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梅痣和视频中女人一模一样!绝不会错!镇馨激动的身体颤抖起来,连忙回拨过去电话。
响了一声铃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反复几次都被挂断。
很显然,发照片的人不想和镇馨通话。
镇馨连忙用短信回复过去。
“你是谁?照片女人是谁?”
在经过一阵焦急等待后,镇馨的手机再次叮咚响了一下。
“不要管我是谁?照片熟悉吗?”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张照片。
一张怀孕前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收腹,很明显是为让男人拍的更性感。
雪白细腻的乳房,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线条柔和圆润,浑然天成,弧度优美,围成一对儿完美的浑圆。
但这浑圆的线条并非几何学上的那样单纯,而是由于乳房的丰满而微微下垂,使乳房下部适度的凸起,弯入的线条弧度优美,圆浑而紧滑,凸出挑逗!
乳房的高度更是恰到好处,如果再低一些就是漂亮而不是美了;如果是再高一些,就太性感而破坏了优雅。
乳峰顶两粒鲜红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右乳下依然是那醒目的红梅痣!
镇馨也是个成熟女人,她很清楚女人乳房在怀孕前后的变化,而且那红梅痣的形态不会改变。
很明白和之前照片是同一个女人!
“什么意思?”镇馨故意装作煳涂。
“没看出来?”
对方又发过一张照片。
很明显是张哺乳后照片,胸前一对丰满得不能再丰满的雪白乳球,沉甸甸的极其醒目。
乳晕则扩散到了一元硬币大小,乳头由暗红转为了更加成熟的澹褐色,上面挂着奶白的乳汁,焕发出哺乳后特有的母性光辉。
连那红梅痣也似乎由于乳房的鼓胀而变得大起来。
“你什么目的!”
镇馨短信追问道。
“你是聪明人,该明白这些照片意味什么吧?”
“好吧!说出你的条件!”
镇馨直接挑明了。
在这期间,镇馨已经电话联系了技术科的同事帮忙查询定位。
发短信的人很狡猾,用的山寨手机,根本没法像正常手机那样进行定位。
而且经鉴定三张照片都没有PS过痕迹。
镇馨知道,现在这条线索可以帮助自己解开所有的谜团。
但这个人目的是什么?镇馨猜不透。
“条件不高,你轻松能实现!”
陌生人回过来一条短信。
“什么条件?钱?”
“哈哈!”
陌生人发过两个字后,任凭镇馨追问也再无回信,手机也关机了。
镇馨有点沮丧的坐在座位上,很显然那个陌生人虽然关机了,但很明显不会就此消失,还会再联系自己。
但他的条件是什么?镇馨隐约感到这个陌生人的条件是什么,心里一阵寒意。
与此同时,江津市,凌梦租住的房屋内。
送镇馨上了出租车后,凌梦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屋,孩子已经在姥姥的哄拍下睡着了。
母亲杨茜正目光温柔爱怜地出神的看着外孙。
快60岁的母亲看起来依然年轻,线条柔美的鹅蛋脸,情深似海的双眸还是美如当年,如果说岁月给她留下了什么痕迹,大概就是更加成熟的母性风韵吧。
“妈……,我……我爸……身体还好吧?”
母女单独相处,凌梦竟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知从何时开始凌梦和母亲单独一起总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妈,你坐了一天车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不累。……你爸,他还是老样子,毕竟快70的人了,又整天离不开酒……,格格,倒是你辛苦了……”
杨茜心疼的看着女儿。
格格,是凌梦的小名,在满族中是公主的意思。
因为母亲杨茜,是满族正白旗贵族后裔,母女俩的身上确实有种天生而来公主般的高雅气质。
“妈,我不辛苦!”
心中满腹委屈和压力的凌梦说完这句话,眼泪几乎流出来,找借口转身去了卫生间,否则在母亲面前,凌梦就要哭出来了。
凌梦不知道怎么说如何说。
“……”
母亲杨茜欲言又止,只能满腹心事的看着又强做平静开心状的女儿。
晚上,母女俩都睡不着,默不作声躺在床上。
凌梦闭着眼,往事如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这多年来自己在外人眼中一直是母亲面前的乖乖女,但谁又知道自己内心对母亲的心结?
