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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给伊莱&萨拉的委托:《污染》(第五章)

作者:爱吃肉的龙仆 字数:14753 更新:2024-05-25 15:19:59

  污染(第五章)

   commission for 伊莱&萨拉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之前的章节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剧情与肉戏部分的玩法均为委托者指定,我主要起到代笔的作用。

   (3)注:委托者表示这会是一篇长篇故事,不过是委托一章写一章的形式,因此不会连续更新

  

   1

   银辉睁开眼时,太阳还未升起,屋内寂寥无声,一片漆黑。朦胧中,他能看到自己的师傅蓝霜正坐在木椅上,低垂着头,好似睡着了一般。之前在灵魂世界中经历的一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不由打了个哆嗦。

   完了……全完了……

   不仅没能铲除邪灵,我还拖累了师傅。

   银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可他心中更多的却是无奈。正如那个强大的邪灵所言,他只是在奉命行事而已。

   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但是我已经尽力了……

   银辉长叹一口气,在木椅上久久呆坐。他感觉到胯间一片潮湿粘腻,伸爪去碰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被龙精弄湿了一大片。他回想起自己在灵魂世界如何亵玩师傅,脸上窜过一阵热流,胯间更是躁动不安。

   “真是射了不少啊,看来你很喜欢我的奖励。”

   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身侧传来。银辉转过头去,看到了邪灵正以银鳞幼龙的模样在他身旁飞舞。它落在他的肩膀上,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实感。

   “又是幻象吗?”银辉有气无力地喃喃道。

   “和往常那些调教用的幻象不同,创造这个形体只是为了方便和你交流。”幼龙一边说一边舔自己的小爪子,“回想起来,虽然你已经成为了我的信徒,我似乎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不是你的信徒。”

   “你当然是,任何沉迷纵欲享乐的人都会是我的信徒。”幼龙嗤笑道,“我的名字是亚眠,是你的主人,也将会是你的神。”

   银辉对邪灵的名字不感兴趣,更不会承认它是什么神,但他没有浪费口舌去争辩。他站起身来走到蓝霜身边,轻轻触碰她的肩膀。这位年轻的龙人祭司没有任何反应,在木椅上一动不动,好似精美的雕像。

   “在我将她的灵魂归还前,她的肉体会一直保持这种类似沉睡的状态。”亚眠得意地解释道。

   “无论你怎样折磨我都无所谓。”银辉咬紧牙,声音微微发颤,“请你不要伤害她。”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乖乖听话,不仅你能得到我的赏赐,你的师傅也会平安无事。但是一旦你有所不从,我随时都能将她的灵魂碾碎。”

   “你想让我……做什么?”

   “别急,”亚眠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咱们一步步来。”

  

  

   在亚眠的指挥下,银辉开始清扫家中的地下室。他耗费九牛二虎之力,大费周章,将家中唯一的床搬到了地下室。

   “今后这里就是蓝霜的卧室了。”亚眠为气喘吁吁的银辉解释道,“在我教导她的期间,你需要负责照顾她的肉体。”

   “这太疯狂了,简直就像……我把师傅囚禁起来了一样。”

   “你可以对这位貌美的龙人祭司为所欲为哦。”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对师傅——”

   “说得就好像你没做过一样。”

   “那也是因为你的指使!”

   “即便如此,你还是爽得忘乎所以吧。”

   “我……我没有。”

   银辉支支吾吾地否认道,声音毫无底气。他不愿承认自己对蓝霜产生了污秽的冲动,然而当他将蓝霜从木椅上抱起时,他的脑海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淫奸对方脚爪的经历,下体阵阵躁动,甚至再度勃起。

   “越来越坦诚了啊,没有辜负我的教导。”亚眠在他耳畔呢喃低语,“干脆现在就来一发如何?现实中的体验会更刺激的。”

   伴着邪灵的诱惑,底裤下的龙根胀大一圈,吐出大股淫液。银辉强忍下半身的躁动,将蓝霜放在床上,为她盖好毛毯后便逃跑般的冲出地下室。

   “算了,以后机会还有很多。”亚眠咯咯笑着,“现在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此时太阳已经爬上枝头,明媚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留下斑驳光影。银辉换上牧师服,离开家门,踏上前往教堂的路。他热爱自己的工作,此刻却脚步沉重,亚眠的幻影在他身边悠然飞舞,让他意识到自己时时刻刻都处于它的掌控之内。

   “还记得我之前告诉你的安排吧?”亚眠坏笑着提醒道,“要乖乖听话哦,否则你的师傅就会遭殃。”

   银辉点了点头,面如死灰,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片刻后他来到教堂,推门而入。因为时间还早,宽敞的大厅内空荡荡的,主祭白坎坐在长椅上,正在翻看一本老旧的经书。

   “早上好。”看到银辉到来后白坎立刻起身相迎,“你看起来很疲惫,发生了什么事吗?昨天晚上顺利见到蓝霜了吗?”

   “我见到师傅了。”银辉喃喃道,声音有气无力,“我俩一见面她便觉察到了我的异状,立刻开始为我进行驱除邪灵的仪式。”

   “结果如何?”

