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绑匪中解救是事实,但留在身上的痕迹,却无时不刻地在提醒我,那难以忘怀的十八个月。
那将我从乖乖女的人生轨道中撕裂,将我导向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渊的十八个月。
清晨,自热梳妆镜在氤氲中映照出优美的身形,勾勒出峰尖和豆蔻的银环,描绘出小腹上无法消去的烙印。
十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早上,当我在无名乡下的乡村平房厕所里早起梳妆,准备迎接他又一天的,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无可自拔的淫虐时,他端坐在沙发上,茶台上是已经有一年半未曾穿过的校服和一如往日的随身物品。
“我们的缘已尽。你已经不再需要我,我也不再需要你。”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绑架我的时候是这样平静,淫辱我的时候是这样平静,操我的时候是这样平静,后来我给他操的时候依然是如此平静。
所以,也许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地,我竟然对自己重获自由,也变得如此平静。
“这样啊。你还有什么没教给我的吗?”
他终于笑了,尽管是那样轻微的微笑。
他将放在自己一边,折起来的A4纸递给我。
“你是我最后一个猎物,却是我第一个徒弟。我原本以为你会点燃我下一次捕猎的火种,没想到,如此完美的你竟然熄灭了我心中曾经如此蓬勃的欲念。”
塑料环金属链的手铐已经完全出自我自己的喜好,在他的训练下我可以在五秒内将其解开……这是我自己挑选的样式,他也很喜欢。
接过纸条,打开,是五个联系人和相应的联系方式。
“姑且把这些人称之为我不成器的模仿者吧,他们的眼界比我小太多,技术也比我差太多,尚若你不去指导他们,大概迟早都会去和我作伴。只是,如果你还需要好用的‘主人’的话,他们大概比一般人要开窍一点。”
扫了两眼,我拿起桌面上放在烟盒上的打火机,点燃这张纸——我能记住它,而且我不会忘记它。
然后顺便帮他点上烟。
已经成为本能地,将相较于12岁同龄人而言要巨硕太多的奶子送到他身下,作为烟灰涂抹的载体而熄灭烟蒂的沙池。
但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推开了。
“好好打扮一下,装成受害者该有的模样吧。我已经给你父亲打了电话,以他的地位,十分钟后特警就该开直升机到这里了。”
“这样啊。”
茶台上最后剩下的物品就是一把手枪。天知道他为什么能拥有那么多弹药,但在这个偏远到令人惊讶的地方,他甚至用子弹将我喂成了一个合格的枪手。
“那就让我们最后来一次吧。”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们曾经是势同水火的绑架犯与受害者,仅仅一年半过后,却像是已经共度半生的老夫老妻。
几乎不用言语,我蹲下,挺起优美的小腹,露出被它改造后扩大到两指宽,黝黑深邃,还缓缓溢出晶莹汁液的肚脐。
二十公分的巨棒缓缓滑入,肠道被搅乱的感觉让我无法自拔,意乱神迷。
“是吗……作为给曾经的数学老师的临终关怀,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吧。”
于是雄壮有力的男人再度开始一如既往,毫不留情的抽插,一如我们第一次的性爱那样,从头到底,每一次都毫不保留,每一次都毫不吝啬。
“……愿你来生还能遇到我,老师。”
我抱着他肌肉分明的后背,用微微留出的指甲刮弄着隆起与凹陷的沟壑,汗水逐渐润滑了彼此,最后只剩下粘稠与迷离的欢愉。
直升机的轰鸣愈发清晰,我顺从地被戴上眼罩、安上深喉口塞,直至双耳也被滴蜡堵塞。超过半米的身高差让我可以字面意义上“骑在”他的粗壮肉棒上,一边被温柔又粗鲁的将蜜穴的蜜肉翻出翻进,一边被粗糙的左手肆意揉捏架起锁链桥的丰盈双峰。
真是个温柔的男人。
仿佛十八个月的地狱淫虐无异于一场甜蜜的蜜月旅行,我放空大脑,肆意扭动着身躯,配合着他的临终冲动。
我们站起来,走出房门,迎着模糊朦胧的喊话声,在透过眼罩仍然耀眼的探照灯下疯狂交媾,他一波又一波的喷射仿佛要将我已经被训练到开闭自如的子宫充满,以至于卵巢都要被永远打上他的印记。
我感受到一个带着金属和工程塑料质感的硬物顶在我的右太阳穴上,我似乎听到他在高呼什么。
但我竟然如此地清楚,仿佛心有灵犀,那样的兵器只是我们增加刺激的调剂品,我应和着更加收紧腔肉,喷涌出细密的潮水,双手双脚无意识地抽动着,将丰满的胸脯向着光芒更加挺起。
直到风声划过,脆西瓜破裂的声音响起,疯狂的喷涌在此时达到巅峰,我和他一并痉挛着向后摔倒在地。
沉闷的耳道中才传来似乎很遥远的枪声,不久,一件大衣盖在了我身上。
手铐脚链随即被打开,眼罩被取下、口枷和耳道滴蜡也被抽出。
我再度看到了曾经颇为厌恶的中年男人。
他头发白了很多,人看起来也苍老了不少。他眉头紧锁,但眉目深处是无法掩饰的庆幸与释然。
于是我回头。
他也被盖上了大衣,但头颅的位置塌陷了下去,也润湿了一片。
他的肉棒依然坚挺,还在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稠的白精。
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但,还是随着父亲的脚步,依靠在他的臂膀下顶着狂风走向不远处打开侧滑舱门的警用直升机。
他的故事到此结束,而我的故事将从此开始。
别了,我的老师。
别了,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