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波信了,不信也不行。
他在政治圈混了这么久,谁都可以不信,唯独王老头;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臣服了;不管他是不是孙悟空,但可以肯定的是王老县长是如来佛,当年他可以将静波拉拨到这个地位,现在就有能力毁掉他。
静波突然发觉,他要面对的真的是如来佛,可以掌控一切,掌握他的生,乃至于他的死。
这样一个人,他敢对抗吗?或者是说这样一个男人的女儿,他敢对抗吗?
他应王娟之邀到了王家,不是客厅,而是卧室。
他并不知道这间卧室正是阿娇每次带男人来此“表演”的卧室,否则他早逃之夭夭了。
他只感到这间卧室的穿衣镜特别大,大到让人站在它前面会有一种畏缩感。
他特别站在它前面欣赏自己的体格;同时他希望突破那层畏惧感。
那层畏惧感的根源,恐怕正是这屋子的主人。
“王老县长人呢?”他小心翼翼地问,深怕他就隐藏在这屋子的什么角落似的。
“被我哥哥接去他家住啦!”王娟坐在床铺上回答。
“那佣人呢?”
“我放他们外宿假啦!”
“这么说,公馆内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当然。”
“然而奶又直接把我带进卧室来,岂不是很怪异?”
“不是怪异,是明显。”王娟笑眯眯地斜睨着他:“一切都不用言语了。”
“这种方式我不能接受,我要回去了。”他站起身。
“你可以走,我不会强求你。”王娟转为冷冷的腔调:“如果你想跟小阿姨一起遭殃的话。”
张静波停住了,背对着她,彷佛她手中有一块偌大的吸铁石。
“奶爸爸到底想怎样?难道我这么明白地向他效忠还不够吗?”他头仍未回地说。
“他要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这会静波将身体转了过来,紧盯望着她问道:“为了什么?”
“你应该问的是他怎么做,而不是为了什么。他有太多的理由要让你们倒下去,其中最大一个理由就是我。”
王娟声腔提高了一些:“他爱女心切,谁挡住我的前程,他就会踹谁。这理由够不够充分,你说?”
“好,他要怎么做?”
“我先问你,你要怎么做?”她反问道。
他迟疑了半晌,终于踱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舌尖毫不犹豫地钻入他口腔中翻江倒海,甚至往他喉头内猛钻。
“嗯!奶咬到我的舌头了。”他脱离她说。
“别,别说话……张哥,继续 ”她死死地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摩擦他的身体。
“我需要喝点酒。”他又脱离了她走到一张桌子前,抓起半瓶威士忌仰脖就灌了好大一口。
放下酒瓶,他再度回到床前,一把推倒了她问:“要我脱还是奶自己动手?”
她未回答,挑衅一般地斜脱着他:他俯身双手一掰,她的红衬衫应声撕裂,露出一副粉红色的乳罩。
“都是红,好个红娘子,奶会落红吗?”他骑到她身上,再一把扯脱她胸罩。
她的双峰并不高耸,但十分浑圆且洁白如雪,那一对泛红的乳头格外显眼,而乳晕很大,使它们更加地诱人。
他似乎故意要蹂躏她,疯狂似地伏在她身上,一边咬噬她乳头、另一边则一把握住它使劲揉捏。这般,他的口水沾满了她的一个乳房。
“张哥,再咬 咬另一个。”她一面哼着一面用下体顶他,彷佛已迫不及待了。
他没听她的话,反而顺着她的乳房往下滑,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用舌尖一遍遍绕吻着且吮出一个个瘀痕来。
她不安地扭动着下体,将阴部挺起摩擦他的胸膛。
这似乎是一种暗示,不,根本就是;他并不是受这暗示鼓励的,应是顺势而下到了肚脐部位后,双手将她暗红色的裙子一把撩起,隔着一层裤袜及内裤使用下巴往她屄摩擦。
女人被他这般一搅和整个身体着火一般灼热起来,下体更是骚动着。
