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看看表,五点三十分。五个小时恰到好处的睡眠。
我没有开灯,而是坐在床上,让眼睛慢慢适应着手机的亮光。我急着读取殷茵的身体指数,看看她是不是还好。
跳蛋还在开着,但她的心跳舒缓而稳定,血压也没有异样,那是深度睡眠的体征。
看来她的身体条件还算不错,不是那种虚弱的姑娘。
这会节省我很多时间,至少在更为激烈的调教之前,我不需要去特意令她锻炼身体了。
我划了一下历史记录,让记录的心跳变成了更易读的曲线。
高潮时会让心跳到达峰值,我可以从数据上清晰地读取殷茵昨夜的状态。
峰值是八次,也就意味着她昨晚经历了八次高潮。
前七次都是连续的,然后她因为疲倦而强制陷入昏睡。
凌晨四点的时候,跳蛋又将她唤醒了,轻微的第八次高潮之后,她再次昏睡过去,直到现在。
我将跳蛋关上,洗漱,在五点五十五分下到了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灯被我调亮了一些,我看到殷茵的身体挤在玻璃墙的墙根处,缩成一团。她的胸腔在舒缓的起伏,睡得很香的样子。
玻璃房中一片凌乱,原本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水瓶被踢的到处都是,书本胡乱扔在地上,折了页脚。
她在这里面挣扎过,徒劳的想要阻止身体不受控制的快感。
我打开门,将她抱了出来,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能听到她小小的鼻息。
我把殷茵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后去医疗室调了一支营养剂和消炎药,给她进行了静脉注射。
她的状态很好,只需要补充一下水分和矿物质。
在做完这件事以后,我又脱下她身上的脏衣服和贞操带,拿走了跳蛋,用一条新浴巾盖住了她的身体。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女人到现在为止都令我满意,只不过我清楚,这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条件。
我回身去了玻璃隔间,清理了她留下的垃圾,将巴拉什的书随手搁到了沙发边的桌台上。
这本书有几页已经皱起来,像是沾过了水。
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因为我通常都很爱惜书本。
收拾走隔间里的杂物,我接上水管,打入消毒剂,开始用水枪冲洗整个玻璃房间。
高压水流冲击在玻璃罩上,发出嗡嗡的声音,清澈而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水流在房间里盘旋,在地上汇出小小的旋涡,流进了排水孔。
我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工作的声音将殷茵惊醒了。她用手拽着浴巾,在往我这里看。
我没有仔细看她的表情,只是大声对她说:“上去洗澡,把脏衣服放在那边的筐子里。”她默默的照做了,只是走起路来十分勉强。
几个小时的睡眠远远没能平复她身体的疲劳,双腿在上楼的时候还在打战。
我继续工作,将她穿过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再把跳蛋进行了包养和收纳。
我抄着手,站在加压洗衣机前面等待着清洗完成,脑袋难得的放空一下。
这时候殷茵已经洗完了澡,但我没想到的是她吹干头发之后竟然回来了。
殷茵身上裹着浴巾,坐在地下室最上面一层台阶上,拢着双腿,无力的靠着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一滴一滴的水珠从她的脚趾落下台阶,我抬起头和她对视。
那一瞬间,她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突然升起一种捧起她洁白的脚丫、亲吻她的脚背的冲动。
我想知道,她现在是怎么看我的。
不过这个念头缺乏意义,我知道她的心境与立场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化,在这期间连我自己都无法真正掌控她。
“饿了么?”我问她。
“嗯。”
“很快就好,等一下。”
“嗯。”
甩干、烘干,我买的机器效率很高,它在五分钟之后结束了衣服的盥洗,同时也免去了晾晒的麻烦。
我拿着叠好的衣服再次递到她手里:“穿上吧。”殷茵解开身上的浴巾,任凭它滑落在地上,然后当着我的面穿上了衣服。
她的动作柔顺自然,仿佛已不再羞耻。
虽然那只是她努力表现出的坦然,但也同样意味着这两日的调教起到了些许作用。
我在厨房里又忙碌了一会儿,给自己和她做了早餐,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你说过,会送我回学校。”殷茵在吃饭的时候主动开口。
“吃完就走。”我安抚她道。
昨天我与姚修文联系了一下,约好了与他们父子俩吃饭的时间,然后又询问了他给殷茵租住酒店的情况。
姚修文也借这个机会和我对好了口供,好让我在吃饭的时候应付他父亲的旁敲侧击。
“你的东西都在酒店,我们先去那边。”我对殷茵说。
“好。”她顿了顿,“我可以带那本书走吗?我还没有读完。”我看了她一会儿,说:“可以。”女孩的话多了一些,这是安全感上升的表现。
我所表现的纪律性在潜移默化的影响她的感受。
言而有信、没有多余的侵略性,这都能够帮我树立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依赖感。
收拾好这边的一切,我带着她来到车库,掀开了很久没开的那辆车的车衣。
一辆黑色的二手Rolls-Royce Ghost,我没有多么喜欢这辆车,但它可以很好地满足我的需求——用那昂贵的车标来吓唬人。
Ghost是Rolls-Royce最低端车型之一,虽然状态保养的很好,但毕竟是二手车,买来的时候也就是二百万挂零而已。
它在高等级社交圈的座驾中只能堪堪摸到一个边,可是对普通人而言却已经有足够的分量了。
二十岁上下的大学生,对财富还不够敏感。
这个工作室的存在超出了她能够判断的范围,但Rolls-Royce却是大学生也可以耳熟能详的豪车牌子,殷茵坐到副驾驶的时候,露出了新奇的神色。
她用手偷偷摸了摸加热的皮质座椅,又前后看了看车里的样子。
“来的时候,不是这辆车……”她说。
“为什么?”
