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麻烦谈不上彻底解决,但至少委托完成了,岛泽黛毫发无伤救了回来——不过身体状况有了一些勉强能算是良性的改变。
体检报告也很让人安心,没有被埋下任何陷阱。不放心的叶春樱还特地联系了一位正经心理医生,做了一下精神方面的诊察。
毕竟被关押了不短的时间,还持续受到上电视要么进特殊频道要么打马赛克的对待,岛泽黛存在一些精神问题,但都不严重。
关键是,重点探查的催眠暗示方面,没有找到任何痕迹。
至于肉体上的调教成果……那个放着不管,只要定力充足,可以随着时间慢慢回复。
当然,要是和任清玉一样彻底敞开怀抱一有机会就整夜爽到停不下来,那就做好跟到老得做不动为止的心理准备吧。
回到新扈就已经是9月18号傍晚,25号、26号两天要跟易霖铃去漫展出摊,期间已经明说了不接任何其他委托,所以,韩玉梁觉得中秋之前,应该只要悠闲放假就好。
当晚,叶春樱和他惯例地小别胜新婚了一场。
惦记着中秋时候的欲望水平,他很谨慎地控制着自己的技巧,想要让她得到一个比较基础的肉体满足,重点从心灵方面弥补。
以她的性子,只要心里愉快到位,半个月不惦记做爱也是正常状况。
可他忘了一件事。
他的小所长,是个天生的榨汁姬。
而他在华京最后这几天,肉欲实在谈不上满足,漫长的前戏之后,硬邦邦的鸡巴才被叶春樱的销魂通道吸住,奔涌的情潮就让他克制不住地彻底投入了进去。
结果,说好的设法帮她禁欲算是被抛到了脑后。
俩人换着体位干到凌晨三点半,韩玉梁连着被榨了四次,觉得蛋皮都有点发麻。
“累了吗?”靠在怀里给他擦了擦汗,叶春樱轻吻着他的脖子,柔声问。
“还好。”他盘算了一下,这会儿想起了应该克制,“不过挺晚了,还是休息吧。”
“你办事这么辛苦,我也该奖励奖励你的呀。”
她轻轻一笑,顺着脖子舔到他的耳朵,灵巧的舌尖钻进耳窝,一边轻柔刺激,一边抬起了一条微汗后分外细嫩的裸腿。
但她施展本领的并不是那纤细修长的腿,而是玉润娇美的赤足。
整齐的脚趾缓缓分开珍珠一样的趾肚,仿佛小小的手掌,缓缓抚摸黏乎乎的肉棒。
上下动了几次,纤细的脚趾一合,竟轻轻抱住了龟头的一侧,仿佛手弹琵琶,轮流拨弄。
“唔……”韩玉梁低头看向腹肌下可爱脚丫那颇为熟悉的动作,喘息道,“你这是……学会了那个金莲谱?”
叶春樱斜转身体,让另一只脚也加入战局,带着兴奋的红晕,轻声说:“不算学会,就是懂了一点。那里面好多技术,感觉对脚趾灵活性有特别变态的要求,我现在用脚打字的速度都每分钟三十多个了,还是只能做到这样。”
“嗯嗯……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爱抚着她的后背,“你也别太累了,一到白天你就忙着工作学习,都没休息过。”
“哪有,我很懒的。”她噙着笑坐起来,调整到更好发力的姿势,“我绝对不会透支身体,我要保证至少三十年健健康康。”
韩玉梁先是一愣,跟着想起,自己答应了至少陪她三十年不离开。
一股温暖的甜蜜涌上,他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胸口,低头轻吻着她汗津津的脊梁,柔声道:“那你可以换个目标了。”
“嗯?”
“你得保证,一辈子健健康康的。”
这话点燃了叶春樱心里的火,烧出了喜悦的泪。
而她坚信,爱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那种男女纠缠的欢愉。
于是,那急于回报的心情,转变成了炽烈的情欲。
双足榨完手口榨,手口榨完骑着榨……
等韩玉梁搂着她拉高被子一起睡过去的时候,门外面许婷已经默默去厨房做早餐了。
19号上午,韩玉梁被许婷小小地讽刺了一番之后,认真立志,中秋之前绝对要坚决执行禁欲大计,顺便找了个叶春樱经期刚过欲望比较高涨,需要满足一下的借口。
而代价就是晚上去许婷屋里的他也被那赤条条蜜润修美的身子好好“高涨”了一下。
幸好她平时不怎么爱用后庭花,也没拿出那套学了个七、八成的媚功,只是按她最喜欢的方式,正正常常地做爱。
虽说做了七次这个事儿本身就不太正常吧……
任清玉正在深刻反省自己最近不知节制的问题,因此心火不旺的状态下主动要求禁欲。
但原因和之前在华京夜夜笙歌无关,也不是因为上次武本医生导致的噩梦。
主要是她回来后被陆雪芊蹙眉问了一句是不是月事停了,叫她小心不要怀了淫贼的后代,她才留意到这阵子练功不勤,炸鸡没少吃,结果,竟然胖了十一斤!
