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进店后第一时间把包和采访设备都存在柜台后并诚恳表态道歉一气呵成,荆小安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两个女人联手扔出去。
简直,就像被韩玉梁洗脑了一样。
她皱眉在心里做出判断,自己接了一杯纯净水,坐在他们三个隔壁的另一张桌子上,小小的回避了一下那股嫌她碍眼的气氛。
韩玉梁适当调停了几句。
难度确实不大,他就稍微加工加工,把荆小安误会他落水,不假思索跳进泳池的事实简单描述一番,刘佳佳的脸色就缓和了许多,扶桌起身去吧台后,给荆小安调了一杯命名为莫吉托的柠檬水。
“谢谢。”她点头致意,用吸管拨弄着杯子里的冰块,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烦躁。
她几乎能预感到话题开始之后自己的窘境。
就像邪教信徒不可能允许他人污蔑他们的教主,性剥削的指责只要提出,她就会成为这小小的奶茶店里唯一的异教徒。
她没有相关的经验,但有丰富的阅历。
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感觉到,那个叫颜苗的小姑娘混身上下都散发着对韩玉梁的渴望,眼神甚至让她想起了一些发情期会格外暴躁的小动物。
相比起来,刘佳佳的倾慕则正常得多,更符合荆小安关于恋爱脑发作或是被情感操纵的了解。
韩玉梁慵懒地喝了一大口特调的草莓沙冰,甜味几乎覆盖了所有的味蕾,但不腻,不知道加了什么,能在草莓酱的味道之后回荡起清爽的味道。
这美好的午后,把太多时间用在固执的女记者身上实属浪费,他瞄了一眼颜苗已经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的面颊,转入正题,“我之前已经跟荆小安说过了,她对咱们在‘游戏’中的经历,不再好奇,也不再进行报道。这其中的真相,我会在我认为合适的时机让她了解,再去决定要不要发布。你们不需要再回想那时侯的记忆。”
刘佳佳把颜苗面前的柚子茶续杯,微笑着坐下,把裙摆抚平在那双逼真的腿上,“哥,你也把我们想得太脆弱了。我们生她气又不是因为揭伤疤。听说她要做这个专题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呢。L-Club那群人太可恨了,就该都给他们曝光了。”
颜苗轻轻拍了她胳膊一下,小声说:“那里头的事儿,没法直接写出来啊。写出来全是少儿不宜的内容。”
任何公开媒体的报道对“游戏”内容的描述都是简单带过,所以在不少人心目中,解知深所做的不过是搞了一个大淫窝,和组织妓女的鸡头没有本质不同。
L-Club被曝光的几次,其实都存在这个问题。不仅有来自主办者权势的隐形压力,也有顾虑到社会影响而不得不隐瞒大多数细节的无奈。
“我不写出来。”
荆小安非常明智地放低姿态,在此刻加入到话题中,“我现在就只是单纯地想了解一下当初的经过,也想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对韩玉梁会如此信赖。”
韩玉梁笑道:“我没什么邀功的兴趣,但被人怀疑救你们是为了满足色欲,为了多两个可以随时玩弄的性奴隶,多少还是有些不愉快。”
荆小安急忙赶在两个女生端起杯子泼过来之前快速澄清:“我没有这么怀疑。我承认,因为职场上曾经遇到的一些不好的事情,让我对好色的男人有发自内心的排斥感,会让我……过于激动容易口不择言,但请相信那只是我在特定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应激行为,不是我的真心话。”
对好色男人应激,那看来多半是遭遇过职场性骚扰之类的问题。
颜苗看了一眼嘴角已经绷紧的刘佳佳,眨了眨眼,说:“我不知道她们是因为什么,我反正是觉得,和哥做那事儿……特别舒服。要是按你那么算,在地下的时候,应该说是我们把哥当成性……嗯……反正那会儿大家一起用,轮流用,都特别满足。”
荆小安起初还在跟着微微点头,听到最后一愣,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颜苗是那种很奇特的性格,不知道是不是被姐姐保护得太好,又经历过那样的一场“游戏”,她在羞耻心这方面,显得比较缺乏。
“算了,上次你提问时侯咄咄逼人的,我也不爱跟你讲。这次你别开口,我呢,以我的视角,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都跟你说一遍。你不准录音,也不准发表出来。不然……我没什么好办法对付你,顶多骂你两句吃人血馒头。”
荆小安立刻挺直脊背,认真地说:“我绝对不会。”
颜苗的经历韩玉梁比她自己都更了解,没什么兴趣重复记忆,拿过草莓沙冰,慢悠悠品尝起来。
