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是个温柔的人。
布兰克猛然睁开眼睛,他从梦中惊醒,背后冷汗湿了一片,急促喘息了十几秒才平静下来。
好奇怪啊,布兰克想,他极少因梦而失态,更何况这根本不是噩梦,而应该算是个美梦——希雅捧着他的脸庞,微笑着说他是个温柔的人。
又是那个虚幻的微笑,每每看见它,布兰克就会心跳加速,但这一次却说不清是心动,还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
离早会还有一点时间,但布兰克怎么都睡不着了,一闭眼就无法控制地想起与希雅相处的过去。那些能叫温柔吗?他不断回忆、挖掘每一个细节,没有一个细节经得起翻来覆去的审视,他越想越窘迫心虚,躺得都不自在了,恨不得摇醒希雅再跟她说几句抱歉。但希雅还在睡着,布兰克忍了又忍,才把话都憋回肚子里,他甚至不敢翻一个身,怕把希雅吵醒了。
又如睡针毡地躺了一会儿,布兰克悄声从薄被中爬出,他一只手撑住床铺,慢慢地下床,手随着身子的退后缓缓抬起,以防床铺的微动将希雅闹醒。
他很小心地保持安静,但希雅还是在他穿衣时睁开了双眼。
“早上好,我吵醒你了吗?”布兰克心虚地朝她笑了笑。
“唔……早上好。”
“要再睡会儿吗?”
“嗯……”
希雅揪住被子往上提了提,将半张脸陷在布料中,她侧着身子用脸颊磨蹭被料,发出慵懒舒适的叹息,这番惬意的神情说不出的可爱,布兰克的心又化成了水,他轻轻亲了亲少女的额头,说道:“希雅,你好可爱。”
“唔……”
“我好喜欢你。”
“嗯……”
“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儿,会尽快回来的,早饭放在桌子上了。”
“嗯……”
布兰克又亲了亲希雅的脸颊,然后依依不舍地朝门扉走去,刚要出门时,他突然想起之前希雅说自己一个人太过无聊,于是转身回到床边,开口道:“我再问一个问题,就像我昨天说的,最近我非常忙碌,真的不用调个女奴过来给你解闷吗?”
连续几句对话将希雅的睡意打消了些,她转了转眼珠,问道:“你说会放城堡里所有的人类走,是认真的吗?”
“当然,当然。”布兰克连声答道。
“那就不要。”希雅垂下了视线,语气略显低落,“反正他们都要走的,有了感情我会舍不得。”
布兰克笑了,“担心这个做什么?你舍不得的话,我就让那人留下来陪你啊。”
就是因为会这样,我才不要。希雅心想。
“不要。”她的音量陡然变大,“不要,我说不要就是不要!我不想看到人类!反正这里的魔族女子多的是,你就叫她们来陪我嘛!好了你去忙吧再见!我要睡觉了再见!”
说完,她将被子往头上一蒙,装作一具尸体。
“知道了知道了。”布兰克哭笑不得。他大概明白希雅的顾虑,他有考虑过挑个乖顺的魔族女子给希雅做侍女,但希雅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要是那侍女有坏心的话,希雅指不定要受欺负。
算了,他想办法多挤点时间陪陪希雅好了。布兰克拍了拍被子中疑似是脑袋的部位,离开了房间。
迅速处理完与大臣的会面后,布兰克快步向房间走去。
他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喧闹声,其中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哭泣,布兰克皱了皱眉,走向声音来源处。
拐了几个弯后,布兰克看到数个魔族侍卫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类女奴。他们把女奴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一个肏她的肉穴,一个肏她的小嘴,剩下的揪她的奶子,抠她的菊门。
魔王城里的奴隶都经过开发调教,不仅经得起激烈的性事,更是能从中得到超乎寻常的快乐。那女奴淫水流得欢快,脸上流露出享受与痛苦并存的复杂表情,侍卫们乐得哈哈大笑,一边肏一边拍着女奴的屁股骂她是淫荡的母狗,她不敢做出任何反抗,只是出于本能不断流泪,但嘴被肉棒塞着,哭声都被堵在了喉咙中。
正对着布兰克的侍卫注意到了魔王的存在,他立刻将肉棒抽出,挺直身体,喊了声“陛下”,余下的魔族也纷纷站好,训练有素地排成一排。布兰克注视着这几个侍卫,他们连裤子都没穿好,手上和肉棒上沾满了女人的淫水,但他们神情坦荡,没有一点尴尬和慌张,或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惭愧。
当然不会觉得有错,因为他们生来就将人类视为玩物,会有一丝怜悯之心的他才是异类。
布兰克将视线移到跪伏在地的女奴身上,她将脑袋抵在地面上,瑟瑟发抖着,怕得像是快死掉了。
在魔王城近三个月,布兰克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这幅场景,一开始略有不适,渐渐地就习惯了,麻木了,而现在,他看着那不停颤抖的女人,突然觉得难以忍受。
——我相信你是个温柔的人。
这句话又浮现在布兰克脑海中。
“你们退下。”
身体先于思考行动,布兰克脱口而出,说完后,他才惊讶地意识到自己管了闲事。
侍卫们整理好衣服,有序地离开了此地,走过几个过道后,他们望着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轻声交头接耳。
“希望陛下不要把她干死了,我还没玩尽兴呢。”
“那女奴的滋味确实不错,奶大腰细的,啧啧,皮肤也是一绝,听说以前是某个世家大族的大小姐?”
