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走到窗边,掀开帘子看一眼,外头的雪终于停了。
但屋里热辣辣的火,才不过刚走完了开头而已。
两个气质迥异但身材一样丰美迷人的娇娘都还在床上倒着,一个四肢张开趴下,女仆服脱了一半,剩下的还堆在一边胳膊上,另一个倒是还有余力侧躺,白里透红的裸体拱起山峦起伏的迷人曲线,依旧魅惑十足。
他这一次全射给了任清玉,姑且算是雨露均沾。
不过论时间,他还是进在汪媚筠里面更多。
诚如那只狐狸精所说,和她比起来,任清玉作为女人就是个新手,还停留在受人摆布的阶段裹足不前。
而即使躺下或者趴着承受,汪媚筠一样能利用自己的扭动和内部的使力方式,控制松紧、角度、深浅,在不影响体内阴茎愉悦的前提下调整自己受到的刺激。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今晚之后他就已经享用了汪媚筠整整两夜,他依然会为了她承诺的幽会而去做各种各样危险的任务。
如果让他给汪媚筠做个比较准确的评价,只有一个词比较合适。
那就是祸水。
幸亏她出身警察世家正义感十足,不然光凭这魅惑男人的本事,她也早不会仅仅还是个副督察。
不过转念一想,这女人大部分技巧是为了卧底海蛇才苦练出来的,谁知道以前没做,是不愿意还是做不到。
韩玉梁之所以在窗边发呆休息,是因为汪媚筠正在床上跟任清玉说话。
汪媚筠的话术,凭任清玉的脑子可抵挡不住。
不过听她说的都是女人脱光衣服后的那些事,他也就懒得掺和。
等任清玉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去卫生间冲澡,韩玉梁才上床坐下,问:“你一直教她开窍干什么,嫌我身边狐媚子不够多?就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她开了窍,就能有我的本事?”汪媚筠将长腿一横,摆在他腰间,娇声说,“给我捏捏,腿有点麻。”
“缺乏锻炼?”他随手按摩,调侃道。
“还不是你最后发疯猛捅,我又不想回头去医院治宫颈炎,费劲儿挡你全靠大腿和屁股发力,这阵子一直加班没怎么做深蹲,吃不消了。”
“行,那我给你好好揉揉。”
汪媚筠舒展四肢,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忽然说:“阿梁,已经是2020年了,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韩玉梁没什么感觉,从前他就没庆祝过什么节日,仅有一次偷香赶上那姑娘定亲大喜,吃了人家未婚夫下聘的几样蜜饯点心,一嘴甜滋滋把那人未婚妻肏了一夜,肏得女孩心花与花心一起怒放,临走还依依不舍从聘礼中掏了几锭银子给他。
这一回想,才觉得那时候的女子当真单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甜言蜜语哄一阵,说些江湖轶闻武林趣事,就能撩动芳心不留后患。
轻松是轻松,但日子久了,难免会有几分厌倦,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去招惹照水洛神袁淑娴,惹来无数事端。
“阿梁,新年被我勾引到这儿过,叶所长该讨厌我了吧?”
他忍不住笑道:“装什么,你是这会儿才知道么?你就是故意的,平安夜刺激婷婷,跨年夜刺激春樱,我都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汪媚筠伸手抚摸着他的脊梁,将眼睛躲到了他后面看不到的地方,“你猜我是为什么?”
