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水原伊娃之后,韩玉梁的感激之情更是浓郁到恨不得顺着马眼……啊不是,顺着双眼冒出来。
和精神焕发生龙活虎的他截然不同,作为代价的支付方,伊娃几乎可以用形容憔悴来描述。
克瑞斯汀为她提供了最好的吃住服务,声称就是五星级国际大酒店也不能让她更加舒适。
但持续的痛苦显然不会被这种舒适抵消,韩玉梁如约前来和伊娃见面的时候,她正蜷缩在床上,头发蓬乱,面色发暗,下唇残留着牙印,床边地上掉着一个被她拆散的无辜枕头,到处都是散落的羽绒。
“很难受么?”他坐过去,拨开凌乱的红发,抚摸着伊娃有些发烫的额头。
“糟糕透了……”伊娃发出一串苦闷的呻吟,“我至少有三十次忍不住想要取消交易,就像我看着我的股票一天天下跌的时候一样。”
韩玉梁输入一股真气,帮她护住心脉,暂时还不知道那是怎样的难受,他也不好出手治疗,“那些股票如今呢?”
伊娃哭丧着脸,小声说:“套牢了。”
“呃……”
“呜……我简直对不起我的‘代号’。”
韩玉梁催动真气在她内部游走,但找不到什么可疑病灶,足见这“代价”的确是超能力的结果。他只好柔声道:“我该怎么帮帮你?”
伊娃紧紧抱着另一个枕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这种痛苦……其实是精神上的,你不用让你的力量一直在我里面动来动去。我想的是……另一种解决办法。”
“你说。”
“我能……暂时停止支付,但之后,就要把剩余的部分连本带利一次性付清。你这个特异点的代价,给我的痛苦……唔……我觉得,还挺适合用性爱的方式来抚慰。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暂停之后跟你做爱,等我觉得你给我的快感足够强,强到能让我忍耐那一次支付的时候,就……释放掉剩余的所有。”
伊娃的神情中蕴含着明显的另外一层期待,“我听说,你这方面很厉害的,应该……能做得到吧?”
就是还没痊愈的时候,韩玉梁也有自信把这世上除了十六夜和沙耶香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弄到欲仙欲死。
更别说此刻他状态绝佳,一肚子热精蠢蠢欲动,满身房中术运转如意,对手,又是个从大劫难时期守寡到现在,旷“日”持久的干旱少妇。
他并未把话说得太慢,侧躺下轻抚伊娃的红发,柔声道:“我尽力而为。”
伊娃点点头,深吸口气,眉心皱起,忍耐什么一样抿紧嘴唇,发出细小的,用力过度般的呻吟。
几秒后,她就像是从泥沼里挣脱出来一样,长长地,长长地松了口气。
汗水溻湿了她身上不算厚实的睡衣,让她本来就白皙的肌肤也显得十分晶莹,书卷气挺浓的相貌在此刻呈现出微妙的柔弱,在骤然放松之后,呈现出一种全无防备的诱惑。
韩玉梁抬手搭上她的肩,柔声道:“这会儿好些了么?”
“嗯。大概能坚持几个小时。不过我希望不需要那么久,不然到时候释放出来的痛苦会更强。反正……唔……应该是越快解决越好。”
“好,那咱们这就开始吧。”他特意没去拜访克瑞斯汀也没去骚扰沙罗、卫竹语,就是为了把囤积起来的浓烈欲望,专注地投入到伊娃身上。
此刻,散发出淡淡汗腥气,多半这三天都没有好好打理过的女体,让他充满了亢奋的欲望。
他贴过去,隔着裤子,用已经勃胀的阳物顶那柔软的臀。
不怎么锻炼的女人到处都绵绵的,摸不到骨头,腴嫩鲜美,另一有种可口滋味。
“诶?等等……也不能这么快。”
发现手掌转眼就要爬上胸脯,伊娃赶忙拨开他的胳膊,往床下爬去,“给我十分钟,啊不,不行不行,二十分钟,给我二十分钟,我要去洗个澡,我才刚起来,牙都还没刷呢!”
