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头那一篇为老大提出不在场证明的笔录,可以命题为“望梅止渴”,若不是红娘子的特权才有幸得见,因而广为流传开来的话,这精采之作恐将失传了。
江湖上后来将之引为一俗谚,意指该打到某个姑娘,却因故没打成。
臭头及黑面二人,一个为了掩饰老大光着下半身的模样,拚着一条小命用椅子对付枪子;另一个则为老大开脱。
二者都是“功在党国”,阿忠无论如何也得搞赏一番了,搞赏的地点是他上次插艳红的那间宾馆,搞赏的奖品那还用说明吗?
一间拥有两张双人床的大房间打开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将。
阿忠在房门口又看看他那劳力士表,然后抬头对他们说:“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分,给你们五个小时,准六点到王老县长家接我。一人一个查某,交换也没关系,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别回来见我。”
额头上才刚拆线尚有红药水痕迹的黑面受宠若惊地道:“会软脚呢!”
“啥米招数拢可行么?”臭头大放异采问。
“随你算。”阿忠挥挥手道:“先洗一下身躯,查某就要来了。”
“遵命。”二人齐声目送老大下楼。
臭头关上门后就像个孩子般跳到弹簧床上蹦弹着从这张到那张,黑面则开冰箱取了罐啤酒畅饮。
这真是个梦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严格说来可算是两个女人陪。
“黑面仔。”
臭头一头栽在弹簧床上停止了跳动:“不是我在此膨风,以前我开查某要一点钟,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
黑面仔长饮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道:“没,我盖棉被冲好了。”
“不是臭弹哟!”臭头翻了个身又道:“我这枝枪,多少查某爱呢!”
“好。”黑面装作老大,左眼皮挤呀挤的说:“今仔日看你的。”
此际响起了敲门声,臭头立即蹦下床去开门,迎进来一位瘦瘪瘪的女人,冲着臭头下体就一抓,害得他又弹跳回床。
“这个恰。”他指指黑面说:“找伊,不是我。”
“既然你不爱,给我啦!”
“喂,喂。”臭头又对她嚷嚷;“走入这个门,五点钟,不能出去,随在咱罗!”
“你想要安怎?你姊拢陪伴你啦!”瘦瘪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钱已经收了。”
“美,搁有一个呢?”
“你着急啥米?没,作阵来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着便动手去脱黑面的裤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来爽呀!”
外裤脱去后,她用手掌在他阴部缓缓摩擦,像变魔术一般内裤逐渐隆起了。
“乖。”她轻拍那地方:“阿姊有赏。”
“要去便所呒?”黑面抬头问臭头。
臭头拉长了脖子望着,摇摇手道:“免。”
扁平女人手艺极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来弭补了她身材的不足。
她轻轻卷、往下轻轻卷,内裤逐渐缩小,碰到阳具时被卡住了。
这会她改用嘴了,咬住裤带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来见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个大家伙呐!
“这枝是啥米?”女郎惊呼;“牛卵巴哟!”
臭头赶紧凑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家伙一下软了下去。真该死,刚才吹那种牛,黑面居然不动声色。
“阿姊。”黑面唤道:“付赏。”
女人摇了摇头,张大了口一头栽下去。臭头则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
“臭头,脱她衣衫,捞本呀!”黑面也唤醒了他。
臭头从她背后扯下拉炼剥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内抓到两粒软柿子,聊胜于无,就搓弄起来,小弟弟又从刚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风。
正要脱她内裤时又响起敲门声,臭头急得冲向门口,开门一看是张村妇般平庸的脸孔,不过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许多了,他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我会冷。”臭头躺上床后拉起毛毯盖住身体,暗自在里边脱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扁平女人吐出阳具转头对村妇道:“阿莺,伊那枝不敢跟咱这枝见面。”
叫阿莺的村妇嗤嗤笑了起来,问臭头说:“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莺,那奶叫啥米?”黑面揉揉阳具问。
“我叫 给你冲。”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团。
“叫我小咪啦!”查某说。
“小咪,现在是奶先来还是我?”
