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漂亮国的别墅中,我将三位女奴全部关入地下调教室附带的隐蔽小黑牢中,从此过上了有课上课,没课玩女奴的幸福生活。
又过了一年,老爹的身体越发不好起来,他将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也来了漂亮国治病疗养,又将权力人脉还有一些灰色的产业都逐渐交给了我,从此基本不再管事。
上学的这几年我用零花钱和压岁钱投资了几个很有潜力的网络科技公司收获颇丰,现在羽翼丰满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了。
乘着暑假,将三奴运到郊区的农场(sm基地)来度两周假。
第一天夜里,我牵着母奴行走在农场的荒地上,由于远离城市这儿伸手不见五指,荒凉的土地上少许稀疏的草中唯有虫子鸣叫个不停。
母奴不知道我这么晚了将她牵出来干嘛,但身为女奴是不能也无法反抗主人的。
此时的她双臂被拘束在一副粗粝结实的帆布单手套中,上身被绑成了龟甲缚,小穴中塞入一只震动棒正在嗡嗡作响,脚下还拖着条10公斤的脚镣,一对脚底板都走成灰色了。
插着震动棒走路并不舒服,用了7-8分钟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有我提前购买的一具金属……仓,我只能这么形容。
金属仓大约一米多高,下部是个密封很好的中空长方体,顶部则有个金字塔形状可拆卸的正四棱锥尖,塔尖上有着唯一一扇小窗。
将20多公斤重铁锈色的金字塔尖费力搬下来,露出内部提前打扫干净但依然锈迹斑斑的长方体空间。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到:“母奴,这是我今夜为你准备的豪华套房,请进去歇息吧。”
母奴苦笑一声,她自然不愿意在这种黑暗无人多虫的环境中独自过夜,但是我态度坚决,她除了服从又能怎样?
只盼着明天早点放她出去,要知道漂亮国的夏天可是很热的。
在她拖着脚镣尝试着跨进箱子之际,我命令到:“坐下,主人要将老母狗绑成桃缚再放进去。”
母奴无奈地慢慢坐在荒芜的黄土上,任凭我把她脚镣卸除,再取出绳子将她腿脚绑成一个比较紧的盘腿桃缚。
考虑到要长时间关押,我还是手下留情没绑太紧,且没有将母奴的脖颈跟脚踝连接,仅用细绳把对方的脚掌和大脚趾都固定在小腿上以减少其挣扎空间,体会到我的宽容她立刻奉上了感激的目光。
一手抄起她的单手套靠近臂膀处的绳子,另一只手攥紧她纤细的脚踝,将只有45公斤的母奴提在空中,不顾她口鼻中尽量压抑却又压抑不住地闷哼,我将她慢慢坠入金属仓中,随后再搬起塔尖在她恐惧的目光中缓缓盖上。
卡上四面卡扣,我打开小窗露出母奴的俏脸问道:“怎么样,老母狗,喜欢主人买来的这个新牢房么?今夜就让你在大自然中露营,好好享受下郊外的新鲜空气。”
母奴苦笑地回答到:“主人,这东西实在是太糟糕了,内壁生锈还冷的紧,母狗坐在里面感觉身上怪怪的,求主人怜惜母狗,明天早点将母狗放出来。”
我突然大声狞笑起来,笑声和神情估计将她吓着了,一时不知道哪儿触犯到我的霉头,口中喏喏不敢再提要求。
狂笑一震,朝着身后喊到:“都过来吧!”闻言,提灯亮起,几个人影向这里缓缓走来。
行至近前,我能看见叶红袖双眸越睁越大,神色中充满不可思议之色。
来人共有三人,分别是赤身裸体双手反铐加一条轻脚镣的二丫;四位侍女中最为聪明伶俐的秋梨和她牵着的一头人形母猪。
见叶红袖神色怪异,我笑到:“不认识了?这正是你的好狗腿子,奉命欺负陷害我妈妈的胡~云~霏~胡~阿~姨~呀!”说到最后,我咬牙切齿,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叶红袖膛目结舌,勉力沙哑着嗓子问道:“主…主人…您…您知道了?”
我微笑地点点头答道:“是!关于你如何陷害我亲生母亲蔡茹姬直至她成为死囚,并骗我认你为母十几年,这些事我全都知道了!想不到吧!叶红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纸哪能包住火?”
叶红袖神情惊恐,口中慌不择言:“不是我,是老主人命令我干的!小奴也不想的,小奴只是想跟老主人名正言顺在一起,并不想害死任何人!求主人看在奴奴这些年将你当做亲生儿子照顾的份上饶了小奴吧!对了!还要看在夭夭的面上,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奴奴的亲女儿呀!”