“气味不一样。”
这辆车我有一段时间没开了,所以多少会带着一些机械、皮革的味道,不过她的敏感的确让我有些意外。
我不喜欢让调教对象知道这个别墅的所在位置,那可能会在以后给我造成麻烦,所以我将一个眼罩扔到了殷茵的怀中。
殷茵愣了一下,然后顺从的将它戴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我没有束缚住她的手,女孩随时都可以在我开车的时候偷偷掀开眼罩。
不过这是我想要传递的一点基本信任,我相信殷茵足够聪明,她应该知道这并不是出于我的粗心大意。
我们上路了,她十分安静。十分钟后,当我们开上环城公路的时候,我示意她可以将眼罩摘掉了。
殷茵这样做了,然后伸手打开了一道窗缝。我也这么做了,这样可以让车里的味道散一散。
“你……很有钱,对么?”殷茵看着车窗外,吹进车中的风让她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你觉得呢?”她有谈话的意愿,这再好不过了。
“那种房子,这种车……我一辈子都不敢想象。”
“现在你可以想象了。我可以教会你怎么取悦男人,并学会在男人那里保护自己。然后就会有挥金如土的男人喜欢上你,甚至爱上你,将这种生活捧到你的面前,求着你去拥有它。如果你想要,我就可以帮你。你相信我的话吗?”我绞尽脑汁的为她描述着她未来的可能性,想要动摇着她,以此证明她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我相信你的话。你好像不喜欢骗人。”殷茵说。
“我也会说谎,在迫不得已的时候。说真话是一种至高的权力。当你有了很多很多东西,却连真话都不敢说,那你所拥有的一切就都只是梦幻泡影。”
“所以我说,我相信你,左欢。”殷茵将头转过来看着我,但是我在开车,所以无暇看她,“我会听你的话,和你在一起三个月,然后你就会给我二十万,我相信你。这对我来说足够了。”
“不想拥有一套自己的别墅?一辆自己的车?二十万对现在这个社会而言,实在是不算什么。”
“那不是你一开始承诺的东西,所以我也不会要。你只买了我三个月。”她加重了最后一句话,像是要反复提醒我。
我笑了,这的确是我想听到的话。
假如她答应了我的提议,那么我就可以放下担忧,放开手脚将她打造成一个优秀的情人,再给她找一个富有而善良的好男人。
送走她,然后继续开始寻找我想要的那个人,这至少不耽误我的时间。
这里距离酒店还有四十分钟的车程,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和她好好聊一聊。
“殷茵,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握着方向盘,将身体舒适的窝在座位上,轻柔的问她。
“坏人。”
这不是男女恋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也不是带着情绪的斥责。殷茵安静的说出这个词,几乎不加犹豫。
“说得好。”我满意的点头。
凌樾,殷茵,仿佛完全相反的两面。
我在凌樾面前扮演者好人,在殷茵面前展现着真实。
殷茵仍然有些单纯,但她毫不留情的道出了我的真实面目——虽然她的措辞还很幼稚。
“我的确是个坏人,以正常人的目光来看的话……而且当你真正了解我的时候,我只会比你想象中更坏。”殷茵有些发愣,我的反应并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因为正常人都会反驳的,会尽量的扮成一个多少带点善良的形象。
“你觉得,我坏在哪里?”我没有让她细想,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把女人当做东西玩弄,就像我,昨晚,在你的控制下无力的挣扎,而你就在玻璃罩子外面,对吧?你看着我被你摆布,就会很高兴。你践踏别人的尊严,然后兴奋着,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坏人。”殷茵稍微有些激动,不过我没有生气。
“你完全错了。”我对她说,“你的认知和判断来自天真的本能。昨夜我的确很兴奋,甚至晚上都没能好好入睡。但那不是因为我从你身上获得了快感,而是看到了另一些东西,一些你还不懂的东西。”现在的殷茵完全不接受我的解释,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权当我的话是放屁。
车行驶在公路上,她无处可去,所以我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的用语言去感染她的心。
“我最终至少会在你身上花上四十万,你觉得我只是为了那点快感吗?你可以设想一下我可以用这些财富买到什么。我不清楚你和姚修文谈钱的时候,姚修文有没有告诉你现实的情况。一个名校学生,空闲的时候出来接活儿,一个月三五万就是行价。她们就会千娇百媚的讨客人开心,你现在能做到的事,她们一样能做到,而且做得更好。”殷茵垂下眼睛,她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那你为什么会选我?”她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问。
“因为那一天,我看着你躺在一片狼藉的厕所里,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任凭自己落到那个境地,我想知道你为了那个理由,可以付出多少东西。后来我知道了你的理由,也明白了你的觉悟。你看懂了这个世界的现实,所以你卖了自己。但你没有放弃的是藏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天真的自我,你仍然想维持着内心的一丝固执。你义无反顾的站在赌桌前面,即将被人吃的骨肉全无。你清楚这一点,但你还是这么做了……”我顿了顿,最后说:“殷茵,你对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至少现在是。”
“因为这样的我,你玩起来更加有趣,不是么?让我屈服,你就会有成就感。”殷茵的确读出了一些真实,但她仍然停留在事物的表面。
“让人屈服实在是太简单了……”我叹气,“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屈服。欲望单纯而简单,诱惑只会让我们变得乏味而愚蠢,让我们的意义指向一个单调的奖励。金钱、权力、自由、爱情,无不如是。如果你的屈服会带给我快乐,我只需要给你打上几针催情的药物,然后你就会爬在地上求我操你。肉体是人的桎梏,它像锁链一样牢牢地拷着你的感性与理性,肉体的崩溃轻而易举,但我不想这么做。因为我想要的不是让你屈服,殷茵,我想看着你与这个世界抗争。”
“与你抗争?”殷茵没有完全听懂我的意思。
“不,我要给你抗争的力量。”
在她眼中的我是个坏人,但这个坏人却在告诉自己,他是站在她这边的。
更重要的是,我的话听起来是真诚的,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去相信。
这两种反差纠缠在一起,在殷茵心里产生了巨大矛盾。
“不要说得那么好听!”她提高了声音,“如果你真的要帮我,那你就直接给我二十万,把我放走!!”我轻踩刹车,让车子在环城路上逐渐放缓,往应急车道上停下来。
身旁的车流发出急促的喇叭声,它们呼啸着从旁边掠过,带起的风让车身微微摇晃。
我看着殷茵的表情,她皱着眉头,紧咬着牙关,情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淌了出来。
我用希望搅拌着绝望作为利刃,撕开了她为自己铸就的壳子,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你有着很多女人所没有的东西,这些东西会让你散发出光亮。你怎么遮掩都没有用,那是你的本能。拿着二十万,你可以去三线城市开一个小小的商铺,又或者学一门技术,变成一个低调的小职工。你以为这样就会得到平静的生活,可那只是你美好的想象。”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你是黑夜中的一只萤火虫。这个世界是夜幕中的黑暗,你是这么显眼,捕食者们早晚会找到你,而那个时候你将无力保护自己,或者自己的母亲。”
“所以你真正需要的不是钱,而是面对这个世界的力量。我说了,你现在对我而言是某种独一无二的存在,你值得我花费自己生命中的三个月来做些什么。
但我也只会拿出三个月,如果到那时候你仍然是现在这副样子,那就证明我错了。你可以如现在所愿,拿着二十万从我眼前消失。”殷茵呆呆的看着我,努力消化着我所说的话。我伸出手,捧住她的面颊,拇指在她柔软的脸上轻轻抚过。我想给她一个吻,但那只会打乱我自己的步调。于是我收回手,发动了汽车,向目的地继续驶去。
我们到达酒店之后,殷茵快步穿过大堂向里面走去。
她走得很快,像是想和我拉开距离。
大概是怕别人的目光吧,毕竟我们两个一同在酒店中出入确实很像是某种不正常的关系。
姚修文给殷茵开的房间是一个小小的套间,里面散落着一些殷茵的衣服,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放着几只普通的护肤品。
“我去收拾一下。”殷茵打开房门以后迈着小快步跑进屋里,把搭在沙发上的内衣和外套一股脑的抱起来,又进卧室扔到床上。
自从我把她从姚修文那里要走,她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我站在门廊下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殷茵在把衣服往箱子里放的时候偷偷的看了我几眼。
她神色镇定,但是身上却散发着一股紧张的气味,我很快就嗅了出来。
我没有管她,直到她换好了属于自己的日常衣服,然后走过来,想要绕开我进到旁边的厕所里。
我挡住她的去路,一动不动。
“我要用一下卫生间。”殷茵看着我说。我从她眼中看到了小小的慌张。
我抓住她的胳膊,从口袋里提出来。她手中握着手机充电线,另一个口袋里装着已经快要没电的手机。
我伸手去拿,殷茵像触电一样往后躲去。
“我就回一下信息,马上就好。”
“给我。”
“我不!”
