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城的贫民窟往往有很多旁人不愿意涉足的地方,这其中并不仅仅包括阴森的城市排水管道下层和散发臭气的垃圾堆。有些早已不被登记在册的宅子磊落在贫民窟边缘,不属于任一帮会的地盘,就连流浪汉都不愿意光顾这些地方。老式的灰草墙让人忘记移动城市这一文明硕果经年建设的一切,只要在下方站立一会儿就会想起恐怖片里的经典桥段。
有人说,这些宅子里有着鬼怪的存在,早在龙门建城并朝移动城市内搬迁建筑时它们便在这里,于当年来说是修葺一新的院子,却好像从来没有人曾经入住。如果在晚上靠近,还会经常听见里面传出似女非女的悲号。再加上这里极度偏僻,又有紧锁的大门和高耸的老式院墙,实在找不到入口,久而久之流浪汉也不愿意朝这里来了。每当贫民窟久未更换的路灯在深夜让区块变成黑暗下的死城,妇女们点着蜡烛做针线活时,提到那片宅院和院墙,都没来由地变得悲戚起来。
“每当夜晚,当无人能看到的时候,附近几个街道都会响起汽车引擎般的声音,只是细微得很。据说,那就是住在那里的鬼魂在徘徊着。”妇人在灯下小声说道。几名面黄肌瘦的年轻女孩停下了手里的针线活,颤抖着挤坐在一起。“这么可怕,官厅没人来管管么?”
“谁说不是呀。”
“来了,就在两个月前。”妇人叹了口气,摇曳的烛光下,房间内所有人的影子显得更加阴森可怖。“两个月前来了两个带官牌的靓女,也打听那几幢房子的事,随后就过去了。可是在那之后啊就再没见到了。”
随后又是沉默。远处贫民窟黑暗的街道中,汽车的引擎声一闪而过。
“喂,快点,快点,要迟到了!今天可是有难得一见的好货,如果错过了那件拍品我要死不瞑目的!快点!”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轿车在靠近那片街道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是一处荒废的停车场。没等车子停稳,一个穿着名牌呢子大衣的菲林男性立刻从上面跳了下来。从他的穿衣、腰间的皮包和手指上的金戒指不难看出此人绝非龙门中下流社会的人物。只是他嘴里不清不楚地骂着随行的司机和保镖,略显稚嫩的面孔满是不耐和急促。保镖从车子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手提箱,三人轻车熟路地转到停车场下方,从一处标明禁止进入的地下车库入口走了进去。
这条暗道很长,出口设置在举目全是灰草墙壁的角落里。从地下室的排气入口进入阴森的大宅。连下两层台阶,地下空间豁然开朗。只见一墙壁上挂满了价值不菲的萨尔贡挂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亦是超越了龙门市政厅的奢华。一个个锃亮的卡座罗列在空间的四周并留有过道,供穿着白衬衫套酒红色西装马甲的侍应和维多利亚式装扮的女仆来回穿行,这无人敢进的鬼宅下方居然是一个规模不小且极尽奢华的地下拍场。
绘着奇怪的咒文图样的紫红色帘幕遮住了舞台中央。放眼望去,在座的不是和这菲林青年同样来自龙门大家族的纨绔,就是附近城市地下行业里颇有势力的阔佬。拍卖场的侍应分发着名牌红酒和镀金的叫价牌,极难想象几十米外就是龙门贫民们居住的窝棚。青年瞪大了眼睛看着幕布,拼命咽着口水。那些富家少爷们的仪态大都与他类似。而那些地下势力的黑道老板,则纷纷低声交谈着自己的见闻。
“这家拍卖行做得可能比我们能看到的还大很多。我听说在萨尔贡拍出绝品姐妹花卡普里尼角和卡普里尼头盖骨的那家拍卖行,就是这家的分行。”
“卡普里尼的头盖?是萨尔贡当地的大角卡普里尼?那可真是绝品,也就只有鬼族女性的角能与之相提并论了!”
“这么来说,这次提到的鬼族女性的角,也是真的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面前的帘幕倏啦一声左右分离。舞台上高挑的身影霎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个橙发的瓦伊凡龙娘戴着绛紫色的遮眼面具,下半张脸上的微笑被薄薄的纱帘遮眼,神秘中显出几分异域风情。女孩凹凸有致的身姿仅有一件线绳和轻纱组成的不能称之为衣服的遮眼,裸露在空气中的饱满双乳圆润坚挺,乳首被穿上了金色的乳针,其上固定的细铁链一直连接到勃起阴蒂上同样材质的穿环,双足更是蹬着一双几乎只有足尖才能勉强触地的水晶高跟,这一系列的约束令她只能抬头挺胸,光看身姿比起淫荡的肉壶倒是颇有军人风范。在她迈步时,能够看到线条结实的两腿之间插着硕大的伪具和后庭拉珠。从侧面的角度更是能看见雪臀上刺印着和小腹一样昭示性奴身份的刺青。拍卖方用这种方式恣意展现着他们的调教技巧,展现雌性在他们手中究竟能被调教到何种程度。
“各位主人们晚上好,我是主人的瓦伊凡雌畜风笛。今天由我代主人向各位致以问候,并展示今天的拍品。”
随着风笛的话语,三件大小各异的拍品被穿着暴露维多利亚式女仆装的侍女推上了竞拍台。风笛迈着虽然双足被支撑到极限但依旧稳定的军姿步伐,来到第一件拍品前,揭开了推车上层较小的一块遮布。
“第一件,东国鬼族成年女性极品鬼角一根,起拍价290万龙门币。”
“真的,真的是鬼族角!”
“不对啊,鬼族就算是死了,鬼角也极难正常摘除下来,如果暴力破坏,又会导致碎裂而一文不名。这鬼角齐根断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莫非是造假?”最初的震撼后,下方立刻有博闻的拍客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放心,各位。”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笼罩了拍卖场上空。在座的拍客纷纷抬头。它不像是某种机械音,反而更像由源石技艺放大而后出现的。紫色的幕布在天花板吊灯的照耀下,更显出几分诡异。
“关于所有我们拍品的来源,我们都会在拍卖结束后公开的。用我们的信誉保证,我们不会在深夜叨扰大家来到这偏僻的贫民窟,只为了鉴别几件赝品。”
“作为福利,在拍卖结束后,无论各位有没有得到拍品,都可以在这里免费享用我们的雌畜的一夜服务,而且还有翔实的拍品调教过程录像带作为纪念品发售。”
随着台下众人逐渐安静起来,第二件拍品也随之亮相了。在看到遮布下的东西的那一刻,台下的菲林青年死死攥住了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他像野兽一样粗重地喘息起来,仿佛要把台上的东西生吞活剥。
是她,真的是她!
“第二件拍品,是前龙门近卫局警司,诗怀雅小姐的肉体,起拍价180万龙门币!”
绛紫色的灯光下,身材保养到恰到好处的雌虎一丝不挂,只有四肢被皮质的拘束具牢牢折叠束缚着,完全被约束的她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着地面。乳房一侧有一个纯金打造的乳环,上面穿刺着她的近卫局身份牌,告诉所有人这具身体就是那位龙门的高级警司,太古集团的千金,诗怀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翠碧色的虎瞳显得空洞而茫然,毫无聚焦的眼神空向前望着台下竞争她身体的客人们。
由不得菲林青年猜测这个曾经以看垃圾般的眼神拒绝了自己的大小姐身上曾经发生了什么,台上的风笛已经把第三件拍品展现出来。对于很多人来说,仿佛那才是这场拍卖的重点。就连藏在幕后用源石技艺主持着拍卖的那个声音,似乎也激动得微微颤抖。
“第三件拍品……”
“是前龙门近卫局警司,陈晖洁小姐的人格凝胶飞机杯!起拍价500万龙门币!”
