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安全问题,韩玉梁把所有人都留在了随时可以变成战斗堡垒的事务所里,自己驱车前往葛丁儿家。
问题的根源不难猜测出来。
葛丁儿是那种满脑子浪漫幻想、心智并不成熟的女人,生理年龄大于许婷,心理年龄可能还不到许婷一半。
按照韩玉梁在当前时代总结出的偷香经验,这个类型的女人一旦嫉妒心较重,那么就该理智点不要招惹,或者在半推半就的状态下得手见好就收,别往更深一步走。
他自认虽然对葛丁儿出手的时候没有太深思熟虑,但之后把握的分寸应该还算恰当,没有做过什么承诺,安全线拉得比岛泽莲都高,就算来追责,你情我愿欢好几次,在现代社会已经不是什么非要拜堂成亲的问题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多了一个不稳定因素——武本卡加米。
那个自身没有半点恶意的心理医生,简直就是个精神层面的辐射污染源,接触过的人都或多或少出了问题,他都能想象出埃里克那个幕后谋划者得意的脸。
总之,他得赶在葛丁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之前,及时消灭掉这个隐患才行。
开到楼下停好,他上去直接摁了门铃。
“谁啊?”声音听起来飘飘忽忽的,像是久病初愈,没什么中气。
“我,韩玉梁。”
“呀……”里面的声音转为惊喜,啪嗒啪嗒的拖鞋响动后,跟了咣当一下,跑得太急,似乎绊倒了什么。
门开了,葛丁儿扶着门框抬起小腿揉着膝盖下方一点的位置,眼里带着泪花说:“韩大哥,你……你找我?”
韩玉梁注视着她,心里暗暗有些诧异。
他很确定,自己还没对葛丁儿做过什么肉体运动之外的博好感行为,除了救过她,在诊所被她护理过之外,就连像样的调情,都是在要占有她之前才做。
那她这情根深种的眼神,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一些?
难道别的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这位的心灵就直接长在阴道里了?
他当然知道只要让女人够舒服,做爱其实是最快的增加好感的方式,但那种好感,和此刻葛丁儿眼里的狂热,显然不能混为一谈。
“嗯,咱们进去说吧。”
这句台词按说没什么好误会的,可葛丁儿当即就红了脸,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让开门口,点了点头,“那……请进。”
看他直接在小客厅的沙发坐下,她稍微有点诧异,小声说:“在这里谈吗?”
“呃……那在哪里?”
葛丁儿直接走向了卧室,扶着门框,直勾勾看着他,“我以为……韩大哥你更喜欢在卧室和人家交流呢。”
交一交,流一流,的确是韩玉梁喜欢的方式。
但现在他后背有点发凉,难得一次觉得不是在床上谈事儿的好时机。
“还是先在这儿吧。”他清清嗓子,决定还是直入主题,“丁儿,最近事务所的监控发现你一大早在附近转悠,是不是有事情要找我?”
葛丁儿一怔,跟着抬手抚摸着发红的脸颊,竟然露出了小女生被发现情书一样的娇羞模样,“呀……被你发现了啊。”
“嗯,发现了。”他板起脸,想要强调一下这个事情比较严肃,“到底是什么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她撅了撅嘴,“韩大哥你身材这么好,肯定经常锻炼身体啊,那附近还挺适合晨跑的,我就想……穿上运动装运动鞋,去那边等等看,万一你跑步,我就装作和你偶然碰见,一起跑,就能……和你多相处一段时间了。”
“你在事务所呆的时间也不短,你见我跑步过?”
“那不是因为要保护我所以才暂停的吗?”
“我”?委托保护的明明是薛蝉衣吧?连认知都开始扭曲了么?
韩玉梁皱起眉,对她招了招手,换成柔和亲切的微笑脸,“来,丁儿,咱们好好聊聊。”
“不在卧室吗?”她的鼻息略显急促,邀请的意味已经不加掩饰,犹豫几秒后,还小声追加了一句,“我……这几天是安全期。”
不行,看来这女人大脑塞满色情画面已经过载了,不先给她降降温,大概没办法好好谈天。
他叹了口气,解开外衣,从侧面打开防弹套装的复杂结构,剥离出精壮赤裸的上身。
葛丁儿咬着下唇,眼睛里的水气像是要滴出来一样荡漾。
等到她被抱上床,压在柔软的垫子里,剥去衣裙肉体尽裸,任那双大手抚琴一样上下游走的时候,双眼的朦胧水气,就都在下面的穴口凝结成汁,一股股润溢出来。
如果这是她脑子里的水,那就赶紧放放吧。
韩玉梁急着跟她好好谈谈,一上手就将房中秘术轮着用了一遍,挺枪入内运气将阳具弄到最大,把葛丁儿干得欲仙欲死连喷带流,不到一个小时就四肢大张酥烂如泥,屁股下面三条枕巾对折垫着都生生泄到湿透。
将精液出在她剧烈起伏的乳房中间,他耐着性子做完后戏,把她抱在怀里按摩酸痛的大腿根,好言哄了一阵,才再次尝试进入正题。
“丁儿,能告诉我你最近在想什么事么?”
她恨不得把浑身的皮肉都嵌进他里面似的,紧紧贴着,小声说:“想你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在哪儿。你也有我电话,想我……直接找我不就好了?”
“我不敢。”
“不敢?”
“韩大哥,你有好多女人,他们个个都比我美,比我身材好,肯定比我更值得你喜欢,我找你的时候,你要跟她们在一起,我……不是会很难受吗?”
“那发短信,或者Echat给我留言。”
“那种硬梆梆的字符,怎么能表现我对你的爱。我爱你,这样的话打成字,怎么有说出来的效果。”她把丰满的大腿塞进他的股间,滑溜溜地在里面磨蹭,“韩大哥,做爱的两个人,一定是互相喜欢的,而且……越喜欢就越舒服,我刚才舒服得都要死了……你呢?”
“嗯,也不错。”男人嘛,最后那一下子想不爽也很难,何况他修房中术多年,射精快感又长又强,但和喜欢挂钩这个……他打算过后找机会让葛丁儿体验一下她有多“爱”情趣玩具,“丁儿,那我换个问法,你……最近想要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啊……想得不得了。我这几天,晚上想你想的没办法睡觉,我在床上找到你留下的几根头发,就高兴地笑,我一想到你不知道还会不会来找我,我就难过地哭。韩大哥,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可你跟叶所长那样的好姑娘都不肯结婚,我觉得……好绝望啊……”
莫名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寒意,韩玉梁暗想,果然四海漂泊有四海漂泊的好处,如今这样定居下来,招惹的女子一多,出门买个菜都能碰见半条街的老情人,就算家里守好了打不起来,外面也要着火。
“我就是这么个风流好色的脾性,这一点咱们初相识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吧?”
