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爱好变成工作之后,都会稍微失去那么几分乐趣。
所以调教之前那些女人的时候,韩玉梁完全没有搞一下的动力,只是整天看着那一个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作为一个欲望旺盛的色狼,难免会积蓄一些火气。
调教肉便器积累起来的欲火,显然不会是什么正常的色泽。
所以和许婷卿卿我我黏糊在床上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他本来的打算是等把所有女人都抓住后,矮子里面拔将军找个勉强顺眼的,狠狠肏一顿对付过去。
没想到,遇上了罗羽这个还挺合胃口的。
他没有判断错,这个女人处于极度饥渴的压抑状态。
粗长的鸡巴捣进去才稍微施展了一下,那肥嘟嘟的肉屄就湿得一塌糊涂。
这还是她恐男女同的状态下。
他动了一会儿,轻轻一拍,暂且解开了她双腿的穴道。
罗羽果然疯了一样挥舞着白嫩的腿蹬他,让并不算柔韧灵活的关节咔咔作响。
韩玉梁往前趴下,小腹紧贴着她的耻丘,胸膛压扁了她的乳房,仅靠腰力摆胯。
不论她怎么蜷曲双腿,也找不到蹬开他的空当,就只能从两侧无力地乱踢。
这样的踢打大腿根必然要发力,那肥厚紧凑的肉缝,自然就变得更紧,让他肏得更爽。
不情愿的性交带来的高潮是一种精神上的刑责,韩玉梁见她一直不肯点头,稍稍抬起身躯,捏住两颗乳头,一边施展“吮春芽”,一边加快了摆动的频率。
膨胀的冠沟几乎能把每一寸褶皱里藏匿的淫液都刮出来,疯狂抽插的巨物很快就让那些蜜汁垂流过深邃的臀沟,滴答在朴素的布艺沙发上。
五分钟后,罗羽还在踢他腰侧的脚垂了下去,丰腴的大腿一阵密集的痉挛,高潮了。
他按住她的脖子,像是要玩窒息游戏一样压住,解开了封锁的穴道,一边大幅度缓慢抽送,保持着对花心的撞击,一边手掌隔着小腹压向子宫,以“销魂震”将酸软的快感传递到内脏区域之中,沉声问道:“你姐姐的身份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让你忌惮到这个地步?”
“那不是你能知道的事,也不是我能说的东西。”罗羽摇了摇头,让溢出眼眶的泪掉下去,嗓音带着可怜的哭腔,“你就是把我抓走,跟那些女人一样卖了,卖成肉奴隶,肉便器,最下贱的妓女,一辈子活在地狱里,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
“罗冰这个名字我查过,什么都没有查到。我们组织的信息能力已经很强,这样都查不出蛛丝马迹,你还担心什么?你告诉我的话,空口无凭,我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你说就会有人信。”罗羽说完这句话,就紧紧抿住了唇。
上面的嘴巴,从这里开始,就闭得比下面那张还紧。
挺有意思,韩玉梁一边在越来越紧的小肉洞里钻进钻出,一边认真地思索,到底什么样的秘密,才符合这种情况。
可怎么也想不出来。
这里头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矛盾点,矛盾得就像罗羽这会儿嫌弃厌恶的脸和紧紧咬着肉棒的屄。
罗冰如果真的是她亲姐姐,为什么能把相关的资料销毁得如此彻底?
有能力做到这种事的,至少也是大重建期就已经位于世联高层的权力者。
可要是有这个等级的裙带关系可用,她又何至于隐姓埋名在特安局做个事儿多钱少的室长?
那职位就连总是奔波在一线的汪媚筠都看不上,凭一个特安局的爹就能轻松跳过。
罗冰在特安局以沈冬的身份一干十二年,从一些佐证来看,恐怕之前履历上的空白期,也在江鑫从事类似工作。
那她应该是个满心正义的执法者,为什么会在包庇妹妹之后,给一个诈骗集团出谋划策呢?
