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要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金贤雅已经不太清醒的脑海里,随着高潮带来的麻痹感渐渐消失,而重新涌现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原本要做的事情大概是已经失败了,虽然理论上还有挽回的余地,但现在勉强能用的脑细胞都在告诉她,实际上根本不可能成功。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嘴巴里又重新塞上了东西。
不过,不再那一团男人的内裤,而是更加炽热,更加坚硬,几乎能塞满整个口腔,还在随着她的吞吐而搏动的器官。
金贤雅,绵软无力,靠在韩玉梁的身上,正在吸吮着那条粗大的鸡巴。
喉咙里溢出一声咕,她昏昏沉沉地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努力凭记忆把时间回退了几分钟,拼凑出一个个勉强算是清晰地镜头。
他下床接了杯水,扶起她喂她喝了下去。
他给她把睡裙脱掉,用柔软的浴巾擦了擦身上都已经反光的汗。
他抱住她轻轻亲吻着,一起倒回到床上。
他一边爱抚,一边把她的头缓缓推了下去。
然后,她的嘴唇边出现了那根晃动的肉棒。
还被余韵包裹的身体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她舔了舔嘴角,试探着,用有点笨拙的动作,含住了那颗硕大的龟头……
不对,不对不对,不是我主动的!她回想起,自己好像听到在他在柔声请求来着。
明知道这样的行为糟糕至极,会让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可她就是着了魔一样,完全没想要抗拒。
等这会儿稍微清醒了一些,那散发着雄性味道的器官,已经快顶到她的喉咙,都沾满她的唾液了。
“呜……”金贤雅含着肉棒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但不完全是因为沮丧。
韩玉梁抓住她的腿,抬到了自己胸前,拉过去。
于是,他们两个变成了女上男下的69体位。
这意味着什么,谈过两次恋爱对情欲有过好奇和期待的金贤雅,当然非常清楚。
她试着往前挪动屁股想要躲避。
但韩玉梁搂住她的腰,很强硬地拉了回来。
接着,湿润、温暖又柔软的触感,覆盖在了肿胀发硬的阴蒂上。
轰——!
金贤雅,再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才短短的一会儿,她就抬起了小腿,仅靠膝盖支撑在两侧,弓起了汗津津的背,死死嘬住嘴里的鸡巴,呜咽着,抽动着,抵达了前所未有的仙境。
韩玉梁捏住她的屁股,低头追击,手和口通力合作,尽情施展着最近没怎么用过的房中秘术,让这个女人的下半身,彻底被情欲支配。
“唔……呜嗯!嗯……嗯……噗……哈、哈、哈、呼……呼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金贤雅猛地吐出阴茎,扶着韩玉梁的大腿抬起头,身体像是拉伸腹肌一样弯折成了白皙的月牙,带着要哭出来似的表情,她张大颤动着的艳红嘴唇,发出了决堤般释放的尖叫。
他压低她的屁股,指尖搔着缩成一团的屁眼,继续追击着正在溢出大量蜜汁的花房。
要不是初插入略有一点纪念价值,他都想用手指给她的子宫来几下,让她彻底展露出发情雌性的隐藏面目。
咚咚咚,房门忽然敲响了。
客居的地方以房间数目为优先,自然不可能再奢侈到布置出套房的格局,因此门口,确实是隔音相对最差的区域。
