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软肉夹上来的时候,何淞扬性器上的青筋都开始抽动起来,极大的兴奋俘获了他的身心,他像是个初尝情欲的愣头小子,只是碰到周唯安的身体,都让他难以自持。
快感的电流从他的尾椎流向四肢百骸,让他的神经都迟钝起来,只想在身下这具温暖的身体里,疯狂发泄情欲。
何淞扬觉得自己这一刻已经被体内的野兽支配,他紧紧地抓着周唯安的胯,让那两瓣臀肉夹住自己的性器,猛烈地抽送起来。
粗长坚硬的柱体,一次又一次摩擦着周唯安腿间的嫩肉,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的伤口再次红肿起来。
昏迷中的少年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哼声。
何淞扬眼睛发着红,他觉得自己硬得发痛,胀得难以忍受,只想插进少年身体更深的地方去!
让自己完全被这具身体包裹、吸吮……
再把体液狠狠地射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胯间抽插不停,俯下身咬着周唯安脖子后面的肉,他叼住那处,又咬又舔,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了,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撞击,周唯安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倒在病床上,只有屁股翘起来任人玩弄。
单人床被晃得吱嘎作响。
他还包着绷带的头部在病床上反复磨蹭,有时候还会撞上床前的栏杆,发出“咚”的一声响。
何淞扬却像充耳不闻,满脑子只有周唯安此时此刻任人宰割的白嫩屁股。
不知道这么抽插了多久,何淞扬又把周唯安换了好几个体位,让他侧躺着,双腿夹着自己;又或者是用正面位,抓着周唯安的手一起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
最后他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喷溅在周唯安的身上。
何淞扬剧烈地喘息着,身上都是汗液,他放开周唯安软绵绵的双手,从少年腿间抽出自己刚发泄过,此时又半硬了的性器。
他愣愣地看着周唯安昏迷的睡脸,有一点点白色的精液溅在了他的嘴角边。
何淞扬俯下身去,吻住周唯安的嘴角,把那点液体用舌尖卷走。
苦涩的腥味刺激了他的味蕾,何淞扬这才觉得自己的手掌有些痛。
低头一看,之前包扎好的伤口又因为刚才的肆无忌惮而崩裂了,血迹渗出了纱布。
何淞扬却没来得及管自己的伤,他的瞳孔紧紧地一缩,因为他看到周唯安头上也渗出血来,刚才他的动作太猛了,把周唯安的伤口也崩开了。
江霖被何淞扬叫进病房,他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腥味,身经百战的他立刻叫了起来:“我的天哪,何淞扬,你简直是禽兽诶!”
他走到病床边一看,就看到周唯安脑袋上的血,地上丢着一大堆纸巾,显然是何先生匆忙用它们销毁了射在周唯安身上的精液。
何淞扬脸色黑得要命,冷冷道:“快点给他看伤!”
江霖拆了周唯安头上的纱布,嘴巴一直碎碎念个不停:“人家还在昏迷,你也下得去手!把人玩死了怎么办?你是变态吗?你肯定是个变态!”
何淞扬怒道:“闭嘴!”
江霖一下子就闭嘴了,他看了何淞扬一眼,对方的眼里渗着猩红的血丝。
江霖突然觉得有些可怕,他和何淞扬朋友这么多年,见过何淞扬不少被玩伤的床伴,比周唯安严重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何淞扬这么在乎过。
一般何淞扬都是把人送过来,听江霖说一句“死不了”,就走了,继续该干嘛干嘛。
他们这个圈子里,多得是乱七八糟的一夜情、群P、SM……
他和何淞扬一样,玩起来都是胡天胡地的,感情是什么,估计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江霖帮周唯安包扎着伤口,看着少年安静苍白的睡脸,想起何淞扬那句:“他不一样。”
不一样吗……
江霖怔怔出神的时候,何淞扬突然说:“你把他安顿好,我有事先走了。”
江霖回过头的时候,何淞扬“嘭”地就把门关上了。
江霖顿时有些无语,他还以为周唯安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样呢!
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
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想让何淞扬这种人动真感情,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路云锡接到何淞扬的电话时,才刚刚睡下。
他是个刚出道不久的小明星,没有后台没有靠山,在这个圈子根本混不下去,他在一些节目上露过几次面,就面临着没有通告的境地,经人介绍认识了何淞扬。
经纪人也明里暗里暗示他,抱着何淞扬的大腿,何淞扬自然会罩着他。
路云锡本来一开始挺不情愿的,但是一看到何淞扬长得高大帅气,和他想象中那种啤酒肚秃顶的怪老头形象一点也不同,心里就有些动摇了。
连着几天没有工作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联系了何淞扬,对方也爽快地答应了邀约,结果他只是在宾馆傻呆呆地坐了一会,何淞扬又说来不了了。
路云锡难掩失望,不过也只能乖乖离开,结果回到家刚在床上躺下来,何淞扬又打电话来了。
路云锡赶紧爬了起来,弟弟路云烨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说:“哥你又出去啊?”