她很害怕,我从没见过她这么怕我,哪怕是在我试图将她锁入地下室的时候。
我猛的向前一步,从殷茵手中夺过了手机。
女孩尖叫起来,她两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张嘴就咬。
我另一只手卡在她脖子上,殷茵张牙舞爪的想要继续抢,却被我远远推开,无能为力。
我捏着她的手指点亮了手机的指纹锁,准备点开她的微信。殷茵往后用力一挣,脱离了我的控制,她转身打开落地窗,冲到套间的小阳台上。
“你看,我就跳下去。”女孩背靠着栏杆,用决绝的声音对我说。
我拿着手机,看了她一会儿,缓缓地将手机放下,再将它按灭。
“回来。”我皱起眉头盯着她,用冰冷的语气对她说。
殷茵看到我按灭手机,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走回屋里,但是没有关阳台的门。
“我有点失望。”我歪了歪头,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殷茵恢复了些许理智,她垂下头,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她意识到了我在说什么,如果我真的对她失望,那意味着承诺中的二十万就没有了。
“对不起……”殷茵小声说。
“这是你第一次违背我的命令,也是第一次打破我们交易的承诺。我还会给你一次机会,但不会有第三次,听懂了吗?”我说。
“懂了。”殷茵抽了一下鼻子,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我又看了看已经黑屏的手机,没有再强迫她给我解锁。
她刚才的反应太过激烈,这是我极力想要避免的情形。
她的态度意味着,这只手机的信息里有她非常在乎的东西,那是我还没能掌控的因素。
我拿起一只玻璃杯,接满了水,然后将殷茵的手机扔到了杯子里。殷茵看着我的动作,表情有些复杂,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又像是有些不舍。
“我不会再探究你到底想要隐瞒什么。你想要埋藏它,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记住,如果你没有将它埋彻底,我总会将它发现的。那个时候,你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我知道了。”殷茵用尽全部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仿佛看到她掐断了自己心中的某个火苗。
我退了房,带着她从酒店离开。她拉着一只大箱子,紧紧地跟着我。
我选择了另外一家大学城附近的四星级,这里距离C大只有十几分钟的步行距离。
我将殷茵带到这里,女孩看上去有些奇怪,她没有看懂我的用意。
“你现在的情况,在学校里可能会有乱七八糟的麻烦,包括你的父亲。这个地方给你住,你可以远离宿舍。你的麻烦少了,我的麻烦自然也就少了。”
“我明白。谢谢。我只去上课,你放心。”我并非没有看出来,殷茵在乎的不仅仅是她母亲,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应该在这几天里给她发了很多信息,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殷茵也应该看出来了,我已经猜到了她想要隐瞒的事情。
她不想让我接触那个人,于是才会激烈的反抗。
我已经表达了我的底线,她也明白这是她唯一能接受的条件。
切断一切,然后在三个月后逃走,这就是她不断告诉自己的目标。她已经没有权利去爱别人,又或者被别人爱了,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并不排斥她与“那个人”的接触。
只要是属于她的一部分,那么同样可以被我作为调教她的手段。
只是现在我需要她与“那个人”断开联系,以免影响她的萌发时的状态。
在房间里,我看着她放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衣柜,又把箱子仔细的摆在了角落里。
“这台手机给你用,上面有我的号码。”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
是最新的款式,年轻人所喜欢的风格。不过殷茵只是拿在手里翻弄了一下,便收了起来。
“有生活费吗?”我又问。
殷茵张了张嘴,没能出声。看来这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然她或许还不会去找姚修文。
“一个星期转你五百生活费,用这个手机号的微信。你的旧微信……”
“以前的联系方式我全都会丢掉。”殷茵连忙说。
我用手指向她点了两下,作为一种警告。女孩抿着嘴,看上去十分顺从。
“走,送你去学校。”
“很近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她连忙说。
我盯着她看,她立刻闭上嘴,安静的上了车。
车子很快开到了C大。
门口的保安本想拦着不让我们进,但这辆车的牌子起到了应有的作用,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我咕哝了两句就抬了杆,甚至没让我登记。
C大也算是名校了,校园建的很好,占地面积也极大。
我在路上慢慢的开着,引来周围学生的侧目指点。
殷茵虽然知道这辆车没法从外面看清里面,但还是本能的低着头,努力遮掩着自己的样貌。
这已经是她在这个学校的第三年了,很容易碰到一些熟面孔。
“我该在哪里停?”我把选择权交给了她。
“那边,三个路口,左转,然后……。”
我按她说的走了,三转五转,最后停到了一栋酒楼的侧面。
这里转弯之后是个死胡同,几乎没有人往这边来,她选择这个地方也是不想自己下车的时候被同学看见。
“我可以走了么?”
“我话还没说完。”我打开车窗,让些许凉风吹进来。
殷茵端坐着,放松着身体,等待我开口。
“上个周你经历了很多事,也很疲惫。所以这个周的周一到周五,我给你时间独处,你可以好好上你的课,我周五之前我不会主动联系你。在这期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清楚。我不会和你玩文字游戏,我们的交易是否能进行下去,取决于你的诚意。”
“嗯。”女孩回答的很干脆。
“我要求你做的是,每天在做事情的时候,给我发微信,告诉我你在哪里,做什么。我或许会要你拍照,或许不会。说不定我会来学校,在远处看看你,如果我发现你汇报的行程与事实不符,我们就取消交易。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到。”
“吃饭,我要知道你在吃什么,在哪里吃。如果晚上想要自慰,也要征求我的许可。只要你骗我一次,被我知晓,交易也会被取消。”
“我不会做那种事。”殷茵鼻子皱了皱,露出厌恶的情绪。
“那不是什么坏事。”我摇摇头,“女人有权利让自己享用那种快乐,你不是已经体会过了么?”
“你逼我的。”女孩的脸红了。
我笑笑:“上午有课么?”
