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国王害怕道:“国师怎么是个角鹿?”那羊力女仙继婷又奏道:“我师姐既死,如何得现兽形?这都是那和尚弄术法坐害我等。等我与师姐报仇者。”国王道:“你有甚么法力赢他?”羊力道:“我与他赌下滚油锅洗澡,在里面来去自如”。
八戒嘲道:“若是如国师般这细嫩的身子,进了滚烫的油锅,还不熟嘞!我是怕小姑娘这一身白肉炸到金黄,那可不暴殄天物。”
羊力倒也不甘示弱:“只怕是你这猢狲师兄先被煮熟,成美味佳肴呢,”
那和尚一听便慌了,忙拉着行者道:“不比了不比了,我们师徒四人性命要紧。”
行者安慰老和尚道:“莫慌,莫慌,你徒弟本事大着呢”
八戒也附和道:“师傅,这猴头本领大呢,对面小姑娘那白肉就是熟透了,师兄也不会有事。”
几人商议罢,行者一口答应,要与三国师赌这油锅之约。
继婷紧紧握住了拳头,暗藏住心中的怒火,一心想要立马为二位姐姐报仇。
国王便教取一口大锅,满着香油,教他两个赌去。行者道:“多承下顾。小和尚一向不曾洗澡,这两日皮肤燥痒,好歹荡荡去。”
那当驾官开始下油锅,架起干柴,燃着烈火,将油烧滚,教和尚先下去。行者合掌道:“不知文洗,武洗?”
国王道:“文洗如何?武洗如何?”行者道:“文洗不脱衣服,似这般叉着手,下去打个滚,就起来,不许污坏了衣服,若有一点油腻算输。武洗要取一张衣架,一条手巾,脱了衣服,跳将下去,任意翻筋斗,竖蜻蜓,当耍子洗也。”
羊力大仙听罢,心里倒也不羞,既然大姐二姐都当众裸露了自己丰满的肉体,自己当然也不甘示弱,何况在继婷心里她自己的身体最为性感,常常利用自己的娇躯和一对豪乳去结交各路小仙。
国王对羊力说:“你要与他文洗,武洗?”
八戒在一旁暗自想到,这倒是可以一饱眼福了,这骚货可比她两个姐姐还要美艳动人。
羊力道:“文洗恐他衣服是药炼过的,隔油。我们脱衣服武洗罢。”
众人哗然,没想到这女子居然主动选择脱去衣物。
羊力又补充道:“我倒是有一个附加的比法,就是怕这猢狲胆小,不敢比了。”
行者稍显愤怒,问道:“如何比。”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就是我们下了油锅,若是你我死在里面,那煮熟的尸体就让在坐的大伙分食了如何?”继婷笑着说道,她对于自己的法术十分有信心,想要就这该死的猢狲碎尸万段,以报心头之恨。
行者笑着回道:“小和尚旅途跋涉,一路上风吹日晒,身体倒是没什么肉,还不够一人塞牙缝呢,倒是女国师这身体又高又大,身上的白肉肥腻顺滑,那一对大奶子就够几人吃好几天了,这买卖划算,比了比了。”
羊力一听,恼羞成怒,看见周围人都色咪咪看着自己的乳房,立马护起自己的一对豪乳,骂道:“该死的猢狲,你想吃老娘的奶子,等下辈子投胎转世之后吧!说这么多,怕是你没有胆子下油锅吧!”
行者又上前道:“恕大胆,屡次占先了。”你看他脱了布直裰,褪了虎皮裙,将身一纵,跳在锅内,翻波斗浪,就似负水一般顽耍。
八戒见了,咬着指头,对沙僧道:“我们也错看了这猴子了!平时间言讪语,斗他耍子,怎知他有这般真实本事!”他两个唧唧哝哝,夸奖不尽。
行者望见,心疑道:“那呆子笑我哩!正是‘巧者多劳拙者闲’。老孙这般舞弄,他倒自在。等我作成他捆一绳,吓他一吓!”行者正洗浴,打个水花,淬在油锅底上,变作个枣核钉儿,再也不起来了。
那监斩官近前又奏:“万岁,小和尚被滚油烹死了。”国王大喜,教捞上骨骸来看。刽子手将一把铁笊篱,在油锅里捞,原来那笊篱眼稀,行者变得钉小,往往来来,从眼孔漏下去了,那里捞得着!又奏道:“和尚身微骨嫩,俱札化了。”
羊力见了大喜:“这猴头定是化在里面了,打捞不得,只是不能品尝猴肉了,可惜!”