   银辉咽了口唾沫,目光飘忽不定。“成功了。”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邪灵连逃命都来不及,被师傅直接消灭了。”

   白坎微微蹙眉,为银辉古怪的反应感到奇怪。“抱歉,我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说着他伸爪搭在银辉的肩膀上,口中喃喃低语。银辉感到有纯洁魔力涌入自己的体内,身体绷紧,呼吸加快。他以为自己的谎言将被戳破,一时心如擂鼓,可片刻之后白坎却点点头,严肃的神情舒展了几分。

   “已经感知不到邪灵的魔力了,蓝霜在驱魔方面的能力着实让人惊叹。”

   银辉愣了一下,木讷地点点头,目光瞥向身旁面露得意的亚眠。它绕着两只龙人飞了一圈,最后落到银辉的肩膀上。“真可惜啊,这位大叔虽然足够警觉,水平还是差了点。”它低语道,“在汲取了你与蓝霜的魔力后,我隐藏自身的能力大有长进,已经能逃过他的检测。”

   如同亚眠所言,白坎看不到它,也听不到它的声音——他根本觉察不到它的存在。“驱魔仪式往往会给接受者带来一定的精神负担。”他收回爪子,注视着银辉,眼中透出几分关切,“这就是你魂不守舍的原因吧。”

   “应该是。”银辉垂下头去,不敢与这位和蔼的主祭对视,“早晨醒来后一直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

   “干脆你今天回家休息吧,这里我来负责就好,一会儿蓝霜肯定也会过来,教堂不缺人手。”

   “机会来了。”亚眠在银辉耳畔提醒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银辉深吸一口气,朝白坎摇了摇头。“不,师傅不会来了。”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与语气显得自然一些,“她说自己临时接到了大教堂的紧急任务,昨晚为我驱魔完毕后就快马加鞭离开安耐镇了。”

   “昨晚?紧急任务?”白坎挠了挠头,面露困惑,“蓝霜在信上没有和我提这些事啊。”

   “详细情况我也不了解,不过昨晚师傅确实是急匆匆地走掉了,她还让我代替她向你问好。”

   “真是可惜,早知道昨晚就和你一起去她家做客了,这样还能见她一面。”

   或许是因为银辉一向正直坦诚,白坎没有怀疑他的话,只是遗憾地耸了耸肩。话说到这儿时,已经有信徒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教堂内,准备参加清晨例行的祷告活动。白坎又询问了一次银辉是否要回家休息,对此银辉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之后他们便结束了闲聊,开始投入到忙碌的日常工作中。

  

   在接下来的一整天中,白坎没有提起与邪灵有关的话题,仿佛这场风波已经过去了。关于蓝霜他也只是表示了一下感叹,认为蓝霜太过优秀,这个偏僻的小镇已经留不住她。听着他的话银辉心里五味杂陈,多次产生吐露真相的冲动,却又被亚眠一一打消。在纠结与挣扎中,一天的工作很快结束了,直到与白坎道别走出教堂,银辉也没能说出心里话,他垂着头走在街上,心情无比沉重。

   “不得不说,你撒谎的技术也太烂了。”亚眠调侃道,在他身边悠闲地挥动着翅膀。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银辉并未开口,只是在心里这样想着,他知道亚眠能感知到他的想法。

   “不,事实上我很满意。”亚眠扬起嘴角,“你的表现将会为你换来奖励。”

   “我……不想要奖励。”

   虽然嘴上这样说,银辉却感到心里涌起一阵躁动。他的身体早已深深迷恋上淫欲之乐,仅仅是听到“奖励”二字便会亢奋起来,龙根在腔内蠢蠢欲动,与腔壁紧密摩擦,激起难耐的瘙痒。他强忍着下半身的不适,先去了一趟他经常光顾的面包坊,选购了一些面包作为晚餐。

   “晚上好,银辉。”店员将面包放到秤上时开玩笑道,“感觉今天你挑选的面包比平时要多,足足有两个人的分量,是要买回去和某位姑娘共进晚餐吗?”

   “当……当然不是。”

   银辉慌慌张张地否认道,抓起装满面包的纸袋逃跑般地离开面包坊。他脚步匆匆地穿过几条街,在太阳落山时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随着家门在身后关上,他长舒一口气,只觉一阵轻快感油然而生,好似整日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然而一想到蓝霜正躺在自己家中的地下室里,他又感到肩膀压上了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

   “放松,小家伙,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适应这种生活。”亚眠在他面前振翼飞舞着,“现在让咱们去地下室吧,美丽的龙人祭司正等着你去照顾。”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银辉不得不去面对自己种下的恶果。他推开地下室的门,步伐沉重地走下楼梯,来到蓝霜的床边。只见她仰躺在床,面容平静,呼吸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没有谁会想到她的灵魂正被恶灵掌控,时时刻刻承受着折磨。

   “你打算囚禁她多久?”银辉将新买来的面包放在床头柜上,扭头向亚眠发问。

   “这就要看你和她的表现了。”银鳞幼龙挥动翅膀落到床上,“放心,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她。恰恰相反,我会给她超乎想象的快乐。仅仅是今天一天,她的灵魂便在我的教导下高潮了近百次。”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还是说你其实在羡慕她呢?”

