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的灯坏了几盏,张萤微走在其中,黑漆漆的眸子,几乎看不到一点反光。
被拎着的男人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嘴里掉下一颗带血的牙。
他动了动嘴,肿得发亮的脸牵扯出一串痛哼。
“你醒了?”张萤微轻轻地问,安静的走廊中隐隐传来了回声。
“这……是哪儿?你是谁?那些流氓……为什么打我?”男人满心困惑地问。
“这是女生宿舍。”她只回答了这一句,跟着走进电梯。
男人想要试着挣扎一下,才发现四肢的骨头似乎都断了,眼泪掉在地上,都透着掺了血丝的红。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来找我太太……而已……”
张萤微听着男人崩溃的哭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微笑,走出电梯,轻声说:“安静,我这就带你去找你太太。”
“我太太……在宿舍这边干什么?是……是哪个没回家的女生,遇到麻烦了吗?”
“我说了,”张萤微停下脚步,忽然把男人扔在地上,蹲下抓住他的头往上抬起,看着他的眼睛,“安静,能听懂吗?”
“可我就是想找我太太……为什么会有一群人来打我啊?我太太惹了什么麻烦吗?她在哪儿?她有没有事?”
男人的眼睛肿得眯成了缝,脑子也变得不太灵光,依然在哭叫。
“啊,好烦。”张萤微站起来,一脚踢在男人的脸上。
几颗牙飞了出去,哭叫声,也因昏厥而中断。
“唠唠叨叨,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过去重新拎起男人,走进飘散着腥臭味的宿舍回廊。
这是她以前住的那一层。
不过她没有进以前住的那一间。
张萤微打开的,是另一间宿舍。
“回来了?没被谁看到吧?”一个精瘦的男人神情紧张地问。
“要是怕,就滚。”张萤微把手里的男人丢垃圾一样扔在下铺的写字台上,“别的地方也不缺女人。”
那瘦子嘿嘿笑了起来,隔着身上仅有的内裤摸了摸胯下,“这儿不是能玩大学生和老师吗。我觉得比婊子带劲儿。咱们在这儿呆的时间不短了,啥时候换地儿?”
“被发现再说。”张萤微的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烦躁,“行了,我回来了。你可以去爽你的了。把那几个废料叫来,我要开心一下。”
那瘦子的眼睛在张萤微身上贪婪地扫视着,“咱俩是同类,你想开心一下,为啥不考虑考虑我?”
“那种事,我有什么可开心的?”张萤微缓缓回头,目光冰冷,“你想不想知道,你的鸡巴切下来,还能不能靠自愈能力接回去?”
他哆嗦了一下,干笑两声,指着宿舍另一侧双手绑在两侧上铺护栏的昏厥女人,“我是说,我跟废料一起帮你开心。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你不是喜欢年轻的嫩一点儿的吗?”张萤微过去拿起一杯水浇在女人的脸上,“我的辅导员,已经结婚还有孩子了,你也有兴趣?”
“有啊。”瘦子嘿嘿笑着,三角裤包裹的东西,已经有了膨胀的迹象,“别人的老婆,多香啊。要不是你不答应,我早把她肏烂了。”
“我知道她老公会来找她。”
张萤微拍了拍辅导员的脸,微笑,“那你说的事,多一个观众,不是更有趣吗?在最亲的人面前惨遭蹂躏,被玩弄到不成人型,那种痛苦和怨恨,才是最适合养殖黑天使的苗床。”
睁开眼睛的女老师迷茫中听到了最后半句,但她此刻最关心的,并不是那些听不懂的内容,“我……这是……啊!”
茫然扫视的眸子捕捉到了写字台上被打成扭曲玩偶一样的老公,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一下子显得清醒了许多。
可是张萤微并没兴趣听她说话的样子,随便拿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就塞进她的嘴里,用鞋带绑住。
“呜呜!唔嗯!”
张萤微拉出另一张写字台下的椅子,坐在上面,摇晃着小腿拨拉辅导员刚好能够着地面的脚尖,“还真是过去好久了,导员你都已经认不出我来了。那,王文珊,估计你也已经忘了吧?”
“呜呜……”女人就只是哭,泪眼婆娑望着不知死活的老公,完全不明白,自己只是回学校问问有留校女生失踪的事,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
张萤微抬起胳膊,撩高女老师的上衣,给她擦了擦泪,柔声问:“你还记得我,和我们宿舍的王文珊吗?李老师。”
李老师望着她的脸,犹豫着点了点头。
辅导员带的学生四年一届,张萤微这一届今年才要实习,他们班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个,李老师怎么可能这就忘掉。
“哦,那我当初向你举报王文珊和校外人士谈恋爱,还把人带到宿舍来,你为什么不管管她呢?”