作为东北特政区那一带的人,她为什么会被带到南华这边来?
看她的年纪不比罗羽大多少,不到二十岁就能进入比警署高一层级的特安局系统,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呜!呜呜……嗯嗯嗯……”
分神想事儿,韩玉梁不知不觉就用同一个节奏大起大落地在罗羽花芯里猛干了将近二十分钟,生生把她耷拉在旁边的大腿又日到举了起来,一脚踩在沙发靠背上尝试从他身下挣脱,一脚蹬着旁边的茶几无法自控地因高潮而用力。
吱嘎,那木茶几被蹬得挪开了几寸,上面的一个杯子晃了一下,在地上摔碎。
在那啪的一声脆响中,罗羽伸直的腿剧烈颤抖起来,被凿开的肉穴缝隙里喷出一片晶莹的水花,呜咽着达到了绝顶。
拿过四方靠垫给她擦了擦汗,韩玉梁挺起身子,抚摸着她颤抖的大腿,暂时放缓抽送的节奏,讥诮道:“怎么,都泄得漏了,还是没把你的第二人格叫出来么?”
罗羽穴道已经被全部解开,她抬手擦了擦脸,知道无法对抗壮硕男人的力量,似乎放弃了抵抗,喘息着问:“你……你要是敢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这样定住的,我就告诉你。”
韩玉梁笑了笑,胯下往前狠狠一夯,顶得她闷哼一声滑了几寸,头都顶住了扶手,“你还有什么本钱可以跟我讨价还价?”
“因为……我有你想知道的东西。”她双臂反按住扶手,腋下露出几根没怎么打理的黑毛,看来在家宅久了,果然比较不修边幅。
但她白皙绵软的肉体和这些没有修饰过的毛发合在一起,就有了一股让韩玉梁颇为怀念的古老味道。
他双手上抚,张开一握,捏住她的腋窝,往下一拉,长驱直入抵着子宫颈猛顶了几十下,喘息道:“我也没想知道到那个份儿上。”
“那就算了。”她扭开脸,裸体在持续的压迫中已经近乎折叠,原本踩着沙发靠背的脚都倒伸过了脑袋,悬在空中被肏得来回摇晃。
曾经用过的谎言理所当然冒出了头,韩玉梁捏着她的阴蒂边搓边日,送她又去了一次后,缓缓道:“你可以把这当成超能力。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可以把我当成,旧时代的幸存者。”
他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来自古代,穿越时空才幸存下来。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世界年长一些的人在听到他这个说法之后,只会往强化适格者的方向去猜。
毕竟谁也不知道大劫难之后,那批人类的英雄还剩下多少。
罗羽果然很震惊,震惊到都忘了自己下面的洞里还插着一根足够顶破她子宫的鸡巴,双手一撑就想坐起来。
韩玉梁干脆利索地把她往回一按,冲着蜜壶里头就是一顿乱冲,干得她一身白花花的皮肉波浪一样荡。
来到这个时代后,他挑食了不少,着实没怎么再奸过这种不注重身材保养的成熟女人,这种高潮几次就连牝户都攥不紧的软弱肉体,让他恍惚间想起了曾经月下飞檐走壁的时光。
还真是挺怀念的。
“我说了,是不是该你回答我了?”
罗羽的眼神都有点迷蒙,她额头抵着沙发扶手蹭掉汗珠,小声说:“对,罗冰不是我的第二人格,真的就是我姐姐。但其他的你都猜错了,我姐姐……已经死了。”
“哦?”他把玩着那扁成大面团一样的肥美奶子,手指伸进折叠后腹部深邃的横沟,轻轻戳着她的肚脐,“死了?”
