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需要过一会儿,也许是下一个呼吸,肛菊栓便会脱体而出,绝对不想在虐辱她的男人面前排泄的柳叶感受到了危机,就像到了生死战的最后一刻似的,舌头的动作陡然增强起来!
然而,对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输,彼此都想给对方的肉蒂致命一击。
真是一副凄美悲壮的画面,这两个美丽动人的少妇女人,为了能在洗手间里排泄的权利,彼此竞争,让娄玉东免费看了兴奋的画面。
柳叶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女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又无可奈何又竭尽全力、又心痛对方不愿对方陷入苦难可又不得不伤害对方来保全自己的尊严,心事无比矛盾地舔着对方的肉蒂,做着痛苦无比的事。
女奴用前齿和下唇夹住柳叶的肉蒂,柔软、轻薄的舌头飞速地在肉蒂上扫着、摩擦着,柳叶的前齿和下唇同样也夹紧着女奴的肉蒂,她的舌头也飞快地在女奴的肉蒂上扫着、摩擦着。
也许是柳叶比女奴敏感,也许是柳叶受虐的本性比女奴重,也许是女奴的忍耐力比柳叶强……
总之,柳叶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狂抖着,脸上露出惊恐无比又悲痛欲绝的表情,嘴巴大大张开,发出既欢愉又痛苦、仿佛野兽临死前的哀叫声,先一步被女奴舔到了高潮。
在强烈的潮吹下,柳叶的意识渐渐遥远,她仿佛听见女奴哭泣着对她说:“李经理,对不起,咯咯,还是我赢了!”
柳叶被娄玉东拍打着脸颊,恢复了意识。
睁开眼,柳叶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但女奴不见了。
她闻到一股臭味,脸上不禁一红,心想:那个贱人被带到洗手间里去了吧?
她应该已经排泄完了……
心中一惊,柳叶注意到摄像机也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个三脚架。
柳叶没有为女奴把她舔到高潮而心怀怨恨,只是为自己即将在男人面前、在摄像机前排泄而恐惧着,悲哀着。
在像波涛起伏一样时而变强时而变弱,但都是超过了限度的便意冲击下,她只能接受了这个悲惨的现实,无奈地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柳经理,闻到味道了吧!知道为什么才叫醒你吗!嘿嘿……现在该轮到你了!憋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很多吧!肛菊也快裂开了吧?嘿嘿……想便在哪里呢!床上!地上!还是脸盆里,我想你会选脸盆吧?你们刚才的表演很好看,可惜啊!你输了,还得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大便,哈哈哈……”
果真与想的一样,柳叶真想扑上去狠狠咬娄玉东一口,想不到这个老混蛋居然变态到如此的地步!
可是,为了不招来更多的侮辱,柳叶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心中滔天的屈辱、羞耻和怒火。
“问你呢!想在哪里大便?”娄玉东狂笑后,狠狠在柳叶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选脸盆……”屈辱的话说刚一出口,柳叶鼻子便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
算算时间,秦殇暂时不可能这么快就赶过来,自己最终还是免不了受到屈辱……
“哈哈哈……好,就让你在脸盆里大便。柳经理,那个肛菊栓,你自己拔出来吧!不过,它好像在你肛菊里塞得挺紧的,你要是拔不出来,我可以帮你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拔出来,哈哈哈……”
“娄副市长,不要看好吗!求求你了,那么脏的地方……”虽然知道不可能被放过,但柳叶还是做最后的努力,向娄玉东哀求。
“哈哈……明明是个想被人看到羞耻姿态的变态,连在男人面前大便都会感到快感的母狗,你不觉得你说这些很可笑吗!哈哈哈……嘴里说不要我看,其实心中盼我看个够吧!变态的小母狗!”
娄玉东脸上升起鄙夷的表情,用手指戳着柳叶的脸,尽情羞辱她。
“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不是的……”柳叶扭过脸,躲闪着娄玉东的指头,可心里却在怀疑,我真的是变态吗!
我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
“柳经理,我们开始吧!”娄玉东一边下命令,一边拽着狗项圈的锁链,把柳叶从床上拉下来。
娄玉东把摄像机重新装在三脚架上,在他调整好角度时,脸盘也被他送到了柳叶面前,把脸盆放在柳叶的屁股后面。
“柳经理,看着摄像机,自己取下肛菊栓吧!要是需要我帮忙,嘿嘿……尽管张嘴大喊,我最喜欢看女人在排泄时候的表情!”
实在是憋不住了,只能自己拔了……
柳叶抬起头,羞惭屈辱的眼光躲躲闪闪,却由不得不看向摄像机,她的手颤抖着慢慢绕到屁股上,去拔肛菊栓。
因为体力消耗太大了,手指用不上力气,而且肛菊栓被方才潮吹的爱液染得滑溜无比,无论她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在凌辱她的娄玉东面前,柳叶站在地上分开双腿,身体前倾着,屁股向后翘着,以这样一副屈辱的姿势一遍遍地拔着肛菊栓,可她的手指却一遍遍地从如同被抹了油一样滑溜的肛菊栓上滑落。
柳叶羞耻极了,感觉狼狈不堪的她就像一个供人取乐的玩具。
实在受不了这种揪心的羞耻了,柳叶终于张开嘴,向娄玉东求道:“不成……我拔不出来,求求你,帮我取出来吧!”
“啪”的一声,娄玉东毫不犹豫的上前给了眼前高翘的大屁股一巴掌,骂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那么脏的地方,你的态度还不诚恳,谁愿意帮你这个变态的忙!”
“对不起,娄副市长,请您帮我取出来吧!求求你了!”柳叶咬着牙齿说道,感到自己羞耻得都要昏过去了。
“从哪里取?取什么?取出来后你想做什么?柳经理,你的口齿不是很伶俐吗!按照我的命令,一口气说出来!我就帮你!”
玉东射出淫邪光芒的视线盯在柳叶脸上,娄颇为享受柳叶既哀羞屈辱又狼狈不堪的表情。
“娄副市长,对,对不起,请把肛菊栓,从我的……我的肛菊里取出来,我,我想大便!求求你了……”柳叶想流利地说出来,但她办不到,她像个结巴一样,断断续续地说着,心中好想能昏过去多好,就不用面对这令她生不如死的屈辱和羞耻了。
娄玉东狞笑地看着柳叶,用脚踢踢柳叶身后的脸盆,踢到他估算的排泄物喷射距离的位置上,然后把手伸到她的肛菊上,攥住肛菊栓猛一用力,在一声好似布匹被撕裂的声音下,混着乳白色灌肠液的的排泄之物汹涌的从紧凑的菊门激喷出来,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有力的打在脸盆里!
“哈哈,看啊!出来了,这么多,真他妈臭!……”娄玉东在一旁兴奋的大笑着,就像是看到什么最美的景色一般,一边用脚踢着脸盆,接着浣肠液,一边取笑道:“排泄物也不过如此,还是臭的!不过没想到我们骄傲的柳经理,排泄物也会这么臭,哈哈哈……”
“啊……不要看,不要看,不要说了,不要再嘲笑我了,我要死了……”
在娄玉东的耻笑下,柳叶脸上全是泪,一边控制不住地排泄着,一边无意义的哀叫求饶着,而憋到了极限才排泄的快感令她感觉蜜穴一阵蠕动,感受到了性的快感,感到爱液正在汹涌而出。
我真的是变态吗!真的是一只在男人面前大便都会感到快感的母狗吗。小秦,快点来救救我,救我出火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