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克把希雅抱进浴室,从上到下地洗了个干净。若是早两个星期,希雅会浑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而如今是习惯成自然了,反倒觉得不用自己动手洗澡也挺省事的。
可当布兰克扒开她的肉唇,修长的手指轻轻搓洗褶皱时,希雅还是忍不住蜷缩成了一团。等到冲洗完了,两人安安静静地泡在浴池中,她仍双目迷离地抱着布兰克的手臂,双腿无意识地磨蹭,股间溢出一缕缕透明的粘液。
“有感觉了吗?”布兰克低头望向怀中的少女,嘴角微微扬起。
“你这么洗,怎么可能没感觉啦……”
“那想做吗?”
“……”
希雅僵住了。做……当然是想做的吧,但每次做起来都太激烈了,高潮剧烈得像要死掉一样,又无法主动停下,这让她期待的同时也心怀恐惧。
“过会儿吧。”希雅小声嘟囔。
“好,那就过会儿。”
布兰克的声音有些沙哑,希雅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腿间,那根东西很精神地竖立着,肉眼就能看出它早已硬得不行。
她纠结了几秒,说道:“如果你忍得难受,现在做也可以。”
“没关系。”布兰克愉快地说道,“其实我觉得,不行房事,仅仅是呆在一起,也挺开心的。”
听到这句话,希雅的心情也明亮了几分。她惬意地一瘫,鼻子以下泡入水中,卟噜噜噜地吐了一连串的泡泡。
“很好玩吗?”布兰克揪揪少女的脸颊。
“怎么说呢,就感觉很放松啊,而且是蛮好玩的,卟噜噜,卟噜噜,卟噜噜噜——”
“那我也试试。”布兰克学着她的样子,嘴巴浸到水中,一鼓一鼓地吐泡泡。
“哈哈哈哈——”希雅从水里冒出来,指着布兰克捧腹大笑,“眼睛睁太大啦,你像条死不瞑目的鱼!”
“是吗?我还觉得你吐泡泡的样子很可爱呢。”
“欸?啊……”被夸可爱后就不好意思说别人“坏话”了呢,希雅扭捏道,“其实你的样子也不是不可爱啦……”
“那我们俩都很可爱,真好。”
布兰克笑着,再次埋进水里吐了两个泡泡,希雅也有样学样。他们你来我往地对吐泡泡,起身大笑,再互相泼水。
反复几次后,希雅窘道:“我们好像两个傻子啊……”
“听说,人谈恋爱时会变傻呢,而且变傻的人还会乐在其中。”布兰克若有所思。
希雅茫然地挠了挠脸颊。她刚刚是挺快乐的,所以她真的是在和布兰克谈恋爱吗?虽然说她默认且接受了许多东西,但是……真的是在发自内心地谈恋爱吗?
她的理智尚存,始终觉得事情发展得太奇怪了。
“那你乐在其中吗?”她问道。
“当然啦,和小希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很有趣,吐泡泡也很有趣。”
布兰克的神情和语气都无比温柔真诚,“在浴池里像两个傻子似的互相吐泡泡”这件事在他的描述里变得和一起去高山上看日出,一起去大陆尽头旅行,或是一起去拯救世界一样的浪漫。
虽然心里还有些异样感,但布兰克的话太让人心动了,希雅的唇角慢慢弯起。她没法再直视布兰克的双眼了,她害羞地移开视线,再转过身子,极力控制嘴角不要上扬,但怎么也抑制不住。本就被热水泡得发红的双颊更红了几分,似有霞光映在脸上,布兰克不觉看呆了。
“可是、可是你还要处理政事吧,变傻了不是很糟糕吗?”希雅忽然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
“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犯蠢,我就只在你面前犯蠢,好不好?其他时候,我想变得更可靠,我想要保护你。”
“要说话算话。”
“嗯,当然。”
布兰克在希雅的额头轻轻一吻,希雅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吻,心里的那丝异样感悄无声息地陷入意识深处。如果梦永远不会醒,那么是不是梦也无关紧要了吧。
又泡了一会儿,希雅伸展四肢,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浴池里放精油啊,花啊,牛奶啊,泡起来会更舒服呢。”
“这些挺费事的。”布兰克沉吟道,“需要一段时间来准备。”
“啊?准备?”希雅面露疑惑,随即恍然道,“对哦,你们这儿不产牛奶的。”
她脑子一转,心里顿时忐忑了,“那,你是用钱去边境的人类城市买吗?”
