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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唐博背着一个不小的帆布包，走进了少女的房间。
少女似乎是还在写作业，身上的制服还没有换掉。
“觉得我来太早了？”唐博问道。
“作业还没写完……明天还有课。”少女这么说着，话里话外都是暗示。
“好了，今天的事情不会影响你的学习和休息的。”唐博摆了摆手，“跟我过来。”
少女却正忙着把门关好，没有听见唐博的指令——她似乎很害怕有别人发现唐博进入了这件屋子，虽然这种高级公寓基本上是碰不见邻居的。
然后，她就为此付出了代价。
唐博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皮质项圈，套在她的脖颈上。
“放心，别乱动，这次不会在你脖子上留印子的，只要你配合的话。”唐博这么说着，在项圈和少女的脖颈之间留下了两指宽的缝隙，既不让它太过宽松，也不会留下痕迹。
少女却很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之前的回忆可说不上美好。
“和姬月同款的项圈，你就偷着乐吧，至少我不会让你像游戏里一样戴着它上学。”唐博用细绳牵住项圈，拉了拉，确认无误后，说道，“好了，带我去你放衣服的地方。”
少女刚迈开步，又被唐博叫住了，“既然戴上了项圈就要有戴了项圈的样子，四肢着地在前面带路，还是说你需要我时时刻刻叫你母狗来提醒你的身份？”
“……”少女不敢多说，只是默默地跪了下去，双掌撑地，就要往前走，却又被狗绳限制住。
少女回过头，一脸无辜。
“用手肘，四肢一样长，懂吗？”唐博一副你怎么连基本常识都没有的口气。
少女闻言似乎叹了口气，把身体放了下去，开始在地上匍匐前进，她的身上依旧是学校的制服，不长的裙子下纯白色的内裤若隐若现，从她脖颈上连接到唐博手中的狗绳更是给这一景象增添了几分美感。
唐博想了想，觉得还是缺了条尾巴，如果有条尾巴跟着少女的身子摇动，那就更好了，可惜少女的大多数部位都还处于未开发状态，此时还不是时候。
“爬快点，以后说不定要在你学校里靠这个躲老师呢。”唐博调笑道。
少女的动作却是一滞，身穿的制服本就给她强烈的既视感，唐博这么一说，更加让她有了羞耻的感觉，越发感觉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学校里，作为超级优等生的自己被男子牵着走，四肢着地……
虽然周围没有人，但少女觉得自己正在被自己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同班同学嘲笑。
好在公寓不怎么大，少女很快就爬到了自己的衣柜前，唐博把衣柜一扇扇打开，对于少女的cos服和jk服收藏，他只是略略扫了一下，“没有lolita？”
“懒。”少女也不敢站起来，仰视着唐博在干什么。
“起来吧，看你脖子都要仰断了。”唐博一边喊少女起来，一边把项圈上的绳子解开了，“去把你的垃圾桶拿过来，或者只拿垃圾袋也行。”
少女不知所以，但是还是照做了。
唐博略过了少女的睡衣，观赏了一下少女在短袜，过膝袜，丝袜上的收藏，最终来到了少女放内衣的区域。
少女对内衣的选择颇为质朴，以纯棉和纯色为主，偶尔有两条带图案的小熊内裤，再有就是上次专门穿的情趣内衣了。
此时少女已经拿了两个干净的垃圾袋进来，此时她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皮质项圈的存在，至少不会主动去看它了。
唐博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指着少女小半柜子的内衣说：“这里面，有纪念意义的可以挑出来。”
“什么叫纪念意义？”少女看着里面的花花绿绿，不禁脸红。
“比如第一次的时候穿的内衣啥的，你这么说就是没有吧。”唐博问道。
“就那套。”少女老老实实回答。
“那行，其他的都不能要了。”唐博直接把那堆内衣往垃圾袋里面丢。
“那我平时穿什么？”少女讶然。
“我已经网购了一批系绳的和皮质的，地址填的你这里，不过日常肯定是不够用的，所以，”唐博开始从包包里掏东西，“这是乳贴，我看你也有存货，不过不是很多，我再给你补两盒，上身基本上就是这么着了，嗯，再给你留两套运动内衣运动的时候用，至于下面嘛，没有内裤的话，好像不太好放跳蛋？”
“……”少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算了给你留几条纯白的吧，然后是其他装饰品，嗯，这个粉红色跳蛋，单号用的，这个淡蓝色跳蛋，双号用的，换着用，一组留着充电……”
“每天都要带着吗？”少女不禁提问。
“对，包括上学的时候，遥控器在我手里，我会随机抽查，一旦发现没带或者没电，我不会听任何借口，明白？”说到这里，唐博的语气很严肃，但又话锋一转，“跳蛋我不会老是开着，大多数时候我们都碰不上，如果你感觉到它动了，那说明我已经在附近看着你了，不会打扰你日常的学习——只要你习惯的话。”
见少女不答，唐博又继续说，“如果不接受跳蛋的话，内裤就没有必要留着了，全真空也很有魅力啊。”
“那还是跳蛋吧。”少女妥协了。
