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好摄影器材后,吕潇贞掏出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妆,左瞄瞄右瞄瞄,满意地松了口气——行,怎么看都比抓来的那个小婊子漂亮。
她是专门从奈奈那儿跑过来给韩玉梁……啊不是,给花夜来帮忙的。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次会在新扈市的一个小秘密调教所里跟花夜来做爱。
吕潇贞在被领进调教师这个行业的那次事件中,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不是处女,对花老大既敬畏又仰慕,就算光冲着她母亲绝症中最需要的那笔钱,她都愿意随时随地陪他用各种方式做爱。
可惜她在奈奈手下工作了这么久,也没得到再跟花老大合作的机会。
她悄悄关注过叶之眼事务所的情况,发现那边好看的女人实在是不少,也就不敢再抱什么幻想。
这次韩玉梁的事件大爆发,让吕潇贞更加绝望——花老大连东瀛大明星都搞上床了,她一个早就退出圈子的三流女演员,估计不会被想起来了吧。
没想到,事情峰回路转,奈奈那边竟然接到了电话,收到了非常直率的邀请。
不过可惜的是,奈奈这段时间在西华特政区那边出差,就算连夜搭飞机也赶不上这一晚的幸福炮火。
于是,留守在华京东郊的吕潇贞就捡了这个大便宜。
午夜零点后不久,她开车在约定的地方接到了看起来心情不佳的韩玉梁。
她没敢问,但韩玉梁路上主动开口,说许婷晚上看到又有一堆人在集火他,难受得不行。
吕潇贞不太熟悉他身边女人的情况,就是从奈奈那儿知道些外围八卦。
她也没什么兴趣去了解更多。但她很愿意听他倾诉。
这让她有了一种,合作关系之外的感情也在逐渐变得亲密的幻觉。
或者,那兴许不是幻觉。毕竟韩玉梁还记得她的事情,上车就先问了一下她母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这就够了。
她成为职业调教师这么久,从不调教男人,也不跟女人一起用双头龙。她就是想,把获得了新生的自己,尽可能多的保留给他。
然而,半路上,韩玉梁接了个电话。是个叫沙罗的女人打来的。
之后,吕潇贞按他的要求拐去了一个酒店附近,等待了十几分钟。接着,后座上就多了一个昏过去的女人。
她小心翼翼地问:“花老大,你今晚……是跟她,还是跟我?还是……一起?”
“跟你。”韩玉梁给出了让她安心的回答,“在不留下什么证据的情况下,顺便调教调教她。记得帮我录下来,设备你那儿有吧?”
吕潇贞的眼睛亮了,预期的施虐画面让她的下腹部都感到一阵愉悦的紧缩。
现在,设备已经架好了。
韩玉梁脱掉衣服,拿出滑雪面罩,但考虑了一下,没有戴上。
他走到仍在昏迷中的叶初蕾身边,往她穴道上补了一指。
吕潇贞裹着浴袍站在衣柜前,正托着下巴考虑哪身调教服能看起来漂亮一些,纤细的腰肢,就被坚硬火热的臂膀圈住。
过去这么久,她早已不像当初那么害怕,只是有些女性本能的紧张,“我……其实没什么经验,到现在还是只会调教相关的那些技术,是不是……挺没用的?”
“又不是坏事。”
韩玉梁本就是为了缓解逐步浓烈起来的饥渴感,才私下联络了SexyDoll,吕潇贞这么积极当晚就赶了过来,其实让他颇为惊喜,“这次多谢你了,我的确很需要帮助。”
这话让她的身体热了起来。她缓缓往后靠在他的胸膛,靠之前调教工作积累起来的胆量,反手抚摸向他的胯下。
他没穿衣服,赤裸裸展示着充满雄性诱惑的肌肉,也让她毫无阻碍地握住了坚挺粗长的阳物。
吕潇贞轻轻喘息起来,已经完全成熟的肉体感应到了那坚硬意味的渴望。
愉悦感从下体的深处被唤醒,她配合那随着心跳鼓动的细细酥麻,用柔软的指腹爱抚高翘的龟头。
真大啊……能不痛地塞进来吗?她晕淘淘地想,觉得这好像不是靠爱液润滑可以解决的问题。
“要不要先去弄她?不然一会儿醒了……挺麻烦的。”
吕潇贞小声提醒一句,想着是不是能趁调教那女人的机会让自己的身体足够亢奋,顺便悄悄预先扩张一下。
“我不让她醒,她醒不过来。”
韩玉梁的手钻入了浴袍的领口,握住她还沾染着水气的软嫩乳房,“我说了,她只是顺便。今晚在这儿,你才是女主角。”
“嗯呃……”乳头飞快被酸痒充满,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可以如此敏感。
很快,从头到脚弥漫的愉悦就让她轻轻扭动起来,宽松的浴袍里,发出细小的叮铃声。
“你戴了什么东西?”他好奇地往下摸去。他记得吕潇贞打了脐环,难道,这次往上挂了铃铛?