   “我怎么会——”

   “你瞒不了我,小家伙。虽然你在教堂工作时显得一本正经,脑子里却塞满了淫乱的念头。”

   银辉垂下头去,无法否认亚眠的调侃。白天他虽然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被亚眠玩弄时的画面还是不断在脑海中回闪,让他浑身燥热。他没有回话,想用沉默逃过这个话题,爪子搀扶着蓝霜坐起身来,以方便她进食。

   “你想做的仅此而已吗?”亚眠看着银辉将撕碎的面包一点点送入蓝霜口中,又用橡木杯喂她喝水,不由扬起嘴角,“她的身体现在属于你,你可以随意享用。”

   “不,别再说了。”

   “她的嘴看起来就很棒,鲜艳的舌头,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她曼妙的身体,摸起来肯定让人爱不释手。”亚眠没有理会银辉的抗议,继续循循善诱,“年轻的雌穴湿润紧致,连我都想多品尝一番。还有那对强壮又不失优雅的漂亮脚爪,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银辉不愿再对敬爱的师傅产生邪念,身体却不听使唤。亚眠的低语如同魅惑的魔咒,让他浮想联翩,欲望高涨。在他来得及克制自己前,生殖腔内的粗大龙根已经充血膨胀,钻到腔外。淫水从马眼汩汩溢出,没出片刻便打湿了内裤。

   “这下你无法否认了吧?已经忍耐了一整天,现在是时候发泄一下了。”亚眠振翼飞到银辉微微发颤的肩膀上,纤细尾巴探向他的胯间,钻进内裤,卷住龙根套弄起来。明明是邪灵的幻象,这一刻银辉却感受到了足以以假乱真的触感,龙根勃动不止,肿胀硬挺。

   “不用有所顾忌,这是你的家,只有你自己,没有其他人会知道。”

   “我……啊……我不能……”

   “尽情释放你的欲望,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有一瞬间,银辉感觉自己就要朝蓝霜扑过去了,不过在无意间他的胳膊肘打翻了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随着陶瓷制的水杯落在地上摔成碎片,他打了个哆嗦,顿时如梦初醒。

   “不行,我绝不能再犯这种错误。”

   银辉咬紧牙,强忍着下半身的胀痛,扶着蓝霜躺回床上,随后便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地下室。蹲坐在他肩膀上的亚眠稍稍瞪大了眼睛,显然为他的抉择感到惊讶。“这一次算是你赢了,不过你又能坚持多久?”说着亚眠又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对师傅的敬爱与射精的快乐,你究竟会选哪一个呢?”

   瘫坐在壁炉边的银辉没有回应,只是急促地喘息着。他想要拒绝邪灵的诱惑,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蠢蠢欲动,燥热难耐。

  

   2

   从那以后,银辉便被迫开始照料整日昏迷不醒的蓝霜。这对一个每天需要出门上班的人来说似乎并不现实,不过他很快发现亚眠竟能控制蓝霜在地下室内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比如独自如厕,这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他的压力。即便如此,白天在教堂时他还是时时刻刻挂念着蓝霜,一方面是在担忧她的安危,害怕亚眠对她有更多不轨之举,另一方面却因为……他忘不了蓝霜的身体。

   说来奇怪,自从那场驱魔仪式后,虽然亚眠的力量大有长进,它却没有变本加厉地去玩弄银辉。它所做只是在银辉照料蓝霜时对他百般劝诱,万般挑逗。这对银辉来说非但算不上好事,反而让他更加苦恼。他的身体早已爱上性爱带来的快感,如今亚眠却突然停止了对他的压榨,这就如同瘾君子猛然断了药。无处发泄的情欲每一天都在积聚,让银辉苦不堪言。这份渴求在见到蓝霜时便会无法抑制地膨胀,将他一点点推向失控的边缘。在某一天晚上给蓝霜喂完饭,逃离地下室后,他无法忍受下半身的燥热与胀痛,竟在客厅里公然自慰起来。

  

   “嗯……啊……”

   在油灯昏黄的光芒中,银辉难以自制地呻吟着。他坐在壁炉边的摇椅上,两腿大张,一爪粗鲁地套弄粗大茎身,一爪揉搓把玩饱胀圆润的球结。淫水从铃口汩汩溢出,濡湿了龙爪,使得套弄的动作更加顺滑。咕啾水声不绝于耳,与他的喘息相互呼应,更显淫靡。

   “有进步,小家伙,现在你已经学会主动向我进贡了。”亚眠在他身旁飞舞着,面带满意微笑,“不过你为何要用如此乏味无趣的方式呢?明明有更棒的选择。”

   “我不能……嗯……”

   银辉为自己的举动感到羞耻,却无法停下爪上的动作。甜美愉悦从下半身源源不断地溢出来,驱使他去索求更多。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不释放一下,我肯定会忍不住对师傅动手的……

