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蒙德,和煦的微风拂过河岸边的蒲公英,带起一片白色的种子。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巨大的风神像上。广场上响起了唱诗班的声音,猎鹿人餐馆渐渐变得喧闹,今天的蒙德也是和平而又美好。
在广场附近的高级住宅里,一位紫发美人正慵懒的躺在床上。她美目紧闭,小嘴微张,晶莹的唾液与枕头拉出一道充满诱惑的白丝,正是海棠春睡未醒。她赤裸的娇躯半裹着薄薄的被子,半边高耸的乳房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犹如羊脂玉般洁白。一条修长的大白腿也露在被子外面。大腿浑圆又匀称,白腻之下遮掩着诱人的深谷;小腿笔直而结实,像破土而出的春笋,充满力量感。在这提瓦特难见的美腿下,是一只小巧可爱的玉足,五个脚趾犹如珍珠般紧紧的排列在脚掌前,微微蜷缩着,让人见了忍不住将其含在嘴里。纤巧的足弓弯出优美的弧度,在窗外吹来的晨风中微微颤抖着。令人难以想象就是这双白嫩的小脚套在黑色的长棉袜中将一个个强大的敌人踩在泥土里,肆意蹂躏。太阳升的越来越高了,照在这美妙胴体上的阳光也越发灼热起来。可这具身体的主人—雷电影却没有一丝要醒来的架势,反而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赤裸的肌肤,丝毫不顾及可能的走光风险。
一向谨慎的雷神做出如此豪放的姿态是有理由的—这座高级住宅坐落在蒙德北部高处,高高在上的俯瞰周围的普通民宅,因此无需担心那白皙的裸体落入猥琐的宵小之徒眼中。然而,即便如此,高傲的雷神依然失算了。对自由之城不了解的她,又怎么可能想到,远处的那架风车圆锥形的尖顶上,竟然隐藏着一个小阁楼。这个小阁楼原本密不透风,只能从下面的梯子进入。可在不久前风魔龙特瓦林带来的灾难中,风车被狂风掀起的重物击中,顶部的瓦片松脱了,这些松脱的瓦片正好对着雷电影的房间。这一情况很快被以这个阁楼为秘密基地的几个小孩发现。他们从里面掀开瓦片,发现了常在家中裸睡的雷神。从此这一基地便成为他们窥视雷电将军性感裸体的看台。这些小孩早已记清雷电影的作息规律,今天也一大早就爬上阁楼,用望远镜仔细欣赏这位不知名的大姐姐的丰满双峰和颀长美腿。
此时把持着望远镜的是阿瑟尔,他一边看,一边流着老长的口水,“哇•••大姐姐•••好大的胸•••又白又大•••比莎拉姐姐的要大多了•••咦,今天那个金发的大哥哥不在呢。”
“不在最好,今天我们可以看久一点,不然的话这个点他们早就出门了。”说话的是诺玛小姐的弟弟,诺兰。
“但是这样就看不到他们爱爱了呀,”阿瑟尔一脸遗憾地说。
“男人和女人才不会在早上爱爱呢,”诺兰反驳道“丽莎阿姨说,大人晚上才会做色色的事情。”
“她在骗你,傻瓜。”阿瑟尔不屑地说,“我亲眼看见我爸爸和我妈妈早上在客厅里爱爱。”
“切,吹牛吧你就。”诺兰咕噜道,可是脸上羡慕和嫉妒的表情出卖了他。他转头看向另一边,“提米,你怎么来了,你不去喂鸽子了吗。”他对那个小不点说。
“那个大哥哥最讨厌了,他把我的鸽子都电死了,真可恶!所以我要看他的女朋友的裸体报复他,阿瑟,你看了好久了,该我了!”提米愤愤的说道。
“再等一会•••就一会•••喂!好啦!别拽我裤子!给你就是了。”遭到脱裤打击的阿瑟尔只得交出望远镜。