刘佳佳还是不喜欢荆小安,几乎没怎么开口,只在涉及一些颜苗不知道的细节时,作为另一种受害者进行了少许补充。
颜苗故意没有跳过任何少儿不宜的情节,还给自己的初夜加上了严重的美化滤镜,并对之后每一次销魂的享受大加赞扬,大有一股“这么好的事儿姐妹不一起来试试吗”的味道。
刘佳佳听得面红耳赤,端起柚子茶低头啜,额头都冒了汗。
荆小安看上去到是挺淡定,不过眼神闪烁,看着不太对劲,也不知道被哪个部分动摇了什么观念。
“……到最后,还在跟哥做爱的只剩下我了。我那会儿其实已经觉得没救了,不会有人来管我们了,我要抓紧人生最后的时光,尽情享受那种快感。如果能那样跟他赤裸裸抱在一起死掉,感觉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我就是靠那个‘支柱’在可能死掉的地下废墟坚持下来,没有疯也没有什么精神问题。和我一样的女人很多,我们都很感激他。所以你猜错了,我们不是因为感激他才跟他做爱,用身体来为他服务。是因为他用身体服务了我们,跟我们做爱,帮我们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我们才格外感激他。”
颜苗喝了一大口柚子茶,清清嗓子,似乎对刚才用的那个双关十分得意,“韩玉梁大哥是我们肉体和精神上的支柱,任何对他的褒奖都不过分,如果你要质疑他在这件事上的用心,我们最后得救的所有女人都不会放过你。”
刘佳佳慢条斯理地补充说:“荆记者,你现在看到的我,装上了假腿,可以自如行走,穿了好看的裙子,打扮成了正常女孩的样子,你觉得男人救我肯定别有所图。可我当初被压在下面,疼得要死掉,哭着喊着希望有人来把我救出去的时候,你觉得我是现在的样子吗?”
“我的腿被压得稀烂,哥用超能力帮我止疼,强行做了截肢。我发高烧昏了醒醒了昏,是哥用超能力给我续命,耐心帮我……擦洗身体,还帮我上厕所,活动肌肉免得萎缩。”
她用力拍打着义肢膝盖之上的部分,语调渐渐激动起来,“我的腿是从这儿没的,从这儿!掀开被子看,我下面短了一半!为了色欲施恩图报……亏你想得出来!”
她擦了一把泪,盯着荆小安的脸说:“我在那下面跟哥唯一的越界关系,还是我听她们……都舒服解压,心里也想但不敢说,哥问我要不要,我才……请他帮我用手舒服了一下。”
“我那会儿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在那么一个淫邪的游戏里当玩具,还没了腿,病怏怏随时可能死掉。可我厚颜无耻请哥帮我的时候,他……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温柔。”
她抽噎着拿出纸巾,捂在鼻梁两侧,“你上次来之前……是我勾引他,想跟他做爱。因为我自私,我想要有个……苗苗说的那种支柱。我的命是他冒死救下来的,我的腿是他托人情找关系帮我安上的,我人生最大的安慰是他给的,就连做爱,都是我更舒服,舒服得要死掉了。”
“所以,请停止你那些无聊又可恨的揣测。哥没开口找我要过任何东西。他要,那我什么都愿意给他。他要是喜欢跟我做爱,那我一天跟他做十次百次,做到下面破掉烂掉,我也绝不后悔。”
她喝掉最后一口柚子茶,扶着桌子起身,缓缓走向吧台后,“现在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一定很失望,我们没有被你点醒吧?”
她扭过头,一字字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口口声声为了我们,却从没考虑过我们到底怎么想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子,插得荆小安浑身一缩。
接着,韩玉梁看到这位女记者,从相识后第一次露出惊愕且受创颇深的神情。就连被枪手袭击,她都没有像现在这么难过。
荆小安站起来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一下。
刘佳佳毫不客气地讽刺了一句,“你的腿脚也不方便吗?要不要请哥的朋友也给你做一对儿假的换上?”
韩玉梁端起饮料,占住了嘴。
女人的战争,他最好不参与。更何况,这都已经到了打落水狗的阶段。
他们都能感觉到荆小安的情绪波动很大,尽管看起来平静,但一贯维持着基本礼貌的她,这次出门的时候甚至没有说再见。
不过几分钟后她就回来补上了那句再见,并给柠檬水付了钱——主要是为了拿走被遗忘的包。
韩玉梁也没搞懂,荆小安为什么会心乱成这样。
但一来不是坏事,二来无关紧要,他笑着又要了一杯草莓沙冰,这次不再矜持装样子,一屁股坐到了颜苗身边。
“哥,我决定过来这边给佳佳打工了。”她拿起小勺吃了他杯子里的沙冰一口,轻描淡写地说。
“这么快就换工作?辅导学校那边不满意?还是出什么事儿了?”