此言一出,吓的那唐三藏失声跌倒下去,旁边的沙悟净一把搀扶住说道:“你这妖妇胡说什么,我大师兄定然没事!”
“哼,强弩之末!”羊力嘲讽道,眼神示意老国王。
国王教:“拿三个和尚下去!”两边校尉,见八戒面凶,先揪翻,把背心捆了。慌得三藏高叫:“陛下,赦贫僧一时。我那个徒弟,自从归教,历历有功;今日冲撞羊力国师,死在油锅之内,奈何先死者为神,我贫僧怎敢贪生!正是天下官员也管着天下百姓。陛下若教臣死,臣岂敢不死。只望宽恩,赐我半盏凉浆水饭,三张纸马,容到油锅边,烧此一陌纸,也表我师徒一念,那时再领罪也。”
国王闻言道:“也是,那中华人多有义气。”命取些浆饭、黄钱与他。果然取了,递与唐僧。唐僧教沙和尚同去。行至阶下,有几个校尉,把八戒揪着耳朵,拉在锅边。
三藏对锅祝曰:“徒弟孙悟空!
自从受戒拜禅林,护我西来恩爱深。指望同时成大道,何期今日你归阴!生前只为求经意,死后还存念佛心。万里英魂须等候,幽冥做鬼上雷音!”
八戒听见道:“师父,不是这般祝了。沙和尚,你替我奠浆饭,等我祷。”那呆子捆在地下,气呼呼的道:“闯祸的泼猴子,无知的弼马温!该死的泼猴子,油烹的弼马温!猴儿了帐,马温断根!”
孙行者在油锅底上,听得那呆子乱骂,忍不住现了本相。赤淋淋的,站在油锅底道:“馕糟的夯货,你骂那个哩!”
唐僧见了道:“徒弟,唬杀我也!”沙僧道:“大哥干净推佯死惯了!”慌得那两班文武,上前来奏道:“万岁,那和尚不曾死,又打油锅里钻出来了。”监斩官恐怕虚诳朝廷,却又奏道:“死是死了,只是日期犯凶,小和尚来显魂哩。”
行者闻言大怒,跳出锅来,揩了油腻,穿上衣服,掣出棒,挝过监斩官,着头一下,打做了肉团,道:“我显甚么魂哩!”唬得多官连忙解了八戒,跪地哀告:“恕
罪!恕罪!”
国王走下龙座。行者上殿扯住道:“陛下不要走,且教你那骚货三国师也下下油锅去。”那皇帝战战兢兢道:“三国师,你救朕之命,快下锅去,莫教和尚打我。”
羊力下殿,先将鞋袜退去,露出玉足,踩在殿砖之上,慢悠悠朝油锅走去,脸上挂着笑容,仿佛这下油锅如同沐浴一般。
行者见了,想必这骚货也是有本事的,她大姐砍了头还能收回,二姐开膛破肚复能完好,这三国师身体必然也有玄机。便说道:“国师不脱去衣服,怎么好下锅。”
羊力轻声说道:“莫要着急,本座这就给你们这帮凡人仔细看看我的身体。”羊力女仙轻嘲道。照依行者脱了衣服,整个躯体全部展现出来,洁白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耀眼,而令人吃惊的是她的一对豪乳居然比那两个惨死的国师还要大,仿佛遮住了她整个上腹。那双玉腿洁白紧实,看的出来是常年锻炼的成果。跳下油锅,也那般支吾洗浴,全然没有一丝难受之意。
羊力在众人面前神色自如的擦拭身体,并将油锅里的热油浇在胳膊上,形成一幅又秀色可餐又奇谲诡异的画面,师徒几人都暗自惊道。行者便放了国王,快速近油锅边,叫烧火的添柴,自己却伸手探了一把,呀!那滚油居然都冰冷,心中暗想道:“我洗时滚热,她洗时却冷。我晓得了,这不知是那个龙王,在此护持这骚货哩。”
行者急纵身跳在空中,念声“鲲”字咒语,把那北海龙王唤来:“我把你这个带角的蚯蚓,有鳞的泥鳅!你怎么助底下那女人用冷龙护住锅底,教她显圣赢我!”