“腰链。”她羞涩地说,然后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光滑的布料顺着更加光滑的脊背坠落,凹凸有致的裸体很自然地袒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腰肢被一条银白色的链子环绕,前面固定在脐环上,后面自然地搭在突起的臀锋上沿。
每隔几个环,链子上就垂下一个小小的铃铛。
“好看吗?”她白皙的肚皮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那条链子就跟着一晃一晃的,发出悦耳的轻响。
“好看。”他的手动得更快,一波接一波唤起女体的情欲,迫不及待地从生理上催促吕潇贞进入状态。
“还有这个……”她噙着笑,将脚尖从拖鞋里抽出来,往侧面抬起,俏皮地摇了摇。
纤瘦的足踝上挂着一条同款的脚链,一动起来,也是叮当作响。
韩玉梁忍不住了。他的手往下探去,拨弄几下腰链,就握住了她的耻丘。
那柔软的三角地带毛发处理得很干净,几乎摸不到毛茬,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感度很好,他才开始运功刺激,那娇嫩的凹窝就甜蜜地缩紧,挤出几滴黏滑的汁。
他探入一个指节,熟练地用功力刺激着整个腔道内部,配合着盘旋在阴蒂周围的真气,不轻不重的压迫着正在膨胀的前庭。
“哈……呋……嗯嗯……”没想到快感可以升温得这么迅速,吕潇贞的腿有点软,“花……老大,我……站不住了。”
先前的担忧也被浓烈的情欲驱散,几分钟前她还在担心自己装不下,现在,她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开始往里装。
韩玉梁很想多拿出一点耐心给千里迢迢过来舍身帮忙的姑娘。但之前袭击叶初蕾的时候,他属于淫贼的心就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他没有抹点润滑乳液直接提枪上马,已经是托梅薇丝之前给他做过内心强化的福了。
这间小调教室最显眼的家具就是宽大柔软的床,只是叶初蕾躺在上面,看着有点碍眼。
韩玉梁想了想,关上衣柜的门,让吕潇贞后退了半步,抓住她的手,扶在上面。
她顺从地弯下腰,向后挺出肌肉饱满曲线上提的裸臀。
真像只等待交配的雌兽……她低下头,望着地砖的花纹,昏昏沉沉地想。
看得出,吕潇贞成为奈奈的部下后日子过得不错。
她之前过于瘦削的身体养回了一些应有的脂肪,曲线呈现出恰到好处的柔润,总算有了几分地区选美亚军的风采。
真切而实在的新鲜感充盈在韩玉梁的脑髓。
他扒开女郎紧凑的臀缝,蹲下去,嗅了嗅湿润花芯令人迷醉的雌腥气,起身拉住那条闪亮的腰链,顶住蜜汁的源头,缓缓插入。
“嗯嗯……嘶……”吕潇贞咬住下唇,蹙眉忍耐。
快感很强,被填充的部分像是麻痹了一样,但毕竟她太久没有用过那边,连自慰都只在小豆子上流连,被撑开的嫩肉难免会有一种要裂开来的错觉。
但她承认,胀痛作为底色,升腾的快感反而更加清晰强烈。
她忍不住迎合着男人插入的动作,小狗一样扭了扭屁股。
肚脐下悬空的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响,像在欢迎这等待已久的客人。
火热的膣壁缠绕在阳物上缓缓拧动,不需要多么丰富的经验和十分熟练的技巧,单纯追逐着本能迎凑的成熟肉体,会自然在快乐中做出最适合榨出精液的反应。
享受着这种生涩而妖娆的回馈,韩玉梁抱住她的腰,缓缓抽送。
“哈啊……哈啊……好舒服……呜……爽……太深了……啊啊……好麻……”吕潇贞的膝盖哆嗦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气,一滴唾液掉下去,比溢出的淫汁先一步落在地上。
浑圆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好几道亮晶晶的水痕,那保持着五、六秒间隔缓缓钻入挖出的阴茎,仍在源源不断挖掘出淫乱的甘泉。
很快,第一次高潮就在游遍全身的酥痒促进下降临。
吕潇贞踮起脚尖,小腿肚紧紧绷着,大腿根鼓起,凹下,汗津津的屁股夹拢,再放松。叮铃叮铃一串响,她膝盖一软,往下跪去。
韩玉梁抱住她,扶稳,等她回过这口气,突然抽了出去。
“诶?不是……你还没射吧?”她扭头问,眼里的急切也不再掩饰,“要换个姿势?”