“有个上司眼睛贼兮兮的,还老对我说怪话。”颜苗软软靠在他身上,“我不喜欢他对我好色,我就要你。”
刘佳佳看韩玉梁瞄过来,第一时间表态:“我这儿有个人帮忙也挺好的。苗苗那个时候挺照顾我,这店子也没租金,扣了成本,赚的钱我俩平分,新扈物价不高,总不至于饿死。”
他看向门口挂的牌子,笑道:“前提是,别老暂停营业。”
刘佳佳低下头,小声说:“特殊情况,少赚点钱没关系的。”
“什么特殊情况?以后苗苗在这儿打工的话,咱们仨这样见面的机会很多,你还每次都闭店啊?”
她水汪汪的眼睛往颜苗那儿荡了一下,“今天是为了苗苗。她想你了。”
颜苗的欲望依旧单纯而浓烈,小而柔软的手掌,已经抚摸在他短裤下的大腿上,“哥,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他不解道。
“我……我这样对你好色,你不会……跟我讨厌上司一样,讨厌我吧?”
“咳咳,”他笑道,“虽说以貌取人不好,但像苗苗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对任何一个男人好色,都不会被讨厌的。”
“我不在乎任何一个男人。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讨厌。”
颜苗拱到他怀里,听起来是有些缺乏自信,“哥,你身边有好多……又厉害又漂亮的姐姐,我觉得我和她们的差距,就像我上司和你一样。他除了有点钱什么都不行,我……除了年轻点儿好像也什么都不行。”
她歪头想了想,跟着更沮丧地说:“不对,叶所长比我就大一点点,许特助和我同年生,呜……”
“不会。”
韩玉梁知道这女孩的心里其实很缺乏安全感,最适合填补姑娘安全感的方法他不能做,那么,给点简单的承诺,让她定下心总没问题,“咱们是正经共患难过的关系,我怎么会那么容易讨厌你。”
她轻声咕哝:“那场患难……就有我的责任。”
“我不介意,其他人……你又不关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拖了个长音,笑着抓起她的手,直接按在了已经鼓起来的裤裆上,“我喜欢好色的姑娘,你大可以随心所欲做你自己。”
她的手动了动,隔着裤子握住了里面已经硬起来的器官,舌尖飞快扫了一下发干的唇瓣,“哥,那咱们……往边儿坐吧。”
“靠窗?”
“嗯。”她过膝裙中的腿动了动,“靠住窗户,外头就看不见我了。”
自动卷帘门缓缓落下,韩玉梁坐到了明亮的窗户边,桌上摆着快吃完的草莓沙冰,和喝了一半的柚子茶。
窗户外能看到桌面,视野差不多比他腰部高一些。
从外面确实看不到颜苗。
因为她的人,已经跪坐在了桌子下面,比叼住吸管的时候还要卖力,正一口接一口吞吐着韩玉梁昂扬的肉棒。
红红的小脸上浮现的渴望,犹如他的精液比草莓沙冰更甜,比加了蜂蜜的柚子茶还要好喝。
刘佳佳没有过来。她戴上了耳机,安静地在吧台后听歌,看书,只偶尔打量一下韩玉梁的侧颜,悄悄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融化的沙冰稀释了草莓酱,柚子茶里的冰块也恢复成了水。
而桌下的颜苗,轻柔抚摸着他的阴囊,心满意足地吞下了她最想要的饮料。
咽干净后,她依然没有离开,仍含着大半根在嘴里,缓慢而痴迷地舔舐。
年轻的女孩被动情的色欲渐渐支配,这诱人的模样,恍惚间和恋爱学院的记忆出现了微妙的重叠。
但马上,颜苗就抬起了眼,满含爱意仰视着他,击碎了那虚假的幻象。
她此刻没有受任何人胁迫支配。她纯粹而浓烈地渴望着与他一起追寻性爱的愉悦。
韩玉梁抚摸过她的头发,柔声道:“咱们上楼,借用一下佳佳的房间吧。”
“嗯。”颜苗噙着笑,含着肉棒点了点头,意犹未尽地最后舔了几口,钻出桌子,跑去了吧台那边。
两个女孩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颜苗端着又一杯柚子茶,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往那小小的电梯走去。
上楼,进屋,放下杯子后不到三十秒,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白色的内裤。
帘子拉着半边,她爬上床,伸出手,却没有合上另外一半,反而全部敞开,放入了大片金色的阳光。
“不拉窗帘么?”他迅速宽衣解带,跟到床上。
她摇摇头,坐在床上抬起腿,将内裤从纤细的脚踝上扯下,跟着迅速爬上他壮硕的身躯,熟练地分开腿,握着精神抖擞的阳具,送入到早已湿润到溢出的窄小肉壶。
随着内部褶皱的延展,被塞满的颜苗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她一边扭腰,追逐着记忆中能将绝望淹没的美好快乐,一边说:“哥,我想在阳光照着的地方跟你做。我不喜欢窗帘,我的新家里,就没装窗帘。”
“不怕被看见啊?”
