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乌地阿拉伯,红海上空
湾流G550型喷射机修长的跻身,缓缓的在高空中滑动着,夕阳的轮廓已经完全隐入左舷窗侧,非洲大陆的地平线下,只在云朵上留下紫红色的馀光。
法哈德洗干净了手脚,在一块波斯织锦毯上跪下,朝机尾麦加的方向喃喃祷告。
法哈德是个虔诚的教徒,除了绝不碰酒和猪肉,每天五次按时朝拜和每年的斋戒外,每年12月他都到麦加朝觐天房,而且施舍钜额的“天课”给寺院和济贫。
对法哈德来说,他的私人生活和事业,并不与他虔诚信徒的身份有所冲突。
就像中世纪的武士可以每天出去烧杀掳掠,追求已婚的贵夫人也都无妨,只要回到城堡以后,记得向神父悔罪,每天都能再次成为天父最虔诚清白的子民一样。
当他朝拜的时候,保镖哈提卜只是像个树桩一般,在他斜后方一动也不动的站着,不发出半点声响。
法哈德完事后,对哈提卜说道:“在飞机上你可以放松点,退下去休息吧,飞机到伦敦前,我没叫你就不用出来了”哈提卜点了点头,面朝着他准备退下。
法哈德又说了:“去寻寻开心吧,看上了哪个就尽量玩吧”哈提卜没有回话,还是点了点头退出去了。
法哈德微微一笑,他知道哈提卜对女人是没兴趣的,只不过开个小玩笑。
唯一能让哈提卜感到兴奋的就是杀人,尤其是徒手杀人。
身高190的哈提卜是阿拉伯人和索马利亚人混血,擅长摔角、拳击和匕首格斗,并曾经在沙乌地阿拉伯的特种部队里,接受过美军的训练。
法哈德每个月都会透过地下拳赛的网路,找个选手来跟哈提卜放对,让哈提卜给活活打死。
只要能适当的发泄掉嗜血的冲动,哈提卜其他时候,都会像冰块一样冷静。
法哈德觉得,付出这种代价是值得的,能完美兼顾杀手和保镖这两种角色的人才,是可遇不可求的。
法哈德一向相信,要让员工卖命的关键,在于能提供足够的诱因。
就像山中老人霍山提供迷幻药、美貌处女和升天的许诺,让信徒愿意付出生命来执行暗杀任务一样。
对法哈德来说,钱跟女人正是他的资本,替他卖命的人,除了优厚的报酬外,更能让美女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一个人的老二要是给绳子绑上了,一样是人家拉东就朝东,拉西就往西了。
他回过神来,按了发话器,叫空厨准备晚餐。
不需多久,三名穿着深蓝制服的空姐,就推着炙烤好的小羊膝,冰镇的现榨杏桃汁和其他的配餐点心上来,伺候他进餐。
法哈德喝完了极浓的阿拉伯咖啡后,又抽了一根手卷烟。
他嫌古巴雪茄看起来粗气,比较偏爱一般尺寸的卷烟。
所以在古巴订下了一块烟园,请专门的师傅帮他趁烟叶香气最浓的时候,加工成卷烟。
制造出来的成品品相极佳:雪白的烟身包扎的细致紧实,自己享用的烟,用银色的阿拉伯字,烙上他的名字,滤嘴则作成鲜蓝色的。
另一种一样是蓝滤嘴,上头镶了银圈,但没有烙名字的,是拿来待客的。
还有一种绿色绿嘴的,是掺了大麻和稀有的阿拉伯兴奋草药的,只有够交情的大客户才能够享用了。
法哈德吸完烟后顺手弹了一弹,捧着烟灰缸的空姐赶忙把烟蒂接走。
他往在场的三个女人脸上扫了一圈,朝其中一个金发空姐弹了一下手指,说道:“其他的退下吧”,那金发美女僵硬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走到他的躺椅前站好,微微躬身,双手交叠在小腹前等待指令。
其馀两人如逢大赦,连忙快手快脚的收了餐车,退出了起居间。
法哈德私人飞机上的空姐制服,是深蓝色的开叉短裙、西装剪裁的外套以及船形帽,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脖子上绕着红底白花纹的丝巾,配上深色的丝袜与高跟鞋。
金发空姐的半长发编成了一个辫子,垂在颈背上。
他看了一眼金发空姐的名牌,懒懒的问到:“塔莎……,你哪里人?”