“八点。还有十五分钟。”殷茵说。
“去吧……去吧……”我挥挥手,看着她跨出了车门。
我打开手机,调出她的定位,看着她向某个教学楼小跑着去了。
她的手机上有我安装的定位与监控软件,不仅能够确定她的位置,更是可以看到她手机上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来一个电话,软件也会自动将它录下来。
我知道殷茵一定会违背我的命令,那只是早晚的事。
她是人,人一定有自己无法抑制的感情。
这是我允许她再犯一次错的原因,同时我也可以通过她的动摇来掌控那未知的因素。
我已经在初步的调教中给她按上了该有的烙印,这些烙印会慢慢侵蚀她原本的一切。
所以我不会担心这五天里她会忘记我的气味,相反,我留给她的烙印只会越来越深。
我给殷茵留出了恢复身体与精神的时间,同时也是在给我自己留时间。我用了三天的时间了解她,现在才是制定真正调教计划的时候。
翻阅资料、整理笔记、规划步骤、建立模型,调教的程序绝不会是像姚修文那样拍脑袋想出来的,它们一定要相辅相成、对症下药,才能够发挥百分之一百二的作用。
我没有回西郊别墅,而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埋头工作了整整两天。
赵峰一如既往地来给我做饭,然后在傍晚悄无声息的离开,我注意力太过集中,仿佛他从没来过。
性欲与食欲,都是人类最根本的需求,只不过前者比后者要稍微高级一些。
上世纪七十年代,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死于肥胖的人超过了死于饥饿的人。
到现在为止,在主流国家中,吃不饱饭的人几乎已经寥寥无几。
可是性欲能够得到充分满足的人群数量却还差得很远,它面临的条件更加复杂,于人类社会性的纠缠也更加紧密。
当腹部得到满足,人们就想吃的更加美味;当味蕾得到满足,人们就想给食物赋予更多意义。
烹饪逐渐变成了艺术,食材也开始别出心裁,从精致的装盘到竹林流溪的环境,这都变成了饮食的一部分。
性也是一样。
当自慰不再满足,就想要一个女人;但单调的性交开始乏味,就想寻求更多的刺激;当层级逐渐升高,性交就不再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存在,正如烹饪也不再是为了满足食欲。
朝九晚五的人们攒上一段时间的钱,也能够品尝到更高层级的食物。
但性这种资源却不同,当大多数人在性事上连温饱都没能满足的时候,也只有少数人能以近似于艺术的方式来品味它。
正如所有的艺术一样,性调教需要灵感,也需要沉淀。想要完成一件好的作品,这二者缺一不可。
我足不出户,在家里播放着高分贝的音乐,一根一根的抽着烟,将烟蒂塞满烟缸。
当凌樾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和她联系了。
窗外华灯一片,已是晚上九点。
“喂?”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噪音,好像有人在吼,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左欢,你过来一趟吧。”在杂乱的背景音中,凌樾的声音显得很镇定。但她的嗓子眼却梗着,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情绪。
“等着,电话别挂。”
我抓起君越的钥匙,飞也似的冲出门去。
坐在车里,我把电话调成功放,音量也调到了最大。凌樾的呼吸透过话筒传出来,背景里的嘈杂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隔着一道门,有女人在接连不断的骂着脏话,房门被拳头砸的邦邦响,偶尔夹杂着一个男人叫嚷。
“别害怕,很快到。”我对电话说。
“我才不害怕。你开车小心。”凌樾淡淡的说。
不需要她多说什么,猜也能猜到那边正在发生的事情。
门外叫嚣的人肯定是曹子斌和杨卉宜,双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爆发了矛盾,现在凌樾自己跑到了某个房间里躲了起来。
我早有预感曹子斌会做些什么。当我出现在凌樾身边的时候,他就很难再安分下去。
“我停车了,马上到你楼下。钥匙扔下来。”我对凌樾说。
那是个旧小区,凌樾的出租屋在四楼,我看到上面开了窗户,露出半个脑袋。
晚上太黑,我也看不清模样,只见到一串钥匙从上面扔下来,哗啦落在地上。
我捡起来一看,钥匙环儿一丁点,倒是挂了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
这一看就不是凌樾的钥匙,估计是她自己钥匙不在身边,凌樾让另一个舍友扔下来的。
我上到二楼半就听见楼上那吵吵嚷嚷的声音,已经十多分钟了,那两位还没消停的意思。
我打开门进去,只见屋里一片狼藉。
凌樾那只隔间用的布帘子被扯下半拉,耷拉在地上。
她有一个组装式的布衣柜,也被现在地上,里面的架子已经摔散架了,散落在地上衣服和鞋子留着不少脚印,是被人故意踩过的。
那两位堵着门口正投入,我从后面突然开门进来,吓了他们一跳。
“这我们家!谁让你进来的!”杨卉宜竖着眉毛,张牙舞爪就往我这儿窜。
进门左手边就是电视柜,我抬手把上面那台旧等离子电视掀翻在地,嘭的一声在地上碎了个大开花。
杨卉宜惊叫一声往后就退,生怕碎掉的屏幕渣子溅到脚上。
这招很有效,就不过回头要是让这里的房东知道了,难免气得牙疼。
“操你妈你是不是想死!?”曹子斌手里拿着根塑料拖把棍,刚才正往凌樾躲那屋的门上砸呢。
他见我拿电视摔他女朋友,立刻指着我鼻子,扎着肩膀高声叫骂着朝我来了。
我一看,这小子脑门上还有个大包,不知道是不是凌樾给他砸的。
正常的剧情是,我还嘴,他抓我脖领子,我再抓他衣服,然后跟村口老大娘一样撕巴起来。
别的不说,等杨卉宜回过神来,上前给我脸上来几道血印子,那我可就亏大了。
我向前小跳一步,前手小摆拳扫在他下巴上。
哪怕像我这么二半吊子的业余爱好者,出拳速度也完全超过了一个普通人的反应速度。
曹子斌嘴里还在骂,下巴颏嘎嘣一下,人就往往旁边踉跄过去,咣叽歪倒在地上,手撑着地半天动不了。
这要是后手拳,他早躺那儿了。我不愿意把事儿弄大,趁这个机会跨过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敲了敲他们先前堵着那门。
“凌樾,是我。”
门上被曹子斌敲得坑坑洼洼,活页都不那么结实了。
咯吱一声,凌樾推门走出来,她还穿着一身居家的小背心和短裤,眼睛红红的,但好像并没哭过。
“我今天上你家住。”她用不可回绝的语气对我说。
“收拾东西。”
曹子斌歪歪斜斜的站起来,脑袋还晕着不敢过来,靠在沙发扶手上,嘴里还在那儿“婊子”
“骚逼”的骂着。
杨卉宜好像咽不下这口气,扶着曹子斌吹揉了半天,又往凌樾这边冲过来想要拽她衣服。
“不行!你不准走!!”
杨卉宜冲过来的时候我让开了半米,她以为我不敢动她。我在她闪过我身边的时候把腿一伸,咕咚给她绊了个狗吃屎。
还没等她爬起来,我把凌樾那张小单人床一抬,轻轻搁在了她后背上。
我能抬的动,杨卉宜可抬不动,何况她还是脸朝下趴在那儿,更不好用力。
凌樾这张床床腿不算太短,下面的缝隙差不多刚好挤住一个人,就是有点儿压得慌。杨卉宜让半张床卡在下面,又哭又叫。
“我喘不动气啦!你拿开!!快拿开!!我要憋死了!”声儿这么大,可见没憋着她。
我拍拍凌樾肩膀,不让她愣神,一起帮把她衣服卷了卷,胡乱塞到了行李箱里。
女孩子住的隔间,几盆小花小草,一些装装点点,东西难免多。
凌樾那只箱子装不过来,索性只把喜欢的衣服拢在里面,胡乱盖上,跟我说:“不要了,走。”
“站住!操你妈的,都给我站住!!凌樾!你诬陷好人,这事儿没完!”曹子斌斜倚在沙发上,嘴里继续叫嚣,声音要多大有多大。
不过我想他倒不是真想让我们站住,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凌樾走的快极了,咚咚咚跑下楼去。我拎着箱子跟在她后面,心里有些不安。
这倒不是因为砸了电视,又或者打了人,而是因为凌樾要去我那儿住。
那套公寓,我可以说是租的,或者干脆直接说是买的也未尝不可,毕竟现在我们两个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凌樾最初也只不过是讨厌人家拿钱在她脸前儿炫耀而已。
问题在于,现在那间公寓里乌烟瘴气,攒了两天的烟味儿可不是凌樾受得了的。
各种各样内容的书籍资料在桌子上、沙发上、座椅上铺的满满当当,而且其中有不少书的内容相当露骨。
凌樾一身短打扮,在夜里走了两步就冻的有点哆嗦。我快步过去把她拢在怀里,带着她小跑着上了车,又把暖气调大。
我把衣服脱给她,她把衣服盖在身上,胳膊伸袖子里反着穿,看上去有点滑稽。不过这时候我可笑不出来,凌樾脸色铁青铁青,气还没消呢。
我也不言语,开着车带她从小区走了。途径一家奶茶店,我下去给她要了一杯姜汁撞奶。
凌樾抱着热饮暖了一会儿手,喝了两口,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肩膀松弛了下来。
“闹了半天,曹子斌是他妈的这么个人!”凌樾说出一句脏话。
“难免,活着么,总会遇到几个混蛋。”我给她顺着气儿。
“他今天趁杨卉宜不在,掀我帘子进来,直接就坐我床上了。说什么叙叙旧,你知道多恶心么?”凌樾说着话,小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怎么办的?”