十一斤是什么概念?能超过一米七二的许婷十分之一了。
站在电子秤上掉了一地冷汗后,任清玉把“节制”两个大字请叶春樱做成了手机壁纸,然后,占据了为阿黄购买的跑步机,每天三十公里带爬坡,尽显女侠轻功本色。
就是韩玉梁一开始没搞明白,这女人节制的表现形式为什么是禁欲,而肉依然没少吃?
食色性也,果然吃还是排在做爱前面啊。
这天下午,奈奈联系过来,对韩玉梁这次解决了一个SexyDoll商业上的竞争对手表示诚挚感谢,并发送来索丽雅的一些职业经历作为报答,除此外,最后还神秘兮兮地找他们要了几张照片。
因为奈奈指定要的是韩玉梁身边脸最好看的女人的多角度高清大头照,许婷乐颠颠抄起单反去给陆雪芊拍了几张近景大特写。
如今全靠叶之眼的人脉抵挡着此前的通缉令,陆雪芊当然不好拒绝,冷着脸一言不发。
不过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本就是绷起来不作任何表情的时候最巅峰,不愧寒梅仙子的绰号。
周日风平浪静,韩玉梁心满意足沉浸在游戏和黄片的世界里,舒舒服服放松了一天。
可从周一起,各种状况就都出现了。
韩玉梁铁了心等中秋双飞,岛泽莲去照顾妈妈未归,易霖铃忙于漫展筹备,任清玉疯狂禁欲减肥……
许婷决定趁机跟姐姐出门玩一圈,犒劳一下自己也弥补一下亲情后,叶之眼的工作体系里还在运转的就只剩下了陆家蕾丝边搭档。
叶春樱张罗的地皮已经正式开建,因为赶工,对周围影响还不小。
雪廊分部少了岛泽莲这个看板娘和沈幽驻唱,生意锐减,舒子辰干脆关店歇业,也给其他员工放了个超长中秋大假。
在这么悠闲轻松的氛围中,葛丁儿慌里慌张地跑来报告了一件事。
薛蝉衣这次出去办事回来后,表现得就十分反常,可问她,她也什么都不说。
就算仅仅考虑刀枪伤的治疗,薛大夫那边也不能怠慢。韩玉梁干脆亲自跑了一趟。
薛蝉衣的确心事重重,一眼就能看穿。以她的撒谎水平,骗是肯定骗不过韩玉梁这样的老道男人。
但她选择了不说。
也不算是咬死不讲,就是说她目前还没有考虑好,等到考虑好了,就告诉叶之眼或者雪廊。
这话一出,他就猜到肯定是需要清道夫出马的事情。
回来跟叶春樱一商量,结合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他们猜测,薛蝉衣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跟黑医生有关的情报。
就是跟器官贩卖组织合作,帮他们做手术榨干受害者最后一点价值的医生。
可按照薛蝉衣平素行医展现的道德观正义感,她包庇罪犯刻意隐瞒的概率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
她平常大都冷静理智,绝不会说觉得证据不足所以打算私下再去调查调查,只要有线索,交给专业人士才是正确的选择。
那么,逻辑推理的话,薛蝉衣肯为了包庇犹豫成这样的,要么是恩师,要么是情人。
以韩玉梁的判断,薛大夫虽然手活精湛擅长揉蛋,但肯定是个感情履历空白的大龄女青年,从此前对异性若有若无的排斥态度猜测,保不准还受过男同事的骚扰。
往这个方向查了查,他们才发现,即便仅仅锁定在医学院,能被一个大夫称为恩师的人也太多了。
而往职业轨迹上调查的话,她一个天才医生,人美名气大,到哪儿也不缺地方要,谈不上谁对她有知遇之恩。
不得已,叶春樱只好连入雪廊数据库,顺便呼叫还在培训营那边玩儿得上劲的沈幽,挖了一下薛蝉衣的过往。
能算是影响比较大的,就是那个叫谭朗的男医生。
葛丁儿曾经提过这人。她说就是因为他的性骚扰被薛蝉衣举报,靠爹施加报复,才害得薛大夫这样的名医沦落到新扈这种小地方。
从资料上看,谭朗升职之前和薛蝉衣有过短暂共事,后由于不明原因,离开华京第一医院,沉寂半年多,悄悄被任命为东华特政区卫生管理部监察司司长。
而谭朗的父亲谭为公,是现任东华特政区公共卫生管理局副局长。
谭朗沉寂的半年中,薛蝉衣被调往新扈。