骂骂咧咧的提米在眼睛刚接上望远镜就长大了嘴巴。三个人中只有他是第一次见到雷电将军的裸体。他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下身也迅速的支起小帐篷。他贪婪的视奸着雷神的每一寸肌肤,从粉红的小嘴,到滑腻的肩膀,到肩膀下那因为平躺而略扁的大水球,以及那水球顶端的一粒嫣红,再到平滑的侧腹,和光洁的大腿。提米只感觉血脉贲张,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流冲击着,自己的下体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急忙放开望远镜,满脸通红的蹲了下来。另外两个孩子大笑起来,虽然他们第一次也并不比他好多少,诺兰甚至没忍住当场射了出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此时尽情的嘲笑提米的表现。
仍在床上酣睡的雷电影并不知道她那被无数稻妻武士幻想的妙曼躯体早已被几个小鬼看了个精光,她似乎还没有起床的打算。可也许就连风神都不能容许神的威严继续丢失下去了,窗外,一颗蒲公英种子被微风送入了雷神的闺房。这颗种子在房中飘荡几圈,竟然精确的落在雷神那粉红的乳尖上。种子上细细的纤毛摆动着,刺激着那颗娇嫩敏感的殷红。在这般刺激之下,雷电影渐渐有了反应,她的脸色渐渐变得酡红,乳头也挺立起来—这使它被纤毛更进一步地刺激—微张的小嘴吐出诱人的喘息。
“嗯•••嗯!不要,不要逗人家了,啊•••啊•••”雷电影悠悠醒转,“空?是你吗?别•••空?”
雷神张开一双妙目,四处看看,却找不到爱侣的身影。她低下头,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是你这个小坏蛋啊•••”雷电影的小嘴吐出令人心醉的低语。她张开如兰花般白嫩的小手,捻起那颗蒲公英种子,轻轻攥在手心里。她想起来了,空说要去光华林采清心,今天凌晨就走了。虽说走的时候还没忘了在她肚子里留下种子。
“可恶的坏蛋!”雷神想起那时候的事,心中无限娇羞,那个坏人,居然把自己拉起来,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按在窗口做爱。当时虽然是凌晨,可也不能保证周围没有人看到自己那一对白生生的美乳吊在窗外晃晃悠悠,双手被抓在后面,紫色的长发被当作缰绳拉直,好像马儿一般被骑在身后拼命干了一个钟头的样子。雷电影已经努力地去忍了,可还是没控制住在最后发出一声高亢的啼叫。那叫声太响了,她感觉全蒙德的人都听到了。当时她虽然叫骂着讨厌鬼把空从窗口踢了下去,但心中其实感觉到一阵别样的刺激和快感,差点因此而高潮了。
是的,差点高潮。也许是空的年岁尚小的缘故,他的那根肉棒论长度不能够触动她幽远巷道深处的敏感,论粗壮不足以填满她泥泞小径四周的空虚。每每在雷电影到达极乐之前,空便已经一泻如注了。
“也就只有量多了”,雷电影恨恨的想,来到窗户前面,果然看见窗台下有一大滩还未完全干掉的粘乎乎的东西。原来空的小杵捣不开雷神最深处的大门,浓稠的精华填满了甬道便无处可去,上面射进去,下面流出来,最后倒有大半的精华滴在地板上。
影凝望着地板上的白浊,竟然一瞬间闪过要趴在地上,撅起美臀,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舐一番的想法。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想法驱离脑海,暗道自己怕是睡糊涂了。眼看时辰已经不早,她连忙去洗漱,却没注意到手心里那颗蒲公英种子,早已吸满了她的香汗,在她张开手的时候,从她掌心滑落,掉入窗边那已经覆盖上一层灰尘的粘稠液体中,随即陷入那对它来说犹如汪洋一般的无尽白浊。
洗漱过后的雷电影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娇艳不可方物,她浑身上下仍然未着一缕,就这么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耐心的编起她长长的麻花辫来。她丰腴的臀部被压扁在硬邦邦的实木椅子上,前方伸出的两条玉葱般的白腿轻轻交叠在一起,将神秘的黑色幽谷堪堪遮掩。如瀑般的紫色秀发披落在坚挺的玉乳上,就如雪白的山峰上缠绕着紫色的云雾,为那对玉峰平添了许多神秘的色彩。十根灵巧的手指上下翻飞,一根粗粗的麻花辫便自上而下,逐渐成型。她光滑的脸蛋上还留着未擦干的水珠,就像清晨花瓣上的露水一般惹人怜爱。