塔莎忙用口音很浓重的阿拉伯语说道:“乌克兰”。
法哈德懒懒的在躺椅上挪了挪身体,把两条腿搁在脚凳上。
一上飞机,他就换上了轻便的丝绸上衣、系带长裤和绣花拖鞋。
塔莎赶忙跪在地上,脱下他的拖鞋。
她是很标准的东欧美人,身高腿长,腰细而胸臀非常丰满。
当她跪伏在地上的时候,从肩膀到臀部,绷出的曲线非常的圆润。
短裙的裙际上提,露出黑色菱格纹裤袜臀腿相接处,颜色较浅半透明的一截,还有压在下面的一段蕾丝内裤的花纹。
塔莎张开湿润的红唇,从法哈德的左脚小拇趾开始,由左到右,逐一的将脚趾含到口中吸吮着,并且熟练的用双手按压着他的脚跟和脚心。
舔完了脚指后,塔莎又分开他的脚趾,仔细的舔弄脚趾之间的皮肤,接着从足跟到脚心来回的舔弄着。
塔莎在内的女孩,都是针对法哈德的爱好去训练的,所以根本不需要他多下指令,就知道该怎么作。
她边舔边按了一阵子,感觉法哈德的肌肉略放松了,便褪下外套,抬起上身,把胸口的扣子打开了三颗,露出包裹在火红蕾丝半罩胸罩里的大半个胸部。
由于塔莎的皮肤极白,火红和雪白的视觉对比加倍的诱人。
接着她往前爬了一步,捧起了法哈德的双脚,用自己温热而柔软的乳球去挤压,同时红唇微张,眼睛半闭,露出恍惚陶醉的表情。
隔着薄薄的丝绸胸罩,法哈德感觉得到塔莎大而硬的乳头,摩擦着脚板,丝绸的睡裤底下开始有了些动静。
塔莎连忙将踏垫移开,再往前爬了两步,让法哈德的双腿张开,脚掌仍踩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两手绕过他的腿弯,隔着裤子揉弄着他的阴茎。
过了一阵子,塔莎把法哈德的脚捧到胸口,用乳房摩挲着他的脚背,然后将头凑到他腿间,隔着布料轻轻的边吻边咬法哈德的阴茎,并缓缓的哈着热气,在雪白的丝绸裤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红的污渍。
法哈德低低的哼了一声,挪动了一下身体,把双手枕在脑后。
塔莎赶紧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
先把衬衫又解开一个扣子,然后身体微侧,缓缓的拉自己左边的衣袖让衣物顺着圆润的肩膀滑下来,接着转个方向,同样拉下右边的衣物,这一下白色的衬衫,便倒挂在后腰际,露出修长而紧实的腰腹。
塔莎接着捧起自己的两个乳房,同时顺时针或逆时针的各自挤弄着。
挤动间,她的乳头被推出了胸罩边缘,塔莎于是挺起身解开了胸罩后头的扣环,用脱上衣一般的要领,将胸罩褪下来,丢在地板上。
接着她先是把夹在头上的船形帽扯掉,然后弯身把还扣在腰间的衬衫以及短裙都解开。
在起身弯身之间,她的腰也缓缓的摇动着,使得她38G的丰满乳房,晃起了一阵阵不规则的乳波。
塔莎枣红色的乳头像是樱桃般圆凸,乳晕也几乎有咖啡杯口大。
硕大的乳头和乳晕,搭配她高大健美的身材,倒是不显得太突兀。
等到短裙坠地,她上身就只剩下红色的丝巾,下身则是蕾丝镂空丁字裤,和连腰黑裤袜及高跟鞋了。
接着她再次趴在地上往前爬动,她一边爬动,一边技巧的扭动腰身,加大乳房摇晃的程度。
这种动作的要领是既要显得诱人,又要避免让人觉得刻意献媚。
想要在举手投足间,顺水推舟的挑动起男人的情欲,就要靠中东肚皮舞娘的高等技巧了,作为法哈德的玩物,这自然是必修的功课。
塔莎贴近了躺椅上的法哈德,把他丝绸上衣拉开,露出法哈德黝黑结实的上身。
接着一边用乳房挨擦法哈德的腹部,一边很灵巧的舔弄着法哈德的乳头和腋下,双手则将他的裤头缓缓的扯下来。
裤子被扯开,法哈德粗如儿臂,长度惊人的巨大阳具随之弹出,青筋偾张,马眼处已经渗出透明的液滴,彷佛急于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