“嗯,可是,能让那么多女孩喜欢的你,我……也没办法抵抗啊。”她低下头,鼻头抽了抽,“韩大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就算……我知道你不可能变成只属于我的人,让我妄想一下,总……不过份吧?我已经在接受开导了,等……等过阵子……也许就没事了。”
“丁儿,”被叶春樱软化了太多,他有点硬不起心肠,只好柔声道,“我没责怪你的意思,色心旺盛是我的问题,和你一晌贪欢……也是我不对。”
“不不,不,不,没有……没有不对,”她惶恐地抱紧他,绵软丰满的乳房都被压扁,“那是我梦里求来的……我愿意和你做,做多少次都愿意……”
“但有一点我要申明,我过往如此合欢的女子很多,其中不乏有家室的,所以,大家互相喜欢,互相取悦一下,谈不上谁就此变成属于谁的。你愿意变成我的人,我很高兴,你打算享受过这段生活就重新开始,我也绝无二话。懂么?”
这并非客套,韩玉梁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娇美少妇屄里夹着他的精匆匆去伺候自家老爷的事情他都遇见过,穿越之前就没生出过想要谁为他守身如玉的念头。
到此之后动情,打心底不愿让外人染指的那股嫉妒滋味,其实还挺新鲜。
但他也深知这种要求极不公平,所以下定决心强求,真正视为私有,谁敢觊觎就要谁去死的,目前不过两人而已。
除她两个之外,有些关系亲近的,差不多就是你只有我我便同你欢好,你有新欢我便与你一拍两散的态度。
当然,任清玉这种被他报复成了性奴的,已没资格考虑其他男人就是。
“那……那我……要是找男朋友,不和你在一起了,你……也没意见么?”葛丁儿的声音微微发颤,很是惊愕的样子。
“没意见。你男友若是本事不济满足不了你,你来找我求个欢好,我要有空闲,也愿意帮你一把。”他缓缓说道,小心留意着她的反应,“我总不好自己左拥右抱,享尽风流好处,却让你们这些好姑娘,为我守活寡吧?我又不是皇帝,不需要三宫六院守着寂寞。”
“那我要愿意等你呢?”葛丁儿的音调拔尖了几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
“那也随你高兴。我不干涉你的选择。”他沉声道,“只要你坦诚相告,任何事情都好商量。”
后面这句,他运起了洞玄真音,因为他察觉,葛丁儿一直没有说实话,或者说,一直藏着一些东西没讲。
“韩大哥……真的……好商量吗?”
“嗯。好商量。咱们好歹也是如今这种关系了,你有所求,我即便不能当场满足,总会想想办法。”
葛丁儿的眼中闪动着异样的神采,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都因激动而发颤:“我……我……我想搬到那边,跟你……不是,跟你们一起住。”
“嗯?”
“叶所长不是留了八个房间吗?”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薄薄的凉被顺着光裸的身子掉了下去,“叶所长和婷婷住着最大的两间,任……任清玉住着一楼的一间,不是……还有五间空房吗?我想……和你们一起住。”
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我很能干的,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我……辞职了,交不起房租,没地方收留我的话,我……下个月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我可以负责全部家务,我做饭不太好吃,但我可以给婷婷打下手,洗菜切菜什么的我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至于房租……我、我、我可以用身体付啊,只要不在生理期,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的。”
看她涨红的脸和慌张的眼神,韩玉梁确定,她辞职后的一系列操作,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住进事务所,成为那边的家庭成员之一。
在事务所那边开诊所借住一段时间后,她竟然悄悄打起了这个主意。
既能和喜欢的男人朝夕相处,还能住别墅不用交房租,他忍不住挠了挠下巴,心想这女人到底被武本医生影响了啥啊?
这不是如意算盘打得很精明吗?
还知道先办事把男人的耳根子和命根子一起弄软再说呢。
“你上次去见武本医生,都跟她聊了点什么啊?”他嘴上一时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
没想到,葛丁儿肉乎乎的身子钻回他怀里,轻轻扭着说:“没聊什么啊,我这周过去那次,正好埃里克医生回来了,我是会员呀,就让埃里克医生开导我了。埃里克医生很擅长解决恋爱烦恼的,我觉得他……”
韩玉梁用指头压住了她的嘴唇,沉声道:“你说埃里克回来了?”
“嗯。”她点点头,“就是说还有事情没办完,所以不怎么常去诊所。我好奇问了一句,他笑呵呵地跟我说,有几个挺棘手的病人,他打算登门拜访一下。”
韩玉梁心中一震,霍然坐起。
该不会……
砰!
哒哒哒!
如同韩玉梁所担心的那样,事务所别墅外侧的道路上,一辆飞驰而来急刹车停下的中巴上,下来了一群全副武装甚至还带着防弹面具的入侵者,密集的枪声中,子弹迅速摧毁了大门的感应器,在临街一侧的防弹玻璃上留下斑驳碎裂的纹路。
火力足够充沛,这帮人的配合也足够专业,转眼就分散到两扇大窗户对应的位置,生生把防弹玻璃从框体中打掉,开始不惜弹药的火力压制。
手持霰弹枪的另一组人,则轰开大门,径直走向房屋。
刷拉。
二楼的窗子被突然拉开。
嗤——轰!
拖曳着尾烟的火箭弹,爆裂在冲锋小组的人群中央。
没想到屋内有这个等级的重武器,火力压制的冲锋枪手急忙抬起向二楼射击。
但许婷已经缩回到屋内,猫腰冲出房间,吁了口气,“我说今天怎么眼皮一直跳,幸亏叶姐的预警程序提醒得及时。”
她丢开单次发射的火箭筒,施展轻功在楼梯墙面两个反弹跳,就地一滚,摸出腰后的手枪蹲在了叶春樱身边,“咱们顶得住吗?”
