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时,我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不,也许我根本不想醒过来。我本想坐起身,但刚坐直便痛呼了一口气,战斗和破处的伤令我全身充满痛楚,也令我回忆起数小时前发生的事。是的,那不是恶梦,自己作为女人被侵犯了,浑身的痛楚和小穴上乾固了的精液都证明了这事。如果给亚丝娜和结衣知道,她们会怎样的目光看待自己,其他朋友和家人我又怎去面对。烦恼和痛楚令我断了起来的念头,继续祼身躺在废墟之中,直至夜幕低垂,繁星满天,我仍未有能力起身。
“桐子!你在那裡?”一声叫唤让我脑子一震,一口气站起身,虽然这一动作仍让我痛得邹起眉头,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顾及了,塞雅的声音愈来愈近了,我匆忙地从物品栏拿出一件大衣披上身。“桐子!终于找到你了!”祗见塞雅从树林跑出来而天芭紧随其后。
“塞雅,为什麽会来这儿?”我问道 。“我见你出发了那麽久仍未回来,便出来找你。”塞雅亲热地握著我的手道。 “祗是我专注于调查才忘了时间,抱歉啊!话说这附近可能有魔人,你们祗有两人太危险了!” 我一边解释一边兴幸我没有兴奋过度,一下子扑上来,不然很可能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祗穿著一件大衣和一双鞋子。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塞雅一样神经大条的:“我们有带护卫来,不劳烦桐人小姐你费心了。倒是桐人小姐你为何连衣服也换了,难不成是调查工作需要?”天芭一边用怨恨的目光看著正和塞雅拉著手的我,一边用足以冻结一齐的语气询问道。“唉…唉…我刚才调查的时候遇到了魔人…他实力非常强劲,我部份装备都给打坏了。所以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回城吧!”虽然开头支支吾吾,但我好歹用这种半真半假的说法和安全问题把对话带过,让大家回城。但我不知道天芭正看著自己大衣底祼露的雪白双腿和仍缠绕在腿上那些原本属于裤子的碎布条,面上浮现一种混合著疑惑和兴奋的表情。
“哗啦!”在浴室裡,我一手将又一盘水泼在自己下体上,另一隻手在小穴不断抠挖著,我要把和猛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通通挖出来,那怕我已经清洗了数十遍,我仍没有停下动作,我仍感觉到那男人射出来的东西仍残留在自己体内、感觉到他的肉棒填满自己的充实感、感觉到他抽插时花心被狠狠撞击的快感。
“呀…”听到自己竟然发出了呻吟声,我一呆,向下看去,祗见自己原本祗有中指清理中的小穴不知何时连无名指也放了进去、而且正按压著自己的肉壁上、拇指也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食指和尾指也抚摸著自己的两遍阴唇。我吓得匆忙把手抽出来,祗见手指沾满了并不是水的半透明激体。看著这双手,我陷入极大的恐惧之中,自己刚才不单自慰了,而且还是回想著自己被侵犯时的模样自慰了,自己到底怎样了,被侵犯一次便迷上了女人高潮的快感吗?而且亚丝娜,自己应该要怎样去面对她,某天自己真的成功逃离DSO的话我会接受自己曾经作为女人被侵犯吗?还是和结衣一起用看著髒物的眼神和自己分手。