两个月前。
“嫌疑车辆最后出现的地点为贫民窟内某废弃停车场。这片区域的宅子长期处于废弃状态,城市土地管理规划局和基建相关部门方面资料缺失。完毕。LM05,Chen。”
“收到,继续侦查,我和星熊这边也准备进入住宅区。完毕。LM08,Schwire。”轻轻按下耳麦,英姿飒爽的紫发龙女在废弃停车场外围停下脚步,挥手招呼身后的橙发龙女一起蹲下。
“陈陈,这里真的是他们的窝点吗?怎么看都像是废弃了很久的样子。”风笛蹲在陈身后,好奇的紫色眼睛眨巴着,从陈的肩头看向那些好像很久很久都没动过的车子。陈秀眉微蹙,但还是耐心地低声给老同学解释道:“风笛,你在近卫学院没选修过刑侦,在这种场合要特别在意;你看这些车子,虽然表面上摆放很杂乱而且废弃了,但实际上却刻意留下了进出的道路。”
“哇,真的是这样欸!陈陈你好厉害!”风笛兴奋地一拍手,被陈一把按了下去。“别出声!罗德岛为什么要你来龙门参与这种任务?你这样很容易害得我们功亏一篑的!”
“呜……可是我有指标的嘛。这次也是软磨硬泡,博士才准许我来龙门协助……不过有陈陈在,我就一点也不担心了!而且我也能帮陈陈多打倒几个匪徒,这方面我还是很自信的!”风笛拍着胸脯,天真的话语让陈感觉有些头大。“等会儿跟着我进去的时候千万别出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手,明白没有!”
“是!保证完成任务!陈陈最好了!”风笛上半身一挺,居然向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陈哭笑不得地把她的手按下去。“好了好了,只要你不添乱,我不会让你的绩效亮红灯的。”
“滴滴——陈,发现嫌疑车辆,正在朝你那边去。完毕。”耳边的通讯器又响了一下,这次是星熊。陈的目光倏忽严峻起来,她和风笛在路边严阵以待,终于看到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进停车场。轿车的发动机好像刻意改装过,速度较慢,噪音也很小,很符合先前在贫民窟踩点时当地平民的描述。
“故意做旧的外壳,这种车子就算停在废弃的停车场里,也并不招人注意。但这里应该不是窝点所在……不适合。如果说这里是一个密道的话,那它应该在停车场的地下空间内。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看见车上的人鬼鬼祟祟地从后备箱里搬出看起来分量不轻的箱子,朝停车场深处走去,陈屏住呼吸,用手势示意风笛跟上。同时在耳麦里说道:
“呼叫诗怀雅,呼叫星熊,贫民窟停车场这里出现三名可疑人员,可能持有武器,我现在和风笛跟过去,完毕。”
“呼叫诗怀雅……喂!叉烧,到底收到没有?”耳麦那边没有回应,陈一边压低声音呵斥着,一边不断以废车为掩护靠近。“风笛,跟紧我,别发出声音!”
“风笛?”耳边没有那个熟悉欢脱声音的回应,陈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刚想回头看一眼,突然耳中“砰”的一声,带着嗡嗡的耳鸣。好像是被力气非凡的一掌直接敲在了后脑。剧痛沿着大脑朝着全身蔓延,陈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在最后一刻,她隐约看到了有着橙色头发的瓦伊凡姑娘欣喜的眼神。
“任务完成了,真是多亏了陈陈呢。”
“啊……主人……”
陈的眼皮抖动了一下,近卫学校的被俘手册曾告诉她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应对。可是近在咫尺的那个熟悉的声音让她无法保持镇静。
“主人……雌畜风笛的表现棒不棒……求主人奖励给风笛最爱吃的大肉棒……唔……风笛的骚脚也可以……侍奉主人……只要主人喜欢无论是哪里都可以!啊啊啊淫穴——又要——泄了……”
淫靡的声音随着肉体的啪啪声响起,几滴温热的液体甚至飞溅到了陈的脸上。她坚持把脑袋歪向一边,让自己表现得软绵绵的毫无生气。同时在脑子里迅速推演着逐渐苏醒的躯体接收到的信息。
衣物……装备……已经全都被去除了。臀部和后背触感光滑,应该是被绑在皮椅或专业拘束椅上。双腿分开并折叠起来捆绑成M型,绳结在小腿和大腿之间。双手被自己的随身手铐约束后加有粗绳固定,在头顶通过绳索与身后的椅子绑在一起。胸部、腹部也有细密的绳网,胸部捆绑成“V”型,在乳房上下分别捆绑三匝又在两侧收紧,是最能勾勒乳房线条同时压迫胸腔的绑法。这些绳索的绳结应该在椅背后面……
一股浓烈而令人生厌的石楠花气味向她飘来,把她的思绪冲得七零八落。她终于忍不住了,把眼睛睁开了一个小缝。
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地下空间,坚硬的墙体让人自然而然联想到牢房。一丝不挂的风笛不断上下扭动着她线条健美的身躯,一头橙发不断上下律动着,她的下体正将身处她后方抱着她蜜桃般臀部的男性的阴茎反复整根吞入,每一次交合都带起一声淫浪的呼叫。涂着浅紫色指甲油的双足则伸在身前,好像是刚刚被面前的男性满满地射在了双脚上,足趾脚踝上全都是黏稠的精汁。风笛的嘴角薄唇和挺拔的酥乳上也沾满了精液,一名男性正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狠狠地赏了这只淫荡瓦伊凡的脸蛋两个耳光。但风笛没有半点负面的表示,反而愈发淫荡地起伏身体从体内的阴茎中榨取着她所渴求的精液。
另一个男性从视野盲区走来,在提裤子的男性耳边说了什么,又朝陈的方向瞟了一眼,陈连忙闭上眼睛。她听到一个声音:“做得不错,贱畜母龙,这次一次性捕获了三头极品雌畜,看来不好好奖励你是说不过去了!”
“主人……主人要奖励风笛肉棒吗?嘿嘿……还有滑溜溜的精液,最喜欢了!不过,只要主人奖励的雌畜都喜欢,主人要奖励雌畜排出人格变成飞机杯,或者掏光内脏做成家具,雌畜都会真心喜欢的!”不堪入耳的词句,疯狂地冲击着陈养成已久的三观。这真的是她的老同学,维多利亚前军人,罗德岛的干员风笛?如果在龙门的红灯区找一个最无廉耻的站街女,或许也不会说出如此灭绝人伦的话语……
“喂,母龙婊子,醒一醒!”就在陈还在内心纠结的时候,一个男性快步向前,狠狠扇了这只紫发母龙一个耳光。她红色的眸子被迫睁开,怒目里带着一丝生理性的泪眼。“你们……你们对风笛做了什么!”
