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幽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秒,韩玉梁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杀手总是满身夸张的饰品,配各种哥特风的紫色系妆容。
在剥离了化妆品的那一层伪装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起来素净而温婉,透着一股淡淡的文艺气息,就像是音乐学院图书馆里静静坐在角落温习功课的优等生。
而这种外形,在黑街就意味着麻烦。
和大众的认知并不一致,性侵受害者中,那些穿着性感纹身遍体的火辣女郎,反而是少数。
而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老实姑娘,才更容易让罪犯蠢蠢欲动。
如果沈幽以现在的造型在酒吧晃荡,估计雪廊平均每天要多处理好几个不长眼的醉汉,约等于额外多了一个岛泽莲。
她大步走回原处,坐下,拿起本子和笔,“你喜欢这种类型,对吗?”
“嗯。稍微有点淡妆不要紧。”
“我知道了。身材方面不好改造,我就不问了。穿着呢?”
“不需要这么性感,不然和你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不太搭。”
“我会找人讨教一下的。”沈幽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问,“你比较反感女人做出的事情是什么?”
“吃醋吃得太厉害。”他很干脆地回答。
“这次任务只有我跟你去,不需要考虑这个。其他的呢?”
“抽烟,纹身,随地吐痰……”他一边想一边说,不知不觉竟然还列出了不少,最后忍不住笑道,“这感觉,好像咱俩在做婚姻交易似的。领证之前需要摸底排查。”
“性爱之外的方面,你还真是保守得不像个现代人。”
沈幽若有所指地笑着说了一句,把纸笔收回包里,“你有什么对我感兴趣的地方吗?我知道你的记忆力很好,你问我说,就别写了。”
“我没兴趣问。”他抬起手,在胸口的高度五指屈伸,笑道,“我更习惯靠我的双手来摸索。”
“好吧。”她没有任何磨蹭的意思,起身就套头脱下了羊绒衫,“我先去冲个澡。”
韩玉梁充满期待地笑了笑,“我是在这儿等你,还是一起洗呢?”
这里的浴室够大,足够容纳一场鸳鸯浴。
不过算起来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私密环境下独处,应该没那么容易点头答应吧。
“一起吧。”沈幽从柜子里拿出两条浴巾,“在里面了解一下彼此的身体,节约时间。”
“可以不要用工作的口气来形容美妙的鸳鸯浴么?”他解开扣子,调侃着跟过去。
“你可以把这个理解成我回避羞耻感的方式。”
沈幽在浴室门口停了一下步子,“我的男性经验谈不上丰富,理论知识在这种时候对我的帮助并不大。”
发现性感妖艳的装束只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段后,韩玉梁就意识到这个女人的经验绝不如她表现的那么多——这个说法能接受。
而一旦接受了这个角度的转换设定之后,他忽然还觉得挺带感,那冷静的语调,顿时就变成了掩盖羞涩的伪装。
“以一般的审美,我的身材并不算好。”
披散开染了深邃紫色的中长卷发,沈幽很麻利地脱掉了所有衣物,叠放在架子上,“所以你邀请我参加,也许不是个好主意。”
韩玉梁的注意力第一时间没放在她的裸体上。
他只顾着惊叹,这女人身上藏匿凶器的能力。
鞋尖儿上那种隐藏的看不到的刀锋不算,光是她脱衣服时候顺手取下来的,他眼睁睁看到的,就有大腿后侧丝袜开口内藏着的小匕首,外侧的银色小左轮,连裤袜腰身一圈皮带上的十几把迷你飞刀,左上臂的一把连发手枪,右下臂包裹的布容器里的细长毒针,胸罩里和双乳作伴的迷你电击器,连绑辫子的发带抽开,末端都能弹出尖刺当小号流星锤甩。
而疑似武器的,还有那个和叶春樱同款的项链——八成坠子也是个微型闪光弹。
惊讶完,他才把眼睛转回到沈幽正在等待他评价的赤裸身体上。
以恋爱导向的审美来看,沈幽的裸体最大的问题就是锻炼过度。
不过并不是健美运动员那种堆起来的轮廓型肌肉,而更像是女子田径运动员那样,各处结实,富有弹性,不显得壮硕,甚至还有些瘦削。
但从性爱导向的韩玉梁审美来评价……哪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能拒绝一双又长又直,还浑圆紧凑的大腿呢?
