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足球比赛没有兴趣,而从远处那个暴躁的男人身上也暂时看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于是我把目光挪向这一侧的女人们。
她们都有着非常不错的姿色。
虽然全都挽着头发、穿着同样款式的工作装,但依旧掩饰不住丰润的胸部和饱满的臀部。
和殷茵比起来,单论容貌这里至少有三四个要压过她。
这些女人们认真地做着手头的工作,根本没有看我们一眼。我看着挂在墙上的屏幕,很快明白了她们在做些什么。
这是一场赌局,而这些女人在记账。
电话另一端的投注者们把源源不断的钱扔过来,再被她们变成表格上一排排的数字。
她们非常熟练,至少也是有资历的会计师。
我想起了高瓴的话,“一点个人的爱好”。这里不是用来给那个男人赚钱的,这只是他用来消遣的手段。
球赛已经到了尾声,三比二。这个结果看上去并不符合男人的心意,他眉宇间沉积着浓浓的黑色。
随着终场哨声响起,男人的骂声也停了下来。
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
坐在格子间里的女人们像说好了一样,全都将头隐隐地低了下去。
她们在躲避着什么。
“郝静!”男人高声叫着。
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连忙站起来,把手头的材料在桌子上卡整齐,夹着它们向男人走过去。
她向高瓴瞥了一眼,高瓴完全没看她。
我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眼神中包含着一点别的东西,
一双高跟在地板上咄咄作响,她走的很稳,仿佛从未有过躲闪的念头。
“姜董,这是今天……”
她半句话没说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拽过去。刚刚递出的那叠纸滑散在地。
男人将女人脸朝下用力按倒在桌子上,他的动作非常凶狠,清清楚楚地听见嘭的一声。这声音让殷茵身子一颤。
他将她穿着丝袜的长腿踢分开,把包臀套裙向上一掀,解开腰带就操了进去。我这才发现,郝静只穿了丝袜,压根没穿内裤。
“操他妈的!全是废物!操……”
“啊啊……姜董……轻、轻一点……哎呀……啊……”
男人运足了力道,撞得桌子咣咣作响。女人的脸紧紧贴在硬木桌面上,五官痛苦的扭曲着,然而口中却随着身后男人的节奏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其他女人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一幕,自顾自忙着手头的事情。
七八分钟,男人上半身一沉,屁股用力向里撅了两下,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自己的即兴运动。
他往后撤开,软踏踏的东西从郝静双腿中间滑出来。
郝静撑着桌子吃力的爬起身,蹲下来仔仔细细用嘴巴清理着男人胯下的玩意儿,拿纸巾擦净,又替他整理好腰带衣裤。
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她才迅速用纸巾抹住自己黏糊糊的下身,把裙子扫平,低头离开。
男人站在旁边的镜子前面,慢慢平息气喘,掏出梳子开始打典自己微乱的发型。
与此同时,高瓴示意我们过去。
当郝静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高瓴伸手在她腰间一抚而过,而郝静低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却斜眼含春,偷摸了一把他裤子下面微挺的鸡巴。
这两个人果然有事,但高瓴似乎并不忌惮被别人发现。或许这些女人对主家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
男人梳好了头发,拿着一只保温杯灌了两口水。我们走到他面前他才将杯子放下,扭头朝我客气一笑,伸出手来。
“姜东辰。”
“左欢。”
“左先生久仰。” 姜东辰说,“有客人的时候我一般不会这么放纵。但左先生是圈里的人,应该不会太介意。”
“球赛输了?”我故意问了一个挑逗性的问题。我想知道他之前的暴躁是不是在我面前演戏。
姜东辰眉毛微微一皱:“输了二十多万,妈的。”
“那对姜董不是什么大数目吧。”我说。
“钱多钱少不重要,让一群傻逼把钱赢走,很气人。”姜东辰鼻子里哼气,看上去这件事在他那里已经化作云烟。
那对他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用的游戏。
但彰显出来的暴躁却不是作假,他只是习惯于裸露自己的情绪。
处于他的位子上,几乎没有需要掩饰的顾虑。
他甚至不在乎对方言语中是不是隐藏着挑衅,因为他有自信,一种可以随时按死对方的自信。
“姜董找我是有单子?”
“哈,你们外国回来的就是这么直接。对!有单子要你来做。”姜东辰对高瓴勾勾手,高瓴熟门熟路地给他点了一支烟,“不过还不到聊这个的时候。今天请左先生过来,是想好好交个朋友。”
“好啊,姜董抬爱了。”
“走,带你转转。”姜东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带殷茵姑娘去休息室先歇着。一会儿我们聊完去找你们。”
“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
“嗯,跟韩钊打听的。你们两个漫谈会上太出彩了。讲阳痿那段,让我品了很久。”
话中虽然有恭维的成分,但作为示好恰到好处。陌生的气味逐渐缓和,姜东辰带着我一路下到了一楼。
一楼开的非常敞亮,正门两侧最大的空间被做成了半环型的聚会区。很明显,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比赛,这里会坐上不少大老板。
姜东辰带着我在这里转了个遍:“我手底下的房产,这里最合心意,呆的时间也最多。找些朋友过来一起喝酒赌球,也不怕让不开眼的人说闲话。下次有聚会,你也来吧。”
“我不懂球。”
“不懂球也会喝酒吧?”姜东辰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出来。
那是瓶77年的Glenfiddich,他毫不吝啬的倒了两杯,递到我
手里。
这种送上门的便宜我自然不会抵抗。熟成极佳的酒汁回荡在口中,太阳穴顿时一阵发颤。
“看来是个馋酒的。”姜东辰笑道。
我向他举杯致敬,然后一口吞下了杯中剩余的液体。
“酒也喝完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我随着他坐到一张沙发上。
“哎,又着急了不是。”姜东辰摇头,“今天就是来玩的,玩高兴了,熟络了,有事办事就会变得顺水推舟。”
这是个信任问题。而信任问题既然存在,就意味着这个单子背后有些不得外人窥视的秘密。
看来我的好奇心还要再忍耐一段时间。
“我有个问题请教姜董。”我说。
“嗯?”姜东辰望着手里的晃动的酒水,心不在焉地应道。
“为什么选我呢?很大程度上,孙天明的专业度比我要强。”
“我跟他老孙很熟。我这里现在还有那么七八个姑娘是他调出来的。老孙玩的很溜,但他不是我要的人。”
“那我就是?我们还没合作过。”
“你跟我很像。”姜东辰言之凿凿地说道。
“是吗?”我陪了个模棱两可的笑脸。
“你在漫谈会的时候,有一句话很有意思。你说“将人调教成人,而不是将人调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这句话深得我意,我知道,你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处。”
“愿闻其详。”我不动声色道。
“人是什么?你说,人可以向上走,因为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比你低级的东西,只有这样你的逻辑才说的通,只有这样你眼中的人才有往上走的空间。那些玩主奴调教的玩家,把人物化;而你比我们过分多了,你是“把物人化”。”
“你能做大坏事,左欢,我就看中你这点。”姜东辰对我露出阴沉的微笑。
这个男人有着把对方伪装剥去的洞察力。
对大多数人来讲,只有做过很多碾碎人性的事才能拥有这种能力。
关于我,他闻到了气味,并且猜对了很多。
不过那也只是他想象中的我的模样。
“你有不少人乐意帮你做坏事,姜董。”我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慌乱,而是默认了他的揣测。
“我这儿啊,会用锤子敲碎玻璃杯的家伙大有人在,但是会做杯子的人太难找了。我就想让你帮我做个杯子。”
“用来装鸡巴的飞机杯?”我故意说着粗鲁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姜东辰大笑起来。他笑过之后,脸上已经抑制不住一丝狰狞,“我要用那个杯子打碎某些人的脑袋……”
或许是恶趣味,或许是有什么执念,他的动机与我无关,帮他做事也未尝不可。只是,我依旧需要一个能够说得出口的、甘愿被他使唤的理由。
“这个单子我很有兴趣。不过……”
姜东辰立刻猜到了我要说的话:“高瓴说你没什么想要的。我想了想,倒也是,你在太平洋对面也不是没见过钱。我要是拿个三五百万给你,也对不住我这个单子的分量。不过这个单子牵扯到一些别的事,至少一两个月之后才有的聊,这期间你可以好好掂量一下手头的想法。”
“我听说姜董神通广大,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亏不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
姜东辰咧嘴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只小药筒,拇指按出一粒药,随手弹进嘴里。他动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伟哥。
“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东辰站起身向别墅后面走去,我也立刻随上,“你和殷茵的调教着实抓人。打那天起你们俩影子就一直在脑子里转悠,非得把你们都请过来玩不可。”
裹尸布终于掀开了一角,隐盖了许久的臭味开始弥散。
“姜董好像话里有话。”我说。
“我这人一向有话直说。今天来是为了交朋友,咱俩都好好玩个尽兴,你尝尝我的,我也尝尝你的。”
我皱起眉头:“姜董,殷茵还在调教中,我不打算……”
“是雏吗?”姜东辰直接打断我的解释,“是雏的话就算了。若是别人已经上过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我会特别失望。”
他当着我的面先把药吃了,挥舞着自己已经付出的成本。
挺着鸡巴却没有女人上的尴尬,被他驾轻就熟变成了施压手段。
姜东辰非常清楚该怎么扭曲对方的反抗心。
他只会对自己看得起的人发出威胁,我或许该感到高兴。
对于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对姜东辰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
他不容别人拒绝,甚至不会给对方与其对话的机会。
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时为了安抚我所我说的话。只要让我放心地把殷茵带过来,他们自然能够轻而易举让我屈服。
姜东辰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瓴则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帮他如愿以偿。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经摸透了他们可能的行为模式。
或许我该感到屈辱,至少在他们眼中是。
不过他们不在乎,这又是一种理所当然,他们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能够建立于别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们做过太多,他们麻木了。
“那,我要先和殷茵说两句话。”
“你的姑娘,我还能拦着你说话吗?”姜东辰闻言,心情极好,一马当先向休息室走去。
我原以为,他之前是让高瓴把殷茵带到客人休息室,看来我还是想的太收敛了。
所谓休息室,就是我们之前路过的,供他十几名马仔打发时间的那个房间。
高瓴已经不在那里了,殷茵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座位上,面无表情。
她身边围着三个男人,他们不断对她说出挑逗的话语。
与此同时,房间另一头的女孩们仍然在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看到我跟在姜东辰身后走进来,殷茵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在这种环境里,她内心的慌乱早就爆发了。
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
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狼狗们围着主人投下的鲜肉流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等候着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
“殷茵,你的主人有话和你说。”姜东辰抢在我之前笑盈盈地开口。
我拉着殷茵的胳膊,将女孩带到无人的墙角。
“他、他要干什么?”殷茵敏锐的察觉到了姜东辰笑容中的泥沼。
我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只牛皮装具包。
“他问我可不可以操你。”
“你答应他了!?”殷茵猛地往后一缩。
“我没有拒绝的力量。”我无力地说。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小包。里面装着几颗药,以及一只肌肉注射针管。
“张嘴。”我对她说。
“左欢!你说过,不会!”殷茵全身发抖,一股绝望的情绪刚要爆发,却突然呆了一下。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的针管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不是没有拒绝的力量,你早就有准备了。你让赵峰给你送来的就是这些药。”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对她说:“药用来稳定心率。针剂用来抗病毒。”
女孩的情绪慢慢下沉,她看着我的眼睛,努力想要寻找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对么?这就是你帮我寻找的机会?我需要你告诉我!”
