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的女伴中,“会玩”这个属性如果有个排行榜,易霖铃绝对可以稳居前三。
她清纯稚嫩的外形下隐藏着活火山一样亟待喷发的旺盛色欲,可爱灵动的眸子里总是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再加上,曾经给韩玉梁当助手还帮她积累了绝大多数女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奇怪知识……
只可惜,她还不敢对姐姐大人做得太过分。
能感觉得出,她正在试图从肉体路线攻略对方,在属于自己的回合尽可能积攒好感,好在攻守交换之后不至于太惨。
易霖铃摆弄下的十六夜血酒,不知不觉就已经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诱人风情。
整套洋装并未彻底从身上剥落,甚至可以说,除了那双发亮的小皮鞋和缠绕了藤纹花边的露指手套,易霖铃就没给姐姐真正脱掉其他任何一样衣物。
领口的丝带和扣子都已经完全解开,但蓬松的灯笼袖只向下褪到了肘弯的位置,让十六夜血酒细嫩白皙的半身,宛如绽开的花瓣中央探出的蕊柱。
繁复的多层下摆内本来有结构颇为精巧的隐形裙撑,但易霖铃轻轻松松就单手拆除完毕,把前片白色的内衬翻到外面,卷到十六夜血酒的腰间,掖住,留下后片铺开在她美丽的双腿下,成为晶莹剔透的滑嫩肌肤最佳的衬底。
韩玉梁靠着床柱旁观,暗想,这丫头不知道在心里预演过多少遍,才能下手如此果断老练。
她要是早早被激活了色胚本性,保不准真会跟他来上一段孽缘,成为叱咤江湖的淫贼情侣。
亲吻着十六夜血酒的唇脱掉最后一件衣服,易霖铃依依不舍地抬起脸,轻轻娇喘几声,道:“姐姐,我要开始了。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
对此韩玉梁深以为然。
十六夜血酒的眸子里已经没了半点赤红,只剩下水汪汪闪闪发亮的湛蓝,好似两片春日清晨阳光洒满的小湖。
而她的唇角,只要没跟妹妹吻在一起,就一直洋溢着欣快而期待的笑意。
听到易霖铃的话,她微微点头,一条纤细的腿稍稍曲起,侧斜,双手像是被束缚在了衣袖中,一动不动,柔顺得像只娇软的小绵羊。
韩玉梁喉头滚动,忽然颇为羡慕。
能这样尽情摆弄乖巧听话的十六夜,说实话,就算之后要被绑起来SM,他也不是不能考虑。
这反差带来的诱惑真是太大了……
“姐姐……”易霖铃轻声呼唤着,侧坐转身,指尖随着视线一起,从十六夜血酒微有起伏的可爱胸脯上划下,攀爬过洋装堆叠成的山峰,轻轻搔弄着白丝袜花边上方圆润笔直的大腿,“真好看,姐姐,你知道今天要欺负我,才穿成这样的么?这和我之前为你准备的那套真红的衣服,有点像呢。”
十六夜血酒的手指动了一下,似乎想要抓住旁边易霖铃动弹的小脚丫。
但她忍住了,缩回手,轻声说:“出门匆忙,好多都没带着。这套,应该……你最喜欢。”
白丝袜在饱满处透出淡淡的肉色,易霖铃捧住那儿,低下头,小小的舌头飞快的滑过那线条优美的脚背,“谢谢姐姐。”
十六夜血酒眯起眼睛。当柔软的嘴唇贴着足心上下划弄,她忍不住蜷缩起脚掌,轻轻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声。
她这方面的经验看来并不是很多,小小的虎牙在下唇上刮了一下,说:“这就算是开始吗?”
