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易霖铃心里一慌打算赖账,那便是韩玉梁再怎么偏私,也帮不到她。
十六夜血酒在妹妹的回合中,两个多小时里,乖顺听话得如同一个被洗脑的萝莉性奴。
易霖铃不断得寸进尺,她就不断迎合退让。易霖铃穿上假阳具装男人,她就真似个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任凭妹妹在身上任性撒野。
韩玉梁靠在床头进入贤者时间后思虑清明许多,回想起来,冷不丁还有点后怕——小铃儿可真是色胆包天,差不多把十六夜身上能“骑”的地方全都“骑”过。
当年江湖传闻,南宫星曾色欲熏心,冒着随时掉脑袋的风险千方百计爬上了江湖最可怕的女人之一——黄凤引的床。
而另一位叶姓剑客也不惶多让,据说与天女门之主池寄瑶有一堆不清不楚的牵扯。
前者是师门传承,后者是血亲先祖,易霖铃这份色胆,堪称双流归一,不愧为名门之后。
她也自有一份色中豪气在。
爽过了,尽了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听姐姐说要攻守交换,虽说脸上不由自主白了一下,她还是抬头微笑,坦然道:“嗯,是该姐姐……欺负我了。”
那水汪汪眸子透出几分楚楚可怜,她眨了一眨,软软道:“还请姐姐温柔一点,我……好多事情都不太懂呢。”
韩玉梁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这会儿再装这副样子是不是有点晚了?
你戴个假鸡巴光捅人屁眼就兴致勃勃捅了大半个钟头。
跟我一起把人家夹三明治,各种体位换着来了一遍,十六夜的前后穴都快变成咱俩的形状了,你还搁这儿不太懂呢……
十六夜血酒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拿起那捆绳索,解开,顺展,挽成调教师常用的双股,先在自己手腕上打了个活结,用牙咬住一端,手扯一端,缓缓勒紧。
易霖铃好奇地眨眨眼,强撑着酸软腰身坐起来,一边脱假阳具和湿漉漉的皮三角裤,一边疑惑道:“姐姐绑自己做什么?”
韩玉梁笑道:“她在试绳子,应该是怕伤到你。”
十六夜血酒握住打好的绳结,在手腕内侧前后摩擦,往复数十次,才露出颇为满意的微笑,轻声说:“质量不错,好东西。”
韩玉梁索性用广告腔道:“SD出品,调教师的首选,岂会是浪得虚名。”
她取下绳子,看向易霖铃,“妹妹,过来。”
易霖铃嗯了一声,乖乖四肢并用爬来,小声问道:“我是要躺下,还是趴着啊?”
十六夜血酒爱怜地抚摸着她身上细嫩无暇的雪白肌肤,兴奋得像是刚拆封全新芭比娃娃的穷苦人家小女儿,“这样就好。妹妹乖乖的,就很可爱。”
“哦。”易霖铃低下头,顺着力道被她抱在怀里,心中还有几分忐忑,忍不住求救般看向韩玉梁。
韩玉梁比个手势叫她安心,盯住十六夜那边,想看看她到底打算虐待到什么程度。
只是绑起来的话,就看看她手法如何,不行就去帮个忙,免得不专业影响肢体血液循环。
“韩,”十六夜血酒在易霖铃的脚腕上娴熟地打出漂亮的绳结,嘴里轻声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妹妹暂时用不出她的神奇力气吗?”