“嗯。”我的喉咙发出了最小的一丝声响。我早已对她说了太多太多,现在这一秒钟的肯定,是我唯一能送她的坚定。
这当然不是姜东辰给我的屈辱,也不是我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如果我想反抗,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高瓴的要求。
他说让我带殷茵来的时候,我就预见到了这个结果。
我未曾丧失掌控力,但我需要殷茵这样认为。
殷茵跟着我走到现在,在她信任我的那一刻,这抹信任就会变成她的绊脚石。被她信任着的我将无法动摇她的踟蹰,我需要她看到危机。
所谓危机,就是连我也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
她没办法再依靠对我的了解来触摸底线与界限,绑着绳子的下坠只是叫做蹦极的游戏,只有毫无保护的飞跃才称之为勇气。
靠你自己了。我用眼神这样告诉她。
殷茵伸手接过我的药含入口中,然后转过身,让我给她打了针。
我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作为最后的提醒。
不要成为肉体的奴隶。我希望她还记得。
“姜董,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我摆出僵硬干瘪的笑脸问姜东辰。
“哈哈哈,反正今天不会留你们在这儿住的。”姜东辰笑着,“喏,那边是我养的三只母狗,两只圈养的可能不太合你胃口。另外那只散养的,身材虽然生涩点,但还算新鲜,你挑喜欢的随便玩。”
他圈养的两个女人已经被药物开发的非常彻底。
这地方里里外外负责安保的壮年汉子少说二十多个,要是没有药物催化情欲,让人从早到晚一个接一个这么个操法,身子根本承受不了。
不过一旦被操多了,高潮带来的极端快感便会逐渐上瘾,人格迅速崩碎。
思考变成奢侈品,欲求将会成为唯一能够抓住的念头。
谁都可以,只要能遏制腿间的湿热和喉间的渴望,她们就会媚态横生的发出恳求。
到了这个阶段,她们便与动物无异。
“我不急。姜董您先尽兴。”我缓慢而坚定地把殷茵推到他的怀里,然后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墙边长长的沙发上。
殷茵微闭着眼睛,双肩微颤。但是她没有低头,而是站的很直。
这是她的试炼。
她站在宽广的房间中央,身边全都是想要吞吃她身体的男人。
这未尝不是属于我的冒险,因为只有当时间结束的时候,我才能知道站在那里的女孩是否仍旧能够保持人的姿态。
姜东辰搂过殷茵的肩膀,他兴高采烈地笑着,撩起殷茵的裙子,将手塞进女孩的裤袜之中。
殷茵嘴巴微张,眉头也向上一紧。
“老大,小妞湿了吗?”旁边的男人兴致勃勃地问,而更多的男人在哈哈大笑。
连操弄另外三个女孩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们关了音乐围在旁边,似乎怕错过来自殷茵口中的甜美呻吟。
但有一个男的没有过来。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而是继续坐在电视前打着吵闹的射击游戏。
“不行啊。”姜东辰斜眼往我这里看,“左先生,你怎么调的?坐这儿看了半天操屄,自己都不带湿的?”
“我早就说了,她还没有被调教好。”我摊开手,露出无奈的模样。
“那我们可帮你通一通啦。”姜东辰扯着殷茵的衣服用力一撕。嗤啦一声,女孩的肩膀裸露在了外面。
我向后仰了仰,让自己舒服地陷在沙发里。无论殷茵会在这里毁灭,还是在这里重生,我都会见证着她。
姜东辰的手从破碎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着殷茵的乳房,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他用的力气很大,殷茵的面容已经痛的有些扭曲。
旁边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凑到旁边,手攀上殷茵的大腿,毛手毛脚地扯下了她的裤袜。他淫荡地笑着,贪婪的摩挲着女孩的大腿。
“滚一边儿去,老子玩完了再说!”姜东辰笑骂着,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上。
听到这句如同许诺般的话,旁边的男人们更兴奋了,他们嗷嗷叫着,如发情期的野兽。
殷茵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看着身边面目狰狞的男人们,眼中溢满着恐惧。
但是我给她吃的药很有效,她的心率没有飙升,所以体内的激素也还算平稳。
这可以让她暂时保留思考能力,但如果两个小时后她仍然没有学会掌控自己,一切就结束了。
姜东辰偏头一扫,揽着殷茵挤在了中央的台球桌上。
他扒开殷茵的内裤,一边在她嘴上乱亲,一边将两只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搓揉。
殷茵只能用手撑着台球桌的边缘,任凭自己逐渐变得濡湿。
“可以……带套吗?”殷茵轻声对姜东辰说。
姜东辰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怀里的女孩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请求。
“别怕。”他随手拍拍殷茵的面颊,“我们这儿的人都很干净,圈得牢牢的,但凡回来的都得拿着体检报告。”
他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给殷茵退缩的机会。药效已经发挥起来,姜东辰松开腰带,裤子掉在地上。
精神和环境的压力之下,殷茵怎么都不可能真正湿润起来。
但是,点滴的水珠对一个征服者来说已经足够了。
姜东辰抱起殷茵的一条腿,强行用力,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鸡巴硬塞了进去。
殷茵只能认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眉头暗自忍耐。她没有叫,但鼻子里抽动着的呼吸声在诉说疼痛。
“好姑娘!真好!”姜东辰钻了半天,终于把鸡巴全都挤进了殷茵的身体。
然后他撤回屁股,冲撞过去,撤回,再撞过去。
他动作很慢,那是因为滞塞,可滞塞正在他的活动下慢慢消失,他也越动越快。
殷茵脸色发白,但她依旧没有出声。女孩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只是在颠动中偶尔伸手抹开垂落到脸颊上的发丝。
“紧吗,老大!”男人们叫着。
“紧!这小屄好几天没用过了吧?夹得真爽。不过,过一会儿就松了,哈哈!”姜东辰卖力的挺动着身体,伸手掐着殷茵的肩膀,使劲把她向自己按过来。
殷茵咬着牙,身体一点一点向侧面歪倒。
但姜东辰不会放过她,他很快换了个姿势,从侧面直插殷茵的小穴。
这姿势插得更深了,对阴部的刺激角度也更加强烈。
殷茵大口喘息着,鼻音也越来越重。姜东辰抱着她的一条腿,双臂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把她折断似的。
四十多岁的人了,又勤于房事,哪怕磕了药也撑不了太久。五分钟后姜东辰便气喘如驴,他扑在殷茵身上,努力耸动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
殷茵隐忍了半天,在这紧要关头拼命往后一挣。
可是姜东辰把她抓的很紧,鸡巴在阴道里猛跳两下之后才松了力气。
那根东西甩着剩余的精液,溅在女孩的胯间。
姜东辰一脸舒爽的退开,失去支撑的殷茵差点滑倒在地上。但是在她跌倒之前,旁边的男人就急不可待的架住了她的腋窝。
“去给我拿身衣服。”姜东辰拍了身边男人一巴掌。那个男人相对较瘦,没能第一时间挤到台球桌边,现在只能被当成跑腿的来使唤。
健身器材区旁边就是四敞大开的淋浴澡堂。姜东辰把身上汗啧啧的衣服往地上一甩,向洗浴间走去。
姜东辰刚走开,男人们就一窝蜂涌了上来。
无数只手贪婪的向女孩伸过去,如同抢夺口粮的饿鬼。
他们拽走外套,把连衣裙撕得粉碎,只剩下小半截挂在腰上,将她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
殷茵本能地想要遮挡胸部,却被身后的男人捉住了双手。这些男人都很精壮,轻轻一拉就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小妞累啦?躺会,别起来。”男人嬉笑着把她推到在台球桌上,神智有些涣散的殷茵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借着姜东辰残留的精液猛插进去。
“啊!别……”闷哼声被殷茵咬碎在牙间。这时候的祈求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一只又一只手争抢着她丰润的乳房,粗暴地将她们捏成各种形状。没有抢到的人则玩弄着她的腿、她的脚和她的双手。
最有力气的男人抢到最好的位置,他抓住殷茵的嘴用力捏下去。殷茵在疼痛之下不得不张开嘴,他立刻掏出鸡巴向里面塞去。
可是殷茵身下耸动的男人动作愈发猛烈,侧着脸的女孩根本无法吞吐男人的东西。
她被顶的流出眼泪,沾着唾液的阳具从嘴边脱出,然后再次被塞进去。
“快点!他妈的该我了!”男人们推搡着,都想要在殷茵身上狠狠咬下一口。
挤不上前的男人则扭身回去,去寻找房间里另外三个女孩发泄。
那两个床铺上被冷落许久的女孩发着浪,兴致勃勃地搂过男人的脖子跨了上去;剩下那个放养的姑娘跪坐在地上,望着殷茵愣神,她很快也被人了提着胳膊拽起来,将头按在胯下。
一个男人操完,还没等殷茵喘过一口气,另一个男人就立刻拽着她的腿凑上前,一棍贯穿。
台球桌上的姿势不方便,几根鸡巴一连戳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女孩的嘴里,索性捏着她的手替自己手淫。
“这姑娘不爱叫啊。”
“骚货的水不太足,拿点儿润油来。”夹着殷茵双腿的男人一边挺动一边跟旁边的人说。
“去你妈的,你会不会操,不会让开老子来。”旁边那人并不想让出自己的位置。
“赶紧射吧,射完了也不用油儿了。”旁边的人笑着,把手指伸进殷茵嘴巴里玩着她的舌头。
殷茵下意识地摇着头,但身上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将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后来,他们喊着号子,啪啪啪地砸在殷茵的下体上,震的桌子咯吱作响,非要把她操出声来不可。
殷茵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当一个男人把她翻过身,从后面猛操进去的时候,她“啊”的叫了出来。
于是男人们更加兴奋,他们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身上,捏着她的乳房和屁股,鸡巴使劲在她阴道里搅动着。
殷茵发出呜呜的声音,咬着手背,身体被冲的前后摇摆。
第三个男人拔出来,第四个男人接上去。
浓稠的白精从小穴涌出,滴滴答答的洒在地上,白银色的丝线在空中飘晃,随着女孩摇摆的身体飞舞游荡。
“啧,操了半天,这婊子泄过么?”身上的男人边撅边问。
“没吧?就死趴着哼哼。要不给她打一针?”