路云锡说:“有点事要处理,你睡吧。”
路云烨又睡着了,路云锡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他去了何淞扬说的宾馆,顶层里静悄悄的,路云锡敲了敲门,何淞扬打开门,他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表情冷冷的,看到路云锡微微颔首:“进来吧。”
他照例让路云锡去洗澡,路云锡洗完之后去了卧室,何淞扬正坐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手里握着一根鞭子,漫不经心地在手心里敲打着。
路云锡想起经纪人和自己说过的话,这位何先生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路云锡心里紧了紧。
何淞扬抬眼,只是扫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物件。
他说:“脱光了,跪在床上。”
路云锡脱了浴袍,背对着何淞扬,跪在了床上,身后静悄悄的,路云锡忐忑起来,忍不住说:“何先生……”
何淞扬一鞭抽在路云锡背上,冷冷道:“我让你说话了?”
路云锡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了。
何淞扬只是抽了路云锡一鞭,然后让他一直跪着。
何淞扬摸了他的身体,路云锡被摸得有了感觉,忍不住悄悄分开腿,何淞扬却突然抽回手。
路云锡呆了,却不敢回头看何淞扬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淞扬突然说:“你走吧。”
路云锡一头雾水地穿了衣服,走之前他还在担忧自己的工作,忍不住说:“何先生,我最近……”
何淞扬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摆摆手说:“你放心吧。”
何淞扬果然给路云锡安排了几个通告,渐渐地路云锡也小有名气起来。
不过对于何淞扬来说,路云锡只不过是无数床伴中的小小一个——或者说他连床伴都还算不上,马上就被何淞扬抛至脑后,让他无比纠结的人,反倒是那个还在医院里躺着的家伙。
周唯安是完全不知道何淞扬曾经对他做过的禽兽行径的。
他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来,脑袋疼得快炸了,他茫然地望着病房的陈设,然后摸摸头,摸到一大圈纱布。
——我这是怎么了?
他终于想起来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在值班的时候睡着了,便利店里进了几个强盗,他被打了一拳撞在了货架上,货架顶部的几大罐进口曲奇的铁盒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周唯安顿时急了,便利店怎么样了?
正好这时江霖进来了,见到周唯安醒了,他微笑起来,一副十足的正人君子模样:“你醒了。”
“医生,”周唯安怯怯地打了招呼,“请问,我是怎么到医院来的?”
江霖一怔,何淞扬可没说周唯安是怎么受伤的,不过没想到何淞扬急吼吼地英雄救美,这个“美”却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么一想,实在是挺好玩的。
于是江霖说:“哦,是好心人送你来的,放下你付了款就走了,也没留下名字。”
周唯安一听,十分的感动,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如果以后知道了是谁,他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而江霖本着要恶整何淞扬的想法,添油加醋地将周唯安的救命恩人形容成一个面目丑陋,四肢短小,气质猥琐的人,周唯安一听,不停地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能以貌取人。
牢牢记下了“救命恩人”的特点之后,周唯安终于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随时可以啊,”江霖说,“你这不是什么重伤,小划口而已,不过伤口二次崩裂有点严重,但是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定时来换药拆纱布就行。”
周唯安一听马上可以出院,都忘了追究伤口为什么会二次崩裂了。他心里挂念着便利店,恨不得马上能飞出医院。
更惨的是,他发现他的手机不见了,这下惨了,妈妈问起来该怎么办?
他都不敢说自己受伤的事,因为一旦说了,妈妈就会知道自己打工,然后知道自己弄脏了何淞扬的衣服……
越想越乱,周唯安干脆不管了,先去了便利店,便利店里勉强恢复了正常营业,里头的东西却还有些乱糟糟的,便利店的老板盛先生正在整理货架上的商品。
周唯安很害怕,心里紧张起来,毕竟是因为他的失职才让便利店被盗了,他不仅对不起盛先生聘请他的一片好意,而且不知道要付多少赔款。
周唯安沮丧地想,为什么他的钱越欠越多了?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逃跑或者退缩,战战兢兢地进了便利店,他小心翼翼地叫了盛先生。
盛浩也在,一脸憋屈地在整理商品,一看到周唯安来了,立刻大声嚷嚷起来:“哟,你这不是没死吗!”
盛先生立刻拧起眉头:“小浩,怎么说话的?”
盛先生四十多岁了,便利店在市内有好几家连锁,算是个小老板,身材有些发福,不过人脾气很好。
他见了周唯安还是和颜悦色的,还十分关心地问:“小周,你这是怎么伤的?”
周唯安说:“昨天被那个小偷推了一把,被饼干盒子砸到了……不过不严重的!”
盛浩立刻说:“肯定不严重啊!谁会被饼干盒子砸晕啊!你也太没用了!你看看店子里!一团乱!你也不锁好门,就跑到医院去!”
盛先生十分不悦地说:“你少说两句,我还没问你呢,昨天那个时间段明明是你值班,怎么是小周在值?你到哪里去了!”
盛浩当然不能说是他耍了点不入流的伎俩骗周唯安帮他值班,正支支吾吾的时候,周唯安先说话了:“浩哥他临时有事出去了,让我帮他代一下,我不小心睡着了……都是我的错,盛先生别怪浩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