塔莎跪在地上,先将法哈德的双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的脚掌可以享受柔滑丝袜摩擦的触感。
接着用手轻轻的把法哈德阴囊的皮肤略拉开了一些,仔细的顺着阴囊的绉折舔弄着,然后用双手捧住他硕大的睾丸,用灵巧的手指、掌按压揉搓着,并勉强将法哈德的阴茎的前端含入口中。
但法哈德的阳具太长,塔莎怎么也含不到底,喉头已经被粗壮的龟头抵的欲呕,于是她改用舌头上下来回的舔弄着,等到阴茎都被唾液涂遍后,便将它夹在自己深邃的乳沟里面,用柔软而温暖的乳肉,将阴茎由基部起完全的包覆起来,双手隔着乳房施加压力。
舌头则专心的舔弄龟头肉冠的开口与边缘。
这样折腾了有五分钟之久,塔莎只弄得全身汗淋淋的,乳沟间也都是黏腻的汗水。
下巴和舌根都酸麻起来,唾液也不大出的来了。
不过法哈德的阴茎也变的更硬,似乎又涨大了一号。
他似乎满意了,手指轻轻的敲了敲躺椅的扶手,塔莎会意,立刻挺起上身,跪着退后了几步,接着双手交叠贴在地上,做出类似日本艺妓的跪姿,抬头等待指令。
法哈德懒洋洋的起身,踢了踢塔莎的腿侧。
她连忙起身打开了双腿,把裆部的丝袜拉紧了一些,用食指的指甲一划,霹啦的一声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十分光滑的阴埠两侧,以及火红色的透明丁字裤。
塔莎接着将内裤裆部的布料一般划开,用力的往两边撕扯,再把腰臀的系带拉紧一些,让撕裂的内裤镶边,卡紧在大腿沟里。
经过仔细电针除毛后的阴埠,本就如白馒头般饱满,被红色的镶边勒紧后,更显的突出。
塔莎接着将双腿又张开一些,上身前倾,双手伸直撑地,让整个上半身和地面呈45度角,方便法哈德从现在的位置,欣赏她如玫瑰吐蕊般,微微绽放的红嫩阴户,以及紧致、微微内凹的菊门。
法哈德双手抱胸,仔细的欣赏塔莎包裹在黑丝底下,从小腿一直到臀部的曲线。
这种开腿而微屈膝的姿势,让她的下身紧绷,看得出塔莎的腿和臀部都锻炼的十分紧实,凸显出东欧美女长腿丰臀的优点。
法哈德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很满意,让她欣慰的倒不是塔莎的美色,而是塔莎的身体状况和熟练的动作,在在显示出他掌控的产业,是如此的成熟有效率。
美女虽然是天生的,玩物却不是,需要很多的教育和“处理”,就如钻石不经打磨,就只是碳块而已。
工业钻石和饰品钻,价值天差地远,主要的差异还是在加工。
虽然透过毒品和殴打,很容易就能让女人乖乖接客。
但要将塔莎这样的处女,调教成随时可以启用的状态,耗费的功夫和前者比起来,就如制造纸杯和水晶杯的差别,两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业界中说到调教手段能跟他各擅胜场的,虽然很少,但毕竟不是没有。
但说到“产量”,绝对没人能和他比肩。
当然,一旦法哈德把塔莎破处了,她的价格跌掉的可不止一半。
不过这种程度的损失对他来说,根本不用在意。
塔莎这样的处女奴,在拍卖市场上算是稀有商品,但对他来说,就像抽取式卫生纸一样稀松平常。
所以基本上,法哈德只玩处女,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比性交本身,更令人感到愉快。
就像骇客任务的梅若宾基恩说的:“就像用丝绸来擦屁股,太爽了”
于是他往前走到塔莎身后,往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一掌。
塔莎赶忙拉了房间内另一张轻便椅过来,双脚恢复成刚刚分开微屈的状态,抬高上身,双手撑在椅背上。
这样的角度,正好让法哈德上翘的阴茎可以长驱直进。