“不……不要……不要打针……”殷茵趴在桌子上哀求着。
“那就卖力点!”没有姜东辰发话,男人们也只是嘴上说说不敢越线。他们用力扇着殷茵的屁股,叫嚷起来。
“哟,管用!开始自己夹了!”身后的男人扶着殷茵的屁股,眼神迷离地叫着。他大腿抽动,很快把自己的脏东西浇了进去。
姜东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淋浴房走出来,他乐呵呵地向人群瞟了一眼,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然后向唯一一个坐着的男人走过去。
那个男背对着我,眼睛自始至终没从电视屏幕上挪开过。
当姜东辰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控制着电视上的角色倾泻着子弹。
“魏虎,别玩这个了,没意思。那边有姑娘都不玩的?”
魏虎闷闷地哼了一声:“让着他们。我最后的。”
“就是啊,老大,虎爷吃完了我们就剩下喝汤了。”后面几个男的起哄。
“关了关了。”姜东辰捞出遥控器给他把电视按死,又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
魏虎三十五岁往上,贴头皮的短发,隐约能看见几道外伤留下的秃疤。
他慢悠悠把手柄扔在沙发上,站起身长长地伸个懒腰,顺手把身上的运动背心脱了下来。
那背心一脱,露出一身鲜明的背脊线条,胳膊圈儿也鼓鼓的,肉锭子一样。
“哈哈,虎爷出山,千军万马呀。”
“小妞不识逗,虎爷你好好教教。”
男人们谄媚地恭维着,殷茵身边的人也隐约让开了位置。
魏虎转过身,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条又黑又长的肉团。
那肉团一步一长,他走到台球桌前的时候已经撅成二十多厘米,一根根青筋紧绷,小臂粗细,皮下还入了两圈八枚的阴茎珠。
上面龟头满满胀起,远远一看,如同黑龙顶上装了一颗硕大铁锥,暗红发亮。
姜东辰把身子摔坐往我旁边,一脸坏笑:“唉,现在岁数大跟不上了,看看戏也是个消遣。我家这老虎,当年替我扛过事儿,现在我就养他一辈子,姑娘管够。这屌东西天赋异禀,操起姑娘来没有一个不服的。”
自己差些,便更加爱看,尤其是看属于自己的人去征服别人,这可以给人一种身份叠加的幻觉。
“他那鸡巴打过药。”我知道姜东辰想试探我,所以我故意岔开话题。
“行家,一眼看出来了啊。的确,不过还得是老虎底子好,不然受不住药劲儿。我这有俩就绷过了头,一断筋儿东西都废了。”
殷茵腿间的男人紧赶慢赶地想多操几下把精出了,魏虎已经像铁疙瘩一样走过来。
他抬手一撇,那男人就站立不住,拖着屌往后直退,悻悻地让开了地方。
殷茵被一连操了将近一个小时,人已经受不住了,刚才的旁边说话也听不清楚。
这时候胯下突然一凉,便喘息着歪起头来去看。
当她一眼看到魏虎身下东西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了窒息般的声音。
“不不不、不行!不行!这个不行!”她被吓到,挣扎着想跳下地,却被魏虎一只手挽住腰按回到原位。
魏虎把鸡巴搭在女孩阴唇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愣着干什么,给你们虎爷把烟点上。”姜东辰窝在我旁边的软垫里,大声招呼道。
旁边立刻有人送了烟去。魏虎也不看他,自己慢腾腾吸了两口,瞪着身下还想挣扎的殷茵,沉声说:
“一会儿忍着点别乱挣。挺好看的小姑娘,乱挣把屄撕坏了,怪可惜。”
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殷茵反应,他把烟往嘴里一叼,拎着女孩的双腿往自己胯下贴住,巨大的鸡巴抵在了阴道口上。
他先伸手将殷茵的阴唇扒开到最大,这才猛地把鸡巴夯了进去。
殷茵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几乎从桌子上弹起来。可是魏虎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套飞机杯一样,一路将鸡巴插到了底。
女孩惊恐地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东西消失在自己体内,小腹仿佛被戳的隆了起来,她失控地用拳头打着魏虎的胸膛,就好像这样能逼对方拔出去。
可是没打两下,殷茵就脱力一样摔在台球桌上,捂着小腹再也动不了了。
麻木的子宫刚刚把剧痛传来,那剧痛瞬间夺取了她的力气。
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嘴巴一张一合的,仿佛想要求饶。
但是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魏虎已经抽动起来。女孩布娃娃一样瘫在桌子上,只有胸口还在起伏。
“一下子就晕了,真不抗干啊。”
“你懂个屁,那是疼的。过会儿馋上了虎爷的屌,那才有好看的。”
魏虎慢悠悠抽插了一两百下,伸手揽住殷茵的脖子,把她从桌面上拉到坐姿的位置。
身子这么一折,阴道被摩擦的敏感度也高了,殷茵还没完全从失神中返过来,就控制不住发出了令人怜爱的细长呻吟。
魏虎龟头的冠状沟仿佛要碾平殷茵阴道里所有的褶皱,一股一股地刮出了里面残留的精液团。
白浊变得逐渐寡淡,淅淅沥沥的淫水占得越来越多,它们夹带着血丝,覆盖了地上早已被踩成污渍的肮脏液体。
“醒了?”魏虎弹飞手里的烟,腾出手扶着殷茵的屁股,又把她往前挪了一下。
“啊啊……你……干什么、干什么……”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警惕起来,试图用手推他。
“来了就泄,别忍。”
魏虎说着,身体一沉,大开大合的狂操猛干。阴道口的粘膜被早已撑的发白透明,现在被隆起的入珠一顿乱刮,哪是女孩娇嫩的下体受得了的。
殷茵憋了五秒,“哇”的一声叫起来。这一开口便再也停不住,高昂的惨叫随着魏虎极高频率的抽插节奏不断的回荡起来。
“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殷茵的大腿疯狂地痉挛着,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魏虎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撑着她的后背,只用三分钟就把她操成了一滩烂泥,高潮的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流下来。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的嚎叫声,仿佛在呐喊助威。
魏虎没给女孩任何休息的时间,他高频率的打桩压根就没停。
殷茵的头发已经被撞乱,披散着前后摇动,她喃喃的发出模糊的哀求,那声音很快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并逐渐再次攀高。
白皙的肌肤已经变得通红,殷茵被他捧着屁股套弄,那一颗颗巨大的入珠不断突袭着阴道口敏感的神经,重锤般砸在她的神智上。
第二次高潮迅速到来,殷茵猛吸一口气,脖子僵硬地挺起,足足十几秒之后才软下来。
她像一团挂在男人鸡巴上的破布,向一侧滑落,然后再次被魏虎抱回到怀里。
魏虎把她放平,用手指尖捏住殷茵的阴蒂,又短又急地小幅度猛操她的阴道口。
殷茵很快被强烈的刺激从迷蒙中扎醒。
她筋疲力尽的呼吸着,并恐惧着接下来仿佛永不停止的高潮。
她哆嗦着,手指掐在台球桌的边缘,求救一般看向我。
我用冰凉无波的眼睛与她对视,没有给她任何东西。
“你就这么想让她成为我吗?”
就在这时,黎星然的声音从深海中响起。
“你以为自己逼她跨过我曾经跨过的深渊,她就可以变成我?”女孩轻蔑地嗤笑着,“我所拥有的为之坚定的理由,也是她可以比拟的么?她什么都还没有,被你抽走了唯一的支撑,而你却妄想着她可以跨过那道深渊。你天真起来的时候真可爱啊,哈哈哈哈……”
黎星然嘻笑着游入黑暗,而我则叹了一口气——我又靠这个女人将自己从边缘拽了回来。
的确,我还是需要给她一些东西,但绝不是她现在所哀求的。
“姜董。”我扭过头,对眼中溢满亢奋的姜东辰说,“我也有些兴致了。”
“哦?好啊!”姜东辰眉头一挑,“玩哪个?”
房间中另外几个女孩都没闲着,那些被殷茵挑起欲望的男人们早就在她们身上占据了多时。
其中圈养的两个女孩,每个身上都围了三个家伙,小穴肛门口腔一个都不剩,只有那个散养的一直只是在给别人口交。
她的脸上头发上都被射满了精液,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抬起手,向最后那个指了一指。
“伟子,带唐筱谨去洗洗!然后给左先生领过来。”
那个叫唐筱谨的女孩刚给一个男的含完,正伏在地上不住地咳嗽,精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淌在地上。
被姜东辰叫过的男人拽着胳膊把她拉起来,拎动物一样带到淋浴房里去了。
唐筱谨踉踉跄跄的跟着走,好几次因为腿软差点跪倒在地。
唐筱谨是个小个子,全身没有几两肉,一对鸽乳盈盈一握,最多是个B杯。
唯独屁股圆圆翘翘,连带纤细的腰身一起,看着很有线条,我猜姜东辰看上她的就是这点。
她扎了一束短马尾,尖尖的下巴像只小狐狸,清秀可爱。
女孩有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只不过现在早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光彩。除了认命般的呆滞,里面还多少有一点恐惧,大部分已经被习惯性所遮盖。
“我散养了一批母狗,每个月过来个七八天给这些公狗配着玩。这只嘛,是第一个月,没用过几次药,所以浪劲儿比圈养的稍微差那么一点。好就好在那嘴巴,含的次数一多,最近是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能不能合左先生口味。”
我朝姜东辰笑笑,不置可否。
淋浴间传来水流声和唐筱谨被凉到的小小惊叫。
“哎!啊!我、我自己洗吧……”男人粗暴的手法好像弄疼了她,女孩软软的哀求了一句。
喷头出水的声音没有持续太久,但是女孩却迟迟没有被带出来。几秒钟之后,空荡的淋浴间传来一声女孩的闷哼。
“操。”姜东辰听到声响之后摇着头骂道。他站起身,径直向淋浴房走去。
“你干什么呢?”他冰冷的声音传出来。
“老大,哈哈,正好来劲儿了,我就操两下。”
“我说的话听不进去了是吗?”
伟子的声音陡然变了:“不是,老大,我没……”
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那声音没停,接连不断的响起,咚、咚、咚,墙面似乎都震起来。
另外两个男的发觉势头不对,对视一眼跟了进去。
两分钟后,他们架着满脸是血的伟子从淋浴房走出来。
他鼻梁狠狠地断了,以奇怪的角度塌向一边,撕开的口子把鲜血浓浓的糊在下半张脸上。
那家伙头皮都被撕裂一块,一看就是姜东辰拽着头发往墙上砸的。
姜东辰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血:“养的狗不听话,还得自己教训。”他又扭头冲里面的探唐筱谨说:“自己洗。记得把里面脏东西刮干净了,别给我在客人那丢人。”
“唔……”
我注意到房间里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样了。
看这些马仔嬉笑胡闹的模样就知道,姜东辰平时对他们的态度很宽松。
他们之前以为,我只是又一个把自己姑娘送来给姜东辰玩弄的便宜客人而已,没想到姜东辰会因为伟子怠慢了我而发作。
可我怎么会在乎这些?我看着殷茵第三次被魏虎干到泄身,她快要撑不住了。
好在唐筱谨已经走了出来,她低着头挪到我跟前,俯身去解我的裤子想要帮我口交。
我看着她膝盖上浓浓的淤青,伸手把她架住,没让她再跪下。
我知道,房间里大部分人都在偷偷看我。
姜东辰从淋浴间门口走到魏虎之前打游戏的沙发边,歪坐在沙发靠背上。
他在等着看,我会以怎样的姿态干他的姑娘。
是以魏虎一样毫不留情的狂轰滥炸,作为他们蹂躏殷茵的报复?