“嗯,为了救沈冬……死的。”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们以前是特安局的同事,出勤的时候……遇到了……和你一样的幸存者。她们都是普通人,光靠一般的武器怎么对付得了……真正的强化适格者。我姐为了掩护年轻一些的沈冬,殿后……牺牲了。”
她红着眼眶把脸埋进布艺沙发柔软的靠背中,“我来之后……沈冬才知道罗冰有我这个妹妹,所以她这些年一直在不遗余力照顾我,连我犯下那样的错……也肯为我兜底,包庇。我就是不想再拖累她,才……痛下决心……把那些为我而来的妹妹,出卖给了你们。”
“你的演技确实不错。”韩玉梁最后顶了十几下,趁着她下体的肌肉还有力气收缩,抽出来射在她哆嗦的肚皮上,扭身坐在一旁,抓过她藏到靠背里的脸,冷冷道,“可这种谎话,解释不了你为什么如此拼命隐瞒,沈冬只是看在故人面子上包庇你的话,你需要编出个第二人格来担责任么?需要伪装出一个情人关系来糊弄我?我们搞黑买卖的,难道还会去特安局举报?你在怕什么?”
“你不懂……”罗羽发现无法像欺骗一般男人一样顺利搞定身边的调教师后,带着绝望的表情蜷缩起来,连肚子上缓缓流淌的粘稠精液都没去擦,“你强大又幸运……你当然不会懂。随便你怎么做吧……我已经没有任何可说的了。”
“算了。既然你怎么都不肯说,干脆我在这里等着,直接问她好了。”
“你敢!”罗羽一个激灵,猛地转过身,发了疯一样扑过来,伸出手就挠他的脸,好像被摁下了什么开关,忽然变成了一个泼妇。
可惜,不管河东狮还是母老虎,到了韩玉梁手下就只能乖乖当撅屁股摇尾巴的发春猫。
他随手一扭,就拧住胳膊把她按回到沙发上,乳房压着靠背,跪着起不来身。
“我为什么不敢?不过你可以放心,她不好看,不是我有兴趣的类型。我不会强奸她。既然你们关系这么紧密,我看,强奸你来逼问她,效果肯定更好。”
“呜……唔嗯嗯嗯——!”被他单手卡住了脖子,憋到脸发紫的罗羽只能发出苦闷的哀鸣,愤怒地扭动,依然无法挣脱那可怕的钳制。
“真有意思。”韩玉梁单膝压住她乱挺的腰,扳过她的脸,道,“按你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我更愿意猜测沈冬就是你姐姐罗冰。可看你的眼神和态度,你对她好像又不是亲情,而更像是求不得的单相思。你原来喜欢乱伦的玩法么?”
罗羽嗓音嘶哑,几次三番的折腾和识破,让她的演技似乎也快要维持不下去,“我刚才就说了……沈冬不是我姐姐,所以……我爱她。可她觉得……只能像姐姐一样照顾我,所以不肯回应我的爱……我不想让她当姐姐,我不想的……”
其实韩玉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来了劲头非要纠缠这个很可能与他无关的秘密,但直觉不断告诉他,这可能和他身边的人有关,这次委托最后的意外收获,恐怕会比单纯的调教要大得多。
“这还是解释不了,你在害怕的事情。”
“身份败露,我就会失去她。而且,是永远失去她。”罗羽的目光黯淡下去,不再挣扎,就那么在靠背上趴着,“这里的内情,我说了你不会懂的。其实我也不全懂,想告诉你……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如果还没泄欲够,就快点继续吧。”她低下头,轻声说,“等你折腾够了,我还要收拾房间,换摄像头,不能让她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来过,还欺负了我。”
“你说的好像我已经答应放过你了一样。”
“你不放过我也没什么,你把我带走,我再用委托人的身份跟塞克西交涉就是。你再怎么厉害,也是他的部下。”
“你错了。”韩玉梁伸手把她性器外的汁液缓缓涂抹在深邃的臀沟中,指尖一刺,撑开了她紧闭的娇嫩菊花,“我是来帮他忙的,他找我干活儿,得求着我。”
“你……你要干什么!”罗羽惊慌失措地回手去捂屁眼,后背一层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韩玉梁抽出手纸拿张湿巾擦了擦,“觉得我是虚张声势?信不信我把你带走,三天后就能让你从进去根指头都受不了,变成可以用屁眼一边套鸡巴一边高潮的荡妇?塞克西还没资格完全指挥我,他付钱的活儿,我还要看愿不愿意干呢。”