“对呀。”
易霖铃细长的裸腿缠绕上她的下肢,蜻蜓点水一样啾啾亲着一边,用脚掌亲昵地抚摸另一边,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可不舍得欺负姐姐,我只想让姐姐开心,快乐,这样,以后才能经常跟我在一起……贴贴。”
十六夜血酒的小手缓缓攥紧,春媚的红晕浮现在面颊上。
她脚趾屈伸了几次,带着略显急促的鼻息,说:“可我想欺负你……越喜欢……就越想,想得……连那里都湿掉了。”
“我看到了。”
易霖铃舔过纤细的小腿,叼住白丝袜的花边,卷起,轻吻着娇嫩肌肤上留下的浅浅红印,伸手抚摸过去,压在双股尽头,缓缓往两边分开,“姐姐湿掉的地方,好漂亮……”
这并不是什么虚伪的吹捧。
十六夜血酒成为强化适格者的时候年纪不大,超能力让她的身体几乎不受时光的侵蚀。
单纯比较肌肤滑嫩程度,可能是有神功在身、通体宛如新剥煮蛋的易霖铃更胜一筹,但只看同样光洁无毛腴嫩青涩的性器,十六夜血酒的下体则完全没有色素和角质的沉积,剥开的白嫩缝隙之间,绽放出的也是娇艳到令人挪不开眼的粉红。
粘液丝丝缕缕挂染在充血的黏膜上,小小的洞口仿佛在呼唤着什么,缓缓地一开一合。
易霖铃压扁堆叠的裙摆,从不怎么影响视线的胸脯上方看过去,口中娇媚的吐息随着话音拂过微微颤动的阴蒂,“姐姐,流出来,会弄湿小裙子的。”
十六夜血酒低头看着她,手掌轻轻抚摸她透着兴奋红光的面颊,语气中的亢奋,前所未见,“那,妹妹打算怎么帮我呢?”
“我给姐姐舔干净,好不好?”易霖铃沉下身,小巧的下巴已经压在勃起的花蕾上,一边说话,一边用那里轻轻按揉。
“我……其实不太习惯这样慢慢来。”
十六夜血酒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但她犹豫了一下,躺回原处,把细白的腿儿稍稍打开,包容宠溺地说,“但这是妹妹的回合,说好的,交给你。”
易霖铃摆正身子,趴在十六夜血酒的股间,小腿往上翘起,一边俏皮可爱地晃着白里透红的脚丫,一边捧住姐姐大人的屁股,凑过去伸长舌头小狗一样舔。
嘶噜,嘶噜。
她从下到上认认真真舔了几口,舔得十六夜血酒软软颤了几下,咂咂嘴,道:“姐姐这里是酸酸的,好像恋爱的味道。”
十六夜血酒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娇喘着,忍耐着,说:“我……一会儿也会好好品尝,妹妹的味道。”
“好呀。”
易霖铃笑眯眯点点头,埋首在她的胯下,如采蜜的蜂,吮花的蝶,一口接一口“欺负”她湿漉漉的蕊芯,欣赏着姐姐大人被快感支配,在凌乱的洛丽塔洋装中不安扭动的美景。
舒缓的愉悦渐渐积累,伴随着一阵幸福的抖动,释放成绵长的高潮。
十六夜血酒大腿夹着易霖铃的头,轻声说:“我刚才,去了。”
“嗯。我感觉到了。姐姐的那里刚才都夹住我的舌头了。”
易霖铃擦擦下巴上的蜜汁,光裸裸的小屁股焦躁地左右扭动两下,求助似的看向韩玉梁,小声问,“姐姐,我可以叫上小贼一起么?”
十六夜血酒挪开手,看了一眼韩玉梁,“妹妹的回合,妹妹做主。”
易霖铃双眼发亮,立刻招招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白嫩的屁股蛋,眉目之间秋波荡漾,软软道:“小贼,要不要来一起玩啊?”