“不管是大小姐还是公主,不都得光着屁股被我们肏吗哈哈哈哈——”
“唉,公主还得再等等,要等陛下玩腻了……”
布兰克盯着那一队侍卫走远,重新将目光投向女奴,她仍趴在原处,头埋得低低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一个标准的母狗姿势。
“你不走吗?”布兰克问道。
女奴颤了颤,“没有陛下的允许,贱奴不敢起身。”
噢,自己的做法也许让这女奴误会了,布兰克恍然,“那你起来吧。”
女奴从地上爬起,一举一动极尽风情,站好后,她高扬脖子,将双手背到身后,努力挺起饱满的胸部——这是她用无数血泪记住的,讨好雄性的姿势。
她的脸庞完全露了出来,美貌的脸上依稀可见贵族式的矜持,但很快就被讨好的笑容代替。
布兰克像是被烫到一样地移开了目光。女奴和希雅长得并不相像,但他恍惚间竟仿佛看到了希雅——若不是阴差阳错地落到了他的手里,希雅恐怕也会被弄成这副模样吧?
弱肉强食,他从前一直是这么想的,被欺辱的人很可怜,但那也没有办法。
但只要还是这样的世界,希雅就有可能遇到这样的事……
布兰克觉得脑袋更疼了,他脱下上衣,披到女奴身上。完全没有必要的行为,甚至会多生事端,但就是,不这么做不行。
“你可以走了。”布兰克下达完命令,转身离开。
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女奴直愣愣地盯着魔王,恍恍惚惚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为什么魔王不肏她,不凌虐她,还给她衣服穿?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可怕,是她终于疯掉了吗?
疯掉也好,疯掉才好……
或者,是魔王疯掉了?
她想起曾听城堡中侍卫说过,魔王最近怪怪的,没有之前那么喜怒不定了。
不管是谁的脑子出了毛病,这都是她能争取的唯一机会,被一个人肏总好过被无数人肏,如果因为冒犯了王而被处死……那也不错。
女奴鼓起最后的勇气向布兰克跑去,她的双脚被锁链拘束着,没跑几步就摔了下去。布兰克感受到背后的动静,一转身刚好接住了女奴。
“陛下!”女奴抓住布兰克的衣襟,媚声道,“请要了贱奴吧!”
她在布兰克怀里扭来扭去,放声浪叫,极尽自己所能地魅惑他。光是扭动还不够,她握住自己硕大的乳房,用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尖去蹭布兰克的胸膛。她的身子被调教得极致敏感,只要感受到雄性气息就会不受控制地发情,这一番挑逗下来,反而是自己快要到达高峰了,但除非被肉棒插进,城堡内的女奴不被允许私自得到快乐。
“陛下,陛下,贱奴好崇拜您,请要了贱奴吧……”
女奴意乱情迷地蹭来蹭去,股间流出的淫水将布兰克的裤子沾湿了一片。她用尽浑身解数,但怎么都等不到被抱紧,被压倒。
女奴迷惑地抬起头,看到布兰克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
不冷漠,也不热情,或许是怜悯,或许是苦恼,总之不是情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奴感到身心凉了半截,她颤声问道:“陛下对贱奴没兴趣吗?”
没等布兰克回答,她就激动地叫道:“贱奴的床上功夫特别好,真的,特别特别好,您试过就知道了!还有,贱奴读过很多书,还有,还有,曾经的家世也很好……虽然……”
女奴忽然愣住了,最后几个字只微微动了动嘴角,没有说出声来。
——虽然,都没什么意义了。
她抿了抿唇,惨然一笑,故意剖开自己的伤口向魔王示好,“虽然贱奴现在只是一条母狗,但贱奴可喜欢当母狗了,贱奴好想做陛下一个人的母狗……”
她依然没有被抱紧,相反的,她感到自己在被轻轻推开,是要被推向哪儿?死亡还是漫无止境的折磨?女奴满心恐惧,长久处于高压之下的精神几乎崩溃,她紧紧抓住魔王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贱奴!贱奴有哪里不好吗!?”
