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癖方面的愉悦和刺激感,是一种很玄妙很因人而异的东西。
如果交给那些学识渊博的专家,多半会深究一下童年经历或者青春期的心理变化。
金贤雅不懂那么多。
她不想知道原因,反正事实不能否认。
她确实喜欢在车上干。或者说,被干。
一想到这是路边,一想到汽车摇晃起来很可能会被发现,一想到那种犹如鞭笞一样的羞耻感,她就觉得,下腹部那涨鼓鼓已经被塞满的器官,酸得发疼。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就那么简单的几句话,她就真的脱掉内裤,艰难地越过座椅之间,坐在了韩玉梁的怀里。
为了跟尹秋泫见面,金贤雅穿了很正式的套装,白衬衫,铅笔裙。
这会儿,衬衫解开了扣子,乳罩推到了上面,铅笔裙卷成一团缩在腰间,为了不被撕破而穿的长筒肉色丝袜,已经被流下去的淫汁打湿。
她抱着韩玉梁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高跟鞋没脱,就那么跪着座椅,坐着他的胯,让那根温暖而粗大的阴茎,随着腰肢的动作而搅动。
她体力很差,动一会儿,就要歇一会儿。
但高潮来得很快,快得让她吃惊。
如果不是有先见之明的提前把内裤咬在了嘴里,她应该已经叫得乱七八糟了。
嗯嗯……
尹长官,您看……
我、我有在……
好好完成你交代的任务了。
我只要和……
韩玉梁在一起,脑子……
就会想这种无耻淫乱的事情。
以后……
以后特安局要是……
成立……
韩玉梁性欲处理课,请……
务必让我……
来当课长啊……
想着奇奇怪怪的事情,她闷哼一声,大腿夹紧,不知道第几次去了。
嘀,韩玉梁拿出手机,摁了一下,放在方向盘边的支架上。
金贤雅一怔,从背后听到了叶春樱的声音。
“玉梁,转接信号不是太好,你把无人机往近处挪一挪。”
“好。”
金贤雅感觉自己的子宫似乎在收缩。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叶春樱的声音,她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而那羞耻感又变成了一条浸泡过春药的鞭子,抽打着她的大腿、乳房、阴蒂和湿淋淋的小穴。
我一定是疯了……她咬紧自己的内裤,用力收缩入口,夹住韩玉梁的鸡巴,前后扭腰。
可他的嗓音非常稳定,连气息都没有半点急促,“春樱,现在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尹秋泫的电脑安全设置挺全面,要是换成单纯程序方面的陷阱,咱们就失败了。目前捕获到的信息,她在同时给两个目标传输证据。其中一个防护太强,所有能嗅探到的东西都做过伪装。另一个……有点奇怪。”
韩玉梁捏了捏金贤雅活鱼一样乱动的屁股,问道:“怎么奇怪?”
“那是非私用地址,但不是特安局,也不是警署。看防护等级……也不像是S·D·G。特别轻松就攻破了,好奇怪。等会儿传输完成,两点断开,我远程控制一下看看是哪里吧。”
“好。你那边忙完就早点睡吧,总是昼夜颠倒,对身体不好。回来这次我给你多灌些功。”
“不用。我现在很注意身体。你的再多,现在好几个人分,还是省着点吧。我这次在小姨这儿住着,还胖了两斤呢。回去要减肥了。”
“有点肉好,太瘦了骨头硌人。”
“啊,先不说了,她传完了。我看看能找出的那个地址在哪儿。”
金贤雅咬紧牙关用完了所有的劲儿,还是没能让韩玉梁变调或是喘息出声,不禁感到有些挫败。
她软下来勾着他的脖子,回头看了一眼,想确认一下语音通讯结束了没有。
然后,她就发现,这俩人,其实是在视频连线。
瞬间,她全身僵直,绷得比刚才高潮那十几秒都紧。
韩玉梁伸出手,中断通讯,捏住她的奶头,笑道:“怎么不扭了?”
金贤雅手指尖有点抖,掏出嘴里内裤,软软趴在他怀中,“我没力气了。”
“放心,春樱一直忙着操作电脑,根本没看我这边。我也调好了角度,就拍到了我的头。不过你刚才要是动得再厉害点,你肩膀大概就出现了。”
“你是故意的?”
“她呼过来就是视频,难道我要挂断切语音么?你懂不懂什么叫欲盖弥彰。”
他笑着捧住她的屁股上下摇晃,“好了,把你的内裤塞回去,我要准备收尾了。”
“不是……你,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她们的想法……吗?”