“嘿嘿,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陈警司。”第一个说话的男人拿出一个小盒,打开后里面赫然有两根锋利的镀金乳钉。风笛如同看到骨头的小狗一般着迷地盯着它们。“想知道你的朋友为什么变成这样,看看这个吧!”
正对着捆绑陈的椅子的墙壁出现了一个大屏幕,有着很多的分屏。这些屏幕的设置很隐蔽,陈先前甚至没有注意到它们的存在。然而现在展示在她面前的多个画面,却有着同一个主角。那就是正主动挺直上半身,让身后奸淫自己的男人固定住自己的双臂,陶醉地接受身前男人乳钉穿刺酷刑的风笛。
“你……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第一个屏幕看日期是几个月前,大概是风笛上一次作为罗德岛干员出任务的画面。她被绑在和自己如今所处一样的拘束椅上,不同之处在于画面中的她依然穿着整齐,但手臂和黑丝袜与短裙交界处大腿的绝对领域被贴上了好几个垫片。随着画面中的男性打开按钮。风笛惨叫起来,涕泗横流。与此同时,屏幕前的风笛也被乳针刺穿了一侧的乳首。她激烈地浪叫着,抽搐着,在疼痛和插入的快感下当着陈的面抵达了高潮,淫水四溅。
第二个画面是一张放在暗室里的床。风笛的双手戴着镣铐,身上只剩一双浸透了各种液体的黑丝袜,正趴在床上被男性奸污着。可以看到坚毅的瓦伊凡姑娘眼角噙着泪花,双角上挂满了用完的避孕套随着每一次撞击颤动,一看就知已经被轮奸侵犯了很久。画面的最后,男性拿起一根长到可怕的针筒,注射在了风笛的香肩外侧。
第三个画面里,一丝不挂的风笛戴着一个造型古怪的头盔,神色癫狂,眼睛被散发着粉色光芒的目镜遮住。她淫浪的声音和屏幕前刚刚高潮并被内射到子宫里的风笛高亢的呻吟混杂在一起,疯狂奸污着陈的耳朵和大脑。下面的屏幕里还有各种风笛遭受形形色色调教凌辱的画面,而最后一幕正是她重新穿戴整齐拿起破城矛,向主人们的鸡巴亲吻致意后走上了返回罗德岛的历程……
“本来,我们是想让她作为肉便器,用腻了后就屠宰掉的。”男人骄傲地笑着,给穿出乳头的乳钉用打火机消毒后,用另一个金属小球封死针尖,最后一脚把高潮到浑身酥软的风笛踹在地上的淫水精液中。而风笛不顾乳首流血的痛苦,牝犬一般趴在地上舔舐着精液,甚至把刚才自己裸足就着精液踩出的足印也舔了一遍。“后来我们想到,既然你们已经盯上了我们在龙门的接头地点,倒不如放她回那个和你们有合作的制药企业,让她来龙门‘协助’,这样一来,我们就又多了三头可以卖出大价钱的雌畜,哈哈哈……”
“我,我是不会屈服的!”陈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可是她一丝不挂还被拘束成淫荡姿势的躯体,着实没有什么说服力。男人们淫笑着抚摸这只龙女警官久经锻炼弧线优美的肉体,将整整一把跳蛋就着媚药精油塞进她未经人事的菊穴之中。而后在她言辞逐渐模糊的叱骂下,轮流用阴茎贯穿了美丽警司最珍贵的桃源蜜穴……
“咕……你们这些家伙!没吃饭吗?”
另一处牢房,被斩首枷呈俯姿拘束起来的星熊同样被扒得溜光干净。高达一米八的傲人身材此时屈辱地呈九十度弯曲,甚至双腿也不能直立,被刻意调整到不跪不立难受至极却能让在场的男人舒适插入的高度。无论性格还是身材都刚烈火辣的鬼族女警官此时不知道被奸淫了多少次,阴阜已经完全外翻红肿,往下淌着浓稠的白色精浆。
“这肉穴真爽,宽但是一点也不松,还能感觉到腹肌在往里挤,也算别有一番滋味了!”像是品评一件物品,身后的男人在她的腔穴里不断撞击着。她冷哼一声,淌着汗水的脸上露出一副极不屑的神情来:“蟊贼,就凭你那根牙签也配和女人做爱?插进来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怕不是个阳痿吧!”
周围的男人纷纷大笑起来。
“好!我就习惯够辣的雌畜。”奸淫她的男性分毫不以为忤,自得地在她的子宫口射了精。身后的男人搬来一样东西,看起来像一根长长的铁杵,上面有细密的铁制凸起,包裹塑胶的尾端连着软管和电线。男人们拿来一个硕大的针管,里面是红亮的澄清液体,表层浮着一层油星。
“不知道你的屁眼会不会和你的嘴巴一样硬,哈哈哈哈!”
冰凉的感觉从后庭扩散开来,紧随而来的是扩张的剧痛。那根中空的铁杵上所有的凸起都是货真价实的金属,自身又足有较粗男性阴茎的直径。如果是体质弱些的女性,或许这一下就足以活活痛昏过去。星熊深深吸了口气,咬住自己的一缕绿色发丝。努力不去想象满满一管辣椒油被灌到肠道里的感觉——随即她就用不着想象了。火辣辣的剧痛正在缓慢地在肠道里扩散,顺着几乎被拉抻绷直的直肠一直捅到结肠,然后从整个肠道里爆发出来。仿佛腹腔里满满的都在燃烧。而且这燃烧是从娇嫩的肠腔自内而外的,脏腑剧烈地挣扎着,扭曲成一团,无法支撑平常保护了它们的钢铁般的肌肉。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星熊高亢的悲鸣声在室内回荡着。这位历经奸淫而面不改色的高大警官此时满面满身通红如煮熟的虾米,身体屈辱地在拘束下蜷缩着,硕大的臀部不断左右摇摆试图甩脱不断向屁穴深处灌注辣油的铁棍。自内而外的炮烙感让她满头大汗,双眼翻白,方才在奸淫中保持的镇定形象荡然无存“烧起来了啊啊啊里面!”
“不错,我就喜欢看这高傲的女人变成雌畜。”男人们满意地走上前,对着星熊崩坏的面孔撸动着阴茎。或许是面前的一幕太过刺激,这一发的量格外的多。星熊的下颌沾满了不断往下流淌的白浆,还有不少喷到她的绿色长发和肩上。
“别急,星熊警官,还有更多呢!”身后操作针筒的男人狞笑起来。他不由分说地摘掉了已经推到尽头的针筒,拿出一个小巧的铁盒。“下面,就让我们好好欣赏,你的惨叫声吧,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星熊的身体陡然痉挛起来。被辣椒油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急遽收缩着,绿色的长发居然泛起一丝轻微的黑烟。高压电流顺着她肠道内的液体贯穿全身,又从她勉强踏在地面的那双裸足释放到地面,连脚指甲都电出了紫黑色的淤血。星熊大张着嘴巴,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惨叫声掐死在了半道。就在男人们想要上前确定这只雌畜是不是被直接电死了的时候,她的腹部猛然一缩,屁股高高撅起,接近二十五厘米长的铁杵居然在噗的一声下飞到了房间对面,散发着浓烈辣味和不可描述味道的浑浊红色液体也喷了好远好远,甚至在身后的墙上绽放了一朵大花。
“妈的!该死的婊子!”那名操作员虽然躲闪及时,但还是被脏污辛辣的液体泼脏了一边衣服。他狠狠地咒骂着,顺手抓起牢房墙壁上的牛皮细鞭,在星熊后庭大开还在淌着浊液的臀沟间狠狠来了几下。他的同伙一边争相嘲笑着,一边也用凉水给星熊擦洗着身体,这只母畜分给他们的时间有限,很多人可是还没干够。
“这只婊子的肉体比起另外两只还是差上一点,喜欢这一口的买主不多。但是头顶那只角,啧啧,可是有价无市,也许有买主会开上天价!如果上了拍卖会,价格更是不敢想!”