奇怪的是,按照档案显示,薛大夫是主动申请来到黑街这种危险地方的。
以当时她蒸蒸日上的好势头,谭为公想动手脚把她发配流放,恐怕并不容易。
深思熟虑一番之后,韩玉梁严肃道:“中秋过节之后,咱们人手齐了,再好好调查。”
叶春樱瞄他一眼,盈盈一笑,点头说:“嗯,我没事儿时候先检索着,看看热衷爆料的小圈子里有没有可靠消息。谭朗当时已婚,妻子还是很重要的联姻对象,我觉得性骚扰这个说法应该存疑。”
“别占太多时间,主要还是忙你喜欢的事。”
韩玉梁指的,是那个热火朝天的工地。
叶春樱对已经开建的新家,或者说新基地,充满了让他惊讶的热情。
可见这个别墅曾经的主人是林梓萌,的确是件值得在意的事。
这让韩玉梁稍微有点纳闷。
为什么他在外面拈花惹草,身边莺莺燕燕环绕,春樱就能包容忍耐完全不表现出来,这一套房子有原主,她怎么就比男人变二手还难受?
总觉得这事儿不好直接问本人,他晚上视频连线欣赏许婷南岛性感比基尼的时候,捎带脚问了一句,想看看她是什么意见。
毕竟这世上要说对叶春樱的了解,许婷绝对可以排进前二,在女性专属的领域还能超越韩玉梁稳居第一。
这大概就是所谓了解对手的重要性。
许婷斟酌了半天,说:“这事儿硬要往吃醋上靠,谁都不信。叶姐什么人啊,大度得都快成仙儿了。所以你要让我猜,我觉得关键词就一个字。”
“什么?”
“家。”
“家?”
“老韩,你想想啊,叶姐认识你之前,有过属于自己的家吗?”
“呃……她应该一直都有住的地方,不过我猜你说的家不是那个意思。”
“家是属于自己的港湾,城堡,庇护所,一个能彻底安心的地方。为什么好多人宁可背一身房贷也要弄个小家?这叫安全感。”
“这个我懂。所以现在的事务所……不算家?”
“算。但不够完美。叶姐再怎么改造、装修,这栋别墅都留着林梓萌的印记,院子里甚至还有棵树是她栽的呢。”
“这个很重要么?”韩玉梁挠挠头,不解,“现在不都已经属于咱们了,付了钱买下的啊。”
“不一样。”
许婷摇摇头,“就拿你来打个比方。你以前有很多女人,我现在爱上你了,虽然很多女人和你做过,但你没有她们的印记,我爱你爱得不行,就勉强可以忍。那如果你要屁股上有个纹身,写着一生挚爱叶春樱,说实话,我就没什么心劲了。”
“哦,如果当初这别墅不是修整,而是推翻了挖地三十尺重盖,是不是就没现在的情况了?”
“难说。”
她想了想,小声回答,“叶姐对家这个事儿还挺执着的。林梓萌当初给你们打折,便宜成那样,绝对是个疙瘩。就像我上次说的,跟你做牛郎换来的一样。现在手里有大钱了,叶姐还能不按自己的梦想做个彻底属于她的家?”
“家啊……”韩玉梁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咱都是孤儿,没爹管没娘疼,我比你们好点儿,有个姐姐,抗下了大部分压力。当初她为了生活嫁给姐夫,我气得吃不下饭。但最后有了房子,有了家,我一样高兴得……躲在被子里悄悄的哭。老韩,你没好好想过家的事儿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展颜一笑,“以前没想过,来这边后,认识春樱,认识你,才敢想了。所以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人,有你们俩在,就有我的家。房子什么的,我倒是不太在乎。”
许婷被他说得有点羞,又高兴得憋不住笑,月儿一样弯弯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行啦,我俩都被你到手得死死的,别再这么猛灌甜言蜜语了,小心哄出臭脾气,当你面打起来。”
尽管从许婷这儿得到了可能性很大的答案,韩玉梁心里还是隐隐过不去这个小疙瘩,总觉得当初说好了坦诚,还是该直接问问。
于是晚上被窝里搂着闲聊的时候,他貌似不经意地问:“春樱,你为何非要投这么大一笔钱盖个新基地啊?是对咱们现在的住处不满么?”