打理好头发,雷电影伸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天云草精华护肤霜”,用小指挑出一点,抹在掌心揉开,然后再涂抹到整个脸部。这瓶护肤霜是八重神子在雷电影跟随空来蒙德之前送给她的。“不好好打扮可抓不住男人的心哦。”那只狐狸是这么悄悄对她说的。这份好意在当时并没有得到感激,“高贵的雷神是不会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去讨好她的仆从的”,雷电影回答她。可是到蒙德以后,每天早上的护肤和化妆就成了雷电影必做的功课,为此她还专门向蒙德的偶像芭芭拉小姐请教过化妆的技巧,那瓶护肤霜也用的只剩一点底子。要让高傲的雷神小姐回稻妻向八重神子讨要化妆品自然是万万不能的,于是穷搜整个蒙德仍找不出能媲美这瓶护肤霜的雷电影已委托炼金术士砂糖小姐为她复制这瓶护肤霜。幸好,最近砂糖已经告诉她,研制快要成功了,今天也许就能拿到成品。
梳妆台前的雷神大人不禁幻想起自己回到鸣神大社,站在那只总喜欢对空动手动脚的骚狐狸面前,将旅行者的目光全部夺走的景象。想到这里,雷电影的嘴角勾起一道摄人心魄的弧度,为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增添了无数光彩。只可惜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梳妆图现在只被三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偷窥着,实在是明珠暗投,牛嚼牡丹。
阿瑟尔一脸不屑看了看旁边两个鼻血长流的伙伴,拿起望远镜继续欣赏眼前的美景。“大姐姐化完妆就会穿衣服,最后再看一会儿,”阿瑟尔自言自语道。
“阿瑟,”旁边擦干净鼻血的诺兰爬起来,“今天大姐姐也要出去对吧?”
“看起来是的,她穿上衣服了,哎,都怪你们,鼻血都忍不住还看的那么起劲,我都还没看够呢。”阿瑟尔不满地抱怨,眼睛没有丝毫要离开望远镜的趋势。
“哎,我说,我们要不要跟踪着这个姐姐呀,看她去干什么。”诺兰一脸坏笑的提议。
“还能干什么,跟那个金头发的大哥哥约会呗,”阿瑟尔叹口气,心中也有所意动。有一次他们看到那个金发的哥哥和大姐姐做爱,大姐姐被那个比她还矮一头的大哥哥悬空地顶在墙上猛干。那双玉腿挂在大哥哥的臂弯里晃晃荡荡,被汗水打湿的椒乳被他咬出深深的齿痕,随着他的冲刺上下疯狂震荡。饶是自称定力最高的阿瑟尔,也当场缴械投降。可是这样的香艳场景并不多见,根据他们的观察,那两个人早晨的欢爱似乎总是在浴室里完成的,这让阿瑟尔心痒难搔。看到提米也点点头,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定了,今天我们就去跟踪这个大姐姐,看她在哪跟大哥哥约会!”在这些小孩看来,这么漂亮的大姐姐出门自然是去找那个同居的金发大哥哥。可随即阿瑟尔又一拍脑门,懊恼的说:“唉呀,可是我们怎么跟踪啊,这里离她家这么远,我们又不能用风之翼,等跑过去她早就走掉了。”
“嘿嘿,不必担心,”诺兰胸有成竹的说,“她最近每天早上都会去炼金工坊找砂糖姐姐,这是我姐姐告诉我的,我姐姐每天早上都去喷泉那里喂鱼,不会看错的。我们跑到莎拉姐姐那里等她,一定比她先到。等到她从砂糖姐姐那里出来,我们就跟上去,看看她要去哪儿。”
“你怎么知道她还要去别的地方?”提米提出了质疑,“要是她在那以后直接回家呢?”