充分锻炼过的盆腔底肌,足够有力的臀部和大腿,在女上位的时候,就是个能将男人精液和灵魂一起吸吮出来的天堂。
而且沈幽的脂肪分配得相当完美,性感的腹肌收束出完美的漏斗形腰线,让她并不算丰满的上围,也因此有了挺拔的乳房罩杯。
喜欢娇柔女孩的男人对着这样的裸体兴许会感到畏缩,但在韩玉梁眼里,这既是销魂的熔炉,也是对征服欲的极大满足。
“很漂亮。”他诚心地夸奖道,“我现在很确定,邀请你当助手绝对是个好主意。”
身体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他不客气地打量着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让胯下昂扬起来的阴茎,成为最好的证明。
“谢谢。那么,我开始洗了。”她戴好浴帽,打开花洒。
韩玉梁从背后接近,在一片氤氲中环抱住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开始了解你了?”
“不妨碍我洗澡的话,可以。”她回应的态度依旧自然而坦率。
但他注意到,她第一时间用手淘洗了一番胯下。
和女人一起洗澡的经验已经算是丰富,不管是比较在乎形象的,还是不太在乎的,下体都不是第一时间清洗的位置。
“急着洗那儿干什么?怕被我摸到……湿漉漉的?”
“不,只是觉得你会对那边动手,保持清洁是性爱的基本礼貌。”她靠在韩玉梁身上,抬腿踩住墙,打香皂,很会利用环境的模样。
“一般不是弯腰洗的么?”
他抚摸着她腰肢上下的肌肤,大部分地方都很温润细腻,是年轻女孩该有的娇嫩,但时不时就会碰触到疑似伤痕的残留。
“你搂着,弯腰不方便。”
“那我帮你洗这里。”他拿过香皂,捧住她圆润的乳房,从根部往顶端,旋转着绕行。
她的乳头赤艳艳的,胀起来后,像个小小的红提葡萄。
看他来了兴致,她索性反手握住了他的肉棒,研究一样在上面来回摸索。
既然这次开房的主要目的就是彻底了解彼此,韩玉梁略一思忖,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关掉花洒,将白色的泡沫,涂抹遍她湿润的身躯。
“沈幽,你得及时给出反馈,我才能知道你的情况。在这儿,就别像出租车上那样忍了吧?”
他来回探索一番,发现回应有些不足,便出言提醒。
“嗯,感到舒服我会说的。”沈幽轻轻捏着硕大的龟头,如此回答。
可他抚摸了两圈,并没听到她说什么。
“一点儿都不舒服么?”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拨弄阴蒂的时候,稍微有些麻。”她打开水,冲掉身上的香皂沫,跟着转过身,在他身上涂抹,“不过没有在车上的时候感觉强。”
不加“情波漾”就没有快感?
韩玉梁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试探道:“沈幽,你平常会自慰么?”
“不会。我没有那种需求。”
“没有生理需求?”
她叹了口气,低头注视着他从泡沫中伸出来的粗大阴茎,“阿梁,我很忙的。而且,我也没有你这么蓬勃溢出的性欲。”
韩玉梁不死心地继续上下抚摸了一会儿,跟着无奈地确定了一个事实。
沈幽,很可能对性爱冷感。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和她认识得相当早,也有过受诱惑的感觉,可一想到要亲近她,就不知为何提不起劲。
早先还以为是她心里有个死掉的前男友所致,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的美女直觉感应到了性欲的壁垒。
难怪在出租车上他叠了好几层“情波漾”在她胯下最敏感的地方,百般撩拨最后都没看到她失态。原来不是定力强,是真的能忍住。
“怎么了?”沈幽看他忽然不再动手动脚,问,“我弄痛你了?龟头这边这么敏感的吗?”
