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车在孙提督的府门停稳,身着蓝色水手服的少女推开车门,从高高的车后座上跳落着地。“请跟我来,”向导是身着女仆服的声望,“今天提督休假,所以会见安排在私府,请见谅。”高跟鞋在前方踢踏踢踏地走着,西格斯比快步跟上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声望,一边走着,一边低着头一遍遍回忆昨晚通宵预备的说辞。
“是友军的联络员啊,欢迎欢迎——”孙提督肥胖的身躯裹在金灿灿的丝绸浴袍之中,躺在红木精雕的太师椅上,眯着眼望着整面玻璃墙外的海景,至于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低着头不安地来回翻着拇指的西格斯比,连瞧都不瞧一眼。
“孙提督您好,我是接替列克星敦的工作的联络员,我叫西格斯比。”西格斯比怯生生地答道。清纯的少女此刻脑中嗡嗡地响着,但还是压住紧张,将预备的说法娓娓道来:“先前的事情我方多有得罪,请允许西格斯比代表提督和列克星敦向您致歉。”说着,西格斯比深鞠了一躬。“只要您能够不计前嫌,从库存中拨出少许帮助我们度过难关,我们愿意答应您的任何要求,求求您了,看在还是友军的份上,帮帮我们吧。”西格斯比的黄鹂儿似的清脆的嗓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没有人能不为之动容。
“嗯…”孙提督慢悠悠地拖着长音,吐了口烟,“也罢,我就不同你们计较了…只是,我这儿的资源它也不是凭空变出来的,你说是也不是——?”
有戏!西格斯比心里一阵激动,热泪盈眶地追答道:“这请您放心,我们提督是最守信誉的,您支援我们的资源,我们会全部记录在案,只要情况稳定下来,一定会将您的资源加倍奉还!”
可是孙提督却皱了皱眉头,“哎呀,小姑娘啊,你这是哪里话嘛,你们这么困难,我怎么好意思要你们加倍归还嘛——只是…”
“只是?”
“唉,我就说了吧——互相帮助,互相帮助吧。事情是这样,啊,我的婚舰她,唉,最近不知怎么的,就不肯我碰她啊…你说奇不奇怪,这几十年的老夫老妻的了都——我这个人呢,有个毛病,就是一天不碰娘们儿啊,浑身就不自在,唉,真是个坏毛病。要是我好心好意地答应帮助救你们的急,你看…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那方面的问题?”孙提督立起身来,腆着老脸,嘿嘿地笑着,慢慢地朝西格斯比走来。此时西格斯比才发现,这头老色狼的薄薄的丝绸浴裤已然鼓起了一座小山,将柔软的布料拉扯得紧紧的。
西格斯比顿时花容失色,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蓝宝石般的眼瞳惊恐地睁大,明明相比于舰娘的强大力量,眼前的普普通通的半老头子根本不堪一击,但一种奇怪的威圧感却让西格斯比甚至连暴力解决的念头都冒不出来。“不行,绝对不行!我是提督的婚舰!你这是以权谋私,你应该被送去军事法庭!”西格斯比扭过头去,不敢直视孙提督的眼睛,哆哆嗦嗦地抗拒对方的接近。
“这么说来,你是不肯了?”孙提督的声调阴沉沉的,“唉,连这种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满足我,诚意何在啊?算了,也罢,你可以回去了。”老头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不再看西格斯比一眼。
“这…”西格斯比心急如焚,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怎么能这样,求求您了…”
“哼,送客!”
候立在门口的声望面向孙提督鞠了一躬,向西格斯比款款走来。
“等等…等等!求求您了…”西格斯比几乎要哭出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苦苦地哀求着。
“怎么?还有什么可说的么?”孙提督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又改变主意了?”