“你怕她反抗?”韩玉梁微微皱眉,道,“小铃儿说话还是管用的,她说好了叫姐姐欺负,绝不会忤逆你。”
十六夜血酒摇了摇头,“床柱和钩子都不结实。她控制不住,会坏掉。”
易霖铃看过来,跟他对视一眼,点头道:“好吧,小贼,你来把我穴道封住就是。反正……我相信姐姐不会真对我下什么狠手的。”
“嗯。我非常喜欢妹妹……所以,只会欺负妹妹,不会伤害妹妹的。”
十六夜血酒弯下腰,吐出鲜红的舌头,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舔,绳索跟在后面爬行,好似跟着唾液的痕迹前进。
韩玉梁过去把易霖铃的穴位封住,让她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顺势还用了几分“情波漾”,帮她提升一些敏感度,免得纯粹被虐找不到乐趣可言。
看十六夜血酒没准备要他帮忙的样子,他换个角度,做到了旁边椅子上,舒舒服服欣赏。
“多喝点水。”她很快就把易霖铃的双腿绑好,拿过来大瓶子,温柔地喂给妹妹喝。
手明明还没被绑,但姐姐肯服务,易霖铃也乐得享受,就乖乖张开嘴,仰起头咕咚咕咚吞咽。
一些水流从唇角两侧溢出来,滑落在她汗津津分外晶莹的胸脯上。
十六夜血酒放回去瓶子,眼里闪烁着亢奋的红光,抱住易霖铃,弯腰低头,“水洒了,不能浪费。”
小小的舌头很快舔掉了所有逃跑的水滴,跟着,贴上了湿润的粉红奶头。
“嗯嗯……”易霖铃闭上眼,呻吟着接受那些麻痒的快感,小心翼翼地把握着此刻比较正常的每一分愉悦,积存起来。
她被亲吻着,推倒在床上。
复杂的连心结已经把她纤细的脚踝交错绑缚,固定成五心向天凝练内力一样的盘膝姿势。
绳索勾连缠绕,彼此拉扯,以一个个贴合肌肤的小菱形,微微咬进白嫩的腿肉,犹如被放大了无数倍内径的网眼丝袜。
膝盖内侧串珠般的连环结固定死了她腿弯的角度,除了脚掌,她的下体已经没有哪儿还能动弹。
所以倒下之后,易霖铃依然保持着双腿的姿势,大开的股间连毛发的遮掩也没有,还残留着点点精斑的嫩红肉缝,彻底暴露在视线之中。
十六夜血酒一边亲吻小巧的乳房,一边把她的手拉到背后,小臂交叠,缠绕,绑紧,熟练地甩出四股绳头。
韩玉梁暗暗赞叹,不知道她为了此刻的熟练下了多少功夫。
要知道,即使是专业的绳缚师,在完成捆绑这项心目中的艺术时,也要全神贯注,仔细安排索和结的走向。
就算让他这样御女无数的色胚来干,都很难一边调情亲吻一边让绳子上身。
不过十六夜血酒的熟练也就到四肢绑完为止。
大概是意识到接下来对躯干的束缚会是美感的重点,她抬起身,很认真地盯着易霖铃赤裸的胴体,用绳索在随着喘息起伏的娇小酥胸上比划。
很快,她选定了方案。
她没用分割密度较低的龟甲缚。
很正确的选择。易霖铃的身材,大菱形根本无法推挤出性感魅惑的乳房,而对下腹部的影响优势,十六夜血酒看起来并不在意。
绳索穿过腋下,先交错出了两个间距很小的四结井字,用当中的“口”情趣胸罩般拢住易霖铃充血的乳头。
她调整了几次绳结,直到两个乳头四边经过的绳索都轻轻贴上来,才满意地点点头,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小工具,勾起绳子在内侧仔细刮出一层细小的毛边,恢复原位。
“呜……姐姐,这样……我一呼吸,乳头就好痒啊……”易霖铃红着脸呻吟道。
“很快就会舒服了。”十六夜血酒微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开始摆弄承重绳。
毫无疑问,她打算进行完全悬空的吊缚。
易霖铃身体娇小轻盈,的确很适合这种绑法。
而且,十六夜血酒肯定深思熟虑过舒适度的问题。