“沈幽,我有个问题比较冒昧,但必须得问。”
“说。”
“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很冷感么?”
沈幽放开了握着他的手。
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了解的速度,还真是让我惊讶。”
所以,刚才她第一时间冲洗了下面,不是怕他发现那里湿透了,而是怕他发现那里并不如他想的那么湿。
“这也多亏了你的诚实。你要是装装样子娇喘几下,我可能要到床上才会发现。”
“我没刻意瞒着你。我觉得这并不是问题,此外,也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测试出来。”
沈幽拿下花洒,冲洗着他的身躯,“我只是没有什么敏感带,对性刺激的反馈较浅,不是石女,添加润滑,不会影响做爱。其实,根据我查找的资料,冷感型的女人润滑不充分,阴道也紧,对男人的刺激并不差,有时候反而更强。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吧。”
“不是好事。”他正色道,“我希望和我在一起的女伴都能享受到高潮的美妙滋味。”
“也许我可以。”
她的视线回避开了,垂下去落在他的肉棒上,“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或精神疾病,身体各项指标也十分正常,原发性的冷感,只能责怪遗传问题。如果你这样的专家都无法给我高潮,以后……我想我就能放弃对那种东西的无聊假想了。”
“用过按摩棒之类的道具么?”
“没有。我没有那种欲望。”
沈幽平静地说,“阿梁,快感不是必须品。我没有追求到那个地步。今晚你我需要彼此了解,我才对你坦白了这一切。我不否认我抱有一点希望,想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的身体从里到外感受到性爱的愉悦,但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咱们之后的配合。你放心,如果在强奸山庄咱们需要做好随时随地发生性关系的准备,我会每天往阴道内注入高粘稠度的润滑剂,不会影响咱们对付解知深。”
“沈幽。”他叹了口气,捧住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你知道,怎样才能最快速度地让我了解你身体的全部么?”
“你说。”
“抛开其他的,和情爱无关的杂念。只留下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么简单的事。回想起来最原始的冲动,燃起最原始的欲望,只想着结合,只想着给彼此快感。而不是一边探索对方的身体,一边讨论应该怎么更好地完成工作。”
他严肃道,“做爱不是工作,把这个当成工作的是妓女和牛郎。”
沈幽关掉花洒,拿开他的手臂,走过去拿起浴巾,“好,我先不说那些了。擦一擦,咱们去做爱。”
啧,还是“走咱们该上班了”的口吻。
韩玉梁匆匆擦了擦身子,拿定主意,先从唤醒她对性爱的热情开始。
他纵横花丛多年,就不信有女人能抗住他这点穴成津的手段。
到了床边,她摘下浴巾,大大方方坐下,把拖鞋从脚上甩落,一丝不挂。
韩玉梁一直觉得沈幽有股微妙的禁欲系气质,闹了半天,她不是禁欲,是真没欲。
难怪同样是妖娆妩媚的造型,汪媚筠那边就总能让他裤裆大动。
小头的直觉看来比大头要准。
“需要我摆成更方便你观察的姿势吗?”洗过澡后,沈幽脸上的酒意消失了几分,漆黑的眸子看起来更加清醒。
“你不介意的话,当然更好。”
她点点头,后仰躺下,双臂平伸两边,大腿张开,小腿和脚掌悬在床沿,伴随着缓慢的深呼吸,那些坚硬而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曼妙的胴体总算呈现出女性柔润的诱惑力。
可惜那些诱惑力还是浮于表面的,她藏于深邃暗影的灵魂,依然悬在空中,第三方视角一样望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这可不行。灵肉结合才是最美妙的性爱,韩玉梁走过去,摩拳擦掌,非要把她尝不到性快感的灵魂拽进这具肉体中一起享受不可。
