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大恶竟是我自己?!
“至少……至少请不要在……我们的女儿边上……啊…………呜嗯————”
被过量的快感几乎烧毁的大脑已经无法对面部表情进行任何合理的管控,只能放任原本精致的五官满溢着泪水与唾液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扭曲,随后被来自后脑的外力摁进被自己的产物濡湿的枕巾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大中小三名女性在床上各自同床异梦,异岁类颜的幼女被魔法保护着沉沉睡去,安然的笑颜旁是被压在床上,从身体各处喷涌出淫秽的体液与母乳的少女;在她身后,丰盈有力、艳丽至极的妇人挺枪深入,带着富有节奏的沉重呼吸将手臂粗长的狰狞杵棒在女儿最柔嫩的地方肆意鞭挞。
这等场景我并非没有见过,上一世遍历各类大奸大恶的中世纪操作的我亲自策划了不止一次这样的闹剧,我本以为,既然获得了广为人知的穿越机会,那接下来上演的应该是大杀四方、一统万家的王道剧情……
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肚子里翻江倒海,被太多次抽插而难以完全合拢的后庭被挤压着喷涌出刚刚灌入的大量白浆,被压成肉团的双乳同样不堪重负,太过丰盈的乳肉被更加丰沛的乳汁挤压得无处可逃,鲜红的尖峰和粉嫩的山顶都在止不住地向床单喷发白洁的奶浆。
多少年前,我尚未被消灭的异世道德与尚未泯灭的男性思维曾经对此进行了激烈的抵抗……
啊,好像,连到底是几年以前的抵抗,似乎都记不清楚了。
“呜噢噢噢噢…………”
孔武有力的臂膀在绷紧的时候,平日里完全看不出的白嫩肌肤下爆发出钢铁一般的力道,它从右肩上方贯入,上臂骨带着肌肉顶着喉结将脖颈向后用力后拉,扼杀了气流的同时连血液的流动似乎要被停止。
粗重的喘息透过扎成一束的长发侧面喷在后脖,带起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和被高度后压之后向着前方更加激烈的喷涌。已经足以在激烈的床笫吱呀声中抢占一席之地的液体喷发嘶嘶声在黑暗中是女体高潮的最佳旁证。
被停止呼吸对我已经是家常便饭,但被扭过头,和母亲的脸庞零距离接触,一边被从侧面舔舐迷离的脸颊,一边看着暗紫色护罩被浇上奶白,亲生骨肉微笑着无知于平日贤惠的母亲在此时表露的淫贱痴态,仍然让我难以承受。
可那又如何呢,淫辱地被穿上宝石花蕊的肚脐被自内而外地顶起,被满足的孔洞两旁饥渴的同伴只能不甘心地被疯狂的撞击压迫着溢出恋恋不舍的他人体液。
我早已无法自己,清脆的铃声间连啜泣都无法发声,理论上能轻而易举反压身后人的躯体现在沦陷得一干二净,来自世界外的力量于我已无济于事。
“嘎……哈……啊…………”
身体自发摆动起来,顺着身下人带喷发连冲撞的动作。唯一还能精密地锁止的宫颈死死咬住巨杵顶端下方的沟壑,让海量浊液的冲击顺着两条羊肠小道直达体内深处。
突然浆糊一团的脑海里,有一种什么要破裂的感觉急剧升起。
最后一丝清明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最可怕的可能。
慌乱,惶恐,叠加着难以自抑的高潮、幸福、欢喜。
确认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我低头,在泪眼朦胧中看向正对着的镜面。
幸福地隆起的小腹上,华美的紫红色朱雀舒展翅膀,现在,她中央的心形向内又添一层。
“呜……呜……啊啊…………啊啊啊……………………”
“啊啦,破了吗。”
冲刺终于告于段落,滚烫的钢枪开始软化,软管里的水压逐渐下降,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和舒爽的呻吟。
