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在树林里藤条吊椅上小憩的时候,被强奸了。
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不足以唤醒慵懒的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领带绑在吊椅支架上,迷蒙的双眼前,是一个体型稍矮,穿着统一制服的少女。
中裙被掀起,系带内裤被一把扯开。
其实我不会反抗的。
但还是顺从地被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嘴。
一根火热巨大的肉棒随即冲入未作准备的蜜穴,干燥的阴道口迅速被撕裂,红色的血液被凶猛的力道挤得溅了出来。
好痛。
赶紧放松尿道,借着巨物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的力道,淅淅沥沥地泻出透明的尿液,姑且为接下来的抽插提供些许润滑。
眼泪流了出来,虽然不会反抗,但是无法自制的疼痛呜咽还是从喉咙里涌上来,被逐渐濡湿的黑色窄内裤钝化成听不清楚的咿咿呀呀。
但这反而让强奸犯愈发兴奋起来。
腰肢被一双钢铁一般强硬的手抓住,用力上下晃动着,藤椅发出同样痛苦不堪的吱呀声,但同样没能换来强奸犯的怜悯。
肉棒全部没入体内了。
好大,好满,好疼。
蜜穴被直接贯通了,子宫颈拒绝向攻城锤开放的结果就是整条阴道被强行拉长了好几分,就好像一柄重锤在肚子里撞击一样,剧烈的冲击力透过子宫,将肠道撞得七零八落,五脏六腑也在东倒西歪中发出凄惨的哀鸣。
一个明显的,足有半个拳头大小的凸点出现在肚脐上方——天哪,这么长呢!
然后凸点暂时消去,两秒钟后,伴随着强奸犯一声沉闷的喘息。
“嗯哈!”
“呜!!!”
猛地睁大眼睛,盈满泪水的眼眶里,眼珠剧烈地抖动着,双手用力挣扎,让领带与藤条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绑得很紧,根本无法挣脱。
但双腿却没有挣扎,仿佛脱力一样耷拉在身体两旁,任由其中的强奸犯随意施为,只有套着黑色小皮鞋,不断抬起又落下的双足反映出身体遭受的凄惨对待。
这一次的撞击更加猛烈,可以明显感觉到完全没做好准备的子宫颈都被撞得松动了些许。
撕裂一般的痛楚从下身迅速爆发,在快感到来之前,痛苦已经全面占领了脑海。
“呼呜……呼呜……”
用力呼吸着,精致的琼鼻奋力试图张开,却仍然扩展不出多少通气量,双眼无神地晃动着,试图看清眼前来人的模样。
看不到,她似乎早有防范,低下的头颅让我只能看见棕色扎着马尾的长发。辨识不清面容。
摇头,但实际上只是想表达“给我一些时间来润滑”的想法——显然被误解了。
“哈……呵!”
又是一轮用力的突刺!
肚子里翻江倒海,随着肚皮上突起的移动,发出痛苦万分的咕噜咕噜哀嚎,被撞开的肠子扭曲着,试图将冲进自己范围内的不速之客挤出去。
却不料这反而更加增强了蜜穴的紧缩度。
尿液的润滑效果并不算很好,万幸这位强奸犯的肉棒似乎同样也分泌出了些许汁液——大概是前列腺液吧,无论如何,总算是让蜜穴里的汁液数量多了起来。
双腿想要抬起——被顶起来的身体有点难受,想更加躺下——让大家都舒服一点。
似乎被误认为是反抗了。真是的,如果要真要反抗的话,这位强奸犯小姐大概早就身首异处了吧。
铁钳般的双手改变位置,压上我的双腿,然后用力往下压去。
“呜嗯嗯嗯嗯呃——————!!!!”
双腿被往下扯,肚子里的肉棒却在愈发向深处进发,咚咚咚的冲击似乎直接作用在胸膈膜上,将肺部的舒张收缩都打乱,原本就紊乱的呼吸变得更加混乱,大脑开始变得乱糟糟的。
一连串的哀鸣将原本储备的一点气息也用尽,现在开始只能通过紊乱的鼻腔呼吸来为遭到剧烈进攻的全身提供氧气……
肯定不够吧。
幸好,从结果上来说仍然躺倒下来了,双眼平视的内容从强奸犯小姐变成了地中海的傍晚天空。
点点繁星已经开始显露自己的身影,可它们固然能将光线反射到地面上,却照不出强奸犯小姐的动作。
“噗沙——”
她趴了下来,双手抓起被掀起的裙角,一路上翻,将带着蕾丝软束腰的腹部露出,直到躲藏在镂空黑色蕾丝胸罩下的峰峦都被暴露到空气中为止。
黑色的连衣裙蒙住了面庞,让我的视线一片黑暗。
随后温热的鼻息打在双乳之间,前扣式胸罩被轻松解开,一条湿漉漉的游蛇迅速盘旋着来到顺从着本能而微微挺起的峰尖,随后伴随着又一下毫不留情的冲击。
“呜——————呼嗯!呼嗯!呼嗯!!”