“不会的提米,女人在梳妆打扮以后一定是要去见男人的。我姐姐就是这样。”诺兰自信满满的说。
“那是你姐姐平时比较懒而已吧•••”提米咕努道。不过此时另外两个人都无视了他的吐槽,飞快地跳下阁楼。提米见状,连忙跟上去,“喂,你们等等我•••”三个孩子迅速地离开风车,向城中心的猎鹿人餐馆跑去。
低跟的木屐轻轻叩响蒙德喷泉广场的石板地面,一位高挑的稻妻美女穿过广场走向炼金工坊。只见她眉如青黛,眼含绿波,小巧的琼鼻下粉红的小口紧抿,精致的面庞上满是清冷之色。她的下巴微微上抬,目不斜视,对四周投射来的灼热目光恍若未见,丝毫不假以辞色。包裹在黑色棉袜中的长腿轻轻摆动,小巧的莲足便踏出优雅的步伐。深紫色的束腰绑住浅色的上衣,斜开的衣襟只能勉强束缚住胸前的一对白兔,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和大片如雪般的白腻,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片白腻下就隐藏着那把令稻妻颤栗的名刀--梦想一心。坚固的护肩下伸出两条藕臂,上半部分藏在飘逸的轻纱大袖中,下半部分则被裹在黑色的袖套里。十根葱白般修长柔嫩的手指微微弯曲着。袖套前端链接在中指上,为这一对玉手增添了些许神秘和帅气。光滑柔顺的紫色秀发被绑成一个大麻花辫,直垂到膝盖处,显得温柔而知性。她的容颜,气质与身姿相得益彰,就如从古典画卷里走出的仙女,降临到了这凡俗之地。
周围贪婪欣赏这道美丽风景的蒙德绅士们自然不会想到,这位举手投足都散发出高贵典雅气息的清冷女子此时正满心幽怨。所谓目不斜视也只不过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水池边的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侣罢了。触景生情,雷电影想起了空那俊俏的身影。尽管两人分开还不到十个小时,但雷电影对空的依恋已经达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程度了。就算自己的爱人无法在房事中完全满足自己,但雷电影对于那位将自己从偏执的道路上拉回正途,日日夜夜发动攻势,最后成功撬开自己封闭千年的心房的旅行者的爱恋又岂会受到那种肤浅事情的影响!至少雷神的自己是如此认为的。爱人不在身边的寂寞从她起床开始就填满了她的内心,现在见到别人在眼前卿卿我我,心中的寂寞便转为了幽怨。
“清心什么的有什么好采的!长在那么高的地方,万一摔下来怎么办!比苦瓜还苦的东西有谁会吃啊,还不是采回来去讨好那个工作狂小羊!果然男人都喜欢秘书吧!那句璃月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秘书干,什么干秘书的。笨蛋空!可恶!变态!金发色情狂!”雷电影愤愤的想。突然,她想起那只椰羊见到空时脸上的羞涩表情,一下子恍然大悟。
