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恋足与恋袜

　　万叶的节奏把握的相当好。当神里绫华对摸头稍微感到无趣的时候，他提出了新的要求：

　　“绫华，让我给你洗脚吧。”

　　“咦？”神里绫华表现出疑惑，“你也喜欢女孩子的脚吗？”

　　大小姐把万叶带到了自己的闺房，打好一盆热水，脱掉白足袋后，把脚泡进了水中。万叶找来一张小凳子，坐在上面给绫华洗脚。

　　“绫华，我不得不说，”万叶搓着绫华的脚背，说道，“你的身体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头顶到脚尖，没有一处有瑕疵。”

　　“你真是变态……人家都只是看脸，你却非要看脚……一双脚而已，哪有什么完不完美的，不都一样么。”

　　“不是这样的，”万叶耐心地解释道，“女孩子的玉足之美当然有高低贵贱之分。这要从形状、气味、大小以及和腿部的协调程度上来综合判断。绫华的脚，平时穿袜子的时候就能看出形状与大小皆是完美，最适合握在手中把玩欣赏。脱掉袜子后，能闻出来自然的清香，更是平添情趣。让你的脚趋近完美的，则是不加束缚的成长环境，你平时要么只穿足袋、要么穿着木屐，所以你的脚趾头颗粒饱满、圆润天然。”

　　神里绫华没想到万叶对自己的脚评价如此之高，当场心里就害羞了。只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

　　“我听八重宫司说，世界上有种喜欢女孩子脚的男人，会发疯地去崇拜漂亮的脚，把被女孩的脚虐待和羞辱当成乐趣。如果自己的头被女人踩在脚下，他还会开心，你就是这种人吧。”

　　枫原对这说法呵呵一笑：

　　“世上诚然有这种男人，但我不是。玉足之美有虚实之分，足之实美在于外观，足之虚美在于它对征服的象征意义。我从来只喜欢女子美脚的外形，对它背后那层象征着尊贵与神圣的意义毫无兴趣。”枫原想到了一个恰当的例子，“如果有男人不仅是喜欢你的脚，而且还喜欢你穿在脚上的袜子的话，那说明他看中的就是脚的象征意义，这样的人或许就是你说的低贱之人吧。”

　　神里绫华一听心里咯噔一跳，自己的恋人旅行者不正是喜欢着她的袜子吗？她心里暗下决定，等有机会一定要问清楚。

　　这时，万叶已经洗干净了一只脚，用毛巾擦净之后，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神里小姐心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你喜欢男人的脚吗？”

　　一向从容的万叶被这个问题逗懵了：

　　“同性相斥，怎么可能。”

　　绫华较真地问道：

　　“你刚才说的形状、大小什么的，同样是脚，难道在男人的脚上就不存在吗？”

　　“你说得在理，只不过，我想这个问题应该由你们女人来回答。”

　　白鹭公主礼貌地拒绝了：

　　“我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

　　次日，枫原万叶的要求让神里绫华直接傻眼。两人练完刀后，他朝着绫华伸出自己的男脚：

　　“绫华，今天我要你给我洗脚。”

　　这个要求其实并不算非常过分，更何况万叶昨天帮她洗过脚。神里绫华只好答应。

　　万叶大咧咧地在绫华的床上坐下，等着社奉行的大小姐为自己把洗脚水端来。

　　坐在小凳子上要岔开腿，所以绫华选择跪坐着为万叶洗脚，这个动作让两人间的姿势看起来更加暧昧，简直如同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神里小姐为万叶小腿上的护甲松绑，然后拽着袜尖一点点脱掉他的袜子。

　　“好臭…………”

　　一股浓郁的汗臭飘来，看来万叶并没有换掉昨天的袜子。

　　万叶将自己的裸足悬在神里绫华的脸前，耀武扬威似的摇了摇：

　　“男人的脚究竟有没有美感，就拜托绫华来发现了。”

　　“哼。”