“我…”西格斯比顿住了。
“唉,哭唧唧的真是晦气,算了,这次就便宜你吧…”孙提督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手背在背后,悄悄地做了个手势。侍立在身旁的声望暗暗点头,提着裙角欠身一礼,踩着优雅的小步退出门外,将提督房间的厚厚的实木精雕的房门轻轻合上。
孙提督用直勾勾的目光舔舐一般打量着西格斯比。飘逸的秀发,精巧的脸蛋,动人的双眸,眼角挂着泪花,光洁的脖颈下方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少女的柔软胸部,西格斯比的双手不安地捧在胸口,将弹软的欧派向外侧挤压,精致的布料被拉扯起皱,显出浑圆的内容,更加诱人。“没想到这么小小的年纪,贵部提督竟然早早地出手了,真是不得了啊——既然是别家人妻,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这样,如果你乐意用手帮我解决问题的话,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出面帮忙解决贵部的难题——”
死缠烂打,涎皮赖脸。难怪幽灵姐姐对这老东西大动肝火,原来如此——可是在这里严词拒绝的话,会不会彻底惹恼眼前的这只恶兽,让它对我们落井下石?如果它真的拒绝提供任何资源,坐视我们港区遭受深海舰队的进攻,该如何是好?西格斯比仿佛看到提督,西格斯比最最亲爱的老公,朝着西格斯比微笑着,还有深爱的港区、温馨的家园,都笼罩在含混不清的阴霾之中,似乎就要被未知的黑暗吞没进去。
可是,如果在这里答应孙提督的要求,尽管花言巧语说得像是轻描淡写可以忽略一般,但实际上无疑是对丈夫的可耻的背叛。西格斯比光是想到这里,就感到胸口陈闷闷的,浑身恶心难受,像是马上要呕吐出来似的。眼前的这个中年油腻的男人,稀疏的头发夹杂着灰白的细丝,身上散发着洗不去的烟酒的臭味,弹出的啤酒肚,垂下的奶脯肉,而西格斯比的最最亲爱的提督丈夫是那么风流倜傥,英俊的脸庞,坚实的身躯,宽阔而温柔的大手是西格斯比最温暖的的港湾。而此刻,西格斯比居然在考虑着要不要背叛提督,去迎奉那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一种难以言状的愤怒涌上西格斯比的心头,但很快又被深深的忧虑取代。
如果拒绝,最爱的提督可能就完了;如果接受,提督就安全了,但西格斯比就不配再做他的新娘了。
这不是可笑的滑稽戏,这荒诞的一幕竟然是现实。西格斯比就要疯了,这怎么能让人接受呢?这太荒谬了,不可能,不应该,不是这样的,这太假了。
这是真的。
判决的印章轰然落下,在楚楚可怜的少女的心中,一张自己的死刑判决书。
两行泪水从西格斯比的眼角垂落,划过少女柔软的脸颊。清风吹拂而过,西格斯比的脸上凉飕飕的。
“可以,我可以接受您的要求,但请您务必要信守承诺。”西格斯比擦擦眼泪,鼓起勇气盯着孙提督。
“当然,”孙提督满意地点点头,“那事不宜迟,让我们开始吧。跟我来。”
孙提督握住西格斯比的纤细的手腕,将做好觉悟的少女带到了他的床边。那是一张豪华的大床,能舒舒服服的躺下四五个人的宽度,床单用最细腻的丝绸做成,还有雅致的锦缎的帷帐,一放下来,床上的一切就都笼罩在迷迷蒙蒙的光线之中,就像梦境一般。但可惜的是,对于西格斯比来说,这只可能是一个痛苦的噩梦。
两层柔软的枕头竖起来当作靠垫,孙提督硕大的身躯压在床上,早脱得精赤条条。满身的肥白的横肉,臃肿的四肢,圆滚的肚子,乱蓬蓬的黑色毛发,和直挺挺勃起的肉棒,过于丑恶的现实让西格斯比几乎睁不开眼。一想到接下来要用自己的手去触碰这个不洁的秽物,西格斯比就呼吸困难,恶心的感觉从胃底直翻上来。
西格斯比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爬到孙提督的两腿之间。无言地握住孙提督的可恶的根源,胡乱地上下撸动。手中肉鼓鼓的感觉像是抓着一只硕大的毛毛虫,西格斯比强忍着从心底直冒上来的厌恶感,不情不愿地奉侍着孙提督的肉棒。孙提督的肤色明明比西格斯比的提督要白上不少,可是现在硬邦邦地在西格斯比的小手中强调着存在感的这东西,却比提督的要暗,不光是表面的皮肤呈现出暗铜色,肉棒的尖端,龟头的部分则是深紫黑色。这死变态的肉棒又短又粗,比提督的老公肉棒难看多了,西格斯比想着,手上的力气不觉地加重,孙提督疼的一下子暴跳起来,一巴掌甩在西格斯比的脸上。