   “你的想法没错,我很赞同。”亚眠能感知到银辉的一切念头,嬉笑着调侃道,“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你又有什么可顾忌的?抛弃那些虚无缥缈,毫无意义的观念吧,追寻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呢?你明明可以随意享用她的身体,除了你我之外没有谁会知道。不是虚无的幻觉或梦境,而是货真价实的体验,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随着亚眠的引诱,银辉头脑中立刻浮现出蓝霜的曼妙身姿,那对漂亮的脚爪尤为醒目。他的欲望立刻被推到最顶点,胀到极限的龙根阵阵勃动,喷吐出大量浓精,染白了龙爪,独特的腥咸气味儿立刻升腾起来,在空气中弥漫。亚眠愉悦地汲取着银辉身上泄露出的宝贵魔力,银辉则瘫软在摇椅上,双目失神,大口喘着粗气。虽然刚刚射过一发,预想中的满足感却没有到来,与之相反,无与伦比的空虚感充斥着他的心。尽管不愿承认,他知道自己在渴求更强烈的快感,而亚眠显然没有出手的打算,这样一来地下室中的蓝霜似乎就成了唯一的目标。

   我不能越过这条线……

   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挺着依旧坚挺的龙根,银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准备去清洗下半身。在他身后亚眠落到沾有龙精的摇椅上,脸上的笑容愈发恶毒。

  

   为了纾解情欲,每天照顾蓝霜后的自慰几乎成了银辉的必修课。这虽然能换来一时的冷静,却无异于饮鸩止渴。每天的清晨与夜晚银辉几乎不敢进入地下室,可为了给对方递送必要的食物,他别无选择,而一旦看到蓝霜,污秽的情欲便会将他紧紧桎梏,再想离开难于登天。在某些欲壑难填的时刻,他会感到恍惚与迷茫,感觉亚眠的呢喃低语变成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知道我不能……

   但是……为什么……

   有必要继续坚持吗?

   没用的,我无法与亚眠对抗,早晚会失控的。既然如此,为何不……

   不行……我不能动歪念头……

   可是……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无法平息的渴望无限膨胀,将银辉的心完全占据。日积月累,水滴石穿。纵使他曾经是一名正人君子,也终究禁不住亚眠的侵蚀与诱惑,在那一夜滑入更黑暗的深渊。

  

   从教堂下班回家后,银辉又一次面临为蓝霜喂食的任务。他端着热腾腾的米粥,面包与削好的小块水果,在地下室的门前久久驻足。还没见到蓝霜,他的身体已经躁动不安,热浪滚滚,龙根不听使唤地从腔内钻出来,勃动不止,粗大硬挺。

   “为何要傻站在这儿?”蹲在银辉肩膀上的亚眠故意无视他的状况,嬉笑着催促道,“快进去啊。”

   银辉感觉自己已经抵达了一触即发的临界点,想要逃跑,又疯狂地渴望着蓝霜的身体。“不,我做不到。”他的肩膀微微发颤,“你不是能简单操纵师傅的身体吗?今晚协助她用餐的事就交给你吧。”

   “你在向我提要求?”亚眠眯起眼睛,“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

   “如果你不愿意,就让她挨饿吧,直到你做好准备。”

   银辉一脸苦涩,知道自己没有谈判的筹码。他别无选择,只能再一次推开门。刚来到地下室,他便嗅闻到一股雌性发情的独特芬芳,下体更加胀痛。“这是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心跳不断加快。

   “忘了告诉你,今天蓝霜对我的反抗格外激烈,甚至在短时间里夺回了对身体的部分控制权。”亚眠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因此她的高潮反应在身体上表现了出来。她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床单也被淫水弄湿了,一会儿需要你帮忙清理一下。”

   “你对她做了什么?”

   “无非就是你曾在梦中经历的那一套,只不过更加激烈而已。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她最后的余力,过不了多久她便能领会我的教导了。”

   银辉对师傅的遭遇感到心痛,可一想到那种无尽高潮带来的愉悦,他的心底竟冒出一丝羡慕。他摇摇头,扶着蓝霜坐起身,小口小口地给她喂粥。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默默诵念教会的经文,但这毫无用处。身体的躁动有增无减,心思很快便被面前的貌美龙人吸引。或许是因为亚眠之前提到的原因,蓝霜的呼吸比平时更急促,喉中不时会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喘,再配上白花花的米粥在舌头上流淌的画面,这一切都让银辉血脉喷张,下体几欲胀裂。他苦苦煎熬,终于让蓝霜吃下了准备好的晚餐,正准备逃出地下室找个地方发泄一番,却被亚眠叫住了。

   “别跑啊,必要的清理工作你还没做呢。”

   “我……”

   “难道你想让你的师傅忍受这种糟糕的状态吗?”