“不对,不对!说什么去采清心,根本就是去找那只小羊幽会的吧!他早就已经上了本垒了吧!”雷电影心中妒火熊熊燃烧,虽然恨不得立刻发动电压冲锋飞到璃月一探究竟,但今天的委托全在蒙德地区,如果因为去璃月调查而疏忽了委托,拿不到冒险家协会那六十原石的话,恐怕下场会很凄惨。
雷电影不禁回想起来,上次她一时疏忽放跑了史莱姆气球,导致当天的奖励原石没有拿到。结果晚上被迫将身上全部衣物叠好放在空脚边,全裸土下座向他赔罪。这样空还不满足,把她吊在窗外猛干了三小时,打的她白嫩的屁股上全是通红的掌印,还让她哭着喊了一千次对不起我错了才停止。最后,万人敬仰的雷电将军被灌了一肚子灌肠液,塞上口球肛塞震动棒,两个珍珠般的乳头被一条短短的铁链穿起来,脖子挂上狗铃铛,眼睛被蒙上眼罩,双手双脚被驷马捆住,全身赤裸的丢在风神像的双手上放置play了一天一夜。整个惩罚过程还被拍照录像,打码版本据说被稻妻某反抗组织以一千万摩拉的天价买断。未打码版本则留在家中播放,用来调教人前依然高傲的雷电将军。
这种经历有一次就足够了,雷电影时常告诫自己,尽管她始终难以忘怀在清晨蒙德的微风和唱诗班的童声中被震动棒送上高潮的那种癫狂感受。那种感受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如今每次回想起来,她的下身都会迅速湿润。这次也不例外,雷电影已经感觉到大腿之间一片狼藉。她忍住心中的躁动,缓缓向不远处的炼金工房走去。
“砂糖小姐,”雷电影叫起那位埋头在炼金台上的绿发女子,“你还好吗?我要求的护肤霜做的怎么样了?”
“影小姐!您来的正好,您要求的护肤霜我今天早上刚刚熬制完成,现在应该已经冷却完毕了,您等等,我这就给您拿来。”砂糖热情的回应道。
雷电影有些感动,现在就冷却完毕说明砂糖多半昨晚熬制了一整夜。“辛苦你了,十分感谢,”她正式的向砂糖鞠躬。
砂糖连忙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不不,不用这么郑重啦,其实我自己对研制这些药剂什么的也很有兴趣啦•••啊!不,不是的,是,那个什么,我去给您拿过来!”砂糖像是说漏嘴了什么,小脸涨的通红,转身一溜烟的跑进工坊里了。看到她可爱的样子,雷电影不禁抿嘴一笑,心中那些糟糕的情绪都被冲淡不少。
不久,砂糖从里面出来,将一小瓶淡紫色的凝胶物交给了她。雷电影仔细地看了看,色泽和质感都和狐狸送的那瓶十分接近。打开盖子一闻,正是那熟悉的天云草香气。雷电影挑起一些仔细地涂抹在手背上,觉得效果完全不输于原来那瓶。
“辛苦你了呢,砂糖小姐,我没法给你找齐材料,你却能做出如此相似的产品,太感谢了,”雷电影再次鞠了一躬,拿出一张璃月支票,“这是约定的尾款,请你收好。”
砂糖接过来,随手塞在外衣口袋里。“您太客气了,接到这样的工作我也十分开心呢。”她笑着说。
雷电影轻轻的微笑,“那真是太好了,希望下次也能麻烦你呢。”
“嗯,下次再有类似的工作尽管找我吧!”