“我猜你就是惟恐天下不乱,从咱们认识,你就喜欢看人吃你的醋。”
“因为我吃醋啊。我条件这么好,怎么就找不到你这样的好男人。所以我就高兴看见她们不开心。”汪媚筠拿腔拿调故意做出一副幼稚口吻,藏在后面的眸子,却闪过一丝没掩饰住的惆怅。
不过马上她就挺身坐起,带着沾了些爱液的狐狸尾巴,一摇屁股趴到了韩玉梁身上,柔媚入骨地说:“不逗你了,其实就是因为每到这种值得纪念一下的日子,我就特别有性欲。我欠了你的账,正好趁机还了。至于她们开不开心,是你的问题,又不是我的。”
“你休息好了?”看她已经把舌头伸到了自己阴囊上画圈,韩玉梁舒展身体,愉悦地哼了一声。
“好了。今晚有任清玉在,我不用那么节制。大不了,明天不加班了。”她说着,一口含住了正在渐渐勃起的肉棒。
大部分地方都体验过之后,韩玉梁感觉得出,汪媚筠最擅长的就是口交,其次是那双粉圆饱满的奶子,乳房在她手上,比多褶大颗粒的飞机杯还好用。
所以任清玉冲洗好一身清爽出来的时候,汪媚筠已经蹲在他身上用肚皮舞一样的动作开着马达臀唆了他十来分钟。
嘴上虽然没说服输的话,但任清玉的行动已经老实了很多,坐在旁边聚精会神盯着看,像是在学她扭腰摆胯的方式。
这种好像开了震动功能一样的抖臀,还真不是光靠力气大就能学会的。
等轮到任清玉上去,不是噗叽沉底顶得自己肌肉酸软差点泄气,就是噗噜脱出去带飞几点爱液。
汪媚筠在旁躺着,和韩玉梁接吻挑逗他的乳头,抽空指点两句。
谈不上倾囊相授,但直到凌晨三点半,汪媚筠都一直在间或教任清玉各种比较基础的性技巧,和一些需要体力耐力,适合任清玉使用的高端技术。
韩玉梁承认,男女调教师的侧重点的确不同。
比如,他能让任清玉顺服地为他舔屁眼,逐渐消减抗拒之心。
而汪媚筠能让任清玉的舔屁眼技巧更上一层楼,进阶为毒龙钻专家。
她既了解女人,也了解男人,指点十几分钟,就让任清玉的吹箫本领进步了一大截。
作为“教具”,韩玉梁三个多小时射了五次,在任清玉作为主力的情况下,这已经是创纪录的成绩。
这里面的第五次是汪媚筠全程亲自出马,她利用任清玉分担火力的这段时间适应了一下屁眼里的肛塞,再次以正面骑乘位上来后,新的技巧就已经把肛塞造成的阴道曲折也利用在内,让韩玉梁好好舒爽了一把。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控制的肌肉,腰臀旋转扭动的时候,那条狐狸尾巴都跟着摇了起来,就像真的长在了她的身上。
韩玉梁原本还带着一件连接了橡胶棒的皮裤衩,准备拿来等兴头正浓的时候让其中一个戴上,把另一个前后夹击了。
结果不知不觉,这一晚还是被汪媚筠带去了她想要的节奏,尽兴后,便去浴室收拾妥当,穿好内衣躺在旁边镜子下的沙发上睡了。
韩玉梁差不多也已经满足,但看一眼正在床边仰着脖子灌水,把晃动的丰满乳房都漏湿了几点的任清玉,发现她明明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却还是有什么需求没满足,憋在口中想说的样子。
“清玉,时候不早了,你不擅长熬夜,我看……咱们也早点睡下吧。”
任清玉一愣,松开刚放好的杯子,皱起了眉,“你……够了?”
