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早晨做爱有益身体健康。
一日之计在于晨。
美好的一天应当从早晨开始。
所以……总而言之,韩玉梁小睡了一个小时后,六点不到,就悄悄爬上了岛泽莲的床。
海岛上没有其他人,落地窗的帘子没有拉,虽然这个方向被树挡着看不见海,但是能听到浪潮和海鸥的声音。
他就随着那美妙的声音,一寸寸拉下了少女身上的薄薄被单。
很明显,岛泽莲非常认真地记住了他需要“频繁直接插入”的事。
被子下沉睡的柔软身体,几乎一丝不挂——只有一件内裤穿在身上,还是两侧系带那种一抽绳子就投降解散的小布片。
她侧躺着,两只手交叠放在脸前,稍稍垫着匀称呼吸的小鼻头。
黑发披散,长及纤腰,把她光润晶莹的胴体衬得格外白嫩。
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则蜷曲,紧实的屁股自然呈现出美好的曲线,晨光在上面镀了一层柔和的边。
看着就让人中指大动。
被称为“即ハメ”的玩法,韩玉梁还挺喜欢的。
突如其来的插入,从惊讶一路干到女人娇喘、呻吟、尖叫、高潮,这其中的变化就是绝佳的享受。而且最初的阶段还会有一点点强暴的征服感。
最关键的是,这玩法没有前戏,他不舍得给家里两位爱人用,所以能拿出来的场合不多。
任清玉倒是适合,但问题是她被调教得太好,“即ハメ”的结果就是“即嗨”,少了很多这种玩法独有的趣味。
趁着少女海棠春睡,悄悄袭击,这才是他当年最擅长的事。
现在重温,不禁添了几分怀念。
心动不如行动,提前都打好了招呼,姑娘也贴心地做好了被偷袭的准备,他没什么可犹豫的,伸手一掏,就从古典欧陆风的床头柜里摸出了不出所料的一瓶润滑剂。
欣赏着岛泽莲的娇美裸体,用目光舔舐着她可以做高档女体盛的细腻肌肤,韩玉梁将润滑剂涂抹在高昂的肉棒上,轻轻拉开了系带内裤一侧的绳。
布片掉落下去,夹在她浑圆的大腿之间,系带从两侧垂下去,耷拉在光滑粉嫩肉鼓鼓的无毛小穴下。
这么躺,肉缝是横着的,稍稍一扒,小阴唇里就绽开出嘴巴一样的嫩红。
他侧躺下,缓缓将滑溜溜的龟头凑到还和女体一起沉睡着的膣口,微微用力,往里顶入。
“嗯嗯……梁酱……”发干的嘴唇里传来纤细的呻吟。
他停下动作,稍稍等了一会儿,确认她没有醒来只是梦呓,才继续缓缓往里推入。
没有经过前戏的肉壶显得非常紧凑,不过这个姿势加上她丰美如驼趾一样的阴阜,倒是弥补了小穴太浅的缺点,隔着圆润的屁股蛋,他头一次有了能送到尽根的错觉。
不过只是错觉而已,阴毛还没碰到她白皙的臀肉,龟头就传来了顶住小鸡冠似的酸痒滋味。
到底了。
在和易霖铃发生超友谊关系之前,韩玉梁身边最娇小玲珑的,就是身高刚刚一米五一的岛泽莲——和岛泽黛目测一样。
但相貌和气质等原因综合起来,他对岛泽莲并不会有半点欺凌幼小的负罪感。
很有意思的是,听说岛泽莲和易霖铃的体重数字一样。在高出三厘米重量相等的情况下,她却比小铃儿手感肉乎得多。
这会儿被他捧着的圆滚滚小屁股蛋,稍稍使劲指头就能陷入进去,软绵绵的脂肪和肌肉中,都摸不到女上位时候会让男人很烦恼的坐骨。
真是个小尤物。
他满足地喘息了一声,缓缓把肉棒外抽,享受着阴道褶皱舔舐龟头的酸麻。
“昂嗯……梁酱……梁酱……”少女轻声呻吟着,似乎快要苏醒。
在意识醒来之前,身体先一步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她稍稍翻了一下,从侧卧变成侧躺,柔滑的肉管儿因此正对住了他侵入的大棒,已经先一步复苏的阴门,开始轻轻勒挤阴茎的中部。
经历了各种事情的少女,已经渐渐成长出诱人的风情。
那,接下来,就让赤裸的大和抚子,被炽热地情欲彻底唤醒吧。
韩玉梁抚弄着柔软的臀瓣,将“情波漾”的真气迅速输送到女孩的全身。
既然是以绝顶高潮的持续时间来得分,真气用在敏感度的提升上,效果应该更好。
“嗯嗯……不是做梦啊,梁酱,你……已经进来我的里面了?”