“阿梁,我觉得,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察觉到湿润的舌头划过足弓内侧,缓缓移过小腿,沈幽望着灯池昏暗暧昧的光,说,“你已经了解了我关于性方面的全部,剩下的时间,让我用身体体验你的倾向和癖好,牢牢记住就好。”
“这就是我最大的癖好。”
他轻轻咬了一口大腿内侧充满弹性的肉,近距离观察着她的性器,“不让女人欲仙欲死,对我来说比射不出来还难受。”
“那你可能选错人了。”她叹息一样说了一声,顺着他抚摸的力量,把双脚分开到更大。
很快,她就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完全没有拼命发力的感觉,也没有靠手辅助,两条修长的腿就分成了平平的一字马。
完全暴露出来的阴阜,就像是刻意摆在展台上的艺术品,毫无羞耻地花朵般绽放。
和她的身材一样,属于女性的花房一样没有丰腴的形状,阴毛稀疏,大阴唇很薄,轻易就能用眼睛描绘出皮肤下耻骨的轮廓,柔软的小阴唇卷皱在一起,此刻被拉开,露出一片淡淡的蔷薇色。
看起来很正常的入口,鲜艳而粉润,阴蒂深埋在顶端的皮下,看不到分泌物,只有先前冲洗留下的水珠。
亲吻这种下体,任何男人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
所以他很快就吻了上去,口唇拨弄着柔软的皮皱,把舌尖刺入,采蜜的蝴蝶一样寻找着湿润的源泉,灵巧地刺激。
果然,她的反应比一般女性冷淡得多,用指尖轻轻搅弄膣口,吸吮住阴蒂飞快舔舐,那里也只是很舒缓地收缩了两下。
爱液很少,以这个速度估计,后续分泌出来的都不一定能补上自然干涸的缺口,不加润滑剂,性爱对她恐怕更多会是一种折磨。
本来他还想挑个合适的时机问一下,她那位前男友的事情。
现在看来不必了。
和丰富的理论知识完全不匹配,沈幽的性经验,恐怕比最保守的中学女生还少。
如果不是肉体充满了饱经锻炼的痕迹,他毫不怀疑穴内会残留着阴道瓣。
该死,他皱了皱眉,把脑内用的词汇切换成处女膜。不知不觉,他的思维都跟着沈幽一起变得冷静而理性。这可不行,性爱就是要有激情。
他双手扶住她分开的大腿,不惜代价的运用真气,将一层又一层“情波漾”送到她股间方寸之地。
洗澡的时候他就已经确认,沈幽的身上的确不存在明显的敏感带,她就像是得罪了什么神明,被没收了属于女性的快乐。
那么,就没必要去分兵围攻乳房了,看她的腹肌和胸肩线条也知道,就算不冷感,那边也不会是敏感带。
攻其一点,才是谋求突破的捷径。
“我更建议你使用润滑剂。”
沈幽低下头,神情难得显出几分恳求的意味。
看来,她并非不在乎自己的体质,只是没空,也无解,又觉得不是坏事,便搁置不管罢了。
“没有润滑剂比得上姑娘天然的爱液。”韩玉梁的视线越过躺下后微微分开的白色山峦,和她的目光相接,“你不是没有,只是少一些而已。”
她微微一笑,“但如果一直就只有这些呢?”
“你试过?”
“没试过,我不会这么说。”
“但你不是我。”
他用拇指压住深埋在皮下的阴蒂,轻轻一搓,让那粉润的小豆裸露出来,舌尖覆盖上去,轻柔一转,“你弄出的爱液不够,和我有什么关系。”
“嗯,那就交给你了。”像是在交代什么委托一样,沈幽平静地说完,躺了回去。
“情波漾”已经叠到第五层,如果换成比较敏感的女人,这时候刺激阴蒂,最多三五分钟就得鲸鱼喷水失禁尿炕。
可沈幽的蜜缝,仍只是刷了一层油似的,没有满溢,顶多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
换一般男人,这会儿肯定就把硬梆梆的鸡巴插进去了,润滑不够,肏着肏着不就够了。
韩玉梁不甘心。
他看了一眼已经在微微娇喘的沈幽,试探着把中指伸入,挤开那紧缩成一团的粉嫩肉穴,寻找着内部的敏感点。
同时,他的拇指取代了唇舌的位置,轻轻压住了略有充血的阴蒂。
冷热交替的真气包裹着指尖,在找到的疑似G点的位置施展“逍遥指”,而拇指运起的内力,则拿出了最熟练的“吮春芽”。
内外交攻,再从旁轻柔舔吻她的腹股沟,他就不信还不生效!