   伴着话音,坐在床上的蓝霜竟在亚眠的操纵下行动起来,伸爪掀开了盖在身上的毛毯。只见她的下半身竟完全赤裸,胯部油光水亮,淡粉色的肉缝好似在呼吸般微微翕动,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让人浮想联翩。银辉知道自己应该挪开视线,双眼却被蓝霜的胴体牢牢吸引,呼吸更加急促,胯间的硬挺龙根又胀大了一圈。

   “因为她的裤子完全湿了,我就‘帮’她脱了下来。”亚眠坏笑着,“换床单与帮她擦干净下体的事就交给你了。”

   银辉吞了口唾沫,一时心如擂鼓。悬崖勒马,立刻离开地下室是最正确的选择,可他却无法移动脚步。浓烈的发情气味儿充斥鼻腔,让他头脑昏沉。积聚多日的情欲随着亚眠的引诱喷薄而出,势不可挡。

   再不离开的话,我一定会……

   但是……逃跑又有什么用?

   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这不是我的错……

   银辉默默安慰自己, 朝蓝霜颤颤巍巍地伸出双爪,想将她先抱到椅子上以便更换床单。然而他刚刚靠近床边,被亚眠操纵的蓝霜便突然伸爪攥住他的胳膊,开始大力拖拽。银辉被这一举动弄得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栽倒在床上。他感觉到蓝霜紧抱着他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回过神时自己已经仰躺在床,被对方骑在身下。“你在搞什么鬼?”他不由惊叫起来,“不要胡乱操纵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不,正如你一样,她早晚也会属于我。”亚眠降落在床边的木椅上准备观看好戏,“在我看来,需要清理一下的可不仅仅是她。”

   “不要!快停下!我……呃……”

   银辉本想将身上的蓝霜推开,可随着对方将双爪伸入他的裤裆,握住饱胀龙根大力套弄,极致快感汹涌而来,让他浑身发软。

   “一旦肉棒被握住就立刻丧失反抗能力了,果然敌不过好色的本性。”

   “都是……嗯……你的错……”

   “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亚眠咧嘴一笑,“看来你已经开始承认自己的淫乱了。”

   银辉想要反驳,话语间的呻吟却让他毫无说服力。更可笑的是他明明有能力挣脱蓝霜的压制,却迟迟没有行动,反而是粗大龙根在对方的抚弄下愈发坚挺,勃动着吐出大股淫液,濡湿裤子的布料,将龙爪弄得湿滑粘腻。或许是因为压抑了太久,银辉只觉身体格外敏感,蓝霜的纤纤玉爪在他的肉棒上游移着,时而揉搓龟头,拨弄马眼,时而抚弄满是外凸血管的茎身,亦或者捧住红润饱满的球结挤压按揉,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如触电般战栗,意识融化在洪水般的愉悦中。

   “别再……嗯……住手……快住手……啊……”

   阳物被尊敬的师傅握在爪中百般压榨让银辉倍感羞耻,同时却又有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在心头弥漫,让他更加亢奋。刹那间他只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抗拒,在懊悔,想要终止这场荒唐而错误的闹剧,另一半却在疯狂地渴求着蓝霜,想要攫取更多愉悦。尽管不愿承认,往日给蓝霜喂饭时他确实幻想过被对方玩弄的画面,这种阴暗的念头成为了亚眠的武器,让他无法招架。随着蓝霜不断加快动作与力道,射精冲动迅速高涨,淫欲随之淹没了所剩无几的良知。

   “这样下去我就要……哦……”

   “无需忍耐,小家伙,用你肮脏的精液玷污你敬爱的师傅。”

   “明明知道不可以……但是……啊……要出来了……”

   “越过那条线,拥抱更极致的愉悦吧。”

   随着亚眠摄人心魄的低语,蓝霜骤然攥紧肉棒根部的鼓胀球结——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后,这里就好像是银辉的射精开关。纵使他还有抵抗之心,身体却早已臣服于愉悦,肉棒在蓝霜爪中剧烈勃动,乖乖喷吐出浓稠浊液,渴求已久的甜美快感顺着脊背窜上来,让他一时忘乎所以,飘飘欲仙。明明是在违背教义,亵渎长辈,他的脸上却浮现出几分痴迷,恍惚中只觉数日来积聚的情欲终于得到了一次释放。

   “体内污秽被清理出来的感受还不错吧?”亚眠欣赏着银辉的陶醉神情,嬉笑着调侃道,“清理工作还没结束,接下来要轮到你帮助你的师傅了。”

   头脑昏沉的银辉还没回过神,亚眠已经操纵着蓝霜继续行动。只见她向前挪动屁股,先用枕头将银辉的头垫高,又岔开腿跪在他的颈部之上,蜜汁四溢的花穴直接贴住他的吻部。

   “唔……”

   有生以来,银辉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其他兽的性器。他甚至忘记了挣脱,视野完全被那对粉嫩的肉瓣与若隐若现的淡粉色蜜道占据。雌性特有的发情气味儿扑面而来,充斥鼻腔与肺腑。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着,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而纯粹的本能冲动,胯间龙根虽然刚刚泄了一发,此时已是重振雄风。

   “开始吧,帮你的师傅把下体舔干净。”

