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
林紫梦一字一顿地喊了出来。
无奈的是,她这会儿实在是筋疲力尽,拼了命往外吼,都不如平常大大咧咧骂人的时候嗓门大。
韩玉梁拿过纸巾,笑眯眯擦掉她鼻梁两侧还在往下流的粘稠精液,不紧不慢道:“喊那么大声作甚,我就在你旁边,听得到。”
她抬手想打他,但胳膊举起来都哆嗦,一牵连到腰胯那边,大腿根就酸到骨髓,带来一股完全吃不消的滋味。
她勉强拿过枕头,抱住,又缓了几十秒,才顺过气,说:“我要是不告诉你,你是不是又要上来肏我?你用鸡巴审我呢?这都……这都快四个小时了吧?你有完没完啊?”
“我才射了三回,正常操作的水平。今晚我又不走,慌什么。”
韩玉梁还是笑眯眯的,两根手指捏住她大了一圈的阴蒂,运功帮她消肿,“我快回过劲儿了,紫梦,这次射你嘴里好不好啊?”
“韩玉梁,我说了你又不信,不信你还一直问,问不出来你就肏我,你……你干脆直说你就、就是想肏我一整夜不就得了,我豁出去明天看妇科,大不了今晚就进ICU,你来吧!怕你我就白出来混了,有本事你日死我!”
他点点头,爬到她背后躺下,伸手就把她大腿抬了起来,握住半软不硬的阳物在她红肿隆起的小屄桃子外磨蹭几下,对着那个满是爱液的肉窝就缓缓塞了进去。
“不是……你……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她膣口一阵刺痛,可偏偏浑身舒服得哆嗦,那股爽过了劲儿,爽得难受的滋味,真是比纯粹的疼还难忍。
“没要你说什么,你不肯说就算了。这才刚过午夜,良宵苦短,咱们就在这儿开心到天明吧。”
韩玉梁胳膊绕过她的大腿,带着清凉真气抚摸她的阴阜,缓缓抽动,“放心,我给你舒筋活血,保证不用去医院。”
“我……我他妈不去正常医院,也得去看精神病。好,好……我服了,我服了行了吧。”
林紫梦反手握着自己胯下外头剩的那大半根,猛地喘了一阵,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到底发现什么了……让你对我这么刨根问底儿的?我哪儿惹你怀疑了?”
“没。我就是发现,你变化太大。这不是两年多该有的程度。”
他见她肯说,把阳物往外一抽,抓着她手握住,前后套弄,做出了放她一马的架势,“那会儿的你,刚刚情窦初开,满脑子骚念头,为了让别人对你的观感有所改变,强忍着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脏话。”
她松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比较舒适的姿势,握着他的老二捋,“我也会长大的啊。我一离开家,就成了孤儿,一个亲人都没剩下,只有一帮看着挺慈眉善目,背地里想把我敲骨吸髓的叔叔阿姨。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长大的吧。”
“是么?”韩玉梁抓住她的汗津津的小胸脯揉了揉,“也没见长大,这不是反而小了么。”
“嘶……你找抽啊!”
“紫梦,那你明明长大了,也改变了,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装出自己还没变的样子呢?”
他握住她打过来的手,猛地往上一带,按住,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挪动壮硕的身躯挤进她的股间,“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你一定有事瞒着我。而且直到现在还没说,还想掩饰过去。我看……你这个大姐头还是别当了,就在这儿跟我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快乐到……变成一个肉便器得了。”
“你有点别的招儿不!”林紫梦跟要哭出来一样,“浑身上下就显摆你这根大鸡巴是吧?”