“你果然……不是人……”
罗羽想趁机转过身不再背对着他,可他照样一扭胳膊,同一个招式,就把她再次压回到沙发靠背上。
这次被压制的位置更高,她的腰都搭了上去,雪白丰满的屁股往后突出悬空,随着挣扎的动作左摇右摆。
“不用那么激动,你这儿没工具也没时间,你这么深的屁股沟,不好好洗洗我也没兴趣开苞。”他捋了几下渐渐精神起来的肉棒,懒得等到完全勃起,就这么指头一夹,把半软龟头塞进了她还没干涸的湿润孔洞中。
肥厚肉壁的包裹吸吮下,阴茎很快充血到足够交合的程度,他捏住她的脖子,站在沙发上边弄边道:“我要满足好奇心,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等在这儿,等沈冬下班,抓住她直接问问。一个是把你带回去,调教到我觉得你不会撒谎的时候,让你说出真相。”
罗羽的头垂在沙发另一侧,这个姿势还被卡着脖子,让她耷拉着舌头狗一样急促地喘,才能保持大脑不因缺氧而迷糊。
这种恍惚不知为何让胯下传来的冲击更加酸麻,快感几乎是倍速积蓄。
“所以我也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在这儿陪我做爱做到沈冬回来,我用你的命要挟她说出真相。一个是跟我走,看看你能在我手下挺多久,等坚持不住,再告诉我实话。当然,你要是现在就肯说,那更好,我射完这次,咱们就可以对彼此说声,再也不见。”
“我……已经告诉你……真相了。你听不懂……不能怪我。”罗羽的乳房也悬了空,双手不得不抓住两侧的沙发靠背,免得倒栽葱摔下去。
她说一个字的功夫,那双悬垂的吊钟奶子,就会激烈的摇晃两、三次,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就苦闷地皱着眉握紧拳头,不情不愿地高潮了。
“这答案等于弃权。那我就按我高兴的选吧。你今天中午,就不必吃饭了,我会好好把你下面的小嘴喂饱的。不知道沈冬……”
“不要!”罗羽大哭着作出了另一个选择,“我选另一个……另一个……你不能和她见面,不能……”
“可我带你走的话,她见你失踪,难道不会找你么?那我们迟早还是要见面的吧?”
罗羽的双手从沙发靠背上滑落下去,绝望地说:“我……可以留言告诉她……说我和朋友旅行去了,叫她……暂时不要找我。花先生……咱们约定一个时间吧,七天,七天怎么样?如果七天过后……我还是没有改口,你就相信我说的,不要再觉得……我是在骗你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七天,我能让你爱上一只公狗。”韩玉梁故意用业内的名言恶声恶气恐吓了一句,跟着捏住她肉感的屁股,“忍着点儿,我要加速办事了。”
“刚才……还不够快吗?”
“呵呵。”嘲弄的笑声后,罗羽马上就知道了什么才叫做快。
直到半小时后他抽出去,黏乎乎的精液倒流出来,她被摩擦到发烫的肉壁依然没有冷却的迹象,那刺痛混合着彻骨酥麻的奇妙滋味,仿佛仅靠这一次疯狂的做爱,就向她打开了受虐狂的大门。
但她相信自己不会输的。
靠情欲逼供,用性爱审问这种纯属虚构的情节,不可能打倒她这么多年坚定不移的信念。
休息到身体能够自由移动,罗羽拿出备用摄像头换上,简单收拾打扫了一下,拿出手机,在男人的监视下给沈冬发送了留言,说心情不好之后七天需要静一静。
布置好一切,她拿起衣服,准备往身上穿。
但韩玉梁摇了摇头,一指将她点住,把衣服叠起来塞回了柜子,然后,将赤身裸体的她装进了拉杆旅行箱里,就那么带了出去。
外面已经在下大雨,电闪雷鸣。
韩玉梁拿起把伞,戴好墨镜,拖着动弹不得罗羽,顺顺利利走到了接应的车边。
“这里面是她?”许婷接过箱子掂了掂重量,惊讶地说。
“嗯,带回去慢慢问,这女人藏了个大秘密不肯说。”
“不是藏了一对儿大咪咪吗?”许婷皱眉咕哝了一句,让开后座的位置,“赶紧进来吧,雨这么大,一会儿湿透了。”
“塞克西呢?有后续消息了没?”