“谁、谁啊?”金贤雅紧张得连屁股蛋都夹在了一起,手握着湿漉漉的肉棒,浑身都是一抖。
“是我。”
外面传来荆小安显得很疲倦但依然很担心的声音,“我上厕所经过门口,好像听到你叫了一声。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情况吗?我看你连灯都开了的样子。”
金贤雅回手抓住他还在拨弄阴核的指头,强打精神高声回答:“我就是做了一个噩梦,一下子……清醒了,睡不着,所以……打算看会儿书。你休息吧,我没事。”
“呼,那就好。有事的话千万要说,我马上去找韩玉梁。那个大色鬼下流归下流,问题……总是能帮忙解决的吧。反正我看你挺喜欢他的,他要的报酬,你也愿意付。”
金贤雅扭头看着笑眯眯的韩玉梁,神情复杂地咬了一下嘴唇,大声说:“真的没事。你早点休息吧。总是睡那么晚,气色变差,就不漂亮了。”
听得出来荆小安似乎想进来跟她聊聊。
但金贤雅不表态也不来开门,疲倦的女记者只能隔着门说声晚安,回隔壁睡觉去了。
等确认外面没有动静,金贤雅一下子瘫软在韩玉梁身上,忍不住在他大腿上用力拍了一下,“这种时候就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啊……”
他指尖上催动功力,笑道:“刚才就是让你休息了呀,不信,我这会儿才是认真动呢。”
“嗯?嗯……呜呜——!”她一眼看见附近能堵嘴巴的只有两样东西,嫌弃地把那团湿漉漉的内裤推开,抓起唾液未干的鸡巴,就塞回了口中。
韩玉梁没再一次次把她推上绝顶,而是运功给她保持着接近极限的敏感度,缓缓降低刺激,巧妙地让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开始为关键环节铺垫。
已经被充分发掘出性快感的潜能,奇妙的焦躁很快就让金贤雅感到了无法压抑的饥渴。
她吐出肉棒,尽量压低声音,说:“对不起,可、可不可以……再快一些,我感觉……就差那么一点了……”
韩玉梁的舌尖在她充血到呈现出妖艳色泽的阴蒂头上轻轻一勾,故意道:“什么?”
“我……想拜托你稍微……快一点,或者,嗯……用力点。”
“哎呀,你稍微大声一些,我对着你的屁股,听不清楚啊。”
金贤雅自暴自弃地把头低到了竖起的阴茎旁,“我快要去了……拜托……用力一点……”
他擦了擦下巴上的爱液,反而挪开了手和嘴巴,“傻瓜,这不是用力能解决的。”
“诶?”对这个阶段的实际体验一无所知,她不自觉抬起身,转头焦急地说,“那该怎么办?”
下身好热,好涨,还在明确追求着之前绝妙的快乐。
如果没有体验过那种极致的愉悦,或者此刻没有产生那种只差临门一脚的感觉,她兴许还能勉强维持理智。
但此时此刻,她的视线甚至都主动避开了梳妆台。
她知道,自己背叛了原本的计划。
挽回局面的可能性,像是台风中小小生日蜡烛上的火苗,已经可以当作不存在了。
不过,被追逐到的快感,总该是真实的吧?
金贤雅焦躁地扭动着腰,湿嗒嗒的处女肉缝,早就不再需要任何准备。
韩玉梁坐了起来。
他从背后抱住火烫的女体,拨弄着还很硬的奶头,嘴唇夹了一下她的耳朵,“当然是,该开始做爱了啊。”
“要、要进来了吗?”金贤雅哆嗦了一下,处女的本能恐惧,让她又恢复了一点理性。
可这点理性已经理不顺性欲,她毫不怀疑如果男人在此刻选择停手离开,她就得要么疯狂自慰一夜,要么被阴道里灼热的火球炸掉整个子宫。
“你觉得可以,我就进来了。我保证,会让你比之前更加快乐。”他近距离呢喃着洞玄真音的挑逗,柔声道,“来,告诉我,可以了么?”
“可……以。”
“太小声了,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强奸你呢。你是被我拿住什么把柄胁迫上床的么?”