岛泽莲被体内跃动的搔痒驱赶走了所有睡意,侧身扭动着纤细的腰,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向身后的韩玉梁,“讨厌……人家还没有洗脸啊。”
说着,她拿起枕头,蒙住了沉睡一夜后不是很想见人的颜面。
这种意外之处的羞耻感让他更加兴奋,既然人已经醒来,搏动的肉棒也就不再需要小心翼翼,抬起她一条纤细而柔软的大腿,就对着分开的肉壶猛戳起来。
润滑剂的用量有些过头,浅窄的屄芯容量小,包裹得又紧,粘糊糊的汁液很快就被挤出了小穴,把大腿上还搁着的系带内裤染成了湿漉漉的布。
“呜呜……好涨……梁酱,感觉……你变大了呢。”
“是你变紧了。稍微开垦一下,很快就适应了。”
他喘息着加快速度,弹力十足的高档床垫上,白嫩的娇躯随着他后方的冲刺而摇晃,被抬起的那只赤足,很快就舒服得张开了脚趾。
“嗯、嗯……呜……啊!”
不过几分钟,岛泽莲就在阴蒂被“销魂震”抚摸把玩的强烈刺激下,发出娇美的鸣叫,往他下腹部的方向耸动着屁股,迎来了清晨起床的第一次高潮。
没感受到体内有什么温度的变化,这种前菜程度的泄身,果然满足不了检测的要求。
他继续爱抚岛泽莲的全身,“情波漾”进一步升级的同时,男根的律动加入了节奏和深浅的变换,帮助她拉起高潮回落的底线,不至于让身体冷却太多。
“嗯嗯……嗯嗯嗯……梁酱,好舒服呀……”她埋首在枕头里,快感搞得她有些呼吸困难。
侧后位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可以很轻松地抚弄裂缝顶端的淫核,尤其是对岛泽莲这样个头娇小的女孩,他只要用膝盖架高她的大腿,被肉棒撑开的花瓣附近就可以说毫无防备。
急于测试到底什么程度才能开始计分,韩玉梁让她稍微回了口气,就一手钻入身体和床垫的缝隙抄过腋下,握住她花苞发硬的乳头,一手绕过颤抖的大腿,捏上充血的阴蒂,同时施加“吮春芽”。
无形的真气火力全开,能够深达皮肤下层的吸吮感比电动玩具的刺激猛烈又直接,才配合着侵袭抽插了几十下,岛泽莲就哀鸣一声,赤裸的身体向后反弓,泄出了第二次。
这次,他总算感觉到阴囊中似乎有什么小小的东西散发出暖洋洋的温度。
但只持续了几秒,就随着岛泽莲松弛下来的肉体而结束。
单次高潮的累积时间,果然并不乐观。
抱着研究的心态,他搂紧岛泽莲,无视了少女想让他尽快舒服到射精的意愿,亲吻着她扭头送过来的小嘴,开始了全方位多花式的探索……
七点半,手机的闹钟叫醒了岛泽黛。
她舒展慵懒的身躯,拍拍脸揉揉眼,驱赶走想要继续睡眠的欲望,满含爱意爬起来,穿上令她感到羞涩的单薄睡裙,钻进卫生间洗漱收拾一番,去厨房为韩玉梁和女儿准备早餐。
才穿过宽敞的客厅,正在打量开放式厨房的各种厨具,她的耳朵,就捕捉到了并没有多少掩饰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熟悉,是因为她毕竟是个有经验的女人,她能听得出来,那虽然很像是痛苦的尖叫,实际上却是喜悦达到巅峰时,无法忍耐的本能宣泄。
陌生,是因为她的经验中,根本不知道女人还能快乐成这个样子。
那愉悦到极致的叫喊,带着哭腔,甚至有了承受不住的感觉。
岛泽黛缩回了伸向冰箱的手。