看着她四肢爬动时左右扭摆的屁股,韩玉梁差点没忍住把她拽回来压在身下直接开始。
但他还是忍住了。
这可是他的恩人,对恩人,不能那么简单粗暴。
而且他最近实在是简单粗暴了太久,好不容易找回自己曾经的巅峰状态,他已有余力忍耐。
看着她鞋也不穿,光着脚匆匆忙忙跑进浴室,韩玉梁不紧不慢跟下去,一件件脱掉衣物,赤条条走到门外,靠墙懒洋洋听着里面的水声。
听到她开始,韩玉梁悄悄把门打开一线,看了进去。
伊娃的确是很多年都没跟男人约会过的样子,在浴室里手忙脚乱。
她为了节约时间一边冲水一边刷牙,没戴隐形眼镜分不清标签,沐浴乳抹到头发上,洗面奶涂了一身,眯着眼睛凑到近处看了半天,才算是没拿错护发素。
匆匆忙忙洗了个差不多,她甩甩脑袋上的水珠,从便携袋里又摸出了一把女士剃毛刀。
然后,在韩玉梁隔着氤氲蒸汽的注视中,她浑然不觉地抬起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低头盯着张开的大腿根,似乎在考虑,应该剃到什么程度。
从那原生态的草丛和剃毛刀的崭新程度来看,她也可能是在回想,这玩意具体该怎么操作。
“别用那个了,我来帮你吧。”韩玉梁不愿再等,推门走了进去。
伊娃吓了一跳,跟着眯起眼睛努力让视野穿过水雾,从熟悉的嗓音和迷人的身材确定了来人的身份,顿时紧张到全身僵硬,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这、这这就……进来了?已经……二十分钟了吗?”
“你洗,我怎么好意思不洗。既然都要洗,一起不是更节约时间?”
韩玉梁一边说一边大步走近,瞄一眼旁边的浴缸,伸手打开智能控制系统放水。
伊娃往后退到墙边,手里还呆呆地捏着安全刮刀,“我……还没处理好……唔……腿毛呢……”
她的汗毛的确是比较旺盛的类型,难怪会格外在意。
韩玉梁走进花洒下方,让水流冲刷着精壮的肉体,在成熟的少妇面前尽情展现着雄性的诱惑,催发洞玄真音,沉声道:“这些小事交给我。”
说着,他弯下腰,掌心包裹住她小腿胫骨一侧,缓缓往上运功抚过。
细微的刺痛让伊娃哼了一声。她低下头,呼吸因紧张而变得急促,“韩……这样就可以吗?”
“可以。而且以后不会再长。”
他把两条腿从脚踝处理到腹股沟,顺势拿开捂着胯下的手,抚摸乱蓬蓬的红色阴毛,柔声道,“所以你想清楚,要不要都弄掉?”
“要。这样不好看。而且……”伊娃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凝结在男人晃动的阳具上,口干舌燥,浑身发烫,“你不是也……弄得很干净吗。”
“好。”他摘下花洒,轻柔抚弄着毛茸茸的耻丘。
卷曲的毛发一蓬蓬掉落下去,混血女郎的丰满耻丘渐渐暴露出分外白皙的皮肤,受刺激后有些发红的股间,很快就变得如婴儿般光洁娇嫩。
韩玉梁挂好花洒,抬起手,让水流冲掉掌心最后几根阴毛,跟着,一把搂住伊娃,偏头吻了上去。
啪嗒,那把剃刀掉在了地上。
韩玉梁抬脚踢开剃刀,占据在墙边摆出壁咚一样的姿势,揽住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女体,尽情品尝着她久旷之后青涩如处子的口唇。
“呜……呜唔……嗯嗯……唔……”
他侵入到不自觉打开的唇缝中,玩弄一会儿伊娃残留着牙膏清新味道的舌头,退出来,手掌揉搓着乳房,柔声道:“感觉如何?”