眼看着两个娇美小少女上演萝莉春宫秀,韩玉梁早就斗志昂扬,只是情况特殊,不好意思突袭入场。
这会儿听到易霖铃询问,自然忙不迭点头,笑着附和道:“这是小铃儿的回合,那,我也听你的。”
她撅起嘴,娇声道:“你自己察言观色看着办,我忙着让姐姐舒服,可顾不上给你发号施令。”
说着,她左右膝盖交替往前一挪,把白生生圆滚滚肉弹弹的小嫩屁股高高挺了起来,趴在那儿一边继续舔舐十六夜血酒水淋淋的蜜缝,一边左扭扭,右晃晃。
她那一道窄窄色牝,光是摆弄着姐姐大人,就已经兴奋到湿透。
她扭的时候肯定还悄悄用内力帮了忙,韩玉梁才站到她后面,就看到那嫩红色的一线中缓缓挤出一滴反射着阳光的晶莹蜜露,缓缓滑下,浸润在已经顶开包皮,艳艳膨起的淫乱小豆上。
十六夜血酒眯着眼盯住他,蓝眸中闪烁着暗暗的赤色,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既然两位姑娘都在期待他做点什么,他怎好意思磨蹭。
床边空位不是太够,韩玉梁拉来旁边一张椅子,膝盖上去跪坐在床,大半小腿搁在椅子上头,摇摇晃晃的阳物,便顺顺当当凑到了湿嗒嗒的膣口。
他捞住那纤细腰身,喘息着往前一顶。
易霖铃吮着姐姐阴核的尖儿,小屁股一扭,让他滑溜到一边。
他扶回原处,又是一耸。
易霖铃却提前用上了小成媚功,玉门关紧紧一闭,又是一让,让他出溜进了窄窄腚沟。
这边玩着捉迷藏,她嘴上还用出了已有七八分火候的“吮春芽”,嗍得十六夜血酒浑身颤抖,通体酥红,不觉伸手抓住了她的辫子,胯下一挺一挺迎凑,喃喃自语似的说:“妹妹……原来也会这奇怪的本领啊……唔~~感觉……真好……啊、啊啊~~又要……去了……”
易霖铃听到姐姐大人要到高潮,顿时更加卖力,两根细细的指头并拢学着阳物的模样挤进去,边吮边挖。
一心二用怎可能丝毫不显迟钝。
看她晃来晃去东躲西藏的小屁股骤然一慢,韩玉梁恰好也已经玩到失去耐心,五指一张把她臀尖握住,另一手压下龟头,往前一凑,马眼里急性子冒出头的透亮液体顿时跟她淫汁合流,嫩红牝户垂着馋涎张开小口,迎着他绵绵吞下。
易霖铃既是在吊他胃口,也把自己逗得满心焦躁,一腔春水。
被他在后面运着“销魂震”美美一入,顿时双眸上翻,一阵失神,嘤咛一声紧紧吸住了姐姐的蜜核。
十六夜血酒正在高潮中轻哼,快感陡然一强,让她的细白小腰桥一样拱了起来,顶着那团酒红洋装高高浮起,好似一大朵亟待寻找阳光的盛开蔷薇。
韩玉梁轻点十几下花心,叫小铃儿稚户略作适应,跟着便是长长抽出,如龙取水,深深一送,猛蛟入渊,大开大合,转眼就弄得嫩壁外翻,淫浆横流。
椅子晃得咯噔作响,易霖铃忍了又忍,还是禁不住放开姐姐那颗豆儿,啊呀一串娇啼,成了十六夜血酒的和声。
她手指埋在姐姐紧凑花径之中,急忙催动真气,继续保持刺激。
韩玉梁心中了然,长臂一展,也抓住她摇晃的成对马尾,深凝一口真气在胸,龟头雨点般敲在她颤巍巍的宫口,内息冷热交替,一缕缕扫过她每一条敏感褶皱。
易霖铃如愿以偿,奋起直追,总算靠着精湛技巧把十六夜血酒的高潮延后到被她赶上,快乐叫道:“姐姐,姐姐大人……我……我也……一起……一起……呜呜~~一起去啦——!”
她颈背一弓,低头死死嘬住十六夜血酒蒂头,蹙眉闭眼,细长闷哼:“呜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嗯~~嗯——!”