“嗯,够了。你今天本事见长,我很满意。”他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
“我……”她颇为欣喜地张开嘴,跟着停住话头,从他肩上探出脑袋看一眼汪媚筠,唯恐她还没睡死,确认一下,才结结巴巴道,“我想……嗯……想让你……也……”
“婆妈什么,咱们都光着屁股玩过那么多花样了,你连日屁眼都能当着媚筠开口,还有什么事需要犹豫啊?”韩玉梁笑着捏住她屁股拧了一下,“好好说。”
任清玉别开脸,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我想让你也跟我……慢慢来一次。”
“哦?我觉得你应该不喜欢那种玩法。”
“我没尝过怎么知道。我以前还觉得炸鸡就是天下第一好吃的东西了呢。”
“好吧。”韩玉梁也有兴趣在别人身上试试。
如果不必他付出真心,就能营造出灵肉合一的效果,那他愿意对常在身边的女人多用用这个套路。
任清玉颇为欢喜地点点头,娇羞看过来的眼神,竟莫名有了点少女的味道。
于是,韩玉梁耐着性子,拉过她手,拥抱,抚摸,亲吻,避开各种真正的敏感点,只是肌肤相贴,温柔游走在脊背腰臀之间。
没有房中秘术,摸的也不是什么能激发情欲的地方,可任清玉,却很快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吮着他舌尖的小口,也比平时主动了许多。
对他来说,这样的操作没有什么难度,就是把平时事后温存的动作去掉聊天部分拿来用而已。
“玉梁……进来吧,我也……想让你早点进来。”
在她的小声央求中,韩玉梁把她放平,俯身吻住,与她十指交握,胸腹相贴,高高翘起的阳物在湿漉漉的牝户上顶了几下,便被急不可耐的肉壶迎凑准确开口吞入。
比起汪媚筠,任清玉的反应更大,上缓坡像是用了轻功,还没二十分钟,就到了所谓的沿着小路一蹦一跳的连续高潮状态。
就是她这一蹦一跳,每次起来大概得有一丈高。
不过,比她平时被韩玉梁玩弄出的狂潮,还是温和平稳了许多。
她唯恐吵醒汪媚筠,吻着他的时候就嘬舌头,他躲开去吻脖子,她就只好咬指头,咬床单。
天花板上也有镜子,灯光照耀,在肩头露出的媚态,任清玉看得清清楚楚。
这次她没有避开视线,而是盯着那随韩玉梁动作微微摇晃的淫艳赤面,露出了一个迷醉的微笑。
任清玉坚持的时间只有汪媚筠的一大半,等到韩玉梁拔出来在她胸口射完,她用手指涂抹着乳沟里稀薄的精浆,彻底松弛下来,只有打开的大腿根部,白里透红沾满淫汁的肌肤,还在因余韵的支配而不住痉挛。
等洗好一起睡觉,韩玉梁破天荒看到了她小鸟依人的模样。
可惜,和这丰美成熟的身材与平常英武利落的气质不太搭,让他还觉得有点别扭……
欠债还清,新年新气象,汪媚筠从2020年第一天就开始加班,之后一周多都没有再出现在韩玉梁附近。
他们双飞跨年的那个晚上,许婷没有走,留在事务所,住进了另一间主卧。
叶春樱说是她的主意,打算让她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这里,多跟韩玉梁培养培养情侣应有的默契,免得表现不好搞砸了这次的任务。
所以汪媚筠再次出现前的这些天里,韩玉梁觉得家中的事情变得有些滑稽。
他晚上还是跟叶春樱一起睡,每晚都会至少亲热个三次。
她稳定服用了短效避孕药,开始自己控制经期,榨汁能力渐渐走向顶峰,让他连采后庭花重振一下雄风都找不到机会。
而白天,任清玉会打着各种旗号找各种借口,平均每两天就要拖着他出门一次,不光在外面泄火,还开始学着应用起汪媚筠教的那些使媚技巧。
韩玉梁有此存心逗她,索性给她穿了蝴蝶跳蛋压阴蒂的情趣内裤,带去逛街。
结果她全程微微面红,逛着买完东西,才勾引他去商场卫生间里,一口气做到他射了三次。
最后任清玉蹲在便池上方,运力把满当当的精液挤出来,啪嗒啪嗒掉下去的时候,韩玉梁真从她身上,看到了几分泰然自若的淫媚。
这两个女人就像是急着攒下足够的分量,留着等他出差时候用一样。
而许婷在吃醋。
她留下本来就是为了跟韩玉梁预演情侣戏份,那么,哪个年轻女孩能明知道男友白天偶尔睡一个女人,晚上必定睡另一个女人,两个女人还都不是自己,却依然不吃醋呢?