她的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魔王会喜欢什么。她想到了那个传闻中的勇者,别的姐妹们曾满脸羡慕地谈起她,说她多么幸运,一直被魔王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没被其他魔族碰过。
她和那位勇者差在哪儿呢?家世,相貌,还是说……
女奴想到了什么,她如遭雷击,睁大眼睛,双唇抖索着问道:“是贱奴太贱了吗?”
眼泪瞬间满溢而出,顺着憔悴的脸颊滑落,她哭泣道:“是我……太贱了吗?”
布兰克双手悬于女奴身侧的虚空中,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他感到心虚,愧疚,仿佛被架在十字架上审判——虽然最近他没主动做过什么,但被动的放任同样会造就恶果。
他又想起希雅了,希雅会怎么说呢?
希雅会说,这不是你的错。
“这确实不是你的错。”
布兰克扶住女奴的肩膀,弯腰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是我们的错。
布兰克握住女奴的手腕,用魔力在她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标记,“去找侍卫长,给他看这个标记,就说你是我看中的女人,叫他给你安排一间单独的房间。没事不要出房间门,耐心等待,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能回家了。”
他拍了拍女奴的肩膀,向侍卫长所在的方向轻推她的背,“快去吧。”
女奴魂不守舍地迈开步子,朝走廊深处走去,眼见她走远,布兰克叹了口气。
曾经,他只为了让希雅开心而承诺放走城堡内的奴隶。
现在,他更想世界上能少一些不幸。
希芙紧贴房门,尽力倾听房外的动静。被囚至今,除魔王外她只见过一个日常送饭的女奴。那女奴总是放下餐食就走,不与她说一句话,一周了,希芙丁点儿信息都没套出来,连日期都是她根据送餐时间推算得出的。
魔王深陷爱河的模样给了她极大的冲击,但冷静下来后稍加思考,便知道这十有八九是装的。若他拥有能够感知爱意的心,就不会干下那么多残酷的事吧。
还是要将希雅带走,不然……争取到与希雅见面的机会,杀了她再自杀,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吧。
希芙听了许久,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也不知是房间隔音效果好,还是值班的侍卫太严肃守纪。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床铺,不管以后有什么计划,养好伤都是最要紧的。
她没走出几步,吱呀一声,房门在身后打开。希芙僵直了一瞬,立刻整理好表情,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对上魔王的眼睛。
然而魔王看上去比她更平静,他的视线只在希芙身上停留了一秒,接着毫不在意地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床铺道:“站着不累吗?坐吧。”
对囚徒显而易见的异状都不在乎吗……?希芙对魔王的脾气有了新的理解。她拖着锁链,艰难地走到床脚,问道:“有事?”
“没事也该来看看你的伤势。”布兰克露出无奈的微笑,“不要显得我们好像是敌人一样——我给你带了证据。”
他摊开手掌,手心躺着一颗小小的记录宝石。随着魔力的注入,宝石上的花纹缓缓流动,在空中投射出一道光影。
光影中,希雅像只小鸟般依偎在魔王怀中,乖巧地咽下男人舀起的一勺勺食物。她吃得很慢,但双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似乎都乐在其中。进完食后,魔王仔细地将少女的嘴角擦干净,低头问道:“我可以吻你吗?”
希雅红着脸点了点头,主动朝魔王扬起脸,不带一丝犹豫和慌乱。
随后是一段令人脸红心跳的接吻。魔王缓缓向希雅的双唇靠近,一开始是浅尝辄止的试探,两人的嘴唇相触轻轻摩挲,交换彼此的气息。很快地,他们情难自禁地紧紧贴到了一块儿,男人一手托住少女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极力将她揉进怀中,似是要与之融为一体。
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纤细柔美,两人间的柔情蜜意黏稠得要从影像中溢出,从纯粹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此情此景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如果只是单纯的旁观者。
希芙忘记了呼吸,她死死盯着录影,直到放完了还久久回不过神来。
影像非常清晰,少女颤动的睫毛,握紧床单的手指,唇齿间泄露出的细碎呻吟,都仿佛发生在眼前。清晰得不管是谁看到这段影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希雅没有受到胁迫,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希雅是在享受。
布兰克观察着希芙的神情,适时加上一句,“希雅过得很好,我不希望你去打扰她。”
希芙茫然地握紧拳头,松开,再次握紧,反复数次后,她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见她。”
就算希雅从其他地方得到了安慰,她也必须要向希雅传达自己的心意。
又失败了啊。布兰克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好吧,等你伤好后。”
“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问——希雅喜欢什么款式和颜色的衣服?”