天花板上只有一个钩子,正常用法,手臂、躯干和下肢的承重绳只能汇聚到一处,伞状悬吊。
她却特意多费了一番功夫,把四角床柱全都用上,两股连接大腿,两股连接肩头,顶上的钩子也没给手臂关节多施加压力,垂下的绳索兵分两路,分别连接在胸臀两处。
她仔细调节好绳长,让体重平均分摊开到各处,抚摸着下侧绳索陷入肌肤的状况确认易霖铃不会被吊到压迫神经后,露出了愉悦而明媚的笑容。
“妹妹的样子,真美啊……”
韩玉梁对此深表赞同。比起言语,他更乐意用行动来表示。
于是他翻出手机,在后方捕捉不到易霖铃脸庞的角度,微笑着拍了一张。
“姐姐,他盗摄我。”易霖铃立刻仰起头,撒娇告状。
她被悬吊的位置其实很低,如果调整一下腿的角度,膝盖都有可能接触到床垫。
不过十六夜血酒就箕坐在她面前,左右看能看到细长的白丝腿,抬起头,目光就能从娇嫩阴阜一路转到对视。
“他没有。”十六夜血酒摇摇头,“他在正大光明地拍。过后,我找他要照片。收藏。”
“呜……”易霖铃很熟练地摆出惹人心疼的小可怜模样,“可千万不能流出到网上啊……”
十六夜血酒捧住她的脸,轻轻亲了一口,“除了我和韩,谁欺负妹妹,我就杀了他。”
她一边说,手指一边灵巧地在绳索分隔开的区域之间跳跃,拨弄,玩弄着因为捆绑而红白渐变的艳色肌肤。
“单纯这样,不够舒服吧?”她按住小小的乳头,画圈,让那柔软的花苞在绳索的囚笼中旋转,不住被刮出的毛边刺激。
都已经激情四射地玩过好几个3P体位,易霖铃自然没有什么装纯情少女的兴趣,也不敢在姐姐的回合胡乱吊对方胃口,轻声道:“嗯,只是痒,痒得胸部发胀,太……不畅快了。”
“姐姐没有韩那么厉害。”
十六夜血酒把箱子搬到床上,坐在侧面,拿出九尾鞭,用鞭梢爱抚绳索之间勾勒出的隆起皮肉,“姐姐只是想欺负你,欺负到你求饶,欺负到你受不了。不过你放心,最后,姐姐会让韩来好好满足你的。在那之前……”
啪!
鞭子清脆地抽在白皙的臀部。
那显然是十六夜血酒故意留出来的部位,大腿和腰分走了绳索,两团粉白的屁股则几乎全裸,只有一道延伸出臀沟的骨干纵向穿过。
腿盘着,腰弯着,易霖铃的屁股本就是身上最不“萝莉”的一处,后入体位都能撞出小小肉浪,在这个姿势下,当然是格外圆润饱满,突出一个诱人欺凌。
“哼嗯~~”她苦闷的哼声中,掺杂了几分浅浅的愉悦。
适当的疼痛能给屁股留下一层持续时间不短的火热酥麻,即使并非受虐狂的女性,适应后也能很快享受伴侣在臀部甩落的巴掌。
十六夜血酒挥舞鞭子的力道,也就比温柔男士的抽打稍微重一点而已。
打到娇嫩的白皮上浮现出交错的红晕,她神情变得痴迷了几分,凑过去,抚摸着,抚摸着,亲吻几下,在臀肉上舔舐起来。
没堵着嘴,约定了安全词,这会儿她的行为也和嗜血狂完全不沾边,韩玉梁没什么好干预的,只好在旁安安静静当观众。
不过说实话,他还挺期待小铃儿被开发出这方面的新性癖。
到时候他调教师的专业技巧全都可以尽情使用,看她这大胃口的好色萝莉顶不顶得住。
“姐姐……那里好热……”
“所以,我在用舌头给你降温啊。”
十六夜血酒呢喃着扒开臀沟,在里面勒着的绳索的两旁轻舔,手指拨弄卡在关键位置的结,同时刺激着被压迫的菊花和膣口。
她故意在阴蒂的位置把绳索分股,整个捆绑的设计,专门把最敏感的高潮按钮漏了过去。
很快,天生媚骨的易霖铃就禁不住颤抖起来。她想扭动,给憋胀的各处施加更强的刺激。但她的身体就像陷在蛛网之中,完全无法自控。
快感不断撩拨着她情欲的心弦,只是其中唯独缺少了一味她最期盼的部分——高潮。
“姐姐……姐姐……拜托,欺负一下……欺负一下更敏感的地方吧……”
韩玉梁托着腮帮,忽然发现,小铃儿跟女人做的时候一喊姐姐就明显兴奋,跟他做的时候劲头上来要不喊爸爸要不干脆喊爹爹,这丫头……
该不会真正的性癖是乱伦吧?
那将来可不能让她生儿子!
