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咱们还有做爱的必要么?”
韩玉梁正借着天台边的微光欣赏卫竹语极度高潮后更加迷人的曼妙肉体,冷不丁听到她冒出这么一句,顿时满头问号,“啊?”
卫竹语扶着他的胳膊伸直发软的双腿,满脸都是彻底满足后的倦怠,“我刚才已经享受过,此前想象不到的绝顶快乐。我看你之前那次,射得应当也颇为畅快。这大楼并不会彻夜开放,咱们真的还有必要做爱么?”
“哦……”韩玉梁笑着摸向她已经被风吹干的后颈,“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爽到了,够了,对做爱没兴趣了,就想毁约,对么?”
卫竹语侧过身,手指拨弄一下他胯下还未硬起的阳物,淡淡道:“有了今晚,和我做爱,对你来说又不会是什么难事。至于急在这一时么?”
“不是急在这一时。”韩玉梁伸手握住她乳头依旧硬挺的奶尖儿,缓缓道,“我是凑巧有个提议,觉得机会难得,不想错过罢了。”
“嗯?”她微微蹙眉,“什么提议?”
“我,对着外面射过,你,也对着外面射过,咱俩一先一后轮流肏了这城市,难道,你就不想同时再来一次?”
“同时?”
他附耳道:“咱们先做爱,就在这边儿上做,使劲儿做,等你爽得差不多,我也要射的时候,我把你抱起来,对着外头,狠狠肏到你喷水。我拔出来,跟你一起射。就像是,把这城市当作你的子宫,一起射个痛快。”
卫竹语抿了抿嘴,没有答话。
“你也动心了,对不对?”韩玉梁笑了笑,双手马不停蹄上下求索,立刻施展浑身解数揉乳抚阴,非要叫她在这儿兑现了之前的承诺不可。
除了他确实馋卫竹语身子,想早早成就好事把生米煮成熟饭之外,还有一个理由,叫他越发迫不及待。
刚才他挖入那濡湿蜜壶,刺激潮吹的时候,察觉到卫竹语的牝屄,与寻常女子并不相同。
她外阴除了花苞极大之外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小唇生得玲珑,包夹内敛,男子插入之后,相当于多了一重门户。
但她内部生得极浅,皱襞也并不密集,是与修长身姿极不相称的短窄幽径。
他心里好奇,趁着她意乱情迷淫汁喷涌的时候往深处探了探,果然,指头将将尽根,便能触到穴底。
而那底部,正是与寻常女子最不相同之处。
卫竹语的深处下侧,另生着一个涨如巨珠的花心,外软内硬,位置与真正花心相对,向着膣口的方向,延出一条微微突起的肉筋,到了兴奋难抑的时候,上下两颗花心都会来回挪动,越是快活,就动得越快。
若用现代科学的理论来描述,大约便是宫颈外口对侧阴道壁生有息肉之类。
但在韩玉梁的记忆里,这应当是销魂十景中的一种名器——藏珠。
卫竹语敏感超群,欲烈如火,怎么想也符合与名器相配的天生媚骨。
藏珠媚穴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他怎舍得就此罢手。
天生媚骨,骨中藏媚。
以韩玉梁的本事,就是石女也能榨出几滴蜜,更别说激情之后尚未平复,身子比平时更添三分敏感的绝色尤物。
不过沉默了这两、三分钟的功夫,卫竹语就已不敢再开口说话。
她抿唇闭目,蹙眉握拳,双股紧并,仍夹不住蜜泉潺潺,顺流而下。
韩玉梁指尖在她紧绷大腿内侧一勾一挑,便刮下一层淫油,抬起到她面前,轻笑道:“当真不要?”
卫竹语忽然张口,在他指头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转头气息凌乱道:“我方才说过‘不行’二字么?”
“好,那我可来了。”他急不可耐,抱着卫竹语温软香滑的身子往前弯腰一压,便要用大腿顶开她双股,从后面长驱直入。
“等、等等!”卫竹语急忙喊道,扭身挣开,瞪着他看了一会儿,“你……方才说的,当真能做到?”
