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恶龙搏斗的勇者,迟早身上也会长出黑色的鳞片。
这个道理,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丈夫已经冰冷地躺在洁白的花瓣与暗红色棺木的包围中。
所有的医学检查都毫无疑问地证实他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在那最后一个疯狂的夜晚,他将最后的生命力射进了我依然饥渴的腔内,随后在高潮的痉挛颤抖中微笑着咽气。从病理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但我知道,他是一个那样温柔的人,他本不必如此。
是我的错。太多次的失手与太多次无间地狱的奸淫,我早已不是那个纯洁的魔法少女,甚至与人类都可能在生理上完全失去联系。能够和那样遮天蔽日的淫兽鏖战数年之久,或自愿或无奈,这具身躯早已化作和淫兽并无二样的榨精机器。
过错的是我,但受害的是他,战争结束后的日日夜夜,他咬紧牙关,用各种药材掏空了自己,只为了蜉蝣撼树一般试图填满我的无尽欲壑。我曾经以为,那暗红色昂扬粗壮的血肉长龙是人类普遍的模样,但等我后知后觉,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所以在最后一抔黄土盖上之后,我将那套暴露淫靡的改造作战服藏进衣柜最下层,换上朴素纯洁的标准套装,我不再手持双剑去追求零距离呼吸淫兽们甜美芬芳的血肉淫气的战斗,而是架起修长的狙击枪,在战场的角落冷漠地狙杀对手。
在那之后我依然无数次面对体内熊熊燃烧,愈发不可收拾的欲火,不得不想到一死了之……可终究还有女儿。单亲已经是沉重的打击,孤儿的痛苦我绝不能让她承受。所以我不得不忍下来,再忍下来,拼命地忍下来。
到最后,与淫兽的厮杀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模样,放弃情感,抵御肉欲,化身冰冷的杀戮机器,奔波在各地。
直到如今。
所以,其实错的还是我,不是吗?
夕阳洒过门廊边缘的弯曲,将视线染成半黑半红。简单的行李一个提包就能装下,我也已经大概有二十多年没对自己的容颜有丝毫上心。但这不重要。
中跟长筒靴下的双腿反常地颤抖,大脑错乱地发着信号,肚子里似乎在反胃地痉挛,更有可能是被压抑太久的情欲正在冲破最后的防线。
不奇怪。
在我面前,被打开一半的大门内,一个娇小的身影趴在另一个丰腴身躯之上,本能地耸动着下体,偶尔露出在白浊间依然透着狰狞鲜红的肉枪。
该怎么形容呢,这番景象。女儿挺着与亡夫颇为相像但似乎更胜一筹的肉棒,双臂从后往前将妹妹的脖颈压死,拉起。比我略小一号的双乳尽情享受着濒死时的快感,一抖一抖地好像水枪一样将门关的石板地面全数染白,顺着下水道口流去。
隔着厚实的眼罩和还在从内向外喷涌出腥臭白浊的口球,我有点看不清那熟悉的,属于妹妹的俏丽脸庞上的表情,实话说,我也不想。毕竟其实我非常清楚那应该是怎样的表情。
鼓突到与十月怀胎无异的白皙肚皮上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青绿色血管纹路,但更加显眼的是从皮下浮现出来的,与我常年遮掩起来的小腹淫纹如出一辙的雕花,来自亲姐妹之间的血脉共鸣让它们正闪耀着浅紫色的淫靡辉光。
惊讶于自己竟能如此平静的审视眼前的鬼畜春宫,我甚至完全能理解自己的妹妹,女儿的小姨一边被自己外甥女窒息性交,一边右手疯狂挤压自己的右乳,左手抽插自己空虚的蜜穴与尿道。
我又何尝不是呢?无数个空虚寂寞的夜晚我当然也回想过被他拥有的那段幸福时光,只是毕竟斯人已逝,无可复返。
“呜唔唔唔呜——咳咳,咳呕!!”