“六年,不错呢,作为我女儿来说,算是一个大致合格的成绩。”
用力一拔,丧失支撑物的绵软躯体栽进湿透的被褥间,双腿不可控地颤抖着,却无法让紧密的唇瓣松懈半分,漏出哪怕一滴白浊。
“弄干净,我要睡觉了。”
仿佛她的命令已经超越了大脑的本能反应,被翻过身,看着浅紫色纱帐还没回神,我已经完成了被褥干燥。
镌刻在脑内的魔力驱使方法已经在无数次的运用中炉火纯青,以至于完全无需经过思考,尤其是这些床笫之事中的常用法术。
榨出来的全体液混合体盛满了一个玻璃小桶,曾为首席圣骑士的母亲豪爽的用床头柜上的啤酒杯舀起大半杯,一饮而尽。
然后轻车熟路地捞起床头柜上的各类饰物,闭着眼,分毫不差地将它们全数复位。
穿过唇瓣的银环将性器牢牢封闭,穿刺峰尖的玫瑰花型乳针带着残忍的倒刺,再度于倾泻一空依然丰满无比的乳肉内安家,只剩在肥嫩乳珠上绽放的鲜红玫瑰。
X型链条从玫瑰花底部延伸,在肚脐里汇聚,又从后庭里带着鲜活的精液流出,直到从内侧挂上大腿中部的软胶腿环。这条链条是我某次尝试逃离后的失败奖品,从此,超过二十公分的迈步与我彻底绝缘。
更何况,无法回归的直线脚型也让我除了穿上特制的圆规型高跟鞋,别无他选。
是了,我想起来了。
母亲与女儿各自在身侧安然入睡,新生命在体内的挂号让我终于回归了些许神智。
我曾经是个穿越者,变身穿越后被扶她亲妈彻底开发,十岁为亲妈诞下女儿。
今天是我十六岁生日,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我今天正式成年,成为这个位于对魔一线的公爵领的合法继承人。
我借着第一次公开喝酒的契机,向母亲发表了一番独立宣言,然后逃进女儿的房间,并布下了自己能布置的最强防御。
然后亲眼看着身为半魅魔却坐上帝国公教会头把圣骑士交椅的母亲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十七层防御撕碎……
啊……是了。
躺在我左手边的女儿对外并非我的女儿,而是我妹妹,接下来将要再次长租我宫房的那孩子才是我名义上的女儿。
明天早上我还要去跟母亲的徒弟、我的女友约会。自从被母亲安排着开始交往,我们的关系已经度过了四个春秋,明天,将是母亲承诺的,我正式向她开放身体的第一天……
哈,开放身体……
牛头人的剧目将在明天迎来终章,只是万万没想到,我竟然成为了曾经想都没想过的沦陷女主,即将在深爱的丈夫面前袒露自己已经破败不堪的身体……
疲惫、绝望、身体里只有欢愉过后的心满意足,脑海里的纠结却总是挥之不去。
我告诉自己不要多想,闭上眼,这个算无遗策的女人虽然有着病态的性欲与占有欲,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对我其实呵护备至。
只可惜,被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冲撞搅弄醒时,看到的是双目赤红,喘着粗气如公牛一般在我身上耕耘的女友,和坐在一旁,兴致昂扬地在骑乘的火红肉杆上抚摸的女儿。
我想尖叫,然后才发现喉咙已经被直达胃袋的长杆堵死,我疯狂地扭过头,果然在纯洁而又欢愉的女儿背后看到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米色长发。
半魔半人的女圣骑士妩媚地欣赏着眼前骨肉至亲与衣钵传人的春宫戏,看到我苏醒后,她举起手中的高脚杯。
从孙女远超常人,已初具规模的馒头间捏出略显黄白的初乳。
那天之后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自那天以后,我迎来了自己的二度重生。
这便是我,萤·阿斯兰娜,成为传奇前的最后一日的全部,我将它留给你……
希望你在看到的时候,还不算为时已晚,而如果为时已晚……
那便享受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