尖利的牙齿咬上乳头下缘,从此失去自己左乳乳头的恐惧让我无助且剧烈地呼吸着,但反其道而行之的乳头自己却愈发娇嫩鲜艳地挺立起来。
简直就像邀请着客人前来采摘的葡萄一样。
诱人犯罪。
大概被咬破皮了,能够清楚感觉到,乳头肉被略显粗糙的牙齿摩挲着。
但她似乎并不打算真的咬掉,而是伸出舌头,用舌尖充满恶意地挑动起被咬开的伤口。
“呜…………”
双腿正在逐渐失去力气,唯一还能挺动的腰肢,每一次挺起来,都仿佛主动搅动起肚子里的那根烧火棍一般,让全身发出痛苦的哀嚎。
但是万幸,托这具先天就敏感而又多汁的身体的福,快感和蜜汁在地狱般的痛苦过后,姗姗来迟,却总算到来了。
比常人在润滑上迅速许多的蜜穴似乎让强奸犯小姐略感吃惊,在大约十多次的抽插后,她发现我的蜜穴已经全方位地开始变得湿润,点点蜜汁一开始只是从被拉伸的蜜穴褶皱中渗出,到后来已经能洗去一开始被撕裂时流出的鲜血,转而在她每次抽出肉棒时带出数条晶莹粘稠的银丝。
于是毫不留情的冲撞愈发快速地展开,伴随着的是她在我的峰峦间喷吐的炽热气息。
仿佛要让峰峦上的肌肤燃烧起来一样,如此的火热,又让人为之着迷。
大概,这是只有同为女性的强奸犯才能带给我的感触吧?
深入体内的肉棒,有着充血海绵体的独特感触,不同于胶棒的弹性表面,充血到这种程度的海绵体极其坚硬,说不定能把铁棍砸弯的强度自然不可能被蜜肉的蠕动压倒——真实情况,是我的蜜肉吸吮在海绵体外部的皮肤上,试图拥抱这根火热的巨杵,却既挡不住它强力无情的突击,也留不住它不辞而别的抽去。
同样,压在腹部的,属于强奸犯小姐的丰盈双乳也与人工乳肉有着决定性的区别,这种与我的柔软丰盈不同,充满韧性的尖椒乳型属于那些常年锻炼的运动少女——人工注射制造的乳肉根本无法带来这样的触感。
抽插越来越快速,她的双手将我身躯牢牢锁死,光靠臀部抖动的力量,就将那挺长枪在我的体内用各种角度肆虐。
就算没有被限制呼吸,剧烈的撞击也让我的肺部根本无法维持有效的呼吸运动,已经变得断断续续的哀鸣和与眼泪一并在脸上涂出痴态的鼻涕就是最好的诠释。
那蛇一般的舌尖在我两块乳肉上狡诈地游移着,利用我丧失视野的优势,它不断在出其不意的地方造成无法预估的刺激——有的时候只是轻柔的舔弄,有的时候则是粗暴地咬合——甚至撕扯。
可怜的乳袋,它们平日里享受我最认真的按摩,最细致的呵护与保养,可似乎每一个使用我身体的来客,最终都对这对完美的肉水滴抱有极大的恶意——恨不得将它们摧残殆尽。
被鼻涕影响了呼吸的鼻腔仍然精确地传来了从强奸犯少女身上发出的香味类型——清幽的水仙花香,是这座孤立地中海海岛之上的女校的标准沐浴液香型。
但还没等我得出更多的信息,比电动机更加猛烈的抽插又上了一个台阶,宫颈终于在韧带与攻城锤的共同夹击下失守,迄今为止都未曾让异物进入的子宫现在却被一个巨硕的伞状尖端充斥。
难以名状的幸福、快感、温暖与苦痛将我的大脑同样搅成一团浆糊,从喉咙里嘶喊出来的虚弱呻吟已经彻底无法分辨内容与含义——大概只剩下作为一只雌性的本能了吧。
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双腿双臂再度恢复气力,反常的挣扎力道似乎让强奸犯小姐误会了什么。
“咕……嗬嗬……”
啊,好疼。
脖子被掐住了。
呼吸不能的同时,大脑的供血也被大幅度削弱了。
这是要杀了我,还是想通过濒死的压榨来让这具女体爆发出更强的快感服务?