“以前我觉得我要是谈恋爱了肯定特别小气,我男朋友偷看别的女人大腿,我估计都要发飙。”在每日例行的约会结束后回来的路上,许婷托着下巴皱着眉看向副驾驶旁的车窗,一脸对自己改变的沮丧,“现在我觉得自己可大方了,竟然喜欢一个满世界勾搭妹子,家里还准备了八个房间给女人的大色狼。”
“那是春樱准备的,可不是我的意思。”韩玉梁开车拐进已经打开的院门,微笑道,“我也嫌身边女人多了麻烦,要让我拿主意啊,家里有两三个就行了。”
“呵呵,瞧你说的跟自己让了天大一步似的。跟你说,对女人来说,只要是分享,那俩人跟八个,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他笑着解开安全带,伸手握住她乱晃的马尾辫揪了一下,“别的不说,俩人的话我每晚都可以不间断,八个人……那就得排‘日’程表了。”
“你这重音加的,荤段子吗?”她白他一眼,很不爽地开门下车了。
韩玉梁跟叶春樱也讨论过,不知道许婷这么憋着气是好是坏。
叶春樱的意思,觉得这并不是坏事。
毕竟正常的情侣本来就断不了吵吵闹闹。
而且没有性行为,少了个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手段,真带着气去演,反而更有真实感。
1月10号,汪媚筠再次出现在事务所,带来了最后的消息。
活动报名截止,当天抽选结果出炉,许婷和韩玉梁这对儿一切都是造假的情侣顺利入选,甚至不需要动用提前备下的其他身份。
把追查易霖铃下落的事情拜托给叶春樱和任清玉,韩玉梁再次踏上了远洋出海的道路。
按照抽选回执上的详细说明,许婷准备好了整整三大箱行李,把汪媚筠和沈幽带来的特殊机械藏在各种东西——包括一个粉红色跳蛋的马达里,于下个周一坐上了通往南方的列车。
因为中奖者分布在世界各地,主办方安排了多个出发点,许婷知道韩玉梁不愿意坐着铁鸟上天飞,就乘坐磁悬浮一路南行,最后在接近南亚邦的港口坐船出海,历时五天,换乘三次,在截止期限那个周末之前,达到了集合点。
周日上午,他们两个住进了主办方安排的酒店。
为了申明女方贞操是最后大奖的获得资格,房间的两张床中间的柜子上还专门摆放了提醒用的宣传海报。
从这里开始,就要提防被监视窃听的可能性,许婷想说些真心话,就只能拖着韩玉梁出去踩着海滩的沙子散步。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天气不好?还是海滩不美?”在许婷身前倒退着走,韩玉梁已经能很熟练的扮演出年长男人对年轻小女友应该有的那股小心翼翼。
“这还是我第一次没跟我姐一起过春节。”许婷一脚踢飞了一只要夹她脚趾头的寄居蟹,没精打采地说,“一想到我以后要跟你过节更多,我就头疼。”
“为什么会头疼?”
“吃醋太多,酸的。”
“你醋劲儿也太大了些,别人都没你这么强反应。”
“呐,吃醋是说明在乎,说不定这些人里就我最喜欢你呢……好吧,除了叶姐,她我是真服气,服气得不行不行的,搁你来之前的时代,她这样温柔体贴贤良淑德不吃醋不找事还能帮你打理家产的,都是合该做夫人的吧?”