“是呀,不然呢?”
“没什么。”希雅暗自松了口气。不是进贡,不是抢夺就好。
“小希是在想进贡的事?”布兰克敏锐地看穿了她的心事。
“嗯……”
“现在的进贡数额,是按照当初议和时迦南提出的数目来的,但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减少份额,直到取消为止。”
“可是,其他的魔族会同意吗?打仗是为了利益吧?打赢了,却拿不到多少好处,他们会不会对你有意见?”
少女睁大眼睛,直直望着布兰克,眼中盛满了忧虑。布兰克的心柔软了下来,轻声问道:“小希是在担心我吗?”
“一半是担心你,一半是担心我自己啦。毕竟……万一……对吧?”
“嗯,毕竟如果我位置不保,你也要完蛋,担心你自己,和担心我,是一回事呢。”布兰克笑道,“意见他们肯定会有,但不至于到让我陷入危险的程度。”
“不要太自信呀,人为了一点利益什么事都会做,魔族也一样。”
“我知道,没事的。”布兰克搂住希雅,轻吻少女的脸颊安抚她,“过去遇到更危险的情况我也平安活下来了,我无比珍惜现在的生活,我不会毁掉它的。”
不想毁掉如今的生活,于是对无数的悲剧视而不见。
布兰克在心中默默加上这句话。
在宴会上,总能见到许多魔族将士带来的私奴。他们浑身伤痕,赤身裸体地跪在主人的胯下,他们完完全全地被当作器具使用,得不到主人一丝一毫的怜悯。
不管是出于对希雅的感情,还是自己过去的经历,布兰克都不太喜欢看到人类,或者说,不太喜欢看到弱者被如此凌辱虐待。可他能做的有限,他能强行要来这一个或这一群奴隶,将他们放走,但魔族境内有多少人类奴隶呢?
说到底,彻底的和平是不可能的。魔族从这场战争中得到了巨量的好处,即使是最底层的低阶魔族,也能捞到财富和奴隶,享受一把欺辱弱者的快感。遣散魔王城中所有的人类不会伤害绝大部分魔族的利益,他们就算心怀担忧疑虑,但也就止步于此吧。可如果要解放境内所有的奴隶,也许许多魔族宁愿失去魔王,也不愿拥护这个背离他们的魔王。
布兰克松开希雅,深深地看向她。
如果未来给希雅更多自由,允许她在城堡内活动,她也会看到那样残酷的宴会。
希雅会作出何种反应呢?
激烈地反对抗争,还是为了保全自己而沉默?前一种只会恶化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后一种……他也不愿意见到后一种的希雅。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希雅迷惑地问。
布兰克平静地答道:“没什么。”
其实……彻底的和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他不甘心失去现在的一切。
两人无言地依偎在一块儿,等到池水渐温,布兰克把希雅捞出来擦干,再戴上乳罩和贞操带。
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时,敏感处若有若无的瘙痒顿时明显起来,希雅腿一软,瘫倒在布兰克怀中。她的大脑中好像被安了个开关,一旦意识到自己在被控制着,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情。
“怎么了?”布兰克问道。
“怎么怎么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希雅小声埋怨。
“那,要做吗?”
“唔……”
希雅陷入沉思。
虽然挺想要的,可是澡都已经洗完了,如果做的话,过会儿还得洗澡,洗着洗着说不定还要再来一遍,想想就好累啊。
“明天吧,我困了。”
“嗯,好。”
布兰克将希雅抱到床上,熄灭床头的魔法灯,两人钻进柔软的被窝,相拥着闭上眼睛。
“……”
隔了几分钟,希雅睁开眼,悄摸摸地戳戳布兰克的胸口,“这就要睡了?”