叶春樱保持着稳健的蹲姿,望着自家大门,小声说:“不知道,看到底有多少人了。啊……过后记得提醒我,联系黑市补几发火箭弹。”
说话间,两个入侵者出现在门两侧的窗台上。
但叶春樱没有调转自己的武器,依旧冷静地盯着门口。
而刚才就已经按指挥守在窗边的人出手了。
再怎么迂腐的正道女侠,也不会看着人拿枪杀上门还要问个究竟手下留情。
任清玉一个错步,单掌劈出,正好拿对手练一练她新学得的涅磐心经。
易霖铃飞起一脚横扫过去,测测自身功力在韩玉梁这段时间的帮助下到底恢复了几成。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发出,防弹衣里咔嚓骨裂,两个连装备起码一百多公斤的彪形大汉扑哧在防弹面具上吐出大片猩红,倒飞出去,在翠绿的草坪上滚了几滚,便再站不起来了。
又是一阵火力压制开始。
但叶春樱装修的时候就不惜血本做好了各种防弹工作,负责人还是雪廊介绍的专业人士,不上正经的重型装备,穿墙伤到那两个女高手可不是容易的事。
嘭!
嘭!嘭!
大口径霰弹枪轻松轰开了门锁,跟着,一人猛地把门拉开,旁边另一只手将不知道是音爆弹还是闪光弹的东西贴地滚了进来。
可叶春樱反应极快,一枪打去,将那玩意崩到了外面。
看随后外面爆开的强光,也不知闪瞎了几双狗眼。
许婷缩回脑袋,小声说:“叶姐,你这本事……都快练出电影特效水准了吧?”
叶春樱没有回答。
她的精神似乎已经进入高度集中状态,连呼吸都变得悠长而缓慢。
之前警报响起的时候,许婷就已经吃惊了一回。
她都没想到,自己平常起居出入一天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客厅,竟然能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掀开沙发打开暗格变出一堆本以为只放在地下室备用的大杀器。
她亲眼见到之后,毫不怀疑如果敌人从后面来,那边挨着庭院的和式木回廊地板下估计也能变出狙击枪火箭筒和成箱的弹药。
难怪这别墅到处都有紧急消防装置,起火不及时灭,就要把自己连房子一起炸飞了。
盯着打开的房门看了几秒,叶春樱果断伸手到旁边的固定架上,略微调整角度,搂下了另一支火箭筒的扳机。
喷焰将后面翻倒茶几掉落的罩布瞬间烧成一团,但作为交换,停在路对面的那辆中巴,车头连着里面没下车的司机一起,轰的被炸成了一颗火球。
没了撤退的依赖,青天白日下,就算是黑街,那帮侵入者也慌了神。
随着外语大喊的撤退,袭击者开始有组织地奔逃。
叶春樱马上站起,抱着枪快步挪到窗旁墙边,拿出手机选取适合角度的监控,确认所有来袭者都在往一个方向撤退后,抿紧嘴唇猛然站起从窗框中探出枪管。
砰!砰!砰……
半自动狙击步枪的后座力一次次震击着叶春樱看似柔弱的肩头,带着隐隐的怒火,在那些人冲入到另一边的建筑物缝隙间之前,她用八发子弹,留下了三个一边脚踝被打烂的对手,和两具后脖子被击穿的尸体。
姿态不够稳定,窗台也不是很平,剩下三发,都没能留下人,让她揉着肩膀站起来的时候,隐隐有些失望。
“结束了?”易霖铃探头瞄了一眼,捂着绷带一屁股坐下,“真刺激诶……跟拍枪战片一样。”
任清玉对自己只收拾了一个感到不满,皱眉望着外面的一片狼藉,似乎在感慨武功的极限,竟然显得如此渺小。
许婷抓着灭火器喷熄了之前燃起来的茶几,很不解地问:“这什么来头的人啊?要干吗?选老韩不在家的时候来,是打算专门欺负女人的吗?人渣。”
叶春樱低头截取一段监控,用手机发送给了汪媚筠,抄送一份给沈幽,接着给金义打了个电话。
这么大的动静,不拜托一下关系户,恐怕不好收场。
简单叙述完情况,挂掉电话后,她忍不住低头叹了口气。
这要是漫画多好,举个牌子冒充自己在拍电影,外面那些惊慌失措的路人就会都相信了。
幸好她提前有所设置,一旦警报被确认,外面的“叶之眼侦探事务所”的牌匾就会自动翻转藏匿起来,免得因为这种新闻而被动出圈。
“婷婷,你给玉梁打个电话,说下这边的事,让他小心些,可能也会有人去对付他。”
“你呢?”许婷属于看见家里不整洁就浑身难受的类型,正打算跟清洁强迫症患者任清玉一起先收拾一下。
叶春樱拿起手机晃了晃,露出一丝苦笑,“一直连接服务器处理监控,没电了。我去充电。对了,你打完电话下去看看陆南阳,她状况还是不太好,你看看她有没有吓着。”
大致安排妥当,她上楼把手机插好充电,坐在床边。
直到此刻,她才感到迟来的心悸和紧张。
也是直到此刻,她才敢拨出一点精力,后怕地假想如果失败了会怎样。
但回想起之前心无旁骛一片澄明的那种专注感,她又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手机屏幕上韩玉梁的侧颜,轻声自语:“玉梁,我总算有点信心,一步步跟上你了。我将来……能一直比婷婷做得更好吗?但我要比她好到什么程度……才能真正安心呢?”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闭上眼,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头,露出仿佛自嘲一样的微笑,喃喃说:“算了算了,说好了……不放在心上的。”
她站起来,伸个懒腰,听着外面的警笛声,准备去楼下作为所长应付。
但她刚离开卧室门,就看到了不知何时、从何处进来、此刻正站在走廊里、冷冰冰注视着她的陆雪芊。
唰。
很轻很轻的一响。
那柄寒光闪闪,被不知什么人重新锻打为一体的宝剑冰魄,已经紧紧贴住了叶春樱柔软的咽喉。
一点血色,瞬间在白皙的皮肉上胀成一颗红珠。
犹如冬风吹过,她听到了陆雪芊没有丝毫温度、杀气四溢的嗓音。
“好久不见。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败类,叶春樱。”
番外章 玉清玉浊
恍若隔世——慵懒躺在庭院中的摇椅上,眯着眼睛享受洒遍身躯的温暖阳光,任清玉的心中,莫名便浮现出了这四个字。
齿缝中还残留着一条炸鸡肉丝,她用舌尖轻轻拨弄,一时不舍得嘬出吃下。
手边放着一大杯可乐,冰尚未融,外壁凝了一层水珠,展指一握,便有股舒爽沁入心窝。
她懒懒端起,叼住吸管,轻轻啜了一口,唇齿吮着管头,不觉便细细啃咬了两下。
许婷从旁经过,赤脚踩在光滑的木回廊上,扭头一望,笑着说:“任姐,可别在这儿睡着了,你现在这模样美的,老韩看见,一准儿动什么坏心思。”
任清玉一怔,禁不住抬手抚了下微微发热的面颊。
记得,当初追踪韩玉梁的时候,有个北关来的侠士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他、他叫什么来着?