“有点儿……头晕。”
“记得呼吸。”他简单地提醒一句,跟着双手把她抱高,压在墙上,再次吻住。
悬空的脚尖蜷起,不久,又缓缓张开。
溢出的鼻音,也随之变得娇媚。
“嗯、唔~~嗯嗯~~”
即使被提醒了要记得呼吸,韩玉梁的嘴放开之后,伊娃还是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缺氧般无力。
自信与耐心一起回到了巅峰,他让伊娃娇喘了十几秒,不等她说什么,就又抱起她一口吻住。
“呜……咿嗯~~”
伴随着甜腻的鼻音,唇舌搅拌着唾液,发出花洒都快要掩饰不住的水响。
韩玉梁放开伊娃,捏住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
他揉搓一会儿,又把她抱起,深深吻住。
每一次的吻都比之前更加激烈,更加深邃。
迷迷糊糊的伊娃满脑子都在庆幸刚刚刷了牙,她的口腔已经被侵占得彻彻底底,男人的舌头尽情扫荡着各处她自己没机会舔到的地方,像是在数牙齿一样耐心。
韩玉梁放开她,从肩头往下,细致而耐心地爱抚着,真气缭绕在她四肢百骸,不断推高女体本就不低的敏感度。
一直摸到足踝,他捏了捏伊娃的脚,又站直把她抱起来,贴墙狂吻。
伊娃尽情呻吟,一直不知道该摆在哪儿的胳膊白藤一样缠绕在他的颈后,被彻底激发的情欲总算让她回想起了作为女人的本能,贪婪的舌头反钻到他的口中,没什么技巧地乱舔。
韩玉梁再一次放开她。
这次,她踮起脚尖凑过来,勾着他的脖子,像是要跳起来一样主动追逐他的嘴唇。
他低下头,发丝上的水珠落在她酒醉一样红透的脸颊上,故意不让她拉近最后的距离。
“我还要……还要……”伊娃嘴唇颤抖着,舌尖探到外面,央求。
他含住伊娃的舌头,吸进嘴里,双手在她背后抚摸,下沉,握住那肥嫩的屁股,捏紧。
“呋……呋嗯~~嗯嗯嗯~~”伊娃也开始乱摸,一直手在韩玉梁背后肌肉的凹凸之间爬行,另一只手索性抓住了那根硬邦邦的阳物,笨拙地套弄。
韩玉梁关掉花洒,仗着对克瑞斯汀大本营的熟悉,从旁边抽出一根胶头软管,扒开她的屁股,对着绽开的菊穴转动着插了进去。
“嗯嗯?”伊娃推了他一下,往后撤开嘴巴,惊慌地问,“你……你要走后面?”
“不。”韩玉梁打开软管的水流,笑道,“我是要让你获得全方位从里到外的快乐。放心交给我,我是专业的。”
温暖的热水灌入直肠,很快就侵入到弯曲的结肠,伊娃呻吟着捂住小腹,为难地说:“我虽然……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可是,也……会脏的啊……”
“洗过就不脏了。”韩玉梁单臂揽住她,吻住嘴,不再给她质疑的机会。
不一会儿,他拔出软管,挂回原处。
伊娃急忙夹住屁股,死死收紧肛门括约肌。
韩玉梁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她的腰侧,悄悄让身体拉开一点距离让出位置,手掌,逐渐逼近,然后罩住她已经没了毛的阴阜。
他嘬住伊娃的舌头,手指一拨阴核,运功。
“唔!”她顿时触电似的一抖,一手反到背后捂住屁股,另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大腿拼命往内夹。
韩玉梁把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脱开热情的湿吻,另一手追过去握住她往后缩的胯下,继续刺激着整片耻丘。
“呜!嗯嗯!嗯嗯嗯……唔~~啊——!”