希芙微怔,“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把喜欢的人打扮得漂亮些,这不奇怪吧。”
“你直接问希雅不就好了。”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布兰克的回答无懈可击,希芙穷尽想象力也想不出他能在衣服方面使什么阴谋,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裤装,颜色的话,虽然她喜欢红色,但红色系衣服和发色相似,不太适合,所以这方面她比较随意,只要好看就行。”
布兰克诧异地微挑眉头,“希雅喜欢穿裤装?”
“她不喜欢裸露太多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会害羞,而且她有时候爬上爬下的,穿裙子总是不太方便。”
讲到这儿,希芙想起了希雅看着漂亮裙子时纠结的表情,她微微弯起嘴角,“但要是衣服很漂亮的话,害羞她会忍着。”
穿裙子都会害羞?她现在连块布料都……布兰克噎了一下,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那……你们就由着她穿裤装吗,我没记错的话,贵族们是不是认为裤装不够高雅?”
“迦南尚武,这算不得什么,且希雅是幺女,大家都很宠爱她,只要不搞出什么大麻烦,都是顺着她的。”
“这样啊……对了,缺什么的话,就告诉我。”
希芙看向吃剩的空碗,“希雅平时也吃这些吗?”
“当然不,你受着伤,要吃些清淡的。”
“这座城堡里好像没几扇窗户,希雅住的地方也是吗?”
布兰克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该死的,希芙说完后他才意识到,人类是要经常晒晒太阳的——并不是不了解这个常识,只是因为自己不需要,所以不自觉地就会忘记别人需要。
怪不得希雅最近病怏怏的,他无意中到底做错了多少事?
可是……布兰克望向墙壁上,理应镶嵌着窗户的位置。若是开出一面窗,能看到外面的景色,希雅会燃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吗?
他心里划过数个念头,嘴上不忘安抚希芙,“希雅住的地方当然有窗户,至于你,你是个入侵者,我不想你得知太多外界信息,横生事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停了停,又问道:“她喜欢什么样的裙子?”
希雅在昏暗的房中醒来,她揉了揉湿润的眼角,眼泪却越揉越多。
自从上次在布兰克的书房醒来,将他错认为父亲后,她又开始做梦,不断重复着被人抛弃的梦。
“布兰克……”
希雅小声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
又不在啊,她捂住眼睛缩回被子里,眼泪从指缝里不住渗出。
“……我……”她轻声呢喃,“我好寂寞啊……”
真讨厌这样动不动就流泪,向他人乞怜的自己,但真的……好寂寞啊。
“我好寂寞啊。”
“我好寂寞啊……”
无人的房间里,少女反复说着同一句话,她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呜呜哭了出来。
一定是因为经期情绪更不稳定,她边流泪边想。
若是能晒晒太阳,会不会好些?
要不要和布兰克提一下呢?
……不,还是呆在这里吧,还是封闭的空间更安心。
她拉紧被子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再度睁开眼睛时,希雅看到布兰克坐在桌边,她想也不想地朝布兰克伸出双手,“我要抱抱。”
布兰克立刻朝她走来,将她抱在怀中,他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希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揪着布兰克的衣襟细声道:“抱得再紧点。”
布兰克不再多问,安静地抱紧希雅。他低下头,与少女的额头相触,无声地传达自己的支持。
被熟悉的气味包裹着,希雅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她蹭了蹭布兰克的胸膛,“不要离开我。”
“不会离开你的。”
布兰克揉揉少女的脑袋,将她抱到桌边,“我给你带了东西。”
希雅望向桌子,塑料制的花瓶中,插满了盛开的白色花朵。
希雅愣住了,“这是从哪儿来的?”
魔族领地应当没有这样的花呀。
“让手下采购食物的时候,一起买回来的,很漂亮吧?”布兰克坐下来,将希雅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用空着的手摘下一朵小花,插到希雅的发鬓上。
小白花嵌在绯红的发丝中,显得红色更红,白色更白,濒临死去的花儿重新焕发出生机,衬得少女的面容愈加娇美。布兰克微微睁大双眼,赞叹道,“果然很漂亮。”
希雅莫名感到了一丝违和感,“魔族也会觉得花儿好看吗?”
布兰克将视线投向花瓶,希雅看到他的眼中显露出些许迷茫,她轻轻“啊”了一声,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冒犯。
没等希雅纠结出该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布兰克主动开口道:“说实话,不太能。还小的时候,我曾试图去理解人们所说的‘美丽的花朵’到底美在哪儿,但总不得其意。”
“但是,我在概念上明白,花是美丽的东西,是代表美丽的意象,我学着人类的语言赞美它们,虽然说,有时也会怀疑,我所认为的美丽,和人类认为的美丽,是同样的意思吗?”