十六夜血酒忽然弓背抬身,抱起易霖铃的头,也不管那唇上还沾满了她自己的爱液,一口亲了上去。
易霖铃正在心神俱醉的当口,四肢百骸都忍不住要使劲儿,情不自禁便嘬住了姐姐大人强行挤进来的舌头。
韩玉梁看得欲火焚身,看她俩亲吻的姿势还不太舒适,膝盖往前一挪,顶着易霖铃的小子宫送她往前扑了一截。
形同姐妹的两个娇美少女彻底拥吻在一起。
十六夜血酒嫌衣裙碍事,反手脱掉上衣,把堆叠在小腹的布料往下胡乱一推,绕在白丝细腿上。
完全贴合上去之后,她的体温更高,熨得易霖铃一阵心悸,情不自禁随着吮吻的动作上下起伏,让滑嫩胴体不住厮磨。
在韩玉梁眼中看来,就像是小铃儿在努力把自己得到的快感传递给十六夜。
他放缓节奏,轻轻抵着子宫颈磨弄,想等这次高潮的浪头过去。这两个女人玩到一起,淫景媚艳出乎意料,他可不舍得太快完事变回观众。
不曾想,易霖铃把抱着姐姐大人的动作全部交给了本能,那小肉牝管儿就跟忽然来了兴致似的,从四面八方咂紧,嫩穴韧筋儿在媚功催动下对他的鸡巴“吮春芽”,膣口则死死勒着伞棱后头,如个湿漉漉的收口荷包,逃都不准他逃。
“喂,你……”韩玉梁以为她急着陪十六夜玩,打算过河拆桥赶自己早早出局,口吻不免便恶劣了几分。
但他才刚出声,易霖铃小屁股一扭,上头小嘴亲着姐姐乱吮舌头,下头蜜缝也美美嘬着他,用子宫口对着阳物便一阵乱揉,同时媚功催动,丝丝阴寒钻入马眼,从里头轻轻搔弄。
他本就被小铃儿媚骨娇躯裹吸得极其爽快,卵子都已提了起来,此刻眼观贴贴,耳听嘤嘤,又有阳光普照,香汗晶莹,头皮一阵发麻,微感目眩,浑身一紧,腰后本能一挺,抵着那活物般的花心肉冠,浓精水箭噗的一下便喷了上去,染开大片白浊。
想说的话,顿时也变成了愉悦至极的粗重喘息。
“姐姐……”易霖铃放开十六夜血酒的唇舌,爱怜地抚摸着她泛红的面颊,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凝视着她此刻娇媚妖艳的模样,轻声道,“小贼射了。他可能射呢,妹妹装不下,都要溢出去了。姐姐需要,那……我把它们都送给姐姐,好不好?”
十六夜血酒的眸子动了一下,仰身躺下,说:“是要我喝掉吗?”