还是成为被欲望征服的动物,贪享面前的一顿美餐?
这会帮他定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外套、衬衣、腰带、鞋袜、外裤、内裤,我慢条斯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赤条条的我,托着赤条条的唐筱谨一起坐在沙发上,然后给了殷茵一个眼神。
殷茵双眼已经蒙着一层雾,但是她仍然在激荡冲撞中抓住了我不再冷漠的意志,于是她咬着牙撑起身子,以不易察觉的角度望向我。
我不再看殷茵,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唐筱谨身上。
唐筱谨缩着肩膀,她不明所以,歪头去看我斜后方的姜东辰,似乎需要确认他的命令。
我拉起唐筱谨的双腿搁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她淤青的膝盖,然后轻轻分开她的腿检查她的阴部。
唐筱谨以为我要用手指玩弄她,双腿便顺从地张向两边。
不久前或许还粉嫩的阴唇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被长时间粗暴对待之后,她阴部内侧有一抹嫩肉已经被操的外翻出来,红肿中映着血丝。
她个子娇小,阴道更是窄小,看样子应该还没被魏虎干过,不然肯定会有撕裂伤留下。
因为刚刚清洗过,女孩的身体和下阴都还有些发湿发涩。她伸手想要揉弄阴蒂把自己弄湿,以便我插入时缓解疼痛,但却被我将手拦开了。
我像以往做过无数次那样,用体内的慵懒协同着对面女孩的呼吸节奏。我不去火急火燎想要插进她的体内,那么她自然也不会紧绷着等待蹂躏。
我将手敷在她脸上,让她抬起头,诱导她看着我的眼睛。
这个世界每个人有每个人所属的形状。
有形状,就意味着有轮廓,有边界,有限度。那是由这个社会塑造出来、属于每个人自己的稳定形态。
可就像黎星然评价的那样,我已经没有了边界,没有了限制,所以也没有了形状。
没有形状,就可以是所有形状。一团漆黑的淤泥,可以被捏造成任何东西。
我给她捏造的形状,就是我深爱着她。
我望着女孩的眼睛,深情的、怜惜的、炽热的,仿佛只要和她彼此对视,就会得到幸福和喜悦,让内心充盈光明与热血。
一直一直迎着我的注视,唐筱谨的紧张化作了奇怪,又从疑惑变成了慌乱。在她眼神躲闪的时候,我知道她看懂了我的目光。
然后我便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上她的腰,没有用力拉扯她,也没有贪婪的抚摸她,就只是放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捧过她的手掌,缓缓和她十指相扣。
我继续望着她,仿佛永远不会心满意足;望着她,只有她一个,心无旁骛,世间再也没有丑恶与他人。
于是唐筱谨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有些惊恐,惊恐于陌生的我会对她投以那种目光;她有些迷恋,因为没有人是不希望他人接受自己的。
她无计可施,也无所适从,她不懂我到底是在干什么,也无法确定感受到的爱意是否只是源自自己的幻想。
我慢慢贴近她的脸颊,相扣的手指与她轻轻摩挲。我没有吻她,而是在距离她嘴唇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唐筱谨刚想迎合而上,却发现了我的踟蹰。那仿佛是我在厌嫌她含过其他男人嘴巴,于是她身子一顿,几乎要骤然从我营造的迷境中苏醒。
我恰到好处的在这一瞬间的朦胧中吻到她的唇上,恋人般的,嘴唇与嘴唇间最细密而纯洁的接触,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唇部那微微的干燥。
然后我毫无保留的,一遍一遍用嘴巴亲吻她的双唇,没有任何肉体的欲望,只有单纯的热恋。
唐筱谨开始还想要像自己被调教过的那样,伸出小舌和我纠缠,可是她却没能迎接到我的舌头。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我干干净净的致爱。
她的眼睛紧紧地闭在了一起,和我相牵的手也在下意识的用力。
女孩紧张了,也更加害怕了,她已经被男人伤害的太多太重,她害怕自己睁眼就会看见另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褪下伪装。
我身子探过去,将赤裸的肩膀与她相接,拢住她的身体,吻她的额角、眉心、鼻尖、面颊,吻那些所有不带有性意味的角落。
唐筱谨迷茫的睁开眼睛,等待她的是我一成不变的热忱目光。她瞪大着双目,手臂也在我的臂弯中颤抖,她无法抑制地沐浴在我喷涌的爱意中。
我读着她的情绪,然后再靠过去,继续吻她的唇。
和上一次一样细腻,一样温柔,一样漫长与耐心,仿佛想要竭尽全力地重复着那个不存在的真相。
唐筱谨受不了了,她带着一点自暴自弃和慌张,主动地、用力地和我接吻。
她吐出舌头,努力地舔着我的嘴唇和牙关,就像是要将我撬开,寻找心中的答案。
我变成了接受的一方。
当我微微张开嘴的刹那,唐筱谨的舌头就塞了进来。
她抱住我的脖子,歪着脑袋,卖力地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动我的情欲——仿佛只要我突然被她勾醒了体内的粗暴和侵略,她就能够从这场幻梦中醒来。
但我只是轻轻抵着她的舌尖,缓慢而坚定地吮吸、舒展,平复着她小舌的激烈蠕动。
她的小舌似乎更加迷茫了,战战兢兢的向后躲,那我便追上去。
以赤诚而剖白式的表达,舔着唐筱谨口腔中的所有角落,她自卑似的用舌头进行抵抗,却被我全然压下,完全没有被她的肮脏所击退。
几分钟后,她折服了,软软地倚在我的怀抱中,仰着小脸,闭着双眼,和我柔情蜜意地互吻在一起,如同最亲密的恋人。
她无力再质疑,无心再抗拒,她心甘情愿地被面前的爱意所欺骗,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我给她的梦中。
在这里她是所有人都可以任意玩弄的最低贱的东西,而我在我眼中她却仿佛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这种巨大反差所产生的力量她根本无法抵抗。
我做这一切自然不会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让殷茵亲眼看着这个荒诞而神奇的过程,因为唐筱谨此时此刻就是我象征中的她。
这份爱是捏造的,且不说我本就不相信爱情,就算相信也不可能瞬间爱上一个陌生人。
可是这一瞬间对唐筱谨来说是如此真实,那么对殷茵而言也便如此。
不是真与假的问题,而是存在与不存在、可以与不可以的问题。
当殷茵无力地躺在男人身下,被人当做泄欲工具死去活来之时,唐筱谨却可以在我的怀里,享受我的浓烈爱意。
她说过,不爱。我便让她看见,她本可以被爱的位置被占据是什么样子。那么她能够诞生的唯一一种情绪,就是嫉妒。
那是性欲、疼痛和绝望之外的另一种东西,什么都好,只要是另一种东西就好。能够被它拉扯住意念,她便不会再轻易沉沦。
嫉妒着,那么性欲、疼痛和绝望就会被削弱。注视自己内心,外物赐予的压迫力便会消解。
我在唐筱谨最不易察觉的热烈中找到一个缝隙,向殷茵瞟了一眼。
她承受着剧烈的冲撞,口中娇纵的淫叫,胯下汁水四溢,可是眼睛却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哀怨与火焰。
我再也不去看她,全情地投入在了唐筱谨身上,因为这就是此时此刻对殷茵的支撑。
唐筱谨和我唇舌交融着,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了温润的呻吟。
她扭着屁股身体前倾,完全横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火热的阴部没有了淋浴的水渍,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女孩自己的濡湿。
那股濡湿粘在我的大腿上,微微一点,却也在逐渐扩散。
我继续在她的口腔中悠长地纠缠着,搂着她的后背,扶着她的后颈。
这笃定的示爱让她难耐起来,从头到脚都被开发过的女孩早已情欲勃发。
况且,一片黑暗中突如其来的、能够被人所爱恋的温暖,会变成前所未有的剧烈催化剂。
她心中竟还残存着几不可见的矜持,下意识想要在爱她的人面前维持一缕纯洁。
她扭动着逐渐不受控制的躯体,几次伸手想要去抓我的鸡巴,却都捏着拳头忍住。
我胳膊施加了些许力道,把唐筱谨的身子和自己紧贴。她的乳头和我胸膛相触,更是难耐的偷偷磨蹭起来。
我没有想要折磨她,更不想让她开口说话。
所以在种种征兆都再也明显不过的时候,我主动将手指抚过她的小腹,搁在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
她的阴毛稀疏,我用手指肚无意间勾缠几下,逗得她喘息更重。
察觉到我意思的唐筱谨立刻哼哼着,将双腿打开一条缝,供我把手伸进去。与此同时,她的手也盖住了我扬立的龟头。
我用指肚在阴唇间轻轻抹过,她身子跟着一抖。
湿滑的淫液积蓄在肉瓣之间,早已做好被插入的准备。
我的东西虽然没有到魏虎那种程度,但也胜过普通人不少,唐筱谨一只手握不过来,只好笨拙的用两只手一起替我撸动。
实践是最好的课程,为了让上下两张嘴少受些罪,唐筱谨手上的功夫已经练的相当不错,柔若无骨,力道均匀,还带着一股含羞的温柔。
我热腾腾的手掌按在她大腿上,望着她的眼睛,恋人一样尊重地寻求她的首肯。
唐筱谨面色如盛花,垂目含唇说不出话来。
我扶着她的后背慢慢将她放倒,她扭动着纤腰朝我张开双腿。
可是她个头娇小,我躬身低头试了一下,仰面去插便吻不到她的唇。于是我作罢,似以吻不到她就心有不甘的姿态再次把她抱坐起来。
全心全意的温柔狠狠打动了女孩的心脏,她轻哼着搂住我的脖子,焦急地将腿跨开与我正面相对。
阴唇一张,蓄不住的银丝垂落在龟头上,凉丝丝的粘稠。
她纤瘦身体能隐隐摸到下肋的轮廓,但双腿间被操坏的阴唇肿胀不堪,像一团肉窝,龟头一戳上去就被紧紧裹住。
唐筱谨银牙一咬,触动了痛处。
我扶着她的腰将她撑住,不让她强自坐落。
女孩望着我羞涩地摇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她吻着我的脖子,一点一点将鸡巴往自己身体里挤去。
这点痛对深深开发过她来说不算什么了,况且女孩现在臀间溢满春水,润滑的极为饱满。
她阴道弹性很好,虽然有些吃力,也渐渐容纳了我大半截肉棒。
淤青的膝盖跪在沙发上,痛得她忍不住向外撇腿。
鸡巴虽然撑的紧胀,抵不住淫水充沛滑腻,身子一个劲儿下滑,宫颈垫在龟头上,顶得唐筱谨嘤咛一声,身子向侧面歪过去。
这一歪又触动膝盖,让她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身子来回扭转了几回,硬是小小泄了一次。
我拢住她双腿,让她从跪坐姿势变成盘坐,两只脚盘在了我的身后。
这个姿势没法用腿借力,身子一沉鸡巴就得整个捅进去,所以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承受了她绝大部分的重量。
这对小屁股着实有味道,捧在手里又弹又软,让人爱不释手。
我由着她寻找自己最舒服的力道而没有动,所以唐筱谨只能架着我的肩膀上下套弄,难免有几次力竭跟不上,让鸡巴在深处怼了个结实。