“就在刚刚,我不再抱有这样的怀疑了。”布兰克慢慢靠近少女的发鬓,他屏着呼吸,生怕花瓣被他的气息吹散似的。他在花朵上印上小心而怜惜的一吻,“花儿真的好美。”
希雅蓦地又有了流泪的冲动,她抿着嘴唇,忍着眼泪道:“谢谢你。”
“是我该谢谢你。”
布兰克轻轻吻上少女的唇瓣。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唇贴着唇,安安静静地相拥。没有更深一步的结合,仅是这样已经足够。
许久后,布兰克拍了拍少女的脑袋,说道:“我还要去趟书房。”
希雅立刻拽紧了他的衣服,“我也要去!”
“不怕我再失控欺负你吗?”
衣襟上的力道减少了一些,但很快变得比之前更重,“怕,但我想和你在一起。”
软软糯糯的,有些可怜巴巴的声音,却带着坚定不移的意志,布兰克恍惚了一瞬,甜蜜从心口漫向舌尖,整个人仿佛踩在了云端上。
他仅仅犹疑了一下,便将希雅抱起。
没事的,只要不打开密室门,不受到更多刺激,就不会有事。他想。
书房的座椅宽敞得足以坐下三个人,布兰克将希雅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姿势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随时能送你回去。”
“唔嗯。”希雅点点头,蜷起身子伏在他的腿上,像极了一只窝在主人怀里打盹的家猫。
布兰克看得心中怜爱不已,他撩起少女绵软的发丝嗅闻,贴在唇边亲吻,握住她的手腕轻吻手背、指尖,几乎要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姿势所限亲吻不到的部位,他就用手掌代替,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摩挲,他用视线和指尖将希雅来来回回品尝了许多遍,才定下神来处理面前的文书。
这下子,定不下心的变为了希雅。她被布兰克撩拨得浑身发软,又被圈在怀里,近距离地感受着雄性侵略性的气味,难受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月经期间,布兰克取走了一直嵌在她腔道内的假阳具,只塞进了一根棉条。小小的棉条当然不可能让她产生性欲,但乳尖和阴蒂上箍着的银环无时无刻不在带给她无法忽视的酸胀感,加上经期本就比平时欲望更强,性欲一旦被挑拨起来,再难消退下去。
可是布兰克在工作……
希雅艰难地抬起眼皮,看向桌子上堆得小山高的奏章。她叹了口气,扣紧手指,强自安静下来。
安静不了几分钟,身体中的躁动又失去了控制,希雅无法自控地蹭了蹭布兰克的胸膛,稍稍满足后立刻停了下来。她等了十几秒,见布兰克似乎没受什么影响,大着胆子又蹭了几下。蹭一会儿停一会儿,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布兰克时不时地感到怀里的小东西在拱来拱去,软绵绵的触感像羽毛般一下一下拂过他的心脏,将压力尽数拭去。他以为希雅是在寻求更多关注,但他的心思挂在手中的文书上,无暇顾及她,只能腾出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少女的脊背。
看完几封信件后,布兰克稍微分出了些注意力,手甫一触碰到希雅赤裸的肌肤,就被那灼人的温度吓了一跳。他将希雅从怀里捞出来,问道:“怎么了?”
“……想要。”希雅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难得这么诚实啊。布兰克微笑着揉了揉少女的头发,“可是经期做对身体不好哦。”
“也不一定要插进去嘛……”希雅小声提议道,“那个……捏捏下面那个……也可以的……”
“捏什么?”布兰克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就是那个……阴……阴蒂……啦……”希雅吞吞吐吐的,说几个字就把脑袋埋到布兰克怀里,揪着布兰克前襟的手放松又收紧,周而复始。
“我没有听清楚,大声些。”
“就是说,阴……阴……”希雅下意识地听从布兰克的吩咐,可重复了几遍后她突然发觉不对,大叫道,“大不大声的无所谓吧!反正你知道的!我,我就是想要嘛!”
“后半段话倒是足够大声的。”
“……呜。”
布兰克抚上少女圆润的臀部,稍一用力,雪白的臀肉从指缝内挤出,一派淫靡之色。希雅微微一震,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抬起眼眸,用渴求的目光注视着布兰克。
越是被这样看着,就越是想多欺负欺负你啊。
布兰克移开手掌,故作烦恼道:“可是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怎么办呢?”
“……那……”希雅纠结了一会儿,失落地垂下眼眸,“那我再等等好了。”
她的视线落到了布兰克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似乎都能感到阳具的热度。好奇怪呀,不久之前还觉得那东西丑陋、可怕,挂在肉体上仿佛异形,而现在……
希雅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炽热的目光死死钉在布兰克腿间。
而现在,竟完全将那东西与快乐,与舒服联系到了一起,即使不插进来,能摸一摸也是好的,哪怕只是摸一摸……
“想吃吗?”