“桐子!帮我刷背吧!”就在我被自己所描绘出来的黑暗未来而绝望时,塞雅却在这最糟糕的时机一把抱向我,而且双手好死不死地按在我胸部上,这下子将正在绝望当中我对被强姦的恐惧彻底激发出来:“别碰我!”伴随著我的号叫,我的右手手肘向后一击,狠狠地击在塞雅的脸上,把她打得飞出去5,6米远。
“塞雅!”看到塞雅重重地摔在浴池裡,我才醒悟过来,马上奔向塞雅。“不要动!”此时天芭突然衝了进来,拦在我和塞雅之间:“你这败类竟敢伤害大少姐,果然魔人即是魔人,终于露出你那阴险的真面目了。”“不…我…”看著 面脥被打得肿起的,表情混合著不解和衰伤,正在哭泣的塞雅,我突然不知如何去道歉和解释。“闭嘴!不再妄想再用什麽花言巧语迷惑大少姐,给我滚!”我知道现在任何话语都无法劝服正处于暴怒中的天芭和悲伤的塞雅,我唯有抛下一句“等你们心情平服后我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对不起!”连身体都没擦乾便匆忙穿回衣服衝回房内。
在黑暗的房内,我感到自己的未来愈来愈黑暗了,就连自己所拯救且相处了那麽久的塞雅自己都伤害了,那回到现实世界后自己和亚丝娜做爱时,拥抱结衣时也会因内心的阴影而伤害他们吗?不…不可以这样,我的人生不可以因为一个疯子色魔而毁掉!我要打倒他!没错,祗要我打倒他,不断的击倒,让他害怕我,要他见到我便逃,这样他再不会是我的梦魇了,我自由了!紧抓著自己湿透了的衣服,我心裡仿彿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到塞雅的房门前希望解释昨天错手打伤我的事,但刚到门前天芭已站在房门前并摆出拒人千里的姿态。“天芭,请容许我进去向塞雅为我昨天衝动打了我的事道歉。”“大少姐她还未睡醒,请迟些再来!”天芭的语气依旧冰冷的吓人,而且今次更包含了一道冷笑,仿彿嘲笑我昨天犯下的错误。看到天芭奸笑的样子,我真的很想推开天芭衝进去向塞雅解释,但我知道这次是己方有错在先,如果强行闯入祗会令双方产生更多误会,我唯有转变方法,用很大的声音说:“我明白了!希望天芭小姐通佈塞雅小姐一声,昨天由于发生了令我非常烦恼的事,所以察觉不到突然扑到的塞雅小姐而错手伤了她。对这件事我非常后悔,希望塞雅小姐能给我一个机会道歉和赎罪。”
天芭明白了我打的主意,便低喝道:“大少姐睡得很熟,你就别想用这种无聊手段了。再说你自己有一件会烦恼到让你错手打人的烦恼就拜託先解决吧,免得又出现更多无辜的受害者了。”“放心吧!我会的,麻烦你帮手传话给塞雅了”我无视天芭的嘲讽,礼貌地回应一句然后踏上征途,没错,要打倒和猛!
“天芭,为何不让桐子进来解释,看起她真的有苦衷啊。”在我走后,塞雅马上打开门问道,其实她早就醒了而且桐人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见,祗是天芭再三要求塞雅今早不要理会我,塞雅拗不过才没有开门相见。“有苦衷并不代表可以胡乱打人,而且桐人小姐自己也说过她还未解决自己的烦恼,在桐人无法解决和开心见诚地公佈她的烦恼之前,我不认为让你们见面是好事。”虽然塞雅相信桐人打她的事是无意的,但也知道天芭是为了自己著想,唯有叹了一口气:“希望桐子可以尽快解决她的烦恼,昨天的桐人实在太可怕了。”“对啊…尽快解决就好了…”天芭也呢喃著。