这是调教室,他们是两个彼此取悦的调教师。以肉欲为工具的专家,当然不需要被世俗的羞耻心束缚。
“嗯。”他简单应答一声,把吕潇贞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的立位。
“你太高了。”
她相信自己身体的柔软度,曾经在舞蹈室下过的苦功没那么容易彻底消弭,但她的入口生得靠后,从前面来,身高差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要不……我去拿个凳子。”
“不用。”韩玉梁弯腰吮住她的乳头,双手摸到她的股间,往两边分开。
她娇喘着扶住他的肩膀,后背抵着柜子,顺着他的力量打开双脚。
她已经猜到接下来最可能的姿势。
一想到会被那种充满支配感的体位征服,她依然酸胀的子宫口就忍不住一阵战栗。
插进来……尽情地享用我吧……她搂住韩玉梁的脖子,先抬起了挂着脚链的赤足,配合着他的力量,往上一提,顺利被他抱起。
他往后退了两步,离开衣柜,让悬空的裸体不再有他之外的任何支撑。
然后,他把又粗又硬的支柱,深深嵌入到她的体内。
“呜……嗯啊!”
当身体如同在浪头上一样起伏,吕潇贞抱紧他,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尖叫。
她咬牙,皱眉,大口大口吐气,可依然无法缓解贯穿全身的紧绷感,直到,最后那心花怒放的释出。
韩玉梁在衣柜前慢悠悠绕着圈,把她在空中肏得丢了三次,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让她上身侧卧在桌上,抬起那条戴着脚链的腿,从后面慢悠悠捣。
肉杵上已经满是黏糊糊的淫汁,搅拌出的白沫戒指一样在根部绕了一圈,但贪婪的膣臼还在本能地迎凑,舒展开的股间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和脚上、肚子上的小铃铛们一起,构成情欲的进行曲。
“嗯、嗯!嗯嗯!嗯啊——!”吕潇贞仰起头,娇美的身体反弓成扭曲的弧,各处的肌肉都在痉挛,湿润的内部更是攥着肉棒不断地抽搐。
韩玉梁做采花大盗十余年,几乎从未被女子事后告发揭破,凭的可不是那年代女子不敢声张的羞耻心,而是这专门从牝户捷径硬闯心房的床上功夫。
他越是淫贼性子复苏,就越要让胯下娇娘被他玩弄到难以承欢,娇啼不止,到最后哀声告饶,一败涂地。
再加上前几天连着服务了三个女明星,那股牛郎劲儿也没全过去,他上面把玩双乳,下面深浅交替,真气弥漫秘术催动不断,吕潇贞一个没什么经验的久旷女郎,就算有点调教的本事,也一样是被他肏到上气不接下气,翻眼吐舌喷来喷去的命。
“老大……”又是一股水花喷在韩玉梁大腿上后,吕潇贞跟擂台上投降求饶一样连连拍着他的大腿,摇晃着湿漉漉的长发,“你……还没好吗?我……顶不住……了……要不,先让我……歇口气……”
韩玉梁很喜欢看女人露出现在的表情。
他放松精关,顶着子宫口磨了几圈,喘息道:“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到了。”
听到这话,吕潇贞只好咬紧牙关点点头,手掌扒着桌边,紧紧闭上了眼。
那热腾腾横冲直闯的大鸡巴,又开始在里面翻江倒海。
她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充血的乳头被指尖一搓都会浑身发麻。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花夜来这个名字明明没多少实绩,仍被奈奈列为最高档次的调教师。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花老大有个外号叫做魔手——这双手上的魔力,真是能活活爽死她。
最后的冲刺,韩玉梁把她翻转到仰面朝天躺在桌上,提起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趴下一阵猛戳,酣畅淋漓地射出了这一发。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酥烂如泥的子宫口外,把红肿的肉壁,和颤抖的大脑一起,染成了遮蔽一切的白色……
叶初蕾醒来的时候,眼前也在一阵阵发白。
她以为自己是刚刚睡醒,但朦胧的目光很快就发现,这房间的天花板,并不是她住的酒店。
浑身一抖,她立刻意识到了两件事。
她被一个疑似韩玉梁的男人袭击并掳走了。
她现在没穿衣服。别说睡裙,内衣裤都不在身上,光溜溜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呀啊——!”
她尖叫着想要蜷缩起来,立刻发现了第三件事——她的手和脚都被毛茸茸的情趣皮铐固定着,让她只能在这个垫着防水单子的床上,大字型展开四肢。
乳房和下体,连遮掩一下的能力都没有。
“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叶初蕾惊恐地大叫,泪花马上就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但被叶少文收养后,她就没受过半点委屈。
她拼命挣扎着,皮铐的链条有一定长度,能让她的手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但刚刚好,就是不让她有机会夹紧大腿或者捂住胸膛。
“别费力气了。这儿的隔音虽然还没达到录音室的效果,但整栋建筑就只有咱们,还在很深的地下。不想我给你带上口枷尝尝被肏嘴滋味的话,就乖乖安静一点。”
叶初蕾看向床边说话的年轻女人,惊恐而迷茫,“你是谁?”