   伴着话音,蓝霜伸爪捧住银辉的头,私处与他的鼻梁和嘴唇反复摩擦,龙尾向身后探去,卷住坚挺的龙根上下套弄。银辉心里清楚自己应该将蓝霜推开,却无力去行动。他的意志早已在亚眠的侵蚀下变得千疮百孔,面对近在咫尺的快乐时简直不堪一击。

   好痛苦……好难受……

   已经……不想忍耐了……

   “放松,我的信徒。”不知何时亚眠已经落到银辉枕侧,“你没有犯任何错误,安心接受神的赏赐吧。”

   这一瞬间,亚眠的声音竟显得格外温柔,带着包容与宽恕,沁人心脾,让听者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备。这番充斥着无穷魔力的诱导传入耳中,摧毁了银辉的最后一道防线。理性坠入无底深渊,狂野的兽欲支配一切。他无法再克制自己,开始追逐日思夜想的快乐。他主动张开嘴,开始伸舌舔舐蓝霜沾满蜜液的花穴,先是反复刷过阴唇,又连续拨弄饱胀圆润的阴蒂,动作虽然生涩,却溢满热切情欲。

   “嗯……啊……”

   明明正处于昏迷状态,蓝霜竟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喘。她紧紧抱住银辉的头,恨不得将对方的吻部塞进自己体内,尾巴一圈圈纠缠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律动不止,百般压榨。银辉沉浸在潮涌般的愉悦中,没意识到蓝霜不寻常的反应。他顺着对方的索求将舌头探入到花穴内,胡乱舔舐,肆意翻搅,立刻引来一阵战栗。

   “你学得很快,这会为你换来更多奖励。”

   伴着亚眠的呢喃低语,蓝霜打了个哆嗦,显然是迎来了高潮。花穴内涌出大股蜜液,将银辉的脸弄得一片狼藉。迎着银辉迷乱又困惑的目光,她挪动身子后退几步,背靠床尾与他面对面坐下身来。

   “这是要……”

   银辉咽了口唾沫,视线被蓝霜的漂亮脚爪牢牢吸引,根本无法移开。眼看那对脚爪不断向自己胯间靠近,他心如擂鼓,直喘粗气,胀到极限的巨根勃动不止,淫水直流。

   “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亚眠挥动翅膀飞到他的肩上,“只要你亲口说出你的欲望,神就会满足你。”

   银辉知道亚眠不是神,也知道自己绝不能迈出这一步,可事到如今,在熊熊燃烧的情欲面前,在那对形状姣好的脚爪面前,“知道”二字苍白无力,可笑至极。

   感觉好累啊……已经受够徒劳的抵抗了……

   想要休息……

   想要……放纵……

   银辉垂下眼帘,目光失神。他张开嘴,用细如蚊呐的声音低语道:“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被玩弄……想要肉棒被脚爪夹住狠狠摩擦,想要射精,想要高潮,想要——呃啊啊……”

  

   话未说完,蓝霜已经并拢脚爪,用脚掌夹住青筋暴起的茎身搓弄起来。灭顶快感随之而来,淫乱呻吟破口而出。这一幕银辉曾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而当它真实发生时,他还是倍感惊愕。这一刹那他的知觉完全凝聚在了下半身,覆盖着细鳞的脚掌足够强健有力,又不失柔软细腻,它紧贴肉棒上下滑动,前后揉搓,带来的触感让他如痴如醉,一时仿佛升入了天堂。他曾饱受幻觉与噩梦侵扰,又在灵魂世界中沦落,可那一切都无法与这全然真实的一刻相比。

   “啊……这种感觉……哦……怎么可能……”

   “好好享受,我的信徒。”亚眠欣赏着银辉两眼上翻,一脸痴醉的模样。“忍耐与抗拒都是愚行,快乐才是人们应该去追寻的。”

   “呃……已经……呃……没办法思考了……啊……要……要来了……”

   或许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没出片刻银辉便射出了第一发。浓精如泉涌般从龙精中喷薄而出,染白了蓝霜的脚爪。她并未停下,反而把龙精当成润滑油,更加激烈地玩弄起毫无疲软之意的肉棒,脚爪迅速滑动,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响。

   “等……啊……等一下……”

   “不用有所顾忌,尽情高潮,尽情享乐,把你以往压抑心底的欲望彻彻底底地发泄出来吧。”

   刚刚射过的龙根还十分敏感,在一对脚爪灵活的挤压套弄下战栗不止。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汹涌而来,让银辉无法招架。他忍不住放声大叫,舌头不雅地耷拉在嘴角,有口水流出来也顾不上擦,腰胯无意识地向上耸动,龙根在脚爪间连连抽插。

   “哦……根本……停不下来……”

   “告诉我,我的信徒。”亚眠继续在银辉耳畔低语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啊……很爽……感觉脑子都要……哦……融化了……”

   “喜欢吗?今后还想要更多吗?”