换做普通姑娘早痛的动不了了,但她还能勉强把身子提起来继续支撑。
龟头顶这几下让我探了个清楚,唐筱谨在这里被操得太凶,当男人们一次次使劲把鸡巴整个顶进来的时候,她阴道短小根本容纳不下,自然全都会撞在最深处。
以至于她现在阴宫虚弱不堪,宫颈都被干成了一团绵绵软肉。
根本不需要用什么额外的按摩手法,只要在她情深萌动之时找到角度、节奏和力道,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操到子宫高潮。
如果不是这里的男人们都是牛嚼牡丹胡乱发泄,没有一个懂技术,唐筱谨早就破宫了。
我在她自己的颠动中掌握了她喜欢的深浅和频率,慢慢用双手在臀下代替了她酸麻的手臂。
得到帮助的唐筱谨更加放松,她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享受上,屁股上不知不觉间流满淫水,而且仍然在汨汨不停。
臀尖湿滑,手掌托住难免不稳有些支拙。
唐筱谨面露羞惭,只觉得自己残花败柳在浓浓情意之前显得淫荡不堪,一时间恍如隔世。
她不敢看我,按捺着喉间艳声淫语,竭力遮掩自己小腹中跳动的重重快感,直忍得苦不堪言。
我为了稳住她臀瓣,手指不得不用力捏住她屁股,没想到那里竟是她敏感之处,身体打摆子一样乱颤。
我趁此刻用炽热的目光击穿了她的疑虑,告诉她我根本不会在乎。
唐筱谨登时心防大开,美滋滋地叫唤起来。
“嗯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啊……”
她夹在我背后的双腿逐渐用力,这意味着真正的高潮正在临近。
女孩的脑袋被快感冲击得垂落下来,又在下一轮中被激得扬起,口中呻吟也越来越高昂。
和吻她的时候一样,我没有因为她反应的昂扬而改变动作,而是雷打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抽插力度,然后含住女孩的舌头由上面进攻。
长长的湿吻夺取着她呼吸的机会,头晕目眩之中她变得更加忠实于肉体的渴望。
压抑不住的叫春声从鼻腔里溢出,唐筱谨被我托着屁股,几乎是完全的被动,她只能拼命左右扭动一下,让鸡巴以更加丰富的角度蹂躏她的小穴。
那几乎是在不加掩饰的告诉对方,她想被操,想被狠狠地操。
女孩的动作急促,却也足以让我判断出她阴宫独一无二的敏感点与入侵角度。我松开她的唇,在她剧烈的喘息中将她放平在沙发上,主动加速。
我在沙发上压着唐筱谨抽插,魏虎在台球桌上扶着殷茵的腰操干。
这在男人们的眼中仿佛开始了一场无声的比赛,谁能把胯下的女孩干的越猛,谁就是赢家。
殷茵紧紧盯着我的方向,喉中的声音已经被操的婉转难耐,她在沉沦的边际徘徊着,无力而绝望。
魏虎仍然没有表情,悠然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每一击都会收获女孩崩溃似的颤抖。
两对肉体啪啪的对撞,淫靡浓厚的水声荡漾不停。周围耐不住刺激的男人们打着手枪,看得聚精会神
“嗷嗷啊啊啊……好、好爽……呜呜啊……嗯!嗯……”唐筱谨动情地叫喊着,她以为我要射了,努力仰起脸去看我的眼睛,双腿淫荡地夹着我的腰,双手却纯情地捧住我的脸,“哦哦……高了……哎嗯嗯嗯……我也要高了……射里面,亲爱的……呜呜……射我里面……啊!啊!”
她判断错了,我完全没有要射,当她拼命忍耐想要和我一同高潮的时候,快感更加剧烈的累积起来。
女孩面容变得愁苦,她咬牙切齿浑身哆嗦,终于还是在我的冲撞中酣畅地泄了身。
长长的一声春鸣,淫蜜泉涌。
另一边,魏虎似乎觉得我已经射了,便也不再忍耐,捏着殷茵的阴蒂一顿猛冲,在她崩溃的哀嚎中射了女孩满满一肚子。
他向后一退,硕大的阳具连精带水从殷茵体内拔出,蹭出一截艳红的嫩肉。
失神的殷茵被他带起来一下,随即嘭的倒在桌台上,气息奄奄。
她双腿耷下桌来,浓厚的精液从腿间噗嗤噗嗤的流出,像开闸一般。
魏虎做完之后不多看一眼,扭身走去沙发上抓起手柄,继续玩起了打枪游戏。
可是我这一边还没有结束。
女孩子动情时的高潮热烈而悠长,这才是我准备好的进攻时机。
唐筱谨在身下慵懒而迷蒙地望着我的时候,我的操弄却依旧在变得愈加凶猛。
“亲爱的……啊……你还没到……还没到……么……啊啊……又来……”
她的双脚因为高潮脱力,勾不住我的身体,无力的向两边敞开着。
我调整胯部的角度,以最大力道不断撞击着她阴宫最薄弱的敏感点,节奏恰到好处的契合着子宫酥麻的间隙,不让任何一次攻击被麻木掩盖。
正在下滑的前一次高潮再次扬起,并迅速攀升到子宫高潮的边缘。
唐筱谨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她剧烈喘息却吸不到多少空气,仿佛每一击都将她体内的空气向外榨出。
女孩瞪大眼睛,急切地想在我这里找到什么依靠。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我眼睛里向她一遍遍倾诉的我爱你。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呜呜……啊……”唐筱谨胡乱摇着头,脖颈上青色的血管都因为呼吸不畅而明显起来,她两条腿不知哪里又来了力量,在沙发上不住地蹬着,浑身都浸染着艳红色。
饱经蹂躏的宫颈如泡了水的棉花,胀硬的龟头满满当当一下子砸上去,顿时就喷了。
唐筱谨的阴宫在准确地凿击下迅速溃败,再有那么三五下就会破宫。
临子宫高潮前,身体内的激素飙升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脑部神经也五彩缤纷的绽放开来。
强烈的荷尔蒙在体内横冲直撞,生理上已无限接近于真正的爱情体验。
记忆、情感、逻辑、过往、遗憾、梦,那些彼此容纳或彼此冲突的大脑区域同时激活。
唐筱谨哭了,那不是性高潮下失控的流泪,而是大声的嚎啕。
性欲、情绪和理性同时扩张,她瞥见了自己恶臭泥泞的处境,瞥见了由我捏造出来却无比真实的爱恋,瞥见了漆黑无边的未来。
那放声大哭中依旧夹杂着不可控制的呻吟,房间里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齐齐望着我们交合的方向。
“哭了,操哭了!”
“真他妈厉害。”
殷茵的脸歪在那里,眼睛朝着我的方向,呆滞而失神,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能看得到。
唐筱谨的快感早已跨越了正常高潮的阈值,却依旧在上升着。
那是崭新的领域,原本该昏厥过去的快感中却仍然能保持一丝思考,唐筱谨已经无所适从。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前方有洪水即将决堤。
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抽噎着:“你叫什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以一击宫口猛操打断她的话,唐筱谨尖叫着,声音更加歇斯底里:“啊啊啊……求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呜……”
然后她再也说不出囫囵的话,只剩下哭泣,在我最后几次操干下破了阴宫。
唐筱谨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身子一撅一撅地向上挺起。
她白眼翻起,脚趾扭曲着,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精从宫口猛喷出来。
我几乎在同时拔出鸡巴,眼见这股阴精从小穴里飞溅出半米多远。
被搅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在阴精之中,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喷了三次。
女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半分钟之后才喘上一口气,到这时候身下的沙发都被阴精射满了。
我从她身上站起来,唐筱谨死过去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小腹和大腿还在不时的抽动几下,带出几道残存的汁水。
我根本没射,坚挺的鸡巴在我深呼吸几次之后慢慢归于平静。
我在男人们崇拜而兴奋的目光中走向浴室,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重新穿戴整齐。
“姜董,你们继续,我去抽一根烟。”我对姜东辰说。
没有等他回应,我已经向门外走去。
我的身后,回过神来的男人们饥渴地扑向了殷茵和唐筱谨,再次将她们两个团团围住。
看过刚才那一幕酣畅淋漓的性交,他们早就心痒难耐。
我瞥到姜东辰也跟着我走出来,在他关门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唐筱谨已经被男人们拖到了地板上,在昏厥的瘫软中被再次狠狠插入。
这一次,男人们在地上将她夹住,不光是小穴,肛门和小口都被同时贯穿。
男人们之前对她的兴趣远不如另外两个圈养的,但现如今她对他们而言已经被赋予了更多价值。
姜东辰随着我一起站在别墅侧门外的空地上,他在我把烟放在唇角的时候主动替我点了火。
“左先生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就能把母狗操的梨花带雨,情动浓深,牛逼。”他感叹。
我摇摇头:“说话只会有反效果。女人相信自己的感觉远胜男人的话语。”
姜东辰叼着烟,把手抬起来缓缓鼓掌三次。
“现在才是真的有点懂了,我为先前的自以为是道歉。”他用平静地口气说,“你所说的“把人当做人”,是因为人有感情。当不在乎她们感情的时候,她们就是物;把她们提升成人,同时玩弄感情和肉体,一条原本召之即来的母狗突然就可以变得鲜活可口。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
这依旧不是我当初想表达的。但,既然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那么我也没必要反驳。
“可是我仍然看不懂。唐筱谨怎么就对你动情了呢?我知道,你操她的时候既温存又耐心,但我还是不能理解的最后这个结果。”
姜东辰的问题富有逻辑和表达力,仿佛他之前表现出的所有纨绔都是在演戏。
可是我知道,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屑于这么做,他只是驾轻就熟的用自己张扬的方式来控制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且他足够敏锐,他知道在与我的交互中所需要的不是进攻性,而是理性与冷静。
他转换的极快,在他读懂我给他展示的东西之后就立刻选择了最正确的切入方式。这个家伙有他可怕的地方。
“给人编织一个梦不是很难,你只需要知道她缺失的是什么。你给她一个大小合适的胚子,她就会拿去修修补补,把它变成需要的形状,填补心口缺失的空洞。人很喜欢自己欺骗自己。”
“啧啧……”姜东辰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调教在你这里已经是一门艺术了。能多给我调教几个这样的吗?”
