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室停好车,一看,X某正在我车位不远处等着。
我急忙蹬蹬蹬的向电梯跑去,他紧跟上来,一起进了电梯。
我等他说话,我已经想好一大堆话,就等他先开腔,我再将他和他儿子骂得狗血淋头。
但他不说话。
我不好主动开口骂人,因为这样一来我的气势就低了。
这是一场博弈,目标是找回尊严,结果是绝交,我想得很清楚,但他不开口,我也不好主动发泼,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有身份的来着。
他始终不说话,妈的,算了,这亏是吃定了。
只好等一会儿一进屋就哭着给老公打电话:“老公,对门儿那流氓欺负我,想强暴我。”然后老公肯定立马跑来和这杂种打架,——狗日的,这杂种身体壮着呢,不知道老公打得赢不?
我不禁瞅了瞅他,有些担心。
心中对于小流氓强奸我的事儿彻底放了心,好办得很,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脑壳坏掉了,俺们大小也算是一个人物,那有那么容易受人胁迫的。
他静静的看着我,目光平静而清澈,在他帅气的目光注视下,我意然有些心跳,TNND,我是怎么了。
出了电梯,他叫住我。
——TNND,这杂种节奏掌握得太好了,我气登了的时候不理我,当我吐出这口气正在酝酿第二口气的时候,他出击了,在擂第一通鼓和擂第二通鼓之间,他插了进来,高。
“娟,”他诚恳的说,“其实,我儿子肯定是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了。”
这句话倒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不好反驳,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反应过度了,是的,一定是恼羞成怒、羞愧难当之下反应过度了,也许所有人都当着是一个玩笑呢!
一个小孩子,无论他说得怎样言之凿凿,究意是小孩子的,谁会相信?
我心下暗呼幸好幸好,看来遇事一定要冷静,差点把事情闹大了,暗自吐了一口气,心想以后不理他们就行了。
但他却不给我这个机会,紧接着又说,“我也是,天天都想着你手淫。”
我动手给他一耳光,但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抓住了我挥过去的手,一把搂过我,深吻!
这是他的必杀技,我剧然的反抗,慢慢的喘不过气,我屈服了。
我被吻着,头脑很清醒,他的目的是把我抱上他的床,我不能让他得逞,但心中并没有把握。
如果他这时抱起我,最多走了他门边,我一定会奋力的挣脱他,除非他想演绎一场真正的强奸。
所以他很聪明,与其到时放开我,不如现在就放,他放开我,在我大口的喘气之际,他拨了拨我的头发,深情注视我,发自肺腑的说:“真美!”,这一套好老土,但他做得恰到好处,一样的话,一样的动作,不同的人做来有不同的效果,这个讲天赋的。
各位流氓,这其实和日逼是一个道理,讲究一张一弛,一股蛮劲儿干下去,怎么也让你的女人达不到高潮,最关键的还在于,你需要精确的把握,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就想他那天晚上一样,知道什么时候放开我,什么时候又重新把我抱起。
最终我被他抱进了屋,我不想再细叙他是怎样把我征服的,整个过程中我和他没有言语,不知不觉中我败下了阵。
有一个细节,就是我一边挣扎一边被他抱着走的时候,进门时,我发现,门是开着的,也就是说他早就计划好了的,一切细节都是考虑之中,如果需要开门,他无论如何都把我抱不进去的,换了任何女人都一样,作为一个女人的责任和道德感使然,这时她不得不选择趁机逃脱,不可能搂着你的脖子等你开门撒,对不对,而你一直搂着她,她会告诉自己,我是反抗不了。