“在乎,所以……这不是没有拍到你么?”
他笑眯眯将她乳头一拧,果然不出所料,那包裹着阳物的蜜壶顿时就是一阵抽动,“我倒想问问,你刚才动得那么欢,是为什么?”
金贤雅娇喘吁吁地看着他,像是知道自己错了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抬着眼,把湿漉漉的内裤,重新塞回嘴里,咬住。
一副任他处置的样子。
于是韩玉梁一口气处置了她这个主动讨罚的女人半个多小时,把她干得跟过了电一样抽搐,内裤咬得都把口水挤出了嘴,流到了脖子上。
等射过完事儿,他不帮忙托抱着送回去,她都已经自己爬不回副驾驶。
韩玉梁弯腰捡起她绝顶时候双腿乱晃甩掉的高跟鞋,递过去,“穿上,整整衣服吧。差不多可以走了。这次怎么样,来个一发,应该不至于再一睡十几个小时了吧?”
金贤雅这次记住了要做好事后处理,双脚抬起踩在前面仪表台上,指头伸进去挖出来,用内裤擦干净,挖出来,擦干净,一直挖到只剩下自己的爱液,才松了口气,又在椅子上缩成一团,轻声说:“这种程度……是我觉得最理想的。我很舒服,也不会觉得特别累。不过,你应该很不满足吧。”
“没所谓,我不缺满足的渠道。”他整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最新留言,调整好座椅,发动汽车,“准备回去了。”
看着那个迷你无人机返回,金贤雅知道今晚的任务彻底结束,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抓着安全带的手挠了几下,说:“韩玉梁,你……刚才就是忽然想要,还是……认为我……想要?”
他犹豫了一下,道:“那都不是主要原因。”
“诶?”
“我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起码有二十个小时在想女人。所以不存在什么忽然不忽然的问题。至于你……我觉得你更喜欢车震,正好随口问问。而主要原因,我觉得你听了不一定高兴,我又不想骗你,你确定要听?”
都这么说了,金贤雅怎么可能克制得住好奇心,“当然要听。还有什么原因啊?”
“前两次和你做爱,黑街都出事儿了。这个周末两天下来平平安安,我就忍不住想试试,跟你来一发,会不会又能让黑街出点事。”
她的表情顿时变得非常精彩,完全没了平时娴静淡定的样子。
“怎么可能有那种奇怪的效果啊!”
“话别说那么死哦,这世道很玄的。”
金贤雅挤出一个微笑,“那如果再出事,你作为清道夫,是不是应该本着正义之心,从此不要再招惹我了?”
韩玉梁当即摇头,笑道:“这可错了。出的事儿都是黑帮内斗,要是能应验,本着正义之心,我应该一有空就去跟你欢度良宵,为民除害才对。”
她没穿上高跟鞋,抬起脚踩着椅子抱住了膝盖,赌气一样说:“那我就盼着刚才……黑街又死了几个地痞流氓吧。”
“行,真要死了,我今晚去找你,在你那儿过夜。咱们好好为民除害一番。”
她被气乐了,扭开头看着车窗外,“好,能用这种方式帮警署和特安局出力,我……我非常乐意。”
等回到事务所住处,已是万籁俱寂的午夜。
金贤雅去泡了个澡,出来就差不多快到凌晨一点。
她作息之前一直都很健康,车震一番身心都得到了满足,浴池里舒舒服服泡得四肢发软,还没走到客房那边,就困得有点睁不开眼。
结果一进屋,她就看到了韩玉梁。
“你没睡?”
“没。”他晃了晃手机,“喏,线人发来的情报,第一手消息,带现场照片和视频,有时间戳,别说我骗你。”
她早忘了车里那玄学无比的对话,过去接过一看,竟然是黑星社的人深夜对红蛇帮的堂口发起了袭击,红蛇帮没有什么斗志,随便抵挡一下就稀里哗啦撤退了。
死伤人数并不多,看时间,还真是他们在那儿畅快车震的时候。
“呃……呃……”金贤雅放下手机,双手捏着浴巾,小声说,“我很累了,我……我还没吹头呢。而且,而且明天尹长官找我怎么办?你过夜……我肯定一、两天都下不来床了。”
韩玉梁淫笑着一伸手,把她连着浴巾一起,拽到了床上,牢牢压住,“来,按你承诺的,一起为民除害吧。”
“这……这没道理……不可能……巧合,纯属巧合呀……唔……呜呜……嗯嗯……”
在床边摆动的小腿,很快就软软耷拉下来,不一会儿,又猛地挺直,舒张开纤细的脚趾。
漫长的一夜,就此开始……
“她不会真是什么气运之女吧。”
听着外面轰隆隆滚过去的闷雷,许婷把阿黄放到院子里撒欢拉屎,轻轻踢了韩玉梁一下,“昨晚红蛇帮损失可不小,死了起码大几十人呢。”
“哪儿有那么玄的事儿。最近黑街死伤多,做不得准。”
韩玉梁靠在摇椅上,望着落地窗外天边的阴云,喝了一口香茶,懒懒道,“我就是找个由头让她今天起不来而已,谁知道真这么巧。”
“切。”
许婷端着小蛋糕坐下吃了一口,“少来,我才不信。你就是在沙罗那儿吃瘪了,急着找个软柿子捏捏,满足一下你那臭男人的虚荣心。屁大点的事儿,真想瞒着她,她这辈子都甭想知道。”
“她来问呢?昨晚上追查的消息她可是知道的。”
“告诉她没查出来呗。怎么,叶姐就不兴失手啊?”