是姓刘吧?
算起来,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怎么,就快要记不清了呢……
“在下真的并非调戏,散人你虽是清修打扮,可依然天香国色,那淫贼看见,必定要动什么恶念。”文士打扮的青年面色沉重,缓缓劝道,“你还是暂且退下,等寒梅仙子她们过来,会合一处联手出击,更加安全。”
“散人,”精壮彪悍的汉子张望一下天色,笑道,“我跟刘兄是一样的意思,你一个年轻女子,容貌姣好,如此追击一个臭名昭着的淫贼,实在太危险了。寒梅仙子曾在那淫贼手下逃出一次,兴许有对付他的手段。若是我们失手栽在那恶徒手下,你好歹能通传个信儿,不叫我们白死。”
先前的青年忙道:“张兄过虑了。那淫贼色心虽旺,杀性却并不强。咱们交手若觉得不对,及时逃跑,按先前传言,他应该不会穷追不舍。这也是我不想让散人继续追下去的原因。毕竟……那人对漂亮女子的态度,可截然不同。”
河边坡陡,玉清散人先前下去采了些翠嫩青草,正捧在掌心喂马。
湿漉漉的舌头在她手中卷动,丝丝发痒。
她将那些草叶喂完,在已有几处泛白的道袍上蹭净,才抬头道:“咱们三个联手,若还敌不过那淫贼,今后还有什么颜面行侠仗义?就算此前那淫贼手上少惹命案,咱们也当拿出死斗之念。此贼不除,今后还不知有多少女子要坏在他手上。”
刘姓青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张姓汉子却颇为直率道:“江湖历来都不乏这种下五门的采花贼,真硬比较起来,咱们这一路走访,散人你也看到了,那姓韩的,对大多数偷过的女人……还算不错。”
她眉心微蹙,略感不悦,道:“张兄此话不妥,他去偷了大户的银子来帮衬嫁妆,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不懂事的姑娘,只能说明他有心掩盖,比那些嚣张行事的采花大盗,危害更深。被咱们劝动了肯说的只有这么几人,受了他的好处,缄口不言,只当没事发生的女子,岂不是不计其数?狡诈淫贼,更加可恨,难得此次追到他的踪迹,咱们绝不能瞻前顾后。就算真敌不过,能给他留些伤,方便寒梅仙子她们后续追杀,也是好事。”
那两位侠士看天色垂昏,便不再说,解下缰绳上马,与她再次出发。
那淫贼姓韩,名玉梁,玉清散人此前搜罗来的情报,此人其实已经出道多年,只是过往极其小心谨慎,且武功高强,从未被人拿住过。
直到年前,当下江湖四绝色之首的照水洛神被其染指,凭机智与美貌百般周旋十余日,不惜多次委身,忍辱负重,才将此淫贼行径揭破。
与此前许多事件一一对应,甚至连皇宫大内都有其偷香过的传闻,数月间,江湖便有了这么个大胆淫贼的传说。
魔教教主之女,武当掌门之妾,天子宠妃,江湖绝色,一时间,此人的风月功绩层出不穷,令人瞠目结舌,不知多少莫名当了王八的高手,绿云罩顶杀气腾腾,要来取此人性命。
当然,更多还是如她这般义愤填膺,誓要铲除妖邪的义士。
“散人,”快到预定歇脚的小镇,那位刘兄忽然开口道,“咱们万一得手,你可莫要太快杀他。”
“哦?”玉清散人一怔,“此人罪大恶极,证据确凿,莫非还要留一条性命,召开武林大会公开处决不成?”
他面上微显尴尬,道:“也不是,就是袁姑娘说有话要问,希望能留他一口气在。袁姑娘……毕竟是此次的苦主,咱们做个人情,也不费什么功夫。”
她不觉略感烦躁,暗想莫非先前劝她离去,是因为有什么不便的地方,而不是担心她失手?
“先胜过了那淫贼再说吧。”她蹙眉挥鞭,策马往前赶去。
他们三个骑乘整整七个时辰,赶来这处小镇,自然不只是为了住宿。
照水洛神袁淑娴出言声讨,江湖震动,不少专精打探消息灵通之人,也都纷纷行动起来。
这镇上,据说两日前曾有一孀居的少妇突然关了店铺闭门谢客,昨夜临近郡城又有富户丢了纹银千两,结合韩玉梁曾在此地周遭出没,若所料不差,今晚那寡妇,便要被那淫贼哄骗,二度糟蹋,然后留下银两,作为补偿,顺便掩饰行迹,一去无踪。
其实原本那淫贼还不至于暴露,但他占了寡妇身子之后,大概是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将一个平日总来骚扰那寡妇的地痞打断四肢,活活痛死在在镇西山沟中。
这做法一被打探到,韩玉梁的身份,便已定了八成。
最后这段路将马累到吐了白沫,四蹄抽搐,总算是赶在入夜前到了地方。
接应的眼线只负责领路赚些小钱名声,可不敢真招惹武林高手,将他们带到那寡妇家附近,便陪笑着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玉清散人先前刚缉捕了一位江洋大盗,手上有些积蓄,知道这人办事冒的风险不小,赏了他一枚银锭,没再多问。
一行三人喝过清水,吃罢干粮,分在三处,将那寡妇的青石小院牢牢盯住,静心等待。
她选的藏身之处距离最近,风险也最高。
行侠仗义,她一贯不肯落在人后。
一个时辰过去,周围黑暗静谧,小镇几乎不闻人语,只剩桥下小河淙淙,远处夜虫嗡嗡。
又一个时辰过去,玉清散人那如剑英眉,禁不住蹙向中央。
不对劲,她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意,探头侧目,往对角巷口那位刘兄的位置看去。
他仍在,斜靠着墙,紧盯着那寡妇房屋的后巷。
玉清散人松了口气,暗暗骂自己一句太过紧张,调息一道,退回原处。
可就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微风声,她头皮一阵发麻,汗毛倒竖,当即娇呼一声示警,转身便甩开拂尘,兜出半个圆弧封挡后心之位。
一阵阴寒如三九冬风的掌力浑厚至极劈面而来,她拂尘一卷竟然没有起到分毫作用,急忙将梧桐焚炼运到极致,错步后挪。
狼狈躲过一击,她纵身倒跃离开暗处,高声呼哨,定睛往来处看去。
一个身材高大的灰衣青年面带邪笑踏步而出,道:“不必费力吹了,你那两个帮手,呆头呆脑武功差劲,藏身本领还不如偷鸡的黄皮子,你便是吹哑了喉咙,也叫不来人。”
玉清散人心中一紧,杏目圆瞪,沉声道:“你便是韩玉梁?”