金贤雅抖了一下,察觉到了什么,可这会儿再想那些,已经毫无意义。
她抓住覆盖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掌,清楚地说:“可以,咱们……可以开始做爱了。”
“这么值得纪念的一夜,不如,来点值得你回忆到老的玩法吧。”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下床,从后面抱住,往梳妆台那边挪去。
“这、这是干什么?别……别在这儿啊……”金贤雅惊慌地摇头摆手,想要离开那个对她而言无比危险的区域。
“我是让你看着镜子,好好记住,在美妙的高潮中失去处女,会露出什么表情。”
韩玉梁用了个巧劲儿,轻轻松松把她压弯了腰,让她扶着梳妆台的两侧,在镜子中照出绯红的脸和晃动的乳房。
“我……不想看……不想……”她噙着眼泪摇头,看一眼镜子里无比陌生的自己,瞄向就在手边不远的那个小罐儿,膝盖一阵颤抖,几乎忍不住想要招出一切。
“很漂亮啊。”
他随口夸奖着,从脖子上拨开乌黑的长发,亲吻着突起的颈椎,大腿一顶,拨开了她无力的双股,握着等待已久的阳物,钻向那水淋淋的销魂温柔乡。
“呃嗯……”
巨大的东西,塞进来了。
金贤雅低下头,不敢再看镜子,不敢看自己此刻的脸。
因为她并不觉得痛苦。
漫长的前戏让她的膣口充血而富有弹性,分泌的粘液提供了过剩的润滑,即使被撑开的部位有一些小小的刺痛,但都还没来得及被大脑捕捉到,就被潮水一样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得彻彻底底。
她觉得自己如果抬起头,一定会看到一张淫乱的脸。就连表演,也演不出痛苦的味道。
“啊!”
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了紧凑的入口,金贤雅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喊。
她心里非常非常想逃,想大喊救命,想哭着扇自己几个耳光。
但身体缓缓趴了下去,仿佛被本能支配,踮起脚尖,打开大腿,努力向上撅起了屁股。
角度和高低正好的话,他就能肏得猛一些了……
韩玉梁这辈子破瓜的雏儿比大部分男人见过的都多,龟头一进去,他就知道金贤雅已经不需要怜香惜玉。
臀肥屄深,肉厚口紧,他又做足了准备,龟头进去过关的那一刻她没疼得太狠,那之后就更不会。
他存心要让她看自己的模样,手一抄,握住双乳把她上身抬起,小幅度抽送,运功刺激乳头,明知故问:“已经进去了,疼么?”
“还好……”她羞耻地回避了真实的答案,毕竟这个距离下,她再怎么小声也不可能躲过,所以那句好舒服,她实在说不出口。
韩玉梁摇动阴茎,搅拌着她神经密布的膣口,不紧不慢地一边扩张一边深入,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舔舐着她的肩背,带着笑意道:“所以啊,你根本不需要拜托我强奸你,不满足你那种变态的性癖,我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你下面的小嘴儿第一次吃到鸡巴,已经会一抽一抽的嗦了,你在性爱上的天赋,还真不错呢。”
失败的沮丧和被填满的愉悦矛盾地交织在一起,拧成了一个贯穿她心灵之穴的麻花,让她扶着梳妆台的胳膊都哆嗦起来。
不行,不能再在这里了,丢脸的样子……呜……金贤雅被花芯中炽热的冲击感打断了片刻思绪。
子宫传来了被顶住的挤压感,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完全侵入了。
这与她口头表态的说法完全一致,她得到了一个并不怎么痛苦的初夜,摆脱了即将进入大龄的处女之身,还让镜子中映照出了绯红狂乱看起来就十分淫荡的脸。