她摇摇头,“我自己在家的时候,都穿得挺严实。换衣服有专门的角落。我睡觉……都不关灯。”
她弯下腰,柔软的乳房顶上嫩嫩的芽苞随着她的动作划弄着他的胸膛,“比起被看见,我更怕……看不到外面,看不到光。”
他没再多说什么,抬起手握住了她小巧的乳房。
她的体温挺高,但显然不是阳光的效果。因为那不见光的内部,此刻更加火热,滑腻的爱液都无法带来清凉,激烈地摩擦只会让那里更烫。
“哥,子宫……被你……顶到了。”她的体力很快耗尽,撑不起的腰肢沉下来,粗大的鸡巴自然死死顶住了尽头的肉疙瘩。
韩玉梁握住她的臀尖,往上托起,踩住床板抬身冲刺,“这样好点么?”
她摇摇头,抓住他的手掌,胡乱吸吮着他的拇指,含糊不清地说:“我喜欢你顶我的子宫,哥……你可以使劲儿,使劲儿……肏我……我、我可喜欢了……我恨不得……你能全都……塞进来……”
肉体的快乐,是心灵的避难所。
酒精,烟草,麻药……和那些方式相比,激情的性爱,真是健康无比。
韩玉梁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接管了主导权。
颜苗抱住膝盖,娇喘着尽力折叠起来,把贪婪的腔道,彻底对他打开。
他知道这女孩喜欢被完全占有征服的滋味,于是他双臂兜过她的膝弯,撑在她两侧,张开大腿,覆盖在她蜷曲的裸体上,向下对准湿漉漉的肉缝,凶猛地抽插。
昂起的臀部在高潮中快乐地颤抖,朝天打开的嫩穴会因为重力留下几乎所有精液,被播种的错觉,让颜苗放声尖叫,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用这姿势一口气做到在她痉挛的深处释放,韩玉梁吻住她的嘴,压在她身上,放松下来。
颜苗抱住他,脚也缠在了他的背后,眯着眼睛说:“哥,你还得要好几次呢吧?”
“我又不像你,空窗了好一阵子。”他笑着抚摸她汗湿的发丝,“你可不用跟那时候一样,肿了都不吱声。”
“那边肿了会更紧的吧,那你不就更舒服了?”
她理所当然地说,“那我愿意肿着给你肏。哥,我要你舒服,越舒服越好。反正……我就这点儿本事,怎么让你舒服,也比不上你给我的。”
“这是你们女人天生的优势。男的比不了。我要像你一样高潮绝顶持续几十秒,那不得射出血来。”
随口闲聊了一会儿,颜苗缩下去,在他胯下来来回回舔了几遍,小舌头轻轻松松唤醒了本来也不算累的肉棒,开始了下一回合。
这次做了没多久,电梯那边,就传来刘佳佳颇好辨认的脚步声。
她的脸色,比沙冰中的草莓酱还红。
颜苗一边往后摇晃着撅起的屁股迎合耸动的肉棒,一边呻吟着说:“你……你上来得……好慢啊。”
刘佳佳拿出一对儿肉色的长筒袜,坐在床边,颇为费力地穿上,“我第一次这样,总要……做点心理建设啊。再说,你好久没见哥了,我让让你呗。”
“可别让……”颜苗大腿哆嗦了一下,丢了一次小的,“哥跟咱们在下面的时候……唔……最多一次,同时……应付五个。我去的时候,五个都瘫了,他还能……把我弄得要死要活……”
她说着转过头,颇为妖媚地望向正在她臀后尽情抽送的韩玉梁,嗓音,变得比草莓沙冰还要甜腻。
“哥,我姐不能来,但……佳佳比我大两岁,你……就把她当成我姐,我们……一起陪你……”
刘佳佳还是面皮稍薄,忍不住低头捂住了脸。
但颜苗,马上就小穴含着大肉棒,从后面搂住她,把她拖到了床上。
这天,慕晗佳饮没再开张。
同时享受两种风味不同饮料的韩玉梁,一直在这儿喝到饱,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一出门,他就看到了马路牙子上坐着的荆小安。
她旁边放着几个空了的易拉罐,看上面的啤酒字样,她今晚,大概是不能自己开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