谁又能知道何时开始?……
“妈妈,你在电视里真漂亮!”
小凌梦指着彩电屏幕对母亲杨茜说着。
1987年在贵州这偏远的县城,彩色电视绝对是绝大多数人不敢想的奢侈物品,这台21寸索尼是凌梦的舅舅从海外寄来的。
母亲杨茜推了推鼻梁上金边眼镜,没有说话,温馨的朝女儿笑了笑,疼爱的抚摸着小凌梦的头,她知道电视里播放的是自己被任命为县政协主席的新闻,从屏幕上看来,自己更显得成熟而端庄,处处展现着女性的高雅气质。
“咣当!”家里的门被拱开了,喝的醉醺醺的父亲跌跌撞撞的进来了。
“你怎么又喝酒了?”
母亲杨茜白净的脸上露出了不快,娥眉凑到一起。
“我……我喝点酒……怎么了……管……管的着吗?”
父亲吐着酒气忿忿的说着,径直朝凌梦母女踉跄走过来。
“妈妈……”9岁的凌梦本能的缩到妈妈身后,在小凌梦的记忆中,像黑铁塔般的父亲经常喝醉,醉了后经常和妈妈吵架,甚至打妈妈,凌梦本能的对酒后的父亲有种恐惧。
小凌梦一直搞不明白,为何妈妈是那样美丽温柔优雅,就像仙女一样;为何爸爸这样粗鲁暴躁?
其实不止是小凌梦不明白,任何一个外人看到也大呼不解,慨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凌梦的母亲,60年代的名牌大学生,上海大城市出生的千金小姐,美丽高雅,38岁年龄看上去不到30岁;凌梦的父亲,小学都没毕业,贵州山村长大,丑陋低俗,46岁的年龄看上去像60岁。
两人根本不像是夫妻,从外貌上看倒像是父女。
“格格,快回你屋子,不要出来……”
母亲杨茜连忙将小凌梦推到卧室,从外面带上了门。
“啊……”
门关上那一霎间。
小凌梦听到妈妈痛苦的一声,看到喝醉的父亲从后面扯住了母亲的长发。
“放手!……啊……不要——”
母亲努力压低声音呵斥着父亲,“你喝醉了!……松开我!”
“我……我凭什么放手,你……是我的女人!我……”
喝醉的父亲肆无忌惮的声嚷嚷着。
目光色迷迷的逡巡着妻子成熟的曲线,最后落在了她那鼓鼓突起的胸脯上。
“你……你小声点!你要干什么……不要!”
母亲杨茜察觉到丈夫的企图,颤声惊呼,风致不减的俏脸上霎时花容失色。
“咕咚!”一声,即使是卧室里的小凌梦也听出了是父亲被母亲推倒在地的声音,接着是醉酒的父亲的暴怒声。
小凌梦看不到的是,此时的门外,父亲正饿狼似的扑到母亲身上,双手七上八下的撕扯着母亲的衣服。
门内,小凌梦听到是母亲“不要……住手……不……不要……”的低声尖叫,和类似布料撕裂的“嗤嗤”声响。
门外,小凌梦看不到的是母亲的衣服正被父亲撕扯开,母亲保养极佳的娇贵肉体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白晰而又光滑,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
两团赤裸的雪白大奶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
毕竟母亲已经近40岁了,如此丰满的两个乳房显然是过重了,无可避免的微微有些下垂,但是乳球本身却非常的滑腻。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传进小凌梦的耳朵,接着是母亲的低低哀求声,“啊,老凌,求你不要打我脸,我明天还要大会做报告……”
“啪啪!”声依然传进了,夹杂着母亲从咬紧嘴唇渗出的痛苦闷沉的“嗯哼”声。
父亲仍然在打母亲,小凌梦害怕无助的小声哭泣起来。
足足几十声之后,“啪啪”声才停下来,传来母亲杨茜和父亲的声音。
“贱女人!挺着这对大奶子,天天在新闻上露面,目的就是为了勾引全城男人吧?啊?”
“你……你,你胡说什么!”