“操!你他妈的搞什么鬼?如果不想干,你可以立马滚蛋,不要浪费老子宝贵的时间!老子的港区多少新品的舰娘眼巴巴的等着老子去开苞,谁稀罕你这被用过的破货!给脸不要脸。”孙提督揪着西格斯比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凶狠的吼声在西格斯比的耳边炸响,可怜的少女缩成一团,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颊。
孙提督将脸凑近,与西格斯比几乎额头抵在一起,小圆眼中阴沉沉的目光望着西格斯比的惊恐脸庞,用冷飕飕的语调宣告道,“那么,你就等着你的提督老公和你的姐妹们惨死在深海舰队的手下好了。呵呵,它们的手段,可是连我都不寒而栗啊——”
西格斯比的泪水夺眶而出,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奉侍您,求求您了…”
“哼,行吧,看你表现。”孙提督双手交叉揣在胸前,盯着西格斯比。少女楚楚可怜的模样竟激发起这禽兽的淫欲,让粗短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爬满竿身的青筋都暴起来。
西格斯比小心翼翼地拢住孙提督的分身,轻柔地上下刺激。顾不上对手中肉虫样的感触觉得恶心,西格斯比怯生生地问道:“像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可以,先这样,然后慢慢加快,力度稍微加大点,”身经百战的孙提督仔细而又粗暴地吩咐道,“同时用另一只手刺激龟头,手上抹点口水;尿道口这里皱起的皮肤要仔细地刺激,但是不要让口水进到里面去,敢让口水进去的话老子打死你。”
“知道了…”西格斯比害怕地点了点头,将左手平放摊开在嘴边,从少女的樱桃小口中垂下一道黏腻的透明稠液,在手心里汇成浅浅的一小滩。西格斯比将手中的汁液均匀地涂抹到孙提督的紫黑发烫的龟头上面,一边用手心贴住龟头旋转,一边用右手上下地撸动孙提督的肉杆,右手的食指沾了些从尿道口渗出的先走汁,轻轻地在尿道口的敏感部位绕着圈滑动。
“嗯…不错——”孙提督将双臂抬起,手枕在头后面。闭上眼睛,享受着少女人妻的手交奉侍。西格斯比不敢丝毫松懈,保持着节奏努力地刺激着。可恨的家伙的那个东西硬挺挺的,这样下去应该没有问题,很快就能结束这该死的交易了。西格斯比偷瞄着孙提督的脸,内心不住地这样想着。
可是,西格斯比哼哧哼哧地手淫了好久,孙提督的短粗肉棒却毫无变化,一点都没有即将射精的征兆,呼吸也没有加快,甚至脸上的神情十分悠闲,就像是在接受普通按摩似的。“怎么会这样?”西格斯比忍不住低声念到,“为什么还没有射啊,西格斯比都快累得不行了…”
“诶呀,这可不行啊,约定可是冲出为止的啊——”孙提督听到了西格斯比的牢骚,笑眯眯地说道。
“西格斯比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为什么孙提督还没有感觉的样子?”西格斯比的呼吸有些因疲惫而迷乱,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问道。
“嗯…大概是不够兴奋,来,你凑过来,给我舔耳。手上动作不要停,右手继续撸。”
“好的…”西格斯比用左手支撑身体向前爬去,侧身躺在了孙提督的身边,任由孙提督的右臂绕过脖颈,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西格斯比的右手手心涂满了溢出的先走汁和先前施加的唾液,黏黏滑滑的,反着手拢住孙提督的肉棒,紧贴在龟头和冠状沟的敏感粘膜上上下摩擦,同时,放弃挣扎的少女顺从地凑近孙提督的耳边,伸出小巧肉厚的舌头,用略微粗糙的舌面仔细地舔舐着耳廓的内面,直接发生在耳边的湿漉漉的舔舐音和耳上传来的酥麻的快感让孙提督身体微微紧张。“太好了,看来这一招又用,这样下去的话…”西格斯比高兴了起来。然而,可悲的少女忽略了这样的事实,她对于背叛了丈夫提督的负罪感也被快些结束煎熬的心情稀释了一些,胸口压抑沉闷的感觉也开始缓解了。
“来点声音。”孙提督简短地指示。
“嗯?”西格斯比不解。
“娇喘啊,淫荡一点的。”
西格斯比陷入了沉默,舌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有习惯了的右手还在机械地上下套弄。
“快啊,你在干什么?”孙提督开始有些不满了。