“不知道。”韩玉梁笑道,“我是走江湖的野人,不懂那么多礼教规矩。但我也可以说,除了春樱,我最相中的就是你。”
“你的相中又不值钱。天知道你相中过多少妹子。我喜欢过的男的,把电视里头唱歌的都算上也不超过一巴掌。”
“我看上的女人很多,相中的可没几个。”韩玉梁抬起手,笑着扳指头数,道,“照水洛神袁淑娴,寒梅仙子陆雪芊……然后就是你和春樱了。”
许婷扑哧笑了,“不行,我俩也要绰号,响当当点儿的。”
“那……绝色仁心叶春樱,厨艺无双小许婷?”
“你干脆加上耽美大手易霖铃,反正也挺押韵的。”她笑得花枝乱颤,披散的黑发比之前马尾的时候晃得还要活泼,“哎,还真是,你前两个报的名儿也押韵啊,你是不是故意凑韵脚呢?”
“不是,不过还有个不起绰号的卫竹语,我一时凑不出七个字,就没说。”
“卫竹语……呀,这个跟任清玉押韵,你喜欢的姑娘都能按韵脚分组了啊!花心大萝卜。”
许婷是个很难长期情绪低落的性子,散步笑闹一阵,干脆就在附近买了一套崭新的比基尼,美人鱼一样钻进海里游泳去了。
韩玉梁水性尚可,正好海滩附近全是已经到了的情侣,就跟过去下水,顺便打量打量周围应该是其余参与者的人。
大致扫了几眼,他就隐隐猜到,这次活动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随机抽选。
按照常理也知道,确认关系后女方还能稳定保持童贞的所有情侣之中,相貌平平甚至是丑陋的才是绝大多数。
毕竟美女本来就少,就算如今世界女人多男人少也一样不可能美女满地跑。
美女中的处女在一定年龄层以上就更少,像许婷这样快二十岁还把持得住的都不多。
而辛辛苦苦追到手的美女能忍到婚后才为爱鼓掌,碰上这样的男人也是个小概率事件。
三重筛选下来,韩玉梁觉得如果真要随机抽,这片海滩应该更像是侏罗纪公园或者坦克世界。
然而,在这里嬉闹的情侣们,女性的颜值全部都在平均水准以上,最差的都能算是清秀可人,能让韩玉梁心甘情愿不客套喊声美人的,竟能接近一成。
本以为许婷这种当明星也不会露怯的美貌加了改扮掩饰也会十分出挑,没想到混在这里之后,竟不算特别显眼。
连腿按比例算更加修长的都能看到两个,真是套上衣服会让人怀疑肚脐眼下就开始分叉。
既然碰上了,干脆就打打交道,认认人,看看能不能先摸摸情况。
这事儿许婷是专家,游泳晒太阳在沙滩溜达一下午,就跟二十多个姑娘展开过了友好交流。
晚上在酒店吃自助餐,找了个角落坐下后,她一边拆海蟹,一边简单说了说自己了解的情况,装着谈笑的样子汇报完,她把蟹肉往韩玉梁碗里拨了半份,微笑着说:“我有个猜测,说出来怕你不信。”
“你说。”他吃了一口鲜甜滑嫩的蟹肉,抬眉道。
“来这儿的人绝对不全是真情侣。”
“废话,咱俩就是冒充的。”
许婷摇了摇头,“但起码我喜欢你,你也不讨厌我呀。咱俩真要硬说是情侣,问题不大,无非是你还有其他女人,关系比较奇怪呗。”
“还有比咱们更奇怪的?”
“嗯。”许婷吮吮手指头上的汁,压低声音说,“不如说,这里头有不少人,根本就是为了奖品假扮的。你想想,报名时候只要女方详细资料,男的可以抽选中再补充,也就是说,只要符合处女这个条件,单身的一样可以报名。”
她伸出舌头舔舔指尖,笃定地说:“光是喊错男朋友名字的,我就见了俩,还有挽着手臂一起走人都发僵的,游泳被男友碰到胸部当场尖叫的。这一个个财迷心窍的,等上了残樱岛,不知道得后悔成什么样。”
韩玉梁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这主办者原来并不是对情侣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游戏真正的猎物,就只是美貌的处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