布兰克捉住她的手,自然地放在唇边亲了亲,“你不是困了?”
“倒也没有那么困,主要是,嗯……你没问题吗?”
“没问题呀,从前你不让我碰你的时候,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布兰克轻笑道。
何况,之前的话题有些沉重,他现在不是很有心情做那方面的事。
“哎呀……”希雅抽回手,难为情地绞了绞手指,复又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感觉,你刚刚似乎心情不太好?”
布兰克微不可查地抿了下唇,而后语气轻快地说道:“也没有吧,只是刚刚的话题比较严肃罢了,怎么,觉得我心情不好,所以想用身体来安慰我吗?”
“唔……”希雅不肯定也不否定,使劲儿盘弄自己的手指。
布兰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做爱是快乐的事,想做的时候做就好了,不用为了安慰我而做啊,我也没有那么脆弱。”
“唔……嗯……”
“那么睡吧?”
“唔……虽然是有想安慰你……可是……也不是不想做啦……”希雅嘟囔道。
“真的?”
“……”希雅沉默了片刻,忽然大叫道,“什么真的假的的,你不是最清楚嘛!”
她翻身而起,两手按住布兰克的肩膀,双腿分开跨坐在布兰克腰上。湿滑的粘液从贞操带中央的小孔滴落,将布兰克壮硕的腹肌蹭湿了一小块儿。
布兰克惊讶地挑了挑眉,希雅大部分情况下都很羞涩,但偶尔也会露出大胆的一面,这让他觉得新鲜又有趣。
而且,他不合时宜地想,把希雅手脚上的镣铐去除确实是明智之举啊,不然她可做不出这么大幅度的动作。
“明明下面都这么,都这么,都这么……”
希雅话说到一半,果不其然又回到了羞涩的那一面,她红透了脸,支支吾吾地挤不出后半句话,甚至害羞得不敢看布兰克,自暴自弃地往他的胸膛上一趴,装鸵鸟去了。
“好啦,好啦,那就做吧。”布兰克解开希雅股间的贞操带,见她仍趴在自己身上不挪位子,拍拍她的背问道,“你想在上面吗?”
“……随便。”
“在上面要自己动的哦?”
“……那我还是在下面,你把我翻过来。”
“怎么懒成这样。”布兰克失笑。他听话地翻了个身,原先趴在他胸膛上的少女瞬间被他压到了身下。
希雅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脸。房间中一片漆黑,普通人只看得见物体的轮廓,然而魔王能清楚地看到少女瓷白的耳垂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变红,直到全部红透。
“真可爱……”
布兰克心动不已,俯下身将少女小巧的耳朵含入口中,双唇轻抿耳廓,舌尖绕着耳垂打转。等到把原本冰凉的耳垂润热后,灵巧的舌头探进耳道,填充、摩挲、舔舐每一寸他能够够到的肉壁。
“唔……嗯啊……”
这是湿热的,充盈的,柔软却无所不在的,似在直接刺激大脑神经般的快感,希雅不禁呻吟出声。极少被玩弄的耳道几乎像是未经开发的肉穴,剧烈但异样的快感无法令希雅达到高潮,但让她的身子在顷刻间燃烧起来。
布兰克的舌头每微微抽动一下,她就会跟着震颤一下。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很快的,扭动变为挣扎,可无论怎样挣扎都逃脱不了布兰克的钳制。她仍想捂着脸,但肉体反应已然失控,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离开脸颊,用力抓住身下的床单,将布料抓皱了一片。
“啊……啊啊……不要……嗯啊……不要舔了……啊啊……”