我怒喝一声:“住口!别提夭夭!”自己都感觉脸上肌肉撕扯的生疼,嗓子也有些隐隐作痛。
叶红袖被我吓住不敢再求饶,一双美眸中大滴大滴的泪珠儿簌簌而下,嘴唇颤巍巍几乎要哭出声来。
见她如此不堪,我也有些心软,毕竟是从小叫到大的“母亲”,然而回头看了眼一脸担心的亲妈蔡茹姬,我的心再次冰冷起来,往事历历涌上心头……
16岁高三那年,当时学习压力颇大,便求着老爸让我能通过调教女奴缓解压力。
在一次调教中平日里总是在调教室值班的两位女仆一个生病请假一个内急临时离开几分钟,当时的二丫恰巧被我打扮成折叠手脚的母狗形态还具有少许行动力。
她抓住机会憋出少量尿液再用手肘蘸上后在水泥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一行文字“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叫蔡茹姬!”
虽然这个信息很不可思议,但当时的我在老爹的培养下已经养成了心思缜密、谋而后动的行为习惯。
严厉吓唬了她几句,确定她是认真的,我便拔下她几根头发并要求她不要着急千万别轻举妄动,待我验证了再说。
随后我将二丫的头发仔细收好,因怕被老爸发现,没敢在兰芳这个小地方做亲子鉴定,而是耐住性子苦苦又等了大半年考上宾夕法尼亚大学,出国后收服了保镖,才偷偷找了三家私人诊所做了亲子鉴定,出来的结果均支持母子关系!
自此我开始布局,接手财富、收买人心、搜集线索了解当年情形,恰好老爹身体不好开始将权力和资源交给我,真是天助我也!
见皇上主动交出权力帮助太子交接,并且这位太子也是人中龙凤,还是皇上唯一的亲儿子,那么众人为了保住荣华富贵或更进一步主动投效岂不理所应当?
秋梨这个聪明人便是第一个来投诚的,在她的帮助下我知道了很多关键信息和当年的老人,并乘着老爹彻底放权来漂亮国养病之际将当年的关键人物胡云霏绑架回来,稍微拷打一下她便竹筒倒豆子般将往事全盘托出。
回忆霎时间流过心头,我回过神来质问道:“就算一开始是我爹命令你诬陷我娘贩毒,但后面监内藏毒将她害成死刑犯总是你自作主张的吧?还不是想要害死我娘独占我爹!胡云霏全都招了,你还敢抵赖不成?”
叶红袖目光仔细看向胡云霏,眼前的情形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她!她怎么会这样!”
我转身看向“胡阿姨”,由于当年她当狗腿子心切,卖力地折磨侮辱我娘过甚并亲自藏毒陷害,简直是丧尽天良。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再加上跟我又没有养育之情,对她的惩罚自然是绝不容情!
只见她四肢均被截去,从肩头和腹股沟开始,仅留下15CM左右的残肢,末端再用半球形的合金罩包裹,爬行起来锵锵有声。
她的额头上被烙了个“罪”字,两边脸蛋上又被烙下“母猪”二字,被改造后加肥加厚的鼻翼上一共穿了8个小环并向着四周用力拉紧,迫使张大成两只黑黢黢的大鼻孔正怼向前方。
她的鼻隔膜中还穿有一只巨大的一公斤重的黑铁环用来牵行,口中则塞了只粉红色的超大有洞口球在不断滴落口水,虽然口球没有皮带但她却绝不敢吐出,毕竟我的怒火她是已经体验过了。
她的头发也被编成了双丫髻,系上粉红色的发带,配合改造过的母猪身体看上去颇为奇妙。
一方面是对她这种坏人的惩戒,另一方面则是当时我知晓真像后情绪失控施虐欲发作,改造过了头。
在拷打中往她的四条残肢上刺下了阳具状淫纹以做羞辱,两只硕大的猪奶子中也刺有超大阳具插向开腿缚裸女的刺青。
还有小腹上的家族淫纹以及屁股上的生育和职业烙印——她也算我饲养的人形母猪了,总不能将人直接弄死或者抛弃吧?