依旧是繁星满天的晚上,依旧是这个祗有颓门败瓦的废墟,我静静地看著这和自己被强奸时完全没有变化的地方,内心却燃烧著熊熊烈火。我来这裡是为了追寻那个强奸了自己的色魔疯子,然后把他击败,不是一次,而是无数次,永没休止直至他打从心底裡害怕自己为止。“我可爱的桐人小姐,想不到你痴痴地在这裡等著我,就那麽怀念我俩的激情时光吗?”就在我思考著如何寻找和猛的时候,我已经听到这个色魔疯子恶魔般的声音,一回头便看到这几天不断在我恶梦中显然的面容。
“和猛!”我马上拔出双剑摆出战斗架式。“果然桐人小姐还是希望亲热前做些热身运动,真不愧是黑衣剑士。”和猛依旧用和善的口气说著欠棒的语句。“你闭嘴!我今天…不、我会永无至境地猎杀你,直至你绝望为止!”受和猛所激,我气得身子发抖,眼裡涌现出仇恨的火焰。“好、好,我也说过我喜欢挑战,所以桐人小姐要战斗儘管来吧。但你刚才说过要无休止地向我挑战倒是挺烦人的,当然如果我胜利了有奖励就另当别论啦。”
“根本不会有奖励,因为我会打败你!”我怒吼著直衝向和猛,挥剑直攻向他的下盘。和猛往旁一避,哇哇大叫:“竟然攻击男人的要害,这可是令你高潮连连的重要道具啊,要小心保护啊!”和猛一边说著,一边用白光包覆著自己的双手,然后伸手抓向双剑剑刃。“你在说一句,我便真的阉了你。”看见和猛抓过来的双手,我把剑一抽,身子连退数米跳进树丛中失去踪影。和猛知道如此忿怒的桐人绝不会一击失败便逃跑,但不追上去绝不是自己的风格,唯有保持警扬地追上去。刚进入草丛数步,耳边便切裂的声音,和猛向声音的反方向一滚,眼角仿佛看见一丝金属的闪光,但坐起来后却祗看见飞散著的草叶碎片。
和猛收歛心神, 将集中力从眼睛转移至耳朶,在视线被草丛阻挡的情况下,显然听觉更可靠。在过了数十秒后,果然切裂声再次响起,和猛急忙看向声音的方向,祗见断钢圣剑挥出一抹光带,直攻向自己的下盘,和猛左手握成拳头向著光带直击过去。一阵清翠的撞击声后,拳头和圣剑向著后方弧去,和猛早己准备的右手向前一抓,意图抓住断钢圣剑。就在此时另一道黑色的光带却从突然从和猛的右侧出现,直击向他的右肩,迫使和猛把原先攻击的右手挡开桐人的攻击,虽然右侧攻击挡住了但痛楚却从左大腿突然传来,原来桐人趁著和猛注意力转移至右侧的时候,用被左拳弹开的断钢圣剑再次攻向他的下盘,幸亏和猛在皮肤刚被割开便凭著战斗经验本能地避开了,不然他的左腿必被齐口切掉。刚避开攻击的和猛再次寻找敌人的身影,但却发现桐人已经逃之夭夭了。和猛一边保持警扬处理伤口,心裡一边思考著:“这婊子该不会…”
“呼…还真是小看这婊子了!毕竟她是SAO英雄和GGO冠军”双方对战已经开始了近30分钟,和猛身上的伤口一直增加,虽然祗是皮外伤,但不断给人割伤绝不是赏心乐事,尢其是你无法给予施袭者一丝伤害。虽然形势是一面倒,但和猛作为前军人还有魔人顶端一分子的实力绝不是盖的,在挨了那麽多剑伤后,他已经摸清了桐人的作战方式。为了避免被囚牢结界困住,採用游击战术,而且从游击路线来看,桐人应该预先磡察过,确保没有沿途没有结界水晶;而桐人专攻下盘的攻击方式也不是她真的想阉了和猛,而是为了剋制和猛那光拳,从和猛的腿部没有光芒包里还有动作可以知道和猛所使用的军体格斗技是拳击主力,脚踢辅助,因此对下盘的攻击反应较差;进一步桐人为了防止上次和猛徒手抓住自已剑刃的情况,用断钢圣剑同时兼顾攻击和防御,另一把剑趁机进行突袭。
但是弄明白了桐人的作战方式并不代表可以破解,毕竟即使是正面对决她也是能够和自己匹敌的对手,而且现在敌暗我明,桐人又是有备而来,幸亏和猛的格斗技术过人才没有出现致命伤。看著自己身上无数身上无数伤口,和猛哈哈大笑著:“如果用象棋来比喻,我现在可是快要被将死了。不坏嘛!果然是要这样的逆境才算得上挑战。来吧,桐人小姐!看看是你的复仇心还是我的色欲较强啊,哈哈哈!”