咚,子宫颈被龟头敲了一下,蠕动的皱襞被碾平,舒张开来的嫩肉被摩擦出剧烈的酸麻,她膝盖一软,找到了离开这里的借口,“韩……韩先生,我……对不起,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韩玉梁贴着她柔软的臀部和大腿享受肉垫一样的弹性,对她的心思差不多能完全掌握,略略后退,放开了握着乳房的手,稍微沉低胯部,从斜下方承托住她一部分体重,一边向上顶,一边从旁边拖来了那个化妆用的小圆凳。
金贤雅是真的快要挺不住腿,她呻吟着想要踮起脚,结果膝盖一麻,往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硬梆梆的鸡巴一下子戳得她头晕眼花,和镜子里迷乱的女人一起发出了一声小猫一样的叫唤。
那一听,就是雌性彻底发情的声音。
他顺势搂着她,往后坐下。
麻软的身体已经无法对抗重力的牵引,她呼哧一下,就在男人的大腿上几乎坐到了底。
之所以是几乎,因为……
那根鸡巴实在是有点长,她感觉如果屁股坐实在他身上,自己的里面会被顶穿,她只好稍微倾斜身体,尽量用大腿吃劲。
尽管如此,她还是恍惚中想起了曾经颇为喜欢的一个女作者写过的句子——我感觉坐在了一个温暖的消防栓上。
金贤雅扶住他的胳膊,觉得自己应该能稍微轻松一会儿。
这是女上位,她现在脚尖都在发麻,肯定是动不了了,借这个机会,稍微喘息一下。
不然,她觉得已经仿佛蓄满了愉悦的阴道和子宫将再次夺走她的理智,在这个镜子前,在自己摆下的东西前,露出不能接受的淫乱痴态。
韩玉梁轻轻吮吸着她后颈的汗珠,伸手把住了她的膝窝。
“诶?”金贤雅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
轻轻松松,把她一百多斤的身体抱小孩一样端离了地。
大脑被冠沟刮过内壁的快感麻痹,她恍惚间想起,背后的男人,其实有超能力来着。
“不、不要这样做……放我……下去。”发觉粗大的龟头已经卡在亢奋收缩的膣口,随时可能脱出,她急忙央求。
“好,那我慢一点。”他笑眯眯地缓缓放低,探头在她的耳畔缓缓舔过。
舌头往下,龟头往上,上面的耳朵痒,下面那两片小耳朵中间,更痒。
金贤雅这才知道,原来慢比快还要难忍。
急需安慰的肉壶拼命收缩,包裹住缓缓滑入的龟头,但如此舒缓的速度,根本无法纾解几乎弥漫在每一条褶皱上的焦躁。
“贤雅,看看镜子,漂亮么?”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稍稍后倾,变成了一张舒服的人肉椅子,只是昂起的楔子深深嵌在她娇嫩的凹槽里。
“我、我不看……”她侧过脸,靠在他身上,仅剩的力气都用在克制上,免得忍不住求他用鸡巴往里使劲儿夯几下。
“女人平常挺少看自己下面的,难得这么好的机会,不仔细看看么?”
韩玉梁继续保持着缓慢的起落,只用抱着她大腿的双手发动“情丝绕”来吊她的胃口,“你那儿真挺漂亮的,红艳艳的,跟朵花儿一样。”
金贤雅忍不住往镜子里瞥了一眼。
镜子里那个女人……真的是我吗?她愣住了。
长发有几缕被汗水黏在了面颊、肩头,还有一撮垂在乳房上,分开的缝隙里,翘着一粒深红色的奶头。
柔软的腹部正因为急促的娇喘而起伏,被抱姿势的缘故,肚脐的位置有了一道横向的沟,汗水积在那儿,亮闪闪像是带了腰链。
白皙的大腿被分开到像是要哄她尿尿的程度,因为后仰,整片羞耻的下体都完全袒露在梳妆台镜子的画面中。
阴唇被撑开在两边,膣口因充血而红艳,沾染着爱液的耻毛下,就像是盛开了一朵赤色的马蹄莲。
只是花儿的中央,有一根粗壮的肉柱,正在缓缓深入。
花里的蜜都被挤了出来,顺着柱子上的盘龙,一滴滴往下滚落。
她看向自己亲手摆下,唯恐角度不好的那个小罐儿,忽然觉得一切都十分可笑。
喀喀,她的牙齿轻轻碰了两下。
已经,没有必要再忍耐了。
“请……快一点,好吗?”