“我当然没理他,直接下床去厨房了。结果那个垃圾又来厨房堵我,拽着我胳膊就往我身上贴。我一急,抓了个酱油瓶子打在他脑袋上。也就是怕真打坏了他,没敢使劲儿,我看我当时就应该狠点儿,连瓶子带酱砸他一身就对了。”
“那可够咸的。”我插科打诨了两句,凌樾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她来了精神,把剩下的事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可算是撒了气。
原来,杨卉宜回来一看这场面,立刻就说是凌樾勾引曹子斌不成恼羞成怒。
曹子斌就坡下驴,也是跟着杨卉宜越说越来劲。凌樾一看情况不对,处理的倒还冷静,直接跑到杨卉宜的屋子里反锁房门,给我打了电话。
凌樾刚毕业两年,年纪也不大。能这样临危不乱,率先保证不让自己陷入狼狈境地,判断力确实不错,我都有点想给她鼓个掌。
嘟嘟囔囔一路,凌樾总算是气消大半。她打开车窗,发泄似的把喝干净的奶茶扔了出去,然后往车窗外大叫了两声,这才罢休。
“好点了?”我笑着问。
“嗯。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心大,睡一觉,明天就忘了。”凌樾哼道。
她说到这儿,扭头来看我,“对了,我真去你那住的话,你方便吗?”
“不太方便。”凌樾小脸耷拉下去:“为什么啊?”
“乱。”
凌樾噗嗤笑了:“嗨,还不好意思呐?别怕,我给你收拾,劳务费就不用给了,权作我今天给你付房钱了!”我心里一横,索性不再犹豫。
到时候要是凌樾真的问起来什么,我见招拆招就是。
调教了殷茵两日,又专心于计划两日,我还真攒了不少阳火,今天干脆把凌樾吃掉算了……“我的房钱很贵,光收拾收拾屋子恐怕不够。” 我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
凌樾愣了一下:“那怎么办?我……我支付宝还有点儿钱,你看要多少?”我被她的思维着实绊了一跤:“我可真奇怪了,咱俩不是男女朋友吗?在你心里,我还真能向你要钱啊?”
“要了又怎么了?”凌樾眨眨眼,“指不定你真有什么财政困难,才跟我这么说的,我当然得替你想想了。再说了,亲兄弟明算账,大家心里都痛快。”我大笑起来:“我和你?亲兄弟?”
“我就那意思,你跟我咬文嚼字干什么!”凌樾跟我急眼。
我摇摇头,叹道:“凌樾,你是个傻子。”
“哈,以前不少朋友都这么说过我。我觉得这样挺好,舒坦。”凌樾看着车窗外,爽利地说。
我看到她眼角还是有一抹忧愁,她之前还是在把杨卉宜当朋友,或许杨卉宜也这样说过她。
只是现在那个记忆中的朋友已经消散了,她难免有些难受。
“凌樾,你以后在我那里住就好。”我对她说。
“不用,我就住几天,找着房子我就撤退。”凌樾一副毫无心防的样子,“我不乐意老占别人便宜。”
“那是怕我占你便宜?”
“借你俩狗胆,看你敢不敢。”
“不敢,我怕酱油瓶子。”
车很快开进CBD商圈的时候,凌樾就开始皱眉头。我假装没看见,一直把车开到我所在的那栋公寓楼的地库。
“你住这上头?”
“嗯,买了间公寓。”我随口说。
凌樾下车,一眼看到旁边车位上我那辆Rolls-Royce:“哎呦,住这儿的好像还有挺有钱的?这车看着挺贵的。”我假笑两声没接茬,按电梯带凌樾上了楼。
公寓在顶层,就只有我这一梯一户,我故意挑起了凌樾感兴趣的话题和她聊着,分散着她的注意力,直到开门进屋为止。
凌樾一进门,光皱着鼻子扇风去了:“你这怎么这么味儿!抽了多少烟啊!”
“没准备你要来,前两天加班忙的昏天黑地,完全没收拾过。”我三步并作两步,打开净风口、中央空调换气和抽油烟机,又从厕所翻出两大瓶空气清新剂。
凌樾迈步进来,也顾不上在乎味儿不味儿的了,她呆呆在一楼转了一圈,有些惊讶。
“你这面积好大啊,这地段,不便宜吧?我靠!还有二楼!?”我手忙脚乱的趁着这个机会,把最不堪入眼的几本书收拾起来,嘴里却轻描淡写:“二楼住人,一楼是来办公的,方便。咨询的人就来这儿找我,我也好随叫随到。”
“那也够可以的了!!左欢,你这么有钱啊?”
“我在国外呆那么多年呢,怎么也有点儿积蓄。”我搅着浑水,尽量不让凌樾往深里问。
“那你之前还在我跟前儿演戏,就为了追我?心机够深的啊你!”凌樾表情看着有点儿不对劲了,虽然不算生气,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茬儿。
“钱多钱少的,有什么意义吗?我从来没把这当回事儿。我跟你在一起感觉挺舒服的,也是因为你跟我一样。两个人能有这个默契和步调,省多少烦心事,你说对么?”我一顿胡搅合,话说的轻描淡写,还真把凌樾心里头那根刺儿给搅和掉了。
“我参观参观啊?”凌樾心情渐好,背着手在一楼转起来。
“随便看。”我巴不得她有点事儿干,趁机把东西都规整好,不该让她看的书也都往书架高处倒腾去了。
凌樾站在落地窗那儿往外眺望了半天,又打开阳台抻了抻脑袋。夜深风大,顶层又高,她也不太敢迈出去,灰溜溜的撤回来,又往厨房去。
“我的天嘞,你这这么多好吃的!?”凌樾随手打开步入式食物冷藏库,被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三米深三米高的冷藏室,被琳琅满目的食物堆的满满当当。
肉食一面墙,蛋奶一面墙,蔬菜一面墙,膝下橱柜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罐头、酱料、成品配菜。
这些东西足以让十几号人吃上半个月。
“我在电影里看过步入式衣橱、步入式鞋柜,还真没见过步入式冰箱呢!你真够可以的,攥这么多吃的干什么啊?”