“……咦?”希雅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布兰克在说什么。吃?那是用来吃的吗?暧昧的动词让她羞耻得意识都不清醒了。
见希雅久久不回话,布兰克问道:“那就是不想吃了?”
又隔了好久,才听到希雅闷声闷气地反问:“你不是还要工作吗?”
“这和按摩差不多,不影响什么。”
话一说完,希雅扬起脸庞,皱着眉瞪向他。
“怎么了,这种眼神?”
“就是觉得……我们好不一样,你说和按摩差不多,可要是我看书的时候有人……你舔我的话,我肯定看不下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带上苦涩,“我好像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和自己的身体做抗争,可你却说,和按摩差不多……”
“我们对于肉体的掌控能力不一样呀。”
“……”
布兰克揉揉希雅紧绷的腮帮子,又按按她紧蹙的眉头,“这句话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对肉体掌控得好还是不好根本无关紧要,不如说,能诚实地陷于肉欲的你才是最可爱的,可爱得让我无法忍耐。”
他将少女皱起的眉尖慢慢抚平,问道:“所以,要吃吗?”
“……要。”
布兰克解开裤带,硬挺的肉棒从中弹出,差点打到希雅脸上。
虽然天天都在被这玩意儿塞满,可像这样近距离地面对它还没几次,希雅害羞得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她的视线左右游离了一会儿,怯怯地伸手握住了布兰克的阳具。
阳具抖了抖,在手心中迅速膨胀,撑得一只手难以握住。茎身的温度几乎有点烫手,希雅转而用手掌包住柔软的前端,掌心压住小口轻按了几下,铃口处很快溢出几滴黏糊糊的液体。
希雅感到布兰克望向她的目光明显地灼热了几分,她浑身烧得更厉害了,嗫嚅道:“它好有精神。”
“因为我喜欢你,我的身体自然也喜欢你。”
希雅怔了怔,随后因并非情欲的另一种原因燃烧起来,她的心中不再空空荡荡,而是填满了被人所珍爱的甜蜜,但或许是太满了,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泪水,从眼眶中流下。
她连忙低下头,狠狠眨了眨眼睛,然后捧住布兰克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将其含入嘴中。
湿湿黏黏的先走液将龟头淋得又咸又腥,但对于正在发情的少女来说,雄性的体味与催情剂无异。龟头进入口中时,仿佛电流窜过全身,她的口腔和小穴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抿住嘴唇,收紧口腔内壁,放松,再收紧……希雅仔仔细细地侍奉着,忽然觉得穴内没那么痒了,口腔仿佛成了阴道的替代品,忠实地将每一丝触感传递给空虚的肉穴。每一次舔舐肉茎,感知茎身上凸起的纹路,穴内似乎也被同一条肉茎填充、操干。
“唔……唔嗯……”
先走液被舔尽后,肉棒仅仅剩下皮肤本身的味道,但希雅舔得痴迷,嘴中不断溢出嗯嗯唔唔的声响,似乎真的在吃着什么饕餮美食,好吃得都要发出哼哧哼哧的进食声。口水从不能完全合拢的嘴角滴下,将布兰克的裤子润湿了一片。
上半身伏下时,屁股不可避免地抬高,布兰克眼看着少女白花花的臀肉在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贞操带上的小孔中渗出晶亮的淫液,手中的文书怎么也批阅不下去了。
人类将这种情况称之为什么来着?
玩物丧志?
沉迷美色?
……的昏君?
布兰克心里稍微挣扎了下,伸手覆上少女浑圆的臀部。
昏君就昏君吧,就昏一会儿。
突然被摸了屁股,希雅受惊之下打了个激灵,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她看不见布兰克的动向,感官却也因此变得更加灵敏。她感到布兰克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的臀肉上揉来揉去,几乎能在脑海中描绘出他的掌纹。被扯动的阴处传来抓心挠肝的瘙痒,如果穴内还像之前那样塞着粗大的假阳具,那会有多舒服啊……
希雅忍不住陷入幻想,然后被自己的幻想玩弄得欲火焚身。她的神经敏感到了极限,简直能感受到淫液从腔道深处产生,顺着层层叠叠的皱壁滑到穴口的全过程。淫液滑过的地方变得那么痒,那么的痒,痒得要烧起来,她的小穴不甘寂寞地张张合合,情欲快要具像化为蒸腾的热气,从穴内冒出来了。
但不管是肉穴还是热气,都被冷硬的金属锁住,残忍地与外界隔离开来。希雅扭来扭去好久,始终得不到些许慰藉,她叹了口气,重新含住肉棒,尽心尽力地侍奉起来。毕竟,这是除了幻想外,她能够用以发泄的唯一途径。
“有那么好吃吗?”