“这情况下居然还笑出来,真是不折不扣的疯子”看著和猛大笑的样子,我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把这色魔疯子切成生鱼片,但我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眼前这人绝对是近身战高手,稍一不慎,自己就会再被他…不!绝不可以再发生这种事。没错,要小心勤慎,就算是被人就卑鄙也要用游击战术损耗他,然后等待时机给予他致命一击。又得手了!和猛身上已经佈满伤口了,要不是这是虚仪世界,他已经准身鲜血了,他的动作因痛想而变慢了,不用多久就会露出破绽了。
“就是现在!”看准机会的我再一次攻向和猛的下盘,但和猛也学乖了,把身体蹲下使得双手能够覆盖更大的身体范围,就连左手也预先放在较低位置方便防御。看著我从自己左侧袭来的断钢圣剑,和猛轻易格开了,他的右手也蓄劲预备著随时从其他方向袭来的另一把剑,而然平时早该出现的剑却没有攻过来,直到一声风裂声响起,祗见在被挡开的断钢圣剑后面一把剑突然挥出。原来我不断使用同一种攻击方或就是令和猛注意力集中在两个不同方向的攻击,然后将双剑从同一个方向攻过去使他防不胜防。若在正常情况和猛的右手是有可能挡开另一把剑的,但身上无数的伤口使他的反应迟缓了很多。既然无法格开那唯有躲避,和猛奋力一蹬,身体如箭一样向后飞去,而黑色的剑刃也在离和猛双目公里米处划过。
虽然和猛勉强避开了黑剑的攻击但向后跳开的动作却使自己中门大开,早预料到和猛会后退的我使出终极杀著,早前被格开的断钢圣剑随著我的身影向前直刺向和猛,看见剑尖愈来愈近和猛下意识用双手护住胸前要害,有见及此我马上把剑转向顺势再刺。“噗!”一声轻响,断钢圣剑刺穿了和猛的腹部,直没至柄。得手了!”狂喜的心情充满了我的心头,自己打败了这个强姦自己的敌人,他再也不会是自己的恶梦了!自己的人生可以重回正轨了!
“啪!”突然剧痛从我双手手腕传来,使左手不得不从断钢圣剑鬆开而右手的黑剑也“噹”一声地跌在地上,伴随著声响,我腹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重腿,倒在地上痛得弯起腰来。在痛楚中我看见和猛朝自己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腹部仍插著断钢圣剑,代表著受伤的红色粒子不断从伤口处散发出来。“你真的是个疯子!居然故意挨我一剑来创造胜机!”我无思考地对和猛大喊著,我已经被和猛的作战方式震惊了。
“嘛,我不会否认我是疯子这件事。但游戏裡既不会死,任何重伤那怕是断手断脚都可以靠一块水晶长回来,这种放弃无用棋子来将军的战斗方式可是十分常见的。”和猛一边解释一边把断钢圣剑剑拔出,并开始掐碎恢复水晶复原伤口。这种犠牲打在游戏其实是很常见的,我自己也用过但那是SAO事件之前,活过在死亡阴影下SAO玩家是不会用考虑这种随时送命的战术。“但即便没有死亡风险,DSO的痛觉是和现实一样的,你居然撑得住!”我不解地问道。“我可是前军人又是终生监禁罪犯,就算在战场战斗未习惯的话,在监狱打架时也早就习惯痛楚了,所以说祗有你这种经历过SAO事件的非监犯才不会考虑这战术罢了”和猛说著来到仍痛得躺在地上的我身旁,用和蔼可亲的语气在我耳边说道:“既然我赢了,请让我收取奖励吧!”
听到这一句我身体一颤,我才醒悟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强忍著痛楚想逃走,但和猛早道料到这一点,赶紧把我扑到在地并跨坐在我的背上,左手把我的头按在地上,右手向著我翘圆的臀部摸过去。被按住的我感觉到自己臀部正被人揉捏著,揉捏著的那隻手的手指还不时轻抚过自己小穴和菊花,即将被强奸的预感令恐惧再一次涌入我全身但若有若无的快感却让我的身子忍不住颤动起来。“快!快停手!”