不知道,但是如果就此死亡的话,倒也并非无法接受。
“噢噢噢…………”
喉咙发出干涩的失能噪音,与之相对应的,则是眼冒金星的视野下脑海内的极限快感体验——那根巨棒的挺动速度已经无法准确估量,只感觉整个腹腔似乎都化作一个巨大的蜜穴,被那根肉棒搅动,穿插,不断地被撕裂不断地被征服,每一寸肉壁都被打上它炽热的烙印。
双手双腿在痉挛中胡乱地扭动,她不算肌肉发达的身躯却异常强壮,双腿无意识的拍打根本无法让她的姿势改变分毫——除了让我右脚的皮鞋被甩掉以外,只让她挺动的速度愈发加快。
大概过去一分钟了吧?
子宫全面下坠,身为动物的繁衍本能在此时开始发挥作用,身体调动起最后的储备能量开始传宗接代。
说不定开始排卵了呢。
而子宫的主动吸吮似乎也打开了强奸犯小姐的最后一个开关。
可以感觉到,巨棒的抽插开始变缓,但就像火山喷发前的震动一样,从根部传来的灼热却愈发逼近。
“咔……咔啊………………”
来了!
岩浆滚过已经炽热无比的钢枪管道,简直要将沿途的蜜汁蒸发,将包裹在上的蜜肉烫熟,它们最终穿过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痉挛起来的子宫颈,最终在伞状火山口喷发。
轰隆隆!!!
当然确实的喷发声音我已经无从辨明了,耳朵里只有濒死的耳鸣与胡乱的幻听,但这仿佛大潮扑岸的浪涛声却在混乱一片的脑海里显得万分清晰——将所有混乱的思绪都一并掩盖,只剩下最单纯最本源的——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咻——”
剧烈痉挛着的膀胱将剩余的尿液射成一道水箭,大概打在我们交合处的上面,强奸犯小姐的小腹上。
几秒钟后,不堪重负的弹性束腰开始发出无力维持的吱呀声,黑色的蕾丝外表被撑到极限,腰后的系带被反过来拉紧到极限。
但它们仍然无法对抗死死咬在一起的宫颈与肉棒,还有被撑得无处可逃的五脏六腑——
“啪啪啪!!!”
高弹力系绳最终崩断,失去固定的束腰迅速弹起,成为铺在鼓胀的肚皮上的一块布料。
好可怕,好厉害,好痛苦,好满足,好幸福,好温暖……
一系列的词汇在脑海中闪过,最终都化作烟花炸开般的欣喜。
我仿佛能感觉到,承载着生命延续希望的卵子从卵巢里刚刚探出头来,就被汹涌而来的精子包围。
她也许也像我一样,作了一下表面上的挣扎。
然后就被一箭穿心,倒在了输卵管里。
残存的肌肉运动将她逐渐送到已经人满为患的宫房里,她看到了那个狰狞的独目凶手,却只能慵懒却也无助地躺倒在宫壁的绒毛间。
她已经被彻底击败、征服了。等待她的只有被授精的命运,随后她将逐渐成长,发育……
“嗯哈………………”
正当我以为死亡已经降临的时候,铁钳突然松开。
救命的空气涌入干涸的肺泡,剧烈的喘息还没开始,略微软化的肉棒就毫不留情地抽离了蜜穴。
“哦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五脏六腑连带着肠子膀胱都在一瞬间被扯出体外,腰肢高高反弓起来,将丰硕的肚子顶得更高。
“哗啦啦————!!”
海量的白浊喷涌而出,将双腿内侧染成一片白,也将干净的棕绿色藤椅化作了一片汪洋大海。
它们是那样的粘稠而半固态,以至于编织藤椅的椅面缝隙都不足以让它们完全流下,挣扎着的臀部、腰肢与椅面摩擦,将白浊同样沾上了后半身。
她逃跑了。
哒哒哒的清脆小皮鞋鞋跟与石板路面撞击声清脆可闻。
而我,当然,才刚刚开始从绝顶绝命的快感巅峰中走下山坡。
但是与这鼓胀的肚子,红肿凄惨的蜜穴唇瓣,斑驳累累的双乳和青紫一片的脖颈共同见证的,是我有生以来最短时间达到,却最为深刻快慰的高潮。
和以前那些被无意识魅惑而来的男人们完全不同。
尽管筋疲力竭,尽管还在无力地痉挛蜷缩着,但我知道——
我已经被她铭刻上无法忘却的记号。
也许我再也无法逃离这份快感了。
不过在那之前……
试图坐起来,但是已经彻底无力化的双腿根本无从发力。
刚才一连串的剧烈运动大概让肩膀都脱臼了。
呜哇,该怎么办?