十六夜血酒一改此前追求效率的急性子,耐心十足在易霖铃身上到处爱抚,间或抽打几下那突出在外的圆润桃尻,不知不觉,便玩弄了将近一个小时。
隔一会儿,易霖铃就要软语央求一阵。
每一次,她话中的诚心都会加重几分。
到最后,她已是通体酥麻香汗津津,在重重绳缚之中本能扭摆,主动寻求那把她周身各处绵密包裹的微妙摩擦。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只差……一点点……
虽说阴蒂那边直到现在仍被放置不管,已经饥渴到刺痛难耐,但易霖铃本就在韩玉梁手上尝过多种源头的高潮滋味,不是一般女子少了那处的快乐便缺失临门一脚。
她咬唇扭身,让奶头再次在四周包围的刺痒中微微转动,捕捉那一丝丝酸软快感,运气送向下腹。
不管高低轻重,先泄了这一遭,身上好受些。
没想到,十六夜血酒放下九尾鞭,忽然在此时,躺倒钻入她的身下,扒开腿根蜜唇,一口嗍住了她亟待安抚的花苞。
钻心的快活顷刻间如开闸洪水涌出。
可就在下一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明明已经到了心头的澎湃高潮,忽然消失不见了。
易霖铃已经张开的小嘴瞬间没了声息,娇媚的吟哦戛然而止。
她愣怔片刻,才惊讶地颤声道:“姐姐,我……我为什么……没有去啊。”
十六夜血酒眼中红光闪动,轻轻舔了一下已有了高潮过痕迹的水润屄芯,说:“姐姐还没有允许你去呢,不管多少次,姐姐都会扣下。”
韩玉梁暗暗吃了一惊。
他知道十六夜血酒为了追求效率,经常会把她的超能力用在做爱时,给他的秒射记录屡创新高。
但他没料到,这女人竟然为了在不伤到小铃儿的前提下满足对她施虐的欲望,竟也把这本事顶着限制器的威胁拿了出来,还来了个反向应用。
平常她给韩玉梁榨汁的时候,“阶段精炼”都是抽掉不会产生快感的“阶段”,达到每一秒都会产生多次强烈刺激的目的。
而现在,她则是作弊一样地抽掉了能让易霖铃“达到高潮”的阶段。
不,不对,应该说,她直接抽掉了易霖铃的“高潮”。
韩玉梁皱眉回想,记得这份能力曾经只对十六夜血酒自身的操作起效。
但从眼下的结果来看,要么,是她曾经说得不尽不实,有所隐瞒。要么……是她又变强了。
不管哪一种,答案都是一样的,能够把“阶段精炼”直接发动在目标身上的十六夜血酒,应该已经超越了基地对她的S级评价。
嗯……这么看,易霖铃撒娇使媚勾引十六夜血酒并顺利如愿以偿,就更有她先祖们勇敢骑上江湖最强女人的风范了……
这时,易霖铃却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她眼中含着楚楚可怜的泪花,转而央求道:“小贼,你帮我求求姐姐……让我去吧,呜……我好想要……姐姐,不要再欺负人家了……”
韩玉梁走神的短短十来分钟里,十六夜血酒交替发动“阶段精炼”,并给自己的唇舌加速,直接化为强大的快感推进机,和无情的高潮阻隔器。
她并没有把易霖铃调教成受虐狂的想法。
她就是在享受欺负妹妹,让可爱的妹妹陷入到无尽的快感地狱,不断于高潮前“寸止”,兴奋到痛苦,在愉悦中煎熬的模样。
“这是姐姐的回合。”十六夜血酒陶醉地说着,换成手指继续发动能力欺负本该达到无数次高潮,却实际上一次也没得到的肿胀阴核。
她小巧的红唇染了一层晶莹的爱液,缓缓顺着嘴角垂流,显得天真而妖艳。
“而且,我没有伤到你啊,韩不可以插手的。”她笑了起来,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两根指头,精炼出无穷无尽的刺激阶段。
“呜……呜呜——姐姐,不要……不要让我的高潮……消失啊……呜……姐姐,让我去……让我去吧……”