他缓缓踏近,微笑道:“正是。久仰玉清散人艳名,今夜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若肯施点脂粉,就是后宫佳丽,也要略逊一筹啊。”
她心中恼火,偏偏又听他语调醇和诚恳,没有半点轻佻,不觉便打心底烘出一股淡淡暖意,痒丝丝的令她燥热。
不对,她一个激灵,这话音之中有古怪!
她急忙凝神静气,安定思绪,暗想难怪此人猎色无数却鲜少有女子肯告发,原来除了在乎自身名节之外,兴许还被这人迷惑了心智。
“当真是个恶贼!”她眉梢上提,怒不可遏,转念间便没了逃走的意图,真气灌注在拂尘末梢,道冠一晃,已主动抢攻出手。
女子武学大都轻灵阴柔,且耐力不足,不宜久战,她上手便是连环杀招,除了要穴留有后手防备,几乎算是只攻不守。
韩玉梁好整以暇闪身躲避,观察十余招,笑道:“你这坤道倒是有趣,明明内功不差,这拂尘招数却像是后来练的,你在藏自己的来路么?”
她心里一凛,听闻这淫贼出自天下武学典籍搜罗了七七八八的藏龙宝居,难不成能认出她的万凰宫叛徒出身么?
这一慌,手上弱了半招,眼前陡然一花,韩玉梁竟霎时间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玉清散人心中大骇,不及细想,拂尘一收旋身横扫,将四面八方尽数笼罩。
可唯独,漏了上头。
脚下无根,招式无本,这腾空而起原是比武交手的大忌,她情急之下岂会想到。
等意识到危机,也已晚了。
双肩一麻,玉清散人脸色煞白,气息一滞,旋即漫天指影从上到下,密密点过,不惜内力在她身上封了起码三十多处穴道,仿佛欲将她戳成一个莲蓬。
她暗咬银牙,知道已经失手,急忙趁着丹田真气尚且充盈,全力运出自保贞洁的锁阴功,抿唇不语,等着与他最后一搏。
韩玉梁把她往肩上一扛,道一声得罪,便展开轻功,转眼离了镇上。
锁阴功是只有万凰宫女弟子才有资格有动力去学的奇功,玉清散人为隐瞒身份,不得不孤注一掷,半途道:“淫贼,我乃是天女门遗世弟子,身负锁阴功,男子秽物根本近不得身。除非你将我杀了,否则,休想得逞!”
韩玉梁果然不知,被她骗过,道:“哦?天女门原来还有这奇怪功夫么?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叫我近不得身。”
说着,他抬起手来,往她丰隆臀肉上慢条斯理揉搓几下,“如此算不算近?”
玉清散人气血沸腾,羞愤到满面通红,颤声道:“你……你等着……总会知道,我锁阴功的厉害。”
“好好好,女子肯用阴户用力锁我,乃是我的福分。看来散人你身子虽熟,却未经人事,连这都不懂啊。”
韩玉梁随口调笑,不多时便把她带到近郊一处荒屋,纵身跃入,踢开房门,用她的拂尘扫净桌面,将她轻轻放下,拿出一个油葫芦,引燃灯盏,托近凝望道:“不错不错,果然是修内功的美人,这肌肤细嫩,确与寻常姑娘不同。”
玉清散人紧咬牙关,满面冰寒,一语不发。
他绕着桌子掌灯围观一圈,不时垂手在她丰隆酥胸上轻捏,饱满大腿上一揉。
她羞愤交加,却无可奈何,只能将锁阴功层层加强,满怀期待静等着看他无路可入时候的窘态。
哪怕到时这淫贼恼羞成怒一掌将她打死,死后对尸身再做什么龌龊之举,她横竖已魂归天外,哪里还用理会。
饶是如此说服自己,等到被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剥个精光,连束发冠带都给摘了之后,玉清散人还是禁不住气得浑身发抖,牙关咔咔作响,浑身羞红好似烫熟了的螃蟹。
韩玉梁却还是不紧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将灯盏凑近了些,忽然弯腰低头,含住了她坟起玉丘顶上的嫣红乳珠。
“你……你今日的凌辱,若有机会,我必当百倍奉还!”胸前一阵酥麻酸痒,玉清散人羞愤欲绝,抬起尚能动弹的粉颈,愤恨说道。
“先别急着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液润湿的奶头,将那颗红珠轻柔搓弄,笑道,“等今夜销魂一场,你知道那极乐滋味,兴许将来还要找我。不过,怎么奉还,就不好说咯。”
“做梦!无耻之徒!”
他浓眉一挑,笑道:“你们埋伏起来打算偷袭杀我,按江湖规矩,我对你们做什么,也谈不上无耻。”
“我生平交好过的佳人,总有那么几百个了。唯独你们这些学过武功的,要么脾气暴戾,说句夸奖的话儿都能千里追杀,要么心机深沉,发骚叫床完了就绕着弯子套话,要么如你一样,都打算来杀我了,还好意思骂我无耻。”
“你欺辱数百女子,还不无耻?”
“好啊,那我便让你尝尝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双掌分开,在她酥软玉体周遭上下游走,赞道,“不错不错,练家子里还真少有这丰腴绵软的妙人,你这奶儿肥美,屁股硕大,施展轻功,一定多有不便吧?”
她急火攻心,险些被气晕过去,心知此刻受制于人,说再多也是自取其辱,索性将脸一转,不再理他。
韩玉梁讨个没趣,撇撇唇角,在她脱靴去袜后肉润润的脚掌上捏了一把,凑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来为了找我,赶路得极为辛苦啊。”
她面皮一阵哆嗦,后槽牙几乎咬碎,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门的锁阴功!”