时间这个概念已经模糊,星熊不知道自己又被肏干了多少个昼夜。现在她像雌性大型犬一样屈辱地跪趴在地上,四肢都被铁环牢牢拴住。脖颈则被束缚有铁链的项圈吊起,方便他们撸动阴茎在她的嘴巴和脸上排泄精液和尿液。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她被一边后入奸淫着一边在背上和臀部刺青。一朵妖艳的花朵状淫纹此时盛开在她的后背,臀肉则被雕刻上了代表性奴身份的罪印。这些刺青用利刃和其他专业工具完成,涂上涂料后迅速往伤口泼洒热油一样的液体使其凝固。比起这剥皮噬肉的痛苦,更令她绝望的是这些都将成为她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
就算以后能够逃脱这个魔窟,这些永久性的损伤也一辈子不会消失了吧……老陈,诗怀雅,她们现在处境又会如何?是成为了这些人的便器还是被残忍杀害了?星熊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又一个男性在她身后抵达了射精的边缘,他低吼着拍动她的臀部,快速地冲刺,随后拔出阴茎全部喷在她的腰眼和臀部,白浊顺着腹股沟往下流淌。
“差不多了,可以取她的角了!”有人喊道。满嘴精液尿水的她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太明亮的不屑。鬼族的角可不是那么好取的,就算她死了,被残忍地虐杀掉,她的角也绝对无法被完整地摘下来。想到这些家伙最终必然无功而返,她的心中就有一股报复的快意。
“呵呵,看来我的兄弟们把你招待得不错啊,星熊小姐。”一双从黑袍里探出的靴子占据了她的视线,这个术士打扮的来者有着浓厚的莱塔尼亚口音。他的衣料上面绛紫色的莱塔尼亚咒文令星熊有些心慌。一看便知危险。“你……你要做什么?”
“两个选择,星熊小姐。”术士在她面前蹲下,花样古怪的面具好像正对她无声地嘲弄。“第一个,让我取下你的角,然后把你的身体作为赠品送给角的买家;第二个,认这里的所有男性为主人,主动用你身上的一切肉洞榨取精液和尿液,并宣誓永不背叛。”
“呸!”星熊把一口混杂着尿水和精液的唾液朝他喷去,可惜面部的肌肉早已僵硬,距离差了太远,还挂在了自己的唇角。
“无知的家伙!”她怒视着面前的术士,虽然被拘束到只有狗儿的高度,她的眼神也如同黑帮的大姐头看着脚下的虫子“别做你们的美梦了,无论是我的角还是别的什么,你们都不可能从我这里拿到!陈也如此,诗怀雅也如此,你们最后获得的,只会是一具尸体,和日后卷宗上多出来的一笔血债!”
“很精彩,星熊小姐。”术士的表情并不表露在外,但星熊有那么一瞬间确定,面具下是一张将嘲弄写在脸上的面庞。他伸出被厚厚法袍包裹的手,触摸了星熊的下肢。
“最后这段时间,还有想用的,抓紧。”
“你——你——”星熊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什么,一片石灰般的颜色从她满是蹂躏痕迹的白色肌肤上扩散开来,缓慢,但不可阻挡。她感觉到下肢失去哪怕是挣扎的力量,血液也仿佛不再与变色的地方流通。只要颜色变了,便永远凝滞住,如同雕像——
不,下一秒她意识到,那本来就是雕像。她的身体正在变成一块无生命的石头,而在她缓慢转变的过程中,依然有男性抓住她尚有弹性的腰肢,贪婪地把阴茎塞进不久后就会化作无快感石壁的软肉之中抽插着!
“你#龙门粗口#他妈的#龙门粗口#把我放开,你#东国民间俗语#……”死亡的恐惧和冰冷像是逐渐上升的冰水,随着石化从脚踝一点点上升吞没了她。星熊极尽她毕生所了解过的所有骂人的言辞疯狂地咒骂诋辱着面前的术士,但她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四肢失能的情况下逞最后的口舌之快。就算唯一没有被束缚和石化的腰肢,也早已在旷日持久的奸淫下酸软,被身后男性铁钳般的双手抱紧,奋力掠夺着她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点快感。终于,随着又有几名男性的射精,石化从四肢蔓延到了躯干。行将一点点溺死在无机物中的恐怖淹没她的心脏,将物理意义上的冰冷不断赋予她的五脏六腑。她的骂辞变得无力,眼神变得慌乱,僵硬的脖颈无力地左右摇晃着。已经没有人来奸淫她,他们围立在她的身周,嘲弄她挣扎在死亡一线的深邃绝望。
“不……救命……我不要这样死啊……”冰冷的恐惧从胸腔淹没到脖颈。她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就连声带都已经化作没有生命的物品。空洞的嘴巴里牙关和软舌一视同仁地化作同样坚硬的石块,光滑纯色的鹅卵表面取代了能够表达万般情绪的瞳孔。最终,她以牝犬般的姿势化作一块顽石,淫荡的翘臀依然撅在半空,石化的阴唇左右分离着似乎还在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一旁的男人拿来了早已准备好的切石机,轻易地连根割下鬼族女性石像头顶高傲的独角,恭敬地递给术士。术士拿过断面光滑如镜的石角,两手一拂,便化作一根完美无缺的鬼族角,其价格超过了等重的赤金,甚至钻石和至纯源石也说不定。
“这具身体就放在这,随你们处置——注意别弄碎了,买下这根角的金主绝对会愿意收下这尊石像摆件,哈哈哈!”
术士说完转身离开,牢房里的男人们淫笑着用脚给星熊翻了个身,开始对石像高耸的双乳和依然可见分明肌肉线条的腹部排泄尿液。而石像的嘴巴依然微微张着,像是失去生命前对自身和两位挚友悲惨命运的最终控诉……
关押诗怀雅的房间与星熊和陈享受的牢房大相径庭。这里被装修成了好比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包间,甚至有独立的酒吧卡座和设备齐全的独立卫浴。而那心高气傲的菲林女警司正跪在铺着柔软席梦思的大床旁,嘴巴顺从地套弄吮吸着牵着自己项圈的男人的阴茎。碧绿的眸子里满是茫然的桃花色泽。她的衣物并没有和两位友人一样被完全除去,而是留给了她一件宽松的警员外套和警帽,警牌用别针滑稽地别在项圈下方,随着她侍奉男人的动作不断拍打着胸口。被黑丝油光大腿袜包裹的两条玉腿跪在地面上,屁穴里更是被一个大号肛塞塞得满满当当,尽显女警官雌伏的淫靡姿态。享受口交的男人得意地喝着香槟酒,时不时猛扯一下项圈,让胯下雌虎的嘴巴更深地把自己硕大的阳物吞到喉咙口。菲林略显粗糙的香舌表面和尖锐虎牙对柱身的轻微硌感让他飘飘欲仙。
“哈哈,我们也享受一下上流社会的服务!”另一个男人穿着浴袍,软绵绵的阴茎暴露在外还沾着水渍,很明显刚刚好好享受了一把诗怀雅的小穴。“这个婊子估计之前没少被人各种伺候,现在,终于轮到她伺候我们了!”