叶春樱在他怀里舒舒服服扭了一下,眯缝着眼睛半睡半醒说:“嗯,不满意。太小了,内部没有迂回空间,外部能拓展的也有限。将来咱们要对付的可能是很庞大的敌人,趁着资金充裕,我想建设一个更安全的基地。”
“就因为这个?”
“嗯……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吧。”
“什么私心啊?”
她埋头在他肋侧羞涩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想在那边盖一个三层小楼,内部设计从一楼到三楼分别拼成韩、玉和梁。感觉,在那里面工作生活,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不知为什么,韩玉梁眼前浮现出了一幅画面——寂静的凌晨,空旷的街道,未灭的灯盏,闪亮的电脑,和一个,一边扯头发一边吐血的设计师……
“春樱,我觉得这事儿还是要再商量商量。”
周二上午,经过约半小时的谈判,韩玉梁以让许婷给自己拍摄大量写真挂满叶春樱的工作间和卧室为代价,请她打消了那个可怕的构想,挽救了一个设计师的头发,和未来很可能在屋子里迷路的自己。
这天午后,金义罕见地登门拜访。在韩玉梁办公室商量漫展细节的易霖铃不爱和这类人打交道,起身告辞。
他要说的倒不是什么很紧急的事,就是给韩玉梁当面做个提醒,或者说预警。
金义在警署那边为他做的所有电子资料,都被特安局动用权限调走复制了,在那之后,竟然还来了一个特派调查小队。
在黑街这种地方,几乎没有什么民间办假证的生意——因为都被警署那边承包了。
敢把这类生意玩成内部产业链,黑街警署自然就有不怕查的底气。
但说实话,那些底气并不是建立在对每一个环节都天衣无缝的自信上。
而是建立在对检查的了解上。
黑街这种新扈市都懒得管的地界,哪儿还会有人来认真检查造假问题。
结果这次还真就来了,倒是没往死里查,就盯着韩玉梁一个人的档案,逆向追踪,一条条验证真伪。
要不是汪媚筠在特安局那边一早做了手脚,两边数据库非互通的部分也做到了完全一致,特派小队来的当天就要穿帮。
糟糕的是,对方似乎有那么点不查出东西来就不走的劲头。
所以金义这次上门,主要是为了两件事。
一个是问问韩玉梁最近有没有开罪特安局的高层,比如那位北城区坐镇的汪督察。
另一个,就是他觉得特派小队不走可能是想要捞好处,希望叶之眼这边帮忙负担这笔开销。
简单一沟通,两件事就都解决了。
汪媚筠亲自打电话说这事儿和她无关。
叶春樱转帐了五十万,供金义打点那个小队,不够的话可以再来。
韩玉梁是觉得有点多,不过黑街的规矩,本来就要养着当伞的人,金义这个职位,只要想,有的是帮派愿意每月大笔钱上供。
光靠恩情维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经济上必要的支持,该给就得给。
叶春樱原本不屑这种开销,但考虑到韩玉梁等穿越人士的假身份从根子上就得仰仗金义,便认真考虑把这一笔费用列为固定支出,打算等沈幽回来商量一下每个月给多少合适。
决定之后,两人又认真商量了一番,到底哪里招惹到了特安局。
韩玉梁为了避免被秋后算账,以比较含蓄的方式,稍微暗示了一下自己在踏雪侦探社让汪梅韵非常开心。
不过,那都是为了委托而进行的必要应酬。
起码他没和汪梅韵上床这个,是实话。
叶春樱没什么兴趣深谈他的风流韵事,觉得汪梅韵应该弄不出这么奇怪的阵仗,就简单带了过去。
但安全起见,她还是给汪媚筠呼叫了视频通讯,认真严肃地请她帮忙应付一下特安局的调查。
对于任何有可能导致失去韩玉梁这个结果的事件,叶春樱都极其认真。
周三上午,易霖铃去买了和韩玉梁两个人的车票,还出钱订了漫展附近的酒店房间,板上钉钉,不再给他反悔的机会。
他本来也没打算赖账,最近跟小铃儿关系进展迅速,他还惦记着趁漫展要过去住两天的好机会,试探试探能不能占点便宜。
到了傍晚饭后,易霖铃赶稿结束回宿舍,任清玉出门遛狗,叶春樱正在收拾碗筷,岛泽莲来了。
知道她一定会来好好感谢自己一番,韩玉梁顿时兴奋了几分,过来迎她坐下,笑眯眯问道:“怎么样,妈妈没事了吧?”
不曾想,岛泽莲满脸难过地说:“梁酱,妈妈……就跟吃了奇怪的药一样,铁了心要跟三木叔叔分手。今天她已经收拾好行李,搬到我的宿舍这边住了。她……在那个地方到底经历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