“我还是觉得我的办法好。你看,她这一两天脑子迷迷糊糊肯定没劲儿惦记,等她养回精神,说不定咱们事儿都办完了。我这次格外卖力,她休息个三、五天都不夸张。”
许婷斜了他一眼,“多少次?”
“不好数。反正比沙罗那姐儿俩折腾我的次数得多。”
“你就不怕人家脱水?”
“我灌了水瓶去的,两升的杯子她快喝完了,睡前我还哄她吃了几块巧克力,应该没问题。就是最后运功消肿都有点消不下来,破了点皮,又见红了。”
许婷皱起眉,“喂,用不用这么狠啊?”
韩玉梁赶忙澄清,“真不是我故意不收手,贤雅八成有受虐的底子,见红那次,她之前都厥过去两回了,硬是又叫唤起来,还把腿缠我腰上了。这我还能停?”
“这事儿不能听你说。你看什么都能往性癖上想。薛大夫来锻炼时候,我让她带上妇科检查的东西,看看,开点药。”
韩玉梁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不对,岔开道:“总之,她这几天应该不会有打草惊蛇的机会,春樱那儿的消息呢?再次确认了么?”
许婷的神情也凝重了几分,“确认了。昨晚接收证据的电脑,是公所那边的。从里面一些文件的内容来看,99%,就是贾君竹在用的工作电脑。”
“有意思……”韩玉梁看着手机上傅戎上次留的联系方式,冷笑道,“你说她们到底是串通好给咱们演戏呢,还是说,这里头有个大傻子呢?”
其实如果只有单纯的数据传输,还不能说明贾君竹一定有问题。
毕竟特安局那边很重视叶之眼,贾君竹和傅戎关系匪浅,是此次特安局行动的最大支柱,尹秋泫向她汇报而不是傅戎,勉强说得过去。
但今天早晨上班后不久,那张存储卡,就到了贾君竹的手里。
根据叶春樱嗅探到的的记录,贾君竹用自己的手机播放了两遍,在办公室电脑上又看了两遍非原始视频,之后,一并复制到了她带去的一个移动硬盘里,把存储卡封装,塞进了档案柜。
担心留下痕迹,叶春樱不敢开那台办公电脑的摄像头太久,只录了几个关键片段,就恢复了潜伏嗅探状态。
从各种迹象上看,贾君竹并不太懂信息安全方面的知识,工作用的电脑全部防护都交给了拖家带口的免费软件套装,用的还不是最流行的软件,而是新扈市政办公竞标成功的小公司产品……
旗下的非企业版。
叶春樱控制电脑之后,甚至还得先杀个毒才能顺畅布置。
所以,她深思熟虑之后,暂时放弃了对尹秋泫那边防护严密系统的侵入,给贾君竹的手机激活了后门。
具体能做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一旦被发现的后果恐怕挺严重,但事务所的三个决策者都认为很有必要,因为不管怎么想,这件事都透着一股诡异。
这也是他们决定对金贤雅隐瞒的原因——傅戎的崇拜者情感上估计很难接受贾君竹出问题的可能性。
他们商量了大半个上午,最后也没想通,贾君竹到底有可能出什么问题。
她可是目前新扈市的政务官,她要做什么手脚,说是易如反掌也不为过。
如果她要给傅戎拖后腿,那傅戎什么都办不成。
如果她对叶之眼事务所有什么偏见,也犯不着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以她过往的作风,光明正大全力调查就是。
“总不会是她暗恋我,以权谋私派部下来想办法弄个视频回去,看着安慰一下自己吧?”