这里可是极少有人来的林间小道,大概只有清洁工会每三天来做一次例行打扫。
初春,略带寒意的晚风吹过,让汗水与汁液逐渐风干的肌肤发出一阵透心凉的颤抖。
该怎么办啊……
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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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第一个星期的周末,无法忍受肉欲,将一个在人迹罕至的林荫小径旁的藤椅上打盹的学姐强奸了,还射大了肚子。
第二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是稍稍打听了一下,得知那个学姐是10年级的大人气冰山雪美人,学生会副会长,学力惊人,神出鬼没。
第三天的晨读课,挂着巡查员的胸牌的她来到我的课桌前,示意我和她一起出去。
也许两天前的强奸让她的下体还没恢复过来,走在我的身前,扭得特别厉害的,她的细腰和翘臀特别引人犯罪。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厕所隔间里,将她摁倒在坐便器上,搂住她的头,将肉棒下压进她的嘴。
一步到胃了吧,大概。
毕竟棒尖穿过一连串紧窄后,现在正处于一个略有刺激,空间却宽大不少的地方。
隔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向日葵”,刚刚打扫过的洗手间里弥漫着消毒液的淡雅清香,她的白色波浪长发蓬松柔软,不断蠕动挤压的喉咙食道丝毫不比下面的蜜穴逊色。
倒不如说,因为一直都保持着湿润,她的嘴穴说不定比蜜穴更加有资格成为名器。
我应该是在强奸她,毕竟不可能有女性会喜欢被一根滚烫粗壮的巨杵从嘴一路通到胃里,不断上下抽插拖动。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鼻涕和唇角溢出的唾液,她的舌头被压到下面,但仍然努力地试图挣扎——徒劳无功,当然。
被彻底撑满的喉咙无法吐出半点声音,我想,如果她有喊叫的空间的话,一定会哭喊出相当凄美的吟唱吧?
当然在那之前大概会求救。
晨读课固然让洗手间空无一人,但走廊上仍然有来回巡视的教师和像她这样的学生会成员——准确点来说,学霸代表。
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发现隔间里的这副模样,我想,退学肯定是我唯一的结局。而被遣送回纽约的话,生命危险大概是不会有,但是继续往上爬的机会,肯定就彻底完蛋了。
一想到这里,紧张、刺激与恐惧让我的肉棒再度扩容,她的脖颈被撑出一个粗大的圆柱突起,光洁的肌肤上勾勒出狰狞的侵入者轮廓,无助地描绘着内里的凄惨模样。
但是太舒服了……
太完美了,眼前这位高挑学姐的嘴穴,从湿滑温热的口腔到紧致有力的喉咙食道,甚至就连最下面的胃部都伴随着痉挛卷了起来,略显粗糙的胃壁带着抹上点点刺痛的胃酸揉捏着伞状棒尖,让我根本无法抑制住射爆的欲望。
“哈啊————”
难以想象地快,明明才插入一分多钟,心头刚转过抽出肉棒让她喘口气的想法,团结协作贯穿她整个上半身的嘴穴就让我失去了控制。
泄了,泄了泄了泄了!!!
“咕嘟咕嘟咕嘟………………”
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这根该死的玩意产生了怨恨,明明帮我征服了那么多女人,怎么这次在这个专门培养花瓶的遗世古堡里,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女这么快榨出来?!
突然压到肉棒上的重量惊了我一下,低下头,才发现她原本撑在双腿上的双手无力地耷拉了下去。
咕嘟咕嘟咕嘟。
豪迈的喷射还在继续,伞尖已经被自己射出的浊液包住,满溢的白浊逐渐顺着腔壁与肉棒的间隙上升,将更多的肉壁染上浓厚的白,将她的肚子再度撑出了一个小鼓包。
不行,这人不能杀——如果说单纯的强奸还有可能只被遣返的话,把这些金贵的花瓶直接砸烂,则有可能要了我的命——再说,这么曼妙,让我简直为之着迷的少女,她还是头一个——
虽然心里对抱有如此幻想的自己嗤之以鼻,但那个总是萦绕不去的期盼终究开始逐渐改变我的态度。
和上次强奸不同,这次,小心翼翼地缓慢抽出肉棒——虽然刚刚发射过,但是和上次不一样,并没有真正射空的肉棒仍然维持着相当的热度与强度,我不可能就这样挺着这根大棒子出去——这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找个地方自慰?或者……把它老样子,夹在乳沟里用束腰压下去……争取让它尽量看起来不那么突兀?