“唔!呜呜……”李老师乱晃头,大概是想表示自己不能说话。
可张萤微还是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就那么抬眼看着她,像个坐在第一排好好听讲的学生,“我这次回来,要做的事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我爸爸的家产拿到了,可拿着也没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最想杀的人,暂时惹不起,只能忍着,好烦。我派手下去对破诊所的女人下手,都有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在暗中保护。真是烦得要命。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我的母校,能让我感到一点愉悦和美好了。”
她踢开李老师掉在地上的坡跟鞋,“不用怕,李老师。我知道,你一直挺怕我的,因为觉得我是做黑道生意的大老板的私生女,怕我一生气就能叫来一堆人把你装进麻袋扔去牙东湾。所以我才好奇啊,为什么你这么怕我,我举报的时候,你还不管呢?嗯嗯……一定是你不光怕我,还很讨厌我吧。”
李老师拼命摇头,因为她很确定,张萤微当时明明什么都没举报过。
师范类学校女生比男生多得多,所以对带校外男性进入女生宿舍的行为,发现后的处罚一向十分严厉。
张萤微用足尖一下一下拨弄着李老师的脚,慢悠悠地说:“当初我的家庭关系,没有多少人知道。可上了大学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不好的传言出现了。我记得我妈妈是去李老师家里拜访过的吧。当时还带了礼物,想请老师多多照顾我。老师你啊……多半是没帮我保密,是不是特地提醒过哪个班干部,让她注意着点儿我呢?”
她站起来,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绽开了一个充满期待的微笑,“算了,学生回想老师,总是能找出很多讨厌的记忆。不过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即便我这么讨厌你,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成为黑天使的机会。这个试炼,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接受的哦……啧,总是跟东瀛人打交道,感觉我说话的方式,都越来越像漫画人物了。”
门打开了。
那个瘦子带着两个满眼血丝的男生走了进来,不满地嚷嚷说:“废料就剩这俩了。”
张萤微转过身,并不太意外的样子,“剩下的都死了?”
“都死了。要我说,你还是拿出点新一代的好东西吧。老型号就算加上你的血,我看效果也不太行。”
“怎么用,轮不到你管。”
她让到一边,扫视着那两个神情呆滞的男生,“新型号的存货不多,当然要用到我认为概率比较大的材料上。这种满脑子性欲,药物快感一上来不是手淫就是强奸的废料,唯一适合的工作,就是帮我提升这个概率。”
瘦子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得让我先来,妈的你这个老师一看就是个不干活儿的娇小姐,给这俩废料一折腾,我还玩什么。”
“随便。”张萤微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看着里面白色的粉末笑了笑,“只要你还记得,咱们成材之前的共同点就好。”
他搓着手走过去,淫笑着说:“那我怎么可能会忘呢。狗日的……还以为老子没命了呢。”
“是啊,差一点,就没命了呢。”
张萤微笑着坐上写字台,蹬掉鞋,抬起脚脱掉袜子,两只并到一起,揉成一团,捏开昏迷男人的嘴,塞进去,用另一根鞋带绑好,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倒在他头上,用轻柔的声音说,“醒醒,你太太就要迎来新的人生了,不亲眼见证一下吗?如此重要的过程,作为最亲的人,要好好睁开眼睛,见证一下才行。”
不一会儿,男人醒来,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向房间另一侧。
而他看到的,是妻子被拉开绑在两边床柱上的双脚,和被撕光衣物,彻底裸露出来的羞耻下体。
“呜呜呜!呜嗯——!”
“呜呜呜……嗯嗯……呜呜呜……”
夫妻两个,同时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行了行了,省点儿力气吧。这才哪儿跟哪儿,要让你‘进化’,这种程度顶多算是开胃菜。”
瘦子絮絮叨叨脱掉衣服,拨开包皮用龟头摩擦着李老师柔软的阴唇,“要怪就怪那帮东瀛佬,这些啊……都是他们教的。嘿嘿嘿……”
“呜——!”盯着那瘦子迅速勃起的阴茎,桌上的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折断的四肢不顾疼痛摆动,在木板上敲打出咚咚的声音。
但这种声音让瘦子觉得更加刺激,他愉悦地喘息着,低头在鸡巴上抹了一点点唾沫,端起李老师肉乎乎的大腿,就对着那还没什么润滑的阴门,狠狠捅了进去。
“当着亲人的面被强奸,很痛苦吧?”