方才那一压,韩玉梁腰胯已经分明感受到她臀肉坚挺又不失柔软的绝妙弹性,顿时欲火如炽,喘息道:“怎么,怕我把不稳,叫你摔下去?”
卫竹语目光似水,媚眼如丝,回眸一望天台外的绚烂美景,喃喃道:“你那东西太大,得慢些进来。方才手指,我都有些痛。”
说着,她转过身去,活动一下腰肢,舒展匀称健美的裸背,向前屈身,双手扶在护栏上,高高抬起白馥馥的屁股。
韩玉梁嗯了一声,握住阳物凑上前去,急匆匆拇指一压扒开紧紧凑在一起的臀缝,亮出水淋淋滑溜溜的艳红牝唇。
卫竹语腿长,鞋跟又高,竟叫他难得一次凑得颇为勉强,不得不将双脚并拢一些,才正好瞄准。
他耐着性子用胯下肉棒前后摩擦粉亮亮的阴核,真气运出,仔细挑逗。
卫竹语酥哼一声,膝盖向内夹了一夹,那绽开阴唇内的肉粉屄口,也跟着猛地一缩,花蕊般往外挤出一滴蜜露。
蜜露流下,浸润在前后摩擦的威武阳物上。
他后撤上挑,龟头钻在两片细嫩软薄的小唇之间搅拌研磨,转眼就将整个鸡巴尖儿都涂满身前尤物的媚汁,跟着滑溜溜便是一塞。
应当是平常抠得多了,卫竹语牝口并不似寻常未经人事女郎那般紧凑,整颗龟头轻轻松松便挤入嫩滑阴肉,破开了毫无防备的玉门关。
但意想不到的是,那原本如果冻般软软嫩嫩的膣口,在被阳物侵入后立刻收紧,好似一道道筋束缚上来,勒得寸步难行。
韩玉梁低头看过去,摸摸那俩瓣死死夹着的桃尻,柔声道:“竹语,放松些,你这么用力,只会让自己更疼。”
卫竹语牙关轻轻叩击,颤声道:“我……控制不住……”
他一怔,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怜惜。
看来,即便先前已经有了如此淫乱放纵的表现,此刻被他逐寸侵占到肉体内部的,终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本能的紧张已经盖过了沸腾的情欲,让她大腿侧面都浮现出肌肉发力的凹痕。
他只好再次耐下心来,卡着阴门软肉浅浅抽送,一边让她适应这硕大龟头的尺寸,一边款款爱抚,从头到臀,从胸到腹。
不多时,这媚骨尤物便被他逗弄的泄了一遭。
他趁着那销魂牝穴油滑无比,再次试探着往里钻去。可腰才一挺,前面就又如关了门一样死死合拢。
他不觉气馁,反而更加亢奋。以他经验,此刻越是紧凑难闯,等进去后就越是裹吸有力,能让男人快感如潮欲仙欲死。
于是,他再次后撤,仍在挂满淫水的膣口磨弄。
爱抚来爱抚去,韩玉梁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卫竹语泄了几次,但还是少了几分忘我的投入,远不如先前喷向楼下的时候,有迸发到好似爆炸的情欲在奔流。
他左右一望,心中忽然一动。
这女人处处走的都并非寻常路,就连这蜜壶也与众不同,明明练武练得没了那层碍事的膜,深处却比一切齐全的雏儿难搞得多。
那,想叫她愉悦到彻底放松下来,酥软迎合,是不是……
也该用更符合她本能期待的法子呢?