“噫!”已经对孙提督心存恐惧的西格斯比胆战心惊地全身一颤,几乎要忍不住用手护住脸颊。“啊——呜,嗯~~~♪嗯….略略略——”屈服于孙提督的淫威,西格斯比只能照做。而孙提督的搭在西格斯比肩膀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乱动,趁西格斯比不注意,从衣领处伸下去,一把抓在了西格斯比圆软的糯米团子上。“嗯?!”可怜的少女一惊,在孙提督的怀里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只脏手的侵犯,可是孙提督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强硬地隔着乳罩揉捏着西格斯比的挺拔的胸部,西格斯比的反抗终究还是渐渐减弱下去,身不由己的少女只能无奈地默许孙提督对自己身体的玷污。
时间再拖下去…西格斯比不敢多想,只能强迫自己无视肌肉的疲劳,尽量加快右手刺激的频率,舔舐耳朵的舌头也努力地向外伸出,覆盖在耳孔上,尽可能向内部挤压进去,同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将孙提督的耳朵沾得湿透,随着舌头的动作发出淫荡的汁水声。
孙提督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感触,强行拉开保护着西格斯比的柔弱乳峰的文胸,咸湿的猪手直接接触到西格斯比的滑嫩肌肤,五指张开拢住西格斯比的整只乳房,一捏一放地享受着少女胸部的柔软弹性,热乎乎的肥手沾着湿哒哒的手汗,恶心的感觉让西格斯比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孙提督变本加厉地开始胡乱揉捻西格斯比的樱粉色乳头,无关西格斯比的意愿,少女的身体起了反应,不属于这个男人的人妻乳首高昂地挺起,变得硬邦邦的,孙提督的脏手用指甲尖端刻意地抠擦挑逗,略带着疼痛的快感无视西格斯比内心的拒绝冲向脑中。可是可怜的西格斯比屈于孙提督的威势,不敢表现出反抗的态度,只能拼命地忍耐着,努力加快手上的动作,好让这样的煎熬快一点结束。
“滋溜——滋——”西格斯比的香软的小口吸住孙提督的耳廓,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嫩的喘声,一边朝着耳朵轻轻呼气。少女的右手控住孙提督的兴致高昂的粗黑肉棒,飞快地上下套弄,手心里是先走汁、唾液和汗水的混合黏液,毫不顾及“咕哧咕哧吧唧吧唧”的手淫水声。
抓握着西格斯比的洁白乳峰的手猛地用力,毫不顾忌地将西格斯比捏得生疼,孙提督好像有点恍惚,嘴里低沉地念着,“嘶——啊——不错,就这样继续…差不多要…出来了——”终于!西格斯比眼前一亮,更加卖力地继续着服务。温热湿滑的少女的舌头“咧罗列罗”地来回打转,西格斯比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孙提督的肩颈和脖子都因为过量的快感而僵硬,双腿一下紧绷又一下放松,浑身都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这明显是要射精了的征兆。西格斯比的小手像榨精机器一样机械地运动,手中,濒临极限的变态肉棒一抽一搐地想要逃离似的跳动,却被西格斯比紧紧握住,根本动弹不得。“快射吧——在西格斯比的手心里面爆发出来!”西格斯比轻轻咬住孙提督的耳垂。
“呃嗯嗯呜呜——”孙提督浑身一紧,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气声。西格斯比的打桩机一般连续上下的手中,白花花的精液一下子攒射出来,窜得老高,然后坠下来挂在杂乱的黑森林的树冠上,粘在西格斯比的白嫩的手背上,落在精致的床单布料上,湿漉漉地黏成一片。真恶心——西格斯比打心底里地厌恶——好像快点去洗手。
西格斯比挣脱开孙提督的环抱,将伸向自己胸前的猪手甩开,从枕头中间取出预备的纸巾,三下五除二地将手上沾着的婚外交际精液擦拭干净,不留一点痕迹,然后勉为其难地擦了擦孙提督的软蔫的肉棒,差不多把沾染的白浊擦掉一些,然后又扯了几张纸巾垫在床单被精液沾湿的地方。
西格斯比盯着孙提督的脸,不愉快地说道:“这样就行了吧,请您信守承诺,为我们港区提供资材支援。”
“承诺…嗯,承诺自然是要遵守的——可是啊,事情还没完呢,这手冲奉侍啊,它有一个固定的节目,就是这收尾的时候啊,要用嘴巴把射出的白浊都清扫干净,才算是完事咧,你这事情还没办完,就想着后面的事情了?‘’孙提督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夹着自己的萎缩下来快要缩成一团肉球了的分身来回甩动,强调着这玩意的存在感。
“什么?!”西格斯比无名火起,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你是在耍我吗?”