她咽了口唾沫,觉得呼吸变得凌乱,忍不住循着那一浪一浪绵延起伏的叫声,挪动步子,走向了那间禁忌的屋门。
这别墅的房间隔音全靠距离,一走进,门缝中就将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
她靠在墙上,凭自己的经验分辨。
啪啪啪,那是精壮有力的肌肉在撞击她女儿柔软娇嫩的身体。
嘶噜嘶噜,是不知道谁的舌头在舔舐另一方,唾液过于丰沛发出的响动。
轻微的叽叽,好像手掌揉搓水放多的面团,好像靴子踩入大雨后的泥地。
那是什么?
是……
是莲的小穴……
和韩君的肉棒摩擦出的响动吗?
她……
竟然可以湿到这个地步?
她难道潮吹了?
还是……
被高大强壮的韩君一直做爱一直做爱一直做爱做到失禁了?
酸楚的苦涩在岛泽黛的心中浮现。
她承认,她嫉妒,羡慕,不知不觉就咬紧了牙,恨不得这就冲进去把正在被韩玉梁疼爱的那个人换成自己。
可她不能,也不敢。
她想抬起手堵住耳朵,可到了半截,那颤抖的指尖就不受控制的转了向。
隔着薄薄的睡裙,隔着稍有些土气的棉布背心,她娇喘着靠在墙上,紧紧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她捏到丰满的乳肉胀疼,可依然无法缓解硬起来的乳头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刺痛和麻痒。
她本来以为自己并不是欲望强烈的类型,生了孩子后就很少和丈夫同房,离家出走后和三木交往,也只有最初同居的时候不得不应付男人还很新鲜的热情。
可这次的调教,和之后的动心,就像是打开了她某处的阀门,露出一个小小的缝。
淫乱的灵魂抓住了这个缝隙,挤出一部分,扭动着,挣扎着,想要取代原本那个无趣的岛泽黛。
出来了,呜呜……更多的部分……出来了……
她仰起脑袋,头皮传来墙面坚硬的触感,一股温热在下腹部膨胀,像是无数细小的丝线缠绕着子宫附近,熟透的果子被无形的力量挤压,黏腻的汁液,就那么缓缓渗到外面。
她贴着墙壁坐下,分开双脚,掀起裙摆,脱下内裤挂在一边膝盖上,呜咽着咬住那能让她显得年轻的蕾丝花边,发泄一样把指头抠入湿润的蜜壶,用力搅动。
好黏……
身体有种水分不足的感觉,是刚才喝的一大杯还没有下去吗?
岛泽黛昏昏沉沉的想着,把手指加到两根,掌心也按住了已经顶起了嫩皮的阴蒂,以握住耻骨般的大胆动作,快速全方位刺激着渐渐泛滥的下体。
舒服……呜……好舒服……可是不能呻吟,韩君那么强,会听到的。那……也太丢脸了。
她紧紧咬住裙边,上面的手迫不及待的撩起了背心,绵软的乳房在下沿兜出两道饱满的弧。
她托起其中一道弧,捏住奶头,转圈刺激着已经被调教到一半进度的淫乳。
但成品的淫穴和敏感的淫核快感足以覆盖胸口的酸畅,她双腿渐渐伸直,耳朵拼命捕捉着房间里放浪的淫叫,幻想着自己取代女儿位置后的场面,脚掌一蹬,蹭掉拖鞋,翘起涂红的脚趾甲,喉咙里挤出一串破碎的呻吟,达到了高潮。
令人眩晕的甜美快感很快过去,随之而来的,是湿漉漉的手指上缠绕的浓烈空虚。
她无神地望着空旷的巨大客厅,不知不觉,眼角掉下了一滴泪珠,跟着,双手又克制不住地动了起来。
“梁酱……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梁酱昂昂昂昂——!”