其实性欲韩玉梁已经满足的七七八八,这会儿收手完全没有问题。
他也知道林紫梦对他不会有什么恶意。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身边女人多,不对他有恶意,不代表对其他女人也能一辈子和和气气。
她回来这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顺顺利利爬上北林帮名义上的老大位置,不论行动力还是决心,都不是以前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娘能比。
而且她对许婷又有不怎么掩饰的排斥,不把她的秘密刨干净,他没办法心安。
“我说,我怕了你了行吧!”她双手捂住自己小穴,要不是脸上颜射的印子还在,真有股贞洁烈女抵抗淫贱色狼的味道。
“你还是别说了,先让我干完这一炮。”他故意笑眯眯用鸡巴顶她的指头缝,还想找机会往里钻似的。
“我就说!”她瞪着他,“但你得保证,不对……你得发誓,这事儿绝不能让另外的人知道。除了你以外……最多就只有叶春樱可以听你说。”
“加上婷婷。”
“我信不过她。”
“那算了。”他拉开林紫梦软绵绵的手,对着软绵绵的小肉壶就顶。
“你……你……”她眼圈一红,忽然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这个没了爸爸的孤儿……不要脸……呜呜呜……”
韩玉梁慢慢挤入她已经过度敏感的花房,插在里面俯身压住她,抓住她的手,笑道:“我承认,你这趟回来,演技比以前确实好了不少。但对我,还差了点火候。”
她擦擦泪,微微皱眉,又露出了那股快乐到承受不住的为难表情,“我……是去接受培训了。”
韩玉梁这才停住动作,弓脖子亲了一口奶头,“我知道。你报名了那边特安局的考试,不过看最后录取名单,不是没有你么。”
“嗯,我不是当地人,成绩又烂……我求你先别动了行吗?我下头嘴影响上头嘴说话了。”
她正好回复了一点力气,勉强抬起腿缠住他的腰,贴住他不让他乱顶,“当时没考好,我就想着再等考警署的机会。北美那边进警署要求挺低的,不怎么要文化成绩。我就先练枪……”
“别绕弯子了,说重点吧。我知道你警署也不可能进去。世联警务系统有信息共享机制,你是林强的女儿,没有什么特别许可,成功不了。”
“反正最后我加入了一个不能告诉你的组织。接受了……不能告诉你的培训,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比以前更好更强了。要是刚认识你那会儿的我,被你这么翻过来掉过去的折腾,早休克了。”
“什么都不能告诉我?你这答案说了……不是跟没说一样?”
“不一样啊。”
林紫梦难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我这么说,你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猜到是什么组织,我还不用违反保密规定。嗯……这么说吧,我能接受那个非常特殊的培训,不是因为我考试合格之类的,而是因为我的体质合适。而那个培训结束,我所得到的,才让我有信心回来掌管北林帮。”
韩玉梁沉吟片刻,颇为吃惊道:“你加入了……那边的S·D·G?”
林紫梦一扭头,“我可什么都没说。”
他心中盘算一番,林紫梦去的是北美邦,那边的S·D·G跟天火不清不楚很久了。
不过她过去的时候,那边应该还没注意到自己,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阴谋。
“紫梦,你也看到了,我可是跟S·D·G总部来的核心成员谈笑风生,你要跟他们有牵扯,对我不必瞒着吧。”
她神情别扭地说:“我都说了,我什么都没告诉你。我参加的培训,保密是首要准则。我就剩这点儿东西了,别害我都没了……行吗?”
“好吧。”韩玉梁把她的脸扳过来,在发凉的嘴上亲了一下,“那,今晚到此为止。要我留在这儿,给你当人肉抱枕安慰一下么?”
林紫梦气哼哼盯着他,“你都开始做了,不做完,不憋得慌?”
“不憋得慌。我都答应了,你告诉我我就停手,大丈夫一诺千金。你稍等等,我揉揉你的豆,出点水,拔出来的时候你屄不至于疼。”
她还是瞪着他,“可我……不是没说吗。”
“那你的意思是……”
林紫梦不情不愿说:“你就不能……看我宁死不屈,再干我一回狠的,然后……看我实在顶不住了,心疼,收手,然后陪我睡一夜吗?”
他支起身子,垂手按住她的阴核,简明扼要地回答:“能。”
这次,韩玉梁如她所愿,在做好润滑和治疗的情况下,把她压在床头打桩机一样肏了个狠的。
至于最后心疼不心疼,反正他拔出来的时候,林紫梦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比起金贤雅,林紫梦的耐力可以算是相当不错。
这俩人的共同点就是看起来挺正常,都不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到了床上敏感不堪,在他屌前简直可称一触即溃一败涂地。
所以她俩需要的休息时间,就主要差在了身体素质上。
周三睡到接近中午,林紫梦就缓过了劲儿。
想必是觉得不需要再装样子,她没再刻意摆出那副骂骂咧咧的刺头伪装,很淡定地叫了午饭,边吃边跟韩玉梁商量之后的打算。
即使始终不肯明说自己到底属于哪个组织,但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怎么再避讳不属于绝密事项的内容。
“对,我这次回来当北林帮的老大,的确不仅是我自己的意思,也是交给我的任务。所以我一定不能搞砸。现在收买人心还差最后一步,但是,那个怪物我可打不过。韩玉梁,还是得靠你帮忙才行。反正咱们目的一致对不对,我发动全帮派的人帮你找张萤微,你找到干掉她之后,功劳稍微给我分一点点,让我有个说法。OK?”