少女意乱情迷地求饶,她的声音细软,眼睛湿漉漉的,似乎又要哭了。然而她已被调教得熟透,发情时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自己注意不到的艳丽感,每一句“不要”之间都夹杂着淫靡的呻吟与吐息,比起求饶,听起来更像是邀请,更像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显得可怜兮兮。
没有人面对如此淫荡而可爱的恋人还能保持冷静,布兰克褪下裤子,将勃起的阳具抵在少女湿润的洞口,方才压在心头的沉重感褪去了大半。虽然有许多的事情需要计议,有许多的问题无法解决,但他现在只想好好疼爱希雅。
希雅似是完全做好了交欢的准备,穴口湿滑无比,被肉棒顶开一个小缝后就不停地往下淌水儿,房间里充斥着雌性发情的淫靡气味。她的腰肢无意识地轻扭,催促布兰克快些进入。
但紧接着,两人便发现他们都是误以为希雅准备好了。如今没了假阳具不分日夜的扩张,又少了乳环阴蒂环潜移默化的开发,一般的前戏根本不足以让那窄小的腔道容纳布兰克的巨大。
布兰克握着阳具,在穴口研磨了好一会儿,才把龟头挤进去一小半,而仅是如此,希雅就难受得脸色发白,额前沁出细细的汗珠,原本如活物般蠕动的媚肉也冻僵了似的,停下了动作。
“疼吗?”布兰克怜爱地轻啄少女的唇瓣。
“好……好胀……呜……”
希雅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痛苦,不只是五官,她的四肢也蜷缩起来,莹白的小手揪紧布兰克的衬衣,布料处满满的都是她手心的汗水。
布兰克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粗暴地一捅而入,他温柔地含住希雅的双唇,舌尖在少女的唇上轻点,勾勒出她漂亮的唇形。等到希雅被挑逗得浑身痒痒,主动张开双唇索吻时,他配合地按住少女的后脑,舌头伸入希雅口中,卷住她的舌尖舔舔戳戳,似在嬉戏。
轻柔而深情的吻让希雅绷紧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感受到少女的变化后,温柔的吻逐渐变得狂乱,布兰克的舌头在少女口中肆意侵略,卷着她的舌尖纠缠吮吸,他抱得也愈加用力了,两人紧紧依偎在一块儿,像要嵌入彼此的身体一般。
口中酥酥麻麻的瘙痒感沿着神经传至全身,穴内重新开始分泌淫液,僵住的媚肉重新开始蠕动,一放一缩地像是要把肉棒朝里送。布兰克慢慢地朝里挺了挺,在希雅感到胀痛前停下,他的舌尖在少女嘴中滑了一圈,而后松开了她。
一道银丝暧昧地悬挂于两人的唇角,布兰克用手背将其擦净,接着俯身含住希雅粉润的乳晕。
“唔……!”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希雅猛地一弹,失声呻吟。
她的乳尖一整天没被乳环折腾了,一直害羞地缩在乳晕中,连空气的刺激都接触不到,乍然被布兰克这么一舔,魂儿都差点飞出体外。
而布兰克不是舔一下就会结束的,他的舌尖灵巧地在乳晕处打圈,不时地用整片舌头舔舐内陷的乳首处,他的舌头略有些粗糙,希雅被他吃得一颤一颤,底下的淫水也流得欢快,揪住布兰克衬衣的双手下意识地使力,想要推开布兰克。她的挣扎一如往常的毫无作用,这也一如往常的带来了更深的快感,爽得她直翻白眼儿。
可是相比起从前被乳环阴蒂环开发折磨的日子,现在的快感打了不少折扣,舒服是舒服,但少了那种让人崩溃的绝望感。
明明这是好事,应该是好事,但希雅莫名地怀念那些小道具。
似是察觉到希雅的渴望,布兰克停下动作,笑道:“想要更刺激点?”