尖锐到仿佛能戳穿墙壁的悠长淫叫毫不留情地轰进岛泽黛的耳膜。
她妒忌地缩成一团,更加用力的挖掘自己无人怜惜的性器。但同时,还有了那么点小小的期待。
女儿刚才叫的那么惨烈,一定已经高潮到不行了吧?韩君如果还没满足的话,是不是……是不是……就该……
然而,就像岛泽黛最灰暗的那几天可以连续自慰几个小时,岛泽莲的叫声在短暂的沉寂后,又恢复了欢快的活力。
那一声声吟哦,裹满了被心爱男人的阴茎尽情抽插的愉悦,像热带海岛的雪糕,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味。
可岛泽黛哭丧着脸用耳朵舔一口,只觉得苦涩到想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刻骨铭心地爱上女儿的男人呢……她闭紧眼睛,抠挖肉壶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总算稍微模拟出一点被韩玉梁狂干的幻觉。
这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幻觉,却成了她此刻唯一可以抱紧的浮木,将她拯救在这片不着边际的情欲之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岛泽黛渐渐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忘记了自己在哪儿,甚至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女儿在做爱、淫叫、承受她们两个同时钟情之人的冲刺。
她用自慰的快感构筑了一个虚无的小屋,把自己关在里面,贪婪地玩弄抽搐的屄肉。
但是,门开了。
岛泽黛一瞬间浑身僵硬。
她这才意识到,女儿那边的声音,不知道何时听了。
她看向对面墙上的文艺风挂钟,竟然,已经九点多了。
她七点半起床,没做早饭,没有做出门到海滩去玩的准备,甚至都还没有去厕所,就这么坐在女儿的房间外,着了魔一样的……自慰。
太羞耻了!
不如干脆就这么冲出去,冲到海里自杀死掉好了!
岛泽黛崩溃地放下裙摆,顾不上去穿拖鞋,手脚并用往远处爬去。
可韩玉梁一步就赶上了她,弯腰抄过她的腋下,把她拉了起来,种树一样插在地板上。
他对早晨至今的战绩非常知足,岛泽莲的天赋让他很满意,他射了两次,就在她身上积累到了至少二十分钟起跳的计分高潮时长。
其实如果他愿意,马拉松少女还能坚持,只是爱液的分量不太够了,需要加润滑剂。
不过没那个必要,让岛泽莲休息一下,着眼长远,免得午饭都爬不起来吃,顺便,趁这个机会出来把门口自慰到淫水声响都被他听到的岛泽黛抓个包。
岛泽黛傻站在那儿,视线拼命想要扭开,却还是牢牢固定在了韩玉梁仍未软化的阴茎上。
那上面满是粘液,亮晶晶像是裹了一层膜。
没多少精液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全是她女儿的淫汁。
看着好浓,好黏,莲……一定是高潮到都快分泌不出东西了吧,真是让人羡慕啊,可恶……
“不用只是看啊,想要么?”他低下头,轻轻舔了一下岛泽黛的耳根,那里已经有汗的味道,一丝丝咸。
作为一个有女儿的成熟少妇,她不该这么丢脸的,可只是被他舔了一下脖子,她就觉得自己腿软到快站不住,想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说啊,想要么?”他舔向锁骨,顺着那凹槽品尝向领口的中央。
他之前就说了,这是一场以他喜欢的方式进行的恋爱之旅,既然同意,发生肉体关系,就相当于是默认的结果。