   “喜……喜欢……呃……想要……”

   此时银辉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无意识地胡言乱语着。随着蓝霜用脚爪狠狠踩弄球结,又将其夹住用力挤压,整根肉棒再度如触电般战栗,喷吐出乳白精华。亚眠贪婪地吸收着从他身上溢散出的每一丝魔力,继续循循善诱,将银辉拖入寻欢放纵的泥沼。

   “只要你继续向神效忠,神就会眷顾于你,赐福于你。把你的一切都贡献给神吧。”

   伴着话音,受到操纵的蓝霜开始发起最后的猛攻,一只脚爪继续踩踏球结,另一只脚爪握住沾满浓精的龟头迅速搓弄,立刻引来银辉的剧烈颤抖。

   “不行……啊……现在被这样玩弄的话……嗯……”

   “停下……慢一点……啊……”

   脚爪摩擦饱胀龟头的速度不断加快,掀起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银辉的下半身已经因为连续射精与过于强烈的快感而麻木,此时又受到这番对待,只觉一股奇异的失控感迅速弥漫——明明没有更多精液可以缴纳,却还是有液体涌入尿道。

   “又……又要……啊啊——”

   银辉的身体抖如筛糠,呻吟变为尖叫。只见随着两只脚爪的持续围攻,马眼中有稀薄的淡黄色液体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冲淡了之前覆盖在脚爪上的龙精。尿骚味升腾起来,与空气中精液的腥咸气味儿相互混合,在整个地下室中弥漫。

   “感觉还不错吧?”

   银辉没有回应亚眠的调侃。他瘫软在床,双目无神,张着嘴大口喘气,身体阵阵抽搐,整只兽依旧沉浸在超乎常理的极乐中。片刻后他稍稍回过神来,看到了被浓精与尿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脚爪,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最后还是犯下了这种过错……

   羞耻与懊悔涌上心头,却不算强烈。银辉没有为自己的举动感到震惊,就好像他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天。

   “事实上这正是你所期待的吧。”

   往日的银辉一定会否认,可事到如今,他再也无法逃避,再也无法辩解。他知道这是错的,但是……比起忍耐,他更喜欢放纵,比起严守教义的禁欲生活,他更想沉湎于肉欲之欢。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感到心头空落落的,好似有某种珍贵的东西遗失了,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快感,好似从束缚中挣脱,又像终于卸下了重担。

   我已经没救了……

   就这样吧……不想再挣扎了……

   “没错,你承受的已经足够多了。”亚眠能感知到银辉的思绪。它站在他的枕边,展开翅膀裹住他的面颊,“接下来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为你承担所有过错,你只需尽情享乐。“

   温柔的低语声传入耳中,每一个字都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如果是半年前的银辉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在尝过禁忌的果实后,他无法忘却那凌驾于伦理道德之上的快乐。他长叹一口气,感受着亚眠的轻抚,鼻子突然一酸,眼眶被泪水模糊。“真的……可以吗……”他含混不清地呢喃道,一时竟像一个茫然无措的孩童。

   “当然。”

   “我不知道该怎样做。”

   “很简单,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你不用思考,乖乖照做即可。”

   类似的话亚眠曾重复过成百上千次,然而这一次银辉没有反驳,没有抗拒,而是迟缓地点点头。

   “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一定很累了吧,现在是时候休息了。”

   伴着亚眠的引导,温暖的倦意如潮水般涌上来。虽然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浓精与尿,床单也湿得一塌糊涂,银辉没有起身清理,而是在亚眠的双翼中闭上了眼睛。隐约中他听到了一阵闷响,应该是失去控制的蓝霜躺在了他的身边,随后他便坠入梦乡。

  

   3

   “嗯……啊……”

   “又……又要……嗯……”

   在粘腻肉壁围成的囚笼里,淫乱春声久久飘荡。只见衣着寸缕的蓝霜正被禁锢在肉壁上,花穴与后庭都受到无数触手的轮流淫奸。她昂起脖子,身体一阵战栗,花穴内有大股潮水喷薄而出,预示着她的又一次高潮。

   “这是第多少次了?”幼龙形态的亚眠浮现在她身旁,龙尾滑过她的小腹,“两千?三千?还是更多?”

   “啊……哈……”

   蓝霜喘息着,目光涣散,好似被弄坏的人偶。头脑被过量的快感搅成一团浆糊,难以理解邪灵的话语,更别提组织语言去反驳。

   “灵魂世界的好处之一就在于,无需顾忌高潮给身体带来的负担。”亚眠自顾自地说着,“此外这里就像梦境一般,或许你感觉自己已经被囚禁了很多年,可在现实世界不过是短短一个月而已。”

   “我……不会……哦……屈服……”

   蓝霜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声音含混不清,好似梦呓。深埋体内的触手依旧在无休止的律动着,掀起无边无际的愉悦。

   “为何要拒绝我的教导?拥抱快乐难道不好吗?”