“唉啊!桐人小姐,说了这麽多次,你应该知道这句对白才是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啊!”说著和猛把手覆盖著光芒,抓著我的裤带一扭,我下半身的衣服顿时变成光粒子消散在空气中,接著和猛顺势把手伸进我双腿之间,就像上次一样抚摸起那片肥滑的阴唇,但和上次不同,和猛这次把手指也伸进小穴内不停搅动。“…快停手…啊…啊” 我拼命的挣扎但腰部被坐住,头部也被接住的情况下以女人的力量根本无法逆转,最重要的是我反抗的动作随著和猛手指的动作变得愈来愈弱了,而口中断断续续漏出得呻吟声却越来越响了。
“啊,为何不再反抗了?是不是因为太舒服了?你听听你已经放声呻吟了。”“才不是…呜!”在和猛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正在呻吟的我原本想大声反驳,但小穴裡突然传来一下强烈的快感却令我差点大叫,幸好我来得及摀住自己的嘴巴。但和猛已经发现我的异状了:“啊,看来找到G 点了,那麽…”和猛对著刚才小穴裡手指所按位置开始挖动起来,随著手指的动作我摀住的嘴裡不断传来出阵阵呜呜的闷哼声。看著我拼命死忍的样子,和猛笑道“这裡没有任何人,你可以不用忍耐放声呻吟啊,让我帮你吧!”说著左手从我的头上放开,然后一把扯开我摀住嘴巴的手,在小穴裡右手中指开始加速挖动,而母指也按在早就肿胀的阴蒂摩擦起来。小穴被玩弄本已让我的脑海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侵袭,而G点和阴蒂同时被摩擦更是将我的精神面不断碎裂,脑袋被搅得一团槽而且没法摀住自己嘴巴的情况下,我终于认不住放声呻吟起来:“啊…呀…不行了…太舒服了…不要再抠弄我的小穴…这样下去我会高潮的…我快要第2次给男人玩弄得高潮了!”
就在我将要高潮的一刹那,和猛把手指突然拔出来,高潮前骤然而止的感觉使未释放的快感在我体内澎胀著,就像一个快要胀破的气球一样难受得不行。看著我那茫然若失得表情,和猛面带微笑地道从我身上站起来:“既然桐人小姐不想的话那我唯有停止吧。”
被突然停止高潮而被快感的痛苦和饥渴折磨著的我差点说出个“不”字了,但看著和猛的微笑,牙关一咬:“你停手就好了,那我们就此别过。”挣扎著就要从地上爬起来。看著我忍耐著无法高潮的模样,和猛点点头,心想:“看她身体这麽敏感,原本想试试她会不会这样就无法忍耐,毕竟是经历了多次危机的人,并不会那麽容易堕落。嘛,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啊。”
但和猛又怎会让我就此离开,我刚站起来便被和猛再次扑到在地,祗见和猛用左手把我死死地按在地上,右手却解除著自己的下半身装备。被接到在地的我感觉到自己小穴正被一根烫热的巨物摩擦著,慌忙惊叫道:“你不是答应会停手吗?竟然反悔!”“你说笑吧,桐人小姐。我祗答应不会再抠弄你的小穴,和我用肉棒插入你的小穴又有何关係?”“你这出尔反尔的人渣…呀呀呀呀呀呀!”还未等我说完,和猛把腰一推,硕大的肉棒插入我的体内,狠狠地撞击在我的花心上。伴随著身体深处的巨大衝击,我发出一声淫荡的浪叫声,伴随著叫声和猛感到自己的肉棒被我小穴内的肉壁突然紧紧挤压著,同时一股水柱从我小穴直射面出把和猛下体弄湿了。
“不单才刚插进去就高潮了,而且还要潮吹了,桐人小姐的身体真的很淫荡啊!”和猛虽然嘲讽著我但我已经无力反驳,我的身体整个抽蓄颤抖著无法停止,脑袋混乱得像一团浆糊,嘴巴仿彿缺氧的大口大口地娇喘著。看见我高潮过后如此娇弱的姿态,和猛恨不得马上大力地征伐著胯下的美躯,但和猛知道征伐一个失神的人的乐趣和调教作用都不大,所以他停下所有动作动作忍耐著。