呼吸总算有了明显的急促,沈幽轻轻嗯了一声,曲肘抬起上身,望着在自己下体忙碌的韩玉梁,神情复杂地说:“阿梁,你了解得够多了。差不多……就开始吧。”
“差得多。”他舔舔嘴唇,炽热而贪婪的目光锁定了她略显迷茫的目光,“连你高潮的样子都没看到,哪儿谈得上了解。”
“我……唔!”她忽然身子一晃,被打断了话头。
她望向自己正在微微颤抖的股间,神情,像是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不过短短几秒,她就恢复了镇定,左手抚摸着面颊上染开的绯红,露出了很少见的诚挚微笑,“我感觉到了,这……就是性爱的愉悦吧。”
“这还差得远呢。”
他目光灼灼,在已经消耗超过寻常数倍内力的情况下,仍催动真气,继续加码,右手把控着她的花房不断保持刺激,同时左掌一压,按在肚脐下方的腹肌轮廓上,对子宫附近方圆数寸之地,放出了犹如无数小手温柔抚摸的“情丝绕”。
“还……差得远吗?”
沈幽眯起眼睛,卸妆后素净的小脸没了往日的冷冽距离感,在添加上嫣红的晕染后,终于散发出了充满“生命”味道的风情。
“我现在体温升高,血流加速,心跳得很快,我觉得……下面已经非常湿润。这还不算性高潮吗?”
她娇喘着弯腰,死盯着韩玉梁的双手,想要从中发现什么不一样的魔力。
贴着阴道上穹小幅度挖掘的指尖已经能听到汁水被磨擦的啾啾轻响,作为性爱的前戏,其实已经十分足够。
但这还不到韩玉梁心目中的高潮标准,他也没信心在沈幽这么冷感的肉体上纯靠抽插来爬完最后这一段陡峭的悬崖。
他宁愿把真气消耗下去,直接给她一个正常女人轻易可以拥有的极乐体验。
汗珠滚落额头,掉在沈幽绷紧的大腿肌肤。
已经将近十五分钟,韩玉梁终于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肉壁在缩紧,像一道道软筋打了活结,从两端拉住,用力勒。
“啊……嗯啊……”沈幽终于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不是演技,而是发自本能,从憋闷的胸腔中,被快感压迫挤出的甜美气音。
韩玉梁明白,她没有刻意忍耐,甚至是带着几分期待,在全力配合。
“啊!”沈幽仰起头,战栗的子宫,昏眩的脑海,初次将能令全身麻软的快乐,扩散到四肢百骸。
这就是高潮吗?
她刚刚冒出这个疑问,一股令她惊愕的狂野情潮,就迅速在体内爆裂开来。
不需要经验,不需要理论知识的辅助。
千万年来女性的肉体本能,足够给她最正确的答案。
这就是高潮。
性爱欢愉的极点,令女性忍耐痛苦去孕育生命的奖励机制。
她拥抱着这股温暖的能量,颤抖着软软躺回床上。
她以为对自己已经足够了解,没想到,还是输给了韩玉梁。
曾经的那块冰被捂化了,潺潺的水,流出紧缩的源头。
但马上,闭合的入口,就被强而有力地突破,撑开。坚硬的巨物,带着征服者的快意,一路突破到最深处,直达她还在回昧余韵的底部。
“你其实还是第一次,对么?”
男人在问。
她抬手抚摸着他脸上的汗,举起腰肢,双脚勾着他的屁股,迎合着,品尝新鲜的性爱愉悦。
然后,对着他期待答案的眼神,她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呵气一样地说了句话。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