他更急了,将她裤袜和内裤往下卷,才到大腿部位便硬把脑袋塞入她胯下,对着她的阴洞便亲了下去。
受限于裤袜,她的下阴眯成一条线很难钻入,不过阴水却毫无阻碍地汩汩流出,被他咧开的嘴巴接了个正着;舔着舔着,他突然撕裂了她的内裤及裤袜,使得她的双腿完全获得了自由,毫不考虑地向两侧大张将阴门完全打开了。
他完全不费力地把舌尖塞了进去,在她的阴道内涮来涮去,不一会便糊了一脸淫水;紧接着他就直攻核心了。
变成长舌男的他,双手捧起她丰厚的屁股,好使舌尖能更深入,然后一伸一缩地碰触她的阴核。
她简直要飞上天了,两手指尖夹住自己的乳头玩弄着,嘴里不干不净地喊叫道:“操我,张,张哥,用你那一、一枝枪……操我……的小洞洞。”
他完全不理会,只自顾地玩弄她。他将她屁股抬得更高,舌头下滑,一会儿便转移目标到她的屁眼了。
他掰开她臀部舌尖向里钻呀钻的,如同阴道一般光滑的这屁眼,却因为太小可不容易进入,他索性再用手指往里戳,而且是毫不留情地硬往里塞。
“咬哟!”她大声叫了起来:“哥 痒哪!我不要……不要弄这边嘛!”
他并未拨出手指来,反倒又将嘴封住她阴洞,与手指一同运动了。
好一会后,他霍然起身,一脸淫笑地道:“奶不红嘛!一点都不红。”
他说完便脱下衣棠,在解下裤腰带后,他咻地一声抽出了皮带,淫笑更加重了些。
“奶想玩点新花样对不对?我知道奶够贱。”
“张哥,别太过火……”
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硕长的小弟弟,指指它道:“奶说,它会不会发火?”
跟着他将她双手用皮带绑住了,再将她下体向上一翘,整个阴门便在他老二前大开了。
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板跪在她身前,只轻轻一推送,那根长 便滑入了她阴道内迅即没入。
他加快抽送的速度,且一边叫喊着:“快,快摸我卵蛋。”
这姿势真是妙啊!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
只要稍微向上一捞,恰恰就摸着了他的卵蛋。
她将它握在掌中把玩着,使他下体的玩意全触动着,舒爽至极。
更过分的是,她甚至将双脚摆脱他的手掌,直接夹住他的脖子,用脚的力量驱动他身体,使他更深入她穴洞。
“哥 我快受不了了……挺进,再冲啊!”她高声喊叫。
“这一次非操翻奶不可,教奶尝尝我的厉害。”
他拨开她双腿,整个人就势仆倒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捏住她乳房,嘴巴则像吸盘似的牢牢与她的嘴结合。
这是三点皆入的手法,令她浑身最敏感的部位皆受用了,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她借着反绑在背后的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向上撑,顶着他的大老二,使它直到花心。这简直是愉快到了顶点,令她浑身汗流不止。
“哥 再整我,再”她尚未试完,他就下马了,将她一个反转,让她变成了上位。
由于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所以只能用膝盖夹紧男人的臀部疯狂地扭动,非但如此,比较自由的嘴也仍不甘心地嚷着:“哥,不要偷懒,快点干。”
他真是筋疲力尽了,但就是不肯认输,听到她这番言语,硬是一把推倒她,让她俯卧在床上。
“屁股翘起来。”他命令道。
趴着的女人得令了,蹶起了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他却不进入先跪了下去,又再度将舌尖伸入她尿洞内,大肆地舔起来。
“哥,不要……人家的尿洞欠操……”她嚷着。
他火大了,一跃跳上她的身,双手由她背后往下伸,捞住她的乳房后,长长的 由她屁股后插进去往复运动,数到第一百零五下时就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