反正算起来,鸡巴头都已经戳了进去,韩玉梁有恃无恐,手掌一伸,运出“伏龙擒凤”的上乘功力,将她那条腰带吸了过来。
不愧是卫竹语精心挑选的搭配,那小小的按扣一拆,腰带抖开,便是一条可以当作鞭子,抽人又不会太痛的软索。
韩玉梁拔出阳物后退半步,将软索挽成双股,对着她高高翘起微微摇晃的雪白臀肉,啪的一声抽了下去。
“唔——!”卫竹语浑身一抖,回眸怒视。
韩玉梁迎着她的目光,淫笑抬手,缓缓将第二鞭挥落。
以她的功夫,要躲开这么一下轻而易举。
但她没有躲,那坚挺又柔软的臀部,还主动让肉厚的部分迎了过来。
啪!啪啪啪……
转眼,数十下软鞭挥舞,数十道红痕交错,雪臀之上突起条条纹路,将大好屁股,分割的支离破碎。
韩玉梁粗喘着凑过去,压下肉棒挺腰插入。
“呜唔——!”卫竹语闷哼一声,双腿一阵哆嗦。
这次,他肏进得比先前更深,那紧咬的膣口松弛了些许,但深处的阻力依旧很大,硬干进去,恐怕会拉扯到龟头系带。
他后腿拔出,甩手又是一顿鞭打。
软索每次落在屁股上,卫竹语都会浑身一震。
可她抿紧的唇瓣中每次发出的哼声,却越来越妩媚性感,痛苦之中,透出无法言说的迷醉欢畅。
腰带的落点越来越接近臀沟的中心,她的膝盖抖得越来越厉害,几滴淫蜜接二连三被甩落下去。
韩玉梁再次凑近,抱住她的腰挺身插入。
“唔、唔唔……”卫竹语踮起脚尖,鞋子的后跟滑脱下去,露出她不住因发力而抽动的足底。
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韩玉梁已经感觉到那蠕动的销魂花心就在近前,偏偏最后几道肉筋格外有劲儿,让他只能望珠兴叹。
这些绝世名器,消受起来果然不太容易。
他胡乱揉搓了几下卫竹语摇晃的乳肉,拔出退开。
啪!啪!
一左,一右。
臀瓣摇晃,股肉荡漾。
啪!
紧跟而来的第三鞭,精准无比的横抽在那不住晃动的耻丘下侧。
充血胀大的阴核顿时一阵热辣,锐痛直冲脑海,卫竹语闷嚎一声双膝发软,险些跪趴下去。
韩玉梁伸长胳膊揽住她的腰,等她勉强站稳,放开又是一鞭。
“嗯——!嗯、嗯嗯……唔啊!”卫竹语仰头呜咽,脊背弯曲如弓,臀股巨震,嫣红肉缝里淅沥沥洒落几点水珠,竟酣畅淋漓地泄了。
韩玉梁立刻上前,捏开她正哆嗦的红肿屁股,对准因高潮而合拢的濡湿屄口,猛地往里一搠。
“嗯——啊——!”卫竹语足尖点地,几乎离开鞋子,身子往前探去,冲着摩天大厦顶上吹拂的夜风,放声大叫。
她的膣口比之前紧,但深处,已阻挡不住韩玉梁坚硬的阳物。
那两颗一大一小上下相对的膨胀花心,终究还是被粗鲁的龟头强行插入,挤在当中。
这藏珠媚穴果真浅窄,连易霖铃、十六夜血酒那样小巧玲珑的扇坠美人都能勉强吃下大半根的阳物,此刻将卫竹语的子宫都快压扁,皱襞尽数拉展,仍余了至少半根在外。
不过男人快活全靠前段,后半根进不去无伤大雅。
更何况这罕见美器的确名不虚传,寻常女子高潮时候只是内壁收缩蠕动,她卫竹语这条“藏珠”秘径,不仅蠕动更强,收缩更紧,那两颗软中带硬的真假花心,更是被拉扯得不断摇摆,时而前后碾磨,时而小小画圈,放着不动,都比一般抽送更加舒服。
韩玉梁暗道一声庆幸。他此刻是从后面肏入,真宫颈动的幅度较小,硬度更高,假花心蠕动激烈,却位于龟头上沿,刺激还不算太大。
若是换成正常体位,下面那根敏感系带被“藏珠”如此按揉,怕不是三分钟不到,就得酥了骨头喷进去满腔热精。
卫竹语娇喘吁吁,低头道:“不是……全进来了么。怎么……不动?”