“OK。”他点点头,“但那样的话,你不能住这儿了。”
“为什么?”
“我一找到张萤微,就要跟十六夜一起马上出击。十六夜血酒的名字,你在北美那边的组织里没有听过?”
林紫梦摇摇头,“没有。”
“那红酒这个代号呢?”
她唇角动了动,插起一块牛扒就塞进他嘴里,“你别绕着弯子非要让我承认点什么好吗?这对我来说是很严肃的承诺,我如果违背了,失去的东西很可能超出你的想象。不然……凭咱俩的关系,我有什么可瞒着你的?你连我屁眼儿都搞过了。”
“看来你知道。”
他吃掉那块肉,不再多问,“反正十六夜那个人,平常耐心接近正无穷,但办正事的时候,耐心接近于零。你要是想赶上在张萤微还有个人形的时候合个影,留点儿证据,那,就得跟我们一起走。不然我通知你,等你到了,张萤微……你估计只能从地上捡起来拼一拼才认得出来了。”
“这么夸张?她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吗?”
“反正,这世道,有点儿能力的人,大都不太正常。更何况,她有的能力可不是一点儿那么简单。”
“有那么夸张吗?”林紫梦狐疑地望着她,“我出去可是长了不少见识,比张萤微那样的黑天使还厉害的人,我也见过好几个了。”
韩玉梁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到时候一起行动一次,你就知道了。”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到时候”,竟然又过了好一阵子……
寻找张萤微的目标进行得非常不顺,他们索性先去帮荆小安调查傅戎那边的事。
但对方既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嫁祸特安局的探员,直接把傅督察弄到停职,想要追查,谈何容易。
相关的人要么已经无影无踪不知道能从哪儿找起,要么就是在这段时间黑街的不太平中因为各种各种样的意外永远也开不了口。
其中一个小子死于聚众群殴的那个夜晚,韩玉梁恰好在健身房的淋浴间里测试金贤雅的玄学到底会不会再次奏效。
人证被一棍一棍打到脑浆迸裂泼洒一地的同时,叫都叫不出声的金贤雅,也在激烈的痉挛中潮吹了一地。
那家伙是他们开始调查之后仅有的几个活口之一,他的死亡,就意味着他们距离目标又远了一大截。
荆小安自然会跟整天见面的人倒苦水,金贤雅就是其中之一。
回去算了算日子,发现那一晚自己可能又被韩玉梁日到发功,金贤雅脸色苍白一个劲儿冒冷汗,最后索性对他挂了免战牌,声称傅戎复职之前,为了证人的安全请不要再来插她这个不吉利的抽签筒了。
韩玉梁倒是无所谓,反正张萤微一直不露面,北林帮的大姐头烦躁起来需要他安慰,家里的小妖精需要他定期播洒爱,不至于少了她就积累到憋闷。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王燕玲在这儿住得越久,对许婷就越发有点把持不住的意思。
那么,她要是敢对许婷伸出魔爪,韩玉梁就肯定要让她尝尝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被拽进鸡窝下蛋。
可惜,在他等到开那个小拉拉苞的机会之前,月经结束收了公粮之后心情大好的许婷,终于等到了张萤微的狐狸尾巴。
7月13日晚,又是多方线人资料汇总的工作时间,许婷照例要从中挑选出可能性比较大的,分发给合适的人去逐个确认。
这种找法,跟满大街电线杆子上贴寻人启事的效率其实相差不多。
但在张萤微不能暴露给公众媒体,以免黑天使的存在惹来关注的前提下,笨办法就是唯一的办法。
顶着东川绫的脸,沙罗也在旁帮忙进行初步筛选。
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衣着打扮未知,相貌只有一张学生时期的合影,好像还修过图,这种条件下放给线人的结果,就好比在以图搜图的引擎里放了张工业化整容脸,AI都会忍不住想自杀。
“许。”沙罗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统计表,忽然想到了什么,“春樱每天发的那个本地异状汇总,是从哪里调出来?”
许婷拿起鼠标点了几下,继续跟另一个屏幕上一份接一份的报告战斗——她是终审把关的,必须看得仔细。
沙罗盯着最近这段时间的汇总,忽然说:“之前的线索中,我记得有人说在东华师范附近见到过她。后来是谁去确认的?”