“喂,婊子,说说你是什么?”正享受口交的男人猛地一拽项圈,同时在床上站起。诗怀雅艰难地吐出嘴里的阴茎,不顾唾液和龟头间还拉着丝便说道:“是……婊子是只喜欢大肉棒的性交母猫……喜欢……哈……喜欢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她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从自己嘴里脱出的鸡巴反复撸动。男人哈哈大笑,把她拽倒床上,一边抚摸着黑丝包裹的丰腴大腿,一边在席梦思上狠狠贯穿了诗怀雅迷人的肉体。“这种药的效果比以前那几种都好,可以记录下来!”
“啊……主人……啊……”肩膀、上臂甚至脖颈都布满青色的针眼,媚药入脑的诗怀雅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了,想尽一切办法让男人用肉棒把自己贯穿才是她最重视的事。她的脑袋紧贴着席梦思表面,在男人的抽送下很快抵达了一波剧烈的高潮。男人撸动着她的虎尾,狠狠给了她的屁股一下。“贱婊子,不许停,给我好好夹紧继续扭腰!”
“是……是……啊……淫穴……又要泄了——”诗怀雅的身体再度绷紧,线条优美的背部曲成了反弓形。刚刚高潮的穴肉正处于最敏感的时期,在阴茎的持续蹂躏下几乎没有止歇地攀登上又一个巅峰。男人只感觉一道热流自内而外冲刷着自己顶到最里面的龟头,不由精关一松,大量白浊灌进这只雌虎的身体里。就在他把诗怀雅翻了个面还想再战时,一旁的同伙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墙壁上的豪华挂钟:“喂,时间快到了,你也不想像那位兄弟一样被一脚踹下床吧?”
神志不清的诗怀雅双瞳涣散,依然娇媚呻吟着求取精液。奸淫她的男人从身后把她抱起,让另一个男人从前面抓住她肛塞上的拉手,缓缓朝外拽去。诗怀雅的括约肌红肿不堪久经摧残,却在一声颇有弹性的啵声后才终于肯吐出那大号的肛塞。
“嗷嗷嗷嗷嗷啊!”随着诗怀雅一声绝命的母猪雌吼,一截橘黄色的凝胶状物质从她的后穴直肠之中缓缓脱出,还在蠕动的人格凝胶宛若还有生命一般不断颤抖。纯色的材质之间居然夹杂着丝丝粉色,可见此时的她依然处于高度的发情之中。随着凝胶的完全脱离,诗怀雅的身体也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失去了生气,双眼翻白四仰八叉成为了瘫在床上一团任人蹂躏的熟烂女肉。高潮的淫水、尿水和汗水把下面的席梦思弄湿了很大一片。
男人们抓起微微蠕动的人格凝胶,用她自己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锁在头顶,并用皮带把她的黑丝双腿分开捆绑成好似大闸蟹般的开腿姿势,把那根橙黄色的物质对准她自己的肛穴缓缓插塞回去。诗怀雅的后穴很明显不是第一次经历人格排泄和插入,括约肌和肛门壁“自觉”地舒展开来,为人格凝胶的进入让步。直到人格重新回到温暖的肠腔和肠液的包裹中,男人们才把大号肛塞塞了回去,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嗯……啊……”
眼皮好重,浑身又酸又痛好似跑了几公里。诗怀雅本能地想打个哈欠抻个懒腰,却发觉双手被冰凉的手铐牢牢固定,下体的酸胀和鳞次栉比的快感和痛感如约而至。她定睛一看,自己正被捆绑着压在席梦思上,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台录放一体的源石摄像机。
“#龙门粗口#,又是你这群扑街,你们#龙门粗口#的,有本事把我放开——”被束缚的黑丝双腿竭力踢蹬。诗怀雅破口大骂,好像找回了雌虎该有的风度。
“哎呀,诗怀雅小姐,享受完了就这么不坦诚。”男人淫笑着,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同时调整了摄像机里的视频进度。
“是……婊子是只喜欢大肉棒的性交母猫……喜欢……哈……喜欢主人的鸡巴……和精液……”摄像机里播放着的画面,正是自己竭力承欢时淫浪的话语和母猪般的面容,看一眼都会让诗怀雅满面通红、冷汗涔涔、无地自容。这段时间,她几乎成了这些人的药物试验肉猪,不断地被注射各种烈度的媚药甚至人格排泄药物。每当她被注射那些媚药,她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骚浪本性,疯狂地和这些素不相识的男人交合,满足他们的一切变态要求。而每次在高潮连连的同时被拔掉肛塞排出凝胶后又插回,恢复神智的她又不得不一边被奸淫又一边被迫“观赏”着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回味自己完全在物理意义上冲掉脑子的快感。视频里的自己为了一根肉棒对这些男人们卑躬屈膝、摇尾乞怜,从女孩最不能透露的三维、每周自慰次数到随身那张黑卡的卡号和密码,没有什么她没向男人们吐露的。在视频里自己的丑态、男人的奸淫和直肠里人格凝胶的压迫三方面的夹攻下,她又一次不情不愿地达到了高潮,而男人们趁她潮吹时又一次拉开了肛塞,在呜咽和呻吟声中,橙黄色的凝胶又一次滑出,掉在被淫水爱液浸透的席梦思上……
“呜……求求主人们,让母猫排出来吧……”诗怀雅跪坐在地板上,不断向面前的男人们哀求。她的双手被手铐牢牢锁在头顶,牢牢塞住的后庭前,小穴里的淫水已经浸透了黑丝。
在接近一个月的媚药调教和反复人格排泄后,男人们改变了调教的策略,在奸淫她的同时不再拔出她的肛塞。
房间里的宽屏彩电日复一日播放着诗怀雅在中了媚药后主动向男人们求欢的神情,每一次她被干到高潮连连,他们都会在同时拔出她的肛塞,欣赏她人格排泄绝顶时母猪般的神情和快感。这些画面日复一日在她眼前复现,在她的潜意识里,最高层次的高潮已经完全和人格排泄牢牢锁在一起,无论被奸淫多少次,高潮多少回,没有人格排泄的高潮都不能算作高潮,欲求不满的诗怀雅最终也会选择低下高傲的头颅!
求求你们,让我排出来!我要高潮,我要彻彻底底变成母猪什么都不用思考的排光脑子的高潮啊!诗怀雅感觉自己好像要哭出来。从小到大,没什么是她想要而得不到的,如今她却为了屈辱的人格排泄高潮,对着这些恶徒连连叩头。
“这只雌猫,就会犯贱!”