唬得那龙王喏喏连声道:“敖顺不敢相助。大圣原来不知。这个羊力孽畜,苦修行了一场,却只是五雷法真受,其余都了傍门,难归仙道。这个是她在终南山与牡丹仙子学来的‘大开剥’。那两个女妖已是大圣破了她法,现了本相。这一个也是她自己炼的冷龙,只好哄瞒世俗之人耍子,怎瞒得大圣!小龙如今收了他冷龙,管教她骨碎皮焦,肉熟骨化,卖什么风骚,显什么手段。”
行者道:“趁早收了,免打!”那龙王化一阵旋风,刚准备下界收了冷龙,不想被远处一声“慢着”拦住,来人不是别人,是西海龙王六太子敖灵。
行者和龙王停住,龙王略带疑惑问道:“你来此为何?”
敖灵便忙着上前答道:“叔父,莫要伤这女子,小侄有事禀明”
行者听闻,一把上前揪住敖灵的脖领,怒斥道:“我说这妖女哪来的神通,原来与你这厮有关。”
“大圣,莫要生气,我与这女子确实相识,只是……”敖灵心一横,说道:“今日若要杀她,你就先杀了我!”
龙王一听,倒是吓得不轻。连忙劝住了大圣,让小龙讲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缘是三个月前,敖灵周游列国,来到丰乾国,落足于一个酒馆,
几个凡夫俗子正盯着酒楼里一个妇人看,那妇人倒也穿的风骚,那丰腴的身材仿佛勾引在场每一个男人。
那妇人也盯着敖灵看去,自己的打扮彬彬有礼,显是一个白衣侠客,不由的引得目光关注。
这短暂的注视由一段不和谐所打破,几个大汉将妇人围了起来。
“小娘子,这么骚,不如侍奉我们几位大爷。”一个光头说道。
“小女子弱不禁风,莫要欺负。”那女人一副柔弱面貌,引得几人更加性起。
那几个莽汉围在妇人身侧,光头一把掐住了女子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让那女人喘不过气,另一只手则在那豪乳上下徘徊。
慢慢的享受这色欲之乐,酒楼众人无一不望向他们。
敖灵立马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说道:“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如此放肆,这西部列国还有没有王法了。”
光头一怔,用余光打量了一下侧边的清秀少年,有点纳闷,一是纳闷这小身板也敢拔刀相助,二是这年头了还有多管闲事的人。
“如今世道?国之不国,都什么年月了,还讲王法,那帮山野妖精来吃百姓时怎么不讲王法,诸国君王鱼肉百姓时怎么没人出手相助,现在倒是管起我们来了,让你小子知道知道不要命的人是什么样的!”大汉吼道。
敖灵也不废话,一瞬间手起刀落,将几人身首异处,酒楼里的人炸了锅,疯了一般跑了出去。
“妖怪又来杀人了!”
敖灵看着眼前泪眼汪汪的妇人,便上前一把扶起了她,得知此妇人名叫姬婷,居然是车迟国的国师。
姬婷随着敖灵来到王府,如此一来,两人便相识了,长此以往,由于二人性欲旺盛,两人没少做春宫之事。
一来二去,敖灵喜欢上眼前的美女姬婷,便将自己贴身侍卫冷龙赠予姬婷,掌握这不惧高温之术。
至此,行者与龙王得知由来,哭笑不得,行者拉住敖灵之手说道:“这妮子把你骗的不清,她明明是一小妖而已,岂能与你龙族结亲,真是愚笨愚笨!”
敖灵顿时呆住,“她是妖精,怎么可能!”
“这骚货的蛊惑之术把你迷的不清阿”猴子接着说道,“就我看,着三国师就完完全全是一个骚货,不仅与你,和她的那些弟子也没少干龌龊之事。”
敖灵听罢顿时火冒三丈,“这妮子骗我好惨,大圣,我愿同你一同收妖!”
