着那若隐若现的至高点,在氧气耗尽或脱力时停下,喘息几次后再继续。但那至高点就像是吊在骡子面前的萝卜,她向前一步,它就后退一步,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它。
到底是为何跌入这两难的境地,又为何总是处于这两难的境地?希雅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思考出答案,除了机械性地用力绞紧小穴,淌着口水淫叫外什么都做不到。
她难受得打了几个滚,最后维持在了仰躺的姿势,被反铐的双手压在身下,坚硬的金属硌着后腰和手腕,疼得她肌肉直抽抽,却分不出心力再翻个身。
她躺了一会儿,心中突然微动,借着体重自虐似的压着手腕,手腕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尖锐,将她的意识拉回来了些——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时候保有自我还有什么用。
但那锐利的疼痛也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融化在灼热的波浪中,连带着本应冰冷的金属也被体温浸染,带上了暧昧的热度。
“啊……啊啊……要……”
要死了……
希雅崩溃地张大了嘴,然而声带在过载的情欲下失去了控制,简短的几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只能在脑中不断呐喊着要死了要死了,泪水扑簌簌地流下。她已经分辨不出快乐和痛苦了,两穴中酥酥麻麻的酸痒是快乐吗?到达不了高潮是痛苦吗?
若这种生活永远持续下去,又是快乐还是痛苦呢?
她感到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随着轻浮的快感扶摇直上,飘飘直至天堂,一半被黑色的漩涡裹挟着往下坠落,亦或者它就是漩涡本身。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或许是抒发不可解的苦闷,或许是为了锚定自身的存在。
她轻轻唱起了歌。
刚吐出一个音,她就知道自己跑调了,唱得一顿一顿也就算了,竟然一个音都不在调上……她有点想笑,然后眼泪就流了下来。
但她没有停下,她一边呻吟流泪,一边磕磕巴巴地唱了下去。
不为其他任何事,仅仅为了歌唱本身而唱。
布兰克站在床边,低头注视着希雅。他看了好几分钟,少女仍无知无觉的,只一个劲儿地蜷缩肢体,手掌一张一合地用着力,巴掌大的小脸被一块厚布蒙去大半,但仍能从揪紧扭曲的唇瓣看出她的苦闷与焦灼,想也知道她正在尝试什么。
他离开了约两个小时,重新布置了城堡内的守卫,以怀顿守备不利的理由,将自己看中的人选提拔成了副手。这正是个培养自己势力的好机会,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他还得感谢那个惹事的女人。
但不管怎么样,那都不是一场愉快的谈话,以至于他回到房间后都没有立刻将希雅抱到怀中,而是平静地看着她挣扎的姿态。
像是被打落在泥地里的花朵,或是被鞋子踩住旁边身子,只能丑陋蠕动的虫子,她扭动打滚的样子狼狈不堪,口水汗水淫水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但因为秀丽的容颜而显出几分异样的、让人想要叹息的美丽。
布兰克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床边的帷幔。层层叠叠的帷幔无风自动,连空气都被少女煽情的呻吟惊扰了似的。
和其他魔族一样,布兰克对光亮没有特别的喜好,但也许是在人类国家待久了,他也会觉得逼仄不通风的空间像个棺材,死气沉沉难以习惯,可住到这个房间后,竟一次也没有过这样的不适。
是因为她在这里吧……布兰克轻轻吐出一口气,心中的郁结顿时消散。
幸好这棺材一样的世界中还有她,一吐息一眨眼都令人无比怜爱的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她。
看着自己的恋人,宠物,以及一手打造的作品,布兰克心中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满足,他伸出手,正要将少女抱起,忽然看到她的嘴唇微张,耳边传来飘渺的哼唱,他愣了一下,才发觉那是歌声,是希雅在唱歌。
他还没听过希雅唱歌,于是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
几个调子过后,布兰克无声地弯起嘴角。那是很普通的一首童谣,他曾在大街小巷里听无数孩童唱过,对它的旋律烂熟于心,而希雅唱的没一个音是准的,也不知道是她本身就不擅长唱歌,还是肉体上所受的折磨太深,连声带都控制不住。
虽然唱得艰涩又跑调,但少女的嗓音柔软和润,听着也不觉得刺耳,尤其是这陌生的一面令布兰克倍感新鲜,他收回手臂,饶有兴致地听她唱下去。
一边呜呜咽咽地呻吟哭泣,一边咬着牙唱下去。
明知跑调跑得不着边际,还是要唱下去。
一开始的新鲜感和面对宠物犯蠢时的宠溺渐渐从布兰克心中消失,变为不知来由的,隐隐约约的刺痛。
这应该是更活泼、更轻盈的一首歌,他想。
——怕你扭曲了她,害怕希雅不再是她自己。
布兰克猛地想起那女人说过的话,悚然而惊,不知何时伸出的手掌触碰到了希雅的肩膀。
希雅被吓得一僵,在感受到熟悉的气味后,立刻蜷起身子将脸颊紧贴他的手心磨蹭。
“……”布兰克沉默了片刻,将少女抱入怀中,说道,“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