与砂糖道别,雷神再次迈开优雅的步伐,走进已然喧闹起来的广场,接下来她准备出城完成今天的委托。砂糖则站在原地,看着刚才这位紫发女顾客站过的地方。那上面有一滩晶莹的水渍,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砂糖看了一会儿,忽然俏脸通红,小跑着钻进了炼金工坊。
拿到梦寐以求的护肤霜令雷电影心情大好,她娇俏的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不再是那副拒人千里的冰冷模样。整个人气氛的变化令她更增三分魅力。再配上她绝色的容颜,半露的双乳和深深的乳沟,以及短小的裙子下修长的玉腿,雷电影理所当然地吸引了对面猎鹿人酒馆的一众冒险家和西风骑士们的火热目光。许多人都认得她是最近每天都要去炼金工坊的大美女,而今日她的身边却不见了那位闻名遐迩的荣誉骑士。有胆大的人便借着酒气吹起口哨,更有一位至冬国的大汉,素来无法无天,依仗与愚人众有几分关系,目中无人。看着雷电影那摇摆的丰满翘臀,短裙的下摆随着两条大长腿的运动上下起伏,露出一片诱人的绝对领域,他淫心大起,眼见那位声望颇高的荣誉骑士不在,心中像被无数蚂蚁爬过一般瘙痒难忍,当下大声道:
“喂!紫发小婊子,瞧你那肥屁股!扭得比海伦娜(注:一个至冬国有名的脱衣女郎)还骚!真他妈带劲儿!希望你的屁眼儿能比她紧一点!跟我来吧,哥哥让你的小嫩逼尝尝真正大鸡巴的滋味儿!”在他眼里,旅行者只是个小屁孩,胯下那物想必不能与他相比。
他这句话用的是至冬国市井间最下流的俗语,就连至冬国人十句里也未必能听懂一句,因此喊得肆无忌惮。酒馆中的几位西风骑士虽说猜到他在骚扰那位女子,但因听不懂他的语言,也没有理由出面制止。一众酒徒们虽也大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有人带头,自然愈发放肆。一时间餐厅里口哨声此起彼伏,淫词秽语不绝于耳。
猎鹿人餐厅里众人的丑态自然没有逃过雷电影的耳朵。从稻妻一路而来,这种情形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了。由于稻妻长期锁国,雷电将军的外貌并不为大陆上的人民所熟知,也就难以得到如稻妻群岛上的那般敬畏。空告诫过她要克制自己的力量,尽量不要对普通人使用,高贵的雷神也不屑于和一介小民计较。因此平时遇到这类言语上的骚扰,雷电影一般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只当是苍蝇在嗡嗡叫。可这次,这大汉叫的实在难听。雷神作为七神之一,自然而然地懂得提瓦特所有语言,包括至冬国市井间最下流的俚语。因此那大汉的污秽话语她听的明明白白。雷电影刚刚变好的心情瞬间消失殆尽,反而被勾起了之前的火气。可即便如此她仍然牢记着空对她的嘱咐,没有立马发作,只是回过头去狠狠瞪了那大汉一眼。可惜雷神不知道,她这俏脸含嗔的一瞪对精虫上脑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催化剂。除了让他们血脉贲张外不会有任何威慑作用。
果不其然,那大汉被雷神一瞪,不但没有收敛,反而酒气上涌,更加嚣张。那张布满脏兮兮的黑色牙齿的大嘴“呸”地吐出一口浓痰,随之是更加难听的话语:
“你这欠干的母猪,还敢瞪我,大爷我可不高兴了,告诉你,赶紧跪着爬过来,张开你的小嘴巴,把大爷的大肉棒和屁眼给舔干净了,再乖乖的把大爷赏你的子孙都吞下去。不然,小心我把你的小嫩逼干的三天合不拢,再把你扒光了吊在风神像上,让全蒙德的人都看看你这婊子高潮喷尿的样子!”
这污秽而赤裸的性交要求令雷神勃然大怒,最后的威胁更是勾起了她最羞耻的回忆。她心中腾地蹿起熊熊怒火,把空的告诫烧了个一干二净。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如刀锋般凌厉,玉手轻轻一握,薙草之稻光便凭空出现在手中。她的娇躯缓缓转过,修长的玉腿轻轻向前迈出半步——下一刻,只见一道雷光闪过,雷电影竟瞬间越过整个广场,挥刀向那大汉斩去!