突然被放开的口中迸发出尖细的淫叫,另一张被掌控的嘴巴受到的刺激则瞬间提高。
几乎同时,游走的真气汇聚到双乳的顶端,围绕着挺立的奶头起舞。
叫声拉长,变得更细。听在耳朵里,伊娃都不知道那是不是她喊出来的。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嘴在高潮,乳房在高潮,乳头在高潮,阴蒂、阴唇、阴道……
甚至是子宫都在高潮,好像,连绷不住喷出了水的屁眼,都在高潮。
每一个高潮的地方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一下一下的跳动。
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蓄满了水的气球,只不过里面每一滴液体,都是让她喜悦到想哭的快感。
啪。
气球破了。
水爆开了。
伊娃软软倒下,晕过去了……
等睁开眼,伊娃发现,自己已经泡在舒适宽敞的按摩浴缸中,温热的水包裹着她慵懒的肉体,背后则是男人结实的胸膛。
韩玉梁很老实地圈着她的腰,轻轻吻着她的脖子,柔声道:“醒了啊。刚才,舒服么?”
伊娃歪着头,抚摸他手臂上坚韧凸起的肌肉,“舒服,但是……不好。”
“嗯?”他顿时有些疑惑,“还不够好么?我是担心你承受不住,才适当手下留情的,莫非,我近来不怎么用这些,生疏了?”
“不是。”
伊娃哭丧着脸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是我的错。刚才那么舒服,可我太舒服了,舒服得什么都忘了,没把最后该付的代价……释放掉。”
“哈。那有什么要紧。”
韩玉梁勾住她的下巴,扳过来又吻了她一会儿,笑道,“前戏而已。你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不会觉得亲亲摸摸就算是做爱了吧?”
伊娃一怔,跟着呆呆地说:“对哦,你的……那个,还没放进来呢……啊,对不起,让你硬这么久没射出来,很难受吧?”
韩玉梁笑着摇摇头,“完全没事,托你的福,我如今又能对小兄弟控制自如了。”
说着,他一鼓劲,胯下那根阳具高高翘起,往伊娃腰侧蹭了一下,顶在她掌心。
“好大……”伊娃呻吟一声,说出了大部分男人喜欢的由衷赞叹。
她近乎本能的握住那颗龟头,不太敢用力,轻轻摩擦着说:“超能力觉醒在这种地方……你要是在大劫难那个年代,感觉可以竞争一下色欲的代号了。”
“这不是超能力。”韩玉梁轻柔把玩着她兴奋未退的乳头,“这也是功夫,练出来的。”
瞧伊娃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手掌向下一抹,分开软绵绵的双股,又往那敏感未消的阴户轻扣过去。
“嗯……你、你这功夫要是……能教会别人,办个班……肯定……赚大钱……”伊娃抬起双脚搁在两边,眯着眼断续呻吟。
“我对钱没兴趣。我更爱‘人’。”韩玉梁手指在她面颊上一顶,笑道。
她顺势转过头,哼哼唧唧跟他嘴唇纠缠,吻成一团。
不多久,韩玉梁就又把她弄得遍体红潮,上气不接下气,光溜溜的牝户泡在水里,都溢出了一缕缕飘散的淫浆。
他放开口唇,捻着乳头笑道:“要不要歇口气,可别再晕过去。”
伊娃趴在他身上,缩过去用下唇拨拉着他的乳头,湛蓝的眸子里已经盈满对他肉体的贪求,“刚才水太热了,我被蒸得本来就晕沉沉的,而且……我实在是太久没有体会过那种快乐了。”
“呃……”她犹豫一下,又摇了摇头,“好吧,我就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快乐。所以受到冲击,没承受住,是很合理也很正常的。”
“那现在呢?”