“老大的助手。负责给你拍摄一个纪念视频。”吕潇贞稍微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唇角,拿起负责流动镜头的数码摄像机。
对这种脾气不好喜欢大喊大叫的女人,她可喜欢吊起来抽打爱抚抽打爱抚直到对方哭泣求饶了呢。
可惜,韩玉梁没允许她动手。
叶初蕾打量着吕潇贞,“老大?老大又是谁?”
眼前的这个助手光溜溜什么都没穿,却戴了一张蝴蝶面具,肚子上挂着腰链,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那么,老大又怎么会是好人?
我该不会是被卖掉了吧?一个无比绝望的猜测浮现到脑海中,叶初蕾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胃部都一阵抽痛。
“就是我。”韩玉梁戴好了面罩,手扶双膝坐在床边,冷冷道,“你应该猜得到,我是谁。”
叶初蕾扭头看向另一侧的他,跟着立刻羞耻地转回去。
两个人竟然都没穿衣服,无耻!
“你应该庆幸,你哥哥是个比较实在的好人。”
他站起来,伸出脚踩住她的腰,脚趾拨弄着颤抖的阴毛,“沾他的光,你今晚只需要受点教训,帮你长个记性。”
“你们……这是犯法的。”
叶初蕾用力眨眼挤掉泪珠,羞愤地喊,“我知道,韩玉梁,你和南城区警署有勾结,但这世上还有管着他们的地方!你以为他们可以永远包庇你为所欲为吗?你这是强奸,我一定送你去坐牢!”
韩玉梁坐在床边,伸出手握住她小巧的乳房,捏紧。
“呜……”
听着叶初蕾的悲鸣,他冷笑道:“你那留着专供哥哥的小骚屄,我才没兴趣强奸。既然你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下流无耻的色魔,那么,我做做好事,来让你获得一点发言权,亲自体验一下,我这个色魔是怎么个下流无耻法。”
他的指尖点住那小小的乳头,一边画圈,一边催动房中秘术,同时示意吕潇贞,可以开拍了。
吕潇贞开启四周的固定机位,手持摄像机从头到脚给叶初蕾拍了一个裸体近景特写,跟着退到适中的距离,继续自己的工作。
叶初蕾紧紧抿住嘴,不想求饶,也知道求饶不会有用。她只能压抑着心中火一样焚烧的耻辱,绷着脸忍耐。
她相信酒店发现她失踪后很快就会报警。
她一定能平安脱困。
韩玉梁不去碰别的地方,就在那儿按着那颗渐渐充血的奶头,不紧不慢地拨弄,嘲弄道:“你口口声声谴责我好色,我还当你是个什么贞洁烈妇,怎么,只是这么碰一碰,就发情了?古往今来那么多大淫妇,怕是也没几个有你这么骚吧?”
叶初蕾瞪着他,满心惊恐。
他的动作看似是在若即若离的绕着她的乳晕简简单单转圈,可不光有一股暖流源源不断从那里涌向身体各处,让她通体火热敏感难当,还像是有一张张无形的柔软小嘴,贴着她已经变硬的乳头连绵不绝地吸吮。
“你……你……”她并不是笨蛋,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样被拍摄下来的结果,“别……不行……别……别……”
“老大,她果然是那种嘴巴不诚实的女人。”吕潇贞适时给她打开的大腿中央拍了一个特写,“你光是摸摸奶头,她下面就湿透了。”
“没有!”叶初蕾尖叫出声,大腿拼命往中间夹紧。
但捆绑的余地刚好让她怎么也挡不住羞耻的器官。
“有没有,你自己看咯。”韩玉梁打开旁边的投影,让吕潇贞手中镜头的影像直接呈现在巨幕上,同时,功力催动更猛,手指按住不动。
“不许看!不准看!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啊……”
瘦削修长的裸体在床上徒劳地扭动挣扎,但既不能摆脱皮铐的束缚,也无力抵抗汹涌快感的来袭。
巨大的屏幕上,女性最私密的器官被完全展现出来。
稀疏的毛发中,那嫣红的裂隙让任何有经验的男人来看,都明白那已经充满了发情的痕迹。
充血的膣口,微微张开的阴唇,和那最显眼的,口水一样垂流出来的爱液,不仅染遍了正在张缩的嫩肉,甚至把晶亮的反光,拖曳到臀沟中。
“没有……没有……呜呜……我没有……”
颤动的花房用蜜汁不断反驳着哽咽的语言。
初蕾绽放,夜来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