“不能。既然你认为我所做的是某种艺术,那么你该知道,艺术只能创造而不可复制。通过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标准通货,是商品,它们看起来再艺术也不过是赝品。”我用手点点额头,“灵感只萌发自一瞬。”
“的确如此。可是……难道你看到唐筱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很难让人相信……”
“因为太多次了。个中规律,无非是给强硬者以征服,给卑贱者以珍重罢了,人总是最吃这一套。”
姜东辰哈哈大笑,他感慨的摇头,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左先生,很荣幸能和你结交。以后我有不少好玩好乐的局,你一定赏光来一起玩玩。你是个人才。”
你是个人才……如同一个国王在挑选弄臣。我听着这句话暗自发笑。
他降低身段,摆出了所有看上去能够和我平等相处的尊重,但潜底之下依旧是无法掩饰的傲慢和控制欲。
不过那又如何,我至少赢得了让他聆听的权力。
他主动与我聊起了医药市场,询问了国际医药贸易中相关的一些政策。
我耐心地回答,并且也找到了几个有兴趣的问题,然后在他那里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
我们如同在酒吧里自由攀谈的商人,用职业性的信息来增进着彼此的信任。
当他说出他以后可以帮我搞定海关进药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这就是韩钊给我留下的那份好处。
不过我很快将这个念头否决了,因为韩钊不会这么鸡贼,尤其在和我相关的事情上。
姜东辰应该只是听韩钊提过只言片语,临时把它拿出来收买人心。
我用虚假的客套将这个话题带过,姜东辰也没坚持。他现在对我的热情极高,一心只想提升我的好感。
“今天和殷茵玩的很尽兴,怎么说都得拿份谢礼出来。左先生,有要求尽管提。”姜东辰说。
“姜董尽兴就好,谈谢礼就见外了。”
“哈哈,我这人做事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不然怎么细水长流呢?这样吧,我看左先生喜欢酒,我这里还有几瓶更好的,你挑一件带走,怎么样?”
我略一犹豫,然后摇摇头:“要是姜董不介意的话,不如把唐筱谨送给我。”
姜东辰面露讶色:“左先生对一只母狗这么感兴趣?要不然,我给你挑个清清爽爽的雏儿当调教胚子,我也算能拿得出手。”
我摆手:“不必。一来已经在她身上花了些功夫,不想白费了;二来,也省的姜董麻烦。”
“我麻烦什么?”姜东辰怪道。
“姑娘心性叫我激起来了,说不准心一横寻个短见什么的,不是个麻烦吗?”
“哈,左先生心细。其实也没什么,这些年玩过头的也不止一两个了,后面这大山随便找个地儿掘坑埋了就是。”姜东辰呲了呲牙,很是不以为然。
“姜董要是不便,就当我没提。”
“别。”姜东辰回过神,“左先生好不容易有个要求,咱高兴还来不及。你让我好好尝了一遍殷茵,我不过送你条母狗,我可是占了大便宜。”
第二个理由只是我信口乱说。
唐筱谨被人用药之后黑天白夜不停采伐,阴亏宫损,底子早垮了,破宫之后自然极度虚弱。
刚才调教过后,男人们对她兴趣激增,肯定会在她身上更加无度的索取逞欲。
不用多,再让他们以这种强度操两天,八成要出人命。
我一开始就清楚这个事实,可我并不在乎。
我临时起意将她要走,也不过觉得她会是个用来纵欲的好材料。
被黎星然释放的触角正在恣意挥舞,而我已不打算去遏制心底瞬间的悸动。
而且,唐筱谨未尝不能当做调教殷茵的辅助工具。我通过她给殷茵注入了针对我的情绪,那么继续培育这种情绪或许是种不错的选择。
“明天吧,”姜东辰想了想,“等收拾妥当了,周日上午让高瓴给你送去。我再最后玩两天过过瘾,左先生不会不高兴吧?”
“嗯,后天我在酒店等姜董的礼物。时间不早,我要带殷茵回去了。”
“哦,那好。你等我去把那些公狗轰走,哈哈哈哈。”姜东辰一边拨响高瓴的电话一边示意我进去。
我摆摆手:“姜董,我在这里等着。你告诉殷茵,让她自己走出来。”
姜东辰呵呵一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
我对他微笑,没有回答。
他对高瓴吩咐了几句,然后和我一起在门口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直到门再次被推开。
“我去提车过来,送左先生回去。”高瓴走出来,看着我们说。
“去。”姜东辰挥挥手。
高瓴拉着门,将门大敞,然后才快步离开。
他的身后,殷茵正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身体。
房间里远远传来唐筱谨疲惫而凄惨的叫床声,那些男人正抓紧时间想要拼命多尝她几次。
殷茵身上的衣服早就全都被撕碎,身上只披着一开始就被扯掉的外套。
她光着的双腿左右晃动,大腿内侧红白液体一片狼藉,顺着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每走一步,就会有凝结的精块随着淫水从小穴垂流到地上。
发梢、嘴角、脖颈,胸膛,手臂,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射过,肮脏腥臭的精液玷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只乳房被掐的高高肿起,而另一只的乳头上还带着渗血的牙印,小腹腰侧也留着淤青,那是魏虎下手的地方。
殷茵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大腿因为脱力而抽搐,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墙上休息。
她手里紧紧握着我给她的那条腰带。
我在门外看着她,并在她抬起头来试图寻找我的时候,向她伸出手。
她距离我还很远,要走过来还要很久,但我一直向她伸着手,等待着她。
于是她再次鼓起力量,继续迈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门槛绊倒。
我及时向前迈了一大步,让她摔倒在自己怀中。我抓住她的双臂,着手黏滑不堪,而我毫不在意。
“你赢了。”我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轻语。
“我恨你。”她用仅存的力气回应道,气若游丝。
“那么我也赢了。”
饱受蹂躏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都没能控制她,所以她赢了;她自己的情绪成功战胜了外物强加给她的恐惧与绝望,所以我赢了。
我将殷茵横抱起来,她身上的脏东西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污迹。高瓴的车停在了一旁,我抱着殷茵上了后座。
姜东辰笑盈盈地向我抬手告别,而我对他客气地点头致意。车子一路向市内开去,风驰电掣。
如果我就这样带着殷茵进到酒店里,被人看见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于是我打了赵峰的电话,让他在一家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与我们汇合,又让他把我们送到了西郊别墅。
在路上的时候,殷茵的精神稍微放松下来,沉沉地昏死过去。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抱着她,将她带到了地下室。
我把昏迷的女孩放在医疗室的床上,给严重脱水的她挂上IV,然后一点一点为她清理身上的脏污。
娇嫩的屄穴在粗暴开垦下已经合不拢了,手指轻轻一扒就无法抵抗的大张在我面前,我把消毒棉棒捅进去,将残留的精水从里面仔细刮出来。
无论是小阴唇还是阴道壁都有好几道撕裂伤,这让她流了不少血。
好在她还年轻,阴部的弹性极佳,这些撕裂伤很浅,不需要缝针。
我俯身检查殷茵的身下,肛门附近也有一道口子。
它横在肛口外侧而不是竖在里面,这说明那些男人曾经用力想把鸡巴操进去,只不过没能成功。
我认真给她消毒,而昏迷的女孩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对待名贵油画一样将她全部处理干净,这用了我将近一个小时。
我把殷茵挪到之前做药浴的浴缸中,将她浸入滚滚的热水,然后给女打上第二支IV。
避孕药、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给她吞下,善后工作总算是完成了。
我让女孩在热水中泡了十几分钟,她依旧没有醒,于是我便将她擦干,重新抱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我给她盖好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等待着她的醒来。
殷茵睡了五个小时,她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她轻声问。
“在我这里。”我合上书本,将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起来喝些水。”
她嘴唇干裂口腔粘黏,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想要坐起来。可是她刚一挪身便发出了沙哑的惨叫声,浑身哆嗦个不停,出了一层冷汗。
“痛……好痛……”
“哪里痛?”
“胸口……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
殷茵小声哭起来。她用手捂着被掐肿的乳头,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从放在手边的药盒中取出止痛针,给她注射了半支的剂量。
静脉注射作用起的很快,而她也没有什么耐药性,三五秒之后女孩的眉头就舒展开来。
“哎……啊……”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刹那间转换,剧痛突然消失,变成了轻飘飘的欣快感。
女孩的呼吸迅速平稳,她软软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长长的一口气。
我坐过去,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将一杯清澈甘甜的纯净水送到她嘴边。她用手捧着杯底,大口大口地喝着,如饮琼浆玉露。
殷茵一口气将水喝完,解放似的喘着气。我伸过手,揩掉她唇角的水珠。
“你不是说,要用痛苦训练我吗?为什么要给我打止痛针?”殷茵用疲惫的声音问我。
“因为你已经跨过去了,现在的疼痛不会带给你额外的情绪,没有必要继续忍受这种疼痛。”我缓声说。
殷茵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她没能说出口,只是撑着身体躺下。
“把手给我。”她说。
殷茵的语气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感受到了她流露出的一抹坚硬。我照她说的做了,尽管我才是她的主人。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重新放在她的头发上。于是我继续抚摸着她,一次又一次,这是她应得的。
“他们……”女孩翻身背对着我轻声开口,“将恶心的东西射到我的头发上,射到我嘴里,拧我的乳头,在我痛的大叫的时候得意的大笑。他们的身体不会从这里得到快感,他们就是因为能伤害我而愉悦……为什么人可以这么丑陋?”
“Everything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Sex is about power.”我念了一句王尔德,“
那不是性的愉悦,那是权力的愉悦。”
“你会愉悦吗?当你伤害我的时候?”
“你知道答案。”
殷茵沉默了片刻,脑袋微微一动:“你不会。我甚至不知道你会为什么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我坐在床边,按揉着她的后脑勺,“你打败了那些男人,证明了我的判断。”
殷茵翻过身,用带着怒意的目光看向我:“打败他们?你知不知道,我就像是一个破烂的玩具!他们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这个世界比你力量更大的人想要玩弄你的时候,你能反抗吗?谁都不能。除非你成为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而这更是不可能的。所以真正的反抗,不是为了阻止他们如愿,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再次站起来。他们想摧毁你,而你没有被摧毁,你便打败了他们。注视自己,而不是注视他们,殷茵,这是属于你的胜利。”
殷茵恍然地挪开视线,呆呆的望着漆黑的窗外,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我:“我觉得你也和他们一样。”
“嗯?”我没理解她的意思。
“他们弄我的时候,你也在弄另外一个女孩,你连看都不想再看我,连一个支持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是啊。如果你的希望是要靠我来赐予,那么这场试炼将毫无意义。而当你把情绪抛到现实以外的未来之时,现实的苦痛突然就被忽视了,对吗?”