“对,对,我是犯贱的雌猫,我是想要高潮想要人格排泄的淫荡雌猫啊!”不堪入耳的话语,此时已经完全无须媚药的催化。在说出这话的同时,诗怀雅的下体就又多了几道汩汩流淌的爱液。
“来,给大爷们好好舔一个再道个歉,大爷们大发慈悲,或许能让你再排出来一次哈哈哈……”
几根阴茎并排暴露在跪地的诗怀雅面前。换做以往,清醒的她一定会恨不得咬断这些万恶的男性器官。而如今的她,缓缓张开了嘴,从龟头开始,一点点把肉柱前端用嘴唇含住。双手被缚在脑后,她只能竭力用嘴巴服侍着男人,忍受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男人们对视一眼,笑了起来。他们知道调教已经完全成功了,因为只有口交是无法完全用强迫促成的。不同于被注射媚药的诗怀雅如饥似渴地吮吸阴茎,如今她脸上屈辱和欲望天人交战的表情更能满足他们的征服欲。他们轮流享受了这只雌虎的侍奉,把精液喷在她的嘴巴脸上和胸口。最后诗怀雅土下座跪在地上,任凭男人们的脚踩住她高傲的头颅,带着哭腔说道:
“雌畜诗怀雅,之前自以为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主人们的事情。多亏主人们不计前嫌,教会了雌畜什么是雌性天生的职责,而且用人格排泄净化了雌畜的身心。可是雌畜生性淫贱,为了多受调教而拒绝主人们的恩赐,真是罪大恶极!请主人们赏赐雌畜人格排泄,雌畜一定会用自己的一切回报主人们!”说完,她跪坐起身,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她随即被戴上了一个眼罩,黑色的世界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她感觉自己被牵着朝前,她立刻顺从地四肢爬行跟上项圈那头的力道。终于,她被勒令爬到了卫生间的坐便器上,被铐住的双手抱住脑袋,双腿分开呈M形蹲踞。她乖得如猫一样依言照做,双腿大大分开,竭力把肛塞的拉环暴露在主人们面前。
“雌畜,这是你的最后一次人格排泄,准备好了吗!”男人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来。诗怀雅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没能理解。“主人,雌畜准备好了——主人?”
“现在,你要在坐便器上排出人格。接下来,只要我们按下冲水,你的人格就会被冲进下水道里——当然,你也不会寂寞的,我们每天都会在这个坐便器排泄,你在下面可有得享福啦。”男人阴测的声音宣判着她的命运,而如今的诗怀雅才发觉自己居然走上了一条绝路。
不,明明我已经投降了,明明我的身体很受主人们的青睐啊!诗怀雅这才慌乱起来,她扭动着身子,大颗大颗的泪水洇湿了眼罩内侧“主人,求求主人不要!我还有很多产业,在龙门,在维多利亚,都可以献给主人,我的身子,我的四肢,只要主人们喜欢的都可以拿去,求求主人们留下我的命,让我伺候主人们一辈子!不要,不要……”
“很诱人的建议,但我们更感兴趣的是你的身体。你的人格,并不是必要的东西。”男人的冷笑把诗怀雅的心重重丢入冰窟。一声闷响,是她的肛塞已经被拽出,光是这个举动对直肠的摩擦就让她抵达了一个小高潮。
“嗷啊啊啊啊啊求求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雌虎的身体在坐便器上痉挛着,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收紧括约肌,可是对人格排泄快感的渴望先理智一步,早已被调教无数次的肛穴更是形成了既有的肌肉记忆。橙黄色的人格不可逆地从直肠中滑落,像是完成一次普通排泄般落入水中,与之一同的还有失禁的汩汩尿液和黏腻透明的肠液。
“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那是……那是……我?”
周围的环境突然大变了样子,白色的瓷壁和水流包裹着自己。诗怀雅向上看去,看到了自己双眼翻白、香舌外吐的面孔。她的身体在完成了最后一次绝顶的高潮后彻底瘫软,从便器上摔了下来,脑袋刚刚好埋进了马桶的水池中。脸蛋与微微蠕动的人格凝胶亲密接触着,仿佛一次无声的告别。下一秒,随着一声抽水声,世界天旋地转,最后一丝光明随着水流从诗怀雅的“视线”里消失殆尽……
龙警官一开始紧紧闭合的两瓣处女蚌肉已经被肏成门户大开的败柳残花。被剃光毛发的大阴唇因为太久的轮番奸淫堆积色素,变成了成熟果实般诱人的鲜红。大片大片干涸的精斑点缀在她的小腹和大腿肌肤,尚有余温的精液不断顺着阴茎与淫穴的交合处向外渗着。饶是陈晖洁有着从茫茫人海中一眼找出嫌疑人身影的记忆力,也无法记清在这个不辨昼夜的魔窟里究竟有多少人曾奸淫过自己的身体。在拘束她的座椅前,几个液晶屏幕正反复播放着星熊沦为石像并被残忍断角和诗怀雅自愿在马桶上排出人格,沦为一团无知无识只能被男人蹂躏玩弄的肉偶的过程。
“是谁给了你们自信,能够……让我屈服,啊!”让男人们意外的是,两位挚友受尽凌辱和生命被终结的画面并没有让这位警司如他们所料一样精神崩溃,意志垮塌,彻底成为他们胯下玩物。而是怒瞪着那双赤红色的龙眸,无论如何被奸淫折磨也骂不绝口。
“还在装模作样,你的两个同伴可都已经在临死前暴露了她们的淫乱本质,你们近卫局的女人们根本就是一群在男人的鸡巴下只会发春的淫女,还装你妈的装啊!”一下一下顶着陈的子宫口,身上的男人唾骂着,又把一股热流添进陈被精液撑到微微隆起的青紫小腹中。
这么多天来,陈顶多在被肏到身体发热、潮喷不止时呻吟一阵,而后又恢复咬牙硬挺的贞洁架势。他们都能看出她也在交姌中承受快感,并非石女。可是即便经历了灌肠排便羞辱开发后穴,双乳滴满滚烫的蜡油而后又铁夹夹住乳头通电,甚至比星熊和诗怀雅二人加起来还要更多人次的昼夜奸淫,也依然没能撬动她的嘴巴说出一句软话。男人依然坚挺的阴茎行将拔出陈的身体,却又突然去而复返,对陈阴穴深处的软肉使劲研磨几下。陈怒目而视,咬紧牙关。等到对方把鸡巴整根拔出,还在她的大腿上擦拭干龟头,才破口骂道:
“你们这些阴沟里的东西,有本事就杀了我!无论你们对我用什么酷刑,都只是杀死我而已,我是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不会的哦,陈陈~”
“风笛?”陈停止了挣扎,看着搔首弄姿的瓦伊凡龙娘走到她的面前。风笛身上仅穿着一双丝质长手套和吊带黑丝,乳头红肿,双腿间还流淌着新鲜的精液。很明显,她也刚刚完成对这些男人的服侍。她端起一个茶盘喝了一口,突然向前一步吻住陈的薄唇。
“呜——呜呜——呸!”陈的瞳孔惊恐地睁大了,原来风笛的茶杯里没有半滴茶水,全是满满的冒着热气的男性精液。如果是男性的生殖器她肯定会冒着被千刀万剐报复的痛苦也要一口咬断,可是风笛软香Q弹的舌头裹挟着精液冲进她的口腔却令她无所防备。在这个白浊满满的高卢湿吻中,浓到好像永远无法洗净的腥臭气味布满了陈的口腔。