“贱女人!现在当官了,看不起你男人了啊?!……当年要不是我,你这个大资本家、大地主家的千金小姐再是什么名牌大学的大学生能有今天?啊?……知道不,你大学毕业分配到林场是来接受贫下中农的改造的!……妈的,当初不是我,你这资本家小姐早被林场那帮光棍们睡烂了!……操!现在成政协主席了却嫌弃我这小工人了?……”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格格在呢……”
“妈的,贱女人!现在不想让你男人碰了啊?……当初你这资本家大小姐的白嫩身子在老子这革委会副主任的一身黑糙肉上不是挺积极主动吗?求老子帮助你,改造你吗?”
“啊——,求你不要说了……呜呜……”
门外安静下来,除了传来的母亲委屈痛苦的低低哭泣声,让小凌梦各外心疼母亲,忍不住打开了道门缝。
母亲和父亲竟然都脱得一丝不挂!
母亲躺在沙发上,高大的父亲整个趴在母亲身上,看上去非常蛮横!
9岁的小凌梦对男女关系还处在懵懂期,第一印象父亲正在欺负母亲!
因为父亲蒲扇般的一只大手就将母亲的两个纤细手腕抓在一起,向上强行举过母亲头顶按在沙发上。
低着头大嘴在母亲的乳晕上画了半天圈圈,口停驻在翘立的乳头上,大嘴一张,似乎想连着乳晕也吞在嘴里,最后用嘴唇叼住母亲的玫瑰色奶头,像拔罐子似的把头慢慢抬起,让整个丰满满的乳房逐渐绷紧,最后形成一个完美的圆锥体,拔到顶点后又像摇头狮子似的左右晃动,牵动乳房也变换着形状。
接着重复同样的过程,把另一只乳房扯起来,放松,再扯起来…………
当乳头被扯到最高点的时候,母亲的头会向后顶,也许是觉得疼,想把胸往上抬一些,但无论母亲怎么努力,父亲还是能准确地逼迫到她的极限,令母亲发出不由自主变调的呻吟。
小凌梦这才发现,母亲只是一边白净的脸蛋上有个红手印,而两个雪白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手印!
因为他们的头朝窗户的方向,小凌梦看不到母亲的表情,只能从母亲的声音里判断这时候母亲在痛的边缘。
母亲嫩白的皮肤和父亲的黝黑形成鲜明对比,白净赤裸的身体在父亲身下扭曲摆动,像一条挣扎的鱼,发出的呻吟颤抖低沉。
小凌梦心疼妈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帮妈妈,只能呆呆的看着父亲不停欺负妈妈。
父亲一点没有停下来样子,竟然一屁股骑在母亲胸口上,可以看到母亲丰满的乳房被父亲的屁股紧紧的压扁,就好像水气球被大力捏扁了一样。
父亲胯下和其他小男孩一样尿尿的JJ竟然又粗又长!好像哪里见过似的。
更让小凌梦恐惧的是,父亲竟然要把又长又硬的JJ往母亲嘴边送,母亲皱着眉头躲开,却被父亲又扳回来,放肆地用JJ在她干净雪白的脸上戳着,然后顶到嫣红的嘴唇边,打算硬挤进去。
母亲咬牙不肯张开嘴,JJ已经分开了嘴唇,在一排牙齿上涂抹,嘴唇被杵的有些变形,父亲甚至想把整条JJ从嘴角塞进去。
母亲有些急,猛一下推开父亲,说:“不要!我不想…………不要再逼我!”
“操!你当初不是经常主动吃啊?……不是你这城里的大学生,我还不知道女人嘴原来也可以插!……”
父亲不甘心,骂了几句,见母亲实在不肯,就坐在了母亲肚子上打奶炮,两手挤住柔软的奶子,让JJ在中间抽插。
父亲的东西很长,不时从两奶之间穿出来,顶到母亲下颌。
“住手……,快住手……不要……住手……”
母亲手抓住了父亲手腕,似乎是想控制父亲的动作,但母亲的力量明显太小了,始终甩不掉,丰满的双乳反而被挤捏得越来越狠,父亲的手抓着使劲挤压着母亲的乳房,并且下流的左右晃动。
“唔,弹性可比不上你当年刚分配到林场时了……”
父亲用手掌挤压着那两团沉甸甸的大奶子,就像在鉴定什么稀有物品似的,“不过现在更柔软,奶肉软得像是要融化了似的,抓在掌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这奶子比你当年尺寸可大多了……”
“啊,不要再说了……”
“怎么?现在讨厌你男人碰了啊?妈的,成天就想让那帮翻天的'右派'、'走资派'们操啊?你这大资本家千金小姐现在也翻天了,又洋气起来了啊?……”
“妈的,老子当初就该批斗死这帮老家伙……,让他们现在来羞辱我!……贱女人,给老子跪起来!”
