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想把手收回来,却一直被周晟言握着,两个人之间距离不到十公分,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陈暮不自然的说:“需要我帮你吗。”
他的行动代替了回答,手伸进了陈暮的衣服里,胸衣的扣子被解开,在家里穿的棉质T恤被撩到了胸上,他搂着她的腰让她再靠近一些,低头含住了陈暮的乳。
乳头瞬间被湿热包围,也能感受到舌间的粗糙和柔软,他吮着上面的些许奶香,而令人难耐的酥麻蔓延到了陈暮全身,她的呼吸也乱了。
陈暮的手握在了他立着的硬物上,那个东西带着些弹性,和体温差不多的温度,却让陈暮的指尖像是触电一样。
他的手在她的背和腰上游走,呼吸的热气覆在她的胸上,而乳尖被他舔弄着,在他的引导下握着他的硬物上下。
或许是她力气太小,周晟言带着她的手握得更紧,最后陈暮的手腕软了,虎口也被磨红,他闷哼着射了出来,半透明乳白色的粘腻精液落在了她的手上,陈暮倒吸了一口气,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陈暮思考了一下自己家里有没有避孕套,因为和他分手之后就没有再吃短效避孕药。
她没有扔东西的习惯,两年前剩下的避孕套从行李箱里翻翻竟然也翻出来了,她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看保质期。
而周晟言看到的就是穿着刚好遮住臀部的t恤露出一双洁白笔直的腿,赤脚踩在地毯上,头发些许凌乱的搭在肩头,认真的看小正方形包装袋上字的陈暮。
“暮暮,过来。”他说。
保质期五年,陈暮回到床上,悄悄看了一眼他又立起来的阳物,把包装袋递给周晟言,“你自己带。”
可能是因为陈暮懒,这两年很少有过女上位,她半跪着往下坐,就算有避孕套上的润滑油,他的东西太大,撑得她的小穴满满的,到了中途依然觉得有些疼。
陈暮看着他腰部的纱布,想到他今天动不了,脑海自动播放和林安一起看的一篇小黄文,不愿再往下坐,把垂在眼前的头发撩在而后,说了句,“你求我。”
她已经选了句最不羞耻的了,本来应该还有什么叫爸爸,爽不爽什么的,她脸皮薄实在开不了口。
屋子里一瞬间陷入了沉默,周晟言任由着自己只在陈暮的身体里进入了半截,扣着陈暮,压着她向前倾着他亲吻,一直到陈暮舌跟发软,晕晕乎乎的,在耳边听到一句,“嗯,求你。”
这句话太过刺激,陈暮的甬道收缩了一下,她咬一口周晟言的嘴唇,手环着他的脖子继续慢慢坐,感受着他蘑菇状龟头顶开了她肉穴里褶皱充盈的软肉,一直戳到了宫口。
他的手掐着陈暮的腰,托着她在他身上起伏着,肉棒在陈暮身体里进出,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交合处分泌出的花液也越来越多,液体粘稠的,在每一次撞击中发出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现在是没有暖气的冬季,陈暮的背上已经生了一层薄汗,就像是他以前吻她一样,在他的脖子上种下几颗草莓,轻轻舔弄着他的喉结和胸口。
中途陈暮又问了句,“我厉不厉害。”
他笑了一声,“厉害。”
他的手渐渐更用力,带着陈暮起伏得越来越快,交合处每一次都深得让她颤栗,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腿间黏黏腻腻的。
最后他射在了避孕套里,陈暮从他身上起来,让他自己扔避孕套。
陈暮去卫生间里自己洗了洗,感觉到真的有些饿了,拿出手机点了麦当劳的外卖,附近就有一家,十分钟就能到。
回到卧室看到周晟言站在窗边抽烟,不比别墅外精致的花园,这里的窗外杂草丛生。
已经到了中午,冬季的阳光不算刺眼,但外面的光线依然比没开灯的屋子亮很多,他站在交界处,背影挺拔瘦削。
他回过头见陈暮回来了,碾了烟问她饿不饿。
“我叫了外卖。”陈暮说,“不过没叫你的份,你还没把我机票钱还给我。”
他拿手机给陈暮转了一笔钱。
“是我让你给我转你才转的,你不是自愿的。”
他无奈的把陈暮搂到身边,“我是自愿的。”
“你才不是自愿的。”陈暮说,“你又不爱我。”
这时,门被敲响了,麦当劳的外卖到了,陈暮去门口拿外卖,和外卖员说了声谢谢。
点外卖的时候,她想着周晟言不能吃油炸的,就买了几个鸡肉卷,沙拉和鸡肉夹心的汉堡,周晟言也走了出来。
陈暮站在墙角,而他垂眸看着陈暮说:“以前我生命里没有这个词,也并没有说我爱你这个概念,上次只是不希望我死了,你因为怀念我而难过。暮暮,我爱你。”
陈暮捏着外卖袋子,“你是想吃外卖才这么和我说的吗。”
他哭笑不得,“不是。”
陈暮哦了一声,才拿出一个鸡肉卷递给他。
陈暮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周晟言伤口没结痂就跟着她一起回中国。
二十几天的假期,先是选项目,联系导师耽误了几天,又等了几天周晟言伤口结痂,哪怕是坐周晟言的飞机,回家的时间也就只剩下了不到十天。
周晟言把陈暮送到了北京的机场,离别时告诉她,一周之后来接她。
陈暮点了点头,走到远处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架重新升空的红底白身的飞机,又想到自己卡里多出来的数字,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周晟言到底有多少钱。
而飞机缓缓降落在了瑞丽市,这是中国云南与缅甸交接的地方,停下的并没有军人驻守,左边是云南的千重山水,万花遍野,而右边是缅甸的一片片艳丽的罂粟田。