“最后这个箱子放在这里，以后我在你家有需要就可以从里面取，没什么新鲜东西，你想用的话都可以用，保持有电就行。”
少女好奇地打开看了两眼，里面自然不是游戏机，而是手铐，口球，按摩棒之类的东西——当然，也有少女认不出来的东西。
“今天是单日。”唐博提醒道。
“嗯……”少女无言地把那颗熟悉的粉红色跳蛋放进自己的内裤里。
“放进去，贴近那里一点。”
少女转过身，却发现自己被拉进了唐博的怀里，后者直接掀开了自己的裙子，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内裤里，然后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小豆豆，轻轻逗弄了两下之后把跳蛋安放在了其中。
“记住了吗？”
“走路的时候会离开那个位置的。”少女叹了口气。
“记得有空修正，除非你希望我把它贴在那里。”唐博并不和少女讲道理。
“记住了。”
“那么今天的课程就简单了，预习一下在跳蛋的刺激下写作业吧。”
“说好的不影响我学习……”
“我倒是不在意，但是以后考试的时候开关可能会被我不小心碰到……”
“我做。”少女妥协了。
“如果正确率低于90%，那今天就由我来帮你洗澡。”唐博拍板了自己不会输的赌局。
少女却充满信心，她剩下的作业并不困难，数量也不算多，只要唐博不使诈，基本上不会出问题。
仔细想想，如果当时打赌自己不把跳蛋藏起来，恐怕自己根本不会落到这种田地。少女为自己叹息。
不使诈，凭实力，少女握起笔的时候，她是这么想的。
唐博仅仅只开了最低级，少女的思绪基本上不受影响，尽管她不得不不断摆腿来缓解它。
“只是一点点颤动，只是一点点颤动。”少女这么说着，舔了舔自己半干的嘴唇。
这时，唐博走进了少女的房间。
少女不敢说话，但她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唐博吸引。
“放心，我不会在场外把跳蛋的频率调高调低的。”唐博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数张挂画，开始挂上。
只是挂画？少女只是望了一眼，她的笔就掉在了桌子上。
挂画上赫然是她自己，这正是几天前她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用手掰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突起的小豆豆。更不用说旁边av般的黑体标题“送货上门!超天才玩家的第一次！”
“放心，这些饮食不经过第二个人的手，我亲自动手，绝无泄露风险。”唐博把挂画挂上，又自我欣赏一下，“都是精挑细选的，以后还会越来越多。”
“你不能把它们放在这里，我，我有朋友会来的！”少女放下了手头的作业。
“好吧，那么我还有备用计划。”唐博把挂画一转，挂画的背面是一幅古风芍药花，“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在少女说些别的什么之前，唐博继续说道，“我允许你在有客人的时候把这部分挂画撤下来，但是你不总是接待客人吧。”
“好的。”少女定下心来应对眼前的危机。她专心对付作业。
唐博很快离开了少女的房间，留下五幅挂好的画。
少女的工作非常顺利，对于她来说这些题目并不困难，于是她伸了个懒腰，在房间里四处望了一望。
几幅古风挂画挂在那里，唐博的品味相当不错，挂画和房间非常搭配。
“至少我得了解一下它们的背面。”少女这么想着，翻开了第一幅。
这幅名为“败北”的画清晰度不太够，但是画上的银发女孩正倒在一滩液体上，她的裙袜都被液体所浸染，她试图保持镇定，但一切都只是让她的表现更加色情。
少女翻开第二幅画，这是一组名为“暴露”的组图，照片上的少女从衣冠楚楚的制服高中生一步步变成刚出生的婴儿般一丝不挂，每一个人都会知道这副图上的少女是谁，她的一切在这组照片下被全部“暴露”。
第三幅画“巫女”分为两部分，左侧部分的少女一脸沉静，右边的少女笑颜如花，但她们都戴着狗绳，半脱的巫女服暴露了她们的上半身，她们的身后是一段不短的足迹。
第四幅画名为漏尿，少女掠过了这副画，它依旧存在在她的脑海里，她甚至感觉自己因此而湿润。
第五幅少女之前已经见到了，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而且还是“送货上门”。
不自觉地，少女找上了自己的桌角。
她看着这一幅幅画，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些时刻，她用自己的下体碰撞着自己熟悉的桌角，跳蛋的低频率满足不了她，她碰撞着，追随着自己过去经历过的高潮，然后，自己也达到。
“不要，不要，不要，啊，再近一点，再……”
少女的体液打湿了跳蛋，从内裤中漏出，浸润了她的制服裙，掉落在她日常穿的短袜上。
她躺在地上，一脸满足。
快门声响起，从门口走进了的唐博对地上的少女问道，“你是希望继续写你的作业，还是让我给你洗个澡？”
“我决定明天请假。”少女这么回答。
唐博笑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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