思考着处理对策的同时,伴随着一阵凄惨的反呕声,在我退到靠上隔间房门的情况下,肉棒总算完整地退出了她的口腔。
说来也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采取这种行动?
我无意否定自己的性欲,但是在性欲之上,我常年占据上风的理智才是让我活过布鲁克林区的黑帮童年,浪迹纽约的黑手党少年时期的立足之本。
无论那些女人再怎么搔首弄姿卖弄自己,只要我的理智一声令下,我就是自己给自己口出那一发,也不会去碰任何女人——毕竟我自己也有一副还算养眼的皮囊,这对奶子不如她的大,给自己来一发乳交口交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我现在甚至无法回忆起刚才的思绪——我只记得我冲上去,抓住她的手,在她小声惊呼中把她踉踉跄跄地拖进旁边的洗手间里,然后将她抓进最里面的靠窗隔间,反锁上房门,然后……
等等,她是什么反应来着?
左手边是开到一半的百叶窗,可以看到这座可能从文艺复兴时期流传下来的古堡中庭——宽阔大方,一些园艺工人正推着割草机在草坪上走来走去,另一边,洒水器喷出三道彩虹,缓缓地旋转着。
该死,竟然没有印象?
我不是没强上过女人,但是既然称得上“强上”,那与之相对的,就必然有被上那一方的反抗——不然“强”用在哪里。
我猛地转过头,双手暗自发力。
黑丝连裤袜外,右腿中段绑着一把多用途匕首,必要的话,可以在一瞬间让眼前的猎物身首分离——但那样会让善后处理非常难做。
对了,问题就在这里。她没有反抗。
可她并没有失去意识。
拖着她前行的时候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只有一声轻微的惊呼——对于一个两天前才刚刚强奸过自己的强奸犯来说,这个反应太平淡了。
进入隔间后,她竟然老老实实地坐在马桶盖上,就这样等待我急躁地撩起裙摆,拉下裤袜和内裤,把肉棒拉出来——面对一根两天前才刚把自己插得要死要活的巨大肉棒,无论是逃避还是反抗都不奇怪,放声尖叫更加可以理解。
她怎么就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坐在马桶盖上等着?!
最后是插入的过程——
是了!是她自己张开的嘴!!
可这根本不是对待一个强奸犯的肉棒的态度不是吗?!!
我抓住她的头,可她只要闭上嘴,咬紧牙,除非用强力卸下她的下颌,我不可能仅仅凭借下体的力量,将这么长一根肉棒直接塞进她的嘴巴深处——就算被插入了异物,她的下颌并没有被卸下,她完全可以合上牙齿——咬断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是咬破皮,咬进肉里绝对是没问题的,剧痛会让我立即回神。
可她也没有采取任何反击措施——她反而最大限度放开了自己的防备,让我直接一步到胃——
这个女人不正常。
短短的几秒钟里,稍稍冷静下来的大脑迅速梳理了一遍刚才发生的情况,得出来的结论非常诡异——至少,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呜……咳……咳咳!!!”
稍稍喘息几口,从喉咙里倒喷而出的浓稠精液就射进了气管,让肺部剧烈地收缩起来。
她的双手快速抬起,在我马上就要抬手抓起匕首采取强力威胁甚至最后措施的时候,她的双手迅速交叠。
然后捂住自己的嘴。
“呜呼——呜嗯嗯嗯!!!”
被强行封堵的嘴唇仍然从指间溢出些许白浊,更加多的汁液从鼻孔甚至眼角流出,将她俏丽的脸庞染得一团糟。
她大概打了点淡妆——也有可能是那些所谓的养护化妆二合一的玩意——但被涂花的凄丽脸庞只让我更加难以控制心中的欲火。
“啊……啊啊……”
好不容易稍稍顺下一点气息,她移开手,看起来正打算说话。
谁会让你开口啊!!
根本忍不住啊!!
明明不该这样的,至少应该让她说点什么,至少让我明白这个表现怪异,甚至有点太过逆来顺受的受害者学姐到底想做什么——
但就是没法忍!
如此俏丽的脸庞就该被巨大的肉棒征服整个视野,然后在她毫无防备地哀鸣声中将双唇撑到最大,滑过毫无反抗之力的牙床,强力镇压螳臂当车的细舌,然后一路乘风破浪,将整条食道化作我的游乐场!!