她舔了舔嘴唇,双眼发光,“现在我有了心理准备,也适应了水温。当然……我是觉得回到床上做更好,但……但是……”
她望着韩玉梁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个没憋住,嗓音都变大了,“但是人家忍不了了啊!我不要休息……韩,继续……拜托你继续……我的下面……涨得发疼,呜……快帮帮我……拜托~~”
“好。”韩玉梁把她一搂,翻身压在浴缸边缘,吮舌抚阴,功力到处,春情勃发。
伊娃心醉神迷,双腿哗啦啦踢起一大片水,搂着他在背后又抓又挠,高潮迭起。
韩玉梁撤开几分,按住她追过来的艳红嘴唇,提醒道:“要不要清了你的债?别一会儿爽过劲,又忘了。”
她摇摇头,“前戏……肯定没有本番快乐啊。我要等你放进来……对,我还要等你射,你射给我的时候,我陪你一起高潮,然后……我再释放。”
韩玉梁喘息着笑道:“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大恩不言谢?”
“嗯,我当然知道。”
她丰腴饱满的大腿夹着阳具上下挺动磨蹭,“我又没让你跟我说谢谢……我要去,快……快让我去……要不,你……你放进来吧,我里面……早就湿透了。”
“大恩不言泄,就是说我这样的淫贼报恩的时候,绝不说泄精的事。”
韩玉梁阳物一挑,顶着她肿胀阴蒂磨了两下,笑吟吟将她抱紧,再度从头到脚,细细爱抚过去。
“呜~~呜呀啊啊——!”
一声娇啼,水下那白花花的两条腿人鱼摆尾似的晃了晃,屁股一挺,酣畅淋漓地去了。
喂伊娃喝了半瓶水,又抱着她亲亲摸摸,舔舔挖挖,韩玉梁尽情施展着各种手段,既让怀里的女人快活得嗓音变调,又能细细回味曾经床笫之间尽在掌握的满足。
等彻底泡够,他抱着伊娃擦干身子离开浴室,都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伊娃高潮得不计其数,窝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和酒醉一样迷迷糊糊,一边眯着眼睛凑近想要看清他的胸肌,一边爬动小手在上面摸来摸去,已是一副痴女模样。
而韩玉梁有心测试房中术回魂几分,至此仍未和她真正交欢,倒是指尖已经把她屄芯嫩肠挖来抠去探了个遍。
伊娃扭头一看,模糊视野里隐约见到一张大床,喜出望外,勾着水汪汪的近视眼,挺起上半身伸长脖子一边啄米一样亲他,一边喃喃说道:“不用再前戏了,真不用再前戏了。抱我……呜……不对,汉语的做爱不是这个词……对,肏我,拜托,快点肏我吧。我要疯掉了……”
“好。”韩玉梁把那急切裸体往床上一摆,不再磨蹭,往她股间一挤,已挺起了那威风凛凛的阳刚长枪。
伊娃已经被他摆弄得好似一只发情母兽,眼睛看不清鸡巴详细模样,索性直接伸手摸索着握住,双脚抬起绕在他腰上一夹,榨出所剩不多的力气,拼命抬着屁股往龟头这边凑过来。
韩玉梁手撑在她腋下,没有动作,任凭她笨拙生涩地去迎凑,想要把湿润的洞穴套上来,吞进去。
伊娃婚后不久就死了丈夫,性经验还不如现在一些比较开放的中学生,此刻胯下贪图的阳具又分外硕大,她引着凑了好几下,都滑溜到一边。
肉洞已经饥渴到刺痛,急得她眼角都冒出了泪花,不停小声念叨:“进来呀……拜托,进来呀……呜……快点进来呀……”
韩玉梁摸了摸她的脸,拇指一蹭,揩掉那晶莹泪珠,同时深吸口气,将阳物伸长变细几分,顺着她手指的牵引,沉腰顶了过去。
二十多年的寂寞时光,终于在这一刻被戳破,撕碎,碾磨成汩汩流出的春水。
伊娃大声叫着,抱住他,紧闭着眼睛,一边扭腰,一边在巨大的喜乐冲击下,抽抽鼻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