“看来你也不是很傻!”行者笑道。
于是龙王,敖灵,行者三人下来,与三藏、八戒、沙僧立在殿前,见那姬婷在滚油锅正在油锅里卖弄风骚,“小女子这沐浴真的舒服,几位圣僧要不要和我一起快活!”
羞的那老和尚抬不起头,八戒倒是直勾勾的盯着羊力时隐时现的巨乳。
“真是骚货,大圣,那冷龙当时我刺于她的双乳头和肚脐之中,那便是她的罩门,只需轻轻朝着三点一刺,那龙便回到我的身边,这女人便将皮开肉绽,肉熟骨化,她的身子我是见识过的,肥腻丰满,这身白肉够我们三人吃两天的了。”敖灵愤恨的说道。
“小僧不吃肉,再说这女子脂肉肯定多,你们吃了不腻阿”行者开句玩笑,便下到比武场。
“泼猴!姑奶奶这洗澡洗的可真舒服,不和我一起吗?”羊力嘲讽道,并双手握住两只巨乳摇摆,挤出一丝奶水。
“骚奶牛,莫嚣张,一会就让你笑不出来!”
羊力一皱眉,继续说的:“想必我的这身肉吃起来定然不错,只可惜没有这个机会阿!”
行者不再放任女妖自大,变出三个蚊虫,使了个冷身法,钻入油锅中,三只蚊虫各拿一银针,对准羊力两个乳头,和大肚脐眼,只是这女人搔首弄姿,花了很长时间才对准三点,一声令下,同时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乳头”油锅里传来剧烈的惨叫声,羊力一对巨乳开始猛烈抽搐,冲出一股一股的奶水,油锅都差点染白,肚脐伤势最重,由于羊力太过摇摆身体,银针竟将那大肚脐剖开一个小口子,这倒好,热油一股脑的钻入肚脐,羊力的一肚子肥肠内脏快要熟了。
“肚脐眼,肚脐眼,救命!”紧接着那冷龙从羊力三点钻出,疼的她眼泪,鼻水直流,只不过这才刚刚开始,紧接着是她一辈子也无法想象的疼痛,高温的热油在她失去冷龙后,立马发挥作用,将那白嫩的肉体立马炸至金黄,没想到自己身体居然熟透了,那个大奶骚货居然前一秒还在搔首弄姿,后一秒就已经被煮熟了。
羊力脑袋向后翻去,疼痛侵袭大脑,她两眼翻白,舌头耷拉在下巴上,泪水,口水在脸上混合流了下去,乳汁从油锅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国王看不下去,便叫人灭了火,此时的羊力已然静悄悄的泡在油锅之中,传来一股肉香味道。
众人惊讶不已。
行者过去拍拍羊力崩坏的脸蛋,口水沾在自己手上,“小妮子,你自己的赌约,莫要忘了,大家伙,这肥肉已经煮好,大家可以来分食了。”
此时羊力的舌头微颤,缓了过来“求……求求你,不要吃我……求求……”羊力微弱的说道,舌头仍然缩不回去。
行者没想到这女子生命力如此顽强,全身上下包括内脏都熟了居然还没有死。一时有点心惊。
“大圣,此女之肉食之可长生不老!”此时敖灵与龙王已然下来,敖灵说道,声音传遍整个车迟国,此话当然是谎言,但只是炸熟羊力难解敖灵心头之恨,便打算让众人分食这骚货的肉身。
此法真是好计策,文武百官听罢,纷纷嚷嚷,好不热闹。
羊力眼神还是翻不过来,哼哼唧唧的,发不出声,但是能感觉到她要说什么。
“不要……不……”
疯狂的官员将绳索套在她的脖子上,将她从油锅拉起,吊在一旁,不管她会不会窒息而死。
羊力呼吸道阻断,喘不过气,舌头吐的更长了。
还没等她缓过来,突然肚脐传来异样,一把杀猪刀刺入进去,向下剖开,一肚子下水喷涌而出,带着热油粘了那心急的官员满身,肥肠缠在官员身上,烫的他死去活来的。但他意志力倒是坚强,一口咬住肥肠猛吃了起来,羊力疼得口水直流,以前只有吃猪时,有过直接吃肥肠的场景,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变成了一头母猪被别人啃食着肚肠。