“你就当是我的怪癖吧。”我随口应道。
凌樾问的很轻巧,但这却是我的一块心病。
我不断的填充着这个巨大的冰箱,像是仓鼠一样。
但那并不是因为我的食量有多么大,而是因为它给我带来了很强的安全感。
凌樾没有在那里纠缠太久。大概是因为新奇的缘故,在一楼参观完之后,她情绪越来越好,连蹦带跳的跑到了楼梯口。
“怎么?二楼还不让上啊?金屋藏娇?”她开着拙劣的玩笑。
“我的这个咨询室也雇一两个人帮忙干杂活,一楼他们是可以随便进的,所以我才把二楼锁了。你过来。”我对凌樾招了招手,把她叫道控制面板旁边,“往上看。”
“看什么?”凌樾顺着我的手抬头,那里有一个摄像头。
“别动。”我操作了几下,将凌樾的人脸识别数据录入了进去。
女孩一转头,通向二楼的玻璃门立刻就打开了。
“刷脸上楼,这道门从今往后不会拦你了。”
凌樾听着我的话,很是有些受用。她没有再和我耍嘴皮子,整个人突然看起来变得软软的。
“左欢……”
“嗯?”
“你帮我把行李拿到楼上去吧。”凌樾用近似于撒娇的语气挤出一句话。
我照做了,然后带着她往次卧走去。
凌樾进屋把箱子随便一放,又开始兴致勃勃的参观二楼。
可是二楼没有很多可以参观的空间,这里百分之七十的面积都分给了主卧,那间次卧完全是用来充数的,里面只有很简单的基本家具。
“哇靠!你发配我到小黑屋,自己睡这么大的屋子!?”
“不然呢?”我哼笑。
“啊啊啊!还有这么大的浴缸!”凌樾冲进我的卧房,扑到卫生间的透明玻璃墙上,大叫起来,“我还从来没用过浴缸!!”
“很稀奇吗?你家里没有?”
“有,我爸我妈不许用,说白白浪费水。我从小就只洗淋浴。”凌樾气恼道。
“现在就不用琢磨那么多规矩了,你去好好泡个澡吧。”我轻抚着她的后背。
凌樾回头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想好事儿呢吧?这玻璃四敞大开,看的清清楚楚的,我在里面洗,你在外面饱眼福?我才不上当呢。”
“这么矜着干什么?”我一边说,一边往她身前凑过。
凌樾那条居家短裤刚到大腿根,身上松松垮垮的背心下面挺着小胸脯,也没穿内衣,只要现在她露出一丝动摇的意愿,我立刻就会让她好好尝尝身为女人的快乐。
“哎!”凌樾伸手顶在我胸口,往后一退,后背咚叽撞在玻璃墙上,“我可是信得过你才过来的昂!”
“信得过我什么?”我揽住凌樾的腰,靠的更近了。
凌樾身体绷的跟根儿棍子一样,直往后仰:“你乱来我生气了啊!”她不是在故作娇嗔,又或者是出于紧张。
我看出来,现在的凌樾确实没有亲热的心情。
想想也是,今天晚上她虽然是主动过来的,但毕竟事出有因,没有心情也很正常。
“我太着急了?”我笑着说,没有再继续侵略她。
“是我的错。”凌樾正色道,在我胸口拍了两下,“今天也是实在是没办法,不然不会提这种要求。女生主动要求跑来男朋友家住,肯定会释放错误信号的。可是今天晚上出了那事,我脑子好乱的,实在提不起精神。”
“嘶……你不会是女同骗婚吧?”凌樾张嘴想骂人,但是眼珠一转:“诶?你不是不结婚吗?我怎么骗?”我用手弄乱她的头发,“好了,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你可是凌樾啊,没人逼得了凌樾。”她呸了一声,回屋收拾衣服;我赶紧下楼,把剩下的一些笔记草稿纸整理好,塞进了文件柜里。
女孩自己在次卧冲了个澡,跟我隔着门道了晚安,然后就没了声息。
我自己在阳台上多抽了根烟,清了清脑袋里的杂念,也躺去床上睡了。
凌樾这姑娘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当她说不的时候,一定不是在半推半就。
我从来没觉得凌樾是个多么传统的女孩,她绝不会抱着什么可笑的“贞洁”来压抑自己的感情。
她不让我碰她,就只是因为她自己觉得时候不到。
只要你足够尊重凌樾,能够真正在乎她的想法,她的行动方式就会变得很好读。
我要是逼的太紧,她就会自己躲。
但我若是顺着凌樾,等她自己有了感觉,就会主动向我索取。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间,床垫忽然往边儿上一斜,我知道凌樾来了。
不过我没睁眼,也没说话,只是假装翻了个身,胳膊正好搭在女孩的身上。
凌樾一拱一拱的往我身边钻过来,又把我的胳膊挪到她觉得舒服的位置,在我嘴上轻轻点了一个吻,想要躺下靠着我睡。
我闭着眼,将手从她的小背心下面伸进去,抚摸着她的腰。
长期运动的凌樾有着健康滑嫩的肌肤,腰际的曲线像山谷一样倾斜下去,触手之间带着迷人的紧致。
“你明明没睡,还装。”凌樾没有阻止我的抚摸,她用略带迷蒙的声音在我枕边轻语,手指在我下巴上拂过。
我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开始吻她。凌樾迎上来,微闭双眼,手滑到我脑后的头发里。
凌樾吻得激烈而笨拙,她什么都不会。
但我不会再满足于她小孩子式的亲吻,而是用舌头舔着她的牙关,并把她的嘴唇当做美味的软肉不停轻咬。
只不过五六秒的时间,凌樾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才叫恋人之间的吻。
她小嘴微张,舌头往外一顶,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她舔着我的舌头,那么用力,并且在我缩回去的时候不停地追逐着,把小舌探进我的嘴里。
我毫不留情的吸着她,她口中呜咽了一声,脸也努力往我这边凑近,几乎要把舌头送到我喉咙里。
手自然也不会甘于寂寞,我在凌樾全神贯注体味着初吻的真正甜美之时,已经掌握了她的椒乳。
她没有穿内衣,盈盈一握的乳房毫无防备的被我拢在手中。
凌樾喜欢运动,全身几乎没有赘肉,胸部自然也不可能大,勉勉强强的B罩杯。
然而她年轻、代谢旺盛,那对乳房的弹性是我体味过的最好的之一。
我用手往上挤去,掌心中那团柔软就随着我的搓揉震颤着、抵抗着,来回游动。
在炽热的摩擦中,凌樾的乳头迅速变硬,倔强的顶在我的手掌中央。
我尽情的享用女孩湿热激烈的舌吻,手掌继续上下搓揉,那枚小小的乳头时不时陷入指缝之间,被我一次次的搓弄起来。
凌樾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拱着身子,像是在配合我的搓揉。
我指间稍稍加力,一下一下夹着她的乳头。
女孩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她落在我身上的手掌下意识的用力,嗓子眼里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的响起来。
我松开她的嘴唇,又去吻她的面颊和脖子。
凌樾哼哼唧唧的任由我在她脖子上又吸又舔,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模样。
我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更加用力,可是她仿佛浑然不觉。
我大着胆子尝试起来,带着一点狠劲,将那小小的乳头捏下去,试探着女孩的反应。
“啊!”