布兰克笑着问道,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唔嗯!”
这一巴掌带来的心理刺激要比生理上的多得多,希雅被打得身子一跳,差点快乐地翻起了白眼。好舒服,好舒服,再来一点……她翘高了屁股,唔嗯唔嗯地叫着,好像应和着布兰克的话一般。
布兰克坏心眼地抬起手臂,希雅也随之高挺屁股,扭动着追寻他的掌心。
“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啊。”
玩够了“捉迷藏”,布兰克又一巴掌拍在少女的臀肉上。
“唔……!”
“吃得也这么开心,好像小狗一样。”
“……”
希雅蓦地僵住了,布兰克再打了她几巴掌都没有反应。她不再哼叫,也不再讨好地摇动屁股,她慢慢、慢慢地吐出嘴中的肉棒,以更迟缓的速度扬起面庞,望向布兰克。
她一声不吭,但满脸都写着“我伤心了”,以及,“你做错了事”。
“怎么了?”布兰克茫然地问道。
“我……不是小狗……我不喜欢你这么说……”希雅眼睛耷拉下来,“这有点侮辱人……”
“抱歉抱歉,刚才我得意忘形了。”布兰克连忙安抚她,“我没有觉得你是小狗,那句话只是为了助兴,只是想口头上欺负你一下。”
“总之我不喜欢!我不是小狗,不是宠物,而是恋人……是恋人,对不对?”
“当然了,当然是恋人啊。”
希雅缓缓抬起眼睛,却不敢看向布兰克的脸,她怕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一毫的不真诚。她需要他的爱,珍惜他给予的爱,但一直隐隐地怀疑这份爱。
因为它来得太容易了。
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得到了爱,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吗?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但人心不可视,没有任何方法证明或证伪,直到被背叛之前,都不会知道这所谓的爱是真是假
“我……”
希雅的嘴角也耷拉下来,快要哭了。
“我已经,什么都……所以……”她一字一顿地说着,说到最后,话里带上了些恳求的意味。
已经什么都没了,所以……
“我相信你,所以不要背叛我,好不好?”
布兰克凝视着少女微微颤动的指尖,他无声地叹息,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
“当然,不管多少次,我都会重复告诉你,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指尖传来温暖的湿意,温暖得只让人想流泪。
“好的。”希雅低着头说道,唇角流露出空虚的笑意。
又是“永远”,是她所期待听到的“永远”,可世上哪里会有永远啊。
但只要不去询问和质疑,或许能够欺骗自己,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永远吧。
“好啦,好啦。”布兰克轻拍少女的脊背,用哄小孩一样温柔的语气哄她,“要不要休息会儿,刚才也吃累了吧。”
“嗯……”
“想要吗,想要的话我现在给你。”
希雅点了点头。
身体上的欲望因心情骤然变坏而消散了许多,但残存的情欲足够让她坐立难安了,这是仅靠意志无法改变的。即使面临性命攸关的险境,恐怕她都要分出一半心思去想着高潮。
贞操带被脱下时,希雅忽然想起了什么,扭捏着问道:“只是捏捏那里的话,不算插入,我可以高潮吗?”
布兰克一愣,哑然失笑道:“很好,你还记得这个规矩,我很高兴。但这是平时遵守的规矩,月经期间不算,否则几天都不能插入,我也怕你憋坏了。”
“而且。”他凑近少女柔软的脸庞,亲昵地蹭了蹭,“刚才你很难过的样子,我想让你开心点。”
“诶?”希雅呆呆地问道,“那岂不是只要我不开心你就会给我高潮,规矩不规矩的都是名存实亡呀。”
好像是这样。布兰克伤脑筋地按了按眉心。
他喜欢严格的管控,喜欢作为上位者的权力,但实行过程中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受阻,先前立下的几次规矩,都如同希雅所说的,名存实亡。
想来实在是不够尽兴,但又不愿看希雅伤心难过。
不愿看希雅伤心难过,但确实不够尽兴。
布兰克板起脸道:“这次只是特殊情况,不要想着以后钻漏洞,要是敢钻漏洞,惩罚会叫你终身难忘。”
“……什么样的惩罚?”希雅的声调不自觉地提高了些。
“连续几天的高潮禁止,或者连续几天的强制高潮,你喜欢哪种?”
希雅心中猛地一跳,皮肤酥酥麻麻的仿佛有电流穿过。仅这一句话就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重新进入了发情状态,她结结巴巴地抗议道:“这、这会死人的吧!”
“人类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死掉。”
“那就是会疯掉,这绝对会疯掉的……绝对会……”希雅颠三倒四地重复着,嘴上显得害怕得要死,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
布兰克摸了摸她的腿心,触手之处一片黏滑。
“说是会疯掉,水流得比刚才还欢呢,实际上是不是还有些期待?”