那大汉也是在三教九流混迹已久的人物,此时虽然喝醉了酒,反应却丝毫不慢,腰间的神之眼陡然亮起,挡在前方的双手已覆盖上一层厚厚的冰铠。然而,只是一道雷光闪过,那冰铠就已经片片碎裂。众人定睛看时,只见那大汉的双手满是鲜血,软软垂在身子两侧,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雷电影直直立在他面前,刀锋上隐隐有血光闪烁。她左手一个耳光甩上去,先将那大汉牙齿打掉两颗。接着薙刀向上一挑,便将那大汉挑在半空中。她那好看的俏脸似乎凝结着千年不化的寒霜,樱桃小口微微张合,吐出如同法官宣判般的话语:
“我不会被你挂在神像上,你却会被我砌进神像里。”
这话语无比平静,却仿佛蕴含着无上的权威。它犹如一支利箭,射下了蒙德当空的烈阳;犹如滚滚雷霆,震得众人心灵嗡嗡作响。人们无不瞠目结舌,两股战战,只觉得一瞬间天地变色,就如置身于星旗电戟的雷云之中。而在那万千电光中心的,正是这位顶天立地的紫发女神。无人再敢直视她性感娇嫩的身躯,就像无人敢于直视指挥百万雄师的将军一样!那平素魁梧的大汉,此时便如巨人双指捻住的蟊虫,随时会在她指尖化为尘埃。
这只直面雷神怒火的蟊虫身子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他见雷电影毫不费力的一刀破开他的元素防御,心中早已充溢着恐惧与后悔,这会儿感受到双腿间的锋锐与冰凉,更吓得亡魂大冒,开口忙不迭地求饶,全然没有刚才地嚣张样子。他推说他是被酒精迷住了头脑,才敢挑逗女神大人,又赌咒发誓再看女神大人一眼就把眼珠挖掉。他痛哭流涕的样子让众人感到既滑稽又可怖--看见他现在的样子,谁又能想到仅仅几分钟前他还是一个趾高气扬的至冬恶霸?众人换上敬畏的目光,缓缓看向那位女武神。只见她的嘴角慢慢的翘起了一个弧度,看起来似乎是被那可怜虫的滑稽表演给逗笑了。不,她没有在笑!所有人心中都瞬间闪过了这个念头,那勾起的嘴角蕴含的只有残忍与冷酷!人们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大汉四分五裂的下场,一些人闭目不忍卒视。酒馆里的西风骑士也被女神的气势所摄,不敢站出来阻止命案的发生。
紫发女神的周身电光缭绕,那求饶声越来越结巴的大汉即将变成一块焦炭。千钧一发之时,一声娇叱从旁边传来:
“住手!你在干什么?要当街行凶吗!”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位高挑的女子大步赶来。她一头亮丽的金发高高的扎成马尾,秀丽的脸庞上满是严肃。墨绿色的披肩随风飞扬,露出胸前大片白腻。修长的大腿包裹在绣着金色四角星的白色裤袜里,白色的高跟长靴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她正是蒙德城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琴。只见她右手紧握长剑,身边已刮起苍空之风。她的身后只有一小队骑士,看样子原本是准备出城巡逻。雷电影见到是琴团长亲至,周身缭绕的电光渐渐息了,只是刀尖还挑着那大汉。
琴大步走到近前,才看清楚原来那欲当街行凶的女子竟是稻妻的雷电将军。作为骑士团高层,她知道这位稻妻将军其实正是雷神本尊,一时心中犯难。想了想,右手将长剑收于背后,左手按胸,微微行了一礼,道:“蒙德城内,非骑士团人员不得亮出兵械。这位女士,可否请您将刀收起来呢?”说话间,眼眸毫不偏移的与雷电影对视。
雷电影见她暗中行礼,气消了一些。眼见围观者越来越多,暗暗后悔刚才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竟对个小混混起了杀心。此时便借坡下驴,她右手一搓,薙刀消失不见。对琴点点头,指着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大汉问道:“此人污言秽语,骚扰于我,你们准备怎么处置?”