希雅从先前身不由己的震颤中平复,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再用上那些玩具吧——仅限于性事中。”
布兰克调动魔力,被收起来的三枚小环从抽屉中飞出,落入魔王手中,随着咔哒的响声,它们严丝合缝地卡在了希雅充血的三点之上,和少女胸前那颗用作封印的红宝石一样,它们和谐得似乎一开始就长在希雅身上。
“嗯啊……啊……啊啊……”
熟悉的触感令希雅发出满足而难耐的叹息。她的乳尖再次被迫肿立,乳环内侧细小的肉粒刮蹭着奶尖,每一次呼吸都会产生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与瘙痒。很快的,瘙痒盖过了快感,敏感的乳尖迫切需要爱抚,希雅痛苦地皱起眉头,她试图忍耐但难以忍耐,一分钟都没撑到,她便双手颤颤地贴近自己的双乳。
布兰克的心念微动,少女的双手便被手腕上的银环控制着,强行抬高、固定在头顶位置。
“小希怎么还没学乖呢,你能碰自己的身子吗?”布兰克咬着女孩的耳垂,低声质问。
“嗯啊……啊啊……难……难受……嗯啊……捏……捏一捏……”
“刚才是谁想要更刺激些的啊?”
“不要……呜呜……不要……呜……捏一下……”
布兰克并未按照希雅的恳求揉捏她的乳尖,希雅不住地扭动身子,试图把手腕从银环中抽出,她无望地挣扎了数十秒,扭得浑身大汗也没能让手腕移动分毫。她又陷入了绝望崩溃的状态,乳尖痒得发麻发痛却只能忍耐,周身热得仿佛被架在油锅上煎熬,但越是痛苦难受,腿间的淫水淌得越是欢快。
布兰克见时机差不多了,他用力一顶,整根肉棒直入花心。希雅发出一声悲鸣,脊背绷直,双拳握紧,几乎连呼吸也静止了。
布兰克耐心地等了半分钟,等到希雅习惯巨物的存在,身子松弛下来,他才小幅度地顶胯抽送。同时双手捏住少女胸前粉嫩的两点,用指腹搓了几下缓解她的瘙痒,接着手指拧着乳首朝一个方向缓缓旋转,到达极限后用力捏紧持续几秒,松开,再旋转,如此往复。
“嗯……嗯啊……不要……啊啊……啊啊……!”
少女呼呼地喘气,浑身湿热仿佛发了高烧。她使劲儿摇着脑袋挣扎,绯红色的发丝黏糊成一片,似哭似笑的脸上泪水横流,看似在受着什么酷刑,但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媚,小穴一抽一抽的,不知是在迎合布兰克,还是在拒绝他。
布兰克刻意止住动作,他指尖不再施力,虚虚地圈住发颤的乳尖,肉棒插入一半便不再动弹。希雅渐渐缓过神来,她迷茫地睁着眼睛,和布兰克一起静止了一会儿,很快她就忍不住了,她咬紧下唇,怯怯地看了布兰克一眼,犹豫着要说什么却不敢开口。又过了十余秒,希雅满脸委屈地朝布兰克的方向沉了沉腰,将剩下半截肉棒吞入穴内。
原来是在迎合啊。
布兰克被她可爱到了。
吞下肉棒后,希雅再次陷入僵直,接着她捂住脸,表情都不让布兰克看了。
到底还是太害羞了,主动完了就会赶紧缩进壳里。
这样的表现当然是可爱得不得了,但布兰克总是想到十几分钟前,希雅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幕。那一瞬间的艳丽让他心里发痒,念念不忘。
他不死心地提议道:“小希总是说不要不要的,不如试试在上面?节奏完全由你把握,什么时候想停就可以停。”
这句话让希雅心动了一下,但她仍有犹豫,“可是在下面就感觉好累了,在上面不是要累死了……?”
“只是试一试,不行了的话就还是我动,不会累到你的。”
“唔……好吧。”希雅被说服了。
布兰克抱住希雅翻了个身,转眼间少女就成了占主导的那一方,她伏在布兰克结实的胸膛上,茫然地眨眨眼睛,问道:“……该怎么做?”
“坐直,抬屁股,再坐下去,其他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布兰克兴致勃勃地指导她。
“唔……”
希雅将被缚住的双手撑在布兰克的胸膛上,慢慢直起腰。穴内肉棒被她的体重压迫着进到了更深处,硕大的龟头几乎把花心撑开,撑得她直打哆嗦,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
她直观地感到自己的耐力日渐衰退,像快要倾倒完的沙漏,明明从前受了重伤也能忍着不倒下的呀……
为什么变得这样没用了呢?