岛泽黛也不想拒绝。
她的肉体快要比心灵更渴求韩玉梁。这男人身上的汗味、体臭,甚至是亲生女儿留下的淫液腥气,都让她贪婪饥渴到子宫收缩,阴道刺痛。
她使出浑身上下残留的力气,白皙的脖子都因此而憋红,狠狠点了点头。
但他并不满意。
他隔着两层布料握住她比女儿饱满不少的乳房,用力揉搓,喘息道:“我要的是回答,不是动作。”
“我……我……想要。”她的眸子都快要燃烧起来。
韩玉梁的肌肉就在她身前,那根翘起的肉棒,甚至已经隔着裙子顶在她的腹部,仿佛魔杖,打开了她奔流性欲的另一个开关,“我想要!韩君,我……特别想要,好想要,欲しい,韩さんのちんぽうが欲しい……”
“别忽然蹦出来我听不懂的话。”他笑着握住她的脖子,和她额头相抵,“用汉语告诉我。”
“我想要……韩君的宝贝。”她的眸子已经狂热到迷蒙,语调也透出一股痴痴的味道。
“好,咱们来做吧。”他不再犹豫,双手抓住睡裙和背心的肩带,左右一分,往下扯掉。
比岛泽莲更白一些,也更丰满一些的柔软肉体,一瞬间就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
没有做过全身脱毛,加上年纪的影响,岛泽黛的裸体并不如女儿那么光滑细腻犹如白瓷,坟起的耻丘上也覆盖着精心修剪过的比基尼区。
但从性的吸引力上,她并不逊色太多。
同样身高下比女儿多出的体重都分配在了合适的地方,那肉感的大腿、丰满的臀部和圆润的乳房,洒满了成熟女性的风韵。
尤其是在他折腾了岛泽莲三个多小时之后,额外有一种换了口味的新鲜刺激。
“就、就在这里吗?”岛泽黛看向女儿卧室敞开的房门,慌张地问。
从这个角度,她都能看到女儿在床上酥软无力分开的双腿尽头,那红肿湿润,饱经滋润的淫乱花房。
这也意味着,岛泽莲一抬头,就能看见妈妈正赤条条站在她的男人面前。
“那进屋?”韩玉梁故意装作理解错了的样子,把她拦腰一抱,就往岛泽莲那边走去。
“不要!”岛泽黛下意识地克制着音量尖叫了一声,双手赶忙推着门框,摇头噙着泪花说,“别……别……求你……别……”
尽管禁忌的背德感正如一条灵活的泥鳅在她的子宫颈外盘旋扭动,可她暂时还是提不起勇气,在女儿的面前露出无法遮掩半点的丑态。
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韩玉梁随便干她一会儿,她就要崩坏成一个只知道肉欲的荡妇。
她不想让女儿看到,至少……这会儿……还不行。
韩玉梁本来也没打算这就开吃母女同床大餐,只是试探一下而已。
看岛泽黛的态度,推门框的手也并不是很使劲儿,真强硬要求一下,估计就半推半就躺在女儿边上张开大腿了。
但那也少了很多乐趣。
女人的底线被突破的那一刻,远比突破之后更刺激。
所以他笑了笑,就转身抱着岛泽黛一路跑去了她的卧室。
好歹算起来这也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就在床上,比较正常地做吧。
把她往床上一丢,抓住双腿扯过来,韩玉梁喘息着弯腰把双手撑在她迷蒙的眸子两侧,肉棒缓缓磨擦过毛茸茸的阴阜,向下一滑,对准那已经渴望到抽痛的屄芯,狠狠捅了进去。
对少女和少妇,当然不能用同样的方法。
已经彻底成熟的花房,就是要用雄性的力量去碾压,才能榨出最后一滴蜜汁。
床垫剧烈地摇晃,岛泽黛睁大眼睛,张开嘴巴,暴雨一样的奸淫,让她有些麻痹的大脑甚至来不及对过度强烈的快感做出反应。
两分钟不到,在她浑身痉挛着尖叫出来之前,韩玉梁感觉到了阴囊里的温度变化。
他拿到分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