“放心吧,陈陈。”风笛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因为……我和陈陈……啾……是好友嘛……所以,风笛……风笛在主人们面前为陈陈求情了,不会让主人们把陈陈宰杀掉,也不会把陈陈的人格冲进下水道。主人们可好了,他们答应把陈陈的身体留下好好地和风笛一起作为侍奉便器……”
“我的……身体?”陈心中泠然闪过一丝寒意,她想要抬起头,可是风笛突然整个人扑在她被捆绑在拘束椅的身体上,让她完完全全保持躺在椅面上双腿分开的姿势。风笛的手伸到了陈的双腿中央向下探索着,用手指分开了陈已经遭受过些许开发的粉红色菊穴。
“风笛——风笛!不要!”陈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已经在诗怀雅的影像中见识过这种奇幻而残忍的手段,而如今,一个男人拿起一个粗大的针筒,里面装满半透明的浅粉色凝胶,抵在了陈的后穴。
“咕啊啊啊——嘶——”随着后穴冰冷的触觉,陈的腹中如期传来一阵肠鸣,同时,她感觉到自己脑袋里的一切宛若被什么东西撕扯、蹂躏着离开本来的位置。首先错位的是记忆,她看到挂在自己办公室相框里的星熊和诗怀雅摆出淫荡的阿黑颜,警服变作情趣的几片衣料。她看到身为龙门总督的魏彦吾在领导整合运动攻打城区,而组织防御的自己和塔露拉身边满是身着罗德岛标识的干员。梦中才会出现的斑驳和荒唐用不了多久就纷纷散去,神智仿佛下沉到了胃里,再向下挪移到肠道。诗怀雅发出濒死母猪的悲鸣排出人格的惨相犹如还在眼前,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最后一刻死死夹紧了自己的括约肌。
“陈陈~”风笛撒娇般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陈这才意识到自己满头满身都是冷汗,泪水涎水已经从脸上流过遍布伤痕和针眼的脖颈,把乳房上的蜡渍冲去了一块。俯趴在她身上的风笛正一只手在她的一侧乳球上打转,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乳肉,嘴巴轻轻嘬着乳头。“为什么总是这样辛苦呢~做主人们的肉便器,明明很舒服,也很幸福,很快乐的~”
“风笛,求你不要——”瓦伊凡姑娘修长健美的腿儿已经蹭到自己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摩挲着早已是战栗得像患了热病一样的下体。陈全力调集自己的神智,拼命在不断袭来的快感下防御着括约肌的最后一道防线。“风笛,想想我们在近卫学院的日子——想想是谁帮你改论文,修电器,大半夜起来记录阳台上土豆的生长情况!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风笛!”
“我没有忘呀,陈陈。这些我都记得好清楚呢。”天真到理所应当般惹人恼怒的语气,明明就是那个原原本本的风笛。可是,她正一边饥不择食地舔舐着陈肌肤上的精斑,一边用手指来回拨弄着老同学岌岌可危的下体。“我和陈陈,是最好的朋友~”
“不……风笛……不要插进来……”陈看着风笛顶在自己花径口的手指,拼命摇着头,红色的瞳孔里满是泪光。无论多坚如磐石的警官,在面对真正万劫不复的危机时也会如此崩溃如此柔弱。
“正因如此,我才想和陈陈分享当雌畜肉便器的快乐!不用劳神费力去思考这样那样的问题,也不用为了看不懂的电器犯愁,每天只需要在主人的大肉棒下享受到欲仙欲死。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是陈陈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还是最缺乏放松和快乐的大忙人,我还不会帮陈陈争取呢!”
“风笛!快停手——唔咿咿咿咿啊啊啊!”两根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陈淌着淫水的阴道深处。真心想要让好友快乐的风笛一点也没吝惜瓦伊凡天生的手劲,食中二指拼命地在陈被轮奸暴肏到红肿的阴肉间抽插着,反复研磨着花径里的敏感点。
一场规模无比浩大的潮吹。陈的身体紧绷到好似要突破绑绳和皮带的束缚,脑袋更是高高昂起,富有东方美的龙角把身后的拘束椅都戳出了内衬的棉花。淫水爱液从风笛的手指和她阴户的交界处尽数喷溅出来,不仅在椅子前留下了一大片潮湿,甚至连对面的墙上都画出了一幅崭新的地图。第二波亮晶晶的潮水和尿水一起哗啦啦地涌出,顺着拘束椅淌成了小河,陈的臀部几乎完全浸泡在了自己的爱液之中。而那一直紧缩着的粉红色菊穴也终于在剧烈的潮吹中支撑不住,一个紫色的小点在其中冒出了头,并逐渐随着这只被友人的手指给予了淫堕最后一击的龙女失去最后一分体力而扩大,最后化作一个圆柱的端点,迫不及待地挤出陈的肠道。只听噗的一声轻响,紫色的人格凝胶掉落在陈椅子前的水潭中,缓缓翻滚着,让自己沾上新鲜的爱液。而陈的身体红眸上翻、香舌吐露着瘫软在束缚之中,再也看不出一点生前的飒爽英姿……
“880万一次!880万两次!880万三次!很好,恭喜这位尊贵的客人,得到了这根完成的成年女性鬼族角。为感谢他的慷慨,我们会把星熊警官的石像作为赠品一并交付!”
拍卖场里的声音依然不肯露出他的面目,只有莱塔尼亚巫术漾起的金缶声声回荡在拍卖场的上空,权当寻常拍场里的拍卖锤。风笛拉开商品的遮布,暴露出清洗一新的星熊石像。石像跪趴着呈啊嘿颜,盆骨宽大的屁股撅起,宽阔的脊背上被精细阴刻上了花朵状的淫纹。星熊宽大的骨架使得她的石像异常稳定,无论是作为坐具还是房间里放水果糕点的茶几都十分合适。为了防止日后某位“好心”的同行帮星熊从这痛苦中解脱,术士贴心地让其他男人在石像的小腹和阴户里打了孔,各塞进了一条质地如玉的源石串珠。这看似石像上美观的玉料装饰是一种稳定的法术辐照装置,只有在活物体内才会迅速发生反应。如果有谁帮星熊解除了石化的状态,星熊也会立刻无比痛苦地被侵蚀掉整个下半身。她日后的命运已经彻底注定了,那就是作为珍贵的收藏摆件,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角摆在收藏柜上。用宽阔的后背承担历任主人的茶杯果盘,甚至在主人做爱时负责承载各种性玩具作为情趣,直到石料的保质期——那会是长到无法想象的时间了。
“一千万,这件拍品我要定了!”
诗怀雅的肉体刚刚被摆到台前,一个声音便立刻震惊了全场。要知道这具没有脑子的肉便器的起拍价,也就仅仅180万而已,不过一架高档一点的钢琴价钱。喊价的菲林青年直接站在了椅子上,眼红脖子粗地举着叫价牌,一时间全场都呆愣了一下,几位拍客把刚写好的两百万三百万的牌子悻悻收了回去。
“咳咳,这位客人,我还没有说开始。”天花板上的声音首先打破了沉默。“你确认,要为这具菲林警司的肉体飞机杯叫价一千万龙门币么?”
“确定!”地下拍卖场的保镖已经上前了,他们怀疑这个青年是在砸场子。作为一具肉便器,这个价格就算拍卖也是太过夸张了。菲林青年从一旁的助理手中劈手夺过手提箱,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露出满满一箱一沓沓的龙门币:“小爷就出这个价!付现钱!然后小爷现在就要肏她!”