话音未落,她就觉胯下一凉,双脚被拉开两边,玉股横分,女子最娇嫩羞耻的阴阜,尽数袒露在那淫贼眼前。
她急忙长吸口气,定神将功法稳好,只要那股真气锁死,就算她武功被废,人也昏厥过去,锁阴功仍能持续至少十几个时辰不散。
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杀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费这许多时辰。
“先前匆匆一览,还当散人是个芳草稀疏的青嫩女子,没想到,竟是个光溜溜的天生白虎。”韩玉梁摸过那丰美外凸的阴阜,捏捏肉粒,拨开花唇,跟着,吃了一惊。
锁阴功正在生效,内息刺激筋肉,那女子都有的销魂洞,此刻竟仿佛成了光板一块,犹如无芯石女。
听他纳闷一哼,玉清散人心头升起几分得意,轻喘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门秘宝,专护女子贞操,只要运功完毕,除非你将我杀了,否则十几个时辰内,你休想闯过关口。”
“难怪,寻常女子赤身裸体早已慌张到乱了阵脚,散人你羞归羞,心思倒是镇定。原来还有此一招……”韩玉梁侧头端详,出指按住紧闭膣口,试探着用内功一冲,反震之力虽小,那缝隙却丝毫不见松动。
这种比攥死的拳头还紧的空隙,硬将阳具往里塞,最好的结果,怕不是也要两败俱伤。
他用指头发力顶了顶,那膣口外侧嫩肉依旧软弹,可稍微凹陷一点,便有力量反震,骨节都被顶得隐隐发麻。
而且即便用指头运功强行撑开,等换了阳物过来,这肉洞再次锁死,一样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无恐的根基,便在此功。
她冷哼一声,讥诮道:“我劝你早早死心,将我杀了便是。我天女门弟子,可杀不可辱。”
“哦?”韩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将她抱起翻转过来,面朝下趴在桌上,拉开双脚分在两边,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着,用掌心揉搓着玉嫩臀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怜香惜玉,对你这样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与我一同享乐才肯罢休。”
她见锁阴功有效,心头稍定,冷冷道:“随你去沾手口便宜,我只要处子之躯仍在,你这淫贼,便算不上得逞。”
“只在乎贞洁与否,到底是你们江湖人不拘小节……还是你修了童女功,唯恐失身呐?”
她心中一凛,怒道:“与你何干!”
韩玉梁哈哈一笑,“也对,你练什么内功,与我何干。我是来带你步入男女仙境的,在乎那些旁枝末节,没来由耽搁大好良宵。”
笑声中,衣裤簌簌落在地上。
玉清散人满面火烫偏头一望,这淫贼果然已脱得精光,赤条条的身子筋肉盘结,细碎疤痕密布。
扪心自问,这淫贼行事虽恶,样貌却当真不差,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还有如此精壮紧凑,高大魁梧的身段,硬要说他欺凌的女子个个都是逼奸强暴,只怕……
她想到此处,心里一震,急忙一口咬在舌尖,紧紧闭上双眼,强行收摄神智,暗道此人有邪术,必定有邪术。
正想着,身上一暖,却是他那双火热大掌再度抚弄上来,捏肩摸背,拢腰揉臀,一路拂过酥软玉腿,上上下下,转眼游走数遍。
胸腹越发燠热,一时间懊燥不已,玉清散人一个行走江湖数年的二十多岁妙龄女郎,岂会不知如此下去大大不妙,急忙放空思绪,不再去冲击被封闭的穴道,将残余内息全部凝入心脉,维持定力。
韩玉梁将她赤裸玉体赏玩一阵,点评几句,跟着将脱下的衣服团成一卷,搂起她僵硬腰肢,垫在肚腹下面。
她紧闭双目,暗咬朱唇,不去理会,想着只要自己心神不乱,不主动解开锁阴功,阴关稳固,就决不会被他破去处子,沦为玩物。
不料臀肉一紧,往两边拉开,接着屁股中央那个真气照顾不到的小洞,竟被一个葫芦嘴强行挤入。
她大惊失色,忙运力将那边也夹紧,可寻常动作并没有锁阴功那种效力,屁眼周遭的肌肉虽也十分紧凑,却拦不住那个水光油滑的葫芦口。
“你、你意欲何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将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顺的时候,才试试占有此处,无奈你前面肉板一块,我可不愿用命根子硬顶。”韩玉梁笑吟吟用拇指按住她尾骨,自腰俞穴缓缓挪向长强穴。
长强穴乃是便溺时的发力之源,放则外吐,收则内含,她此刻大感不妙,残余真气几乎都盘绕在此穴周围,将一口嫩肛紧紧闭着,恨不得把那葫芦嘴勒断在里面。
他在葫芦底上敲了敲,大片灯油便滑进了她的肠子,滑腻腻一片。
接着,他淫笑一声,猛地出指一点。
玉清散人昂首哀鸣,只觉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气当即消散无踪。
旋即,一根粗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转翻搅,撑得她臀芯饱胀,几欲出恭。
这……这淫贼莫非还有龙阳之好?
她彻底慌神,颤声道:“我……我并非什么俊俏男子……你……你这是……”
韩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丰臀上拍了一掌,接着跨上桌子骑在她垫高臀后,粗硬阳具直挺挺抵着微微打开的后窍,一边缓缓钻入,一边道:“孤陋寡闻,这屁眼又不是只男人有,我不喜欢断袖分桃,偏喜欢采女人的后庭花,你这锁阴功,果然如我所料,锁不住你这边的小门户。”
锁阴功需自幼练习,可说是童女功的必备辅佐,要的便是从任督交汇之处借真气刺激,将阴门锁死成石女之姿,不给男人阳气侵入的机会。
万凰宫当年创下这门奇术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会有淫贼另辟蹊径,直取旱道。
她满头冷汗,口唇颤抖,只觉娇嫩肠子里越发满胀,憋闷欲裂,心知那硕大鸡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无抵抗之力,不得不低头垂泪,咬牙死忍,心中自欺欺人道,如此也不算丢了童身,他不嫌腌脏,就、就……随他羞辱去吧……
他身子一挺,紧绷卵袋便压在她拼命内收恨不得夹成一团的腚尖儿上,那条活龙一样的肉棍儿,提腰一转,便在撑圆成洞的嫩眼儿里翻天覆地般一搅。
玉清散人连后腰都跟着发酸,苦楚闷哼,咬牙斥责,心头恨不得将那淫贼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韩玉梁置若罔闻,只管压在她臀后悠然肏弄,日了几十合,觉得桌上坚硬,跪伏挺动颇为费力,便向后一退,抽身而出。
她还当这就算是完事,暗暗松了口气,凄然道:“你既已……结束,这便杀了我吧。”
韩玉梁一怔,哈哈笑着将她往后一拖,摆在桌边,按下粉臀,扒开双股,道:“散人说笑了,这连暖身都算不上。就算真的完事,你这样丰美绵软的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杀了。我是要你死,不过,可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死法。”
话音未落,他挺枪一捅,刚刚闭紧的肛肉又被撑开,硕大的紫红龟头长驱直入,一下便将她三曲三折的细嫩肠子通得笔直,硬梆梆的鸡巴顶着屁眼深处的凹窝,叫她子宫都隔着层肉颤了一颤。
这次进来,他站稳了姿势,当即前前后后,稳住腰身发劲儿摆胯,油津津的后庭被日得叽叽作响。
约莫百余下后,他双臂一揽,将她身子抱起,大掌连着已然硬翘的奶头一把攥住,叫她挺腰撅腚跪在桌上,一边被他任意抚弄亲吻,一边啪啪狂奸。
不到一刻功夫,屁眼里添了回油,玉清散人渐渐觉出不对。
她初时臀芯里的胀痛早已适应过来,如今肛口被粗硬棒儿来回磨弄,乳尖被淫贼魔掌把玩到酸麻欲化,一道道阴柔真气在她赤裸肉体各处游走刺激,酥痒难耐,添油的葫芦嘴一抽出去,她竟满腹焦虑,隐隐盼着那大头肉棒槌再钻进来,往痒处狠狠磨上几下。
偏偏那淫贼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热乎乎的鸡巴虽然还是钻了回来,却只卡着个头儿,在肠口轻轻一戳,就抽到外头,将那些新灌的油汁带得到处都是。
她喘息越发急促,心头仿佛多了团火,屁眼里一滴滴油就落在上头,滋滋助燃,焚心灭智。
韩玉梁胯下动作慢了,手上动作和布进去的内息游走,却都快了数倍。
她娇躯如火,真应了内功那梧桐焚炼的名号,可更让她心中焦虑担忧的是,苦苦闭锁的阴门,竟隐隐有要从内崩溃的势头。
锁阴功说到底是为了隔绝阴阳,避免乾坤交融,坚挺阳物取道后门,一层薄薄肉壁,那里挡得住那炽烈阳气。
情欲积蓄,快活的劲头层层累加,牝户深处阴关松动,津液横流,眼见连阴精都要丢了,到那时,如何还能继续坚持?