不该是这样的!!
理智拉响了警笛,事出反常即为妖,如此怪异的举动,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难相信能带来好事——
可这一次,不知道受了什么怪力的加持,原本总是退让的肉欲怒起反击,将理智一拳打倒在地,夺过我脑海里的方向盘,然后将我导向地狱的轨道。
这样绝对很奇怪啊!!
无声地大叫着,但是身体却仿佛与神智分离,双手再度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后脑勺,一推到底。
“噢呜唔………………”
她的声音迅速衰弱下去,被压死的气管自然无法提供发声所必须的气流,刚刚恢复一点气力的双臂这次更加彻底地垂落下去,就连双腿都失去工整的并拢,无力地倾斜下去。
她现在整个上半身伏倒下来,我顺势扎起蹲步,将肉棒以最舒服的姿势平刺入她的上半身。
挺动,挺动,抽插,抽插,呼噜噜!!
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肉壁摩擦声沉闷地传出来,这一次大概她的肺叶里没能存下多少储备气息,喉腔痉挛的时间提前了不少。
每次插入胃部都像刺入一个装满水的气球,发出沉闷的噗嗤声,与之相应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滩浓稠的白浊——被上次射入的精液包裹着,这次肉棒的坚持时间变得更短了,来回抽插可能才刚到一分钟,下身就传来了迫不及待的颤抖。
会不会射太多了,她会不会被无法咽下的精液直接溺毙啊?!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就必须首先给她先做人工呼吸了——倒不是讨厌自己的精液。
已经喝过不少了,被自己射一肚子又不是没试过的事情。
但是那堪比酸奶的粘稠白浊要吸出来可不是容易事,而如果太过大量的精液汇聚让我吸出的速度追不上胃部反呕精液上来封堵气管的速度的话,那就算我有心救她,她恐怕也逃不过死神的镰刀。
胡思乱想着,不听使唤的肉棒已经再度开始颤抖,让下体逐渐停止运动。
我被肉棒撑开的下体唇瓣与她被我肉棒撑开的嘴唇压在一起,她水灵灵的嘴唇似乎也在无力地颤动着,但汹涌而过的精液根本对此不闻不问。
它们现在只想加入肉棒前端的同伴们,将那片已经满盈的空间继续扩张,冲破下方的紧窄出口,将更下面的九转十八弯都全部染上它们的颜色,全部予以征服,予以统治。
我停不下它们,她也挡不住它们,虽然看起来是我在残忍地强奸她的上半身,但其实现在我们双方都已经失去了控制权,那些从我身体里汹涌而出的滚滚浪潮才是此时的主人,我们现在都是它们的奴隶。
“哈啊啊啊~~~~”
发出了极其羞耻的娇吟,完全不敢相信,已经被劣质烟和大麻折磨了这么多年的嗓子还能发出如此婉转的啼鸣。
这甚至比怪异的射精更加让人手足无措,脸庞瞬间像着火一样发烫起来,与之相应的则是更加凶猛的喷发。
咕噜噜,咕噜噜……
她的肚子再度像吹气球一样鼓胀起来,同时出现的,还有从马桶盖四周逐渐滑下的晶莹水流——毫无疑问的失禁,看来我又把她弄晕过去了。
但是略显诡异的是同时在她腿上面的长裙表面晕开的水渍——空气中除了清洁液的味道,开始出现另一股还不算显著,但味道浓郁不少的香味。
带点甜味。
应该不是烟雾、瓦斯或者毒气——那些玩意我很熟悉,但现在眼睛没有半点过敏反应,显然不是。
“呜哈……”
一阵完全无法抵抗的寒颤从脚底开始直扑头顶,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摆子,与之相对的则是终于开始软化的肉棒。
哈……终于结束了。
但是该怎么办呢,她主动找我出来,而现在我面前只有一个嘴里含着一根仍然巨硕的白皙肉棒,眼白占领了眼眶,鼻涕止不住地流到下方异物入体处,全身时不时出现一阵缺氧的痉挛,下面还在止不住地漏出尿液和……
这是奶水!
摸了一把她湿漉漉的胸前,入手的是经过多层衣物过滤仍然带有明显的奶白色的甘甜粘稠汁液——和甜牛奶类似,却没有那种生硬的甜味——仿佛这种母乳从母体内就具备了这种甜味一样。
神圣的圣母玛利亚与他妈的耶稣基督造物主啊——
怎么这女人已经有奶水了!!