交界处立着一块碑,仿佛把全世界禁毒最严格的国家与毒贩最猖獗的金三角割裂开来。
比起令常人闻之色变的罂粟,橙中透着粉的罂粟花显得无害很多,甚至长在路边也能混进野花从里。
只是这么在山野里一片连着一片的,光看看就让人人能感受到点儿眩晕迷醉的滋味。
一群人很早就已经等候在这里了,沙江站在最前面,走上来迎接周晟言,准备同他谈后续合作的事。
不过在那之前,要周晟言先去找老四。
老四是个女人,不过不太像女人,和老二一样都是大块头,也和老二感情最为深厚,跟亲兄妹似的。
深厚原因是因为两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和对方一起自由搏击,然后躺在地上喘粗气。
有点儿怕周晟言,但是偶尔也大着胆子和周晟言没脸没皮的开玩笑。
她身上唯一一点儿像女人的就是喜欢花,以前赌场的前台被她放上一个花瓶,里面长年累月总是有新鲜的花。
所以她被埋在了缅甸的鸡蛋花花田里。
而赌场的花瓶里再也没有人放花,但也没被人撤下。
她在救周晟屿的时候死在了云南边境。
那时候莱尔一直再用过量的精神药物控制周晟屿。
周晟屿神志不清的在莱尔的暗地控制下,跟踪了陈暮一周。
陈暮正在准备上高中的暑假,不想天天待在家里,每天背着画板出去学画画,美其名曰陶冶艺术情操,实际上是想白天身边热闹点儿,能有人说说话。
一天陈暮学的是自画像,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发现了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外国人一直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姐姐。
陈暮在国旗下被熏陶得用力过猛,多少有些中二病,装作碰到了那个小姐姐,手里的画板落在了地上。
那个小姐姐心善的替她把东西捡起来的时候,陈暮悄悄的对她说了句,“有人跟踪你,要小心。”
那个小姐姐是长头发,眉目清秀的周晟屿,他当时本有些眩晕,听到这句话之后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愣在了原地。
周晟屿手上还捏着被粗心的陈暮遗忘的一幅自画像。
鬼鬼祟祟跟着的外国人是莱尔。
陈暮才是被跟踪的那个,她却好心的来提醒周晟屿。
周晟屿神志清醒点儿了,同那个一直游说他的亚洲人说自己想要再联系一下哥哥,却再次被注射了致幻的药物。
就这么不停的在清醒和眩晕之间来来回回,一直到绑架完后逃到了云南边境,被本来就在云南办事的老四找到。
陈天野是真的请了中国最顶级的特警剿灭这群绑匪,后来老四浑身弹孔,身上血流如注,还是撑着把周晟屿交给了赶到这里的周晟言。
周晟言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给他戒毒和治疗,却也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他稍微清醒些的时候,就和以前一样阳光活泼朝气,同周晟言讲他在中国遇到的事情和动心的女孩子,喊朋友来家里一起打电动,把陈暮那一幅自画像重新画了一遍,甚至跃跃欲试的想和陈暮一起打游戏。
不清醒的时候就倒在地上,仿佛癫痫一样浑身抽搐,生不如死的用头撞着地板。
希望和窒息交替,地狱与天堂共存,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有一天周晟屿突然问起周晟言,“哥,你会用枪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准备玩儿的游戏里,想用的武器就是枪,我喜欢的女生也在那里面,我想玩儿得好一些,她以后就能跟着我,据说里面是还原真实,所以我觉得现实里学了会有些帮助。”
周晟言见他眼里满是期待的样子,思考了一下还是教了他。
之后周晟屿说他有些难受,想让哥哥去房间给他拿药。
就在周晟言刚踏出门之后,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枪响。
那一枪把周晟言的生命里最后一片净土打得粉碎。
也对,他厌弃和嘲讽的想,自己这样堕落不堪深陷淤泥十恶不赦的人,没有资格护住镜花水月一样的美好。
周晟言想知道周晟屿是本来就想自杀,随意编了个理由;还是真心想玩儿游戏,当时毒瘾犯了不清醒下才自我了结。
他打开了周晟屿手机里的这个游戏,一个对话框弹出来,他点了一下翻译。
沉木:【你好呀晟屿,昨天没看到你的好友申请。谢谢你邀请我以后一起打游戏,这是我第一次玩儿竞技类的,如果不介意的话还请多多指教。】
周晟屿没骗他。
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通过了申请,却再也无法回复,他大概会很失落。
晟屿:【我很厉害的,你以后可以跟着我】
陈暮一直想不通周晟言为什么会爱她,觉得他的爱就像是一场说下就下的暴雨,来得突然又浓厚,也担心会像是雨停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呢,笨蛋暮暮,你重新点亮了他的世界。
dbp,这本书骚话担当是女主
怕你们忘了,简单的回忆一下剧情。
莱尔需要一笔钱,所以绑架了陈暮,但是担心回不去澳洲,就带着周晟屿一起做这件事情,空手套白狼的被周晟言救回去。
同时收买了一个亚洲的人来游说和带领周晟屿,自己在暗处不现身,好把这件事嫁祸给东南亚。
所有回忆部分就到此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