不知人群里谁喊了一句:“再不吃这母猪,我们就长生不了了!”人们向疯了一样,冲向吊着脖颈的羊力,一人一刀,割食着她的肥肉,两只豪乳最先被割下去,分成十几块被人吃去,里面参杂着奶香,是最好吃的一部分,剩下的人就没有那么好运,肚皮的肉太过肥腻,有几人吃完就想吐,但是还是忍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毕竟凡人都想长生不老,嚼着满口肥油咽下肚去。
屁股和大腿的肉倒是劲道,被一片一片的割下,其中有一个贪心的一把砍下一只玉足,抱在旁边啃,被一群人扭打在一起活活打死了,死前还啃着大脚趾,幻想着长生不老的一天。
就这样,竟然有一百号人吃到羊力的肉,可见她身子骨有多丰腴,后面的人实在没有机会,便抱起地上的肥肠,胃,子宫,心脏吃,好不血腥,就在这样的荒唐场景下,羊力脖子还被吊着摇摆,整个脸已经没有了血色,静静的,表情崩坏的死去了。死前她的身体经历着千刀万剐,以及活啃。就像一头母猪一般,死状惨烈。但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
等众人冷静下来分开后,羊力除了脸蛋,其余地方都已变成白骨,而她脚下还有一个人撕咬着她生前的一小块乳头肉,那个人居然是车迟国国王。
师徒四人经历车迟国的离谱与黑暗后,才发觉,神也有妖性,人也有魔性,最后这一幕一众文武百官和吃人的妖怪有何两异。
那国王如今却假惺惺的满眼垂泪,手扑着御案,放声大哭道:
“人身难得果然难,不遇真传莫炼丹。空有驱神咒水术,却无延寿保生丸。圆明混,怎耐三国师用心机命不安。早觉这般轻折挫,何如秘食稳居山!”
这正是:点金炼汞成何济,唤雨呼风总是空!
却说那国王倚着龙床,泪如泉涌,只哭到天晚不住。行者上前高呼道:“你怎么这等昏乱!见放着那女子的尸骸,一个是虎,一个是鹿,那羊力是一个羚羊。她本是成精的山妖,同心到此害你,因见气数还旺,不敢下手。若再过二年,你气数衰败,她就害了你性命,把你江山一股儿尽属他了。幸我等早来,除妖邪救了你命,你还哭甚?哭甚!急打发关文,送我出去。”国王闻此,方才省悟。那文武多官俱奏道:“死者果然是白鹿黄虎。圣僧之言,不可不听。”国王道:“既是这等,感谢圣僧。今日天晚,教太师且请圣僧至智渊寺。明日早朝,大开东阁,教光禄寺安排素净筵宴酬谢。”果送至寺里安歇。次日五更时候,国王设朝,聚集多官,传旨:“快出招僧榜文,四门各路张挂。”一壁厢大排筵宴,摆驾出朝,至智渊寺门外,请了三藏等,共入东阁赴宴,不在话下。却说那脱命的和尚闻有招僧榜,个个欣然,都入城来寻孙大圣,交纳毫毛谢恩。这长老散了宴,那国王换了关文,同皇后嫔妃,两班文武,送出朝门。只见那些和尚跪拜道旁,口称:“齐天大圣爷爷!我等是沙滩上脱命僧人。闻知爷爷扫除妖孽,救拔我等,又蒙我王出榜招僧,特来交纳毫毛,叩谢天恩。”行者笑道:“汝等来了几何?”僧人道:“五百名,半个不少。”行者将身一抖,收了毫毛,对君臣僧俗人说道:“这些和尚实是老孙放了,车辆是老孙运转双关穿夹脊,捽碎了,那两个妖道也是老孙打死了。今日灭了妖邪,方知是禅门有道,向后来再不可胡为乱信。望你把三教归一,也敬僧,也敬道,也养育人才,我保你江山永固。”国王依言,感谢不尽,遂送唐僧出城去讫。
车迟国篇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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