肉穴被填充得太过彻底,每一丝褶皱都被强行抚平,酥麻感从穴内沿着脊椎骨席卷全身,连呼吸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希雅咬着牙,努力挺直腰板,她被激起了反抗心,非要坚持下去不可。
希雅缓缓地吸气,吐气,将呼吸幅度限制在极小的范围内,尽量减少身体晃动带来的刺激。她一点一点地直起腰身,终于坐正了身子,虽然肉穴里的巨物撑得她泪花直冒,但没关系,还没到极限,还坚持得住……自己真是了不起啊!希雅得意地弯了弯嘴角。
然后她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屋内一片漆黑,希雅看不清布兰克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露骨的视线。黑暗仅仅剥夺了她的视力,却没有剥夺布兰克的。他的目光聚集在她挺翘的乳房上,被注视着的地方火辣辣的,似乎视线变成了有形之物,游蛇一般地爱抚她的肌肤。
希雅这才发现,和被压在身下肏时不一样,这个姿势能让布兰克一览无遗地看清自己的上半身。
她不安极了,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蔽自己,但她的腿软得不行,全靠手臂撑着布兰克的胸膛才能不倒下。她的手掌刚刚抬起少许,手指还未离开布兰克的皮肤,便感到身子摇摇晃晃起来。
若是现在栽倒,方才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
被银环紧紧固定在一起的双手,能够遮挡住自己的双乳吗?她想。
希雅放弃了遮蔽,她直接开口道:“能……能不能……不要看……”
“不要看什么?”布兰克故作不知。
“我……不要看我……”
“为什么?”
“就是……就是……不要看……”
“可是小希是我的东西呀,是自己的东西却不能欣赏,这也太奇怪了,是不是?”
听着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希雅呆愣住了,好半天才找到布兰克话语中的漏洞,她弱弱地反驳道:“不是东西……”
“嗯,抱歉,我的措辞不当。小希是我的恋人。可是恋人之间赤裸相对是很正常的事吧?是小希太害羞了。”
“唔……”
“而且你的身体好漂亮,如果没法看到这么漂亮的身体,实在是可惜了。”布兰克真心实意地感叹。
“唔,真的?”
“当然是真的。”
他的语气无比认真,好像希雅是什么奇珍异宝,不多看几眼会折了他的寿命。
“唔……唔……”
希雅自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但她曾经地位尊贵,没有几个异性胆敢对她献殷情,因此每次被布兰克夸赞时,她都又是羞怯,又是飘飘然。
“那、那好吧……你看就是了……”她小声嘟囔。
“嗯,谢谢你。”布兰克诚恳地道谢。
这句谢谢让希雅心里痒痒的,似乎有什么在心底发了芽,顶开泥土长了出来。
布兰克是尊重她的呀,希雅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这个错觉。
无形的目光比有形的手掌更加滚烫、黏稠,落在肌肤上激起一片麻痒,久久挥之不去。敏感的奶尖儿受不得这等刺激,害怕地要缩回乳晕,却被乳环固定着动弹不得,在无风的房间中颤颤发抖,可怜可爱极了。被看得久了,顶端甚至有些微的湿润感,如果不是生理上绝无可能,希雅会怀疑自己被视奸到泌乳了。她的四肢不住打颤,心里反倒生出几分甜蜜。
她能感受到,布兰克的目光中,不仅有雄性对雌性的情欲,还含着炽烈的恋慕与欣赏。
不管怎么样,她是被爱着的。
过了好一会儿,布兰克声音沙哑地问道:“不动一动吗?”