终于意识到狂欢的戏码被发现,而女儿的选择并不是停止,而是更加用力地勒住身前的脖子,向后扳起,将小姨从跪伏拉起成跪立,然后更加疯狂的冲刺,让鼓胀不堪的小姨膨腹表面都时不时顶起一个狰狞的突出。
我湿了,既发不出声音,也移不开脚步,既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居然连逃跑的力气都消失了。
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夹腿跪了下来,因为那杆长枪实在是魂牵梦萦太久。我太渴望它了,甚至也许是因为赎罪机会终于出现,我有点想对它顶礼膜拜。
湿哒哒的内裤并没有被短裙遮蔽,它与被晒得温润的大理石地面接触,开始扩散湿润的气息。尽管深埋圣女果大小的乳头之下的黑桃型乳塞仍在敬职敬业地对抗着愈发汹涌的母乳洪流,但从乳晕四处的缝隙漏洞处,满溢的母乳已经接近击穿乳垫的承载极限。
“咕呕……咕呃…………”
似乎也意识到了被识破的处境,已经彻底放弃遮掩,释放自己最真实本性的妹妹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身前的母乳喷头,类似花洒喷水击落地面的哗啦啦声音伴随着体内深处被粘稠精液扩张的呼噜噜闷响交相辉映。
虽然最像花洒的是将她两片水润的红唇撑开的空心口塞缝隙里喷溅出的白浊精液……但,已经无伤大雅。
因为虽然都无法看到互相的眼眸,但在门关前各自高潮、喷射、性奋的三只母畜,已经在开门的一瞬间明白了彼此的处境。
已经毫无挽回的余地,已经毫无遮掩的必要,也已经……
只能接受彼此无可逃避的堕落,在冲向性欲与恶堕的深渊中互相加速。
毫无他法。
于是仿佛过了一万年,但似乎又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略为软化的红龙退出恋恋不舍的肠穴,带出一截出来相送的肉壁,略显沙哑的声音有点陌生,但确实是从熟悉的女儿身处发出。
“……麻烦妈妈收拾一下这里,我先带小姨去清理一下,等下我们客厅见。”
“……哦,哦好……一路顺风。”
为什么要挥手道别,因为女儿是骑在妹妹身上离开的,完全无需语言,也无需交流,女儿骑上妹妹被沉重腹部向下压弯的腰间,双手继续握住妹妹及肩短发下纤长的脖颈,就像方向盘一样,妹妹熟练地拖着一滩还在不断喷发的液体路径,向一楼的浴室爬去。
动作优雅而自然,和她对外那副落落大方的模样并无二致。
可是挥手告别的时候,我才从指间略微的清凉感中发现,晶莹的粘液早已覆盖右手每一根手指。
来源是自己已经彻底湿透的内裤下再一次开始活动的蜜汁火山。
这么说来,完蛋了呀。
颤抖着搀扶着门把站起身,晶莹的蜜汁在夕阳下反射出奇妙的光芒。
输掉了呢。
从燥热的嘴唇间吐出轻巧的话语,淫靡的痕迹瞬间消失无踪,舔一下悬浮在空中的浊液水球。
大脑在颤抖。
竟能如此相像,竟能如此熟悉,如果不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切,我几乎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他已经离去的事实。
终究,我还是那个不争气的小女孩,没了那根贯穿身心的顶梁柱,永远都无法自己站起来。
失败了呀。
二十年的抗争毁于一旦,但现在我竟然只有解脱后的坦然。
那就这样吧。
于是合情合理地脱下外衣,对着朴素的内衣皱眉,然后瞬移到自己的房间里,抽出被封印的最下层衣柜抽屉。
熟悉的黑紫色相间的,比情趣内衣更加暴露、更加淫贱的作战服久违地咬上肌肤,大口吮吸,畅快淋漓。
“我早说过,我们永不分离。”
来自手下败将中最强音的嘲弄甚至不足以动摇心境。
“也许吧。但很遗憾,这次依然不是你的机会。”
难得的微笑起来。
我抚摸锁骨中间开始延伸出向皮下发展的触手终端的宝石结晶。
在二十年后第一次觉得,它也没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