他也不多废话,挺枪就直接戳入,巨大的龟头刚顶开了阴唇,便感受到处女膜的阻力,他顿了一下,享受那开封前的满足感,接着开始腰部用力,一点点的挺进。
虽然早有锻炼和心理准备,但法哈德的阴茎尺寸非同一般。
他的龟头刚顶入阴门的时候,塔莎就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反而无暇去顾及处女膜破裂瞬间的感受了。
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立刻警觉,硬生生咬住嘴唇,把这声痛叫的后半段吞了下去。
法哈德的阴茎缓慢但坚定的持续挺进下去,一层又一层的顶开塔莎阴道壁内的肉折,她痛的脸色发白,雪白的背部布满了渗出的冷汗,十指掐入椅背,把上头的绷布都戳破了。
长期的训练,这时显出了效果,塔莎虽然痛的快要昏去,但还是规律的收缩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并且微微的扭动着腰部,让阴道壁压挤、旋磨着法哈德的阴茎。
她还不忘记要把头偏转过去,让后方的男人可以看到她的脸。
光处女穴的紧迫感就已经够销魂了,塔莎的技术,让这种享受更增加了一层。
然而对法哈德来说,真正让他感到兴奋的,是欣赏塔莎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却不敢呻吟出来时,夹杂着恐惧,濒临失神的表情,这正是自己具有绝对地位的证明。
法哈德的阴茎终于顶到塔莎的子宫颈,但还是有一截露在外头,这点让他有些不爽,于是他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臀肉,不把阴茎抽出,只是一个劲的发力狂顶。
法哈德每次突刺,都顶得塔莎几乎双脚要离开地面了。
她只感觉那种冲击,深深的贯入自己的腹腔,似乎连肠胃都要给顶穿了。
她呼吸混乱,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哼声,忍着不要喊出来,把嘴唇都咬的出血了。
在这种惨受折磨的状况下,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一分钟还是三小时,法立德忽然伸手拉住塔莎颈上的红丝巾两头,用力的收紧。
塔莎虽然气都吸不进去了,但是还在保护生命的本能,和对法哈德的恐惧间挣扎,手几次伸到了颈边却又放下。
最后也许塔莎对自己悲惨的命运绝望了,或者只是失去了自主意识,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恢复成紧紧的抓住椅背,但腰和脖子仍然本能的为了减轻压力,而往法哈德的方向弯曲扭动着。
法哈德没有继续拉到底,但也没有放松,只是继续挺动,看着塔莎的眼睛翻白,舌头也吐了出来,在缺氧的状况下挣扎抽搐着。
她的嘴角已经溢出浓浊的泡沫,每次呛咳的时候,又吐出更多,同时下腹也不由自主的一阵阵紧缩。
塔莎濒死的反应,在视觉和阴茎两方面,都给法立德带来十分的刺激,他因此加大了挺动,把塔莎的身体整个顶起,她的双腿就在半空中乱蹬乱踢。
最后嘶的一声,塔莎喷出一道橙黄的尿液,完全的昏死过去。
也就在这个同时,法哈德也终于射精了,由于颈部被拉住,加上小腹被顶着,塔莎还四肢软垂的站立着,随着法哈德射精的冲击而抖动着。
等到法哈德一放手,她便整个像是烂泥一样坍落了下来,法哈德的阴茎也随着滋的一声,脱离了她的阴户。
法哈德没多看,又按下了发话器。
之前退出的两个空姐应声走了进来,心惊胆战的看着躺在瘫在地上的塔莎,法哈德作了个手势,身材娇小的黑人空姐连忙跪下来,捧起他已经软垂的阴茎,仔细的把留在上头的分泌物,以及塔莎的处女血迹给舔掉,接着用端进来的温热湿毛巾,仔细的揩拭。