殷茵张着嘴,愣了半天:“所以,你上她,依旧是为了我?”
“你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只要想想自己历经过的心境。”
她捏着拳头,像是孕育着气恼和不甘,可是又无力去倾泻。她只能承认我是对的,因为她就是这样扛过了精神最为崩溃的时刻。
“真实的世界很可怕吧,殷茵?”我说,“韩钊的漫谈会,你看到了这个世界里侧还有另一个世界;姜东辰的别墅,你看到了那个权力充盈的世界能对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我们必须学会如何在真实的世界生存,而你已经有了最基础的生存能力。身体的痛苦和性欲都没有支配你,你拥有成为自己主人的资格。”
我顿了顿,说:“我为你骄傲。”
话音坠落的刹那,殷茵扑在我身上紧紧抱住了我。
“我恨你。”她喘息着,在我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
我揽住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抚摸着:“有多恨?”
“我想对你做你做过的所有事。想看你崩溃,看你受伤,看你向我求救……”
“我已经经历过这些了,殷茵。我不会再经历第二次。你也一样。”
“那,我有资格听故事了吗?”
她已从另一条道路上经历过了那些痛,它们终将变成她的武器。她会明白,我的经历也是我的武器,那么她便不会再对我的故事心生怜悯。
所以她有资格听。
我脱下衣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这里时一模一样。
我将殷茵抱在怀中,再次让那个故事回荡在房间里。
我对她讲了起源、坦辛、欢愉、灾难、吞食与终结。
这一次,我讲的更加简略,也讲的很快,殷茵也没有黎星然那种能够将我看穿的能力。
于是她只是和我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出神地沉浸在我的诉说中。
我讲完,她很久之后说“好故事”,然后我们便沉默了。
她在半个小时后勉强脱离了故事营造出的情绪,沉沉睡去,我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很高兴。因为命运似乎恰到好处的让殷茵站到了我所需要的这个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补偿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后面的路还很长,但我望见了它所通向的地方。
清晨,殷茵比我苏醒的更早。她轻啜我的唇,将我吻醒。
“不是应该很累吗?为什么醒的这么早?”我回吻她,感受着她嘴唇干燥粗糙的表皮。脱水的症状有所缓解,但她依旧需要大量喝水。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带着睡意未消的朦胧。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止痛药的药效有其时限。我想了想,觉得再给她打一针也不会有太大损伤:“要止痛针吗?”
“不……让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过去了……”她说着模糊的话语,对我摇头。
“我给你倒水。”我这样说着,刚想起身,却被女孩横在我胸口的胳膊拦住。
“操我吧。”她说。
“你知道自己下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我摸摸她的脸。
“操我,操我,操我……”殷茵反复呢喃着,“像操唐筱谨那样操我……”
她的手从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阴茎,笨拙而毫无章法的撸动,弄得我生痛。
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会用手就别乱弄,给我用嘴含一含。”
“不。”殷茵拒绝着,“你现在就操我。”
看着她明媚倔强的目光,还有潮红微喘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激活胯下的东西了。
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间,昨夜梦中或许有些旖旎,破败的缝隙中已有了鲜明的泥泞。她夹着腿,轻轻挤压摩擦着昨日被捏肿的阴蒂。
一看就很痛,但同样也是有快感的。殷茵的选择是与之共生。
她拧身背对着我,屁股顶住我崛起的鸡巴:“操我吧,从后面来。”
“为什么?”
“因为这样可以被你紧紧拢在怀里,我想你抱着我操。”
她甚至还没睡醒,却借着朦胧的神智大胆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我慵懒而舒展地将她抱住,胸口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在被我身体完全裹住的时候,殷茵发出了舒畅的呻吟,蜜穴的潮湿蔓延到了她双腿间的鸡巴上,勾动着我的性欲。
龟头顺着蜜缝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操松的阴道口今天已经高高肿胀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进入,反而痛的殷茵身体轻抖。
“今天刚开始恢复,伤口会裂。”我说。
“不,你用力,我要你进来……啊!!”
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无怜惜地猛操进去。既然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
湿润度不够,阴茎在进入的时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怀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满意了么?”我在她耳边问。
殷茵喘息着,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颤抖:“嗯……都进来了……别动……就这样放在我里面……”
她背对着我,弯曲身体折起双腿,两只手搂住膝盖,如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将最下面的阴道毫无阻碍的展露出来,唯独被一根阴茎贯穿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内出入,而蜷曲夹紧的身体也会让阴道紧到极致。
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她体内火热湿润的触感传递过来,还有因为阵痛而引发的微微蠕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
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她正在逼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欢。”殷茵夹着我的鸡巴,流着淫水,却说着冷静理智的话语。
“会重新认清的。你打破了原本的边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摩挲重塑。很快就会摸到的,我带着你。”
“嗯……”殷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
“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砖,下体被他涂满润滑液,喉咙里是又长又胀的硬物。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一觉醒来就可以挨过那个过程……”
她讲述着自己破处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个人插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我反胃呕吐,又被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
“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我看到的是方医生,身下也是洁白的床单。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被你。”
没错。
“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迷,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醒来。”殷茵继续说,“像一个轮回。我这才真正明白,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回不去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现在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们摧毁的是我原本就不配拥有的东西,我只是天真的觉得它们理所当然的属于我。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但是我可以去争取我想要的,靠我自己。”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殷茵勉强地扭过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所以操我吧,操我吧,我想要你。像我还是处女一样要我,今天就是属于新的我的第一次。”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青涩而懵懂的时代。
当处女膜不再对殷茵有意义的时候,它便真的毫无意义,意义只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意志。
殷茵的灵魂之树在今日参天而起,她拥有了赋予意义的力量,所以她决定的意义便有了值得我遵循的价值。
她说这是第一次,那么这就是第一次,她正如同我们一样,学会变成自己世界的主人。
而由她自己所定义的、新灵魂的第一次,是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从这一刻,她将肆无忌惮地成长起来,我只能引导而再也无法抑制。这是我种下的种子,这是我浇灌的水。
殷茵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不由自主在她体内跳动。
阴道内柔嫩火热的褶皱在龟头微微的颤动中轻舔着它,若有若无的刺激在此刻竟然变得如此强烈。
我用力呼吸,压抑着喉咙里喘息声,抱紧她的身体,强迫自己忍住射精的冲动。
精神的满足感会成倍放大肉体的刺激,正如哪怕是捏造的爱情也会诱发洪水般的高潮。
我被殷茵的蓬勃伸展着的意志所诱惑,几乎不用抽插就几近喷射。
“啊……你不会……想射了吧……”殷茵已经经历过足够多的男人,她通过小腹的触感觉察到了我的状态。
虽然殷茵并不是在嘲弄我,但其中如同早泄指控般的字句还是让我哑然失笑。
我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从胯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差一点……差一点……”
“……那就射呀……”殷茵被我突然软弱下来的情绪浸染,她似乎更性奋了,声音止不住的柔腻。
“舍不得。想让时间蔓延的久一点。”我诚实地说,“而且你刚吃了避孕药,再内射就要继续加剂量。我的药虽然……”
“你一直以来都在给予,可我现在想要你真正的索取。伤害我吧,为了你自己的欲望,来伤害我……”殷茵呓语般说着,自己将屁股猛地一撅动。
她的姿势不便活动,所以能够动的角度极小。
但就算是这样,强烈的精神刺激也狠狠地凿在我的脊柱上。
她的声音裹挟着我无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来。
“小心了。”黎星然隐隐闪烁的目光从远方穿过黑暗,突然在脑海发出声响。
我骤然醒来,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动,不顾她的痴缠使劲把鸡巴拔了出来。
我咬着牙,望着挂满淫水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了半天,总算没有喷射。
女孩被这突然而至的抽动扯到伤处,忍不住哎呦一声。
“……怎么了……”她迷茫地回头看我。
我努力呼吸着,让阻断思考的荷尔蒙慢慢下落。
我用阴茎蹭着殷茵的外阴,沉默地面对她的问题。
殷茵发现自己仍然能够感受到我的恋慕,她便没有追问,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胯下的温柔。
比起深度的抽插,此时在蜜缝中的蹭弄对女孩而言更加舒服。
几乎完全沉溺进去,我心中划过一丝后怕。
我在沉溺中脱掉了调教者的外皮,由于即将获得被容纳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这种傲慢让我险些忽视那一抹毁灭的蛛丝马迹。
殷茵说让我“索取她,伤害她”,我差一点就被她诱惑了。
对她而言,只有我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她,才代表着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动。这意味着,她在潜意识中将我的伤害化成了平等对视的象征。
当某一天我们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导她的力量,她就会变成我的同伴。但这也同样蕴含着另一种可能,她挣脱我,然后离我而去。
现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给予了她无法比拟的新生,她想要回报我,所以才说出想让我索取她这种要求。
而等待回报的大桶一旦被填满,就代表我们间的平等被建立。
怎么回报,完成的标准由谁而定?
我们自己。
殷茵付出的代价,就是为我受孕,然后堕胎。
根据她从前所表现出的蛛丝马迹,这对她将会是最大的伤害,那么同样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
无关我想要什么,当她来到我们这一侧的时候,她自己的想法便是她世界中一切的标准。
现在的殷茵还没有主动意识到这些,她以为,自己让我伤害她,就只是为了占有鲜活的我。
她的思绪中还没有“受孕”
“回报”
“平等”
“离去”这些字眼,但我却能眺望到她必然会滑向的方向。
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容纳真正的我,就必须在她觉醒之前融化她潜在的偏执。
否则我将会再次一无所有。
“我现在有了新的双眼,”殷茵忽然说,“我看到,原来以前的你是那么冰冷。说话时冰冷,勃起时冰冷,施暴时冰冷,教导时冰冷,连射精的时候都冰冷。可是你现在热起来了,我想要感受你的热,感受你真正的情绪和欲望……别退出去好么,进来……”
“我会忍不住射进去,你不怕怀孕吗?”