　　神里绫华一把抓住万叶的男孩大脚，塞进水里揉捏搓洗了起来。

　　一边洗，绫华一边悄悄回想万叶昨天对她脚的评价。

　　她马上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万叶的男孩大脚和她的女孩小脚没有一点共性——要小巧不小巧、要阴柔不阴柔，一点也不粉雕玉琢，如果用女孩子的标准去审视这只脚，那它简直难看死了。

　　但是…………尊贵的白鹭公主却又发觉，自己好像并不讨厌摸着这只脚的感受。

　　按理说，脚多脏啊……又脏又臭还爱出汗。

　　如果说人身上哪里绫华最不愿意碰，那恐怕就属于双脚了。

　　可她在为万叶洗脚的时候，心里却没有一点抵触和反感。

　　万叶的男孩子的脚，又宽又大，厚实有力，绫华的两只小手一起上都捉不住。

　　他的脚趾缝间，乍一看不脏，一搓却能搓出很多脚汗臭泥。

　　可能因为常年穿粗布袜的原因，脚的皮肤很是粗糙，很有男人的味道。

　　绫华心想，如果在战场中被这样一只脚踩住胸口的话，她恐怕会当场认输投降吧。

　　绫华渐渐痴迷于这个洗脚的过程，像一位真正的妻子，细致温柔地洗着万叶的大脏脚。

　　不一会儿，绫华已经洗完了万叶的两只脚。

　　“感想如何？”万叶问道。

　　绫华张了张嘴，却一言未发。

　　大小姐的脑中其实有千思万绪——她的小脚是用来握在手中欣赏的，万叶的大脚则应该用双手捧着来顶礼膜拜；她的脚香清新怡人，是情趣的，万叶的脚臭熏不可耐，是野蛮与征服的领主气息，用来羞辱与驯教仆人最为合适。

　　简单来说，绫华觉得自己的脚是用来玩弄的，而万叶的脚是用以征服的。

　　但是这些羞人的话语，绫华如何能当着万叶的面讲？话到嘴边被她生生止住，满脸羞红不敢看一眼万叶。

　　绫华的羞态哪能瞒住万叶？枫原少爷趁绫华含羞低头，悄悄地把自己的脚，踩在了绫华的头顶上。

　　神里小姐一下僵住了。

　　这个居无定所的少年浪人，不久前还在夸自己容貌像天仙，转眼却把她的头踩在脚下。

　　巨大的羞耻满充盈着绫华的脑海，可她的身体却兴奋地颤抖起来。

　　她用蚊子一般细微的声音发出抗议：

　　“不要……踩我的头…………”

　　万叶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将自己的另一只脚送到绫华的嘴边：

　　“要舔舔看吗，我的脚。”

　　“不要…………”

　　神里绫华的脑袋彻底空了，她依稀记得自己拒绝了万叶的要求。

　　但是万叶的脚就像他的手一样充满了掌控力，当被他的脚踩住头时，绫华的脑袋就不是她自己的了。

　　绫华记不清是万叶踩着自己的脑袋往他的脚上摁了过去，还是自己主动低头含住了他的脚趾。

　　总之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嘴里已经含着一颗大脚趾在不断地吮吸了。

　　她相当喜欢万叶脚趾的味道，一颗脚趾还不够，她含住了两根，吸在嘴里，用舌头不断地舔食着万叶脚趾缝间没有洗净的脚泥。

　　让神里小姐舔了一段时间后，万叶把脚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他收起自己的脚，抽出了一双红色的臭袜子，把它拎在绫华的鼻子前晃着：

　　“绫华，我的袜子，喜欢吗？喜欢的话，可以舔哦。”

　　双目失神的绫华毫不犹豫地咬住了袜子的尖端，使劲吸着脚尖处汗味最浓最厚的部位，将满嘴的脚汗混着口水一同咽进肚子里。

　　万叶的眼中充满了讥讽：

　　“神里小姐，看来你是属于那种本性低贱的恋足类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