许婷有些疑惑地拨了拨额发,小声说:“下雨之后就没新信息过来了,估计已经回去了吧。”
轰隆隆……汽车发动,离开,引擎声,很快就淹没在盛夏的闷雷之中。
雷声过去,雨幕变得更密。
塞克西面色阴郁地站在小巷的老旧屋檐下,很正式的薄西装被雨水打湿了不少。
他的车就停在巷口,随时可以把他接走,回到安全的据点之中。
可他过不去。
委托人要求的目标都已经抓到,虽然顺利得有些诡异,但他此刻无心细想。
他盯着不远处地上正被雨水冲刷的那个小小弹坑,手紧紧攥着刚掏出来的枪,苍白的皮肤上凸起了青色的血管。
塞克西不是没想过杀手会跟过来,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来得这么快。
简直……就像是行踪从某个渠道被泄露了出去一样。
旁边的水洼里,趴倒着他的司机兼保镖,巷子另一头的垃圾箱边上,躺着他的两个手下。
如果没有支援赶到,这里已经算是绝境。
塞克西的手依然稳定,枪也做好了随时射击的准备。
但他空着的手,已经在裤兜里捏着手机默默输入信息发送。
不是求救,而是陈述自己当前遭遇的情况。
他知道自己大概活不成了,对方的枪法并不好,但依然可以轻松把他们这些人全部干掉。
他不清楚敌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只有尽可能多传出去一些消息,把事情交给其他人来调查。
比如,那个一样神奇到不可思议的花夜来。
砰!
枪又响了。
距离他更近的地面上又被打出了一个弹坑。
对方在逼他出去,看来,是不想冒雨过来动手。
还真是个爱干净的女人啊……
没错,对方是个女人,干练的小个子女人,长发,五官阴郁,像个随时可以去演恐怖片的特型演员。
但她远比恐怖片里的女鬼可怕得多。
啪,啪,啪。
踩着水的脚步声打断了塞克西的思路。
那女人来了。
他深吸口气,怒吼着闪身出去,举枪射击。
可怕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了。
天上掉下的雨幕,忽然变成了大颗大颗的冰雹,一粒粒砸在他的身上。
地上积起的水洼,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光滑的冰面,让他瞬间失去了平衡。
吸饱了的水的衣服裤子同时变冷变硬,冻成了硬梆梆的一块,把他笼子一样禁锢在里面。
“你到底是谁?!”塞克西惊愕地大喊着。
但下一秒,贴着眉心的那把枪就搂动了扳机。
砰!血混着脑浆泼溅开来的同时,所有凝结的冰又都变回了水。
那个阴郁的女人慢悠悠走向另一头,收起枪,摸了摸心口,感受着里面一块小小的东西正在迅速降温。
“看来,这种程度不会触发警报。”她喃喃自语,笑了起来,一挥手,地上就落下了一片冰雹。
“方便是方便,可惜,我还是不喜欢雨天。那个雨天……实在是死了太多人。”
脸上闪过一丝自嘲的笑,那女人幽灵一样飘出了小巷,走向不远处一辆标记着特安局所属的车。
“让小羽给我煲汤喝,不然会着凉。”
只有想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这女人阴沉的脸上才会浮现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不久,她穿上制服,离开现场。
她变回沈冬,藏起了本不允许出现的那个身份。
雨,越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