父亲说着把母亲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圆滚滚的赤裸屁股高高翘起,那姿势就像是一头正等待着交配的母狗,看上去无比的下贱淫荡。
可是母亲整个人还是焕发出一种高雅的气质,戴着金丝眼镜的白晰脸庞更是有种知性的美,只可惜配上这不堪入目的姿势后,反而更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望。
父亲突然举起巴掌重重的打在母亲圆滚肥硕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啊!”母亲惊呼着猛地一仰头,白花花的臀肉凄惨的抖动着,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接着,父亲在母亲丰腴臀瓣间抹了一把,然后便挺身轰了过去,父亲胯下那又粗又长又黑的JJ竟然直接插进母亲的屁股内,插进去的那一下母亲尖叫了一声,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风声呼啸,接着“啪啪”的撞击声开始在客厅里蔓延。
母亲雪白的屁股被一下一下挤压,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被摧残,进进出出的JJ上沾满粘嗒嗒的液体。
“啊!”母亲的头高高的向后仰起,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裸露的洁白后背上,身后浑圆的丰臀高高挺起,迎接着父亲猛烈的撞击。
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下唤醒了9岁的小凌梦5年前的记忆:那晚自己的那个美丽、端庄、温柔、慈爱的母亲,居然瞒着父亲,跟那个肥胖丑陋的王书记做着现在母亲和父亲正做的事!
用的就是现在这个姿势!……
那晚,小凌梦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次卧了,而自己睡前明明和母亲睡在一起,小凌梦爬起来,还没下床,就听见一种她从来没听过的声音从母亲的卧室那边传出来,起先就像是两团泥土的碰撞声音,很有规律性的撞击,然后有像是闷哼的混浊声音传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另一些是很轻的细音。
接着,小凌梦听到了妈妈发出的奇怪声音,自已从没有听到过妈妈发出过这种声音。
好奇之下,小凌梦走到主卧门口,用小手推开门,整个人都惊呆了。
跃入眼帘的赫然是母亲一丝不挂的白腻身体!
母亲的脸蛋被散乱的长发遮住了一半,像母狗一样四脚着地趴在床上,高高的噘着滚圆的屁股,胸前雪白滚圆的双乳同样倒垂下来,看起来格外鼓胀肉感。
一个满身肥肉的啤酒肚男人从后面紧紧抱着母亲的腰,啪啪的撞击着母亲的屁股,母亲的一对乳房更显得丰满,随着身体剧烈的摆动。
肥胖男人肚子上的肥肉也跟着前后晃动着,浑身汗水淋漓,如同水洗一般,汗水“啪嗒、啪嗒”的滴在母亲背上,混合着母亲的汗水一起滴到床上。
肥胖男人脸部已经兴奋的扭曲变了形,眼睛瞪的好像杯盏大的铜铃,面部肌肉紧张地抽筋,咬牙切齿,表情狰狞可怖……
母亲白花花的滚圆屁股随着那肥胖男人的屁股前后挺动的频率和幅度而前后动着,似乎有根粗黑的长东西将母亲和那肥胖男人的屁股拴在一起。
像变魔术似的那粗黑棍子一会长一会短,当肥胖男人的屁股后退时,母亲白白的圆屁股后有一长长粗黑棒子,而当肥胖男人的屁股前进时,母亲圆屁股后面那粗黑棍子竟然消失了。
母亲在那肥胖男人的冲撞下,身体快要像纸人似地散开。
肥胖男人的冲撞是那样有力,每一撞,都撞的母亲全身一颤,胀大的乳房波浪一样前后剧烈一波涌动,而且那一波一波涌动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肥胖男人的手掌一边拍打母亲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边马不停蹄的大力快速抽插,本来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红通通的,此时母亲的嘴里只剩下了雌兽一样低低的“呜呜”声。
4岁的小凌梦完全不懂为何母亲平日里温馨端庄的圣洁脸庞上完全是另一种说不出的表情,如同电影里那些坏女人的表情。
“嘿嘿,杨茜真看不出你平常一副高不可攀的冷艳样子……鸡巴一插进来……就浪得跟妓女一样……看我插死你……插死你……”
肥胖男人气喘吁吁的淫笑着,叫着母亲的名字,双手放肆的伸到母亲胸前,发狠的抓捏着两颗圆滚滚的肉球。
“哇……”小凌梦吓得一下哭出来,跑进屋子。
“不要欺负我妈妈!”