张萤微转动着黑漆漆的眼珠,唇角带着甜美的微笑,轻轻拍着桌上男人的脸,“你给我好好看着,你要是敢闭上眼,我就让那两个男生也去肏你老婆,一直肏到她死。”
干了几十下,瘦子咧开嘴笑了,“妈的,还是个骚货,里头这就湿透了。不行不行,我要开始了啊。”
张萤微嗯了一声,“开始吧。”
那瘦子深吸一口气,忽然抱住李老师的腰,往前一挺,紧紧压在她被强行打开的大腿中间。
跟着,他精瘦的肌肉吹气一样隆起,迅速变得鼓胀,膨大,让他的身材,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就变成了超过两米的巨汉。
而深埋在阴道中的肉棒,也跟着发生了类似的变化,甚至,更加夸张一些。
他低头喘息着握住露在外面的根部,盯着已经在出血的肉缝,继续向龟头那边发力。
被调集的血液将阴茎撑大到超乎常理的地步。
毫无准备的阴道,也几乎快要变成生产时的容积。
“啊……哈啊……真紧,跟包了个肉套子一样,爽。”他忽然仰头大笑起来,手脚张开,只有腰身打桩机一样疯狂摆动。
猩红的液体,迅速从一滴滴掉落,变成了血泊上的涓涓细流。
张萤微平静地看着,隔一会儿,就用李老师被撕烂的内裤,帮她老公擦一下泪,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晃动的巨汉发出愉悦的粗喘,屁股上的肌肉一紧一松,大量精液注入到女人被撑裂的体腔中,混合着血,滴滴答答掉落。
桌上的男人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还活着,又好像已经死了。
而那两个目光呆滞的男生,从始至终,就没有动过。
变异的黑天使却还没有满足,那男人吐出一口气,变回了瘦瘦干干的模样,套着鸡巴绕到后面,就又硬了起来。
然后,他解开李老师的脚,扒开她还在哆嗦的屁股,就跟在玩自己新买的飞机杯一样,挺起沾满红白秽物的鸡巴,破开了她的肛门。
从裂伤的程度来看,那的的确确,应该算是破开。
李老师的嘴角流下了血,也不知道,咬破了哪里。
完全插入之后,那个男人在她身后,再次长长吸了一口气。
原本分隔的两个洞口,开裂成了一体。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说我现在这么肏她,是不是又算做爱,又算肛交啊?”
张萤微冷冰冰地说:“你快点,别让她失血过多死了。早知道你这么禽兽,就不用叫废料过来了。”
男人一边在血肉模糊的洞里乱戳,一边亢奋地说:“之前你也没说要用新型号啊。你不是说对强奸有阴影吗,我收敛着搞搞女大学生,是怕刺激到你。早知道你不在乎,我一开始就拿出干那些东瀛小婊子的本事了。”
张萤微没有答腔,只是拿起那条已经湿了一大片的破烂内裤,拧了拧,继续给目视妻子惨遭蹂躏的男人擦掉眼泪。
等变身的野兽完成了泄欲的最后步骤,单纯从痛苦的角度上讲,确实已经没有什么需要用到其他人的地方。
如果再不及时行动,李老师的最后一口气,估计都吊不了多久。
张萤微放下那个已经心如死灰的男人,光脚踩进网眼运动鞋里,走过去,“带那两个废料,去干点儿能让你们都开心的事儿吧。”
“不让我见证一下实验的结果吗?”变回原来体型的瘦子捡起内裤,套上,颇为期待地看向李老师已经只剩下抽搐力气的半裸身体。
“没必要。”张萤微摇摇头,“成功率又不高。失败了,就又是一个废料而已。”
“你还打算用你的血?”
她笑了,“我控制不住的材料,成功还有意义吗?”
那瘦子哦了一声,走向门口,忽然回头问:“我们这几个后来的实验品,该不会都用了你的血吧?”