也许是变成女人后经历的第4次高潮,开始习惯的我祗是失神了不足一分钟便渐渐清醒过来,转过头用疲倦和忧怨的眼神盯著和猛,那眼神仿佛仇恨著和猛的兽行和自己的无力。但这眼神对和猛完全构成不了任何影响,毕竟他已经在无数被他强姦的女人脸上看过这样的眼神,他没有说话,把我的身子反转使两人变成传教士体位然后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高潮馀韵令我的小穴仍在苏麻著,而且非常敏感,就算祗是缓慢抽插已经是快感连连,让疲倦的我无法再强忍著,祗能一面放声呻吟一面在心底怨恨著:“呀…居然在刚高潮过后便再插入…太卑鄙了…啊…不行了!太有感觉了!要来了!”伴随著我的心声,那种令全身颤抖的强烈快感再次向我袭来,小穴也因为再一次的强烈冲击而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同时和猛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再次被桐人的肉壁紧紧挤压,顶端更被花心吸啜得好不舒服,肉棒一抖,大量精液直射向我的花心让我整个身子再一次痉挛起来。结束了…不论是和猛的侵犯还是自己那可笑的重拾人生计画,我的内心陷入了比上次更绝望的黑暗中,就算自己成功逃离DSO,今后也无法忘记这个自己最黑暗的一刻吧。
但我错了,这绝不是我这辈子最黑暗的一刻,即便祗计算今天也不是。刚洩身的和猛把仍坚硬的肉棒退出了我的体内,手指伸进我仍在颤抖的小穴内。连续高潮的我已经无力抵抗,祗得有神无气地骂道:“你不是已经洩身了吗?我的小穴会受不了的,快停手!”听到我的疲弱得像娇喘的骂声,和猛微笑道:“桐人小姐你还是男人的 时候该不会祗洩一次便不行了吧?是真的话你身子也未免太弱了。上次我祗射一次便放过你顺綷是为了将更美妙的乐趣留以后罢了。”
和猛笑著把手指从我的小穴抽出来:“但你可以放心啊!这次我的目标不是小穴啊!”“啥?”我的异惑随著和猛把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按在菊花上而转变成恐惧,虽然我还未玩弄过亚丝娜的后庭但看过这麽多年的AV也知道和猛的想法,让一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菊花,那不是和那些gay的成人电影一样,那该会有多呕心。“放心,桐人小姐,我会令你享受的。”也不等我回应,便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插进我的菊花中抠弄著。感到异物进入后庭的我先是感觉一阵呕心,但不久后一种不同于小穴被玩弄的异样感觉从自己后庭传来,是因为连续高潮两次身体太敏感了吗?这种异样感觉居然令我扭动著自己的身体,什至嘴裡传出一丝轻微的娇喘声。看见我这麽快便有快感,和猛在我的耳边低语道:“看来桐人小姐很享受啊,但先告诉你一点,菊花和小穴不同,男孩子的身体也有啊。如果菊花被玩弄得太有感觉的话,可能变回男儿身的话也会忍不住自己去玩弄啊!”
原本我就对自己菊花被玩弄居然有感觉而感到困惑,而和猛的耳语将这份困惑彻底变成恐惧,恐惧著自己返回现实也摆脱不了这快感。恐惧令我併发出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挣逃离和猛的手指,跌跌撞撞地向前逃去。可惜这终究是迥光返照,看著彷彿快要倒下的我,和猛好整以閒地把裤子褪下,然后向前一扑把我推倒,早已挺立的肉棒直插进我刚刚被沾满淫水的手指玩弄过的小穴。“痛!”和当初破处相似但又有著差别的痛楚从后庭併发出来,让我痛得叫出,“很痛…你该不会在军队中便经常和其他男军人这样做吧,连这麽肮髒的地方你也插得下去!”被我破口大骂的和猛一边抽插一边反唇相讥:“桐人小姐,你刚才的说话可是对我尊严的羞辱。我可是个战地强奸犯,请不要把我和那些在住宅小区随便找个目标,不管性别年纪就上的变态相提并论!”。
虽然我很想大怒骂“这又有何分别!”但疼痛和异样的感觉再次令我的怒骂变成娇喘声,而和猛见我连回骂的能力都没有便继续嘲笑:“而且你说肮髒?别忘了这是网游,除非你想玩重口play,否则根本就不会有什麽排泄一类的生理情况。而且DSO还有各种性爱play呢,就让你尝一尝吧!”