“哪里的话——我只不过是指出你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罢了,怎么,你办不到吗,那我可只好重新考虑跟你们合作的事宜咯。”孙提督哂笑着,整了整躺平的姿势,不去理睬西格斯比,开始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你!”西格斯比欲辩无言,只能死死地盯着逍遥过后悠闲自得的孙提督。
“快呀——这精液黏在身上难受得很,快点干活。”孙提督仍闭着眼,扯着嗓子催促道。
“我…我信你最后一次,如果再乱提要求的话…大不了我们——”西格斯比硬生生地将“同归于尽”四个字咽回了肚里,现在还不至于到那一步,西格斯比如是想着,但要是孙提督仍得寸进尺,那么只好在这里展开舰装,在门外的声望赶来之前将这家伙做掉。
“嘿呀你放心,我不是不守信誉的人——”孙提督的肥猪似的脸上带着不知所谓的笑容,一咕噜滚起身来,跪坐在西格斯比的面前。股间突出来的那团多余的废肉又像雨后的蘑菇似的蹭蹭的膨胀了起来。“来,过来给我舔干净。”
西格斯比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趴到孙提督的胯下。被玷污的少女用纤细的手轻轻托住孙提督的肉杵,脸凑上前去,尽量闭着眼睛不让这腌臜的东西刺痛自己的视觉。少女温润的双唇轻触肉棒的表面,伸出软绵绵的肉舌,顺着肉棒的杆体从根部往顶端游走。苦涩咸腥的口味在西格斯比的舌上弥散开来,裹挟着扑鼻而来的强烈的水产腥臭味,“好难受,想吐——”,压抑着恶心的冲动,西格斯比努力用自己的小嘴清洁着孙提督的鬼畜肉棒。从根部到龟头,从里筋到冠状沟,全部都事无巨细地舔舐过去,舔得孙提督的肉棒酥酥痒痒,又重新雄姿勃发起来。肉棒上存留的腥臭的难以入口的粘稠液体都被西格斯比的舌头擦去,吃进嘴里。
西格斯比扯出几张纸巾,一口将留在嘴里的精液吐出,包在纸巾里面,往床边的垃圾桶一丢。
“你在干什么?谁告诉你这么干的?!”孙提督大为不满,“懂不懂礼貌啊,这可是好不容易赏赐给你的精液,你居然就这么吐掉了,像什么话啊。用嘴巴清扫那肯定最后是要吞下去的啊。”
不等西格斯比回应,孙提督一把揪住少女的刘海,扯着将西格斯比的嘴对准自己的高高勃起的肉茎,“张嘴!”孙提督厉声叫道,说着,用另一只手强行撬开西格斯比的嘴巴,一口气把涨得粗肥的鸡巴塞进西格斯比的樱桃小口之中。
“呜呜呜…呜噜呜噜——”西格斯比发出含混不清的抗议声,可是孙提督根本不管这些,紧紧地拽着西格斯比的头发弄得生疼,腰上发力把膨胀的菌子挺入西格斯比的口腔内部。
“幸好这里面还有一些存货,不至于全被你浪费了,这次给我好好吮着,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我吸出来!还有,小心不要咬着了,要是敢痛疼老子的话——嗯?”孙提督恶狠狠地命令道,一边运动他的肥胖的水桶腰,让肉棒在西格斯比的小嘴里噗嗤噗嗤地进出。口腔内的唾液黏稠稠的,有时让空气流通不畅,发出“吧滋吧滋”的水声,强调着正在进行的对少女口穴的侵犯行为。
西格斯比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间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跟说好的清扫行为完全不一样。混乱的少女呆呆地僵着,任凭孙提督的鬼畜肉棒在自己的嘴巴小穴里进进出出,将肉鼓鼓的舌头顶开又回来。西格斯比感觉嘴里毛糙糙的,喉咙里痒痒的,一个肉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胡乱地搅动。可怜的少女口穴就这样被孙提督无视意愿地施行着强奸,恶心难受的苦楚让西格斯比不停地干呕。