她心中气苦,若不是知道嚼舌并不致死,当即便想牙关合拢自裁于此,免得再受之后的奇耻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为何还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欲求死的模样啊?”韩玉梁忽而将她抱紧,滑溜溜地鸡巴一挺,深深钻入苦候已久的菊蕊中央,让两团白肉随着卵袋一起晃了几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难道……还要谢你一句不成?”
“你玄门修道到了这等年纪,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了。既然如此,也谈不上什么名节贞操。我帮你享受男女极乐,不盼着你客套道谢,至少,稍稍松驰一些,姑且尝尝甜头,如何?”他柔声说罢,阳具耸动,又捏着双乳调笑道,“我这松弛,可不是叫你松了肉,你松了肉,内壁宽敞,我抽动起来反而不美,仅仅松心即可。”
修身养性惯了不懂如何破口大骂,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耻至极,气得下腹松劲儿,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屁眼这地方,并非那么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棒子戳进来,入口那环肉自然就要收紧试着夹断,里头肠子本能便要蠕动把它外推,她急得满头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淫贼巨物在她白桃儿丰臀中寻欢作乐,后脖子感到他一阵阵粗浊喘息,奶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涨,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细针,在她宫口上猛地一刺,积蓄其中的酸痒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开,炸得她通体如酥,心花绽放,舒泰到口唇发抖,舌尖冰凉。
即便此前从未经历过,她毕竟早过了懵懂的年纪,见识较广,不觉潸然泪下,心知肚明,已叫这淫贼,将她奸得泄了身子。
韩玉梁知道大事已成,当即将阳具往外一抽,取过随身酒壶,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显脏污的棒儿细细搓洗一番,二指一伸,点在那已经渗出缕缕清浆的紧闭缝隙之外。
真气一冲,内里已经满是淫浆的膣口阴元动摇,那里还闭锁得住,顿时软软松开一个小指大小的肉孔,粉艳艳垂满蜜露,煞是诱人。
“别、别!”惊觉锁阴功松懈,玉清散人花容失色,忙不迭扭头哀求,“千万不要!”
可采花淫贼,那里能禁得住处子嫩户那沾露海棠般的诱惑。
背后粗喘刹那逼近,雪白双股被分到更开,一道灼热瞬间贯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惨叫一声,泪如雨下,只觉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了修行的禁锢,苦守二十余年的贞洁,就这样被强行夺去,化作点点落红,滴滴坠下,渗在这破旧荒屋的烂泥地中。
“头一遭,难免会有些痛。我慢些轻些,你才泄了身子,牝户油滑,必定适应得快。”韩玉梁贴在颈后,垂首轻吻,柔声道,“你且放心,过了这关,今后便都是说不出的极乐,男女大道,诸生繁育,皆以此为本。待你痛劲儿消散,可要细细体会才好。”
“我……体会……你奶奶的腿!”玉清散人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你这腌臜畜生!恶贼!杀千刀的禽兽!”
她一句句叫骂,可身后淫魔并不理会,她骂一个字,他便重重来上一抽。
上面嘴巴泄愤,下面嘴巴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臀里搅弄还不觉十分粗大,如今换了敏感处含着,才惊慌发现,那竟真是个驴儿大小的猛屌,骂着骂着,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人肏没了音,只剩下俯首垂泪,被奸得前摇后晃的份儿。
玉清散人听过泼妇骂街,见过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了这许久,知道男儿在床笫之间最自傲便是气长,最不堪便是草草了事,一触即泄。
此前曾和一已婚女侠私下闲谈,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便是妇人福分,两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个时辰不疲不泄,那就是狼虎之年的饥渴寡妇,也要喂到肚撑。
眼下她虽然心神俱乱估算不清细致时分,可臀眼就被他日了少说有两柱香开外,这会儿空落落热辣辣犹在刺痒,之后饮泣忍辱,被他在后头一抽一戳,长出深入,光是疼劲儿渐消,到一股奇妙麻劲儿上来,便又得一刻不止。
这淫贼生猛到如此程度,难怪受害者数不胜数,却鲜有人舍得检举揭发。
她心中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个寡妇独居多年,被他找上,得了银子还被这样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贼,恐怕……寡妇还要跪下求情吧?
“我瞧着散人你爱液充盈,这会儿怕是不痛了吧?如何,可尝到了男女之乐?”韩玉梁悠然笑道,捧着她臀尖揉了几把,将阴户揩下的骚水连着破瓜血痕一道涂抹上去。
她有气无力啐了一口,连咒骂也没了精神,一腔怒火,尽数迷失在被狰狞阳物一次次夯入腹中的浓稠快乐之中。
她再怎么嘴硬,也架不住双乳饱胀欲裂,奶头坚硬刺痛,也藏不住阴核膨大充血,蜜穴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为何会生了这样一副女人身子,被恶贼欺凌,仍能觉得舒畅。
舒畅到,无可奈何。
“哼嗯——呜!呜!呜呜——!”
