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上元节,扬州城内张灯结彩,锣鼓阵阵,平日里清冷的街道终于热闹起来,道路旁也摆满了摊位,灯火掩映之下,一派繁华之景。
一年一度的花灯会,扬州城的街道上四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花灯,其中又以淡黄色的素净灯笼为最多,天空中时不时飘过几盏孔明灯,却是不知道谁许下的心愿随风而上了。
这扬州城可是苏家的眼皮底下,所以兄长大人罕见地放玉涵一个人跑出来玩了。这丫头特意换了一条红黑相间的喜庆长裙,一头淡金色头发好好地披在背后,却颇用心地挽出几缕花样,看上去很是俏皮。
此时战乱已过,重归安定,撂荒已久的手艺人们纷纷拾掇出家伙,出摊吆喝起来。玉涵久违地走在热闹的街道上,一双美目左顾右盼,在一个个摊位前不时驻足细看,不多时,这位苏家小姐便成了脸戴猫咪面具,手提月白兔灯,另一只手还拿着个盛开着的暖春桃枝,蹦蹦跳跳的模样,即便在这男男女女都戴着面具的上元街市上,也吸引了诸多目光。
扬州的主街不长,是以玉涵虽然四处流连,也很快逛完了灯火喧嚣,人声鼎沸的主街,不过难得出来一趟,不如就去平日里也不怎么去的里市看看。
里市是在扬州城主市旁边的一条街市,这条街上多是工匠和庖丁,不是女孩子家会来逛的地方,不过今日是上元节,自然有一些不一样的风景。
脸戴鬼神面具的九黎族人吃下一团火苗,随后张口喷出一片火雨,引得围观众人一片叫好;戏火人将三根火把舞得虎虎生风,夜幕下的火线颇为漂亮;灯谜树前,不知哪家的才子又解出一条字谜,开心地唱起诗来。
玉涵从这喧嚣热闹中一路走一路玩闹过来,在一众摊位的末尾,看到一顶纯黑的帐篷,密不透光,只有从掀起的门帘方可看到内里隐约有灯光闪烁,而且老板并不像其他摊位一样见人就吆喝,而是只对那些一看就是年轻女子的人们介绍,这不,这个上前搭话的男子就被老板挥挥手赶走了。
好奇心驱使着玉涵走向了老板:“老板,你这摊位是做什么的啊?”
老板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见玉涵身材前凸后翘,才递上一块木板“这是小店的说明,请客官您细看”
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中不染一丝俗尘,绽放出一个从来没参加过名剑大会的纯真笑容:“三千星辰灯吗,我要看!”
玉涵跟着老板走入帐篷,坐在正中心的方凳上,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将双足固定住了,正待运功脱离之时,老板解释道:“星辰灯的最佳观影位置只有这圆顶中央的方寸之地,为了避免顾客观赏途中乱动以致影响效果,才会暂时将您的双足固定,待到观赏结束自然会松开,请不要惊慌。”
于是玉涵放松下了紧绷的身子……
“诶!这凳子怎么……是我刚刚运气的时候弄坏了吗?先勉强坐着吧,等看完再告诉老板好了。”玉涵一坐下,便觉得这方凳仿佛从中间裂开来,虽然勉强还可坐人,但是一条尖尖的长棱隔着亵裤正顶在小穴部位,又痛又酥的触感好生羞人。
方才只顾着羞了,没注意到老板什么时候放下了帘子,只见眼前那宛如浑天仪的器物在灯火的映照下旋转起来,圆形的棚顶上投影出宛如绚丽星空的景象,玉涵满心欢喜地仰头观赏起来。
一边观赏星空美景,一边却觉得腿间某个羞耻的部位有阵阵痒意,偏偏此时双足被固定起来,不好挪动,不能像平时那样交叠双腿磨蹭止痒,只好在凳子凸起的棱上悄悄前后移动身体,试图缓解一下。
缓解个鬼啊!
这见鬼的凳子,凸起的棱正好隔着亵裤顶在小豆豆上,不动还好,一动之下小豆豆被刺激得立了起来,痒是一点没缓解,腿间的酥麻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不过,帐篷里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诶……玉涵满脸通红地把手伸进裙子里,隔着亵裤轻轻挠着腿间某处痒痒的地方。
“眼睛看着星空变幻,手却伸进裙底抓挠着两腿之间,这动作可实在不是大小姐该做的,不过既然此地只有我一个人,也就无所谓啦。”玉涵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甚至觉得隔着亵裤有些不过瘾,干脆伸进亵裤里面对着阴唇连摸带揉起来,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不觉间从鼻子漏出一两声轻微的哼鸣。
虽然玉涵已经逛完一圈,但外面依然多得是出来参加上元夜游的人们,就算是位于末尾的摊位,也能听到阵阵吆喝声和交谈声,与平时走在街上的时候无异。
“就好像,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当众玩弄小穴呢”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在玉涵的脑子里挥之不去。闭上了眼睛,配合着耳边的声音,想象自己站在外面的街市上,她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挪动到了那早就兴奋起来的小豆豆上,只要轻轻一揉,就可以让自己的身体舒服起来,而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妙,要忍不住娇喘出声了
“客人,怎么了吗?”突然,耳边传来老板的声音,玉涵被吓了一跳,匆忙地想把手从亵裤里抽出来的时候——“撕拉……”棉布亵裤被她匆忙之间直接扯破了,娇嫩小穴直接接触到了坚硬的木棱。
老板在玉涵的身后坐了下来:“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没有什么,只是有一些痒,脚被…被固定住了,不方便处理”玉涵顿时低下头支吾起来,心里隐隐有了一些新的期待。
“既然这样,我来帮客人处理吧,不要扰了您观赏星空的雅致。”老板说着,把手放进了玉涵的手里,示意她放在痒处。
老板可是男人啊,这怎么好意思把他的手放在腿间,可是,亵裤被不小心扯掉的现在,小穴被凳子磨蹭得实在又酥又痒,自己抚摸的话,发出声音又会引来询问,好羞耻的,不过,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样貌,老板的声音倒是玉涵喜欢的类型,等等,戴着面具!