肉棒来得快去的也快,短短十几秒时间里,刚才那个足以捅进学姐胃里的手臂粗肉棒已经变成一条柔软的一根手指粗细肉条——往下压下去,就能夹进蜜唇间,除非脱下内裤目视,否则没人能看出任何异象。
但受害者已经无法再通过单纯的咳嗽清空喉腔,获得空气了。
失去我的扶持,她摇晃了一下,随后并拢相左倾斜的双腿带着她全身倒向坐便器左侧,整个人扭曲着挺着异常硕大的肚子,一边从无力闭合的唇间大量吐出粘稠的白浊精液,一边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做着怪异的挣扎弹动。
她现在肯定无法呼吸,毫无疑问,反向涌出的大量粘稠精液已经占领了她的气管,肺叶正在做着无助的最后挣扎,但是随着精液逐步侵蚀肺泡,被染成白浊的肺部最终也只能瘫倒在腥甜的海洋里,让自己成为风马牛不相及的生殖器,将绝望的小蝌蚪送进血液里,与全身一起分享作为雌性的最后快慰。
她还不能死在这里。
理智随着肉棒的退缩重夺控制权,我极其罕见地,手忙脚乱地拉上内裤,来不及套起裤袜,揭开坐便器盖子,将她拦腰扛起,然后头对水槽。
“啪嗒,啪嗒啪嗒——”
从她嘴里缓缓流出的精液甚至呈现出一种半固态,砸在白洁的陶瓷表面发出粘稠的啪嗒啪嗒声,砸进水洼里则发出固体入水一般的咕咚声。
见鬼,太慢了。
我将她扛在左肩,右手伸进她的口腔,一路顶着自己粘稠的精液前行,直到深入喉咙。
然后用力一抓一扯。
“咕…………哗啦啦啦!!!!”
这下快多了。
剧烈的刺激让她在恢复意识的同时开始大量呕吐,大口大口地吐出粘稠成块的精液——也把我几乎整条右臂的衣服都全部打湿——但只要不死人,这些都好处理——
就说洗手的时候滑了一下,撑住身体的同时却让手臂滑进了水盆里……这种理由要多少有多少。
但如此大的动静却也同时引发了另一场危机。
“薇尔莉特——是你吗?”
“没事吧?你似乎在呕吐的样子,需要我叫校医过来吗?”
“薇尔莉特??”
一个柔和且关怀的声音伴随着小皮鞋的清脆脚步声走入洗手间——这毕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如此响亮的声音自然无法不引起路过者的注意力。
该死,而且似乎是个认识她的人!
扛在肩上的这位受害者确实就叫做薇尔莉特·兰西亚——而且从直呼名字这点来看,还是非常亲近的同辈人——这种人不会有晚辈的敬畏,不会有长辈的矜持——她们完全有可能……
“薇尔莉特,我去叫校医来,你坚持住!”
看起来门外那位受害者的亲友已经不打算继续等待了,她转身欲走——但如此短的时间内我根本不可能学出她的声音来蒙混过关,而同样的,也不可能有人一边呕吐一边说话!
该死!打晕她吧!
但是这样我就完全暴露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最后和她一起离开的人,如果后面有人看到这个现场,而我又消失不在的话,我根本没办法进行任何掩饰!
快开动你的脑子想想,莱薇!你来这里是为了进修,爬上纽约黑手党的更高峰,而不是来这里丢人现眼最后被打包丢回布鲁克林区的!
正当我满头冷汗地拼命思考的时候,来自背上,完全超乎预料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没事,碧翠丝,我可能今天早上吃坏了什么……让我缓一缓,等下我会自己去医务室的……”
她说话了!!
你刚才不是还被我干到失神漏尿痉挛抽搐的吗?!你刚才不是还在拼命往外吐精液的吗?!
虚弱的声音从我身前传来,白色大波浪搭在坐便器上,双手撑着边缘,她似乎很是费劲的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呜哇啊——————”
然后又是一连串呕吐。
“没事吧?!你听起来情况很严重!”
门外大概名为碧翠丝的少女仍然关切地不愿离开——我现在只想赶紧让她消失——或者,让我自己消失也可以。
“不……不用了……晨读快结束了吧?你快去上课吧,英语……可是很重要的。”
“你都这样了怎么还光顾着读书啊!”
哭笑不得的少女不由得大声抱怨了一句,但似乎她同样因此放下了心。
“那我……那我等下再来看看,如果你还不出来的话,我就绝对会叫校医过来的——可别逞强,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吗!”