无论别人怎么想,他都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在龙门高层人士举行的酒会上,他就像每一个自认风度翩翩文质彬彬,认为只要是女性都应向他投怀送抱的公子哥一样,轻薄地邀请舞池旁的诗怀雅跳舞。而诗怀雅呢,她翠绿色的眼睛甚至根本未打量他一下,便径自起身,翩然离去,他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僵直在了半空。
当然,在他自己的回忆中,这段旧事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他以最标准如维多利亚绅士的礼数、最诚恳的话语向她发出邀请,她却拂袖而去,脸上的表情仿佛遇到了苍蝇。实际上诗怀雅根本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是他自己在脑子里把再平常不过的一幕反复加工。最后积攒成对诗怀雅无以复加的恨意。
他要狠狠肏爆这只雌虎的每一个孔洞!还要叫上自己所有的狐朋狗友一起肏她,把她在自己的小聚会上摆成各种姿势公开羞辱并拍照留念,最后在那双再也无法聚焦的碧绿眼眸上喷满浓浊的子种!再把她锁进自家的卫生间里,让家里的所有能肏女人的男性包括下人男仆们轮流在她体内射精和排泄!让她成为如字面意思般货真价实的肉便器!等到他玩够了,他就要剁掉她的四肢,把最好的女肉煎成肉排吃下去,剩下的边角料拿来喂狗!最后割掉她的头颅,肏穿她的脑壳,捅烂她碧绿色的眸子,用自己的精液把她的脑浆全部替换掉为止!他要肏她的头颅和躯干飞机杯肏上一辈子!
“还有再出价的吗?”天花板上的语音逡巡了一圈,似乎还想让这笔意外之财多添几分。但看到下方一片死寂,他也不想冷下场子,便光速般连落了三锤。“恭喜这位慷慨的客人!用一千万拍下了菲林警司的肉体肉便器!”
阿嚏。
“有人在想我吗……”
她有些想打喷嚏,可是没有鼻子,也没有嘴巴。周围无边无际都是黑暗的污物。如果能够闻到,一定会活活把她熏晕过去。可是就连晕倒都做不到。屈辱地浸泡在这地下管道藏污纳垢的结构中,她眼睁睁看着橙黄色的自己变得黑不溜秋,像是一块被烧过的焦炭又裹上了土黄色的烂泥。
“这里好可怕,谁能带我回去?谁能救救我?扑街龙呢?星熊呢?如果能回去,我一定要送救我的人一台一百八十万的钢琴。就算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的呀,谁能来救救我!”
又一道水流从上方卷入,带来更多令人作呕的事物。她无法控制地随波逐流,感觉身上堆积的东西已经牢牢轧住了自己,而下面的却还在移动。橙黄色的凝胶逐渐无法在恶劣的环境下保持凝结,开始逐渐散乱,与污物永恒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呵呵,还在妄想什么……脏了,一切都脏了。”她距离这些污物的距离曾经是不可想象的。她的肉体本来应当由精致的大衣和名牌包包还有各种各样的奢侈物装裹,这不是为了炫耀而是生来如此。“已经这样的我,恐怕就算说以身相许,也连感染者和流浪汉都会嫌弃吧……”
诗怀雅绝望了,却依旧无法哭泣,她对自己身体的想念逐渐随着现有的唯一容身之所的离析而散去……
“两千一百五十万!很好!还有没有加价的?后座第三位的先生出价两千两百万!”莱塔尼亚口音激动得好像要维持不住放大声音的源石技艺了。他真想好好感谢一下那个菲林青年,这家伙的搅局一下子让陈的人格凝胶飞机杯的叫价激烈了不知几倍。很多有财力的买主争相要拍下陈的人格。抛开它身体主人的耀眼身份来说,这个飞机杯的做工也太精美了。完全就是一个没有四肢缩小版的陈晖洁。甚至面孔上绝望惊惧的表情都惟妙惟肖,仿佛能看到紫发龙女在那狭小的凝胶中挣扎哀嚎。试问比起所有人都感受过的肉体交姌,又有谁不想体验让那坚贞不屈至今都没有恶堕的人格吸裹自己的肉棒,然后给那绛紫的凝胶间填满属于自己的白浊呢?
“三千五百万!三千五百万第三次!恭喜这位慷慨的客人,以三千五百万的价格拍下了龙门近卫局陈警司的人格飞机杯!”随着那个莱塔尼亚口音激昂的语调,今晚的拍卖终于全部落下帷幕。作为司仪小姐的风笛恭敬地端起陈的人格凝胶,当众放进保险等级极高的公文包里。随着吊灯色彩的变幻,风笛和所有在拍卖场里做侍应的年轻女仆,全部脱下了自己的遮掩,这是拍卖场为拍客提供的免费福利。
拍下陈的那位顾客志得意满,一边和主动投怀送抱的风笛激烈交奸着,一边令一名穿着维多利亚式女仆装的白发菲林跪在地上舔舐自己的睾丸。最终在即将射精时拔出阴茎,在菲林女仆的嘴巴里痛快地释放出来。菲林女仆陶醉地眯起眼睛,咂巴着红唇似是在品味着口中的精液味道,谁也没注意到一个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的白发菲林偷偷把摆在座椅旁的保险箱拿走,又将一个一模一样的箱子放在原位……
陈不知道自己颠簸了多久,她只明白一点,自己距离原本的身体越来越远了。对于未来的命运她已经完全绝望,然而现在的她甚至无法自行了断,只能在黑天鹅绒衬布的夹裹下迎接悲惨的新命运。箱子被打开了,一轮光照了下来。
穿着维多利亚式女仆装的白发菲林看着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干员风丸前来复命。博士,你的快递到啦~”
博士?陈几乎泯灭的神智猛地忽闪了一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带进了罗德岛里。而此刻从风丸手中接过她,将她捧在手心的戴兜帽的家伙,正是之前见过的罗德岛的博士。
与此同时,龙门外围。一辆轻型运载车悄然趁凌晨驶离了龙门城。
“妈的,邪了门了,那么贵重的商品居然被盗,还是在我们的地盘上!”一个男人嘴里不住抱怨着:“得罪了大金主,这个地方是待不下去啦!”
“放心,至少这一趟没有白跑。这些钱足够兄弟们逍遥快活一阵子。”莱塔尼亚口音的术士脚下是那满满一箱一千万的龙门币现钞。透过他的座椅来看,这辆车子的内部装潢也十分豪华,俨然一个大号房车。“而且,还有她们两个。”
“房车”里面分隔出的卧室有一张可容纳三人的大床。风笛正坐在床上,双手分别握着一根阴茎不断撸动着,轮流用口舌服务着两个男人勃起的阳物。在她的身下,陈的肉体像是一张雪白的肉垫,毫无生气地瘫软在她和男人们赤裸的身体下方。
“啊……主人的精液……真是太美味了,陈陈你也吃一点嘛!”熟练无比地含住一边正在喷薄的龟头,风笛先是含混地张嘴让主人们欣赏自己满嘴的精液,再俯下身去,吻住陈垂挂着涎水的嘴巴。而她的雪白蚌肉和陈的紧贴在一起,身后的男人爬上了床,把阴茎探进了两具女体的小腹中间,享受着风笛主动扭腰按揉和陈服服帖帖的身躯夹在一起的快感。欢快的淫浪音声逐渐扩散,随着运载车抛到后轮上空的沙尘一起,朝逐渐远离的龙门城方向飘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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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