“当然是我啦!”
她说完便骑上他身,用隔着层内裤的肉体往他下体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枣般的乳头拉个老长,轻轻一放又缩了回去,两片大巴掌随即掩盖了她萎缩的两个乳房。
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兴趣。
小咪见他龟头胀得发青了,迅即脱下内裤,吐了口水在掌上,向阴部一抹,才握住他硕大的阳物往里送。
有了口水的滋润,噗地滑了进去,她开始上下摇晃起来。
黑面已开战了,偏头瞧瞧他兄弟还在被窝里不知搅和什么?
阿莺自己动手褪去衣物,那对乳房饱胀胀地不过有些下垂,阴毛则长得满好看呈丫字形,又有点像张翅的蝴蝶,光看这三点,臭头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窝,握住自己瘦长的弟弟。
“我来啦!”阿莺一头钻进被子里,先用手帮他手淫了一会,然后才一嘴吮了上去。
臭头下身掩在被里只见起伏波动,但从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么了,这使黑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红美人”与阿娇的那一幕。
“奶躺下,快,换我来。”臭头轻轻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热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莺爬起身一脚踹掉毛毯。
臭头那小弟弟彷佛是“见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钻进去。阿莺的阴道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浪叫起来,听得他兄弟俩心痒痒的。
小咪似乎不愿服输,隔床也嘶喊起来,夸张得像哭爹喊娘;黑面倒不嫌弃,听她喊叫如命令般,上半身一下仰起来紧紧贴住小咪前胸,双手绕过去捏住她两片屁股,几乎是抓住她往自己大家伙上送。
这下子将她阴道塞得死死的且每次抽送都顶到底了,害得小咪真的呼天抢地起来,声势一下子便压过了另一对。
臭头在上位猛摇,看似在下位的阿莺全无动作。
其实不然,她的阴道配合他的动作,每当他插入时便使劲夹他的阳物,使得整根肉棒全受到刺激,爽得他情不自禁地哎出声,即将受不了时,黑面在呼唤他了。
“兄弟,换手。”
黑面遥遥伸来一只巴掌,就像摔角双打选手那般等待着同伴拍手救援,臭头毫不考虑地伸出手去。
二人各自拨出长短不一的枪来,翻身换了床位。
黑面先贪婪地捉住阿莺那一对宝贝猛烈吸吮着,大概是想从小咪那边获得补偿吮了个够,他将阿莺一个翻身直接从背后插进去,双手仍握住那对乳房不放,一边抽动一边揉捏。
阿莺尝到了他大家伙的厉害,浪叫声又胜过小咪一筹。
“你要从哪位进去?”小咪大张双腿问。
臭头二话不说,捞起她一只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将她侧转,就从侧身戳了进去,双手则抱住她大腿,用嘴吮她腿肉。
黑面已经浑身汗水了,仍不停歇地剧烈摇动;臭头有些虚脱,摇着摇着竟跌下了床,惹得三人在战斗中哄笑起来。
“快,快上来。”小咪躺平了身体招呼他。
臭头再度上马剧烈摇动起来,一阵颤抖之后,他仍努力地抽动。
“免假啦!”小咪在他底下说:“卵鸟已经软去了,搁在这冲啥米?”
臭头一翻身下了马,不好意思地用毛毯蒙住头脸,大伙全笑了起来。
“没路用。”蹲伏着的阿莺探手从跨下捞到了黑面的卵蛋继续说:“像咱这个,有够勇哩!”
黑面在她背后忽然停止了动作,对小咪招招手道:“你过来。”
“冲啥小啦!”小咪不悦地道:“刚才冲完,人很疼啦!”
“干,奶爸叫奶过来就紧过来。”黑面喊道。
小咪懒懒地爬下床,站在他身旁问:“安怎?”
“躺下去 ”黑面命令。
她在他们身边躺下了,黑面便开始一边努力地摇摆下体、一边抚摸小咪阴部;好一会后,他用另一只空馀的手拍打阿莺的屁股,闭起眼狂喊道:“我要去了,我要去了……来人哦!救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