韩玉梁抚摸着她红中泛白的肿臀,柔声道:“你是头一遭,我怕你吃不消。”
实际上,是“藏珠”磨得太爽,他怕射得快。
“不碍事。外头……比里面痛。”她伏着身,半嗔半怨道,“你将我打成这样,还怕我吃不消么?”
“你是江湖侠女。吃些痛不妨事。但有些滋味,可比痛还难吃得消。”
韩玉梁嘴上说着,手里动着,绕腰摸向她那颇为好找的阴核,指肚按紧,真气流转,用出“消魂震”。
“唔!”卫竹语果然马上闭紧嘴巴,屁股微微摇摆,好似抵抗一般专心“消受”起来。
韩玉梁一试,便知道自己判断不错,这藏珠名器快感越强,对阳物的刺激越甚。
而且那真假两颗花心自身似乎也有快感,与他龟头磨得越狠,牝户内便裹得越发绵密紧致。
于是他深埋在里面,一手把玩嫣红乳蕾,一手按压勃胀阴蒂,同时浅浅抽顶,让龟头卡着两颗肉滚滚的珍珠,在其间不住往复穿梭。
他听着卫竹语的呻吟,估摸着她快要到了时候,玩弄上下两处的之间同时将秘术换为“仙针钻”,森冷真气凝成尖锐,触电般瞬间击打上去。
“啊……哈嗯——!”
赤裸的女体猛然变得僵直,发出好像脑子里什么地方坏掉一样的苦闷哽咽。
一大片迷人的潮红浮现在她汗津津的裸背,那圆润结实的屁股犹如被两只手压住一样挤向中间,性感的腰窝、挺直的大腿、绷紧的赤足一起随着某种神秘的韵律而颤抖。
就在她享受欲仙欲死的绝顶快乐同时,下体的销魂名器,也将几乎同样的愉悦返还给了韩玉梁。
两颗花心,整片内壁,一道肉筋,将龟头恨不得搓碎一样包裹着胡乱按揉,丰沛的爱液和子宫颈另一种更粘稠的浆汁混到一起,薄膜般覆盖住所有插入的部分,酥麻的畅快迅速从涓涓细流变成爆发的山洪。
完全忘了还有要抱起她一道对着城市尽情射精的约定,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韩玉梁搂着她猛挺几下,等龟头传来被温暖浸润的熟悉滋味,他才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射了。
浅窄的小穴根本容不下这么多的浓精。
白浆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一些滴落下去,一些顺着还在颤抖的大腿流淌,染过卫竹语晶莹细嫩的肌肤。
韩玉梁愣神了几秒。
他还以为自己在叶春樱那儿已经锻炼出了对名器的抗性,现在一想,原来是自家小所长怕影响他的自尊心,一直在变着法子让他,学那么多媚术,原来是怕自己小穴太厉害么?
他吁了口气,消解掉无益的自满之心,泡在卫竹语里面不往外拔,一边运气活血通络,一边继续小幅动弹,让阳物迅速恢复精神。
卫竹语娇喘片刻,觉得有些不对,伸手一摸大腿,蹙眉道:“你……已经射了?”
“嗯。”
韩玉梁也懒得掩饰什么,反正他精力充沛贤者时间可以忽略不计,直接在她湿漉漉的销魂洞里把阳物摇硬,兴奋道,“一次、两次我还远远不够,放心,绝不耽误咱们最后一起向城市献礼。”
“献个……屁。”她犹豫一下,还是娇喘着骂了出来,抬手抓住护栏,把上身稍稍抬高,扭头道,“我……我够了。”
“你这就吃不消了么?”