“啊,我、我……”希雅回过神来,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任务并不是单纯地坐在布兰克的胯上。她坐了许久,小穴胀得慌,想必布兰克肉棒也挤得慌,她难为情地叫道:“我、我习惯一下嘛!你的那么大……嗯,现、现在就动了。”
说完,她抱怨似的加上一句,“受不了的话就自己动嘛。”
“可是我想看小希主动的样子呀,小希所有的模样我都想看一看。”
“主动不主动的,不都是那个样子嘛……”
嘴上是这么说,希雅心底却是甜滋滋的,身体诚实地往上抬起一些。半截肉棒依依不舍地退出阴穴,发出咕噜噜的声响,柱身上一片泥泞,泛着淋漓的水光,所幸希雅看不到如此淫靡的景象,否则又要羞到大脑停摆了。
昏暗舒适的房间,温暖暧昧的氛围,长久的陪伴与甜言蜜语,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躯体与气味……将少女的警戒心降到了最低,她完全默认了自己是布兰克的恋人,尽心扮演好这个角色。
只是,希雅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肉棒退出小穴时的摩擦感堪堪能够忍受,可要再将它吃进去,另外还有体重的加成……这简直是自己给自己上刑,恐惧中还夹杂着些憋屈。
希雅心惊胆战地沉下身子,肉棒青筋凸起的表面刮蹭着娇嫩的黏膜,她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希雅是跪坐的姿势,小腿挨着大腿,不知是不是因为脚掌离股间距离近了许多,连脚底心都能感知到穴内升起的酥麻电流。
“是……是这样动吗……呜……”希雅咬着牙问,
“对,就是这样,小希做得很好。”布兰克温柔地鼓励她。
形状完美的椒乳随着少女的动作轻轻摇晃,晃来晃去的晃不掉布兰克黏糊的视线。充血殷红的乳尖随着乳肉跳动,愈发的瘙痒难耐,但希雅没有权利触碰自己的身体,唯一的止痒方法就是上上下下地晃动臀部,尽心地服侍肉棒,用穴内的酸胀盖过乳尖上的麻痒。
“呜……嗯……嗯啊……”
希雅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娇吟出声。这次不全是因为那永远改造不过来的羞涩,而是她一直憋着一口气在摇动屁股,一旦出了声,泄了力,幸则扑倒在布兰克的胸膛上,不幸则一屁股跌坐,在重力的帮助下瞬间把整根肉棒吃进穴内。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有充足的休息时间,如同布兰克所说,女上位的姿势能让她自行掌握节奏。希雅每动两三秒就要休息近半分钟,或是屁股悬停于半空,用手掌支撑着停滞一段时间,或是小心翼翼地吞下整根肉棒,坐在布兰克的身上休息。
悬停于半空浑身都累,而坐在布兰克身上总会挤压到花蒂,脆弱的小豆豆本就被阴蒂环箍紧强迫肿立,被半透明的、满是细小肉粒的薄膜包裹推挤,再加上外力的压迫……希雅的大脑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而若是扭动身子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折腾阴蒂的位置,就会在过程中折磨到同样脆弱的肉穴。表面粗糙的巨物在穴内动来动去,这滋味并不比花蒂被挤压时的好,完全的两难选择。
即使如此艰难,有休息时间总比没有的好。希雅还是第一次在性事中维持这么久的清醒,虽然脑袋时不时地会变成浆糊,但至少意识没被吹出去,甚至还能思考问题。不过,在肉体极度敏感的情况下,保有自我意识似乎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抬臀再坐下的动作重复了十余次,即被布兰克的肉棒抽插了十余次,希雅就腰软手软腿也软,提不起一点儿劲,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刚刚停止哭泣的眼眸又变得湿漉漉的。
太不对劲了,希雅忽然想到。
她也没做什么,或者说,没抽插多少次,怎么就变得这么……舒服了?
人类的女性都这么敏感吗,都是被插个几下就要哭哭啼啼的吗?都会在性事中舒服到脑内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吗?——虽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毕竟是在战场上走过来的,希雅自认为自己的耐受力不是顶尖也是平均以上——虽然她很怕疼,但怕归怕,忍还是能忍的——如果连她都是被插几下就爽到忘乎所以,那人类世界何必费心培养什么谍报机构啊拷问技术啊,抓住敌人的女性军官一顿肏,不是什么机密都手到擒来?
这合乎逻辑吗?
有一个更合乎逻辑的推断——其他人都不这样,只有她这样。
此时,第一次主动吞吃肉棒之时,希雅终于发觉自己过于敏感了。
可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