“我不知道……别让我想这些……我只想抓住现在……”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她在自由自在的飞翔着,让这短暂瞬间的放纵支配自己。
那我就更不可能让她随性飞舞,她会狠狠地撞在山崖上。
然而现在的予取予求却是必须的,那象征着她的奖赏,中断在此时只会削减她新生的分量。
她让我索求与伤害,我就要真实无虚的实现。
“那我真的要伤你了。”我这样说着,将腰部后撤,阴茎抽离了她的阴唇,对准了她的屁眼。
殷茵的声音凝滞了一秒,然后她哽咽着说:“好啊……”
“会更痛。”
“我早想过这个时候了。”女孩幽幽而言,“昨天,他们使劲想操我后面,我用力挡着,夹紧,痛得浑身发抖,可终究没让他们进来。所以,后面还没被侵犯过……嗯……很适合我们的这一刻,破我的处吧,我后面还保留着真正的第一次……”
我将阴茎上的淫水反复在殷茵的后庭上涂抹起来,而她则静静地等待着。
“人们不会记得第五次,第十次,第十五次,但却总是最后才会忘记第一次……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会显得重要么?”我缓声问她。
“嗯……”她摇头。
“因为那是从未麻木过的体验,从未被习惯所驯服。可如果我们永远不麻木,永远不驯服,第一次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序数。”
我说完,用手尽力分开她的臀部,开始进入。
殷茵在我的臂弯中大口呼吸,努力松弛着自己的肛门想要吞进巨物。
可是她稚嫩的菊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刚刚被钻弄就立刻本能地收紧,将刚刚没进去的半个龟头挤了出来。
“别顾忌我……”她呜咽着,“我想要那份痛,想要你的失控和欲望,想要情欲旺盛的你……你不是和唐筱谨都可以的吗?”
自作自受的结果。
我给深渊中的殷茵抛去了一条名为嫉妒的绳索,而它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我们之间拥有特殊意义的符号。
我不知道它会在殷茵觉醒的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那让我感到生动而惊喜。
我借着这丝喜悦,从善如流地释放了自己压抑的性欲。因为这一刻只要我不在乎她,她便满意了。
心率在快速上升,我拽着她的腿一拉,将蜷缩女孩拉直,然后粗暴地将她翻压成趴在床上的姿势。
殷茵被牵动身上的淤伤,闷哼一声,却随着我任意摆弄。
我压在她的后背上,鸡巴别进她的臀缝,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背压进床褥:“这是你自己要的,可能会把你屁眼操坏。”
“来……来!”她闭着眼睛,忘情地怂恿我。
这个姿势已无法用手掰开臀瓣,我控制着鸡巴让它变得稍微不那么坚硬,趁着外缘较软的状态往殷茵屁眼里送去。
鸡巴在肛门口被挤压成一团肉,然后在我深吸一口气之后迅速伸展膨胀。
这是初开后穴的一项技巧,可以免却大部分硬上弓的疼痛。
但这个技巧也有一个致命之处:如果女孩的后庭无法真正容纳那根阳具,那么从一开始就无法进入,也就不会受太大伤害;倘若以这种方式先入再硬,超过尺寸的鸡巴就会轻易撑裂肛门。
殷茵先是趴在枕头上喘粗气,然而随着鸡巴的膨胀超过极限,她猛地一抬头,“啊呀”一声叫出来。
我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后腰用力,直接操到了殷茵直肠的最深处,把她后续的惨叫全部压在了喉咙里。
直肠比肛口宽敞得多,却也被粗大的鸡巴推挤撑开,就更别提后庭本身了。
被扩张到极致的屁眼褶皱全都抹平,然后被冷酷地撕裂出一道口子。
我往后一抽,鲜血就顺着会阴留到了小穴口。
殷茵喉咙里嘶鸣着,却被我紧紧按在枕头里闷住,她抓着床单,手背青筋隆起,大腿也疼的直抽。
我又操进去,让鲜红的颜色沾满阴茎,像刺穿她的利刃。
紧捂在她口上的手感受到了一丝冰凉,殷茵双眼通红泪水长流,可是这没有阻止我发泄的冲动。
我猛抽猛插,下身不断夯在她屁股上,几乎要把她砸进床垫里面。
“入珠的鸡巴是不是会刮的你更爽?要不然我也为你入两颗珠子吧。”我尽情地在她肚子里肆虐着,然后向她轻语挑逗。
殷茵屁眼突然收缩夹紧,她用力摇头,我便将手松开一些。
“只要你……只要你……我的屁眼只是你的……只要是你就行……啊呀……”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屁眼挤得更紧了,又一道鲜血淌下,她破了第二个口子。
可是与此同时,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热流从下面滋到了我的腿间,她不仅高了,而且还是自我潮吹。
没有鸡巴的施压,那是阴道肌肉被绷紧到极致才会有的效果。我真想顶着她的潮吹插到她小穴里,那会是多么可怕的快感呢?
可是我不能,而且我已经要到了。肛门没有什么快感,可是她依旧在被我单纯的索取中精神高潮,所以我也忍不住了。
我已经两日没有射精,这个时候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在殷茵的屁眼中激射出来。
“啊!!肚子……肚子像被打了一样……哎呦……”殷茵高声哼着,手紧紧按着小腹。
我箍着她的身体,腰部痉挛着在她体内抖动,一团一团的射向她深处,足足三四十秒。
殷茵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阴唇,随手胡乱拨弄了两下,便又和我一起高潮了第二次。
我疲惫不堪地翻过身,抱着女孩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殷茵缓了半天,恢复的比我稍微快些,她撅着屁股抬起,在呻吟声中脱离了我的鸡巴。
屁眼真的给操烂了,乳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胡乱糊在肿胀的肛口,惨烈的惊心动魄。
但她仿若不觉,而是挣扎着缩下去,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忘情地舔弄起来。
柔软的口腔和舌头蠕动着、吮吸着,天堂般的肉欲享受。我眯着眼,平复了喘息,直到她把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女孩筋疲力尽地倒回在我旁边,连自己身上的狼藉都无暇顾及。
“我给予你了,左欢……原来给予也是这么舒服的事……”
“不是应该很痛吗?”我拢过她的肩膀,放肆的让类似爱情效果的荷尔蒙支配自己的神智。
“就要这样的,才会深刻……铭记……我心口被填满了,你摸……”殷茵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心率在迅速下降,我有些不安,于是便起身给她拿了药。这两天她经历太多的身体刺激,现在已经异常脆弱。
药物很管用,我又给她注射了小剂量的肾上腺素,女孩的各项体征慢慢恢复了正常维度。
我有些后悔自己在剧烈摧残之后还由着她放纵,但面对殷茵如此甘美的蜕变我终究无法拒绝。
“左欢,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殷茵在状态稳定下来之后,恢复到了曾经的模样。
只是这样看着她,我甚至会以为她还从未随我去到过姜东辰那里。
“我们自己搭建属于我们的东西,独一无二的。”我和她肩并着肩倚在床上,分出一条腿和彼此勾缠,那遥望的未来令人心跳加速。
我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才两天,哈哈,已经忍不住啦?”
黎星然在电话的另一边雀跃着。
“我有开心的事情想和你分享。”我听着她的声音,心情更加舒畅了。
“嗯——”黎星然似乎仍然赖在床上没有起,她拉着长音,我仿佛能看到她在伸懒腰。
“我忍不了了,所以伸手把殷茵推下去了。你知道吗?她拼命爬了上来,她已经在我们这一边了。替我高兴吧,我想……即使你不在了,她也可以……”
“不对的,”黎星然打断我,“你错了。”
我握着电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之后,我才再次开口。
“我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我没有错。”
“没有这种事情的。”黎星然听上去非常平静,“你想要,然后就得到了,在我们分别的第二天。这可能吗?”
“你没有看到,但我看到了。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
“是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急了,左欢。你太着急,所以你会出错,人难免会给自己制造幻觉。”
“你觉得,连我也难以免俗?”
“我……”黎星然不想用语言贬低我在她心目中的存在,所以她没能正面回应我的质疑。
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你让她跨的太大了,你不觉得么?那天晚上我看到她,她还只是一个懵懂着试图观察我们的幼兽。而两天之后,你告诉我她已经做好了被丢进斗兽场的准备,你认为我会怎么想?”
我沉默了。我当然知道她会怎么想,那个被我剥取出的黎星然不是已经早早地说了一句“小心”吗?我的潜意识中,她就是会发出质疑的。
我该信赖她的判断吗?还是如她描述中的我一样,冷酷地把自己的认知当做真理。
我会错吗?
可错了不也很有趣么?
我张开双唇,背诵着黎星然对我说过的话:“你了解并掌控着自己,从不做错误的选择。你不会真正的愤怒、恐惧、悲伤。如果你连错都不犯,你也就不会去挣扎,去拼命,去发现新的自我。你只是另外一个一个无趣而无聊的人。”
“我在变得有趣,黎星然。”我脸上扭曲的笑容已经控制不住。
我听到话筒另一端发出窒息的声音。
“用我自己的话来对付我,真有你的啊……那你就变吧,变给我看看……无可救药啦你!”黎星然骂道,她听起来气鼓鼓的,“你让她听电话。”
“你说殷茵?”
“废话!”
我按下免提,递给旁边的女孩:“她找你。”
殷茵愣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喂?”
“他已经收不住了,你别被他的胡说八道蛊惑,然后跟着他乱飞。你要先管好自己,才有可能谈论以后。”黎星然劈头盖脸地对殷茵说着,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我……”殷茵还没有完全跟上黎星然的节奏。
“别我我我的,我挂了!告诉他,我有点生气!”
电话传来机械的忙音。殷茵望了我一眼,然后按灭了手机。
我没有看殷茵,而是走到厕所,关上门,一个人独自坐在马桶上。
“你为什么生气?”我对着空气说。
“我当然生气。”刚刚还只存在于电话中的嗓音回应道。
这是我第一次试着与深海中的她对话,而且成功了,我捏造的那抹灵魂很鲜活。
“我照你说的做了,你不是就喜欢恣意起来的我吗?”
“那不一样!我没料到你能这么快找到替代我的人!所以我生气!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摆脱对我的依赖呀!”
“她还不行。”
“我知道,但你都兴高采烈的给我打电话了,气死我了。不久前就只有我才能……”
“现在也只有你才能。”
“尽说些好听的,我才不爱听。”
“可你的警告也不是假的,对吗?你是真的认为我判断错了,我对她的剖析有漏洞。”
“嗯。”
“好,我知道了。”
我重新站起来,离开洗手间,迎着殷茵疑惑不安的目光走回到她身边。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些怪。”殷茵伸出手,抚在我的肩膀上。
我摇摇头,没有作答。
黎星然有一点说的很对——我太着急了。
那不是来自真实自我的恣意,而是源于压抑之我的恐惧。
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应该以这种动机激发自己的行动。
“你听到黎星然说的了。”
“嗯,但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完全跟着你走吗?”
“我无法替你解读。记住我对你说过的一切,也记住她对你说的话。我要一些时间想想,你更需要时间沉淀这些东西。至于我们最终会孕育出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无论什么都不会太丑陋。”
我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安慰性质的话语,踟蹰于疯狂与克制的悬崖边上。
我觉得时间在迅速流淌,它流出身体,离我而去,像大量失血的被捕猎者。
我挥舞手臂,仿佛依旧没有抓住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