许婷一瞪眼,用吃蛋糕的小叉子戳了韩玉梁胳膊一下,“你真把自己当成行走的春药罐子了啊?你好歹也意淫一个尝过你床上功夫的好不好。那起码还有点可信度……呸呸呸,可信个屁,就你这德行,有一腿的女人要是想你了,直接来找你不就得了。你又不真收费。”
“要面子不好意思来呗,或者……忙,顾不上。你看你姐就好久没来过了。”
“那是心疼我好不好。亏你还能想起有我姐呢……”
就在他俩斗嘴解闷的同时,万里之外,夜幕下平稳越过云层的私人飞机中,脸上透着淡淡疲倦的绝美女郎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
“Miss袁,你最近应该多注意休息了。”屏幕中的男人摆出很诚挚的关切,蓝眸里的情意极其坦率。
但她没有回应的兴趣,对待部下,明确的界线是很必要的。
“格雷特,你有没有发现,每当咱们试图侵入新扈市的时候,遇到的阻力就会格外巨大。”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巧合,次次如此,要说背后没有奇怪的力量在捣鬼,就很难令人信服了。
“是。不光是咱们,所有非本土的势力,都在这里受到过或大或小的挫折。我最近整理了黑街这个绰号诞生之后的时间线,并列出了阻力的大致来源,希望能找到什么共同点。”
“结果?”她不关心过程,过程是手下应该负责的部分。
“对黑街势力的兜底层级,可以追溯到S·D·G。可以说,只要黑街有失控的可能性,S·D·G就一定会出手。”
她皱起了眉,“这不是有用的情报,格雷特。S·D·G是最高执法机构,那里又紧邻华京。”
“不。S·D·G还经常在黑街进行非公开活动。实际到这边进行调查后,我发现这里到处都有S·D·G插手的痕迹。另外,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秘密。”
“说。”
“黑街的地下避难区,有一块隐藏在设计图之外的空白。我派遣了能破坏一切阻碍的毁灭者去调查,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她总算被唤起了一点精神,颇有兴趣地问:“有什么?”
“不知道。”
她的脸色阴沉下来,“格雷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对不起。但真的不知道。那名毁灭者失踪了,我手头一下就只剩了一个解锁人。Miss袁,我认为,咱们在得到华京方面的正式许可之前,最好不要再对黑街进行什么不必要的渗透。这里没有多少利益可图,反而藏了太多秘密。咱们的内线最近发来通知,说S·D·G的核心成员已经有人到了黑街。之前丹纳家的事情,已经让咱们和北美邦的S·D·G闹得很不愉快,我不认为此时继续强行推进计划是个好主意。有人在刻意泼咱们脏水,被集火当靶子的滋味不好受。”
她沉吟片刻,缓缓摇了摇头,“不行。火种不可能永远保持热力。我允许你取消之前的计划,但配合火种的工作还要继续。毁灭者不够用的话,从牙东湾抽调。你应该知道,培养一个火种有多么不容易,她决定燃烧,咱们就要供应燃料。”
“可黑街的秘密……”
“不管有什么秘密,搅到天翻地覆,自然就会暴露。好了,就先这样决定。我今天要跟冥王的首脑谈谈,我该休息了。还有什么报告,不够紧急的,通过正常渠道上传吧。”
“是。Miss袁,Havenicedreams。”
她点点头,关闭了通讯。
忠心耿耿的助手端来了温热的牛奶。
她摆摆手,示意所有人离开。
下腹的燥意在鼓动,她知道此刻需要的并非肉体的休息,而是精神上的放松。
她拿出一个类似手机的终端,指尖在上面飞快的划弄。
那是从L-Club获取的宝贵资料,可她想要的画面,都没有那个男人真正的脸。
最后,她的视线还是落在了今天才拿到的新鲜视频上。
只有一个侧脸,时间也仅仅持续了几分钟,视频里的女主角,姿色更是远不如她。
但,这还真是她此刻最好的佐料。
不仅因为把他的侧脸拍得很清楚,也因为那情形,能让她不由自主回想起十多年前,她尚青春稚嫩的岁月里,那一段抛开心机算计,尽情享受蚀骨甜蜜的美好时光。
最初的她,就像视频里那个女人一样,被控制,被击败,看起来很不情愿,却陷入了情欲的网,没有办法抵抗。
她按下播放,戴上了耳机。
她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听着,直到面色绯红,目光闪动。
直到,她忍不住缓缓把手,再一次放入温暖而湿润的裙底。
巨大的铁鸟,承载着她幽怨的战栗,消失在,仿佛连星星都能吞没的漆黑夜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