温柔的铃声随之响起——晨读结束,接下来的八分钟内会有大量读到膀胱都发愁的女性冲入这里——虽然隔间已经尽量地增多,但是这座古堡的基础格局和女性先天的时间劣势让洗手间仍然日常人满为患。
危机并没有解除,但正当我还在紧张地思考对策的时候,被扛在背上的她却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我的手臂。
她的双眼仍然盈满晶莹的泪水,但是在那之下的眼瞳里却是反过来不容置疑的,让人甚至有点手脚发凉的目光。
脸上挂着温和淑雅的笑容,可这与她身上沾满粘稠白浊的校服简直完全相悖。
“我想跟你谈谈家族在美国的事情,但早餐里的牛奶面包可能有什么问题,你为了帮我,我们都沾上了这些怪玩意——听清楚了吗?”
明明之前没有进行任何反抗,但我现在在她面前简直一步也迈不动。
“大声且清楚,女士……”
情不自禁地说出在“魔鬼营”里养成的应答句式——若不是隔间里空间太小,我想我甚至会无意识地给她敬礼——只有那些从战场上回来的,光凭眼神都能吓哭人的恶魔教官才有如此恐怖的气势。
可她的声音里还带着粘稠精液的甜腻和模糊。
“那很好,李同学,现在我们离开这里,回宿舍换衣服,有问题吗?”
明明应该呕出去不少,可她的肚子依然鼓胀挺立,修身的校服腰部前突出明显的一块,看起来和怀孕别无二致。
可在那之上,还有更加严重的问题。
身不由己地打开门,侧身而立,就像恭敬的侍从一样。
但为了保证接下来我不会被清退,我必须硬着头皮开口。
“可是,这些流出来的……”
转头看去,原本几乎遍布整个坐便器和周边地面的白浊已经消失无踪,清洁明亮到泛着光的坐便器上没有任何污渍。
真的假的……
我机械性地扭过头。
然后看到这个身材高挑的学姐慵懒地捂嘴打了一个饱嗝。
“你的味道很不错……非常不错。我很喜欢,我们还会经常见面的。”
眨眨眼,她俏皮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
“说不定这里面真的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呢。”
“亲、爱、的?”
而我只感觉冷汗已经浸透了用料扎实的校服后背。
凉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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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打掩护可真是件苦差事!薇尔莉特,你也该收敛收敛了——旁边的海岛会所都请梵蒂冈的主教来做法事了——瞧你把他们吓的!”
中午,学生会室,休息内间。
这里已经是约定俗成的属于会长专用的休息室,因为只有她和副会长才有在任何时候出现在校内任何地方的权力——其他学生都只能在宿舍里休息。
纯黑色镜湖与苍白色北海交织在一起,学生会长躺在松软宽大的沙发床上,枕着副会长的柔嫩双腿,惬意地含着从上方垂下来的左乳乳头,用力一挤。
洁白甘甜的美乳迅速从乳尖与环绕的乳晕处涌出,蓄满了下方嗷嗷待哺的口腔后,细小的奶水线才逐渐收敛。
“嗯……是啊,接下来,大概可以减少去那边的频率了……”
原本湿漉漉的校服已经光洁一新,但少女膨胀的腹部仍未完全消去。
纤长的手指缓缓在躺在怀中的少女下身揉搓着,汩汩溢出的少女琼浆将布艺沙发打湿,空气里弥散着少女们的百合芳香。
纤柔的白色发丝被轻轻撩起,少女俯下身,靠向鼓着双颊的对方脸庞。
“有没有兴趣试试她?新大陆来的辣妹,那味道,又浓又刺激……你尝过一次,就会觉得以前那些玩意都是垃圾,喷出来的都是毒液——也许伏特加都不足以与她媲美——她简直就是高浓度的工业酒精!”
“别挑逗我,你这条亚平宁骚狐狸!我的那里可是为未来的家主大人保留的,那个贫民窟里出来的野牛仔……一辈子也别想碰我!”
“哼……话归这么说……”
四目交加,海蓝色与墨黑色的瞳孔互相对视,彼此知根知底的异国伴侣互相展颜一笑。
“可你这咕啾咕啾喷汁的小洞洞早就饥渴难耐了吧!”
微微突前的指甲突然刮过少女敏感的点位,饱含香醇母乳的双唇还没来得起喷出内里的洁白,另一对反刍了满满当当一大块粘稠精液的双唇就毫不犹豫地印了上去。
“唔!——你这……唔!!!”
娇斥笑骂很快化作甜蜜的吸吮,少女们紧紧相拥,互相交换各自口腔里的白色蜜液。
房间里只剩下甜美的细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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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