“酒,还没有酿到最好呢。”
十六夜血酒抬起脚,把沾染了各种浆液、尚未完全干涸的足尖,连着包裹的白色丝袜一起,塞进了她的嘴里,“姐姐,先请你吃雪糕。”
“唔、唔嗯……嗯嗯……”
易霖铃说不出话,只能含着嘴里的脚趾,蹙眉发出苦闷又透着奇妙愉悦的哼声。
那和单纯堵着嘴巴时候的鼻音不同,每一次吟哼,都足够让有经验的男人听出,她美好的肉体正在禁受着怎样的“折磨”。
韩玉梁虽然有点担心,但事情发展的方向,早就已经跟他最初担心的大不相同。
这让他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去打断香艳的景象,做个不识趣的护花使者。
更别说十六夜血酒都不能算是在纯粹的“欺负”。
她也抬起身,吐出舌头,保持着这个两头翘的高难度姿势,舔过易霖铃的脚背,把她不断蜷伸的脚趾一根根舔过去,然后,含到了嘴里。
两个娇美萝莉互相含足吃脚,对本就有此兴趣的韩玉梁来说,堪称心灵暴击。
他一下子就硬得犹如钢枪,恨不得过去抓住四只小小肉肉滑滑嫩嫩的脚丫子绑到一起,从中间噼里啪啦一顿猛干。
可惜这是姐姐的回合,姐姐还没有呼叫场外求助,他最好不要妄动。
翅膀也分大小轻重。
眼前正在打结的两只小翅膀,易霖铃肯定更重,但此时此地,十六夜血酒更大。
“嗯,姐姐最喜欢听话的妹妹。听话的妹妹,最可爱了。”
大翅膀抽回脚,用湿漉漉的足尖拨弄着快要变成深红色的乳头,满意地说:“那,如果妹妹坚持过下一关,我就把刚才偷走的高潮,全都还给你。”
易霖铃轻轻喘息着,看着垂下的唾液落在床单上,“姐姐,我……最听姐姐的话了……”
“那,韩,过来。”
十六夜挪了挪位置,冲韩玉梁招招手,“这么硬,很难过吧。让妹妹帮你含住,含到射出来,吃下去,吃干净。漏出来的,你可以喂给她,只要吃干净,我就允许她去。”
“但是,你不准帮她的忙,只可以放在她的嘴里。作弊的话,我会生气。”
她抚摸着易霖铃红痕交错的屁股蛋,“妹妹,加油噢,姐姐会给你……稍微捣乱一下的。”
易霖铃松了口气。
不就是吹个箫嘛。
论实践,她亲小韩玉梁的次数恐怕仅次于亲大的,谈交流,她有事没事就网上网下去找叶春樱、许婷、任清玉切磋心得体验,讲理论,她就算此刻动用不了内力媚功施展不出,还有从网上搜集的各种口交诀窍牢记在心。
要知道,她曾经的野心可是让韩玉梁体验遍所有的奇招花样,对寻常欢好心生厌倦,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爆菊的新天地……
等韩玉梁这个“工具人”开腿坐下就位,易霖铃毫不犹豫低头啊呜一口,先把鸡巴头整个嘬了进去。
不管姐姐大人打算怎么捣乱,打屁股也好,高潮禁止也罢,以她定力,撑到榨汁得手应该轻而易举。
一想到现在急等着她嗍出来的不只是浓浓的精液,还有她被偷走的无数次高潮,她小舌头就动得飞快,柔软的嘴唇夹住龟头后侧,滋滋波波吞吐有声。
十六夜血酒不紧不慢地抽打了易霖铃屁股两下。跟着,她转过身,顺躺在易霖铃的小腹下方,微笑着说:“那么,姐姐要开始给你捣乱咯。”
易霖铃没工夫说话,叼住韩玉梁帮忙送深了些的肉棒,吸得满脸通红,绳摇肉荡。
十六夜血酒慢条斯理抬起身,抓住易霖铃盘起腿后脚心朝着一个方向的赤足,手指按住残留着不少唾液的那边,把嘴凑向还挺干净、白里透红的另一边。
然后,她轻轻挠着湿漉漉的那边,用柔软灵活的舌头,舔起了瞬间弯曲,蜷缩起好看皱纹的另一边。
她还开启了能力,短短几十秒,两只赤脚就被精炼出了将近上千次钻心彻骨的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