见到胡云霏被我改造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叶红袖吓得牙齿直打颤。
我趁机对她说道:“看见没!胡只是一个从犯便被我改造成了人形母猪,你猜猜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便是被我改造成比胡云霏更淫荡羞辱下贱的母猪,还要刺瞎双眼割去舌头,做为我妈脚下的宠物猪活下去。第二就是从此永远住在这金属仓内,每天风吹日晒雨淋,排泄出的屎尿无法流出,最后活活烂死在其中。你看想选哪条路吧?”说话间我取出一旁的电焊工具,闪烁的电焊火花显示我随时可以将金属仓永远焊接起来不再打开。
叶红袖眼神游移哑着嗓子畏畏缩缩道:“主…主人,罪奴自知罪大恶极,不敢再辩解什么,但还请主人看在夭夭和往日的情分上,能否让罪奴以最低贱的奴下奴身份来赎罪?罪奴情愿从此服侍蔡姐姐,每天给姐姐舔脚,求主人饶了罪奴吧……”
我冷笑一声骂道:“想得美!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准备永远住在桶子里慢慢烂在自己的屎尿中了!”说话间我开动电焊,准备上前焊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柔弱的身影挡在了面无人色的叶红袖身前——正是我的亲妈蔡茹姬。
她脸蛋气鼓鼓的,用项圈中发出的一个机械合成声音说道:“好了,小君,不要再吓唬叶奴了,到此为止吧。妈妈给你说过的,要用爱来化解仇恨。别忘了,是爱才让我们能坚持到相认。”
我撇了撇嘴说道:“妈,你就是烂好人,这叶…叶奴将你害的如此之惨,要是我肯定得加倍报复回来。”
老妈面如怀春少女般潮红,扭捏着说道:“虽然她跟你爹害我成了死囚,但也救了我一命并给了我容身之所,还让我能伴你成长,这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况且…况且我也确实是一头无可救药的重度女M呀!这些年受虐生涯其实过的蛮幸福的。就算你让我回归社会,我也再回不去普通人的生活了。你看,我根本就穿不惯你送我的名贵衣服,也不习惯手脚没有拘束的生活…好儿子,就答应妈这一次吧,毕竟…毕竟…你叫了她十几年妈妈…做人不可以这么绝情。况且你将胡阿姨改造成这样,妈妈已经很生气了!”
见老妈态度坚决,我无奈叹息一声丢下了手中的焊枪,说道:“罢了罢了,叶奴,从此你就改名贱婊子做我妈的终生女奴吧。”
将贱婊子提出来后,她感激涕零地爬到我妈脚下拼命地舔她的脚趾和阴部,表示自己愿意做对方的终生贱奴永不背叛。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这相认没多久的烂好人老妈居然也跪了下去,用乳房跟贱婊子互蹭。
还用合成音宽慰道:“妹妹不要慌,这臭小子是个面冷心热的,等过几天消了气就好了。这十几年来咱们都是老主人胯下的性交女奴,你这大妇也没阻止过老主人宠爱我们。现在老主人身体不好将咱们送给小主人继承,从此咱们都是主人胯下平等的性交奴,以后定要和睦相处呀~~妹妹还要争取早日怀上小主人的孩子,给褚家添丁增口呢。”
被她这么一说,贱婊子顿时霞飞双颊,一双美眸眉目含春向我胯下暗暗瞟来。
我想起之前那些胡天黑地的日子,顿觉脸上羞红,摸着发痒的鼻子也不好提上裤子便翻脸不认人。
罢了罢了,身为苦主的老妈都大度原谅她了,我又非要做什么坏人呢?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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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几天,叶夭夭打来电话,说她被漂亮国xxx大学录取了,要来找我玩。
我一查,好么,这学校就是个给钱便能上的三流野鸡大学。
唉,妹妹是个学渣,我又有什么办法?
反正家里也不缺她的那一份钱。
派人将她接来牧场,这下子白天不能调教老妈她们了,还得陪着夭夭出去打猎骑马,真是碍事呀!
第三天,夭夭累了,趴在沙发上光着一双小脚丫用自己的手机上网,我则在一旁画华夏水墨画,这是我的业余爱好之一。
突地,小丫头没头没脑地开口道:“哥,咱妈去哪儿了?怎么电话老打不通?”
我手抖了一下,心说你妈正在地下的小黑牢被我关押,等着晚上狠狠挨操呢,口中却答道:“老妈不是去非洲旅游了么?没信号很正常呀。”
夭夭接下来蹦出来的一句话,差点没将我吓死——“骗人!老妈是被老爸送给你当女奴了吧?人家不再是小孩子了,啥都知道了!哥,人家也要当你的女奴~~”
我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心说老爹你保密措施没搞好呀,怎么让小坏蛋知道了?
口中勉力答道:“你…你这丫头说什么呢!什么女奴、主人的,怎么什么变态的话都敢说呀!”