没想到卫竹语能屈能伸,当即点头道:“嗯,我吃不消了。这已比我自慰的快活强出百倍千倍,我……知足了。”
“这……那我……”
她咬了咬牙,忍耐什么一样道:“算了,都……这个地步,你快些日弄,弄够了,射进来便是。”
韩玉梁加快速度干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我之前说的那场面,你真没兴趣了?”
“嗯。”
卫竹语俯身弓背,扭动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慵懒道,“你说的时候,我是挺想。但刚才……你叫我痛着升天那下,我……就不再想着了。”
她缓缓闭起眼睛,回味般舔了下嫣红唇缝,“我当真已经够了,你快些吧,莫等我兴头下去,你也做得没有滋味。”
韩玉梁本想说不可能,但此刻在她里面抽动,的确能明显感到,周围的爱液已不再如先前那般源源不绝,捏在他指缝的乳头,也已不那么坚挺。
他抚摸阴核,逗弄几下,可卫竹语里面的珍珠也渐渐迟缓,不愿再动似的。
这的确是已经充分满足的女体,倦怠着渴望休息的信号。
他以前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卫竹语这么贪,这么媚,这么亢奋饥渴,最后却如此轻易就到了饱足至极的地步。
就像一个看似饿红了眼的人,对着一桌山珍海味,只各尝了一口,便抱着肚皮打着饱嗝再也吃不下去。
他稍感不太尽兴,但一想今后还有无数良辰美景,倒也不必急在一时,便趁着她媚肉仍湿,鼓起劲头连连冲刺,待到快射的时候,弯腰抱起她双膝,龟头抵着阴户前庭运功一阵猛磨,硬是给她疲倦慵懒的身子磨出了一道憋闷酸胀。
韩玉梁往前一挺,在冲顶的酥麻中抽身而出,打开怀中卫竹语双膝,把尿一样高高抬起。
卫竹语并未抗拒,仰靠在他肩头,咬牙长生呻吟,嘤嘤声中,水珠喷溅,终究还是随着他射出的阳精,一道洒向那光影交错的花花世界……
这性爱并不寻常,事后费的功夫,也更多些。
韩玉梁不光抱着她温存抚弄消去了股间的肿痛,还得运气按摩臀峰,把那大片红痕治愈,不然,她疼得连礼服都穿不回去。
摸上那一道道突起痕迹的时候,他这专业调教师都禁不住有些心疼,道:“你刚才怎么也不吭声,瞧这儿,都渗出血珠了。”
“我喜欢,有什么可说。”卫竹语侧靠在他身上,眯着眼半蜷腰背,好似只华贵娇柔的猫。
“你倒是坦荡。”
她轻笑一声,“咱们行走江湖,最忌讳的不就是婆婆妈妈。装贞洁烈女,就得守好裤裆,既然决心让你知道我的真面目,那还装什么样子。我就是这么个女人,你有兴趣,我便时不时找你一起耍耍,你要瞧不起我,你想要的反正都如愿以偿,今后大道朝天,各走半边,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绝不缠着你。”
“我感兴趣得很。”韩玉梁忙道,“你何时想要,只管找我。我但凡还有一口气在,绝不叫你欲壑难填。”
卫竹语斜眼瞥他,似笑非笑道:“此话当真?”
“淫贼在好色的事上,从来说一不二。”
她拿过被当作鞭子的腰带,在上面轻轻抚摸,道:“韩玉梁,你真当……你的时间很多么?左答应一个,右许诺一个,就不怕到时候分不匀,闹出什么事端?”
韩玉梁轻笑道:“你想要多少时候?”
卫竹语沉默半晌,扶着他膝盖起身,弯腰捡起衣物,慢悠悠穿戴整齐。
她看着已经恢复西装革履的韩玉梁,从头打量到脚,思忖片刻,忽的一声轻笑,道:“现下还不知道。兴许,十天半个月找你出趟门就好。”
“这还怕我给不起么?我在女人身上绝对是鞠躬尽瘁,你这样的尤物,我十分乐意多匀些时间出来。”
卫竹语不再看他,径直走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