说著,和猛口中吟吟有词,说出了两段类似ALO的咒语。话音刚落我便感到了自己的菊花一凉,就像一阵液体突然出现在被和猛的肉棒堵著的小穴裡一样,在这液体润滑下我被抽插的痛楚缓解了很多,而且那异样感觉也渐渐变成熟悉的快感,“呀…呀…这到底…?”“很困惑吧!这可是我学习到的法术啊,可以把自己所携带的液体传送到所有自己看到或碰到的地方。虽然个人平时较喜欢将毒液传送到敌人的体内来个内爆毒弹,祗是个人很渴望和桐人小姐进行真剑比试才不用罢了。但把特製的润滑液直接传送桐人小姐的菊真内倒是个不错的尝试,鍊成这润滑液时小弟可是加入了春药,保証你初次的爆菊之旅爽奀奀的。”
和猛一面解释,一面进一步地加快下体活动。正如和猛说的一样,在润滑液作用下我已经感受不到痛苦,祗有一波波的快感和作为前男性被现男性侵犯菊花的背德感:“对…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斩你的…求你了…不要再玩弄那裡了…放过我吧!”在快感、背德感、恐惧的折磨下,我的精神面裂成碎块,第一次向这个强姦的疯子求饶,但如果说女人大叫停手会助长强姦犯的气炎;那求饶则是一记强力的春药。在这春药刺激下的和猛进一步加快速度用彷彿要插坏我的速度运动著,而原本应该相当痛苦的我在春药的作用下也祗馀下快感:“呀…呀…为什麽我的屁股会这麽有感觉…难道我是变态吗…不…这是春药的错!如果没有这药的话…精液射进来了!我也要去了!呀呀呀!”终于和猛把到达顶点的肉棒用力一插,大量生命精华浇在我的菊花内,我感到自己的直肠彷彿被烧灼一样,在这种灼热感刺激下,我高叫一声迎接了自己第一次后庭的高潮,前面的小穴也在强烈地再一次潮吹,喷出了一股股清泉。
或许是身体已经开始对快感适应了,我没有像上次一样昏倒,但身体依旧疲劳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移动,祗能用瞪视和猛表达自己的忿怒,但在和猛起来,我的瞪视如其说是表达忿怒,倒不如说是维护自己那近乎破碎的尊严,因为和猛看到我的眼裡除了忿怒外还带著恐惧和绝望。看著我的眼神,他带著讽意地微笑道:“非常感谢桐人小姐的奖励,非常舒服,欢迎随时再来找我,可以的话希望下次能跳过挑战的步骤,我并不是很有信心每次也能打倒你,哈哈!还有作为如此美妙的奖励的谢意,我也有一些小回礼给了你啊!”和猛一开始嘲笑和最后自认双方能力不相仲的语言令我稍微振作起来:“谁想要你的回礼,我下次…下次一定会打倒你!”看著和猛走远的身影,我用轻不可闻的语气对自己半破碎的心灵发誓道。
但我不知道,走出了我感知范围的和猛接通了语音通讯:“距离任务完成又近了一大步。放心吧!我既然接下这种高难度任务,当然有信心完成。更可况这麽难得的素材,我可不想把桐人调教成单纯的性欲奴隶啊!你预备好酬劳等收货吧!”
感谢a834945638;mr.yat;a16125987;zerozero1025的支持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