琴见她收起兵刃,暗暗松了口气,也还剑入鞘,严肃说到:“若查实为真,按律当处以鞭刑十下,城内义务劳动一月,并强制每日前往西风大教堂听从牧师教诫。”其实原本的律法只有鞭刑十下,后面两条是琴临时加上的。
雷电影也清楚这一点,她点点头,指了指酒馆里的人:“他们都听见了这个人说了什么,可以作证。”说罢,转身便走。周围的人群呼啦闪开一条大道,他们畏惧的目光直到雷电影走出蒙德城门才渐渐消失在她的背后。
猎鹿人餐馆前的人群渐渐散去,倒下的桌椅被扶起,打碎的酒杯被清除,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只不过人们的谈论话题又多了一个:刚才的紫发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一招击败元素之力拥有者,还能让琴团长为她临时篡改律法。讨论虽无结果,众人却也达成共识:荣誉骑士的女人果然不是凡人;这等女子恐怕只有荣誉骑士才能降住等等。酒馆内众人气氛热烈,没谁注意到阿瑟尔,诺兰和提米悄悄从后门钻出去了。这三个小孩本来早早来到猎鹿人餐馆,找了个好位置监视那位紫发大姐姐。那个大汉出言挑逗时,莎拉心知不妙,连忙连哄带拐的把三个小鬼抓进了餐馆内的包厢里,免被波及。几个小孩急得抓耳挠腮,却拗不过莎拉姐姐。等到事情结束,莎拉出去忙碌,三个小孩才找到机会溜了出来。可举目四望,哪还有那紫发姐姐的身影?
“现在怎么办?我们跟丢了。”提米问道。
“呸,才不是我们跟丢了呢。”阿瑟尔愤愤的说道,“都怪莎拉姐姐把我们关起来了,真可恶!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就像你爸爸打你屁股那样?”诺兰冷不丁插了一句。
“我会把她的屁股都打肿!肿的比她的胸部还大!”阿瑟尔涨红了脸吼道。上次他偷看他爸妈做爱被他爸追打了三条街的事,已经成为附近孩子群体中的笑谈了。“我还会把她的衣服都扒掉,让她跪在我面前叫哥哥!”阿瑟尔像一只斗鸡,试图证明他完全有能力调教莎拉。
“是是是,但你得长大才行,你现在还是个小屁孩,莎拉姐姐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刚才我们都看见了。”诺兰继续贬低阿瑟尔。
“你不也是一样,刚才被莎拉姐姐揣着屁股走的。”阿瑟尔反唇相讥。
“我那是自己走,懂吗,自己走,她根本没有碰到我!”
“得了吧,看看你屁股上的脚印子,难道还是你姐姐踹的不成。你这个恶心的姐控。”
“什——我才不是姐控!你这个自大狂!”
“你就是!你还偷你姐姐的内裤来着!胆小鬼!”
“你不也用你妈妈的丝袜来打飞机!你爸爸真该把你丢进果酒湖里去!”
“好啦!停————!”提米钻到两人中间,强行终止了吵架,“现在怎么办?现在!紫发姐姐不见了,我们还追不追?”
“我当然是要追的,我早上还没看够呢,都怪你们占了我太多时间。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幽会地点的,只不过不是跟你们一起。等我找到了,我就自己去看,才不带你们,略略略——”阿瑟尔扮了个鬼脸,率先跑掉了。
“可恶•••我才不会输给你呢!提米,我们走!”
“等等,等等,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呀•••”提米不满的大叫着,可是他比诺兰瘦小多了,只能任由着他拉着自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风起地,巨大的枝丫上,绿色披风的吟游诗人晃动着包裹白色棉袜的纤细双腿,玉笋般的手指拂过七弦琴,喃喃自语道:“嗯•••今天的风里,也有好故事的味道呢。编成诗歌的话,一定很有趣吧?诶嘿~”。诗人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跳下枝丫,化为一阵清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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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