此前韩玉梁就隐约注意到过,易霖铃心底其实很明确更倾向于施虐方。
这种灌满一肚子精让对方舔到嘴里吃干净,本就是不怎么在意亲自下场的女调教师玩弄奴隶培养服从性的常规手段之一。
以十六夜血酒的身份地位,她此前应该没被谁这么“欺负”过。
但她问出那句话的时候,蓝海一样的眸子里闪动的光芒并非怒气,而是一种奇妙的期待。
她看着用手牢牢捂住股间,指缝中仍溢出一些精液的易霖铃,甚至忍不住用舌尖轻轻扫了一下唇瓣。
韩玉梁很确定,那并非对他精液的饥渴。
易霖铃的笑容也染上了几分妖艳的味道,她抬起手,张开五指,把拉丝下垂的黏稠精液涂抹在没多大起伏的娇小胸脯上,摇了摇头,“不行,那样就成了姐姐独享,我要……用这个来给姐姐洗泡泡浴。”
说着,她双手交替,把小肉屄里源源不断溢出来的白浆全涂抹在胸腹之间,成了纯天然石楠花香润滑乳液。
然后,她陶醉地趴下来,赤裸的小腿磨蹭着姐姐的白丝袜,紧绷的下腹摩擦着姐姐的肚脐附近,硬挺的乳尖碰撞着姐姐略大一些的奶头,咬着唇,蹙着眉,一边娇喘嘤咛,一边趴在十六夜血酒身上前后挪动。
要不是下面躺着的也是个精致娇美的少女,易霖铃这副样子,真是充满了萝莉风俗娘的味道。
十六夜血酒屈伸小腿,蹬开了碍事的衣裳,跟着,抬起脚缠绕在易霖铃的股后,已经被染湿的白丝袜爱抚一样贴着她的肌肤移动。
看来,只是躺着被“服务”,她已经按耐不住了。
“姐姐,说好了的,这是我的回合哟。”
用很东瀛系的腔调对着她说道,易霖铃抬起身,抚摸着乳头下方快要干涸的精液,“我还想让姐姐更舒服,更舒服,舒服到受不了呢。不过……如果姐姐很需要韩小贼的精液的话……我这里还剩下一些呢。”
在她分开的雪白双股之间,嫣红的肉裂中央,刚才没有完全溢出去的精液,正在被重力拉扯,向下垂落。
她的大腿分得比较开,又故意稍稍向后撅起了屁股,本该出膣口后顺着光滑大腿蜿蜒爬行的精液走错了路,成了小巧阴唇上堕下的牺牲品。
十六夜血酒没有抗拒。
她往下挪了挪,稍稍抬起身,手肘撑着床,披散着漆黑的发,凑近艳红的唇,如饥渴百年的吸血鬼贵族小姐,贪婪地开口贴上易霖铃的花房。
“呜唔~~”易霖铃呻吟出声,心醉神迷。
但她并没忘记韩玉梁还在旁边。
她扭头瞄了一眼,伸出手握住韩玉梁正在缓缓积蓄精力的小头,灵巧把玩一番,轻松弄硬。
跟着,她把身子朝前挪了挪,几乎整个屁股坐在十六夜血酒的脸上,让姐姐大人捧着她的股间采蜜一样吸溜,反手冲他一招,指了指垂在床边的另一双细白小腿。
欲火焚身的劲儿过去,韩玉梁自然明白小铃儿如此机灵的人,怎么也不至于对他过河拆桥。
不过一见她的暗示,还是摇摇头,用唇形道:“不可偷袭。”
这么偷偷摸摸上十六夜血酒,以他俩如今的关系肯定是不至于闹到打打杀杀的份上。
但是,那女人只要发动能力,就可以轻而易举让他比刚才完事得还快,快得多。
他承认快感上他其实没什么损失。可那种秒射的内心滋味并不好受。
易霖铃樱唇圆张,无声地哦了一下。
马上,她一边前后动腰,用牝户摩擦着十六夜血酒的唇舌,一边娇声道:“姐姐,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快活。让小贼过来帮你吧,好不好?”
十六夜血酒没有答话。
但她垂在床边的双腿,缓缓地往两旁分开。奶白色光滑肌肤的尽头,绽放开充满诱惑力的鲜嫩淫裂。
韩玉梁双眼一亮,立刻下去踢开碍事的椅子,抓起那双白丝小脚捏摸着架在臂弯,冲着她高高抬起的悬空小穴,挺身刺入。
他俩并不是没有正常做爱过。只是那种舒缓的性交十六夜血酒颇为嫌弃,觉得效率差劲,完全无视了男性尊严中对时长的渴求。
虽说韩玉梁提出要求的话她也愿意配合,但不情不愿,一般还会开启节能模式的情况下,总归少了些滋味。
而此刻,算是难得的机会,他既能好好享受十六夜血酒紧凑有力的狭小蜜壶,又能感觉到她的投入与享受。
即便关系从两点一线变成了等腰三角,他完全不在乎翅膀打结的问题,又有何妨。
反正他心有底气,小铃儿绝不是偏蕾丝边的女人,十六夜勾搭不走。
“唔……嗯嗯……嗯、嗯嗯、昂嗯~~”
粗大的阳具把细长的肉壶完全塞满。
湿漉漉的皱襞舒展开来,被缭绕着奇妙真气的硬物时快时慢地摩擦。
从易霖铃胯下传来的鼻音,不久就添上了桃色的韵味。
得寸进尺,得陇望蜀,若是仅此便知足,易霖铃也不可能坐在十六夜血酒的脸上。
她抬腿离开,趴在姐姐大人身旁,一口一口温柔舔掉方才情难自抑洒在那精致脸蛋上的晶莹淫露。
等到舔净,缠着十六夜血酒深吻一阵,易霖铃隔着肚皮抚摸着里面正在活动的阳物,轻声道:“姐姐,我的回合,还没结束吧?”