清洁工作做完后,接着服侍他穿上新的衣裤。
另一个看来像是日本裔的空姐,则去检查塔莎。
她横躺在地毯上,眼睛没有闭上,露出大片的眼白。
吐出的舌头也没收进去,流出了一大滩带着泡沫的口水。
下体的尿水也还在滴滴答答的流出,和混合著血水,从阴门流出的大滩粉红色精液掺在一起。
如果不是考虑到法哈德可能会想要肛交,而事先排空了肛门,这下可能也要脱粪了。
那日本空姐摸了摸塔莎颈侧,还好还有脉搏,赶紧用医疗箱内附面罩的的氧气瓶压在她脸上,身为高级的女奴,基本的看护能力也是要有的。
法哈德穿好衣服,坐回躺椅,挥了挥手。
黑人空姐从起居室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帕维尔牌的气泡矿泉水,扭开了瓶盖,放在椅侧的托盘上。
接着收拾了散落地上的衣服,和日本空姐各自拉住地毯的两个角,一起将昏迷的塔莎拉了出去。
法哈德等他们退出去后,按了一下躺椅边的按钮,天花板上垂下了银幕和键盘,他敲入密码登入电脑,打开了通讯软体,分割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六个头像,开始了他今天的视讯业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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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比法哈德的湾流喷射机稍低的空层下,一架前苏联制造的IL-76运输机与他方向相反,往索马利亚方向飞去。
莫言坐在靠机舱壁的帆布座椅上,觉得骨头都快震散了。
跟大部分的俄国军用载具一样,实用第一,舒适性就甭提了,这样伞兵才会巴不得赶快跳出去。
他这趟是搭人道救援物资的便机,要去找个老客户谈谈。
由于飞机和自己身上都没有违禁品,所以他的心情基本上比较轻松。
这时他感觉有人靠近,原来是副机长拎着一个热水瓶走过来,并对他说了几句话。
但是他的话,完全被轰隆的引擎声给掩盖了,所以莫言在耳朵旁张了张手,示意对方大声点,对方笑了一笑,加大了音量:
“再一小时就可以降落了”,副驾驶的英文里面有很浓的阿非利堪(南非文)口音,不过勉强还听的懂。
莫言其实也会讲阿非利堪文,不过他觉得没必要让对方知道。
“谢谢”
“卸完货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我知道很棒的酒吧”
莫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编了个理由:“谢啦,不过我在记者团里有个相好,我等不及要找她打个一炮。”
副驾驶听了放声大笑,扬了扬热水瓶:“刚泡的咖啡,要不要喝点?”
莫言在外头,尽可能不吃喝别人提供的饮食,所以他指了指心口,说道:“还是谢谢了,不过我喝咖啡因会心悸”
副驾驶笑了一笑,转身又走回驾驶舱去了。
飞机晃荡的厉害,连书都没法看,实在是什么事情都不能作。
莫言思索了一下,把其中一个载货平台上固定货物的网绳拉了一拉,变成一个斜斜的靠背,倚在上头闭目养神。
这是他在以往职业生涯中,养成的另一个习惯,睡的时候固然不要让自己睡的太死,但有机会睡的时候,任何零碎的时间区块,都应该想办法入睡,因为谁也不能预料一旦奔波起来,又会多久不能休息了。
在引擎的轰隆声与持续的摇晃间,莫言带着警戒,沈入了睡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