“……”
“好啦,不逗你了,只要你不越界,是不会有太过分的惩罚的。”布兰克放缓了语气。
他将希雅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张开双臂环住少女,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入蜜处。
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布兰克皱起眉头。
之前也有过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呢?
他收紧双臂,臂膀勒住少女柔软的上肢,试图抓住那一闪而过的违和感。
软软的……是不是太软了?
一道灵光在脑中闪过,布兰克恍然意识到,希雅手脚上的肉都太绵软了。她练过剑,上过战场,就算是不易长肌肉的体质,手臂和小腿也不该这么软塌塌的——回忆起来,最初那段日子,她的手臂捏上去还能感到肌肉的韧性。
布兰克这才发觉自己又忘记了一点:人类需要一定量的运动才能维持身体机能。
虽然病美人般的希雅也很好看,虽然他很喜欢抱着希雅走来走去,但对人类来说,肌肉萎缩还是不太健康吧。
人类比预期中难养好多啊,不像小动物那样容易死掉,但一个不注意就会虚弱下去。也许,应该给希雅一点自由生活的空间,让她能够自己照顾自己,这样即使自己遗忘了什么,也不至于酿成大错?
想到这里,布兰克下意识地看向空荡荡的墙壁,他想起了自己对希芙说出的谎言。
可是真的要开扇窗户吗?给她活动的空间,给她阳光,给她能够目睹外界的机会。
最后,给她自由……?
……算了,算了,再说吧。
布兰克收回心思,亲了亲希雅的脸颊道:“赶紧舒服一下,然后休息吧。”
他的手指探入少女阴唇内,围绕着穴口轻轻打转。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动,一会儿敞开一会儿闭拢,不断溢出的淫水把手掌打湿了大半,无声地邀请布兰克。
希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闭紧双眼,眉头紧皱,脸上流露出不知是快乐还是难受的扭曲表情。
“快……快点……”她梦呓般地催促,身子贴着布兰克磨蹭。
指尖撑开穴口,朝里插了些。腔道内塞着棉条,只能浅浅地伸进小半截指尖,但仅是小半截的指尖,就让穴口抽搐得更为厉害,一张一合地恨不能把整个手指吞进去,掌心似乎都能感到一股淫靡的热气。
“吃得好用力。”布兰克低声笑道。
希雅抿抿嘴唇,害羞地偏过了脑袋。尽管听过许多次,尽管这确实能助长情欲,她还是没法完全习惯性事中的淫语。
“啊……!”
逃避换来了报应,敏感的小肉芽被重重捏了一下,希雅不禁身子一跳,发出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哀叫,双手本能地抬起,想要推开布兰克的手臂。
“小希又不乖。”
没等希雅真的使出力气去推,手腕上猛地传来巨大的力量,将少女的手腕向身后扯去。随着咔嗒一声轻响,她毫无反抗之力地又被反铐了起来。
“呜……”
希雅挣了挣,无力地垂下了头。
看着希雅泛红的耳垂,布兰克忍不住亲了一亲。玉般的耳垂触感微凉,在亲吻下极其迅速地变得火热。少女身上每一个部位都美味得让他痴迷,布兰克亲够了,又舔了一舔,然后张嘴含住,舌尖扫过耳廓,伸进耳道中。
陌生的感触令希雅浑身一紧,股间却是一松,差点失了禁。舔舐耳道竟与舔舐阴道有着略为相似的快感,只是更加湿润,更加……异常。
异常得她毫无招架之力,摇着脑袋只想逃开。
“哦?原来这里也是弱点。”
布兰克朝耳道内吹了口气,饶有兴趣地说道。
他含住另一边的耳廓,卷起舌头,更为卖力地抽送,手指也没闲着,在她的股间跃动。一时浅插穴口,一时揉捏阴蒂,但每一处都是浅尝辄止。少女体内的情欲不住地升腾,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发泄口。
所幸布兰克没有心存折磨的意思,推延高潮只是想让希雅的高潮来得更猛烈。数分钟的逗弄后,他的指腹用力按住阴核旋转。被阴蒂环箍住,被布满肉粒的薄膜包紧,永远处于勃起状态,永远遭受着若有若无的刺激的阴核中,爆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心悸的快感。
“唔……唔嗯……啊……啊啊……!”
希雅胡乱叫着,在情欲的浪潮中几近癫狂。她激烈地挣扎,但四肢上的银环将她死死固定住,无法逃离也无法主动追寻。被拘束,被控制,全身的每个角落都像器具一样被玩弄、被侵犯,这些都进一步地加深了快感。
这样也不错。
就这样下去吧。
就这样吧……
她的眼角滑过泪水,抖抖索索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