“啊!”
母亲惊的大叫起来,一脸的慌乱羞耻的神色,母亲扭动身躯想要挣脱肥胖男人的驾御,可是却反而被对方搂得更紧,抱住她的大屁股更疯狂的抽插。
“格格,别看……啊啊……别看妈妈……格格……呀……求求王书记,停下……”
母亲呼唤着凌梦的小名,惊慌失措的苦苦哀求。
“嘿嘿,反正都被你女儿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装的……你女儿这么小肯定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事后好好哄哄就行了……”
肥胖男人很快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是4岁的小凌梦,放下心来,狞笑着死死按着凌梦母亲挣扎的大白屁股。
“不……王书记……快放开我……不……格格……别看……啊……”
“小格格,我正在和你妈妈工作呢哟……啊啊……,小孩子可不要打扰大人工作哟!”
肥胖男人一边动一边说着。
“你坏!谈工作……妈妈为什么哭了……”小凌梦哭着说。
“……格格,别看!妈……妈妈……没哭,妈……妈妈正和王书记……谈……谈工作呢……啊啊……,小孩子不……不许看大人工作!”
母亲努力用手捂住凌梦的眼睛。
后来,小凌梦知道那个和妈妈谈工作的肥胖父亲是县委王书记。
母亲后来被提拔为县林业局副局长。
……
屋外,父亲开始的时候还扣着圆润臀瓣撞向自己,几下之后便松开双手,靠着惯性与弹性挺动着,头也微仰,双手叉腰,一下一下地撞击耕耘着。
母亲的丰臀在“啪啪”的交织声中掀起一浪一浪的波纹,手开始的时候开支撑在沙发上,不一会便跪趴着了,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完全爬到了地上,但是丰满的屁股依然高高的挺着,抵挡大力的冲击。
一双丰乳挤压在沙发上扭曲变换着形状。
“妈的,贱女人……平常一副正经的样子,一挨操就屄水都流成河了!屄洞还是这么紧!……”
“妈的,屄这紧,怎么就是种不上……,老子种这多年,你这贱女人就给老子生了一个丫头骗子……”
“妈的,光长个好身材,肚子就是不争气的贱女人……啪啪……”
父亲一边狠狠的骂着,一边狠狠在母亲屁股上狠狠扇着,就像5年前那个肥胖的王书记在母亲身上做的一样!
母亲被父亲的冲击顶的不断前倾,身体不断慢慢前移动,开始时母亲还是张大嘴巴无声的呻吟着。
到后来,母亲不知何时挽过一缕发丝咬在嘴里,但痛苦的呻吟依然从喉咙里溢出,雪白的屁股被父亲拍得红通通的,母亲扭动挣扎着却又忍不住向后拱着,把自己肥白的大屁股送入父亲的胯下。
小凌梦更诧异的发现平日里母亲那白净漂亮脸庞上迷人的高贵气质、圣洁母爱表情完全消失了,完全换了个表情,脸庞依然漂亮,但挂着一股在小凌梦那个年纪绝对不懂的淫靡气质、浪荡渴求表情!
和5年前和那个肥胖的王书记时的表情一样!
眼前的这一切,让9岁的小凌梦终于明白了男女之间的事,这事就是那些没家教小孩说的令人害羞的“操逼”,“打洞”“日女人”!
小凌梦突然感到好羞耻,捂着脸钻到被子里。
……现在,再回想当年,想想自己处境,凌梦突然明白了当年母亲的无奈。
“妈妈,对不起……”
凌梦偎在母亲怀里,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