许婷头也不抬,直接从心里调出了答案,“雪廊和S·D·G两拨人去说的地方蹲了三天,没见到。”
她说完这句话,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
沙罗从屏幕上调出地图,从线索中筛选出东华师范附近的地点,用鼠标一个个圈出来,“我没记错的话,张萤微之前是东华师范的在校生。”
“对。”
许婷的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盯着被圈的那几个点中间的一大片空白,轻声说,“现在还是暑假,那片地方,还真是保密效果好,距离黑街近,又不容易被注意到的盲区。她样子没怎么变,穿得朴素点,混进留校打工的女生堆里,的确不怎么惹人注意。但是,这种推测,还是需要点根据,才好安排人手跑一趟吧。”
韩玉梁活动了一下肩膀,笑道:“我早就闲得快生锈了,我不介意往那儿去一趟。就是你那学校忒大,我自己转一圈挨个屋找人的话,鬼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去。沙罗,你怎么忽然就盯上那儿了?”
“一些奇怪的事。”
沙罗选定之前做好标签的几个文档,顺次打开,“新扈南城区的失踪事件相当多,工、农区的务工人员失踪率在整个东亚邦都名列前茅。但已经在本地立足下来,有稳定人际关系的,那种一旦失踪会比较显眼的人,失踪率则处于正常水平。”
“所以呢?”
“春樱搜集的反常记录中,近期共有五起和东华师范相关。”
她逐个指着屏幕介绍,“两个东华师范的女生,一个是住在附近的走读生,一个是勤工俭学留校打工的穷孩子,她俩是朋友,失去音讯之前,打工的那个已经旷工了两天,去找她玩的另一个女生,说要去宿舍那边看看她是不是病了,之后发了条短信要出去玩,就再也没有回家。”
“一个小超市的理货员,也负责在学校内送外卖。早晨五点老板发现了他开的小货车,人不见了。”
“还有两个都是在和东华师范无关的地方失踪,但其中一个是学校食堂的供货商雇佣的司机,一个是南城区混帮派的小流氓,女友是东华师范下属学院的,时常去校园里晃荡泡妞。”
她迅速讲解完,补充说道:“这里面还有一个是兼职线人。这个时间段内,新扈市正常类别的失踪率,东华师范按次数可以排到第二。”
“第一呢?”韩玉梁好奇道。
“第一是鑫洋商贸下属公司相关人员。”
沙罗发出了一声很轻的笑,像是在讥讽,又像是在感慨,“张萤微已经是个走到哪儿就会把黑天使用到哪儿的疯子。她现在躲避S·D·G的抓捕,下手只会比平常更疯狂。失踪这种事情,发现和调查具有很大延迟性。而且,鑫洋商贸的主要产业,都被监视着。她不太可能还躲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许婷点了点头,“东华师范值得一次大规模的调查。但是,咱们没有第二次机会。张萤微这次再脱困,以她的能力,下次发现她的狐狸尾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老韩,你把这个推测去跟十六夜说说,只要她能跟着去,至少咱们不会再让张萤微当着咱们面溜之大吉,对吧?”
“那怪物的脾气可不怎么样,我请小铃儿帮个忙,再加上这是公事,请动她应该不难。她说不定还能叫上S·D·G的人,安排把整个东华师范封锁监控住。可问题是,如果张萤微最后没在那儿呢?要怎么收场?”
许婷皱起眉,口吻有些不太高兴,“老韩,咱们上次抓的俘虏,都叫她给黑走了。总不能咱们光配合她的工作,她帮忙还要咱们一点儿失误都不能有?你就这么怕她?”
“我当然不怕她。”
韩玉梁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我有免死金牌,她就是怒火冲天,也不能杀我。可我也知道,她那好看的小皮囊里藏着的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她随便迁怒给我身边的谁,我没有把握能拦住她。”
他站起来,笑了笑,“所以还是别叫小铃儿了,我自己去吧。有脾气让她冲我撒。”
许婷犹豫了一下,说:“我也觉得张萤微很可能躲在东华师范里面。那儿……毕竟是她和正常世界彻底告别的起点。”
他们猜对了。
就在韩玉梁去十六夜血酒的住处申请出击的同时,张萤微穿着颇为朴素的连衣裙,像个飘荡的幽灵,慢慢悠悠地走进了她曾经居住的宿舍楼。
如果她手里没有拎着一个昏死过去的男人,看上去,还挺像一个正常的女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