玉涵突然意识到,现在她的脸上戴着一个猫猫面具,无人知晓她是谁呀!
十分果断地,男人的手被她按在小穴上,并用力按了两下示意就是这里。
老板只觉得入手一片湿滑温软,稀疏几根柔软的毛发更添几分妩媚。他用手沿着玉涵的阴唇上下抚摸着,时不时轻碰到翘立起来的阴蒂,问:“客人,是这里痒吗?”
玉涵回以一阵舒服的哼鸣,于是他继续用两根手指捏住了玉涵的阴蒂,一松一紧地捏弄起来,然后手指在小穴口碰了两下,把更多的淫水摸了过来,弄得阴蒂滑溜溜的,突然,他用手指重按了一下,顿时令玉涵的躯体一阵颤抖,被木楞分开的小穴流出了更多淫水,甚至顺着木楞流到了地上。
“哈啊,就是这里,好痒…快一些,对,要…有什么要来了~~”玉涵的身体向后靠在老板的怀里,随着后者手指的动作发出一阵阵无意识的声音。
老板在玉涵的身子一阵剧烈抽搐之后,一手怀抱着她,一手取出一样花纹繁复仿佛男性阳物的玉雕。
“此物出自雕刻大师康雪烛之手,注入真气还可发热震动,好不容易从黑市淘换来的,平日里自己都不舍得拿出来用呢。”
老板一边想着,一边把玉涵的身体往上抬了一些,好将玉雕阳具插进去。
玉涵正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娇软无力,突然被一样温热的物事插入小穴,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凳子和脚环挡住,只得毫无抵抗地被整根插了进来,感觉得到,小穴里娇嫩肉壁被那物表面的花纹磨蹭得颇是舒服,“不是男人的肉棒就好”
老板将玉涵的身体向后放倒,于是变成了那凳子上的木楞深深嵌入丰臀,小穴里插入的玉棒可以方便抽插的姿势。玉涵只觉得羞耻万分,如果看得到的话,自己的脸一定红得透亮。
老板也不多话,将内力注入玉棒之后,那玉棒变得温热并且微微震动,抓着玉棒的根部在玉涵的小穴里轻轻抽插起来。
每次抽插,玉涵的淫水都被玉棒带出一些,再在震动的作用下扩散出去,于是很快她的裙子就湿了一大片,不过此时她可顾不上这些,这玉棒上的花纹似乎并不只是装饰,在注入内力的震动状态下,每一下抽插都能精准地触碰到她小穴内的敏感之处,快感正在越来越快地积累着。
此时上元节的街市接近尾声,回家的人们陆陆续续地经过此处,交谈声仿佛就在玉涵耳边传来。
“哈~哈啊~哈,好舒服啊,在大街上被大肉棒插进小穴了,啊,被大家看着小穴,你们看我的小穴淫荡吗,啊,被肉棒,插…插进来了啊~~”又是一阵婉转的呻吟。
老板也看出了她高潮将至,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了起来,玉棒带着残影在玉涵的小穴中快速插动着。
“要来了……”玉涵大大地张开双腿,好让玉棒插到更深处的地方“要在大家的注视下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她的尖叫,一股清澈的淫水从小穴中喷涌而出,弄湿了更大一片的衣裙。
老板耐心地等玉涵呼吸平稳之后,将她扶起并解开双足的锁,问:“观星结束,客人您对小店的服务还满意吗?”
玉涵脑袋一歪,一个大大的疑问几乎化为实质:“你的声音……?”
没错,老板方才那句话是俏生生的萝莉音。
“哎呀,幻音蛊的效果过了”老板懊恼地捂住脸,“哎呀没关系啦,你不要在意这种事,赶紧付钱。”
玉涵将一小块碎银放在老板手里,缓步走出了帐篷,好在时候晚了,街上的花灯大多已经熄灭,行人也不多,衣裙上的水痕不会太引人注目,很快,玉涵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帐篷里,老板脱下衣服,赫然一副苗疆少女的打扮,舔着手指上沾着的淫水,意味深长地看着玉涵离去的方向。
许久之后,玉涵偶然对月夕说起上元节时看过三千星辰灯,月夕眼神飘忽嗯嗯啊啊地敷衍着,玉涵疑惑地注视了几秒,想起之前被调教的时候,主人手中的那个一直未知其模样的器具,隐约有了几分猜测,于是趁月夕不注意,轻轻地握住月夕的小腿,柔柔地颠倒过来抖几下,月夕“呜哇”一声,随身物事叮了当啷掉了一地,其中有一样玉雕,样式很是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