十六夜血酒刚从一波小高潮上平复,娇喘咻咻,侧目瞥她一眼,仍露出近乎宠溺的微笑,说:“你什么时候觉得好,什么时候再……唔……再换我。”
易霖铃嫣然一笑,爬到另一头床边,伸手下去在大箱子里翻找一番,拿出了一件穿戴式假阳具。
她对着仍在辛勤耕耘的韩玉梁挑了挑眉,窃笑着比了个手势,轻手轻脚把淫亵的道具穿戴在胯下。
韩玉梁兴奋地喘着粗气,弯腰抱起十六夜血酒,捧着她的臀部从下向上抽插。
她眯缝着眼睛,轻声问:“妹妹呢?”
“就来。”易霖铃在后面答道。
她站在床上,韩玉梁站在地上,难得一次显得她高些,配合不上。
她窃喜一笑,撩起柔顺乌丝,吻上十六夜血酒的后颈,分开纤细的腿,屈膝凑过去,愉悦到嗓音都在微微颤抖:“姐姐,我和小贼……要一起疼爱你了。”
黑色的假阳具做工精致,盘绕的血管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尺寸上,也和韩玉梁那根雄壮伟物大致相当。
易霖铃轻轻啃咬着十六夜血酒的颈窝,把自己的爱液涂抹在龟头上,配合着韩玉梁挺身的动作,一寸寸撑开紧凑的肛口,从另一个通道侵入进去。
“呃嗯~~”十六夜血酒并没显出几分痛苦或难过。
她扶着韩玉梁的肩膀,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被炽热的情欲从前后夹住,娇喘着承受,呻吟着摇动。
她果然遵守诺言,没有发动能力。
她就像个真正的小姑娘,放任敏感的肉体沉醉在起伏的快感浪潮中。
韩玉梁打量着易霖铃心醉神迷的愉悦脸庞。
那种快乐他并不陌生。
隐藏在性爱生理快感之下,却能产生不逊色于肉欲的驱动力,那份根源,名为“支配”。
与肉欲纠缠成一体的权力满足,最能令人大脑麻痹,无从抵御,甚至,可以跨越性别的壁垒。
更别说,对易霖铃来说,“姐姐大人”还是一个“唯美”、“强势”又极为“特殊”的上位者。
即使只有在妹妹的回合可以做到,她仍沉溺在征服的喜悦之中,不可自拔。
直到,心神俱醉,精疲力竭……
淫乱的气味弥漫在大床上下。
韩玉梁连着射了四次,靠在床头,单手扶膝,喘息小憩。
易霖铃蜷缩横躺,胯下的玩具还没脱掉,仍沾满了粘稠的淫汁,散发着淡淡的腥臭。
她的大腿根也已经是一片泽国,但没力气去擦,只夹住了抽来的床单,随便挡住。
十六夜血酒单手撑床,缓缓坐起。
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本该很疲倦,很虚弱。
但她伸手抚摸着易霖铃纤细的脚踝,看向床角环绕盘叠在一起的绳索,湛蓝的眸子,顿时亮起了猩红的光芒。
“呐,该轮到……姐姐的回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