凌樾哀叫一声,却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她紧紧闭着眼睛,胳膊用力搂住我的脖子,重新将舌头塞到我的嘴里,不住地搅动我的口腔。
她有一点点受虐的体质。
能从受虐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处于一条线的两端,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要么是对疼痛有不可磨灭的认识,要么是没有把身体的疼痛与心理的恐惧深刻的连接在一起。
凌樾明显属于后者。
她从小爱好运动,难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应激逐渐变得柔和。
在放松的状态下,她很难分辨导致快感的多巴胺到底是来自于疼痛还是性欲。
但同样的,由于没有深切的心理支撑,凌樾这种受虐体质往往很轻,所能够享受的痛苦限度很低,除非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否则只能作为调情的小小乐趣而已。
这就足够了,我在凌樾的乳头上下足了功夫,将这个英姿飒爽的姑娘挑逗的气喘吁吁,小猫一样在我身边扭动着。
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移动,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面。
阴唇间有一点潮湿,但还远远不够。我借着那一点点湿滑,轻柔的抚弄着凌樾的小阴唇和阴蒂,缓缓地、从容的让她的快感逐渐积累。
凌樾很快就被小小的快感牵住了脑子,她顾不上再吻我,用额头顶着我的胸口,哼哼的喘着气,顺着裤裆里的那只手不断提着自己的腰,肆无忌惮的品尝着从未真正体会过的快乐。
她没有给自己加很多条条框框,也不被那些陈朽腐坏的父系道德所束缚,这样的女孩会在这个社会活的很难,但也同样可以在床上更轻松的让自己投入到快乐之中。
凌樾就是如此,她才不管身边的这个男的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淫荡,会不会看轻自己。
只要她自己觉得这样很舒服,就会忠实的追逐着自己的欲望而去。
还不过是个雏儿的她,腰已经挺得像是接过不少客人的妓女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在凌樾身上施用“那个”手法。但是当凌樾把真实的自己展现在我面前的这个时候,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处女性羞不易高潮,可偏偏就是凌樾这种性格才能这样放得开。
“那个”手法只有用在她身上,还能有高一些的成功率。这么好的机会我之前还没遇到过,这次若是放过去实在是有些可惜。
我想将凌樾以处女之身破宫。
在性上,女人远远比男人幸运,以为她们能够体会足足四种不同的高潮:阴蒂、阴道、G点和子宫高潮。
四种不同的高潮体验,是男人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经历的快乐。
但女人也不如男人幸运,因为在统计数据中,几乎只有一半的女人体会过高潮的滋味,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前两种。
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女孩子,有幸能品尝到G点高潮,这需要一个优秀的、乐于奉献的男伴。
通过刺激G点而激活的性感神经,与阴蒂阴道高潮几乎是完全不同的。
很多体会过G点高潮的女孩子都会对赐予她高潮男伴产生一种近似于爱情的感觉,这并不是完全胡说八道,那是来自额外激活的神经与内分泌制造的错觉。
而能品尝到子宫高潮的女孩子,可能十万人里也不会有一个,因为当阴茎顶在后穹窿或子宫口的时候,女孩往往会感觉到疼痛感。
只有用一些特殊方法,才能绕过那部分的痛感神经,激活性感神经。
国外性学家做过研究,G点高潮激发的脑波活动率远超阴蒂阴道高潮,甚至比男性高潮时脑活率要高三倍以上。
而子宫高潮中的女孩子,脑电扫描图上所爆发的色彩如同灿烂夺目的烟花,甚至让人怀疑要是多来几次,这高负荷的快感会不会把人弄成痴呆。
当然,这只是无意义的担忧,人体所能承受的刺激远超我们的想象,尤其是在性上面。
但有一点却无法回避,子宫高潮虽然会带给女孩子超乎寻常的性体验,但对身体的损害却是实实在在的。
在这个过程中,子宫会在高潮的刺激下剧烈抽搐排出宫颈粘液,同时分泌激素以卵巢泡液为载体促进排卵,为受孕做准备。
这种浓厚而清澈液体即是人们常说的阴精。
高潮也是人类进化的优势,正常高潮下,女孩子也会一定程度的排出宫颈粘液,提高受孕概率。
但子宫高潮却来自于对子宫的直接刺激,强烈的压榨卵巢泡液。
若是在女孩子的排卵期还好一些,若是安全期,由于身体无法完成排卵,子宫和卵巢就会同时泄个不停,直到肌体承受不住为止。
调教圈子有个说法,把这个叫做破宫。
破宫以后,因为没有排卵也没有受精,促进受孕的激素阀仿佛打开了就关不上一样,女孩的身体在好几天内都会处于高度敏感、随时准备受精的状态。
人体为了提高妊娠率,在排卵受精的那一段短短时间内是全负荷运转的。
而对破宫之后的女孩子而言,身体就像是疯狂空转的机器,几天里都在空耗着不停。
我曾经认识一个调教者,拿一个女孩做试验,接连不断破宫数次。
小半月,那个女孩就完全下不了床了,说是形容枯槁也不过分。
那女孩养了足足半年才勉强恢复,而且从这以后随便挑弄几下就泄的一塌糊涂,稍微操的狠些就宫破体虚,人几乎都废了。
对于圈子里有一定水准的调教者而言,破宫并不是什么难度特别高的技术。
循序渐进,当女孩被操出几次G点高潮之后,子宫的痛感神经趋于麻木,性感神经高度活跃。
这时候对子宫实施该有的刺激,子宫高潮就有六七成的概率了。
若是排卵期,几乎是一发就中;若是安全期,便会成功破宫。
也正因为如此,破宫往往被调教者当做开发性冷淡、或者反抗性太强的对象的手段。
凌樾并不是性冷淡,对我也是死心塌地,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如此顺性无羁的她,若是在处女的时候就被破宫,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问题在于,通常破宫的女孩都已经饱尝男性的滋味,对性快感多少也会有一定承受力。
破宫后哪怕再敏感,总也能将就着把那几天撑下来。
可凌樾现在连最基本的高潮都没体验过,第一次就直接以处女之身破宫,这么激烈的子宫高潮,不知道会不会对她伤害太大。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在她身上试一试。
她身体这么好,应该问题不大。
凌樾洁白滑嫩的大腿前后一蹭一蹭的夹着我的手,爽的鼻子里哼哼唧唧,可爱至极,浑然不知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处女破宫,几乎没有几个调教者能做得到。
开苞之后的撕裂感和痛感都很强烈,第一夜就能在男人的抽插中享受完整高潮的女人凤毛麟角,就更别提子宫高潮了。
没有子宫高潮,破宫自然也无从说起,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不破处的情况下刺激到凌樾的身体深处。
我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上试过,也成功过,但那些女孩并不是处女。所以这一次我没有什么把握,只能按照以前的经验来慢慢尝试。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确定一下。
我贴着凌樾耳边问:“今天安全么?”凌樾抬起眼睛看我,轻轻点头,嘴里却说:“今天别做好不好……明天还要上班……听说第二天会很疼很难受……”
“嗯,听你的,今天不做最后一步。”
听了我的话,凌樾安心的闭上眼,由着我的手指继续在自己的内裤里肆虐。
是安全期,那么客观的条件都具备了。
于是我半坐起来,让凌樾躺在了我的怀里,一只手继续挑逗着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脊椎倒数第四个骨节处按摩着。
相对于小穴处一层层的快感,后腰上的这个小小按摩几乎没能引起凌樾的注意。
这本来也是为了铺垫,是暗中让胯部血液集中在子宫的必要步骤。
子宫充血之后,神经的敏感度会大大上升。
手心已经被凌樾的淫水湿透了,我为了避免弄破她的膜,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小拇指塞进了女孩的阴道口。
凌樾的处女膜似乎是月牙形的,小幅度的扣动不至于将它撕裂。
凌樾身子一绷,声音却被快感搅得含含糊糊:“你……干什么呀……哎呦!!”