渐渐地,西格斯比的被粗暴侵略的小嘴中分泌出保护性的粘稠唾液,让强行摩擦的痛苦好歹缓和了一些,可是与此同时,嘴里的又苦又咸的涩味却愈发地加重,而且还添了许多冲鼻的腥味。这是快感逐渐堆积的明证,和提督老公的充满爱意的口交时,西格斯比总是在这时候嗦起小嘴,努力地吸住提督的兴致高昂的分身,尽可能地将那根可爱的肉茎吞入,用轻快地节奏反复地活塞运动,一鼓作气地丈夫的公粮榨取出来,然而现在西格斯比却不得不面对着别的男人的NTR肉棒,被一口气插入到口穴的深处,咽喉处的挤压让西格斯比几乎窒息。孙提督的双手紧紧控住西格斯比的小脑袋,将妙龄少女的柔软口腔当做飞机杯来使用,或是用直挺挺的肉茎在西格斯比的小嘴里周旋盘转,或是把西格斯比的脸按在自己的腰胯上,让胀大的粗肉棒猛力向口内突入,捅开狭窄的咽喉刺进西格斯比的喉中。
异物插入喉管的刺激让不习惯这种玩法的西格斯比呼吸困难,西格斯比的甜美嗓音此时只能发出不雅的呜咽声。西格斯比难受得呛了起来,孙提督却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着对喉咙深处的插入,不仅不怜香惜玉,甚至还因此更加地兴奋起来,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似的猛烈抽插起来。“嘶——呼——真他妈的爽啊,你这婊子!有了老公还搞奸情的破鞋!装什么纯情,看老子肏死你,把粘稠的种子汁灌进你的变态喉咙小穴里——”孙提督嘴里一边辱骂着,一边抓着西格斯比的头向自己的身上叩击,“就快要射了,给老子接好,要是敢吐出来,资源的事情全都免谈!”连续不断的追击让西格斯比连吞咽的功夫都没有了,从西格斯比的被撑得满满的口腔小穴中,流出黏滑的涎水,从嘴角淌下。
西格斯比的深喉极致的包裹感和湿湿热热的内壁让孙提督颇为满意,“母狗,贱种!马上要出来了,给我好好嗦住不许松口,用深喉给我接牢——”孙提督的气息杂乱,双手机械地操控着西格斯比的口腔飞机杯紧紧吸住濒临极限的肉棒抽插。“嘶——啊——射…射了!”孙提督死死抓住西格斯比的螓首牢牢按在自己的股间,将粗短的肉棒连根塞入西格斯比的少女喉腔之中,超限崩溃的肉棒哧溜溜地吐出白浊,由于纵欲过度又连续作战而显得稀薄的精液粘稠不足而腥臭有余,咕嘟咕嘟地注入进被胁迫侵犯的少女喉管中。
西格斯比虽然不是完全未经世事的纯洁处子,但是嫁给性格温和又对可人的少女宠爱有加的提督,两人的纯爱交媾从不追求像这样的过分情形。孙提督的水泄精液冲进西格斯比不知所措毫无准备的咽喉中,随着呼吸不小心呛进了气管里,剧烈的刺激惹得西格斯比慌忙吐开孙提督的射精后软下来的肉茎,别开脸去死命地咳嗽。“咳…咳咳…”西格斯比的双手叠成碗状,端在嘴边,连咳嗽带干呕了好一会儿,终于将进入岔道的精液呛了出来,混着因为应急刺激而分泌的粘稠唾液,滴滴答答滴在手心里。西格斯比漂亮的长睫毛上沾着不由自主地漏出的眼泪,迷离之中,看到孙提督正在端详着自己,急忙不顾体面地将手心里的汁液吸入口中,一口气咽下去。孙提督这才变了满意的神色,拍了拍手。
“有何吩咐,尊贵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身材高挑的女仆长已经出现在了肮脏的交易现场,手里拿着写得密密麻麻的一份文件和一支钢笔,“垃圾的清理,是吗?”
“哈哈,别这么说嘛,这可是隔壁港区的联络员啊——”心满意足的孙提督盘腿坐成一坨,接过纸笔签了个字,递给西格斯比。西格斯比还没反应过来,经声望的提醒,才连忙扯过一团纸巾将手擦擦干净,拿起纸张粗略地看了一下,是关于资源租借的命令,右下角的落款处已经赫然签上孙提督的名字。
“任务…终于完成了…”西格斯比又欣慰又委屈,一时按捺不住,泪水潸然而下。越是哭,心里就越是委屈酸楚,渐渐地,可怜的背叛了最爱的提督的少女“呜呜”地哭出了声音,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心里难受地一脸蒙在床上,一顿一顿地抽泣。
孙提督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对梨花带雨的西格斯比毫无兴趣,披上浴袍,肥胖的身躯滚溜下床,头也不回的往自宅的大浴场走去,只留下哭得稀里哗啦的西格斯比,和呆站在一旁,毫无怜悯之情的“等待清扫废旧物品”的金发异色瞳女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