“嗯?”韩玉梁在她脖子侧面吮出一个浅浅的吻痕。
他倒不是不舍得用力,而是之前被薛蝉衣抓着认真科普过,颈动脉附近种草莓可能造成血栓入脑,并在健身房的浴室里亲自当教具指点了一下那些地方吮出“机械性紫斑”相对比较安全。
最后她带着几十个吻痕和高潮后的一身轻松走了,给他留下了宝贵的知识。
真是个好老师啊。
那个很快就会消散的红印除了唾液什么都不会留下,当然更不可能缓解金贤雅此刻的焦躁。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
肉柱顿时把鲜嫩的马蹄莲搅动成奇异的形状。
她看着镜子,这样扭动屁股吸吮阴茎的姿势好淫荡,可是……好爽。
既然已经无法实现原本的目标,那,不如干脆就追逐快乐,让这个初体验成为美好的记忆吧。
“我是说,请稍微……那个……快一点,这样……我感觉好……闷。”
“好。”韩玉梁稍微加快了一点点速度。
“唔……”快感强了一些,可达不到那种畅快的高潮,就无法纾解深处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的苦闷,金贤雅仰头靠在他身上,声音更大了一些,“还可以……再快点。”
“嗯。”他就像换了声控模式,她说快点,就给速度提升一点。
这种能自己掌控快感的滋味迅速让她沉迷其中,一边快乐地呻吟,一边指挥,“快点……嗯嗯……还可以快点,啊……啊啊!深、深一点……呜……用力,用力……啊啊啊——!”
他用腹肌托住她颤抖的臀肉,埋在抽动的花房中轻轻搅拌,凑到她耳边呢喃道:“你的手不是还闲着么,去摸摸你的豆豆,肯定会更爽。”
金贤雅的手下意识的抚摸向胯下,在腹部停住,犹豫了几秒,咬唇望着镜子中女人那迷离的目光,终于还是伸出颤巍巍的指尖,点住了那颗粉色的凸起。
不再需要她指挥了,韩玉梁忽然发力,托着她向上端起,再快速落下。
她短促地喊了一声不要,但跟着就又咬住了下唇,手指飞快拨弄着肿胀的阴核,翘起来的小腿一边摇晃一边哆嗦。
“很爽吧?脚趾都抠起来了。”
他喘息着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颈,抵住花心搅拌几下,猛地一抽,“你也快点,你揉得越快,高潮就能持续越久。”
金贤雅张大嘴巴,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和她一起拼命的呼吸,就像两条离开水的白鱼。
她已经不敢再快,仅仅是现在的速度,她的手指转上两圈,炽热的阴道内就会爆发一次小小的痉挛。
每次小小的痉挛,就是一次堪比平常自慰的高潮。
一次、一次、一次……
“啊啊……”她发出哽咽一样的叫声,死盯着镜子里那个淫乱的女人,“要……疯掉了……”
这时,韩玉梁忽然站了起来。
他展现出惊人的腰力,微微后仰托着她不算十分瘦削的身体,不再上下抛,而是对着她悬空的屄缝,猛地一阵乱捣。
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又一次断掉了。
等渐渐清醒过来,金贤雅发现,男人已经停住了动作。
她还是被那样抱着,双腿大开,羞耻下流。
硬挺的鸡巴还是在湿漉漉的花房里插着,从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镜子里的女人已经完全是被征服的模样,通体酥软,到处泛着情欲的红光。
而且,浓稠的白浆,正顺着颤动的马蹄莲,往下垂流。
韩玉梁舔过她肩头的汗,喘息道:“本来我还能多坚持会儿,没想到你到了之后,叫得那么骚。”
她仍望着镜子里的女人,轻轻嗯了一声。
她想,今晚之后,自己还有那个能力和机会,再尝试这个计划吗?
这时,她听到背后传来令她浑身僵硬的话。
“贤雅,你是不是该打开手机看看,这部盗摄黄片,拍得效果怎么样啊?”
她忽然想掩面痛哭一场。
对啊,她要的是证据,为什么到最后,拍成了一部黄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