小妮子跳下沙发,口中笑道:“嘻嘻嘻,你们都瞒着我,还强迫我住校,我早就觉得家里不对劲了。所以偷偷往大客厅安了个隐蔽的摄像头,每个月休假的时候都要看里面的快放,嘻嘻嘻,你们玩的可真开呀!不管,我也要玩~”
我脸色大变,心中念头极速闪动,因为小丫头初中开始就长期住校,一个月才回来一两天,她不在的日子我跟老爹有时确将女奴带到大厅等地方玩过的,但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只是不知道她手上是真有证据还是在诈我?
嗯~~先打死不认,看能不能蒙混过去再说。
想到这里,我板起脸,露出长兄如父的威严神情,喝道:“够了,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乱说什么胡话!也不知道你都在网上看了些什么东西!看来我要严加管教,降低你零花钱才行!”
见我不认,小丫头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她一咬牙一跺脚,恨恨地说道:“好!就让老哥你见识我的决心!”
说完,猛地将睡衣一把扯开,露出一对青涩的椒乳出来,随后更是全部脱去,身上仅留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用红色的棉绳捆绑出一个龟甲缚,其手法还蛮好的,一看便知练习过不少次。
在我吃惊之际,叶夭夭不知从哪儿掏出两幅手铐,咔咔声中将自己手脚反铐,随后一点点向我挪来,口中媚媚地撒娇道:“葛革~~人家觉醒了老妈的血脉,也是天生的女奴,一想到能被您拘束起来狠狠操,下面的小口就直流坏水儿。人家是真的想当您的女奴,求求您收下人家吧。葛革~~小时候扮家家酒时,您明明说过要娶人家当老婆的,人家现在想当您的妻奴不行么?您舍得让这么漂亮可爱的妹妹嫁给外人么?葛革~~”
说话间,她已经挪到了我身边,义无反顾地跪了下去,用牙齿想将我的西裤拉链拉开。
我一时不知所,竟被她灵活地咬开了拉链,扒下了内裤,霎时间我的小兄弟已是昂首挺胸弹了出来。
这个小坏蛋,居然发出了偷鸡成功的小狐狸“嗤嗤”笑声,然后一口含了下去!
霎时间我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手一颤,一枝毛笔便掉在了桌上……
各位网友,人在家中,同父异母的妹妹突然脱光衣服反铐手脚想要嗦我的牛子,请问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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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的寒假,我在加勒比海的某个温暖隐蔽安全的私人岛屿上度假。
清晨,金黄色的温暖阳光自九天外垂落,搭在四位赤裸女奴丰满白皙的胸膛和柔软雪白的顶级沙滩上,清澈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配上凉爽清新的海风,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
这四位女奴全身披枷带锁,至少被20公斤重的全套镣铐严厉拘束起来,我手中的牵引链扣在第一位女奴的阴蒂环上,而第二位女奴阴蒂环又被扣在前一位女奴的尾骨环上,如此一一相连。
只要我牵动手中锁链,后面的再累都得勉力跟上。
她们头部均戴着一个紧紧贴着脸的智能小牛皮头套,眼中有可连接周围摄像头的高科技美瞳。
我可以根据需要随意操控,比如此时便连在空中几十米高正在俯拍的由秋梨控制的大疆无人机上,女奴们可以一边晨练,一边欣赏海岛美景。
我还可以随时控制女奴的呼吸,以及释放春药或者催眠气体。
皮革头套的正面则是一块柔性显示屏,可以根据我的需求显示出女奴春华正茂时的相貌或是被操到高潮时的淫荡表情,并播放适合场景的声音。
当然,还可以显示主人喜欢的女明星或动漫人物头像及声音——你们懂的。
走了约两公里,我见四奴都累的够呛,从头套的两个小呼吸孔中呼哧呼哧直喘气,便牵着她们来到一丛椰子树下稍作休息。
解开了她们之间的链接,后面的三位女奴相互依扶着慢慢坐下歇息,唯有打头的这位身形最矮,奶子最小的小坏蛋却精力充沛,居然胆大包天挪到我身前用严厉背铐再包裹起来的小圆手轻轻蹭我的裤裆,鼻中还哼出种种魅惑之音,听上去似乎是在说“葛格~~来操人家么~~”
没错,这位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叶夭夭啦,我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她的魔掌,被迫收下了这只淫荡的小骚奴。
唉,见过逼良为娼的,没见过逼迫亲哥哥收自己为奴的,无奈呀~~
将夭夭做了微整容,给她换了一个漂亮国华夏裔孤儿身份,然后我们便订婚啦。
从此她成了我的妻奴,家内要帮我管理家务和三只女奴再加一头母猪,对外则要陪我应酬商业上的迎来送往,好在老爹的商业帝国已经很稳定,不需要太多的交际。
夭夭继承了叶奴的s跟m双重属性,她管理起女奴来有时候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看得我是心惊肉跳,只能反复叮嘱她别搞出事来。
比如她听我说完叶奴和蔡奴这十几年的爱恨情仇后,小坏蛋打着为我跟蔡奴出气的名义,将叶奴紧缚后关押在小黑牢中挠脚心加洗脑整整一周,全靠“伊甸园”和营养剂才勉强活下来,差点成了只知道追求肉欲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子。
要知道,这可是她亲妈呀!