   “这种快乐……我……啊……不……嗯……不需要……”

   “真的吗?我感觉你已经开始享受了。”

   “我……呃呃——”

   高潮的快感顺着脊背窜上来,将未说出口的话搅得支离破碎。蓝霜无意识地张着嘴,舌头不雅地耷拉在嘴边,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尽管不愿承认,她知道邪灵没有夸大其词,她依稀记得自己最初被囚禁时还会挣扎反抗,苦苦思索脱困的办法,如今却无法自拔地沉浸在纯粹的感官愉悦中,无法思考,无法逃脱,如同在流沙中越陷越深。

   她知道这是肮脏的,是罪恶的,但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在被邪灵囚禁之前,她做梦也想不到性爱是如此愉悦之事,足以让人忘却一切,能够瓦解任何抵抗。某些瞬间她有过堕落的念头,凭借着铭记在心中的教义才苦苦支撑至今,然而在无限重复的高潮面前,连教义都受到腐蚀。

   “真的有必要坚持吗?”亚眠低语着,代替蓝霜说出她的心里话,“身为伟大的神,难道祂不应该让祂的信徒感到快乐吗?既然如此,祂又何必定下禁欲的规则?”

   “你不会……明白……啊……这是为了追求更加崇高的……嗯……”

   “更加崇高?究竟是什么呢?你能告诉我吗?”

   对于熟读经书的蓝霜来说,回答这个问题本该轻而易举,然而她的脑子完全被触手带来的快乐占据,一时竟张口结舌。亚眠见状哈哈大笑起来,龙爪轻轻挥舞,深埋蓝霜体内的触手立刻开始加速,更加高亢的呻吟随之充斥囚笼。“别急,小家伙,我会继续教导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没有比寻欢作乐更重要的事,快乐就是神的赐福。这一点你的徒弟已经领悟了。”

   “什……什么?”

   “来看看你被囚禁的时候银辉在做什么吧。”

   伴着话音,蓝霜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灵魂仿佛要被撕裂。当她回过神时,她惊愕地发觉自己正身处一间陌生的地下室中,不仅如此,她还岔开腿,正骑在她的徒弟身上,用私处摩擦对方的鼻梁。

   这是怎么回事?!

   蓝霜想要尖叫,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想要挣扎,身体却不受控制,仿佛根本不属于自己。亚眠绕着她振翼飞舞,发出一阵邪恶的笑声。“一个小把戏而已,在此期间除了旁观肉体的遭遇外你无法做任何事。”

   伴着慌乱与惊愕,蓝霜被迫目睹地下室中发生的这场荒淫闹剧。她能看到银辉高高挺立,粗硬无比的龙根,能听到对方急促的粗喘。她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然而银辉温热呼吸打在花穴上的触感又让她无法否认。不仅如此,片刻后银辉竟开始主动舔舐她的花穴,细腻而强烈的快感顺着脊背窜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停下!银辉!你在干什么?!

   别碰我!快将我推开!

   有生以来,蓝霜的私处第一次被另一只雄兽触碰,对象竟然还是身为教会牧师的银辉,这让她的内心倍受冲击。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她的声音也无法传达给对方,身体如同玩具般被邪灵摆弄,继续背德的荒淫之举。

   “放弃吧,他不会停下的。”亚眠轻笑道,“难道你还没觉察吗?这正是他压抑心底的欲望,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而已。”

   不……不可能……银辉只是受到你的蛊惑才……

   “真的吗?那就让咱们看看他接下来的表现。”

   对话之间,蓝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调整动作,背靠床尾坐下身,最后竟用脚爪玩弄起徒弟胀到极限的龙棒。如此直接地接触雄兽的阳物让她倍感羞耻,可真正让她感到震惊的还是银辉的表现。她能听到银辉满含愉悦的呻吟,能看到对方一脸愉悦的痴迷神情,这一切都让她如坠冰窟。尽管是亚眠在操纵她的身体,她能看出银辉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而是欣然接受,陶醉其中。她甚至听到了事后银辉与亚眠的对话,一时更加绝望。

   为什么……银辉,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然是为了追寻快乐。”亚眠回应着她的思绪,“既然你已经经历过了,应该能理解吧?”

   上千次高潮的回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蓝霜不由打了个哆嗦。同一时刻,他的徒弟在她的脚爪下欢叫不止,射出大股浓精,甚至又喷射出失禁的尿液。银辉的一系列表现让她感谢羞耻与厌恶,可看到对方淹没在极致愉悦中的模样时,她的心底又有另一种冲动在翻涌。

   “这不是堕落,而是解放,是进步。”亚眠得意地说,龙尾轻摇慢摆。他打了个响指,地下室中的一切随之消散,扭曲与恍惚之意将蓝霜淹没。意识恢复清醒时,她发现自己已经重新被囚禁在灵魂世界的肉壁囚笼中,花穴与后庭再度被触手塞满。幼龙外貌的邪灵在她面前振翼飞舞,因为持续汲取着她与银辉的魔力,早已强大到她无法匹敌的程度。

   “为了帮助你去学习,去领会,今后银辉每一次放纵时我都会让你‘旁观’。”

   听着亚眠的笑声,蓝霜的心沉到谷底。事已至此,她意识到银辉已经臣服于邪灵,而她自己同样是邪灵的手下败将,无力回天。在这种情况下,安耐镇教堂似乎只剩下白坎可以指望。尽管驱魔是白坎的弱项,蓝霜希望他能觉察到异状,及时向大城市的教堂求援,可她不知道的是,安耐镇里正有一场阴谋在酝酿,这将会粉碎她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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