张萤微背对着他,带着一丝嘲弄回答:“那时候我也是实验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几秒后,宿舍的门被关上了。
张萤微拿出那个小瓶,打开,到了一点点在掌心,用小刀划破手指,滴了一些血上去。
然后,她捏开李老师的嘴,掏出里面的东西,把调和开的暗红液体,抹在她的嘴唇上,冷冷地说:“还想活下去,活着见见你的孩子,就舔掉,咽了。”
已经濒死的女人似乎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按照她的指示,舔掉了嘴唇上的黏液,吃了下去。
十几分钟后,张萤微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了那间宿舍。
她没关门。
身后的房间中,书桌上的男人还没死透,正发出奇怪的气音,时不时抽动一下。
已经成为废料的女人则趴在那张书桌边,对着曾经的丈夫破开的腹腔,低头专注地啃咬着。
张萤微扭头看了一眼,缓缓走开,喃喃地说:“忘了,这女人快一天没吃东西,变成废料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饿……”
她走向下一个宿舍,打开门,看了看里面。
两个女生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一起,单看轮廓和姿态,着实非常亲密。
张萤微打开灯,走进去,坐在一个马扎上,歪着头看,就像在欣赏刚完成的作品。
那两个女生毫无疑问都已经死了,一个的肌肤,泛起了奇异的死灰色,而另一个,半边身子上都已经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肉。
“好闺蜜,好姐妹,感情好得不得了……”张萤微甜甜地笑着,“原来也就是这种程度而已嘛。都还没用到瘾头最大的型号呢,真可惜。”
像是雕塑家一样轻柔地抚摸了一遍自己的“作品”,她捏着鼻子摇了摇头,“果然,可爱的女生死掉之后,也一样臭得要命。”
回到走廊,张萤微缓缓迈开步子。
她经过一个又一个房间,犹如女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没关上的门,就像巨大的车窗,缓缓向后滑过扭曲的景色。
刚才的瘦子和两个废料一起在做能让男人开心的事,只是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那个女生,远比李老师要强壮。
她一边发出亢奋的喘息,一边抓过旁边一个死掉男生的手揉搓自己苍白的奶子。
一个没了四肢的女人费尽全力仰着脖子,看向天花板上悬挂的小瓶,充满渴望。
一滴液体掉下来,落在下方用螺丝固定的锉子上。
她激动地低下头,伸出满是血痂的舌头,舔,舔,不停地舔,很快,就染红了那一片地方。
几个女生坐在上铺,双脚穿过护栏悬在床边,低头抱膝。
木板的缝隙中,不断有粘稠的血滴滴答答掉落。
屋内有隐隐约约的蜂鸣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震动。
她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动,只有血在滴落,把下面的写字台,染成令人心悸的暗红。
水房的洗手池里躺着人。
消防用具的箱子下摆放着人。
屋顶的电扇上挂着人。
晾衣服的杆子上穿着人。
……
张萤微缓缓巡视完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地,脸上浮现出高潮一样的红晕,噙着微笑,回到了她的宿舍。
推开门,她很开心地说:“我回来了。”
她打开灯,进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坐在椅子上,看向对面的两个上铺。
“我今天去图书馆转了一圈。跟我离开的时候差别不大,没什么变化。”
“小超市那个进货的总看我,估计是个性骚扰的惯犯。不过大家放心,他以后再也不能欺负女生了。”
“我本来说买点苹果,可我的手下担心我的安全,不准我出校门。挺遗憾的。”
“唉,咱们都到齐了,就只有王文珊回不来,我呀,还挺想她的呢。”
“你们两个明天还要不要上自习?去的话,帮我占个座吧。我今天太兴奋了,晚上多半睡不着。”
张萤微絮絮叨叨地说着,爬上了自己的铺位,躺下。
对面的两个床位确实都躺着人。
只不过,都不是活的。
不需要看尸斑或是别的什么特征来判断,因为那尸体,根本就是许多块拼凑到一起而勉强维持了一个人形。
这间宿舍曾经的四个女孩,终于还是只剩下一个疯子活着。
张萤微躺下之后,的确兴奋到睡不着,依然在一句一句跟同学们“聊天”。
直到,不知多久的深夜,连走廊中地狱般的呻吟都已止歇,她才合上眼帘,进入到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美好梦乡。
隔天清晨,张萤微一早就起了床。
她像个很寻常的女大学生一样,去水房在塞着尸体的池子里洗漱,在厕所悬挂的残肢中蹲下小解,从摆放着脑袋的储物柜里拿出热得快,做了一碗泡面,当作早餐。
发泄了一夜的瘦子过来找她,问:“老大,咱们这几天玩得太疯,差不多也该转移了吧?你想好下一个藏身的地方了吗?”
张萤微瞄了一眼他暗红色的鸡巴,转开了脸,“我再呆两天。你们怕,就收拾一下先走吧。去鑫洋商贸的地方等我,都小心点,别暴露。”
“还是别了,听说现在不少厉害的家伙都在找咱们。我们走了,你要完蛋,大家都得跟着玩完。多个人多个照应,说不定我帮你挡一下,你就跑了呢。”
张萤微笑了笑,“你能挡住的人,本来就不可能追得上我。我不需要你们这些累赘,滚吧。不会耽误给他们解瘾,张家那边我藏了些药。到时间之前,我会告诉你藏在哪儿。”
瘦子还想再说什么,一个负责在外围放风的保镖忽然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老大,外头来人了,可能是对付你的。情况不太好,四边都有不少车。你还是先撤吧。”
“对付我?”张萤微走到窗边,不屑一顾地笑着,看向学校大门的方向,“他们以为,人多就能抓住我了吗?”
但很快,她就眯起了眼睛,盯住正向着宿舍楼走来的两个身影。
一个是穿着紧身衣,身高才刚过旁边人腰的奇怪小女孩。张萤微的视线只一停就扫了过去,落在另一个的身上。
然后,所有的眼神,都化作了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
她仿佛在地狱深处,从牙缝里挤出了那个名字。
“韩、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