真是母慈女孝,我有点儿担心褚家的家风了……
片刻后,被挑逗起火气的我将小坏蛋以狗趴的姿势按在沙滩上开始了征伐。
她从透气孔中嗤嗤地笑着,很快便被我操到了喘不过气来。
我扶着妹妹/妻子/小女奴的腰肢奋力冲刺,抽空按动智能手环,空气中顿时响起了录制好的淫靡声音:“葛格~用力!葛格~加油!葛格~操死妹妹吧~~葛格~~快射进来~~搞大人家肚子,让人家给你生个嫡子继承全部女奴~~十八岁后再让这臭小子操大亲妈的肚子~~”在这些淫荡的话语中,我一泄如注,交足了今日份的公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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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年,漂亮国天气也热了,我牵着四奴在别墅后院夜间散步加集体排泄。
此时的夭夭、老妈、贱婊子、大丫都被我操大了肚子,反正科技发达可以早早做基因筛查,近亲怀孕也不是百分百就会畸形。
月光下,四位挺着或大或小肚子的女奴被我链成一串牵着,走到一棵散发有浓郁臭味的大树旁,这是女奴的固定厕所。
我知道她们此时定然对脚下粘稠的圆柱状物体感到非常不快,但这种羞辱也是调教的一环,其实她们的粪便会有仆人每日清理,脚下踩到的是我让人放置的巧克力加臭味素制成的仿制品。
但蒙着头的她们并不知道,凭着触觉跟嗅觉胡思乱想反而更加羞辱,要知道我家的女奴只配在固定且重复使用的露天厕所定时大小便。
一声令下,四奴拖着脚镣互相靠近,然后缓缓蹲下,几乎要将奶子跟前奴背脊互相挨上,这是她们害怕蹲下时仅有不到一米的阴蒂链被扯疼而不得不做的行为。
“开始排泄!两分钟结束。”通过手机,我将命令直接发布到她们头套内的微型麦克风中。
这种高科技头套具有很强的隔绝性,不经过允许她们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只能在最深的黑暗和极度的安静中用仅存的触觉感知周围,熬过漫漫长夜。
最开始我并没有给她们带头套,然而却发现女奴们夜里各种聊天不睡觉,白天纷纷无精打采。
惹毛了我,才买了这种极度控制型的高科技头套给她们戴上,再将她们分别严厉固定起来单独关押了72小时,从此一个比一个乖巧。
据我所知,女奴们现在还会用肉体的相互碰撞进行一些简单聊天以排解寂寞,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了。
四奴大开尿孔,哗啦啦地将积攒了大半天的尿液用力飙出,打在前方女奴的雪白大屁股上水花四溅。
她们知道我喜欢看这样的景色,也就故意憋尿后用力排出给我看。
由于排泄时间只有两分钟,四奴均努力地打开肛门嗯嗯嗯往外排泄秽物。
年长的三奴因为怀孕都有些便秘,唯有夭夭稀里哗啦地泄个不停。
这并不是她拉肚子了,反而由于是头胎,她的妊娠反应最是强烈,基本吃啥吐啥。
逼不得已,我请专家为她做了个小手术,将她小肠到大肠之间的防逆流隔膜给摘除了。
然后又用一根中间有小孔的超长假阳具直接从口腔堵到她的胃门,每天从上面和下面同时灌入营养液进食。
这样上面被堵死,就算想吐也出不来,又伤不到食道。
下面则通过深度灌肠灌入小肠中,再用肛门塞堵住慢慢消化,只需要通过肛门塞上的芯片监测她体内压强不要过高就行了。
你们别说,这小坏蛋不愧是天生的顶级女m,这么严厉的关押管理她反而性欲更甚,天天欲求不满迫使我用尽各种淫具和手段来满足她。
排泄完毕,女奴们起身向外侧走两步,尽量不要带上污秽,随后我们又在院子里散步走了几圈,也算是擦擦脚丫子。
看着这四位屁股还没擦,含羞带怯却听话无比的大肚女奴,我的心中充斥着满足感——有奴如此,夫复何求!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