我没有跟她解释,而是用小指扣住她阴道上壁的G点部分直接揉压起来。凌樾的快感猛地冲破了羞涩的遮挡,在我的怀里啼叫起来。
“你、嗯、嗯、嗯、你!怎么、嗯!噢!”凌樾整个身子随着我快速的揉压不停地抖,声音不受控制的凌乱着。
她双腿蜷缩、绷紧、伸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的样子。
我低下头去吻她,她却早已没有精神来回吻,嘴里娇叫不停,直到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小嘴。
另一边,我的手也有些发酸,小拇指的力量是手指中最弱的,她要是再不到,我过一会可能就要放弃了。
“来了……来……欢……我……啊!不行……”凌樾惊慌失措的往上伸起双臂,抱住我的脖子,腰使劲向上挺着,然后又在我的高速挤压下重重落下,来回三次,她终于长长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媚的发酥,很难想象以往看上去颇有男孩子气的凌樾还会发出这种声音。
女孩身子往侧里去躺,像是想要避开我小指的攻击。我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在她后腰上施力许久,也让自己的小拇指放松了一下。
凌樾稍微缓了一缓,她面颊绯红,抬着头笑眯眯的想跟我说什么。还没等她开口,我就开始了第二轮。
“呀……怎么还来呀……嗯啊……”千娇百媚的嗔意,却也有着百分之二百的期待。
凌樾的初尝就是G点高潮,心脏里那一抹小女人的妩媚随着爱液一起全都泄了出来。
熟悉了节奏,敏感度也在提高,凌樾第二次高潮来的更快也更强烈。
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口连小拇指这么粗细都紧紧的箍了起来,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半天才喘上来。
“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怎么……呜……还能这么舒服……”女孩的手有气无力的搭在我的胳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腿上没什么力气,一松劲儿就大剌剌的往两边摊开,她觉得自己样子难看,咬着牙把左腿膝盖侧叠在右腿上,差点没抽筋。
我也歇了一下,心说再多可就撑不住了,最多再来这么一次就差不多了。
这么想着,按摩她后腰的手也挪到了凌樾小腹脐下三分,用拇指转着圈往下压着。
凌樾依旧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也没注意另一只手的动作,她感觉到自己阴道中的小指又扣起来的时候,有些慌张的叫起来。
“不来了,不来了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了……”我吻她的嘴,她贪恋着吞下了要说的话,从双唇间汲取着我的爱意,想要填满刚刚泄出去的几捧滑腻。
我咬着牙,把最后一点力气都用上,猛攻她的G点。
凌樾哀叫不停,头也连连摆动,但身体却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我的手指在身体里蹂躏。
“哎呦……哎呦……我受不了了……”女孩眼角里都盈出了一点泪,上气不接下气的讨饶,“不弄了,已经有点难受了……呜呜……”高潮还是抵挡不住的来了,这一次的凌樾没能泄出几点水来,高潮的效果已经明显降低了。
但高潮仍然是高潮,她的神经在这一刻像花蕊一样全部绽开。这一秒,女孩还是倒吸一口气,猛地僵住不动了。
也就是这一刻,成不成就看运气了。
我改换中指戳进她的小穴,处女膜的缝隙堪堪撑大,勉强还没有破。
中指长度恰好够用,往凌樾子宫口用力一顶。
与此同时,按摩了许久的另一只手,以叩诊的方式,隔着女孩的小腹,往子宫所在处“啪啪”啄了三下。
两边同时传来的震颤,毫不留情的冲击在早已充血麻木的子宫上,前所未有的刺激传到凌樾的脑海中,女孩只来得及叫了出一声“啊”,双眼反白,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凌樾阴关大破,清凉凉的阴精从火热的阴道里潮喷而出,淅沥沥的扑洒在我小臂上。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屁股和腰高高拱起,脑袋仰到了我的肩膀上,小腹处像触电一样高速抽搐着。
我抱着她抽动的身体,用牙咬着她撅起的小小乳头上,给了她更深的刺激。
我也是第一次处女破宫,那珍贵的阴精像卑贱的淫液一样一蓬一蓬的从凌樾身体里洒出来,甚至让人怀疑女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小穴一次又一次抽动,每一次都带出着缕缕清泉。
房间中异香非常,那是属于真正的女孩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以及发情的香味。
渴求着受孕的子宫不断抛撒着自己的精华,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她的主人已经陷入了剧烈的快感中,几乎完全丧失了知觉。
凌樾仰着头,雪白的脖子都起了青筋,鲜红的小舌悬在空中,连口水留出了嘴角都浑然不觉。
这种高潮之下的女孩,是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的。
她的下身的液体足足喷溅了二十多秒,场面十分惊人,我甚至都有些害怕了,害怕她会不会真的被我弄坏。
凌樾终于气若游丝的软了下来,床铺已经被她的阴精尿湿了大半。
处女子宫未有过性欲的激发,破宫之后竟然有这么厚的底子可以泄身,我今天也算是真正见识了一回。
小拇指已经抽筋了,很痛。但强烈的成就感却浓得化不开,在心中扭曲成了仿佛爱意一般的东西,让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下。
凌樾却浑然不觉,她瘫软在那里,眼睛上翻,身体仍然时不时地抖动两下,像即将死去的鱼儿。
女孩双腿毫无优雅的摊开着,未经人事的小穴由于超出负荷而松弛着,张着小小的一个圆洞,合都合不上。
残留的阴精还在一股一股的从处女膜的缝隙中流出来,溢出小穴口,滴在臀间。
我胯下早已硬的发紫,这个时候只要压在凌樾身上往里一送,凭她现在毫无抵抗的小穴状态,应该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我容纳。
开苞的同时,还有那合不拢的子宫口在等着我,第一夜就可以享受宫颈交的美妙。
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强压了欲念。
凌樾刚刚破宫,被我这么一弄,再来三五次高潮也不是问题,但她的身体是决然扛不住的,一晚上就能直接玩废,从此变成一个走路都会从大腿往下淌水、连内裤都不敢穿的婊子。
只是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她——虽然不是这世间为人们所描绘的爱情。
这是属于我和她之间独一无二调教,是连被调教者都未曾知晓的调教,是其他人可能永远都无法达成的调教。
从我成功为她处女破宫的这一刻起,凌樾已经是我的作品之了,独一无二的作品。
我爱她,胜于列昂纳多热爱自己的《蒙娜丽莎》。
女孩昏迷着陷入沉睡,我从后面紧紧搂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我突然在冥冥之中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她吸引,那就好像是我神性中的某一部分早就预判了这场难以忘怀的调教,正如蜜蜂永远会被花蜜吸引。
凌樾的蜜,让我微微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