连咬三下嘴唇,贝齿生生啃破了皮,她才忍住一声发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团火在她的身子里炸了。
炸得她头晕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愿认输,不愿如此一败涂地。
所以她宁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那声羞耻淫叫。
但下一次,竟转眼就来了。
她被翻了过来,双足高提架起,嫩牝中被插得淫浆四溢同时,一双丰挺玉乳也落进他掌中,任他恣意玩弄。
几处快活不久便汇在一起,终于冲开了她的嘴。
在那如泣如诉又满含愉悦的哭叫中,她体内那根阳具猛地一跳,将一股浓稠热流,喷吐在颤抖的子宫之外。
玉清散人这才知道,原来阳精,是这么出来的。
瘫软在桌上,觉得一股黏乎乎的浆子正在顺着大腿向下流去,她满面颓丧,心想,只当已经死了吧。
等他走了,等穴道禁制解开,她就将自己简单擦洗一下,把腰带拴在梁上,就此死了吧。
可韩玉梁竟不肯放过她。
那淫贼笑吟吟拉张凳子坐在一旁,一边在她身上抚弄,一边柔声说些夸赞的情话,还劝道:“散人你这般花容月貌,可千万莫要轻生自戕,男女之乐,你才不过摸到门槛而已。今后大好人生,时日还长,你若担心名声,此事你知我知,再不会有第三人知晓。我先前在照水洛神那儿吃了个闷亏,今后不会再犯,你大可放心。”
她双手已略略能动,攥紧成拳,含泪不语。
无奈女子泄身之后正是情感最脆弱的当口,她再想聚出此前的羞愤怒火,却如何也起不来势头。
“罢了,多说无益,男欢女爱的事情,终究还是得落在行动上。我为你运功消肿,良宵苦短,咱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嗯?”玉清散人大惑不解,跟着就觉下体一凉,热辣肿痛转眼就被一股阴柔真气丝丝缕缕消净。
她抬头一望,瞧见他胯下那根怪物,还未完全软化便又昂扬而起,不仅双目圆睁,骇得呆了。
韩玉梁果然并不磨蹭,阴阜红肿一去,便拨弄阴核逗出一汪春水,站定抱起她软软膝弯,屁股一凑,咕唧一声,巨鸟投林,重回到她那湿润绵软,又极为紧凑的窠臼之中。
“呜……”她哽咽一声,扭开了头,猜不出这淫贼,到底要在她身上享乐到什么时候。
难道……又要一个时辰开外么?
她没想到,连这已觉得无比夸张的猜测,竟仍小看了身上的壮硕淫贼。
那一晚,她约莫从戌时起始,遭受凌辱,其后,一夜不得片刻休息,不是在被奸淫,便是在奸淫间被疗伤抚弄,她那处子牝穴,肿了又消,干了又潮,里面不是装着一腔浓精,便是戳着一根巨棒。
高潮来了又去,来了又去,到最后,仿佛已不会离开,就那么泄啊,泄啊,泄喷了浆,泄漏了尿,泄没了羞耻,泄尽了烦躁。
雄鸡啼亮东方之际,那淫贼才最后一次将射完的阳物缓缓抽出,在她不住哆嗦的大腿内侧擦净,捡起裤子,套在身上。
而那时,她已死死活活不知多少遍,瘫软在满桌子的秽液之中,倒是真的忘了,自己还有过寻短见的念头。
但韩玉梁似乎还是担忧她自杀的样子,颇为刻意地过来捏着她的奶头,笑道:“如今江湖上有不少人都在追杀我,我也不在乎多你一个,只是切记,莫要再如此次一样,傻头傻脑伏击,平白送肉到口。你若不准备杀我,念着今夜我耗得这些时辰,还有和我做露水夫妻的心思,独个来找我,我保证叫你次次心满意足。”
说罢,他垂手一拂,彻底解开了玉清散人其实早已通了七七八八的穴道。
“无耻!”她强撑着坐起,狠狠一掌拍了过去。
啪,那酸软无力的小手,毫无威胁地打在了他汗津津的赤裸胸膛。
那些汗,恐怕倒有大半是她出的。
“怎么不用内力?怕真伤到我?”韩玉梁哈哈一笑,抓起她小手亲了一口。
“胡说!”她急忙抽回,面红耳赤道,“是……是我忘了……”
内家高手运用真气比肌肉还要自然熟练,岂会忘记。
可硬要她说,她也说不清,自己那一掌为何没用半点内功。
兴许……是怕惹恼他,重陷困境吧。
“好好好,就当是那样。”
那淫贼笑吟吟调笑几句,道一声后会有期,便干脆利落离去。
她心中骤然一慌,不知为何,赤身下桌,忍着股间刺痛跌跌撞撞追了几步,扶着摇摇欲坠的门框,想探头对他喊句什么。
可打眼一望,阳光入目,一片灿烂金黄,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清玉,清玉。”
几声轻唤,将她从梦中叫醒。
恍惚之后,任清玉看向身旁,那张颇为英俊的脸,明明与梦中无甚差别,却……已不像是同一个人。
“你这是做了什么春梦,瞧你脸红的,梦见我了么?”韩玉梁蹲下拍了拍她并拢大腿,笑道,“不是昨日才为你去了心火么,这便忍不住了?”
她动动双足,内裤中一片濡湿,但心底并无多少情欲,反而平静得异常。
“嗯,我梦见你了。不过,那应该也不是你。”
“哟,你这修道的半吊子,怎么打起禅宗的机锋了?”他大笑,拉起她手,“那就别想了,天都要黑了,回屋去吧。等你吃晚饭呢。”
任清玉站起,悄悄反手隔着裙子拉了一下内裤,让那湿漉漉的地方,暂且离开皮肉。
跟着,她也笑了起来。
“好香,婷婷这是做的什么?”
“照烧鸡肉,香菇鸡丁,还烤了一只整鸡。”
“她掏了谁家的鸡窝么?”
“还不是看你整天炸鸡可乐,怕你吃的不健康,叫你爱上这更好的做法,自然就弃了那些。就像是叫你尝过了我,便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呸,好不要脸。”
她盯着前面拉她一起往里走的男人背影,禁不住回手又悄悄扯了一下内裤。
就这两三句话,那边就更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